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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十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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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也同样不能有人把另外一个人当做工具,不论他有什么样的理由。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我的老家冒沙井。老家的景色依然是那个样子,乡里新修了水泥路通往村子里,路要比我多年前好走多了。一路上我都在想,究竟吴家祖祠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看,而且这个祖祠也并不古老,是我爷爷出资复修的,既不会有什么文物价值,也不会地下埋着宝贝,即使有,对我们这种土夫子世家来讲也不可能留下什么。光凭我三叔,就能把所有的祖墓盗空。
  我坐着破旧的中巴车进了村,一脸的灰尘,距离我上次回来的时间太久,再一个我在墨脱被高原的太阳晒的黝黑,所以村里并没有人认得我是谁。我家的祠堂在老村子的地界,那是间大房子,不过和那些电视里的古宅不同的是,这件老房子也是黄泥抹起来的,没有白墙黑瓦,进去先是一个院子,中间有一个亭子一样的戏台,在在里面就是灵堂,灵堂又高又大,但是往上看屋顶,星星点点全是破洞,下雨天肯定不会安生,祖先的灵牌就放在灵堂的尽头,墙壁上挖了好多的佛龛一样的洞,每个洞里两个牌,都是老祖宗的名字,面前是供桌,不过蜡烛都是用电了。
  我在里面转了转,如我所料,没发现什么奇异的东西,并且比上次回来更显得破旧,再不修恐怕要塌了。
  晚上,我找了个破旧的小旅馆,随便栖身一宿,床上有很多的臭虫,而且好像我的血液对付本地的臭虫不太灵,身上被咬了很多包,毕竟是山寨的嘛,不过我现在并不太在意这个,心里总是惦记着壁画里的吴氏祖祠是什么意思,仔细的推敲了许久,想到如果那个人能预计到吴家的后人看到壁画,那按理说他所指的东西也必然是我现在能看到的,我认为除了族谱就是祖坟,别的就不太可能了。
  上次回家的时候,因为修高速路,家族里曾经迁出了一部分的老坟,当时我记得年代最多到晚清,要论起来,也并不算久远。而且我记得三叔当时告诉我,我们家的祖坟算是村里最老的了,在清朝的时候还有乡绅重修过,因为风水的问题,大都是新墓修在老墓上,老墓下面的大概六七米才是祖宗的坟,是个什么样子,他们都还没见过,不过绝不会有地宫,叫我就别指望了,干这一行的,但求有个全尸,这种大兴土木的事儿是不会干的。可是现在想来,这其中总是有些古怪之处,我们家也不是打一开始就是土夫子,最早迁到此处的吴家人的坟在哪里,要说远比清朝还要久远一些。而且我家在当地也算望族,追根溯源总觉得单靠挖坟掘墓是很难形成现在的吴姓村落,因为这个行业又见不得光,不会聚集成村的。我决定再到吴家的祖坟去看一看。 
  吴家的祖坟是在一座岩山的阳面,山大概有百多米高,并不壮观,那里也并不止吴家一座坟头,正面山坡上零零落落,不同的位置大概有四五个各种各样的坟包,都是村里大户人家的阴宅。上山有一道土道,因为平时走的人不多,杂草丛生。 
  这座岩山的面前,本来是一条很大的山溪,所谓风水宝地,当时的人也就是前水后山这么一个概念,不过现在上有人建了小水电,还有人挖沙,山溪早就干涸了。不知道算不算破了风水,我暗想。
  走到岩山的最顶端,找了个平缓的位置,我蹲下去,用手挡着风给自己点了颗烟,四下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要说我对风水其实没什么研究,毕竟我跟三叔去倒斗只是偶然的机遇造成的,但是从青铜门后的变故发生后,我隐约觉得自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打个比方来说,眼前这一大片的家族墓地,要是我以前看到,我肯定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是现在,虽然我依然说不出,可我的直觉却能告诉我眼前有一片地方很有问题。这感觉就像一种经过长期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一样。我慢条斯理的吐着烟雾,并不急于着手做什么,我的新习惯是没想清楚之前绝不会有任何的举措,这一点和我之前毛毛躁躁的习惯也是大相径庭,我也搞不清,我怎么突然转性了。
  又看了有半个小时,我才发现为什么我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因为整座岩山的土质与岩石结构根本不应该出现在长沙边上的这个小村子里。换句话说,这座岩山完全是人工堆积起来的。但是因为太大,再加上是自家祖坟所在地,所以从来没人怀疑过。我咬了咬嘴里的烟屁股,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疯狂。
