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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问问,陈染有什么爱好。”
“你去啊。”她想直接守尸了,她就不信他还不出门了。即墨静静的看着他,金陵抬头与他对视,好半天她终于败下阵来,脖子……好疼。
算了,还是她自己去吧,为什么不是和菏泽哥哥一起啊,某人欲哭无泪,而此时她心心念念的菏泽哥哥,正一路溜达到了城外,城中一片繁华,出了城门,反而跟一张白纸似的没什么建设,看来,这个梦造得也很不怎么样啊。
顺着农田的岸边走去,最后他踹到了一堵墙,前方明明是路,伸手却能感觉到被什么挡住了,他伸手摸了摸,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这就是边界了吧?这个梦太小了。
他扭头开始往回走,回到城中时也已经快中午了,守城的士兵刚刚换班,城外就他一人,显然有些引人瞩目,许菏泽低了头就要进城去,换班之后的守城士兵果然还是将他拦住了。
“从哪儿来的?”
“从城里来的。”
“去哪儿的?”
“去城里的。”
“……”那两人被他气得不清,说什么禅理当他们读书少啊,“你你,拽什么拽,出去出去,不许进入。”
“凭什么啊,我又没有犯法!”
“等你犯法还了得,打哪来来回哪儿去了,不要在这咬文嚼字的。”
许菏泽气结,他能溜达出来就不能溜达进去了?!但很快,城里传来了一个小孩的声音,“爸……爹爹!”他抬头看过去,就见林梓潼裹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正开心的要向他扑过来,两守城侍卫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许菏泽,后者一开心就要往里冲,两人不肯放行,他终于肯服软,“两位大哥哥行行好啊,我出城主要是为了找儿子的,你们也看见了他也在找我,麻烦让我见见他吧。”
他这年纪放这里有个林梓潼这么大的娃也蛮正常的,两侍卫见他给了台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懒得追究了,本来他们守城的人就少,平时也没什么出入,都当摆设,像他这样因为好奇走出去的也不在少数,但像他们这么拽的倒是第一次遇见。
两人放了行,许菏泽这才走进城门一把将林梓潼捞了起来,凑近他耳边小声道,“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他们……他们要杀我,我就换了件衣服了。”他拽着许菏泽的衣服使劲蹭了蹭,一天没见爸爸好想爸爸啊,呜呜。
看来脸小孩子也不会放过了,万幸的是他没有事。“那你怎么逃掉的?”
“我有防护层啊嘿嘿,他们要抓我,我就用防护层挡了回去,我干的好吧爸爸?”
“干得好!”
“可是爸爸我好饿啊。”
许菏泽脸一黑,就知道吃吃吃,他不说还好,一说他也觉得好饿……
作者有话要说:
☆、府门蹲点
这地方不适合他们生存,许菏泽苦恼的揪住了头发,明明同样的梦境,梦主可以活得逍遥自在还能当上皇帝,他们却要在这里担惊受怕饥寒交迫,真想现在就冲进宫里把那死皇帝掐死,但貌似他们进宫之前会先被挂掉。
想想就觉得有点忧伤啊。
许菏泽领着林梓潼来到大将军的府邸,却见金陵和即墨俩跟偷窥狂似的缩在将军府对面的一对石狮子下面,意思是搭讪失败?
林梓潼开口的想叫金陵,却被她制住了,许菏泽拍了那二人的脑袋,“你们别搞得这么猥琐行不行?”
金陵拼命的扔他小声,许菏泽摇摇头,大步潇洒的往将军府大门去,还好即墨力气大一把人拽了回来,许菏泽很无语,指着金陵的脑袋,“你是不是谍战片看多了?”金陵白了他一眼,“总比看动作片的好吧。”
这死丫头!许菏泽正要敲她的脑袋,就忽然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将军府前,看守的侍卫连忙靠过来替车主掀开帘子,只见那马车里窜出一个蓝衣蒙面的妙龄女子来,许菏泽愣住了,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金陵看他见着美人就发呆,心有不爽的一脚踩了下去,许菏泽张嘴就想大叫,还好即墨及时的捂住了他的嘴,但动作太过夸张还是引起了那蓝衣女子的注意,偏头就看了过来,这下连金陵都愣住了,不得不承认即使蒙着面纱,那露出的一双眼睛也是及其好看的。女子眉梢上扬,似乎是笑了。
许菏泽突然就想起她像了谁了,支支吾吾的想开口,却奈何即墨捂得太紧,他手肘用力重重的撞在了即墨肚子上,后者一声闷哼,微微弯腰靠近他耳边小声道,“想打架?”
