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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轻轻拉起他的手,似乎觉察了什么,轻抚他的脸颊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摇了摇头,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呼吸着那独有的幽香:“站在这儿多久了,不冷吗?”
她摇了摇头,他的怀抱就是她的炉火,她的春天。
“师父,我该怎么谢你?”她推了推他,总觉得回来后就怪怪的。
“让我抱一会儿好吗?”好想她,特别想她。
在武彦岛时,小鼎幻化出了花千骨的样子要杀他,口口声声征讨着他的罪状,一条条血淋淋地剐着他的心。
花千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紧紧地回抱住他,抚着他的长发,用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叹:“师父,我爱你。”
“嗯。”他点了点头,她在他怀里,她才是真实的。
花千骨见他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便招来温热的茶水,笑道:“师父累了一天喝口茶吧。”
嗯,他的确有些渴。
将饮尽的小杯放在她手中,仔细端详起她的装扮,问道:“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略施脂粉的花千骨更显妩媚,红着脸道:“师父送的那些衣服总要拿出来穿的。”
“那这发髻?”
“既然回来了,还是庄重点好吧。”她是受了幽若的刺激,讨厌起自己的小女孩样子,连徒儿都比不上。
白子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走吧,尝尝娘子的手艺去。”
“不好看吗?”他岔开话题了,她不自信了,瞪着圆圆的眼睛歪着头看他。
“好看。”不过用庄重来形容小徒儿总有些奇怪吧,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典雅娟秀,她无论哪个样子都是他喜欢的。
二人对坐,看她为自己布菜,那样子仿佛将儿时的小女孩作态全部掩去,却又有种寻常夫妻之态,农田鸡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不知道在绝情殿的巍巍宫宇中,在她华丽的宫装下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
“你花了那么多心思布置这儿,我到底该怎么谢你啊?”花千骨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托着腮,像只小猫般地讨好着。
她的可爱模样让他不觉莞尔,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刚才已经谢过了。”
“嗯?没有啊。”
“傻瓜。”
“师父,你说嘛。”她攀着他的手臂,庄重瞬间消失,本性毕露,又是那爱撒娇的娇憨样。
他喜欢看她娇柔又不做作的小女人气息,她满意了,也不枉费他好几个夜晚的通宵未眠。
“师父……”她又在催促他,漂亮的远山眉轻挑,“我可不欠人情的哦!”
“是吗?”他笑意更浓,偏就要让她欠着,永远都逃不掉。
“师父,快说嘛!”
“温泉水滑,春宵一刻。”
花窗外树影婆娑,花千骨浸泡在池中,蒸腾的热气驱散了身上的寒意,长发被高高挽起,白藕般地手臂搭在池沿。眯着眼睛,慢慢下滑,好舒服啊!
她是享受得忘记了辰光,可苦白子画左等右等不来,心里放心不下,这洗澡能洗一个多时辰?
刚穿过琉璃屏风,已见她正歪着头靠在池沿上,水都已经到她的唇边了。
白子画吓了一跳,但立刻意识到她只是睡着了。将她从水中抱起,光亮的身子皎如明月,松散了长发已被浸湿,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脚背上,雪白的熊(胸)扑(脯)还粘着两片粉色的花瓣,他深深吸了口气,取了衣裙将她裹住。
“师父?”花千骨睁开眼,还打了一个哈欠,自己怎么跑师父怀里了?
白子画免不了要唠叨她:“还说自己要庄重,就是这样的?”
“太舒服了,不小心睡着了嘛。”她嘟着小嘴,任由他为自己擦干长发。
还嘴硬?他眉头轻挑,半干半湿的长发垂在胸前,映出了一滩水晕。
头脑轰得一声被炸开了,还要再忍吗?手指摩挲在她脸颊处,低头去寻她的唇,发现她竟僵直了身子。
白子画暗自好笑,是沐浴沐得迟钝了?含住红唇探入其中,一点点地攻城掠地,纠缠不休。他如入迷一般听不见她的呼叫,专心致志地尽情驰骋,仿佛不够一样,想要她要与她融为一体。
然而在这场不算愉悦的X欢后,她虚脱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清醒过来的白子画懊悔地闭目暗叹,自己是怎么失控的半点也想不起来,难道只是因为太想要她了?对自己已无法掌控?