  我不想在岩山上层层下挖墓穴,一是工程量太大,二是也确实不愿惊动太多的先人,本来挖自家祖坟就是个绝户事,村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生个孩子没□□,好吧,我承认其实我还是有点心理障碍的。
  我分析了一下,应该是先有岩山,再有墓穴,那墓穴就应该位于岩山中央,因为如果反过来,那要人死入葬很久后,工程才能完工,这不太符合传统习俗。目前的问题是必须要找个最短的路径才能打盗洞,因为毕竟只有我一个人,力量太有限了。幸亏我家祖宗不像能干出像张家古楼那样出格事的人,否则我干脆放弃算了。
  转念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对,假如壁画上的线索是要吴家后人进自家祖坟,难道会让后人打盗洞进入吗,这太可笑了吧。虽说不用像说一句芝麻开门吧就把墓穴打开,但好歹也得给个钥匙什么的,好吧,不是钥匙,暗示也行啊。
  我拎着一把从老乡家买来的破铁锹在岩山上四处转悠,这里捅捅,那里杵杵,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在山的极背阴处发现了一座很小的龙王庙,这个小庙夹在岩隙当中,通体素色,没有一丁点的色彩,几乎和岩山融为一体。要说农村的土岗上有座龙王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个龙王庙的位置也太偏僻了,让人有一种欲显还隐的感觉,搞不懂当初在此立庙的人意图是什么。
  我摸了摸下巴,稍微侧身挤进岩隙中,要是胖子在这绝对进不来。我清理了一下累积其间的枯枝败叶和碎石,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石雕,虽然年代实在有些久远,但是还是能隐约辨清细节。石雕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面应该是个龙王的石像,石像的背后盘绕着一只飞舞的龙,最为奇怪的是这龙的脚爪居然是前三后四,我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龙王庙不简单,在清代以前,民间的雕刻师谁敢雕刻这种制式龙形图案,不要命了,而且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又有什么必要这么做。
  我一时理不清头绪,就从岩隙中先退了出来。正午的阳光有些晃人的眼睛,我眯着眼睛琢磨,我家祖上也许有在朝廷当官的,但是这么光宗耀祖的事怎么没听人说起过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也确实没关心过我家祖上有什么人,再说现在早就不兴这个了。
  我犹豫了一下,又重新进入岩隙,用铁锹铲了铲石像周围的土,铲不动,哦,原来石像是和下面的岩石一体的,这有点奇怪,我蹲下身,用手在石像底座摸索,果然触手之处是块磨得很平整的石板。要是以前,我可能对这么重的岩石束手无策,但是现在,我扣住石板的边缘部分,较了较劲,感觉还可以,于是将铁锹放在一旁,一端支在岩壁上,然后单膝跪下,一较劲便将石板拉开一个缝隙,然后用脚将铁锹支撑在缝隙处,我用狼眼手电向缝隙里扫了一圈,是个石室,看不出有什么,但是可以感觉到是个有容量的空间。又等了一会,我放个蜡烛进去,拉上来一看,还好没灭,便探进去半个身子,跳了下去。
  石室大概三米的层高,落地之后,我先背靠墙壁站了一会儿,听了听动静,谨慎一点没坏处,要是被自家的祖宗暗器伤了才叫倒霉,有苦都没处诉去。
  很安静,没什么诡异的情形,我将手电的光圈调大了一些,以便能看到更大的面积,手电的光不断的晃动着,可我的心却越来越惊讶,我们家祖坟之下,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汪藏海

  石室并不是单独的一间,而是在左右和下方还各有一间石室,通过走廊和石阶连接。其他的房间我还没看到,但是单是眼前的这间石室已经足够让我震惊了。整个石室安放着不同形制的炉子,和各种各样的器具,如果不考虑眼前设备的古老程度,我把我眼前的石室称之为实验室一点不为过,如果考虑这是几百年前的东西,那我就把它称之为炼丹房。尤其是最大的那个炉子,上面还刻着龙虎丹台几个篆字。
  我对炼丹这事一无所知,看不出来什么,便往左侧石室走去,这间屋子面积稍小,却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有放着一座黄铜浇铸的平台,平台上上面布满的凹坑,有点像现在的模具,有些凹坑里还放着各种不同的药丸,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尸鳖丸,皱了皱眉,我实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这件事了,默然愣了一阵,却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再到下个房间去看看有没有线索。
