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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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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这也太漂亮了吧!”花千骨感叹之余勾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称羡道,“怪不得人都说你是美人,只是换了套衣裳,梳了个发髻,脸上还有瘀青就已经美得不可方物了,这天下该有多少男人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啊。”
  安悦的脸更红了,眼波流转,轻轻躲开她的手,又低下头含羞一笑道:“姐姐总取笑我。”
  “哪里有取笑,我说的都是真的。师父,你说是吧?”花千骨攀着白子画的手臂满意地看着她,见他微笑不语似是默认,又瞥见安悦偷偷地看了他一眼,那小巧的娇态不禁令她心里一紧。
  “快到中午了,不如我们下楼去吃点东西吧。”花千骨松开白子画的手臂,走到她面前,故意柔声道,“安悦妹妹说不定也饿了吧?”
  被她这么一问,安悦像从梦中醒来,连忙摆手道:“我口中有伤就不陪姐姐和公子。我,我先回房了。”说完便急急地向两人拂了拂,逃似地回了房。她本是穿着新衣来给花千骨道谢的,没想到见着白子画竟坐实了这一番情思,慌乱中只能避开。看他们二人的亲昵,可见应该是夫妻,只是花姐姐为什么喊他师父呢?
  花千骨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边的笑也凝住了,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这里生了一粒痦子。忙打开镜子左照右照,果然,左边鼻翼旁有一粒。
  对着镜子又挤又抠,才两下就被白子画抓住小手。
  “在干什么呢?”他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要破相吗?”
  “师父,我是不是变丑了?”
  “又在胡说了。”他拿出药膏,涂抹在她的脸上,只是晚发现了一会,好好的一张脸竟被弄出了血珠。他看着心疼,板着面孔道,“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不痛吗?”
  花千骨看着他发呆,抹在伤口上的药冰冰凉凉地好舒服,师父的样子美得令人忘记了呼吸,怕惊了他的温柔,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回到了当年,她还是他的徒弟。
  “好了。”白子画收了药膏,牵起她的手,“不是饿了吗?我们吃饭去。”小娘子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样子都能让他心跳不已,难不成看到漂亮的人,她都会这样?这个坏习惯要想办法纠正。
  花千骨此时想的可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她感觉到了一种威胁:“师父,我和她谁漂亮?”
  “啊?”莫名其妙地一句话让白子画一头雾水,也没多想,脱口而出,“你说谁?”
  “还能有谁,安悦呗。”她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再走一步,刚才照镜子,怎么看自己一张脸都不如安悦青春年少。芙蓉一般的脸庞,楚楚可人的眼眸总是惹人怜爱,还有那窈窕婀娜的身段……
  他明白了,心里还有些高兴,那么多年,她似乎还没吃过他的醋呢,至少他没见过。看她那气鼓鼓的样子,不由得想逗逗他,故意道:“安悦换了衣服的确是人间绝色。”
  ……
  心里有些慌,师父眼光高得很,都说是绝色了,必然很入他的眼,看安悦如今的样子一点都没了在花萃楼时的宁死不屈,反倒温婉柔顺,也算是有些个性的。“那师父喜欢吗?”
  白子画郑重其色地道:“唐诗言,艳色天下重。”
  花千骨听得心里更不是滋味,黑着脸起身就往外走。这倒把他吓了一跳,一把拉住,难道自己玩笑开过头了?
  刚想开口却听她赌气道:“拉着我干嘛!我这就去帮你把美人叫来,好让你看个够!”
  白子画轻轻一笑,微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怀里,容不得她挣扎反抗,牢牢地圈紧,手指划过那唇线分明的檀口,想起以前她总让他为她吃醋、为她担心、为她难过,现在也有机会好好惩罚她一下。
  “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知道。你将她比西施呢。”
  白子画摇了摇头,叹道:“回去你要好好读书了。”见她不服气地秀眉怒目,又觉得煞是可爱,贴着她的耳畔,吐气如兰:“怎么?要着急帮自己找师娘吗?”
  “你……你……”花千骨面红耳赤,明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了却仍是控制不住得气恼妒忌,舌头都打了结,“好好好,师父要找师娘,那小骨让位就是,不在师父面前碍眼!”说完又要起身,却被一个冰凉地唇含住,撬开齿间的倔强,一点点裹卷起那独有的幽香,他陶醉在其中,吻得认真而深情。
  惩罚性地轻咬了她的唇,怀中的小人越来越软,只好恋恋不舍地放过她,双眸如夜空幽蓝迷离:“真要为师去找别人?”
