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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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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难免起了好胜心,他……”
  “够了!你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都是被你惯坏了!”白子画拂袖而起,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花千骨一愣,自两人成婚以来,他从未以如此强硬的口吻与自己说话。好在她也是很有眼力劲儿的,温柔地伸长了手臂从身后将他环绕住,小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心口,越发温柔地道:“别气了好不好?”
  心漏跳了一拍,本是僵硬的身体因她的柔情而放松了下来,握住她的小手,团在掌心里。
  她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急忙回握住他的手道:“言儿以前朋友多,一时行差踏错也有所难免。我想这次他会吸取教训的。再说了长留的仙师、师兄弟们也会在一旁帮助他的。”
  白子画怪怪地道:“噢?这么说你很看重现在他身边的朋友?”
  花千骨依偎在他手臂旁,没觉察出什么,随口而道:“是啊,像狐冯啊……”
  这个名字刚说出来,心口被狠狠击中,一股无名情绪越加没法控制,甩开她的手,就往殿外走。
  “师父,你怎么了嘛!”他最近情绪总是不稳定,她也知道他烦心事很多,所以尽量不去招惹他。可是,他这样子同样让人很担心啊。
  跟上几步刚拉住他,就被他震开:“我想一个人待会。”
  他把自己关进塔室中,想运功驱除头脑中的杂念,这些年来这种易怒的情绪总想控制他,常常被怒火冲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是每当功力更上一层的时候。
  浑身都在冒冷汗,可手却在不停地发抖,脑中浮现出狐冯勾住她纤腰的那一刻,握住双拳,克制着全身的颤抖,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被意念控制住。残存的理智试图唤醒他,一个孩子而已,他们之间能做什么?
  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又不愿承认,已经逃不掉就只好面对。在知道她是自己的生死劫时,他曾非常有自信地认为人定胜天,可是后来才知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但她的原谅给了他新的希望,他不敢想若没有她在身边自己该怎么办?
  恸伤之下,只觉气血翻涌,喉头腥甜。
  花千骨站在塔室外担忧不已,这对父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不知为何,她的心念动到了海上的武彦岛,多少次她都想去看一看,可只要冒出一点点这样的念头都被师父严厉斥责,吓得她只好噤声,乖乖听话。
  哎!长叹一声,反正无事,言儿也睡下了,不如就在这里陪他吧,希望他出来时心情能好点。
  师徒夫妻虽隔着一道门却都在牵挂着彼此,所以在白子画出来后第一眼便看见他的小徒儿已倚着塔室的外墙打起了盹。花千骨这一日也是心力交瘁,而他又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她实在支撑不住便想要眯一会儿,没想到竟睡着了。
  “师父。”被他抱起时,她便惊醒了,习惯性地勾住他的脖子,睡眼惺忪却担心地道,“你没事吧?”
  “没事。”手臂又紧了紧,垂着头仿佛看不够一般,“是师父不好,对你发脾气了。”
  花千骨摇了摇头,说什么对不起啊,他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这些的。她本想再为儿子辩解几句,但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师父好不容易气消了,还是不要再惹他不快。

☆、百无聊赖

  白谨言足足被关了一个多月,待得伤势稍好些总算是求了娘亲让他下殿找兄弟姐妹们玩耍。
  他本就不大在乎什么伤痛,加上底子好人缘好,所以当他出现在班上时不仅仙师们惊喜交加,孩子们更是将他围在中间,嘻嘻笑笑好不热闹。
  为了展现自己的英勇,白谨言更是口沫横飞地大肆渲染,引得那些无缘出山历练的同龄人好不羡慕。
  “仙师,您应该向三尊和掌门建议,让我们多多外出历练。”
  “就是啊,只有像白谨言这样有实战经验,我们才能成长得更快呀!”
  一声声稚嫩的声音在课堂上回荡,搞得仙师不知所措,看着白谨言得意洋洋的样子,踌躇半晌,颇为正经地道:“要不为师去请示尊上?”
  孩子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只想出去玩,哪真的是什么历练啊!
  白谨言吓了一跳,这下可闹大了。急忙拨开众人,跳到仙师面前,说了无数好话,就差没抹眼泪了。
  哎!他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做人太难,做白子画的儿子更难!不禁回想起当冥灵时的自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出生不好又怎样,小爷也不甩他们,可是现在,哎哎哎,一言难尽啊!