然后许少爷竟脸红了,呸,一定是他靠太近太热。
蓝衣的女子转身进入将军府大门。即墨这才松开了许菏泽,许少爷愤怒的戳了戳他的肩膀,即墨不为所动,许菏泽就焉了,“要她是神女老子就恨死你了。”
“你说什么?那个妹子是神女?”金陵异常的激动。
“只是觉得有点像,假如是神女的话,她完全可以隐身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变成任何人,任何身份都可以。但同样,任何人也可能不是她。”
这个奇葩的理论,金陵叹了口气,萎靡不振坐在了地上,将军府近在眼前他们却没有办法走过去。“即使等不到陈染,我们在这里蹲刚刚那个妹子也行啊,如果她是神女,一鼓作气把她给抓了,如果不是咱们也可以顺着她进入将军府对不对?”
许菏泽和即墨点了点,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林梓潼学着金陵捧着脸坐在她身旁,金陵扭头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没想打他们没等一会儿那蓝衣的女子就出来了。不过她并没有急着上马车,而是直接朝着他们四人走来。
许菏泽有点紧张,难道她真是神女?认出他了?蒙面的女子越走近,身上的那个药味就越明显,但令人意外的是蒙面的女子却越过许菏泽将目光投向了金陵,“这位姑娘。”连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的好听,许菏泽使劲想了想,发现他竟然想不起神女的声音是什么样子了,这让他觉得十分的苦恼。
金陵指着自己的鼻尖更加的莫名其妙,“我?”
对方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金陵默了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走过来又莫名其妙的问她的名字,见她沉默对方又补充道,“我叫蓝浔。”她伸手过来,金陵站起身只好将手伸了过去,“金陵。”
蓝浔眉梢上扬,轻声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金陵。”双手轻轻一碰之后她便松开手来,“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说罢弯腰便想要退开,金陵急忙拉住了她,“姑娘你认识陈染将军吗?”
蓝浔扭头过来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想进将军府?”
金陵点了点头。
蓝浔看了她半天,别有意味道,“其实也不难,我说的那个故人,是陈将军的夫人,可惜三个月前始终了,因为少有外人见过她的容貌,画师想画张寻人启事都做不到。姑娘也许可以帮这个忙?”
哎?说金陵很想陈染的夫人?这么巧?现实的人还能和梦境中的人现实,还是八竿子都没有关系的人。不过许菏泽几乎没有把蓝浔的话听进去,只是死死盯着她的面纱,想着她面纱下的脸是什么样子的,但仔细一想,不仅连神女的声音记不起,瞧了蓝浔半天也突然想不起神女长什么样子了。他头疼的抱住了脑袋。
蓝浔便伸手过来,扣住了他的手腕,许菏泽呆住了,古代的姑娘也这么奔放的,直接来拉他的手了?但低头仔细一瞧,发现蓝浔只是在替他把脉,“你心火有点旺,平时多吃点芹菜黄花菜之类。”
许菏泽摔开了她的手,虽然不懂她这个心火旺盛是什么鬼东西,但绝对没什么好处,还叫他吃芹菜,他最不爱吃的就是芹菜了好吗?还有他从昨天到现在根本就没吃东西好吗?!
金陵将她的手拉了回来,“那你说说看,我要怎么才能见到这个陈染呢。”
“这样吧,我替你们约人,剩下就看你们怎么办。明日辰时城东的琴社,咱们不见不散。”
许菏泽根本就不懂她说的辰时是几点啊,难得是的金陵叶没有反驳,难道就他一个人不知道辰时是什么时候?
蓝浔离开后,许菏泽才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辰时是几点?”
“7到9点。”不愧是过着古装剧生活的即墨,连这个都知道,许菏泽竖起了大拇指,金陵很诧异,“原来是7点到9点啊。”
“你也不知道?那你刚刚怎么没吭声?”
金陵点了点头,“我干嘛要去琴社?今晚直接在这里蹲点了!”
许菏泽和林梓潼朝着她比了比中指。
但林梓潼最后饿得实在受不了,就让许菏泽揍了他一拳,虽然很是不能理解他这般自虐为哪般,但许菏泽还是愉快的成全了他。然后见林梓潼冷眼汪汪的走到一家包子铺。老板充满慈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这让许菏泽想起了几年前被逼和徐莲看的一档亲子节目,让孩子卖萌换食物什么的……技能不能更赞了!
这天林梓潼无缘无故挨了三次揍,哭得眼睛都肿了,最后包老板看不下去,直接端了盘包子过来,“想要多少我给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孩子了……”
许菏泽看了看即墨,再看了看老板手里的包子,“那能不能再给我们几个素的?”
