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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好意思绿间君,我可以让赤司君再买一个赔给你的。”
“不需要,”绿间的手指推了推眼镜,“与其如此,不如你有时间就来医务室帮忙吧。”
“帮忙?”少年的声音顿了顿,“我很乐意,可是绿间君,我一点医疗知识也不会呢。”
“没事,”绿间果断道,“你不需要会,别误会,我不是想看到你,只是想让你记住这次教训罢了。”
而他的内心实际想法则是:只要你来医务室,病人什么的,难道还重要吗?
这人啊,就是典型的口不对心的死傲娇……
他这种傲娇的心理黑子是丝毫也不知道的,他仔细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好的,我会跟赤司君说的。”少年给他鞠了一躬,水色的眸子里满是认真,“我一定会努力的。”
绿间满意的颔首,低头理了理自己手上的绷带。两人正相对无言之时,汪汪的叫声打破了这份寂静,二号欢快的在黑子脚边绕来绕去,用自己毛茸茸的一团尾巴去扫他的鞋面。
绿间看着它那双和某人一模一样的水蓝色眼睛,嘴角微微勾了勾,心里难得的对这种小动物升起了几分喜爱之情。
他蹲下身去,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二号圆滚滚的小脑袋。
二号歪着脑袋盯着他伸出去的手掌看了会儿,随即颠颠的小跑过去,在他的手心处舔了舔。
绿间微微笑起来,低声道:“这种东西,原来也没有那么讨厌。黑子,你看——”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随即响起来的,便是一声震动了房顶的咆哮:“二号!!!”
“怎么了怎么了?”原本斗嘴斗得正欢的青黄二人组也忙跑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都不由自主张大了嘴。
绿间仍保持着伸出手的姿势,可他微微合起来的手里,满满的都是……某种淡黄色的,不可言说的液体……
而罪魁祸首欢快地抖了个毛,乐颠颠的跑回自家主人身边了。
绿间真太郎,二十三岁。作为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和身份高贵的贵族,他乐于学习各种医术知识,这么多年的人生过得可谓是顺风顺水,平坦通畅。
可是,就在这一天,他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两次。
而且都是由一条名叫哲也二号的天真无邪的小狗引起的。
绿间的脸黑的像炭,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狼狈地举着双手,几乎是怔怔地盯着手心中的液体。
黑子也被吓呆了,半晌后忙冲上来替他擦拭:“绿间君,实在是对不起……”
他很清楚绿间的洁癖到了怎样登峰造极的地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打消对方的心理阴影,只好连连鞠躬,水色的眸子里满是歉意。
绿发青年愣愣的,像是已经石化了。
他已然化成了花园里的一尊雕像,如果你看的再仔细点,便能发现这具雕像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裂纹,像是下一刻便能碎成渣,然后随风飘去。
觉得很是对不起他的黑子对着雕像不停地鞠躬,这幅情景,更像是在烈士陵园举行的祭拜仪式。
打破这份寂静的,是一个清冽却又蕴含威严的声音。
“哲也,你在做什么?”
于是这件事,最后还是靠万能的大家长赤司出面解决了。
他派人买来了整整一打的消毒剂,绿间咬牙切齿把手掌浸泡在一整瓶福尔马林里,几乎要把手洗掉三层皮。他做这一切时表情令人毛骨悚然,黄濑捂着脸,完全不愿直视。
可是绿间冲他森森地笑了:“黄濑,还有消毒剂吗?”
“你还要?”金发青年愕然张大了嘴巴,“可是你已经用掉了十二瓶……”
“区区十二瓶……”绿间抖着手把盆里漂浮的绷带捡起来,“哪里能洗刷掉这些令人恶心的细菌?”