  没想到进了右石室,却更是错愕,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揉了揉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没错啊,这是很普通的明代书房的格局,只是布置得很是素朴,一条黄花梨的书案,笔墨纸砚整整齐齐的摆放其上,书案左侧有一个石榻,石榻旁放着个立式香炉,墙壁上还挂古琴。右侧则是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东西都很普通,只是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墓室里。难道我们吴家逝去的先人有在墓里看书的需求吗?这也太上进点了吧。正当我满脑袋胡思乱想之际,一眼看见了书案上有一本摊开的册子,好像还有字迹,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墓室的主人难道留有遗言?心里一这么想,脚下就不由自主的移了过去。
  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东西,我很谨慎的用手指碰了碰,哦,没碎,而且居然还可以翻阅,看来这纸是特制的,端详了一下,发现纸张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我小心将整册拿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顿时明白了,这纸应该是某种植物纤维混了金线压制而成,难怪不会碎,祖上还真有钱人啊,只是我心里忽然很微妙动了一下,用这么特殊的纸难道有什么重要的话要留下来。
  略一迟疑,小心的翻开了第一页,假如此刻我面前有面镜子,我一定会发现我就像个面部神经麻痹的病人一样,表情极具扭曲的僵硬在那里。
  因为那扉页上赫然写着,寿终录遗书以示吴氏后人,汪藏海。
  汪藏海,汪藏海……。。这个名字就像山谷中的回音在我脑海中盘旋,以至于我一屁股就跌坐在书案后的圈椅上,好在椅子历经数百年,依然很结实。
  心里狂躁得像有五百只粽子在齐步走,让人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我抓住自己的胸口,极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没用,手抖得厉害,没办法再接着翻阅眼前的册子。我只能闭上了眼睛,不断的深呼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胸腔里的震动终于平息了下去,我数了数自己的脉搏,还好,略快,但是已经在正常范围内,这才伸手接着翻阅眼前的册子。
  看着看着,我才明白,原来汪藏海是从小从我们吴家过继给汪家,他本是吴家的后人,只因他亲爹和他养父是拜把子兄弟,养父又没孩子,而他本家兄弟四个,才把最小的他过继给汪家的。我心想怪不得没听过自己家族的人谈论过什么牛逼的人物,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不能算是吴家人了,即使血缘关系上有联系。
  册子不薄,中间有一部分是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是类似于某种营造法式的内容还有图解,汪藏海是一代建筑大师,有这部分内容实在太正常不过,但这部分不是短时间能看懂的,我略了过去,接着看,没想到接下来的我更看不懂,全部是文字写成的数字,还配了图,图有点像现代的围棋棋谱,只不过圆点之间用线连接着,我数学一般化,只能又放弃了这部分内容,但是从这部分起,有的纸页上隐隐有着黑色的癍迹,我用手抹了一下,既不像霉菌也不像墨迹,因为后面几乎大部分的纸页上都有,所以有的纸页粘连了一起,我掏出匕首,很小心的将粘连的纸张剥离开,但我剥离到第五张的时候,我的手停住了,我终于知道了这痕迹是什么,是血迹。
  册子到后面血迹越多,字迹书写的力道越来越凌乱,想来汪藏海得了什么病,发展到后来,越来越不受控制,我推测到。
  如果说册子的前半部分除了汪藏海的签名让我心惊之外,那后半部分摧毁我所有的理智,因为后半部分是个简要的实验结果记录,汪藏海居然用活体实验了万奴王的产生过程,即使那是个濒临死亡,在当时医疗条件下毫无挽救希望的孕妇。我的太阳穴上血管控制不住的突突直跳,西沙海底墓里的那个女性尸体在我眼前直晃,我简直要吐了,有什么秘密值得堪称一代宗师的汪藏海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我忍着恶心,有些纠结的继续向后看,我忽然明白汪藏海为什么要建造这个墓,以及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因为他后来已经疯狂到开始拿自己做实验,刚才那个屋子的里丹药都是他的实验品,但这个实验结果并不能被预测到有什么后果发生,也许他会成为血尸,我悚然的想到。
  看到这,我真的很难理解汪藏海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以他的聪明,必然已经发现长生是不可能的,即使张家也不是长生,也会死亡,只能算比长寿更长时间而已。汪藏海做这些到底要干什么。而且这个册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如果富士山里的壁画是他留下的,那他让我来这总是有什么目的才对啊,我有点茫然。
  又翻了几页,心忽然跳了起来,我终于看见了青铜之门几个字,这心情有点像打游戏怎么也升不了级,却突然发现某人写的游戏攻略一样,我要欢呼雀跃了。