  他独自一人在殿下溜达,满腹心事无处说,突然想起好兄弟狐冯,便觉得也许他会帮自己,收拾了心情去找他。
  那狐冯正在与贪婪殿弟子,也就是当年仙剑大会的第二名,早已成为摩严座下新一代大弟子的易江切磋剑艺。
  两人皆是个中高手,剑气荡漾几十里,剑招时而花哨多变,时而厚重沉稳,如同下棋时遇到了最好的对手,酣畅淋漓又受益匪浅。
  看得白谨言颇为羡慕,毕竟已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是二人的对手,他心中升起了一番好胜心,什么时候能像两位师兄一样就好了,自己可是长留上仙的儿子,不能给爹爹丢脸。
  心无旁骛的两人根本没有关心到身边有没有他人,打得兴起。白谨言拔出佩剑“霸王”,想活动下筋骨,只是真气流动时触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妈的!好个浑谷歌旗,下手够狠啊!
  “谨言,你怎么出来了?”收了剑锋的两人总算看见了他,翩翩然从天而落。
  白谨言恭敬地一揖道:“易师兄好,狐师兄好。”
  两人皆是一愣,身为摩严座下大弟子的易江哈哈一笑道:“谨言,什么时候那么拘礼了?”
  白谨言心情不佳,只是哀叹也不说话。易江拍了拍他道:“伤可好些了?”
  “多谢师兄关心,好多了。”他虽未正式拜师,但因为他是白子画的儿子,在长留上下皆以师兄弟相称。
  易江点了点头,又与他寒暄两句后便道:“我先回去了,狐师弟陪陪谨言吧。”
  两人送他往贪婪殿的方向飞去,狐冯这才担忧地道:“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白谨言往草堆上一躺,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郁闷道:“能怎么了,被老爹关了一个多月,关傻了呗。”
  狐冯摇头笑道:“尊上关你也是为了让你好好养伤。”
  “哎!哎!你不懂,我那老爹天天拿些诗书礼乐让我读,这哪是养伤,分明是要将我送去人界考科举。”他抱怨不爽,翘着二郎腿,还挺享受这阳光蓝天。
  “那你想怎样?”狐冯虚点他身上的伤道,“还想再出去找人打一架?”
  一听此言,白谨言来了兴趣,郑重其事地深深一揖道:“狐兄,小弟有一事请你帮忙,望狐兄成全。
  狐冯眉头紧皱,直摆手道:“你别害我被尊上责罚。”
  “哎呀,不会的。”白谨言附耳细细地讲了他的计划。
  这一个多月来,白子画一直逗留在长留后山的石洞中,按他的计划,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里他要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鼎来骗过海底的那座造像。所以最近他常去武彦岛,回来后便开始伪造,力求形象逼真。六年了,自这个小鼎出世后,虽然出了好几次失踪悬案,但六界好歹还算太平。他与小骨恩爱有加,更有了一个可爱却绝不让人省心的儿子,他不想改变,他只想把所有的隐患连根拔除,他只想与他们平静地生活。
  神界的迦然不肯善罢甘休,借了流商的手带出这只小鼎,更牵扯出主神往事与行踪诡异的秀华宫……
  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杀机,如果猜得没错的话,秀华宫里那个自称宴秀的造像与北海的冰晶们应该都是一样,以一种固体形态存在在六界中,他们以为以这样的形态,有一天神界就能复苏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只要有他在,神界就别想醒过来。
  落下结界,眼见天色已晚,白子画御剑朝绝情殿飞去。他接到消息,下月初一,仙界的九重天将举办群仙宴,那个爱凑热闹的妖魔界大佬杀阡陌也会参加,小骨不是一直嚷着好久没出去玩了吗,正好带她与言儿一起。
  “呀,师父回来啦!”花千骨正在整理白谨言写的书札,见他回来便迎了过去。
  “在干什么呢?”他笑容满面,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花千骨勾住他的手臂笑道:“在看言儿的功课呢。”
  他看了看书案的抄录及注解,对白谨言在养伤期间也没落下功课感到颇为欣慰。拍了拍花千骨的手道:“小骨啊,这些天幸苦你了。”
  “瞧你说的。这有什么幸苦的,他可是我儿子。”她朝他眨眨眼,师父客气得好没道理。
  他看着她收拾书卷的样子,垂目低眉,温婉可人,一时情动但马上顾左右而言他:“言儿呢?”