黄濑的嘴又闭上了。他无奈地摇头,走出去示意赤司的手下再去买一打。
算了算,又把人喊了回来:“别买一打了,你把那店里剩下的都买回来吧。”
蓝发小少年满怀歉意地凝视着不断恶狠狠搓手的赤司,几乎是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被赤司温柔地摸了摸头顶。
“没关系,哲也。有我呢。”
听到这句话的绿间生生吐了一口血。
我已经受到了这种非人类的折磨!究竟是为何还要戳伤我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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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绿间君肯定不想养二号了,那二号该怎么办呢?”黑子仰着脸问赤司,彼时他们正在携手回去的路上。
赤司的薄唇抿了抿,他怜爱地俯身碰碰少年的脸颊,这才低声道:“哲也,我会派专人照顾他的,不用担心。”
少年点点头,依恋的将小脑袋靠上了赤司的胸口。
旁人或许无法理解他与赤司之间的感情,可是对于黑子哲也来说,正是这个人发现了他,开掘了他,并且一直悉心的照顾着他——
赤司的角色既是父亲,也是朋友,更是他此生唯一全身心信赖的人。
他的小脑袋毛茸茸的,小猫似的在青年的胸膛上乱蹭一气。后者哑声笑了下,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用鼻尖抵抵怀中人的鼻尖。
他们若无其事地穿过纷乱的人群,无论是囚徒还是狱警,看到他们都果断闭上了嘴,连头也深深的低了下去。
没有一个人敢往他们的方向看上一眼。
只除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有没有还没收藏的QAQ,作者按时更新坑品有保障,作品保证萌萌哒不会虐,而且一直很努力的在写,还可以躺平任调戏~所以,这样的作者,真的不要收藏一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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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来打个赌(改动)
“喂!赤司!你怎么又欺负黑子!”
说话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狱警,他的头发是极为奇异的红黑两色,还有两道令人过目不忘的分叉眉。他身上的气息与黑皮的青峰极为相似,是一种没有经过驯服的野性。
这两人总是令人想起山间呼啸的野兽,有种不管不顾的冲劲。
“火神大我。”赤司微微皱了皱眉,笑的云淡风轻,“我不记得你有干涉王的权利。”
在罗宾岛监狱中,王的权威是绝对的,即使是狱警也不能干涉。
“不要仗着你是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火神大大咧咧地走过来,“黑子,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被点名的某人从赤司的怀抱里伸出一个小脑袋:“火神君,赤司君从来不会欺负我的。”
火神抓抓脑袋,坚持道:“你就是脾气太好,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这么说。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不管这种事的——”
“火神!”身后的另一个狱警厉声喝止了他,“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许多遍了,王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可是——”
可是我上次看到,他们在亲…吻啊。
这句话火神放在了心里,并没有当众说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黑子时,这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少年正坐在赤司的怀里,乖乖的张开嘴巴等待对方喂进来挑好了刺的鱼肉。可是香嫩的鱼肉没进来,两瓣薄唇却侵…袭过来了。赤司低着头,毫不客气将某人吻了个七荤八素。
末了,还细心地擦擦唇间挂着的银丝,这才继续他的喂食大业。
“来,哲也,张嘴——真乖。”
两人原本十分甜蜜的相处日常看在火神眼中完全变了味道,怎么看都是赤司在单方面强迫那个一脸无辜的少年——火神一直如此坚信,并且坚持不懈的要把少年救出魔爪。
对此,赤司君表示:此人的脑子多半是有点问题。
我家哲也本来就是我的,我想做些什么那都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脸上仍然挂着浅浅的微笑,慢条斯理道:“在我看来,这个狱警还不懂得我们监狱的规矩,你们要好好教给他才是啊。”
听到这话的狱警冷汗顿时浸湿了衣裳,他咽了口唾沫,局促不安地答道:“您说的有道理,火神刚来一个月,对这些还不太清楚……我们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
他匆匆忙忙一鞠躬,拉着仍然想要替黑子抱不平的巨大人形物飞快地走了。
直到过了一个转角,狱警才喘着粗气把火神推过来,厉声道:“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许多遍了,王和影子之间的任何事,你都不能说哪怕一个字的评论!”
“为什么?”身形高大的青年不满地道,“那家伙明显对黑子不安好心,这种情况,身为狱警的我难道不应该管——”
“不应该!”前辈恨铁不成钢地点上他的额头,“这里可不是普通监狱,这里是罗宾岛!在这个监狱里,没有人能挑战王的威严——不,如果你招惹了影子,那你会比招惹王还要惨!”
