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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特别的。”显然她说普通话有些吃力,难道真是个外国人?“你的梦……可以预见……你是特别的……”
“少唧唧歪歪的,你他妈到底是谁?”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他早一拳打过去了。
“你觉得……我是谁?”
这话把许菏泽问懵了,他觉得她是谁?“这是梦境?”
蓝衣人点点头。
“你是神女?”
她还是点点头。
许菏泽猛的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神女似乎想躲,但奈何他速度太快,身体是有温度的,“你是人还是鬼?”
“我不是鬼,也不是人。”
“那你是什么?”
“许菏泽……我……我不是你的敌人。”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我的敌人?现在的状况不是你引起的?”
“你所看见的就一定是真相吗?你的梦,可以预示,那么……你、你杀了他是为了什么?”许菏泽知道她所指的是刚刚他杀了即墨的画面,他颓废的抓了抓头发,“真的假的,我怎么知道。”
“就好像……你以为……是你父亲让你成为实验者吗?其实……不是的。”
他愣住了,不是许印书,那会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我挑出来的实验者啊。”
“为什么会是我……”
“你的脸……”
“我的脸?靠,你也觉得老子长得好?”
神女点点头,“地球上总有相似之人,但你的脸是独一无二的,你是特别的。”
许菏泽被她气得差点吐血,莫名其妙跑来一个神女,又莫名其妙的同他说一堆废话,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梦境?是他的还是神女的?不,他能在这里,这绝对是他自己的梦境。
“来找我吧,在梦境里,只有我能帮助你们。我会给你最后的答案,你想知道的一切。”一口气说这么多,舌头好像撸直了。
“小爷没兴趣!”
“我可以替你救下那个女孩。”
“真的?”金陵恐怕连一诺也没有办法了,她真的能救?但转念一想,她是神女嘛,有什么是她不能的。
神女点点头,“醒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抱我
他呛了一口,猛的把眼睁开来,即墨见他醒了,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窜入他的鼻腔,许菏泽急忙伸手去摸即墨的肩,“你受伤了吗?”
即墨将手中的剑放在了地上,摇了摇头,“血是巴蛇的。”
“你干掉它了?”问出这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许菏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即墨点点头,伸手将他扶起,两人搀扶着往往巴蛇倒地的尸体而去,许菏泽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非常的恶心,头发上也粘着一种诡异的液体。他原想扯衣服擦脸,结果发现全身都是这种东西,扯即墨的吧,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全是血。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即墨扭头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被吞进去了你都不知道?”
许菏泽震惊的看着他,“你这个是……”话没说完,他偏头想吐,但张着嘴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只好把头偏了回来,“金陵呢?”
“还没找到她。”
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幻觉,尽管难以相信,他还是宁愿那是真的,他真的见到神女,因为她说她能救金陵。
脚下巴蛇的血已经淹没了他们的脚腕,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血腥味了,两人望着山一般的巴蛇尸体沉默了一会儿,就突然见一个东西从巴蛇身上掉了下来,许菏泽大喜,急忙跑了过去伸手将起接住,金陵重重的咳了两声,“咳咳,我……我还活着?”
许菏泽拍了拍她的脸,“祸害遗千年知道不?”看来他是真的遇见神女了。金陵茫然的看着他,“其他人呢?”
许菏泽低头沉默,既然他也被巴蛇吞了进去,现在还活蹦乱踢,其他人应该活的几率也还蛮大,只是副领队恐怕就真的不在了。
他有点伤感。
即墨靠在了巴蛇身上,直接坐在了血水里,“你们去找找看吧,我休息一下。”
许菏泽点点头,尽管很想问即墨是怎么一人一剑弄死巴蛇的但现在明显不太是时候,他拉过金陵,两人开始在黑暗中摸索着其他人的声音。
即墨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太累了,仿佛倾注了一生的力气,可是,他别无选择,看见许菏泽和金陵被吞进巴蛇肚子里的时候,他几乎是脑袋一片空白,握着湛卢剑便冲进巴蛇嘴里,由内而外将它劈成两半,即便仅仅是劈的这个动作,也费了十分钟,他从来没觉得十分钟有这么长过。
等他醒来的时候,金陵已经领着小分队站在他面前了,众人身上都挂着粘稠的胃液,十分之恶心。
金陵不知为何精神好得不得了,明明都快死了,却莫名奇妙又活过来,虽然大家都很费解,但她死而复生的确也是件好事,精神最好的金陵指挥着众人找到了山壁上的缝隙,几个人相互搀扶着缓缓往洞外爬去。
光线照过来的时候,几个大老爷们都差点哭了。虽然他们是早上进去的,此时也仅仅只是半下午,却仿佛过了一生那么久。
剩下的八人连同金陵一起对着山峰行了个大大的军礼,那是对死去的副领队的告别。
金陵咬咬牙,还是没忍住大哭起来。她接受小分队的时候大家都不服她,是副领队一直在默默支持她,鼓励她,让她一路走到现在,现在这个像兄长一样疼爱她的人不在了,她难过得难以自持。
许菏泽拍了拍她的肩,她便转身用力抱住了他,在山洞的时候周遭全是血还闻不到别的问道,现在空气清新了,金陵又扑了过来,两人身上的臭味差点没把他薰晕过去。
即墨握着湛卢转身要走,许菏泽拉开金陵蹦了蹦,“喂喂,哪里还有河,让我们洗洗啊,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即墨头也没回的摆摆手,灰白的僧衣被血全部染透,头发也耷拉在他头顶,没来由的许菏泽突然想起了第二场梦境,那是他亲手杀死即墨的梦境,神女说他的梦可以预示,为什么……他会杀了即墨呢?
