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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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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跃窗而逃。
  “拿命来吧!”白谨言一声厉吼,震得整个异朽阁都听到,白子画负手而出,气定神闲地看着两人,仿若这一切早在计算中。
  米拂已知中计,急切地想逃走,可越是着急破绽越是多。白谨言一边打还一边骂:“叫你们这些混蛋害我娘亲,今天小爷非砍死你!”他虽从小得白子画指点,却由于性子使然一招一式间刚猛异常,完全不像自家爹爹的仙风道骨,神韵难绘,然而这种天然的市井义气反而将一腔热血挥洒得更加淋漓尽致,你们害我娘亲,伤我妹妹,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霸王剑一剑劈下,那米拂闪避不急整个右臂被卸了下来。血如涌泉瞬间喷洒出来,她怪叫一声,身形闪动,突变了一只蝴蝶正想扇翅飞走,却被白子画一道金光穿胸而过,当场毙命,速度之快急如星火。
  闻讯而来的小兰和云湍正拍手欢呼时,却见白谨言面色突变,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倒在白子画怀中不省人事。
  “小酒窝怎么了?”小兰吓得脸色惨白,他身上并无半点伤怎么会弄成这样?
  衣袖上溅着血渍,白子画掀开他的衣袖,粉色的血很是厉害,竟在短短的时间内渗透进肤里,腐烂了一大块皮肤。指尖轻扬点住四周穴道,又转头看了眼小楼。
  “尊上,你去照顾谨言吧,我去看护夫人。”云湍看出他的犹豫,白谨言的伤不能耽搁。
  白子画点了点头,抱着儿子钻进房中,粉色的血,秀华宫的毒瘤果真厉害。白谨言一时大意着了道,若不帮他将毒逼出来,性命堪忧。
  登上小楼,云湍站在窗前发呆,过了一会儿才解了花千骨的穴道,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当年的上仙夫人,如今却是委身恶贼的不贞女子。她并不了解内情,因此实在无法理解花千骨为什么要这样做,尊上那么好,她却背叛他!
  金追屠了齐云山,父兄皆死,而现在金追的女人正在面前,若杀了她,是不是就能为齐云山复仇,是不是就能慰藉英灵……
  “夫人,您曾救过我。”云湍因悲愤而紧绷的神经终于缓了下来。
  花千骨原本害怕地缩在墙角,见到这位漂亮姐姐与自己说话便嘻嘻笑着垂下了头,并不明白她要与自己说什么。
  云湍也不急,仿佛陷入了回忆中:“那年冬日,若不是您与尊上救我于林间雪地,恐怕我已被猎人杀死了。你一定早就忘记了那只小狐狸,可我没忘。那时我就在想,世上怎会有那么温柔的人。”她轻柔的语调,柔美的脸庞吸引得花千骨不再害怕,慢慢地向她靠近,只是她不知道云湍心里念着的到底是谁。
  “他爱您,可是您怎能这样对他呢。六界都传成这样了,您让他如何……”她长叹一声,似是说不下去了,她为白子画惋惜,为他不值,也为他难过。
  花千骨趴在她身边,小脸上写满了慌张,摇着手道:“不要难过。”
  “能忘记一切,真好。”淡淡一笑,她握住她的手,搭着她的脉搏,了然地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治好您的。”
  “不要难过。”花千骨依旧重复着这句话,仿佛云湍与她说的这些话都如烟一般地飘散了。
  “嗯。”她点点头,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躲在暗处的东方彧卿暗暗叹了口气,白子画啊白子画,或许骨头这样的痴傻才是最幸福的。白子画当然知道,可他又矛盾的希望她不要再排斥自己,能如从前那样爱着自己。他太需要她的爱了,就像濒临死亡的人,渴望获得一滴甘泉。为白谨言吸出毒后,留下小兰照顾,他又急匆匆地赶去小楼,离开片刻都不放心。
  驭凤草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花千骨脑中有淤血,若不能及时化解对身体将有大伤害,又因驭凤草是治疗百病的灵丹,这种精神上的疾病虽是受了刺激引起,但配合细心调理,她还是在一天天的好起来。
  从前的记忆慢慢地回归,她见了异朽阁的众人,认真地记着他们的名字,不再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不再情绪化地哭闹。当白谨言扑进她怀中喊她娘亲时,她竟流下了眼泪。这是一个好现象,就像如今白子画与她说话时,她会认真地听,听完还会问他一些问题。
  “漂亮姐姐呢?”