  “哦,他今天不回来了。说是住在狐冯那儿。”
  白子画一听到狐冯的名字就不舒服,免不了没好气地道:“这孩子对狐冯倒是比对爹娘还亲。”
  花千骨掩嘴轻笑:“你这个做爹爹的还真会吃味。言儿被关了一个多月,再不放他出去啊,人都要发霉了。他在长留虽然人缘不错,可交心的也就那几个。难得他和狐冯投缘,你就不要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孩子身上嘛。”
  白子画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什么时候吃味了?平白无故地惹她嘲笑。
  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在耳畔吐气如兰:“再说了,言儿不在,我们也好过过二人世界。”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他好笑地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做了娘亲还是一样不安分。不过,她说得也对,这段时日对她的关心少了很多,是不是做夫妻时间久了,浓烈的爱情就会变成了亲情?是不是小骨也有了这样的感觉?
  白子画顺势便将她捞进怀里,这种感觉让他既欣慰又不安,欣慰的是,他们始终是一起的,是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不安的是,她会不爱自己了吗?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点点璀璨,指尖放在她的唇瓣上,止住她想要说的话:“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嗯?”花千骨一时没反应过来,“再要一个?为什么呀?”
  “你不想要吗?”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最好是个女孩子……”
  天啊,花千骨满脑晕乎乎的,师父又在挑逗她,被他大手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如同火烧一般,她都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就这样点着头笑道:“好吧……”

☆、后山赏月

  她被他托在掌中上下律动,而伏在xiong qian的那人将那雪白的粉圆nie de 高高song qi,倾刻间脑中只有一波波难以抵抗的眩晕。
  无助地仰起头被他推上山顶又在降落中搂住他的脖子小声低泣。他的吻落在脖子与发丝间,狠狠一吸刻出桃红色的印记。
  白子画满意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着,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对于他每一次都像是一段新的开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着迷,怕伤着这个如花瓣一样娇嫩的小徒儿,便不敢生出无穷的邪念,便不敢夜夜春宵fang zong。
  他知道原来在相濡以沫的平静感情里,浓烈的爱意始终未退。
  “小骨?你哭了吗?”她依旧搂着他的脖子颤抖着,悉悉索索地低喘着,两团粉圆贴在他的素衣上,缎带的光滑、锦缎的色泽都比不上那洁白如玉的shen ti。
  “没有。”
  他抚摸着光滑的脊背,怕她着凉,便将宽大的衣袖遮住。刚才是不是太剧烈了?最近太忙,每次他回家她都等得睡着了,不是偎在门边就是趴在桌上。心中内疚一起,叹息道:“对不起啊小骨,这些日子忽略你了。”
  她摇着头,闷闷地声音从他的素衣中发出:“师父,小骨爱你……小骨真的好感激你能在我身边……”
  她的不相干的话让他心头一热,仿佛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连这小小的殿堂都是一种多余。
  “嗯,师父知道。”他当然知道她爱自己,只是总是怕她突然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嗯,再要个孩子也好,这样她就算能放下自己也放不下孩子们了。
  花千骨其实没想那么多,她任由他为自己穿戴整齐,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她对他的要求并不多,只要他平安健康,她就很幸福了。
  “师父,我们去后山赏月吧?”花千骨突发奇想,觉得刚才猝不及防地被他欺负了,这下要连本带利地拿回来,后山不是还有一池潭水吗……
  她暗暗偷笑,白子画却奇道:“露风台上赏月不是更好?”
  “后山更有人情味儿嘛。”她摇着他的手臂,如小时候一样撒着娇。
  “好。你想怎样都行。”白子画宠溺地捏了捏她微微上翘的鼻尖。
  两人下得绝情殿,手牵着手在洒满月光的后山草甸上漫步,白子画将群仙宴的事与她说起,惹得小徒儿兴奋得欢呼雀跃。
  “师父,你真的要带我和言儿去吗?”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比天上的星子还要璀璨。
  “当然要带你们啦。”看着她那么兴奋,他突然觉得小骨是他的妻子、他的情人、他的孩子,倒是言儿有点像拖油瓶。他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贝齿微露,笑得满足而幸福。
  花千骨踮起脚送上香吻,天啊,师父笑得那么美,赶紧奖励,赶紧扑倒。她虽然心神荡漾,可还没到目的地呢,不能太孟浪了,点到即止就好。
  闭着眼享受她蜻蜓点水的吻,在月色朦胧下实在不想离开那唇畔的幽香,勾住她的腰,呼吸也有些重:“不要打扮得太漂亮。”
  “嗯?”花千骨茫然地眨眨眼,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师说的是群仙宴上。”
  “弄得邋里邋遢,且不是要给师父丢脸?”
