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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就好,只要他好好的她也会好的,况且这腹中的孩子,或许能让她撑到他终有一天会想起他们。唇边的笑无比凄苦,他一定会想起来的。
往后的每日照常做了饭菜等着他回来,只是白子画对饭菜基本都没什么兴趣,司音神女又常伴他左右,时常只能匆匆见上一面或是看着他的背影聊解相思。花千骨一直想不通,神界不是已经灭亡了吗,怎么她的能力如此了得,竟然让整个长留山接受了她的存在。
幽若现在倒是回来得越来越勤快,变着花样缠着花千骨给她做好吃的。有时候还会摸摸她的肚子,说什么要认这个宝宝做干儿子,将来教他修仙。她说得一本正经,弄得花千骨哭笑不得,这个宝宝生下来就是仙胎好不好。
“小怜,你就是太瘦了,要多吃点,这样宝宝才会壮壮的。”幽若说的煞有见识,筷子可真没停过。
“吃饭的时候说那么多话,当心鱼刺卡住喉咙。”花千骨笑着望着她吃得欢腾的样子,早就习惯她的絮絮叨叨,每日来陪陪自己,日子也不会那么难挨。
幽若不停地点头但依旧恶习不改,将八卦的本质发挥到了极致:“听夫人说,你是被夫君抛弃的想寻死,结果因为顾忌腹中孩子才被夫人救下了?”
花千骨揉着额角,这个女人一直在外面胡说八道。“夫人可能有些误会,我夫君只是去了外地做买卖,他还是会回来的。”说到此处,难免心酸,连自己都敢不相信,骗人骗己,恐怕也只有她花千骨是这样吧。
小厨房里忽然间安静下来,幽若放下筷子觉得鼻子酸酸的,连这鲜美的鱼肉吃在嘴里都变了味。
“你夫君也真是的,怎么会放下怀孕的妻子去外地呢?”
“他不知道我怀孕了。”
幽若放下筷子:“那你应该写信让他早日回家呀。”她见花千骨失神的样子,脑筋又不知道转向了哪里,愤然拍桌而起道:“莫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吧?!”
“幽若。”正想着师父的花千骨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竟会引来这种想法,拉了拉她,示意她赶紧坐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夫君,他只是比较忙而已。”
“什么忙呀,那都是借口!”幽若想起那些凡间的弃妇们,更加恼怒,“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找回来!”
花千骨忍不住叹气道:“幽若,别闹了……”
好打抱不平的幽若还待再劝,眼角余光却瞥见窗外那出尘绝艳的身影:“尊上!”
花千骨愕然回头,他怎么会在这?忙起身行礼,低着头心里不由地紧张,刚才自己和幽若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白子画虽然冷着面,但目光中却温和柔软。时至春末,花千骨也换上了薄薄的青布裙衫,她已能明显看得出身子了,也不知是不是身形太过瘦弱了,那隆起的腹部似乎比平常五个多月的还要大些。
“坐吧,不必拘礼。”白子画跨进屋内,在她身旁坐下。
本来面对女人他也不善言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会进来的,等回过神来,就已经坐下了。若突然就走,是不是有些奇怪?看着花千骨局促不安的样子,一句话就脱口而出:“你说你夫君只是去了外地?”
花千骨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只能点了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仙胎初现
倒是幽若见这两人怪怪的,气氛冷得可以,便含着同情地语调向白子画道:“尊上你不知道小怜真的好惨啊,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夫君又不在身边,单是我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到她吐得胆汁都快呕出来啦……”
“幽若!”花千骨立刻制止她,再说下去不知道那张小嘴又要说些什么。
白子画垂下眼眸,她们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总觉得有些刺耳。现在他却有种冲动,想去摸一摸那隆起的腹部,甚至想去听一听,或许会有胎动。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回家去,若你夫君回来,见不到你会着急的。绝情殿不适合你。”他被自己适才的念头吓了一跳,心烦意乱之下,只想委婉地将她劝走。
只是这些话落在花千骨耳中却如遭雷劈,如冰晶所言,他早就不需要自己,更不想看到她。
“尊,尊上,求你不要赶我走!”情急之下,忙跪在他脚边不停地哀求,情不自禁地想去拉他的衣袖,但又像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停住了。
“不要赶我走,求你了……我,我……”她想说自己已经没地方可去了,但见他蹙着的眉,下面的话便不敢再说。
幽若也被吓坏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要赶走小怜了呢?