老板萎了。
这天晚上,四个人就轮班守在了将军府门外,天才微微亮,换班的侍卫便到了。又过了一会儿,大门口就开始忙碌起来了,侍卫纷纷弯腰似乎要送某人出门的样子,即墨将三人叫醒,金陵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来,想到昨晚说好的事就迷迷糊糊的要撞过去,偏偏许菏泽也是个没有清醒完全的主,站着都能往即墨身上倒,伸手揽住了他就没能及时拽住金陵。
就见他们的小队长直接一头装上了人家大将军的轿子,还能旁若无人倒进人家怀里大睡,陈染身边的侍卫原本是想的将人拉开的,不过陈染低头看向金陵的脸时就伸手拦住了。
即墨拍了拍许菏泽的脸,“快醒醒,金陵已经过去了。”
许菏泽揉了揉眼睛,“哪儿?”即墨直接将人掰了过去,许菏泽瞪眼一瞧,只见金陵正被一个额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抱在怀里,气不打一处来,眨眼就溜了过去,留下林梓潼和即墨很是震惊了一把,这速度,几乎就是光速啊。
许菏泽将人扯了过来,金陵被这么一折腾,才算明白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虽然方式不太对,但勉强达到了同样效果了。一把将想揍人的许菏泽拉开,她朝着即墨挥了挥手,既然陈染喜欢人才,他们这堆人里明显即墨的技能最能拿出手啊,剩下的一个跑得快没太大用,一个只会卖萌撒娇,自己会发电这种,怎么看都不科学。
即墨抱着林梓潼走了过来,陈染一心只盯着她的脸,竟也没发火。
“陈将军你好你好……”本来想学蓝浔去握手的,但考虑到对方是个男人,这个梦又是古代的缘故,又只好将手缩了回去。“我们兄妹四人听闻将军爱惜人才,不远千里而来投奔将军的。”
奇怪?蓝浔为什么要和他们握手?因为在他们看来不算奇怪才没有察觉,和陈染的这么一对比才发现,蓝浔有点不对劲啊。
陈染点点头,“我看过蓝浔的书信了。说有人想见我,就是你们?”
原来蓝浔给他留过信息了?金陵有些意外,蓝浔这么帮他们只是因为她长得很像陈染夫人?
“那……”
“既然如此,也不用去琴社了,你们跟我去后院吧,让我瞧瞧你们有什么本事。”陈染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爽快,这样真的不怕回家遇见坏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卦八卦
跟着到了陈染的后院,竟然就直接连通的校场,林梓潼张大了嘴巴很是惊叹,另外两二代分子没什么感觉,国庆大阅兵他们看过现场,这实在是太小菜了。至于即墨,反正也没什么表情。
陈染瞧着他们挺淡定,也略有些意外。陈染拍了副将的肩,示意他过来,将人领到四人面前。陈染的意思是让即墨和副将过过手,许菏泽信心满满的抱着林梓潼退到了一旁,看得出那副将身手也不算太差,但即墨都还没拔剑就已经将起掀翻在地。
力气不是白长的!许菏泽第一的瞧了眼金陵,只见他偏头只看着金陵,忍不住感叹,女汉子在梦境还挺吃香?为什么他就没有碰上搭讪的妹子呢?连汉子都没有!
自然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留了下来。
至于陈染的头,据说是前几天因为夫人的事受伤的,蓝浔那日进府就是为了替他诊断来着。
当然许菏泽还是觉得他们是沾了金陵的光。哪怕吃住他们都比其他宾客要好许多,金陵的独立间,他和即墨林梓潼一个凡间,这就是差距,晚膳倒是挺公平的。
金陵明显也注意到了陈染对她开的特列,这让她更加好奇这位全府上下称之为月夫人,却从没见过的将军夫人长什么样了,可惜人失踪三个月了,不知道从哪里去看。
晚饭过后,金陵挽着袖子打算去校场找人练练,许菏泽身手一般不想自讨苦吃,即墨是没兴趣跟人打,虽然说师父教授过他们功夫,对他的要求尤其严格,但也没有让他去找人打架的意思。索性就跟着许菏泽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看金陵跟人打。
不用超能力的话,金陵的功夫也就一般,士兵们看她是个小姑娘,本来也不想跟她动手的,陈染站在一旁示意他们陪她玩玩,这才不情不愿的和她打了,虽然有那么两下子,但陪她练实在无趣,有人摩拳擦掌的来找即墨,后者不搭理,还是许菏泽推了他一把,“你去吧,让他们瞧瞧真正的实力。”
即墨果真就去了,这让许菏泽还蛮意外的,他随口说说的,想不到即墨竟会听他的话,林梓潼啃着一块葱油饼窝在他怀里,小声道,“爸爸,断袖是什么啊?”