  花千骨已不知何时勾住他的脖子,软在他怀里半点不想离开,听到他还在说这事,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便打定主意不能让他得逞了。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挤出两滴泪道:“那小骨怎么办”
  白子画见她落泪,心口一痛,忙将她抱起,擦着她的眼泪懊恼道:“说笑的呢,怎么就哭了。有你在,我哪会去找别人。”
  被他这么一哄,花千骨更是哭得有恃无恐,原本假装的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想起以前他不要自己,更是委屈,柔弱的双肩一抽一抽地抖动。
  白子画算是彻底后悔了,不过是想看她也为他吃醋,没想到竟引来她的一顿眼泪。
  “小骨不哭了好不好,都是师父的错……”那擦不净的眼泪只能吻着,任由它流在舌尖上瑟瑟的、苦苦的,“师父只是你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嗯,点了点头,这个答案她喜欢听。花千骨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尖尖地小下巴枕着他的肩膀。这一折腾似乎有些过了,不过谁让他欺负自己的。正想着,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唤,那声音大得可比眼泪惊天动地。
  两人相视一笑,挂在脸上的泪珠颤颤巍巍地落在他手背上。白子画轻轻地擦了擦:“好啦,不闹了,我们吃饭去。”

☆、撞破隐情

  几天后三人便回了苏城,安悦执意跟着他们,说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做牛马之劳。师徒二人哪需要她做这些,可也总不能将她丢下不管。花千骨怜她孤苦无依便也随了她的意,私下和白子画商量,要不给她选个好人家,要么送去长留修仙。
  她见师父板着脸,戏虐道:“不满意吗?”
  “你这两点都不好。”白子画开了口,他正在园子里摆弄花草,听她语调怪怪的便解释道,“长留不是谁都能去的,我看安悦并无慧根。还有,她才几岁你就想着给她找婆家了?好歹也要问问她的意思吧。”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带着她吧。”
  白子画见她愁眉不展,好像碰着多大的问题了,笑道:“她跟着我们的确多有不便,你得空了探探她的意思。我们既然救了人家也不可随意莽撞如同对待货品一般,她是女孩子,无依无靠,还是谨慎点好。”
  “明白了。”看着小徒弟豁然开朗,他的心情也随着变好。上次惹她落泪,如今对待安悦的事情上也留了心,不要让她误会就好。
  “师父,那我和安悦去街市逛逛?”花千骨觉得既然要安排安悦将来的生活还是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下进行比较好。
  得到他的默许,花千骨便去叫安悦,满园子都洒满了她银铃般的声音,恍如当年绝情殿上。深秋的红枫树合着金黄的银杏,丰富的色彩足够令人惊叹。白子画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无意地上扬,冬日正好能在绝情殿上避寒,这凡间还是太冷了。
  美丽的女子挽手在苏城闹市上闲走,自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花千骨早把白子画的叮嘱抛之脑后,安悦既然说是美得倾城倾国,那自己也不能太差,若是敛了容貌反成了丫鬟陪小姐,如今这样刚刚好,就算比不过也好歹是甜美俏皮吧,只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美是一种变幻莫测又动人心魄得令人难以割舍。
  “姐姐,我们去哪里啊?”安悦本不想出去,她虽刚烈但性子沉静,宁愿待在园子里也不觉无聊,可以闻茶的清香,琴音的缭绕,还有白子画从凡间淘来的书。
  “我也不知道,随便看看吧。”花千骨拿起一支花簪左看右看,垂下的步摇在阳光下亮得晃眼。在安悦的发髻上比了比,不错,很漂亮,再问安悦好不好看,见她点头便干脆利落地付了钱。
  “姐姐,这样不好,你看中的我怎好要。”
  “我本来就是为了送你的,你别太见外就好。”
  “可是,我受了姐姐那么大恩惠都无以为报,怎好再收那么名贵的东西。”说完她就伸手要将发髻上的新步摇取下,被眼明手快的花千骨拦住了。
  “真是傻丫头。”花千骨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你是姑娘家,理应打扮得漂漂亮亮,这样才会吸引那些家品才貌都一流的好公子,若嫁得好一生也就是真的平安喜悦了。”
  安悦淡淡一笑,她是苦命人,加之有了花萃楼的遭遇后对自己的将来更不能马虎,试探地道:“就像姐姐和公子一样?”