他摇了摇头,他不会杀即墨的,绝对不会。
太阳下山是时候他们才回了帐篷,林梓潼远远的瞧见他们回来,欢天喜地的要扑过来,许菏泽心头一热,有人这么盼着你平安的感觉也不耐啊,结果林梓潼在离他们一米远的地方伸手捏住了鼻子,扭头便要往回跑。
许菏泽哪里能让他逃掉,一个箭步将人抱了过去,林梓潼哭天喊地的骂臭爸爸不要抱他,身后沉重的队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一诺从即墨手中取过了湛卢,又吩咐弟子取来干净的衣物,让他们去河边洗洗,金陵是女孩子不大方便,将衣服放下后,弟子又取了木桶将水提进帐篷内,林梓潼还是小孩子,被金陵命为护花使者让其守着防人偷窥。
林梓潼像模像样的握紧了拳头。
几个人来到河边正打算洗净身上的粘液,就见河水里透着一股血色,愣了一会儿,很心照不宣的想明白了,雪山崩塌后,巴蛇的出现将洞中湖水水面提升,地下河水汇入洞外的堰塞湖,才形成了现在的小河,巴蛇死了,血顺着河流出来也没奇怪的。这地方也不能住人了,他们得离开这里。
沉默的洗净身上的污秽,一行人哆哆嗦嗦的进了帐篷,一诺煮了写热汤让他们一一喝下,这才回复了点血色。四个伤员问道副领队的时候,众人一致沉默,那四个伤员也就了然了。
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沉,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痛的,更多少是在洗干净之后才看清了身上的伤。
一诺找来剑鞘将湛卢放入,脸上是难以明说的忧伤。
第二天,大家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山,那夫妻档的旅客也准备随着一起,金陵拦住了他们,“你可以走,你太太不能离开锦城了。”
“为什么!”一直没怎么吭声的男人愤怒的瞪着她。
“留在这里,她至少可以等到诛梦者救她,带出锦城,所有的受感染者只能被销毁,你明白吗?”
男人死死的搅着衣摆,一眨眼就落下泪了,坚持了这么久,还是要丢下妻子逃走,他做不到。
“你将她留下吧,我会继续看守在这里。”一诺不紧不慢的道。
即墨表示不能理解,“师父……”
一诺阻止了他的话,慎重的将湛卢剑交到他手心,“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这么多年了,做法事都是你代师父去的,我死也不会离开,我要在这里等一个人。”
金陵不死心,一诺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将他带出去,绝对是个会对这个世界有帮助的,但一诺态度坚决,哪怕是他最看重的弟子即墨都拿他没有办法,众人也不再强求,随他意了,夫妻党之一的男人也表示他要留下来,等妻子苏醒。
金陵羡慕的看着他们,许菏泽一巴掌拍在了她脑袋上,“走了!”
