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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十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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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沉默的听着,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台上的那把刀,仿佛世界都已经不存在,这把刀至少能证明他确实的存在过,这是我兄弟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儿。
  黑眼镜好像也听到了那些低语,仿佛有些过意不去似的,摸摸了自己的鼻子,将脸扭到了另一边。
  价格瞬间就到了五千万,这刀只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对别人,仅是一把有着年代的古刀而已,值不到这么多钱。我敏锐发现今天有人故意要看我笑话,可这笑话是什么,他们想证明这笑话给谁看,我心里跟明镜一样,小花,你低估了他们。
  但我早已非吴下阿蒙,你们找错了对手。我心里冷笑,面上则淡然无波。
  总有那么两个铃铛交错出现,又过了几分钟,价格已经到了七千万,还有继续往上涨的趋势。
  黑眼镜有点坐不住了,被小花指了指我,有点忸怩的侧身过来,轻声说道:
  “小三爷,那个爆灯钱我回头扣了本儿,多余的还给你”
  “别人送给你钱,为什么不要”我微微一笑。
  黑眼镜看着我的笑容有些发呆,慢慢的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说话的功夫,价格上到九千万了,周围的人都觉察出来这个价格的微妙变化,现在的钱早已经远超刀本身的价格数倍,饭店里安静异常,听着就像没有活人喘气。
  旗袍女也开始皱眉,频频的向后台的方向张望,好像在征求什么意见,这个时候,我嘴角一弯,站起身来,伸出手,缓缓的将灯摘了下来。我笑,我既然点得了灯,当然就也能摘得下来。
  整个现场一片哗然。就像到了周末的集市上一样,各种诡异声音层出不穷。大概出乎爆灯者的预料,他以为我志在必得,却没想到我会突然放弃。我隐隐听到了恼羞成怒的斥骂声。
  走到黑眼镜跟前,我笑眯眯的看着他说:
  “瞎子,恭喜发财了”
  黑眼镜脸一红,他会脸红真也难得,我暗笑。
  “知道点灯的是谁吗?”我接着笑。
  “小三爷,别笑了,你现在一笑,我就心惊肉跳的”黑眼镜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没理他,看着站在一旁发呆的小花,说道:
  “一个是你们解家,一个是霍家”
  “你怎么知道”小花显然没想到。
  “你想做给人看,别人更想做给别人看,当然更想看的是你、我的笑话”我顿了一下,很开心的接着说道,“不过,现在看来,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找你的”
  “可你撤了灯,不怕……”小花显然有些犹豫。
  我摇摇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面子而已。
  “事情皆有两面,要了面子,就是傻子。况且还不知道是谁失了面子” 拍了拍他的肩,我温和的说道,
  “相信我,小花,另外我家里还有事,先得走一步”伸手操起椅子上的上衣,刚要走,有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进来了。
  我对着先进来的新月饭店的伙计指着黑眼镜说:
  “撤灯的损失找他,他付账”
  对于撤灯,现在早就不兴断手指砍胳膊之类的玩法,一句话,给钱,这个数目一定会让你很肉疼,让你下次玩灯前先得好好想想。不过,这个数字比起今天的拍价,好比是九牛一毛,黑眼镜赚大发了。
  黑眼镜表情复杂的点点头,跟伙计示意,我说得没错。
  然后我回头对后进来的这位温和的说道:
  “久美,事办完了,走吧。机票订好没有”
  “订好了,去机场的车也订好了,在外面等着呢”
  黑眼镜看着我揽着久美的肩头要出去,忽然跟了一句:
  “小三爷,那可是哑巴张的刀,你不后悔?”