  刚刚还一副过来人模样的花千骨竟羞红了脸,垂下头嗯了一声,一想起师父,心里的蜜罐就此打翻。
  安悦看在眼里,笑却凝在嘴角,心中有所疑惑,便也不再顾虑:“姐姐既然与公子是夫妇,为何姐姐要喊公子'师父'呢?”
  “哦,他本来就是我师父。”
  花千骨说的坦然,安悦却像是被惊到了,停下脚步道:“那,那不是乱……”她原本以为两人只是闺房笑语,没想到竟是真的。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被花千骨凌厉地眼锋一转吓了一跳,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她自知失言,急着想要补救,无奈到底年轻越说越慌,听那话中之意暗含着白子画是将懵懂无知的女徒弟骗上了床。
  这下花千骨是彻底愠怒了,怎么说都行,就是不能诋毁她家师父。“是我行为不端,与他无关!”
  “姐姐不要生气,安悦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她急着去拉她的衣袖,那生气的样子让她感到窒息。
  “不用说了!”冷静下来花千骨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会这么想,这也是当年师父不愿承认的缘故,自己何必摆脸色给一个小姑娘呢,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宋师师一样的。
  她想通后便释然许多,柔声道:“安悦啊,刚才是姐姐不好,吓着你了。”
  见她紧张得直摇头便安抚着拍了拍她的手,将提篮交给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逛。”
  安悦不放心却也不敢再违抗,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可是走到一半,不知为何竟又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去。还是跟着吧,自己说错了话忍得姐姐那么生气,若还这么没心没肺地走了,心有不安啊。
  幸亏街上人多她也没被发现,随着花千骨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见她进了一家医馆。安悦揉着发酸的脚在路边树下等着,好半天才见花千骨从里面出来,神情落寞,郁郁寡欢。
  难道姐姐生病了?
  她走进那医馆询问老郎中,自称是花千骨的妹妹,扯谎说见她近日神情恍惚,家人担忧不已这才跟着她,莫不是得了什么恶疾?
  老郎中听她如此说,便叹了一口气道:“你姐姐也是可怜人,今生怕是再难以生育了。”
  “怎么会这样?”安悦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得为白子画惋惜。
  “你姐姐她当年难产后气血应是两亏又未经调养,便落下这病根。唉!”
  她怕弄错,又仔细问了来龙去脉,确认再三后才满腹心事地走出医馆,街上早已没了花千骨的影子。
  安悦缓缓地往回走,心绪难平,今天竟无意知道了一个大秘密。她小小年纪生了奇想,这个花姐姐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若不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师父又怎会遭此报应呢?惋惜之余不禁为白子画不值。
  走进园子时天都已经暗了下来,白子画见她一个人回来不觉诧异,她这才意识到花千骨还未到家。
  “公子,您是要去找姐姐吗?”她想拉住他却被轻巧地避开,落寞地道,“也许姐姐很快就回来了,我们现在出去也没个方向啊。”
  他已感知到她的气息,自然不用向外人说明,面上的沉静只是在尽力掩饰住内心的恐惧,幸好,这次是能够感知到她的。
  华灯初上的街道尽头,一条安静的小巷深处是一座红瓦大院,门前大红的灯笼随风轻摇。白子画赶到时花千骨正在和那人话别,她微微欠身正要离开却被那人拉住。
  “小骨。”他缓步朝她走去。
  那人拉住她的手也缓缓松开,几步走下台阶笑道:“尊上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放心在下吗?”
  “师父。”花千骨快步走到他身边,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白子画握住她的手,就知道那个人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小骨是自己的妻,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有机会。
  “异朽阁主向来神通广大,不会不知道我与小骨已成亲了吧。”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你明知小骨已成亲,还不知避嫌,硬要与有夫之妇纠葛不清。
  “师,师父,我和东方只是巧遇。”花千骨脸色煞白,急忙解释道,“他只是碰巧……”
  “骨头,你那么怕他做什么?”东方彧卿精于世故的脸上笑意盈盈,故意岔开不让她再说下去,“我想尊上也不至于如此小气,硬要囚着你连见见老朋友都不行吧。”
  “东方!”花千骨急得直跳脚,师父的脸色虽然未变,但她心里好慌,自己与东方出现在一座宅院的门口,任谁都要误解。
  “小骨,我们走。”白子画也不愿再多说,拉着花千骨就走,只留下东方彧卿冷笑后的落寞神情。唉,无论白子画怎么对她,她都放不下他,只要他一出现,自己连半分机会也没有。错过了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直到进了园子,见那安悦迎了上来,怯生生地道:“姐姐你去哪了?公子好担心啊。”
  白子画脚步一顿,并未多言,转身进了书房,砰地一声,关了格子门。
  “你先下去休息吧。”花千骨担忧地望着书房里的橘色灯火,没有太在意安悦的神情。
  她心被他所系,三两步走到房前,越发忐忑不安。他生气了,不愿与她说话了,可这样气着万一伤了身体该怎么是好。一番情思难以言说,在门外徘徊斟酌该如何解释时,门已开了。淡漠地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花千骨缓缓走了进去,见他正在书案前写些什么,看见她过来便将写好的纸折了起来,放入信封中。师父是在给谁写信?还是……
  她心中有事,对那不知名的一列墨色书文生了歧想,莫非他写了休书?