火神颇为不服气的抿抿嘴,但出于对前辈的尊重,并未出言反驳些什么;可他的脸上,却分明显现出不能理解的神色。
前辈斜睨他,“喂,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
不要摆出那副好像受伤的大狗一样的神情。
“我不是不知道,只是。。。。。。”火神颇有些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这里和我想象中的地方,实在有太多的不同了。”
“我到这里来,是为了维护心中的正义的——可直到我来到这里,我才发现,这里和正义两个字,实在相差的太远太远。”
“我信奉绝对的力量,却绝不信奉暴力。”
“可是这里。。。。。。却明显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啊。”
前辈看着火神难得迷茫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拍拍火神的臂膀。
“那是自然的,只是不仅是这里如此,外面的世界也同样如此。”
“毕竟,像人这种群居性动物,无论走到哪里,都逃脱不了自然法则啊。”
火神没有吱声。
他之所以来到这里,便是因为看透了外面的黑暗——他的家人,全都丧命于一场恐怖袭击。
而这里关押的,往往都是最罪大恶深的犯人。
依照火神原本的想法,他想按着自己心中正义的标准,严格看守这些渣滓们;不让他们再出去为祸世间。
可是,世事哪能皆如所料,在那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却硬是发现了一抹柔和的亮光。
就是那个叫黑子哲也的少年。
最开始关注他是因为经常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一大跳,后来才发现,这个少年常常神出鬼没于监狱的各个角落,但最经常出现的地方是图书馆。他会定点给图书馆旁大树上做窝的小鸟带去一点吃食,待到黄昏时刻再拿本书,慢慢悠悠从那里走回三十层去。
善心?
这个词说出来,连火神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曾怀疑过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为此还专门跑去盯着少年盯梢了许久。少年明明一早就发现了他,却只在他靠的太近时举起手指,靠近浅粉色的嘴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小声点,你吓到它们了。”
观察了许久后,火神才不无惊诧的发现,这个少年,居然真的只是因为一点善心。
可是,在这样的深渊里,那个孩子,怎么能被保护的这样好呢?
那样单纯而透明的色泽,是火神从未见过的。
“他那样的颜色,怎么能被别人染黑。。。。。。”火神用力抓了抓头发,眼神挣扎。
前辈微微叹口气,又一次叮嘱道:“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但是你要记住,王所说的话,一定是绝对的。”
顿了顿,前辈又缓缓的加了一句。
“而且,王是不会害黑子的,这点你放心。”
“那个孩子对他而言,是比他自己更为重要的存在啊。”
回到了三十层,赤司冲少年招了招手:“哲也,要不要来和我下一盘将棋?”
蓝发小少年水色的眸子里明显有些犹豫,他咬咬嘴唇,慢腾腾道:“赤司君,和你比下棋,我一次也没有赢过呢。”
每一次都被虐的超级惨。
片甲不留什么的,真的非常损害自尊心。
赤发青年的眸子里含了笑,低声道:“没关系。”他顿了顿,又加了一个更大的诱饵,“如果哲也赢了的话……今天的香草奶昔,可以加三杯。”
黑子的眼睛瞬间皮卡皮卡亮了起来。
香草奶昔!我的挚爱!
这是他最不能忘怀且久久萦绕于心间的一种食物,那绵滑微冰的口感伴随着浓烈的让人陶醉的香草味,在口间一起绽放开来——那是怎样幸福的滋味啊!
只可惜,因为他的食量实在太小,通常喝下一杯奶昔就不想再吃饭了。因此,赤司严格控制了他的摄取量,每天只允许他在晚饭后喝上一小杯。
什么?你问监狱里为什么会有香草奶昔这种东西?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只要是黑子喜欢,别说是一个会做香草奶昔的厨师了,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赤司大人也会二话不说派人开始建梯子!
小少年迅速跑到了赤司对面,乖乖地坐下,大而清亮的淡蓝色眸子中满是期待。
和赤司在一起,黑子的表情会鲜活许多。绿间曾这样酸酸的表示。
虽然语气中满是不在乎,可他捏紧的手指和镜片后闪过的冷光,无一不代表了他很在乎。
事实上,绿间说的正确极了——黑子在其他人的面前,往往会维持着自己面瘫的常态,连高兴时也是面无表情的。
那些反应内心真实波动的表情,全都独属于赤司征十郎一个人。
偏偏小少年对此一点也没有自觉,他眨眨眼,看向嘴角带笑的赤司:“可是赤司君,如果你赢了,你想要什么呢?”
赤司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少年柔顺的发。
“如果我赢了的话,无论我说什么,哲也都会听吗?”
黑子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当然!”