“快起来。”他心头不忍,见她紧张得都快给自己磕头了忙伸手将她扶起,眉头更是紧锁,怎会那么瘦弱?
怜惜之心顿生:“我也不是赶你走,哎,你若愿意,就留下吧。”
每次遇见她总让他心里不舒服,再待下去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可怕的念头,还是冷静下的好。刚才那话是伤着她了吗?为什么那眼中的绝望与凄怆让心中阵阵抽痛。
盘膝坐在塔室中入定,她平凡的面孔总是在眼前缠绕,静静地坐了几个时辰依旧挥之不去。白子画对自己极为恼怒,怎么可以觊觎人妻!
虽这么想着,可神识却不知不觉地搜索她的影子。
花千骨手中正拿着他的衣衫,细细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吻了吻,抱在胸前自是一番恋恋不舍的模样。
白子画大吃一惊,这个女人也太放肆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袖口衣襟莫非都留下过她的吻?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恼火,只觉得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本想撤了观微,但神识却没半分停顿,她已放下衣物,正引了水在洗衣。
清水上飘着的素白衣物竟全是他的,旁边待洗的是司音神女的一些华服锦缎。
震惊之际,目光再难移动一步,看着她将那些衣物一一洗净,晾晒好后又提了木桶将污水倒去。做完这些她已累得气喘吁吁,撑着腰想回房,走到一半,胃中抽紧翻腾,都五个多月了,那去掉她半条命的干呕还是时常发生。
她呕得面色煞白,他的心却阵阵揪疼,心痛之症早已不再发作,怎么还会如此难过。只是一刹那的恍惚,花千骨扶着石桌的手缓缓松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白子画几乎在同时冲出了塔室,将她抱在怀里大步向屋内走去。两个人的身体,轻得却像一片树叶。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体内,这个女人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他搭着她的脉,在她身体里微弱地跳动的是,仙胎?!
怎么回事?她的夫君不是凡人吗?那会是仙界中的谁?脑中乱成一团,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何处抽丝剥茧,最要命的是,每次只要深思有关她的事,就觉得头痛欲裂。
她躺在那里,赢弱的身躯更显得腹部似小山,仙胎要汲取母体大量的营养,她哪里只是营养不良那么简单,仿佛油尽灯枯一般。这是疯了吗?自己都这样了,还要做那些粗活!
他陪在她身边,心里的无名火一阵阵地往上窜,也不知道在气谁,静静地看着她舍不得移去,白子画知道这样不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又输了些真气过去,见她快要醒来,这才想起要离开。为她盖好被子,一种依依不舍之情弥漫心间,不行!不能这样!
几乎是逃一样的推门而去,不再回头。
花千骨在半梦半醒间昏睡了一天,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了。整个绝情殿静悄悄的,就连司音神女都不在,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哎!暗叹一口气,自从有孕以来,记忆力衰退很多,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把师父都忘记呢?
不会的,死了也不会忘记他!
绕了一圈,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司音神女平常也见不了几面,总是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他的。而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总要做点什么事吧,若是什么都不做,不免又要想他想到心痛。
她提着篮子去拾桃花,弯腰觉得有些困难,索性跪在地上。那些刚刚落下的还算新鲜,可是其它的却不行。丢丢捡捡,将一番心思全放在桃花上。
夏季刚刚来临,雨水也多了起来,前几日的肯定是不能用了。篮子里没几朵是好的,她慢慢地站起来,掂起脚尖想摘树上的,似乎高了一些。
桃花精们也忘了她,都在偷懒打盹。
身上汗水粘稠,花千骨越是心急越是够不着,不由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来不及惊呼,下一秒就跌入一个安稳的怀抱里。
桃花树下,她的侧影美得如一幅画,一袭青衫,长发如云,只怕在心中描了千万遍都描不全那种恬静的美好,只得远远地望着,怕惊扰了佳人。只是来不及叹息,此刻已在危急后拥她在怀,低眉凝眸地望着,手心竟紧张得出汗。
花千骨吓了一跳,忙离开他的双臂,不安地垂着头:“对不起,尊上,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刚才那样恐怕会让他讨厌。
白子画暗暗吸了口气,如此近的距离,她身上的味道,熟悉又陌生。“你在干什么?”又有些头疼,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刚才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她且不是要摔伤了?