  白子画头也未抬便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是要与他进去还是刚刚出来?”

☆、不算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如冰,花千骨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垂着头道:“刚刚出来。”
  白子画虽还在理着信封,手中却一顿,心口被一下抽紧,她竟然跟他回家?忍着怒气,冷言冷语:“怎么回事?”
  “我们,刚巧碰到……”
  “刚巧碰上就要与他回家!”他满心的妒意,克制不住地宣泄而出。走到她面前,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四处乱窜如同入魔一般,出手又快又猛,扣住她的手臂吼道,“你们做的龌蹉事!你们瞒的我好苦!”
  花千骨吓了一跳,被扣住的手腕又挣脱不开,那么大的力道手臂都要被折断了。她顾不得痛,他受伤的样子让她心如刀绞,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东方碰巧在街上救了我。”
  “受……受伤了?”他的心一颤,仿佛回过神来一般,刚才在干什么?自己是疯了吗?松开那已经被抓得通红的手腕,这才发现衣袖下果然有多处的擦伤,就算仙体孱弱也不至于有那么多伤痕,原先的嫉妒变得分外心疼,“这么不小心,走路都能摔跤?”
  花千骨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被弄疼的地方,伸长手臂环住他,柔声劝慰道:“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和东方什么都没有。”
  白子画轻轻推开她,发现伤口已被处理过,他颓然闭目,深恨那股不知名的情绪,自打见到他们二人在一起这股力量就一直控制着自己,连带着许久没发作的绝情池水伤疤也剧痛难忍。只是刚刚被她熟悉的幽香拥抱住时,那焦躁不安才有了缓解,丧失的理智才一点点找回。
  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得不仔细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小心而已。”花千骨见他不生气了,便倒了杯茶给他,也不想多说,那哽在心头的刺是两个人的痛。
  屋里的气氛闷得可以,被他捏在手中的茶杯似要碎了一般,原本以为他不再生气,只是烛光下那神情分明是气得更厉害了,她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陪他坐着。
  四周静极了,连风都没有却还能听到落叶的声音,园子外已经传来了更夫一阵阵地敲更声。还要坐到何时?花千骨觉得腰酸背痛,连脚都有些麻了。她扶着桌子站起来,揣摩着他的脸色小心地道:“师父饿了吧?我做饭去。”
  “要跟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吗?”话里没有半点温度,“难道师父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又是一股火只往心口窜,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颤抖着将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小骨什么都好,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让他这个师父兼丈夫做得好不窝囊,什么都不与他说,自己只是个摆设吗!
  他的样子让她好害怕,想去拉他的衣袖撒撒娇却被他震开。她不知道要以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告诉他,自己不能再为他生儿育女了,有一秒的灰心与心痛,作为妻子她竟然不能给爱的人一个孩子。
  “我走路不小心,被马车撞了,没想到那么没用竟晕了过去,幸好东方救了我。所以才会出现在他的宅院门口。”避重就轻吧,真话若说出来怕是也要让他难过。
  见白子画并不为所动,又去拉他,想着好好安慰下许就能避过去。只是这次他认真了,容不得她半点蒙混,站起身来,郁怒道:“你当师父是傻子吗?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我?若不是你心中有事,怎么会撞到车,怎么会晕过去!”
  他又急又怒,心口依旧气息翻涌。看见她的头越垂越低,想起以前中毒时她被霓漫天要挟,后来要解自己的噬心之痛也瞒着自己暗自筹谋,次次都惹来大祸,次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拼命想要控制那股劲道,无奈还是越想越气,口气也越来越重:“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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