  白子画有些好笑,怎么总是忘不了好看的人,从小到大就改不了这个毛。他又有些郁闷,难道自己长得不好看?如果自己不见了,她会不会向别人打听他在哪里呢?低下头觉得心隐隐作痛。
  花千骨正歪着小脑袋等他的回答,不过他的样子似乎不打算回答。她以为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两只手扭在一起,他似乎不高兴呢。
  “我们的儿子呢?”
  她不想看他不高兴,只好换个问题。这个男人很好,不会打她也不会骂她,她想起上次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可是他却没有生气。还有那个可爱的小朋友,被他一遍遍地跟自己说这是他和她的孩子,那好吧,只要他开心就好。
  这样的话让白子画很开心,他眉眼弯弯:“你想见言儿?”
  啊?花千骨愣了一愣,要见吗?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啊,她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可是好困啊……
  “明天让他来看你。”白子画看出了她的心思,小心地帮她脱去外衣,如哄孩子般地道,“小骨乖,我们睡觉了。”虽是这么说,可自从寻回她后,白子画并未与她同床共枕过,怕刺激到她,她睡着,他就坐在床边陪着。
  这个人也很好看啊,不对,除了好看好像还有些什么,只是到底是什么花千骨并不知道。由着他将自己按进被窝里,看着他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突然拉住他的衣袖。
  “嗯?怎么了?”白子画诧异地看着她。
  心思由不得人,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着她。花千骨突然直起身,扬起双臂投入他的怀里,勾住那细长秀美的脖子。
  一颗心咚咚地直跳,白子画实在没想到她会主动抱住自己,眼底有水雾腾起,轻轻地环住她的腰,长叹着呼唤她:“小骨……”
  如此深情,嗟叹思念,她的心似平湖起风浪,脑袋轰地一声,前尘往事拼命涌了上来。头疼袭来,花千骨闭了闭眼,不要想,不想知道。她甜甜地笑道:“好好闻,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
  “嗯嗯。”他也如她一样,用力吸着她身上的异香,“你也是。”
  花千骨就是这样在他怀里睡着了,与许多时候一样,窝在他怀中像婴孩一般,小手抓着他的衣襟,衣襟处是她绣的桃花,线脚细密,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散发着幽幽地清香。
  

☆、环节出错

  将近喝了七日的草药,花千骨不再有暴躁的突发情绪,但她的头脑并没有好转,时常呆呆地坐着谁都不理,就连大病初愈的白谨言在耳边唧唧喳喳地吵闹个不休,她也没有半点反应,异朽阁上下都有些着急。
  云湍将这些稀有的灵草摊在桌上与祖传医简一一比对后,道:“夫人脑中的淤血已经消了,可至于为什么病情会有反复,我想也许和心理有关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一般疯病都是受过某些强烈的刺激……”东方彧卿看了看白子画,他虽是面无表情地坐着,可心中的难过与自责必定不少。他暗暗地叹了口气,若骨头当初与自己在一起,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风波了。
  “草药已经用尽,这是最后一批了,一会儿我就会齐云山再去找找。”云湍已在着手收拾,她动作麻利,这些日子照顾花千骨也是尽心尽力,不敢懈怠。
  东方彧卿淡淡笑道:“齐云山已成一座荒山,要再想找齐这些灵药谈何容易。”
  “不碍事。”别说花千骨曾救过自己,就是为了白子画她也不希望他每日为此难过,茶饭不思,日渐消减。
  “云湍,不用麻烦了,过两天我就带她回长留。”白子画开口止住了云湍,也许是天意吧。自从寻回她后,慎儿还没见过娘亲呢,小丫头也一定想她了。
  东方彧卿不无嘲讽地道:“白上仙,骨头在我这儿住惯了,你贸然带她回去会刺激到她的。” 
  白子画瞪了他一眼道:“长留是她的家。不劳阁主操心。”
  东方彧卿撇了撇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白子画啊白子画,你永远这么自负,也不问问骨头到底愿不愿意。
  三人在小楼外的厨房谈话一字不落地进了花千骨的耳中,要回长留?还不如死了。东方不肯答应她,绿鞘也不肯帮她,花千骨觉得自己已是走投无路,日日面对他已是煎熬,现在还要被带回长留,她见不了人,也不想见任何人,同情也好、鄙视也罢,统统不要。
  人之多言,亦可畏也。就算他不怕,可是她怕。首饰盒里是前段时间托绿鞘寻来的各色花钗,花千骨挑出一枝金钗,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枝花钗是她最喜欢的,如今倒是可惜了。金钗的钗尾被磨得尖利,握在掌心里一下下地割着自己腕上的脉络,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仿若入定一般,半点疼痛都没有。
  血的异香在空气中弥漫,她微微有些沉醉,动脉被割断,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窗前的檀木桌上。