即墨也只得同师兄弟们走过独木桥上路了,一诺站在河的对岸同他们挥手,五个弟子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难得的是许菏泽这次没有受伤,林梓潼便得了特别待遇,几乎都是被许菏泽抱着走出去的,金陵跟着身后,听他软绵绵的一声声叫着爸爸,恨不得马上从背包里摸跟棒棒糖去给他,来叫妈妈就给你。
可惜出门太急,没想那么多。
路过树林的时候自然又被一堆怪物围攻了,万幸是白天,没有蛊雕,只是一些战斗力渣渣的低等物,林梓潼挥动着小树干就能吓跑,许菏泽心惊胆战的又把他捞了起来,万一怪物扑过来这家伙本能的防御,那不就被这堆人发现了。
出了树林之后,众人才大舒了口气,坐在路边吃了点干粮,马路的缝比先前更大了一些,看来巴蛇那一番折腾,对外界还是有点影响的。
得了空,小分队才围过来问即墨是怎么弄死巴蛇的,他咬着压缩饼干看了看天,“就砍了十几分钟。”
众人默默擦汗,就不能说得惊心动魄一点吗?许菏泽抱着林梓潼打量着即墨,还是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拿刀刺即墨的问题,那般执着的眼神让金陵都觉得毛毛的,要不是她旁敲侧击的向徐莲打听过,她都快怀疑许菏泽是对即墨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林梓潼看了看金陵再看了看许菏泽,咬着饼干天真无邪的问道,“姐姐,你是在看爸爸吗?”
金陵被他问得差点呛住,许菏泽扭头看了过来,小分队和即墨也跟着看了过来。
“姐姐脸都红了,不过姐姐你还是放弃吧,爸爸是我给我妈妈找的老公。”小家伙越说越开心,好像看见了许菏泽和他妈妈一起出现在全家福里一样。
金陵黑了半张脸,“胡说,你妈妈多大年纪了,哥哥要找也得找我这么年轻的。”
林梓潼表示不赞同,“我妈妈……”
许菏泽一人敲了一下脑袋,“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两个小屁孩吵什么吵。”说罢站起身来,众人也纷纷起身继续前行。林梓潼跑过来抱住了他腿,“爸爸,抱我。”
“为了惩罚你,从现在起你要自己走路。”
林梓潼顿时哭丧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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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师回京
他们没走多久,耳聪目明的林梓潼就发现了情况,许菏泽以为他又感觉到了什么东西,紧张兮兮的将他抱起看着前方,林梓潼眨了眨眼睛,“灰机……爸爸是灰机……”
“灰什么灰是飞机!”说完连他都听见了螺旋桨的声音,单手抱着林梓潼的腿,一手搭在眼睛上,抬头看向了天空。
一辆军绿色的的小型运输直升机正在天边快速驶来。
没有人说话,直到直升机稳稳落在了他们前方,他们才往前走近,舱门打开,首先探出头的竟然是徐莲,许菏泽愣住了,看了她好半天,一个月过去了,从前总是散开的蛋糕卷长发□□净利索的盘在头顶,没被化妆品装点的素颜看着略有点苍白,更重要的是,怕穿白色难过的她衣柜里一点白色都没有,现在却套着一件长至膝盖的白大褂,十足医生的装扮。
显得特别干净利索,许菏泽简直认不出自己的亲娘了。徐莲提着药箱直奔而来,跟着她身后走下飞机的是金晟,见了金陵,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点。
徐莲将药箱放下,仔细看了眼他的脸色和身体,确定没什么伤才松了口气,许菏泽放下林梓潼就想去挽她的手,徐莲将手抽开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过来,许菏泽被打懵了,印象里,母亲都是温温柔柔的那么一个人,对他百依百顺,别说打他,连骂他都没有过。
局外之人反而先一步反应过来,金陵急忙抱住了徐莲再欲打下去的手,“阿姨!别生气了。”
“你!”徐莲指着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伸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儿子,到现在都还是这么任性!”
许菏泽只能死死抱住了她的另只手,“妈妈……对、对不起。”
徐莲愣了愣,许菏泽竟然向她说对不起了?“菏泽……”见她脸色缓和下来,金陵才松开了她的手,徐莲伸手便抱住了他的肩膀,她担惊受怕了一个月,儿子却好像长结实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都快担心死了!”
金晟从后面走来,冷嘲热讽道,“你是担心死了,就把我金家的独苗弄来?徐莲,你现在满意了吧?”
徐莲扭头瞪了他一眼,金陵白眼一翻,“哟,我什么时候成了你金家的独苗了?当初和我妈离婚的时候不是嫌我累赘的吗?”
金晟脸色一白,原本想上前好好叙叙父女之情,手伸到一半又只能尴尬的收了回去,“金领队,你是不是还没跟长官汇报这次的情况?”