就算千万个不愿承认,他已隐隐觉得这是自己的心魔,是心魔在作怪。已经好几次了,自己完全不能控制情绪,发疯似的恨不能将她牢牢掌握,握在手中,捏碎在心尖上。武彦岛上,她说恨他,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爱他,抽出长剑刺进他的心脏。他不愿反抗,若真如此,没有她的爱,漫长的生命毫无意义,情愿死在她手里。直到师兄弟的呼唤,声嘶力竭地要他看清心魔,他们已在小鼎的神力下浴血奋战命悬一线了。要不是幽若出现,阻拦那个幻像,大声告诉他这不是花千骨,估计武彦岛一战将无人生还,自己不伤不灭之身也将永世被锁在鼎中。
当他终于醒悟,击碎那幻像时,她满身的鲜血仍让他心中大恸,跪在地上久久无法站起……
低头看她,怀里的小人正睡得酣甜,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她。只是心里有一个不好的感觉,那只妖异的小鼎已经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里,每次都用此法,百试不爽。万一它要伤害小骨,万一她出事……
不会!小鼎已被锁在武彦岛下的深海中,他们师兄弟三人的法力封印,只要不靠近应该不会有大碍。
睁眼一直到天亮,对自己失望透顶,恐怕如今连半点道心都没有了。搂在怀中的人一直在昏睡,输了多少真气进去她还是累得不愿醒。
不敢离开她,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肯睁开眼,用嘶哑地声音疲倦道:“师父,你醒啦。”
“嗯。”他松了口气,悔恨的情绪又抓牢了他,“对不起。”
花千骨小心地蠕动了下,果然还有些疼啊,只是他因为内疚而黯淡的眸子,让她心中一痛,这么漂亮的眼睛怎能有一丝丝的瑕疵呢?她不忍心,她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去吻他又觉得腰酸得不行便只好作罢。
“师父很厉害的,哪来什么对不起。”她莞尔一笑道,“就是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争气了……”
其实他并不希望那么快有孩子,一是让那臭小子多修行些时候,二是她的身体状况。怕伤了她的心,便委婉地道:“小骨,你身子弱,若是有孕我怕会很幸苦。”
“可是我想有你的孩子啊。”她撅起嘴,不明白为何他总要推诿,在她看来,什么身体弱、什么幸苦都是借口,若他只是在安慰自己,若自己一直怀不上是不是要去找些偏方?
她委屈极了,仿佛不能有孩子是个天大的罪过,落在白子画眼中的失落与伤心让他的心一下就软了,而那句“我想有你的孩子”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不如就答应她吧,让彼此的生命紧紧相连,让爱能浇灌出一朵花成为她的羁绊。
☆、阡陌相邀
“师父,生病了就要看医生而不是翻医书啊。”藏书阁中传来幽若哀怨的叫唤,她不喜欢翻书,她喜欢外出玩雪。
花千骨白了她一眼:“谁说生病了?让你做一点点小事就怨声载道的。”
“不敢不敢,弟子哪敢呀。”幽若伸了伸懒腰,“其实翻书多麻烦呀,不如我们去问尊上,他老人家就是一本六界全书嘛。”
“不准去!”花千骨闷闷不乐,这个师父只会忽悠她,上次明明默许了,可如今四个月过去了,求人不如求已,她就不信了。
看着比自己人高出好几倍的藏书阁,幽若很想昏死过去:“师父要找哪种嘛?”她已经认命地盘膝而坐,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书单。
“求子。”花千骨的气势有些不足,朝她眨了眨眼。
“哦。”幽若的眼神有片刻失色但马上又兴奋起来,“尊上是不是不行啊……”
啪!一记板栗落在长留掌门头上:“胡说什么呢,快找!”
命苦的幽若只能怪自己嘴快心慢了,揉着脑袋瞪大了眼睛一行行地搜索。
“师父你要放宽心,要轻松自在不能整天想这事的。”幽若一边搜索一边煞有见地循循善诱,好像她生养过一样。
花千骨正翻着一本古医志,头也不抬地回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现在除了被师父逼着好吃好睡之外,什么也不让做。长留事多,我也不能总去烦他……”她合上书,歪着脑袋问:“幽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师父我很没用啊?”
“不是啊。”幽若做掌门百余年,怎能随随便便被这样的敏感话题带跑,给她一个无比灿烂的笑道,“师父,别忘了你的生子大计!”
“有理。”花千骨颔首,指着书道,“别停下,继续。”
窗外飘进纸鹤,落在幽若的裙摆上,她打开一看,眉头微蹙但又转而笑道:“师父,你有事可做了。”说完便将纸鹤递给她。
花千骨一看,沉默片刻后摇头道:“这个不好,容易让人误会。”
“三百多年,圣君从未出现在长留,此次他知道你们回来,下了请帖约在九重天的御星阁。师父不准备去吗?”幽若缓缓道来,三百多年前,花千骨一走,杀阡陌也消失在七杀殿,妖魔二界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花千骨有些为难,请帖上措辞并不暧昧,也有提及是夫妇二人共同赴约,可不知为何,想起白子画的几次失控总是心有不安,她可不想让他有一点点的难过。
“算了,不去了。”花千骨将纸鹤递还她,“想个理由推了吧。”
幽若感叹地摇着头:“师父啊,尊上一定给你灌了迷魂汤了,你连艳绝六界的杀姐姐都能拒绝。”
花千骨笑道:“要不你去?”