“我,我想采些桃花做桃花羹。”花千骨看到他阴沉的脸色,更加不安,生怕他又要赶她走。
“桃花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动不已。
揣测着他的脸色,花千骨大着胆子道:“不如尊上尝尝看?”
想说拒绝的,却不知为何地点了点头。
那随后到来的灿烂一笑仿佛照亮了黑暗的心里,看着她在厨房忙着做桃花羹,浅浅的影像又要从深海中浮出,那种太过熟悉的感觉,好似昨天刚刚发生过。
花千骨将桃花羹端在他面前,桃花的清香在鼻尖流淌。舀起一勺,粉色的花瓣在眼中晕开,他赶忙闭上眼,齿间香甜清爽,一如往昔。
“尊,尊上?”他的复杂神情让她很担心,是太久不做,太难吃了吗?
“很好吃。”他展颜一笑,便搁下碗匆匆离去。关在塔室里,一颗心跳得异常猛烈,她身上的味道、桃花羹的芬芳不断地啃噬着自己的心,那一刻好想将她搂在怀里……
盘膝运功,必须要摒除杂念,这种想法实在太卑劣了!白子画满头大汗,控制不住的欲望一次次地让他一败涂地。
司音神女不知何时已站在塔室外,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她用尽全力也没办法让白子画对自己有兴趣,可这个相貌平平的花千骨却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可是,花千骨不能走,她现在那么虚弱,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怎么向那人交代。
沉思半晌,望着渐渐失去光亮的天空,心生一计。
☆、大殿惊梦
也不知待了多久,白子画疲惫地靠在墙上,最后一次的失败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就这样吧,他放弃了,心魔如此强大,身体和思维总在不停地争斗,明天,也许明天就会好了。
探手入墟鼎,红绳乌发紧紧地结在一起。他放在鼻下嗅了嗅,他的和她的味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他的谁吗?为什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脑中血管又开始不停地叫嚣,忍着头痛白子画收了结发,情难自禁地又想观微她。
打开水镜,花千骨正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她侧着身,手搁在腹部,愁眉紧锁。
月夜婆娑下,窗外映着一个欣长的影子,徘徊许久后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蓝布长衫的男人走了进去。
白子画的心一下就被抽紧了。
那个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出容貌。他在她床边站了很久,似乎在品尝她的睡颜,又似乎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弯下腰,凑近她的唇,一点点地掠夺,一点点地将她吻醒。
她从睡梦中惊醒,捧着男人的脸激动万分,目光柔情似水,似喜似悲地喃喃低语。
男人脱光了衣衫,又褪去她的裙衫,温柔又强悍。赤罗光洁的洞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因为怀孕而愈加包满的双汝),凸起的如小山的腹部,还有那打开到极限的的秘道……
脑袋一下子炸开,白子画只觉得小腹热气直往上冲。那男子俯身而上,放肆地吮 吸着那红蕊,大手下探寻到那秘境处揉捏半晌,引得省 下的女人娇船盈盈。
“我要你……啊……”他听到她的声音,搂住男人的脖子像是乞求,像是讨饶。
一声闷哼,男人直接捣(衣湛)了进去,她轻呼一声,面泛桃花,仿佛享受到了极致,两人恍如在海浪中起起伏伏……
这幅香艳的场景让白子画怒从心起,悲愤交加间狠狠地将水镜打翻在地。他的绝情殿上结界重重竟还是闯入了生人!
脚步有些踉跄地朝她的住处跑去,满心都被强烈地嫉妒占据,那个男人是谁,胆敢不要命的闯进来,他要杀了他!
待到窗前,冷风一吹,那混沌中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哪有什么男人?花千骨正好好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刚才是被魔怔了吗?还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怎么会这样荒唐!白子画靠在窗外浑身发凉,那个画面太真实太可怕了!
那个男人是谁?她的夫君?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对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有夫之妇念念不忘,妒忌得要命,竟还动了杀机,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失魂落魄地在她窗前站了一夜,直到天光发白,才缓缓离去。
花千骨却是被阳光闹醒,昨晚的那个春梦让她回味连连,师父认她了,还要了她,跟从前一样热情而温柔,缠绵而深情,只是醒来,还是独身一人的凄惶孤寂。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现在对自己并无多少好感,还会想起来吗?
那个春梦好奇怪,梦里的师父为什么穿蓝衣服?