  有人奔至面前,几下就止住了伤口四周的穴道,白衣洁净,在如污泥般深红色的血中如莲,出淤泥而不染。
  他似乎在与自己说话,但她只听到耳中鼓鼓囊囊地听不真切。眼神飘在他身后紧跟而来的男子脸上,用最后的力气死死地盯着他,东方彧卿,你若不肯帮我,我就这样。
  到底是失血过多,她在东方彧卿无比震惊的目光下晕了过去,你怨我卑鄙也好,怨我不自爱也罢,总之,你就得答应。
  “你对小骨做了什么?”白子画处理完她的伤口,又渡了许多真气给她,有自己在她绝对不能死,就算病情还需要反复。触目惊心地那么多血,她是如何下得去手?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难道那晚的好转只是一种错觉?他有些不明白,为何小骨能看着东方彧卿会有种深深地执念,为何却不看一看自己?他心里难受,依旧执意与昏睡中的她十指紧扣。
  东方彧卿看到白子画满脸都是隐忍的怒气,不禁暗暗叫苦,若说错一句话,自己估计要被他分尸了。骨头啊骨头,我不答应你也是为你好,你何必用这种方法来逼我呢?你也太低估你家夫君那冠绝六界的醋意了,也不怕我成他剑下亡魂。
  “我能做什么?这些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东方彧卿勾起嘴角,故意道,“或许她认出我是当日救她与水火的人。”
  白子画眸色一冷,不理他话中的讥讽,淡淡地道:“以后你离小骨远点。”
  东方彧卿也不与他争辩,识趣地赶紧离开,真是愁煞他也,天下说大却也小,又能躲到哪里去?他虽然不怕死,可也不想落得金追那样的下场。
  “骨头啊……”他望着小楼,你不让我告诉白子画,我不说就是;你不愿回长留,我尽量把你留下就是;只是别再伤害自己……
  花千骨因为失血过多,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而白子画依旧坐在床边陪着,他几乎没怎么动过,脑子里却是千头万绪,是不是云湍的药出了问题?是不是小骨想起什么来了?可是怎么可能,不是已经毁了她的记忆吗?但若她真的想起来,是不是在恨自己,恨自己嫌弃了她……
  长叹一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无限的依恋:“小骨,我们重新开始吧。”想要她做回原来爱他的小骨,想出现在她的眼睛里,想如从前一样占据她的整颗心,而不是看着别的男人眼睛会发光,这样他真的会受不了的。
  白子画又检查了下伤口,他以法术修补了那些被割裂的血管,纱布上也没有再渗出新的血。
  “东方……”迷迷糊糊中她在叫他。
  白子画愣在当场,心中像是被这两个字激起了千层的浪,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在昏睡中还叫着其他人,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对东方彧卿有别样的感情?他被弄慌了神,东方彧卿的话还犹在耳边,在大火中救她性命的人是他。
  又无奈又妒忌,白子画急切地伏在她耳边,气息不稳地道:“小骨,我是师父啊!”她怎么可以先叫出别人的名字呢?
  花千骨被他吵醒,不耐地瞪着他,好半天才回过神,嘟着嘴闷闷地道:“东方呢?”
  “他不在。”白子画的口气不悦,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东方呢?”她依旧是这句话,被握住的手有些疼,挣扎着想抽出,却被死死地捏住。
  花千骨非常不满,积攒了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对着他怒吼着:“东方呢!”
  “小骨!我是师父啊!”
  花千骨直起身子,眼中仿佛根本没有他这个人,小脑袋到处乱转着,如着了魔一般大声喊着:“东方,东方彧卿——”
  他再也没法克制,也弄不清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管她的挣扎抵抗,一遍遍地安抚着,急切地、温柔地、严厉地、痛心地,各种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口中只有一句话,师父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  小骨之所以害怕,是怕这些流言蜚语伤到师父,她不想因为自己让师父饱受非议,更不想让师父为了自己受委屈。

☆、东方计谋

  花千骨早已泪流满面,却还在不停地机械地唤着东方彧卿的名字,整个异朽阁都被惊动了,谁也不知道花千骨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些药物让她想起的人竟然会是东方彧卿?白谨言不可思议地看着云湍,那眼神中满是惊诧与疑惑,你就是这样治好我娘亲的?
  同样被惊到的云湍看着花千骨被白子画死死抱住,一双眼睛却紧盯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异朽阁主。她向他开口,喊出了一声所有人都听得见的话:“东方,救我……”
  白子画背对着她,云湍没法看到他现在面上的表情,只觉得白衣仙人轻轻颤了颤,埋首将怀中胡乱挣扎的小人儿抱得更紧了。花千骨还没好,她以为她差不多该好了,没想到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她虽无知无识,可是她怎么舍得这样伤他?