他的眸中是纯然的、不掺杂一丝怀疑的信任,看向赤司的目光都是满满的依赖。赤司对此很满意,可却总希望他的眼睛里……多出些别的东西。
或许那个计划,该提前开始执行了?
“那么,哲也,我们的赌约,就此开始吧。”
“欸?”黑子愣了愣,“可是赤司君,你还没有说你想要什么……”
“等我赢了之后,我会好好告诉你的。”赤司的温柔的眸光忽的变的炽热起来,“一点点,全都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在纯爱区和衍生区的新晋榜里都进入了前二百名。。。。。。只是名次不太靠前啊。。。。。。
表示今天收藏终于涨了,太好了,作者一直怀疑自己的文笔或构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要不为什么我写的这么开心,大家却都不愿意收藏一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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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计
即使有香草奶昔在前面吊着作为动力,黑子还是输的一塌糊涂——赤司下棋向来是所向披靡的,心中的算计和筹谋使他更像是运筹帷幄的帝王。
而胜利,也只不过是他日常生活中的必需品罢了。
眼看着香草奶昔就这样离自己远去,少年的小脑袋都耷拉了下来。他瘪瘪嘴角,趁着赤司喝茶,干脆偷偷伸出了罪恶之手,直接把棋盘上对方的棋子换了个位置。
赤发青年分明看到了这一幕,却只是笑而不语。
他亲手将黑子养育大,自然知道这个孩子是多么的有礼貌——黑子从不会想着去占别人的便宜,相反,他希望自己能不麻烦任何一个人。他的心内自有正直的原则,哪怕和关系亲近的青峰相处也是温和有礼。
可是和赤司,就不一样了。
他从未把赤司,当成过需要毕恭毕敬礼貌对待的对象。
会撒娇、会捣乱,有时甚至会耍小脾气……这些可爱的小情绪,让原本面瘫的小少年,绽放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光芒。
赤司觉得赏心悦目,因此更愿意纵着他。
让他再多依赖自己一点,再多相信自己一点。
这样,总有一天,他就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换完棋之后的小少年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可紧接着他的眉头便又皱了起来,沉吟着落下棋子,随后发现自己被逼入了死局。
赤司纤长的手指拿起了最后一枚棋子,直击对方的主将。
“将军。”
“啊啊啊;这下彻底输了……”少年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我的香草奶昔……”
他撒娇似的看向赤司,想从对方眼中看出几丝动摇或怜爱。可是青年果断地冲他摇头,“哲也,不行哦。不能喝。”
到手的奶昔居然就这样飞了,黑子君表示自己非常不开心。
他垂着小脑袋想走出去,却被赤司拦住了:“怎么,哲也是忘记了和我的赌约吗?”
黑子这才想起来赤司还未提出他的要求,便乖乖地走回来,歪歪头问道:“赤司君,想要什么呢?”
赤发青年的嗓音微微沙哑,慢慢道:“哲也,再走近一点。”
黑子毫无防备心地向前走了几步,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了对方的膝盖,磨蹭了下才抬头问道:“赤司君,让我走近点是为了——”
他没有再说出后面的话,因为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已然将他淹没了。
赤发的帝王俯下身来,毫不客气地占领了他肖想已久的猎物。两瓣浅粉色的花瓣之间是他想象中甜蜜而美好的味道,软软的小…舌惊愕地停留在贝齿间,被侵略者逮了个正着。
攻城略地。
“赤司……君……”
少年水色的眸子已然水雾弥蒙,手也无措地抓着对方的衣襟,感受着上面的人闷哼一声,更加强烈地压迫过来。
他的脑海里像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团,赤司的吻实在是太具侵略性又太过蛊…惑人心,让他的神思都要随之坠落。
可是脑海中却有最后一丝清明的念头,告诉他,有些事情不太对。
之前并不是没有亲…吻过,只是那时候的吻,往往都是饱含着温情和怜爱,在他的唇上轻轻碰触。
可是眼下,这样的压迫和侵略性……让黑子觉着,压着自己的人更像是一头野兽而不是一个人。
野兽毫不客气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獠牙,张牙舞爪扑向了毫无防备的猎物。
“赤司君……”自己要呼吸不了了……少年的脸颊憋的通红,这下再也忍不住,努力伸手试图把身上的人推搡开。赤司看了眼他几乎要着火的脸颊,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末了还轻轻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黑子觉着自己的脸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