许菏泽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去厕所的时候听旁边的哥哥说的啊,说谁是断袖,喜欢男人,是个变态。爸爸,古代叫断袖现代是不是就是钙啊?”
“卧槽,我不就把你送去和金陵睡了一觉吗?谁把你洗脑成这样了?!”许菏泽痛心疾首,金陵明明不是腐女啊,怎么会教林梓潼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碰见上次的姐姐,她给了几颗大白兔,向我打听爸爸和即墨哥哥,然后她就给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潘琪琪?许菏泽揉了揉额头,能给他留下这么大的印象也实在不简单啊。“你记住,女人很可怕,越漂亮的越可怕,遇见了千万要躲开知道吗?”
林梓潼愣了愣,“爸爸,你是叫我去喜欢男孩子吗。我不做断袖啊!”说罢捂着脸就往金陵跑了过去。
刚刚才叫他躲开女人,现在就直接扑到金陵怀里了?想想心也是蛮累的,从小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金陵放弃了和人比试,众人也乐得清闲,纷纷感激的看了林梓潼两眼,恨不得一人买块饼给他。
金陵抱了林梓潼坐到许菏泽身边来,很是夸张的拧了他胳膊,“梓潼说你叫他去喜欢男孩子?!”
这小王八,许菏泽掰了掰手指,“对,遇见你这种暴力女,还不如找个男朋友得了。”
金陵瞬间就萎了,“那我以后不打架了,哥哥你可别想不开去找男朋友啊。”
“哈哈。”许菏泽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这事他妈早和他谈过了,后来发现他也不讨厌女人就没再深究下去。
即墨和人打完回来,陈染和他说了写什么,只见即墨想了一会儿,这才把身上的剑解了下来,递给了陈染,许菏泽和金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陈染要是发现这是把名器要抢过去可怎么办?许印书早就这么干过了。
但万幸,陈染□□晃了晃又重新还给了即墨,两人这才松了口气,也是,并不见得所有人都认得湛卢。湛卢排名虽仅次于轩辕剑,但名气远不如干将莫邪。
陈染和即墨一同走了过来,领着他们要回将军内府,回房间之前,金陵冲他们眨了眨眼睛,许菏泽还不懂她这个意思,就见她扭头冲陈染道,“他们都瞧不起女流之辈,陈将军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这是邀陈染独处了?想到金陵的超能力,许菏泽爽快的故意打了哈欠,“小妹,我困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大哥!”金陵这是要将女汉子的豪爽发挥到极限的意思了。
许菏泽便一手抱着林梓潼一手拉着即墨走了。陈染也乐得和金陵独处,领了她便要去清净之处。
这些日子来照顾林梓潼已经成了习惯,许菏泽偶尔也会露出一丝忧郁,要是早几年,说不定还能带着他去亲子节目,凭他的长相,再配合着小王八蛋的可爱,肯定能一炮而红啊。
即墨盘腿坐在床上打坐,这是他每天的功课。许菏泽同林梓潼也习惯了,两人旁若无人的在一旁相互挠痒,许菏泽那么大的人竟然比林梓潼还怕痒。即墨背完经书,看了他俩一会儿,后知后觉自己竟然笑了,他叹了口气有些心浮气躁,遂闭上眼又背了一会儿《法华经》,待他再睁眼,许菏泽已经抱着林梓潼睡着了,下床穿好鞋子,小心的替这一大一下将被子盖好,这才躺回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即墨被陈染安排去教校场的士兵练习拳法。金陵换了身干净利索的窄袖配长裤,比她昨天穿的从青楼头来的裙子好看了不知多少,头发用黑色的发带绑着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是短头发。陈染整天似乎也很闲,趁即墨没事干的时候说要教他舞剑,说是配着那么把好剑不练习下真是可惜了。
金陵趁他走了,就坐在许菏泽旁边跟他说昨晚打听到的事,那个月夫人没打听到什么,陈染也承认的确是因为她长得像才留下他们的,至于皇宫里的那位梦主嫌疑人,跟她从市集上听到的大同小异。倒是蓝浔很可疑,说也是不久前才来到这里,当时月夫人病得快不行了,也是她治好的,后来陈染出面请求皇帝赐了个神医的称号,因为也能自由的进出皇宫,当然另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好,据说是这样,皇帝几次三番表示想封她做贵妃,她说励志要行医天下没答应,皇帝一方面很气愤,一方面又挺佩服她的情操,所以给了她这个自由出入宫门的特权。
不过,陈染也没见过蓝浔的脸,可能就皇帝大人看过吧,估计是很美,不然也不会得出个姝医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