白子画是彻底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离她远远的,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他搬离绝情殿,对外宣称要闭关静修。司音神女说要常伴左右,可到底还是被白子画赶了出去,他谁也不想见。
整个绝情殿立刻显得空荡荡的,又是一个多月,只有她一个人徘徊在其中。每一草每一木此时都分外伤情,师父去哪了?没有人告诉她,连司音神女都没回来过。
站在桃花树下胡思乱想,他们是一起出去了吗,是不是和以前一样,游山玩水去了?如今在他身边也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花千骨见过自己现在的模样,被敛去的容貌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而司音神女却曼妙多姿,美的光彩照人。七个多月的身孕,仙胎在她身上汲取的养分也越来越多,每天都很吃力,脸上长了些许斑点,脚也肿了起来。虽有冰晶陪她说话,可她连见都见不到他,又无力御剑去找他,整日郁郁寡欢,更是形容憔悴。
夏日绝情殿上虽然凉爽,但花千骨仍觉得闷热不堪,她穿着灰色轻薄的绸缎裙衫,长发用桃花簪绾在脑后,才走了一圈便突然觉得怎么小时候从未发现绝情殿如此之大?想是当时心境不同吧。
寻了石凳坐下,双腿早已并不拢,那肚子里的胎儿调皮地踢了踢她。
微微地触动,让她忍不住弯下腰,最近胎动的很明显,手掌抚了又抚,嘴角上扬。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知道像自己还是像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小怜!”幽若如一只花蝴蝶般伴着欢快的声音闯进无人的绝情殿。
“我在这。”花千骨搭着石桌,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幽若跑到她面前。
“我跟你说啊,今晚尊上闭关出来,我和儒尊准备来绝情殿庆祝下,能不能麻烦你准备点好吃的呀?”她喜滋滋地看着花千骨,摇晃着她的手。
“好啊。”花千骨也很高兴,苍白的小脸上泛着红光,他要回来了,原来他只是去闭关了而已。
“那我先走啦。”幽若哪想得到她会想这些,没心没肺地抱了抱她,转身就御剑而下,长留大殿上还有一堆的事等着她呢。
整个下午花千骨都在准备晚上的吃食,好几次蹲下站起时头晕眼花,师父要回来了,她终于能再见到他了。
一直等到月落柳梢,幽若与笙箫默才姗姗而来。笙箫默是第一次见她,绝情殿上有个孕妇他也听闻许久,前段时间还与师兄打趣过,不如一并收了吧。只是被师兄一口回绝,面色非常不悦。
嗯,他暗暗点了点头,师兄不要也是可以理解的,长的也实在是……与那万千风情的司音神女比起来,只能用丑来形容了,更不用说配师兄这样傲世九天的仙了。
二人刚落座,白子画与司音神女一前一后地进来。他的目光依旧淡漠如水,白衣飘飘下仙气缭绕,薄唇微抿,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你们这么早就到啦,实在抱歉,久等了。”司音神女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笑容更让人如春风拂面般地舒适合宜。
笙箫默看了看这位上仙夫人,又看着脸色发黄神情落寞的花千骨,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物是人非
司音神女转头瞥了一眼花千骨,白子画刚才的冷淡她可全看在眼里,看来上一次还是有效果的。心里松了口气,心情也大好,以前没办法捉弄这位同僚,现在可逮着机会了,故意板着脸道:“小怜,开饭吧。”
花千骨顺从地应了,将一道道精致的美食摆在他们面前。她一直用了些真气暖着,此刻香气扑鼻,幽若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小怜,给尊上和儒尊添酒吧。”她又在使唤她,指着桌上两大坛忘忧酒,“没看到酒杯都空了吗?”那质问声都是轻柔熨贴的,只是花千骨,你怎么还不知难而退!
“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白子画薄唇轻启,眼眸未抬。
花千骨却不想离开,她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啊。执起酒坛,为四人斟满,静静地站在旁边。
幽若大快朵颐之际,不忘对她一阵猛夸:“小怜,坐下一起吃吧。”
“不了,我还是站着吧。”见白子画举杯饮尽,心疼他喝得有些猛,却还是准备为他重新添上。
“你下去吧!”他挡住她端起的酒坛再次开口,声音也大了些,没来由的心头烦闷,握住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桌上众人本还在觥筹交错,被他这么一说都自觉放下了杯盏,没人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