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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温泉,我们就分开,我要去一个地方,你们不能跟着”吴邪简单的安排着。
“你要去哪?”黑眼镜有些狐疑道。
这些人里,除了胖子,其他人对云顶天宫一无所知,而吴邪也不想此刻就这个问题说明白,换句话说,这个事与他们无关,当这句熟悉的话从脑海中泛起时,吴邪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从头到尾的不知情,所以有些事你根本无从对另外的人去解释,你只能自己去扛着,这是不是当初闷油瓶对自己的心态。
当吴邪正在错愕于自己的想法时,久美忍不住接话道:
“族长,你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分开”
吴邪回过神来,大概是被刚才的想法震动到了,他张张嘴说道:
“我要去一个墓地,但是那里太危险,你们不能跟着”
吴邪觉得自己必须给一个解释,他不能用像闷油瓶一样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天真,小哥现在不在,我们,或者说我至少得跟着你”胖子叼着一根烟,烟头的红光一亮一灭的。
“以前是这样,但是现在不是”吴邪微微偏了一下头,坐在对侧的张克明觉得吴邪在微笑。
“现在怎么不一样,你要是出了问题,我不是对不起小哥嘛”胖子坚持道。
“胖子,这趟是我个人的事,天宫里什么情况你最清楚”吴邪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胖子说道。
“如果因为这个事,咱们当中有谁出了麻烦,你知道我的个性”
胖子不说话了,是的,这趟完全不是夹喇嘛,跟钱无关,吴邪不能承担因私人动机而引发的损失,他非常理解。但是他不一样,他就是想跟吴邪一起下去,无关乎其他。
“别争了胖子,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吴邪看了胖子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就不在说话了。
黑眼镜听着胖子和吴邪的争论,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跟滚开的水一样,咕嘟咕嘟的。他有点对吴邪刮目相看,头一次见到一个人能为朋友做到这种地步的,还是为那个哑巴张。看胖子刚才的意思,那个肯定是个凶恶异常的斗,否则胖子绝对不会就这么被吴邪说服了,那就是意味着只要下去,就一定会有伤亡,胖子知道吴邪决定的正确性,他一向是个理性的人。
他知道哑巴张对吴邪一向很照顾,也救过吴邪的命,但他也一向认为对哑巴张来说,那只是举手之劳,而且还因为他是吴三省侄子的缘故。他也从解雨臣那里听说吴邪为救哑巴张去冒充吴三省夹喇嘛去巴乃,这在他眼里已经很够意思了,绝对还得上哑巴张的人情,所以当吴邪说要去长白山救人时,他表示无比的不能理解,所以他坚持跟着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叫张克明的家伙和久美那丫头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虽然跟自己不熟,但既然吴邪是他们族长,如果进了斗,倒也不至于会对自己有危害。只是没想到现在吴邪要自己下斗,谁都不带,所有的事都自己扛了,这份胆色真叫爷们,黑眼镜在自己心里竖了一下大拇指。只不过决心是一回事,实力又是另一回事。
“你自己下去也行,但是要多久呢”黑眼镜揉了揉鼻子,手指敲着面前的地图。
“等我三天,在温泉那里等我三天,三天后,我要是没回来,你们就走吧”吴邪听得出黑瞎子的意思,淡淡的说道。
“族长,我…。。”久美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张克明拦住了。
“早点休息吧,明天有大雪,路上怕是要很辛苦”吴邪收起了地图,放在久美手中。