  白子画眉目轻挑,看着她想着她把自己弄成一个小乞丐,就像当年初见时那样。“也不错啊。”
  “也不错?”花千骨以为自己听错了,“弄得脏兮兮的也不错?!”
  “嗯。”他认真地点头,省得暗地里那些不怕死的对她献殷勤。
  花千骨实在不能理解他这种奇怪思维,反正她就要漂漂亮亮的,可不能让那些眼高于天的仙人们觉得自己配不上师父。
  “师父,你还记得当初教我在这里御剑吗?”
  “时间有点久了,为师记不起来了。”
  花千骨瞟了他一眼,故作无奈地道:“哎!师父年纪大了,连这也记不住了。我还记得当年和郎哥哥晚上一起来这练剑,和杀姐姐在这里吃好吃的,好像就是没和东方……”
  “小骨!”白子画实在听不下去了,有些他知道,有些他不知道,她倒是记得都清楚,竟还说自己老了?
  “怎么了?”她歪着头,看着他微微含怒的样子觉得也是蛮可爱的嘛,“你不是不记得了吗?我可……”
  “我都记得。”他投降了,关于她的事怎么可能会忘,原本想逗逗她,没想到自己倒被她气着了。“你不要总说那些不相干的人。”
  那声音里的委屈让她心中暖暖的,当面吃醋这种事她脸薄的师父可不会常有的哦。
  “开玩笑的嘛,谁让你骗我的。”一把抱住他,嘻嘻笑着。
  白子画也笑了,低着脸贴着她的发,将那小小的人儿环在怀里:“你啊,总是这样欺负我。”
  “哪有!是你先不承认的!”花千骨义愤填膺地狡辩着。
  “是你小时候太笨,为师怕你尴尬,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啊?你说我笨啊!”
  “难道不是吗?”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紧紧环住,叹道,“那时候带你御剑飞行,手把手地教了一晚上,你竟然告诉为师只领悟了两三成。为师那时就想,天下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那么笨的女孩子了。”
  听他一席话,花千骨别提多郁闷了,仰着脸不服气:“其他人都学得很快吗?”
  “你不记得言儿第一次学御剑吗?告诉他心法后,半个时辰不到就能飞了。”
  “那不能比!他是仙胎!”师父最讨厌了,拿她跟儿子比,丢脸,太丢脸了!
  “你还是神呢……”那胀得红红的小脸蛋让他更想继续逗她了。
  “呜呜呜……那你还要我干嘛……去找聪明姑娘好了……”她说不过他了,只好耍赖。
  百试百灵的招数,眼见她要走,他急忙将她圈紧,柔声哄着:“我只要我傻傻的小骨,别的姑娘……嗯,给别人就是。”
  他现在越来越会说情话,每次都能直击心窝,甚至还能将她说出眼泪。花千骨闷闷地想,师父学坏了。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那处寒潭了,那处寒潭在夏季是天然的避暑胜地,现在,正冒着白色的霜气。突然想起,当初司音神女就是在这里威胁她的。凉风吹来,却真的让她打了个寒颤,不久前的兴致荡然无存。
  “山间夜凉,我们回去吧。”白子画低头询问,他感到她正在发抖,便输了些真气过去。
  “嗯。”她答应了一声,可现在回去也太早了些吧,“师父,我想去看看言儿。”
  “好。”两人怕惊动弟子们索性隐了身形,朝狐冯的住处走去。

☆、衣衫褴褛

  花千骨心情大好,想着要是见到白谨言就吓他一吓,想到儿子害怕的样子,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谁让她这个调皮的儿子以前总没事吓自己的。
  白子画默默地摇头,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狐冯因为资历较高,他的卧房中只有他一人,所以白谨言很喜欢溜下殿与他同住。夫妻二人本想看一眼就回去,毕竟孩子伤还未愈,多少有些担心。
  奇怪,房中怎么只有言儿一人,狐冯呢?花千骨看向白子画,满眼的疑问。
  本来白子画见着狐冯就不高兴,既然那小子不在干脆让言儿回家。两人商议后显了身形敲门而入,那白谨言见到爹娘反而吓得面如死灰,膝盖一软,竟跪倒在地。
  花千骨心生疑窦,刚想拉他起来,却见白子画横眉怒目道:“那两人去哪了?”
  “尊,尊上,弟子,弟子真的不知道。”那个被白子画戳穿的弟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涕泪交加,显然是被吓坏了,他怎么也没料到白子画会过来。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
  “白师弟和狐师兄找到我,让我和另一位师兄扮成他们的样子,在这里住一晚就好。”
  “还有一人呢?”
  “上,上茅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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