金陵咬牙瞪了他一眼,“抱歉金司令,新编诛梦军直接授命于夏上将。”
许菏泽揉了揉太阳穴,这个金陵还是一副随时能跟自己老爹打仗的架势,徐莲抱胸在一旁添油加醋,他开始有点同情金晟了,得罪什么都不要得罪女人,果真真理也,摇摇头,他弯腰拿起地上的药箱,“我们快走吧,一会儿指不定要出什么了。”
徐莲点点头,觉得他说得也很在理,这次逼着金晟将运输机开来,为的是接他们走,根本没有带人来。要真遇上什么东西了,现在在这些个个神情恹恹的士兵可帮不上忙了。
将人领上直升机,金家父女最后,碰的一声将舱门关上,金陵猫着腰挤进了即墨和许菏泽之间,许少爷扭头不满的看着她,又不是没地方坐了,干嘛非得来挤他啊,林梓潼缩在他怀里打算睡个大觉。许菏泽也没什么精神打算闭目养神,金陵原本还打算跟他说说话的,看他也没什么兴趣,只好把头扭到一旁看着即墨的脸,顺道假设起了即墨光头的样子。
感觉有点想像无能,毕竟这么一张帅脸,光头可太可惜了。即墨原本低头在看着他怀里的湛卢剑,金陵厚颜无耻的这么盯了许久,他再缺根筋也感觉到了,抬头也毫不客气的看着她,金陵扯着嘴角一笑,“你就一直抱着它不嫌重啊?”
“诛梦军是什么?”
金陵愣了愣,这个怎么跟他解释啊,“就是现在新编的一只队伍,我们的小分队都是,是潜入梦境诛杀梦主降低能量的军队。”
即墨点点头,“夏上将是谁?”
“诛梦军的总指挥官,他提出来的理论,本来也没人相信,后来他自己发起了行动,队伍越来越壮大,其他的指挥官畏忌他的力量,只好封了个空头的上将,看起来是收编了,不过诛梦军和海陆军也是不一样,反正……”她耸耸肩,继续道,“他们也看不上诛梦军吧,夏上将名字叫夏君颜,等我们到了京城我带你去瞧他,他肯定会挖你来我们诛梦军的,到时候到我的小分队来啊。”
即墨哦了一声,金陵讪讪的把头转了回去,没劲,和即墨一对比,她就更显得话唠了。即墨闭上了眼睛,他们的师兄弟没有超能力,到时候会怎么安排?
众人睡了个好觉,被广播叫醒的时候,已经快到目的地了,林梓潼跪在凳子往窗外看去,兴奋的大叫,“爸爸,你看有鸟哎!”
许菏泽揉着眼睛看过去,当下惊出一身冷汗,那分明是蛊雕啊,是毛的鸟!徐莲愣了半天,才伸手来揪住了他的耳朵,还没等她开口问,许菏泽倒先老实的交代了,“是半路上捡来的,家里没人了。这孩子被吓坏了,碰见人就乱叫。”说完把林梓潼扯了下来,指着即墨道,“这是谁?”林梓潼转了转眼珠,开口就道,“爸爸!”
没白疼他!许菏泽满意的把人放回凳子上坐好,徐莲母性泛滥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可怜的孩子啊。”
林梓潼笑眯眯的看着她,“奶奶好。”
许菏泽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节操呢,节操呢!
徐莲白了他一眼,伸手将林梓潼抱进怀里,特别一副‘奶奶’的慈祥样子,捏捏小脸揉揉头发,简直心花怒放,“既然家里没人了,就留在我们家,给奶奶做孙子好不好啊?”
林梓潼点点头,“好呀。”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了徐莲脸上,徐莲那叫一个开心的,巴不得把林梓潼的姓都改成许得了,许菏泽郁闷的咳了几声,他亲娘满不关心的说道,“座位下面的箱子里有水,自己喝。”
我的娘哎,你就不问问你的宝贝儿子是不是哪儿受伤了吗?你不能有了孙子忘了儿子啊!徐莲还没理他,许菏泽不高兴的瞪了林梓潼几眼。林梓潼这才乖乖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了,徐莲捏了捏他的脸,终于肯看她儿子一眼了,“对了,苍婕说等你到了就去南区见她一面。”
许菏泽抱胸更加不爽了,“不去,要见让她自己来!”虽然听金陵说了那不过是一场梦,但他对苍婕的印象已经十分不好了,还装X的让他去见她?许菏泽已经准备被徐莲训斥了,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吭声,他自己倒憋不住了,“不怪我吗?”
“我怪你干什么?反正那个苍婕我也不喜欢,世界都变成这样了,谁还管那些约定,她不来更好,当初要不是你爸和金晟意见不合,我早把陵儿带回家给你做童养媳了。”
许菏泽:“……我们还是聊聊诛梦军吧。”
金晟急了:“我们家金陵才十七岁!”
金陵嗤之以鼻:“我妈生我哥的时候不是十七岁吗?”无论任何时候,多少人,金陵都一点不忌讳的揭她爸的短。金晟几次都想发火,但看着金陵的一双眼睛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