幽若连忙摆手,还是不要的好,可师父这一拒绝,万一杀阡陌那冲动的个性又杀入长留怎么办?她决定以大局为重,还是告诉白子画。
杀阡陌的请柬?
白子画听幽若说过后便将这件事挂在心头,难道是杀阡陌对小骨还不死心?还是他要将小叫花子的事告诉小骨?思虑权衡后,他还是和花千骨谈起了此事。
只是她的反应出乎意料:“真要去?”
白子画手握紫毫笔正在处理公文,听了这话倒是一愣,就此搁下,抬头问道:“你不想见见他?”
花千骨正跪坐在他身边帮着研墨,听那口气里并无异样便道:“按理说当初在七杀殿是有些生分,过了那么多年好像也应该见见。不过,师父做主就是。”
小徒儿现在懂事了,白子画满意地点了点头。杀阡陌并不足为惧,只要不和异朽阁牵扯在一起就好。最近人间灾荒不断,那东方彧卿身为朝廷命官也应是自顾不暇的。他心中有了计较,带小骨出去散散心也好,她一直为生子的事困扰,放松下心情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我们去见见他也无妨。”
“真的?”
“当然。九重天的御星阁是个很美的地方。”他含笑道,“你会喜欢的。”
花千骨没想到他答应了,想着他的善解人意不由得低头莞尔,先前种种或许是她多虑了。
花千骨就是这样带着对杀阡陌的重聚之心与御星阁的好奇之感在第二天与白子画一起去了九重天。
这九重天是仙界天家驻地,与仙家各派不同,天家高于青天白日之上,是从上古时就遗存下的古老宗室,一直世袭罔替,支派众多,所修法术也是参差不齐,曾辉煌过很长一段时间,故一直以仙界大佬自诩,但自从长留山崛起后,天家越发落寞,只是影响与威望还在,许多仙界老派的法器还在。
御星阁就是其中之一,虽然庞大,但却是确立仙界是否存续的基石,若塔阁倒,仙界便也灭亡,故天家一直小心守护着。
御星阁建在九重天的回驭崖边,高阁七层,以蓝黑色的奈基岩筑成,每层的飞檐上镶满了碧蓝色闪亮的星子。远远望去,即使雾霭深锁瞧不见整个塔阁,也能远远望见那一圈圈不间断的璀璨星辰盘旋直入云霄。
花千骨走近御星阁时才真正领略到它的雄伟,高不可攀、难见尽头。一边是花团锦簇、悠闲自得的仙界;而另一边悬挂在回驭崖外的便是凡胎浊骨、大梦一生的人界。她俯身探头张望,雾蒙蒙一片,凝神观微,这才隐约可见下界金戈战马、城池繁华。
纯白的长裙上绣着暗色的桃花,乌发随风而卷,裙带轻扬飘荡又仿若临空而去。白子画将她捞进怀里,那艳若桃花又浑然不知地懵懂之态,让他失了魂魄,只来得及说一句:“小心摔下去。”
会吗?花千骨淡淡一笑,有他在,怎么会。
这里是九重天不比在家里,白子画松开环住她的手臂,牵着她的手进了御星阁。
☆、棠香飘远
杀阡陌虽还未到但早有侍从仙婢布下美味佳肴,花千骨暗暗乍舌,杀姐姐是妖魔圣君竟然能请动仙界众人也是厉害,看来时光悠悠,如今两界关系亲如手足了。
御星阁中彩衣飞舞的仙女们总在白子画眼前穿梭往来,一声声柔软鹂音,一道道欲睹还遮的目光,花千骨不禁感叹,自己是空气啊。
火凤低啸,一些小仙婢在倾慕完了长留上仙的美貌后又开始心神摇曳地窃窃私语谈论着圣君的风姿。
那杀阡陌一路走一路笑声酣畅,花千骨是早就听到了,趴在白子画身边道:“杀姐姐还是那性子。”
“你倒是了解他。”他眉一扬,轻轻抿了口茶。
“你吃醋了?”
“没有。”
“那就好,我去迎他。”她虽说要迎却未起身,反而坐直了身子,学着他的样子抿了口茶。
白子画见她身未动,心里很是高兴,笑道:“想去就去吧。”
花千骨这才站起来,缓缓走到门口,见到黑袍紫发的杀阡陌时不由地感叹:“天啊,杀姐姐,你又美啦!”