  我连头都没回,淡淡的说道:
  “人若没了,要刀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墨脱之行

  很久以后,回想起来,我发现我这辈子最艰难,最痛苦,最宁静……等等最不为人知的情绪都和雪山有关,这直接导致了我对这玩意有一种既爱又恨的感情,就像一个男人看着自己无法掌控,却又爱入骨髓的女人时的那种感受。
  去墨脱的时间到了,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张克明,长沙的事务烦请他帮忙协助二叔处理,他看着我,沉默了一阵,说要不要他跟我一起去。我笑了,那边也是张家人,他也是张家人,而我极不喜欢所谓的家族内斗,不管为着什么理由,况且没我之前,他们之间也没什么联系。我知道他在担心我,便开了句玩笑:
  “小龟,你要知道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是会有一个默默奉献的女人的。你就在家里奉献吧。”
  张克明眉毛一挑,看着我,目光有些捉摸不定,然后嘿嘿一笑,拿出个手表递给我,说道:
  “最先进的卫星定位系统,带通话功能”
  我拎着那块递过来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狐疑说:
  “小龟,蒙骗族长是有罪的”
  张克明笑了,扭头冲外面的屋子喊一声,很快久美就拿了她那个电脑笔记本进来了。她的那个本子很小,就像个长款钱包一样大,平时外出时就放在手包里,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我哑然失笑道:
  “久美,我发现你的这个本本是万能款的,起作用堪比詹姆斯邦”
  “他早就过时了”久美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那小眼神就好像我有多古董似的,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张克明给我示范这个表怎么用,调指针的旋钮拔起两下就是卫星定位,拔调日历的旋钮可以通话。久美在电脑上鼓捣着,一会儿我就看到屏幕上方有个绿点在闪烁,下方一行文字,我仔细看了一下,是我二叔家的门牌号码,因为此时我们就坐在二叔家的客厅里。久美在我耳边说道:
  “这种定位的误差不会超过目标单位十米”
  我忽然有点纠结,张克明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说道:
  “你可以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开启。”
  “哦,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担心,上个厕所都能被你们定位到”我一边笑,一边将表戴在手腕上,其实看着挺普通的嘛。
  公事说完了,我开始交代自己的私事,我自己的那把黑金古刀带着有些扎眼,放在西泠印社我的书房了,王盟我委托张克明帮我照应,除了随身带的一部分现金,和一张信用卡之外,我其他银行卡包括闷油瓶给我的那张都交给他帮我收着,我没瞒他,告诉了那张卡的来历。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沉默不语。
  交代完了,我准备回房间再最后收拾一下,然后先去拉萨,再转道墨脱。出门的时候,张克明跟了出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在院子里停下来等着他,他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到我面前,我轻笑,接过来,点上了一颗,看着他,
  “说吧”
  “张家的人可不都是像张起灵”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他在很含蓄的提醒我,不要把个人情绪放在要做的事情里。我看了看他,笑了。
  把剩下的烟装在裤兜里,我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看家,别等我回来,老窝没了。”
  “那你得先回得来”
  看来他依然没有消除对我的担心。
  我乘飞机到了拉萨,随便找了个客栈先住下来,然后再一次检查了先前制定的路线,其实不完全是我制定,其中有那么几个地方是张家人指定让我走的通往墨脱的路线。那几个地方我在地图上找了找,是一片空白。
  我并不需要匆忙的赶时间,即使实际上我是可以连夜包车前往派镇,只是我觉得没什么理由这么做,我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反正张家人会在墨脱等着我的。
  客栈的一楼有吃饭的地方,在离我不远的桌子旁边,坐着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最大的和我差不多,我观察了一会儿,看出其中有俩男的好像对那个穿红色冲锋衣瓜子脸的女孩子都有点意思,偶尔还会互相较劲。其实我并不是特意做这件事,只是饭后有点无聊,我又没有闷油瓶跟天花板交流感情的那份功力。瓜子脸的女孩大概也觉得这俩男人有些不对,坐立不安的时候看见我在看他们,便跑了过来,跟我说道:
  “嗨,你也是学生吧,是跟我们一样去墨脱的吗?”
  我看了她一眼,挺清秀的,看着人还行,不讨厌,便点点头。
  “哎呀,那你加入我们吧,一起去墨脱,人多还力量大”她表现得挺惊喜的样子。我笑了笑,她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女孩子的心思其实很透明,只要你愿意花功夫猜,总能猜得到,不像闷油瓶,是个把佛主都能憋死的人。我忽然有点兴趣了,点点头,表示同意。
  女孩有点亲热的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他们那边坐下,介绍我的时候,我看见那两个男人的脸色很是不爽。
  按照他们的计划,今天晚上在拉萨住一宿,然后明早包一辆金杯直接去派镇,所有的费用当然大家平摊。
  我做出了跟随的姿态,不参与任何意见,也许是我不太爱说话,但是对所有人又都很友善,渐渐的大家便自来熟了。第二天一早,金杯车里,两男的一左一右的坐在瓜子脸女孩的身边,女孩显然有些窘困,不一会便挪到了我旁边坐下。我笑笑,转头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想着自己的事。
  从米拉山口一路往下,可以看到成群的牦牛散步在平原和山坡上,正是融雪季节,一路随处可见山泉汇集而成的小河在平原上纵横交错,不时会有山涧瀑布出现。雪未融尽的地方,山体就呈现出白褐相间的斑驳色彩。
  我正在神游状态,忽然听见旁边的女孩在跟我说话:
  “嗨,你怎么一个人去墨脱”
  “哦,我去找一个人”我淡淡的回应着。
  “他知道你要去找他吗?”