  而一旁的东方彧卿即便再铁石心肠,也不忍看见唯一爱着的女人如此狼狈不堪,她被白子画死死地抱住,眼中绝望而痛苦,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地落,双臂无力地垂着,像个坏掉的木偶娃娃。天平发生了动摇,终于还是往前一步道:“白子画,还是让我与骨头谈谈吧。”
  “有什么可谈!”一声厉吼像是要将东方彧卿生吞活剥了一般,“小骨只是还没好。你们都出去。”
  众人只觉眼前蒙上一层薄雾,身体被一阵风猛地推了出去,再想进去时面前已是铜墙铁壁。
  “白子画,你这样逼她只会适得其反,你让我进去与骨头说几句话!”东方彧卿的话苍白无力,他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可刚才就是看背影他都觉得白子画的情绪极度地不稳,那白衣周围飘动着淡淡的金光,真像是一尊完美的神迹,完美得令人心酸。
  骨头担心的没错,这完美的身体强烈地吸引着小鼎,浩劫刚过,他也不想小鼎借着这副看似强大却情感无比脆弱的身体再作恶一次。谁知道主神的神魂需要这具刚刚成形的神体做些什么?这种未知最让人害怕。他故作恼怒地拍着结界:“白子画!你放了骨头!”
  “小骨是我的妻子,与你无关。”冷如寒霜的声音从结界里飘了出来。
  白谨言皱眉道:“东方叔叔,我们先回去吧,我相信我爹爹不会伤害娘亲的。”
  看来就算有心也行不通,东方彧卿看了看白谨言又看了看云湍,算了,骨头要这样闹,迟早会把自己折腾死,不如顺了她的意,以后再慢慢开导她。白谨言这小子太聪明,不好下手,还是云湍吧,既是骨头的情敌也是骨头的帮手。
  东方彧卿借着与云湍讨论病情之时,不断向她试探,从言语中得知这个女人果然很为白子画惋惜,既然她有这份心,自然也不难办。他很为自己的行为不耻,可是只要骨头别再伤害自己,他就算被骂死也无所谓了。
  在花千骨平静的几天后,东方彧卿便设下了一计。他找到了古籍医典中记载的可治疯病的药引子,蜕颜花,喜滋滋地拿给云湍看。这些天这个姑娘也是彻夜不眠,费尽心机地想找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所以当他将典籍图册放在她面前时,云湍都快喜极而泣了。
  东方彧卿微微一笑道:“此花在六界中失踪千年,现在重出江湖,就在游离于六界之外古津渡口。我派人去查看过,与图册上的很相似,但你也知道,我们对草药完全就是门外汉……”
  云湍知道这个渡口,相传此地十分凶险,妖魔横出也就算了,还有许多不明暗器与埋伏,就连上古的神兽都将魂魄寄生于此,要采蜕颜花真是千难万险,九死一生。可是,花千骨弄成现在这样,都是自己医术不精,只要白子画不再难过,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我明白的,阁主放心,我今日就去。”
  即可启程时,云湍见到了小兰,她也不知从何得来的消息,听说云湍要去便不放心,想要与她作伴。白谨言这段日子虽面上淡淡的,仍旧一副大彻大悟看破生死的样子,但她知道,其实他的心里很难过,也是,谁的娘亲这样,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望着两个姑娘远去的背影,东方彧卿除了为她们惋惜外,更多的是对自己卑鄙作为的不耻,利用感情让其犯险。他自嘲地笑着,似乎这事也不是头一次做了。
  “地方找好了?”东方彧卿头也没回,便知绿鞘已在身边。
  “是,阁主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就好。”
  事情按着东方彧卿的预期顺利的发展着,当白谨言得知小兰和云湍竟然去了古津渡口后简直急疯了。娘亲疯傻也就算了,这俩女人也跟着添乱,最要命的是自家爹爹这几日根本没出过结界,谁都不知道他在结界中和娘亲做什么或者说些什么,两个人与世隔绝了。
  白谨言无人商量,只得提上霸王剑独自前往古津渡口,但却被东方彧卿拦下。骨头的儿子可不能出事,那地方太危险,谁去都可以,这小子不能去。
  面对东方彧卿的阻拦与劝说,白谨言隐隐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东方叔叔一直强调需要爹爹出马,自己这种法术功力去了也是送死,他心中虽然不服,却还是随他到小楼的结界处向里面递了话。
  结界中没有传出任何声音,他的心更是被揪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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