“哈哈哈,小不点,好久不见啊!”杀阡陌大笑着,乘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在空中转了一圈。
花千骨吓得脸白了,杀阡陌将她放下时她脚都发软,擦了擦额头的汗,哎!杀姐姐也太奔放了,自己已经老了好不好,不比当年年轻力盛。
“白子画,听到小不点说了吗?”杀阡陌不屑地看着对面朝他走来的清冷男人。
花千骨尴尬一笑,师父面色很冷哦。“杀姐姐,快入席吧,我们可等你好久啦。”
“好吧。”杀阡陌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他有些不悦恨恨地瞪了一眼白子画,但也没太多表示,独自入席后反见花千骨勾着白子画的手臂也坐下。
他烦躁地挥手遣退那些爱慕的目光,挑衅地盯着白子画就是不开口。
花千骨在两人一来二去的如刀锋般的眼神下觉得实在无聊,执壶为两人斟满酒后道:“上仙、圣君,我知道你们很久未见了,不过既然有缘同座不如饮下一杯,再诉衷肠如何?”
谁要和他诉衷肠!这两人皆是这种想法,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讪讪而笑。
她已举杯却被白子画按下,反而自己执起杯中酒遥望杀阡陌道:“我敬圣君。”
杀阡陌见花千骨一直在跟自己打眼色,也只好笑道:“尊上客气了。”仰头饮尽,回了她一个倾倒众生的笑。
花千骨急忙回过头来,这笑也太勾引人了。而另一边,师父清冷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她忙给两人布菜,口中还嘻嘻笑着掩饰:“就是嘛,都是一家人啊。”
谁跟他一家人!这小徒儿就是容易被诱惑,杀阡陌长得也不过如此嘛,哪里好看了。
花千骨为了缓和气氛,不得不从中调停,笑语解颐,两个男人的神情才缓了下来,一顿饭吃的也算圆满。
正当花千骨松了口气时,杀阡陌神色一动,神秘地道:“小不点,姐姐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好不好?”
“谁?”花千骨也颇为好奇,席间无非话些家常往事,全是闲聊半点正事未说,如今看来,难不成杀姐姐约自己和师父吃饭就是为了介绍朋友的?
“你看,她来了。”杀阡陌已起身相迎,爽朗的笑声在厅中回荡,“远棠仙子,在下等候多时啦!”
厅中花香四溢,一个妙龄女郎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虽也是美人可最出众的不是那动人的眉眼唇齿,而是青碧色的宫装下,她清冷出尘的气质。
“圣君好。”她唇角微勾,笑得含蓄矜持,眼波流转越过杀阡陌身边,走到白子画面前,颇为感叹地道,“子画,好久不见。”
白子画点头道:“远棠仙子,的确好久不见了。”
“能把仙子二字去了吗?显得生分了。”远棠见他不置可否,倒也没再说什么仿佛早已习惯。
只是杀阡陌耐不住了,走到两人中间,羽扇轻摇抬了抬下颚道:“看来远棠仙子对我们家子画也是青眼有加的。”
这远棠仙子的性子倒与白子画相似,只是浅浅一笑并未辩驳。倒是白子画白了他一眼,觉得浑身不舒服,杀阡陌太暧昧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他们家的了。他握住身后花千骨的手道:“这是内子花千骨。”
花千骨倒也不惧,扬起招牌式的笑容,甜甜地道:“远棠仙子好。”
“尊上夫人。”远棠仙子微微颔首,那一句尊上夫人却让她心里怪怪的,她与师父是一家,可到了她口中这亲疏却分得很清楚。
杀阡陌的好心情一直未改,站在二人身旁道:“远棠仙子,小不点可是我的小妹妹,初来这里,你可不能欺负她哦。”
“圣君说笑了,尊上夫人是客,御星阁理应盛情款待的。”她转头看向花千骨,嘴角含笑可清透的眼眸中连半点情绪都没有,“不知适才菜肴还可口吗?”
花千骨很想知道她与师父的关系,这两个人看起来很熟悉。她没法问,便也不卑不亢地答道:“非常丰盛美味。”
随着杀阡陌爽朗的笑声在身旁回荡,四个人之间的微妙感觉也渐渐变少。他亲热地道:“行了,大家都算见过了。小不点,你就和远棠仙子好好逛逛这御星阁。她可是这里的主人哟。”
花千骨原本也好奇这御星阁,可现在她更好奇远棠仙子。耳中听她侃侃而谈,心思早飘到师父身边。
“子画,借一步说话吧。”杀阡陌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他以前从不这么称呼白子画,过分地热烈让师徒夫妇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白子画心中了然,这自恋又自大的杀阡陌总算说到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