  “不知道”
  “是那种很好的朋友吧”
  我想了想,眼前闪现闷油瓶淡漠的眼神,摇摇头,好朋友的这个定义不太适合我们俩。
  女孩见我不爱说话,很快也失去的兴趣,开始跟那两个男的有说有笑起来。
  到了派镇,找了旅店休息下,天空开始飘雪花,我皱皱眉,吃过饭便回房间休息去了,明天翻越多雄拉雪山应该不会很轻松。
  隔壁的屋子里有争执声,旅店的隔音效果不好,大概是争论明天是要继续上路还是在这里等着的问题。
  不过,这跟我无关。
  第二天清晨,雪依然没停的意思,我已经收拾好了准备出发,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很少,除了必要的换洗衣物,就是高能量体积小的一点食品,再然后里面还有一把我新弄的大白狗腿刀,虽然不如自己的那把黑金古刀合手,但也能凑合用。
  隔壁的屋子里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大概是昨晚决定了今天要继续走吧,其实很少有人会一见了困难就放弃,一种情况是基于经验问题对困难的程度预见不足,所以不能做出正确判断。二是高估自己的实力,觉得自己能克服出现的险况。这几个人明显是第二种,他们并没有受过专业的登山训练,也许这是第一次攀越雪山,脸上还带着兴奋的表情。
  我看着他们,一如看着当初的自己。
  三个门巴背夫与一个叫藏丹的向导和我们一起过雪山,这向导的名字总让我觉得欠他钱。
  雪山之上,风夹杂着雪,裹着冰雹呼啸而来,每个人都自顾不暇的喘着气,我跟在藏丹后面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多雄拉雪山是由一个接一个山脉组成,这意味着你要翻越无数的雪山才能到达山的那边。
  在一个接近七十度的斜坡面前,所有人停了下来,藏丹比划着手势说,要小心,那个坡的另一面是个断崖,崖下面是冰潭,要是滑下去就没救了。
  女孩们想要退却,男孩却跃跃欲试,鼓励着女孩子说他们会保护她们的。等他们做好了准备,我们开始向上爬去。
  薄薄一层绵软的积雪下面是坚硬的陈年冰壳,稍不留意便会打滑,手和脚都必须紧紧的扣在雪里才能前行。我和藏丹走在最前面,以便辨清方向,给后面跟着的人带路。突然我听到尖叫声,回头看,好像有人脚下一滑像向下面溜去,接着撞到紧跟在后面的人,他的滑行止住了,但是被撞的人慢慢的向断崖边溜去,而两侧却没有什么可拽住的东西能暂时阻挡一下。所有人都是是静止的,没有人伸手,因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断崖那一侧都是坚冰,根本无法施救。
  其实溜下去的速度很慢,只是你没法阻止,或者没有去阻止的勇气,那人一边尖叫,一边到处乱抓,我将肩上的包摘下来,抽出刀,一个纵身平趴在冰面上在断崖处滑行,我听到身后有惊呼声,快接近那个人时,我才发现是那个瓜子脸的女孩,此时她一脸的绝望,脸恐惧的有些扭曲。我握着刀,反手□□冰层,固定好,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领慢慢的将她拽了上来。
  后面基本上我拽着她在走,直到到了一个避风的山坳里,我才放下她。藏丹一直帮我拿着的包,我掏出烟递给他一只,自己也燃起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其他的人则横七竖八的在休息。
  瓜子脸女孩这时候有点缓过来了,开始放声痛哭,那两个人男的躲在一旁并不过来劝慰。
  我皱皱眉,有些厌烦,淡淡的说道:
  “别哭了,你想把雪崩招来怎么的”
  女孩一吓,停了片刻,又开始呜呜咽咽。不一会儿有同行的女孩过来安慰了安慰,才算好些。
  我吸了一下烟屁股,然后吐掉。忽然想,如果心里没有怜惜,弱者让人看起来真是讨厌。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有些东西要视乎感情而定。
  接下来的路好走了一些,在山脚下我跟这些人就分手了,我有我要去的地方。藏丹告诉我,如果我最后去了墨脱,可以去找他,他愿意给我当向导,我说好,然后将兜里还是张克明给的那盒黄鹤楼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青铜门后

  我要去的地方是蚂蝗山,其实通往墨脱的主要路上都会有蚂蝗存在,只不过这个地方尤其的多,现在通往墨脱又开辟了另外的一条路,不像以前没什么选择,所以这地方基本看不见什么人影。