  我用手比着字逐字逐句的轻声念着,可是当我完全弄懂之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冷汗把衣服全都湿透了。
  汪藏海明确在遗书上写道,要想进入长白山青铜门,首先要获得他的记忆,只有得到了他的记忆,我才能得到进入青铜门的方法。他生前将载有他记忆信息的丹药放就放在了另一个石室中,但这并不是全部,要想得到这部分记忆,首先是我必须是吴家后人,和他有着血缘关系,并且还需要得到他留在日本的陨玉作为药引子,才能成功。但是这么做也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他不确定拥有他的记忆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我心里抖得厉害,我很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我这么做了,很难说,到时候我是以汪藏海的意识存在,还是以吴邪的意识存在,也许我就不存在了也说不定,因为我隐约觉得汪藏海实在是太强大了。隔了千年岁月,我却仍然依从了他给我规划的人生轨迹,一步一步的蹒跚行走,从未脱离。
  不过汪藏海应该是个很光明磊落的人,他在册子中详尽的说明了为什么会这样做的原因,尽管这些原因看上去有些纠结,矛盾,甚至不太合理。可当我看到他写着,凡张家入青铜门守护者,随着那一时刻的到来,必不能生还,除非永远终止他们所守护的秘密时,对我来讲,这事就已经没了选择。
  我心不在焉的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准备起来留在日后详加参详,却见汪藏海居然在页尾写了提了一首词,颇为出乎我的意料。
  忆当年,容颜未老,与君纵马任逍遥,俱是少年英豪。从别后,数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怎奈世事难料。随君千日终有别,青山不老,为雪白头。
  我反复的念了几遍,只觉得词里有某些说不出的含义,好像他在生命的尽头有无法言说的遗憾。这首词与遗书整个内容所表现出来的严谨,冷酷,算计的风格非常的不协调。沉思了片刻,我觉得汪藏海的一切还都是个迷。将册子包好放进贴身的口袋,我打算再去最后一间石室看看,如果没预料错,那是汪藏海真正的墓室所在地。
  沿石阶而下,一座铜棺赫然出现在眼前,除了在铜棺上面天花板的位置悬挂了几串青铜铃铛外,室内空无一物,显得非常的落寞,我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心中竟有百转千回的心思忍不住心酸起来。一代大师,死后隐匿于此,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来来回回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天花板的青铜铃铛位置有点高,你不特意伸手去够,肯定不会产生伤害性幻觉反应,这个应该是起到纯装饰作用,不过用张家的青铜铃铛作为装饰,汪藏海的爱好还真有点特别,也许天才本身就是与众不同的吧。
  我将目光又移向铜棺,这棺做得也是非常的与众不同,棺盖与□□的连接部分竟然装了机括,而且是那种外部锁死的机括,四只巨大铜爪垂下死死的扣住棺椁边缘的抓扣,看这意思好像是防止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如果这样推测起来,那极有可能是汪藏海在最后时候自己进了棺材,然后启动机关将自己锁死在里面的,我的心里有些发冷,觉得汪藏海这个人身上好像有着一种变态的冷静和对自己的残酷。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猜想也许汪藏海服药后身体异化反应太严重,但是即使是变成血尸,这种防范规格有有些超标准,难道是万奴王,身体忽然不受控制的颤栗了一下,我听见了自己牙齿的磕碰声。
  可我实在太想看看棺材里的汪藏海,那个死了千年,却依然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究竟最后究竟怎么了,而就我个人来讲,那种好奇心一旦像熊熊烈火被点燃起来,就很难被放弃,不管后果是什么。有时候我自己也曾经分析过自己的性格,举得有些过份的执拗和偏执,否则决然走不到今天这一步。我决定打开棺椁看个究竟,同时在心里盘算一旦发生意外应该如何逃命。
  铜棺的机括开关很容易找,因为本来就是防里面不防外面,我启动了机关,四只巨大的铜爪同时松弛,脱离了刚刚还紧抓的棺椁边缘,慢慢的收回到棺椁的四角,形成莲花状。
  我掏出匕首,心下有些后悔没带着那把留在张克明处的黑金古刀。因为吴家祖坟里这只粽子的战斗力级别太高,实在是没把握。
  使劲平推了一下棺盖,铜制的东西太沉,移动起来非常吃力,但是棺盖还是滑动到了另一侧,我的精神紧张到了极点,观察着棺椁里的动静,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我马上就准备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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