  过了蚂蝗山,到了背崩,就离墨脱不远了。而老虎嘴是通往背崩路上的第一个险道,然后才是蚂蝗山。老虎嘴路宽不到1米,最窄处仅20厘米,旁边就是悬崖,下面奔腾着咆哮的雅鲁藏布江。一路布满棱角分明的石头,路边山体有蚂蟥窥伺。最早的路是在靠上面的地方,因为经常有人在这里掉下去摔死,就在靠近谷底的地方开了一条路,但是后来发现,正因为经常有人从这里掉下去,所以野兽常会来这里守候。
  我决定走最上面的路,因为跟野兽搏斗不在我的计划之内,要是闷油瓶在的话,没准我会考虑走下面,指不定还能个山珍野味什么的打打牙祭。
  上了山道,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路的高度有点低,我总得时不时弯腰,以防岩石碰到了我的脑袋。半道上遇到了一次塌方,幸亏我反应比较灵敏闪开了,但路被碎石堵上了,我将背包紧了紧,便像壁虎一样攀附在悬崖上,这种在悬崖上的爬行完全要依靠手指和手臂的力量,但现在我的体能完全可以仅靠手指勾住岩缝就能行动。我很快的绕过被堵的路段,重新回到了山道上,其实我没明白张家人为什么非要我走这条路去墨脱,好在剩下的路比较顺利。至于蚂蝗山,虽然遍山遍野都是黑色的大蚂蝗,但我将自己的血放了一些,抹在全身所有□□的地方,也就很轻松的就过去了。只是到了背崩后,因为浑身是血,被当地人误以为是被塌方压伤的人,差点被弄到医院去。
  等到了墨脱,我忽然遇到一系列无法解释的事情,首先我很神奇的在一家邮局里看到了一张闷油瓶的画像,然后偶遇陈雪寒,然后更偶然的被带到了吉拉喇嘛寺,紧接着我就见到了德仁喇嘛,听他讲述了关于闷油瓶过去的故事。就在我以为这神奇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在吉拉喇嘛寺荒芜的天井里看到了闷油瓶哭泣的雕像,我无法用笔墨来形容我当时的震惊,但是震惊之后,是我对这一连串偶遇的怀疑,我总感觉这是别人有意安排我看到的,但是目的是什么呢。我没什么人可以商量,便在山下墨脱小镇的小酒吧里给胖子打了一个电话。
  在墨脱的街头,我很快就找到了张家派来的人,其实非常简单,不是本地人的面孔,又肆无忌惮的讲着满口粤语的香港佬目标太大。只是我没想到张家派来的人组成很奇怪,三个人中居然有个是女的,长得还不错,还有一位是个外国人,剩下的那个就是曾经和我联系过的张海客。
  我一边在镇上等候和胖子会和,一边试探张家人,想知道他们要我来墨脱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心里的基本推测是应该跟闷油瓶有关系,因为那一连串的偶遇里就差在我旁边配个解说员了对我娓娓道来。
  胖子如约赶到,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终于同意我和胖子还有那个叫张海杏的女人外加动物学家冯去了闷油瓶笔记中提到的康巴部落,寻找他们说的闷油瓶留下的族长信物—一只最大的青铜铃铛。
  什么蓝天,白云,冰湖,神圣……通通他妈的扯淡,当我站在青铜门里面那个炼制石头脑袋的房间里,耳边听着胖子和矮子冯讨论居延古国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经历简直跟我在日本的经历及其相似。过冰湖的时候,我能免疫青铜铃铛制造的幻觉,进入青铜门后,我的血能指示阎王骑尸的位置,并且能和青铜门里的烂泥巴反应,那来之前非要我过蚂蝗山恐怕是要提前检测一下我的血有没有问题吧。
  而这些都指向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我身上的特质和这里的一切或者不仅仅只是这里,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再联想到外面的人蜕,我得出了一个令我恐惧万分的推定。我的冷汗瞬间沿着鬓角滴落。
  石屋内关于宗教的讨论在继续,假如此刻如果有人站在我们中间,会以为我们三个人正在进行如火如荼的学术讨论,气氛滑稽而诡异。
  矮子冯说:
  “那个失落这个文明的宗教和佛教非常类似,但是细节完全不同。我们假设印度的佛教是由一个‘关键因素’而开始发源的,那么这个文明也有非常类似的‘关键因素’,但是最后形成的宗教完全不同。”
  我脑袋里似乎转着某个念头,最后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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