久美最后一个走出帐篷,回头看吴邪坐在原地正在出神,不禁又返回来,蹲在吴邪的跟前。吴邪刚要问怎么了,却见眼前一暗,久美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久美就钻出帐篷不见了。吴邪愣了片刻,无奈的笑了,心却像一口古井一样,连波纹都没泛起。
吴邪看着走在前面的胖子,暴风雪中大家都走得很艰难,尤其是久美,太瘦,每走一步都好像要被风刮倒一样,胖子牵着她的手,防止她跌倒。吴邪的嘴角无意识的弯了一下,他觉得眼前这幅风景真好,他不打算用云彩的秘密去和胖子去交换闷油瓶说的话,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胖子现在心情不错。
被动过手术的鼻腔在极寒的气温下开始流鼻血,还没流到嘴唇上便结成了冰,不能再用那里呼吸了,用手套抹去了血,吴邪从口袋里掏出一卷消毒棉塞在鼻孔里,隔绝了空气,嗯,好受多了。
风力越来越强,夹杂着冰雪打在人身上,基本无法抬头,黑眼镜的心里有点急,必须赶紧找到落脚点,否则天黑下来后,大家都会被冻死。走在前面的胖子回头打了个手势,吴邪看到了,意思是温泉就在这附近,但是不知道具体方位。黑眼镜一急就想骂人,吴邪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久美,摆摆手,黑眼镜将那句骂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其实这么糟糕的天气里,他骂什么别人也听不见。
久美找了个风小的地方,蹲在地上从背包里掏出一件仪器,胖子站在她前面迎风的地方给她挡着雪,黑眼镜识货,认识这是个精密红外热成像仪,不由得笑了一下,心里暗想,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绝逼可以写成论高新技术在考古科学中的重要性,可惜……。。
久美站起来,收起了仪器,打了个前进的手势,向左前方一片凸起的山包走去,山包背雪的一面□□着几块黑色岩石,看上去像一块没切整齐馒头的剖面。底部的积雪不厚,甚至有一浅层的薄冰,这是附近有地热才能形成的现象,看来是到了地方。
吴邪找了个坡度比较缓的地方向岩石□□的地方走去,其他的人都跟在后面,百足盘龙的盘石依然还在那,只不过距离当初的位置又滑动了几公尺,原来露出的缝隙被雪填满了。吴邪掏出一把工兵铲,开始清理缝隙中的雪,雪很蓬松,不一会儿可以让人通行的间隙就露了出来。然后向大家比划一下,意思都跟上,便一头钻了进去。
吴邪在前面带路,很熟练的在黑暗的缝隙中穿行,直到进入了当初发现壁画的地方才停下,地上还有上次在此歇息留下的痕迹。众人知道到了地方,这才喘了一口气,疲惫的坐在地上,脱去身上的装备。
找了个冒着热气的温泉,将厚重的衣服脱掉,其实他并不觉得冷,只不过不想显得那么特别而已。然后从温泉里捧了些水浇在脸上,将残留的鼻血清理干净。
一只手伸到眼前,吴邪抬眼一看是胖子,便将胖子手里的烟接了过来,放在嘴边,又借着胖子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
洞里的气氛很安静,大家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胖子的烟劲儿大,有点呛人。
张克明挪到吴邪的跟前,想跟他说句话,但是看了看吴邪的眼睛,又咽了回去,因为他没办法确定自己到底是对着谁在说话。
看了看表,接近午夜十二点,吴邪站了起来,他没有再穿上那些厚重的登山服,只是一身单衣,背着一个简便的背包,拎着黑金古刀向壁画深处的缝隙走去。黑眼镜看了胖子一眼,两人心领神会,也站了起来,跟着吴邪走了过去。
吴邪知道后面有人跟着,却并不在意,只是径直的走到裂隙处,用手比了一下宽度就钻了进去。
黑眼镜并不避讳让吴邪知道自己在后面跟着,一猫腰也跟了进去,胖子紧随其后。
裂隙向山的深处延伸,越往里越窄,开始还能看见吴邪在前面的影子,后来就只有呼吸声隐约可以听见,再后来吴邪就消失了。裂隙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般在脚下延伸,黑眼镜站住脚,和紧跟在后面的胖子商量了一下,不敢再走,便退了出来。
他们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吴邪好像对这个地方极为熟悉,熟悉到就像黑夜里在自己家去趟卫生间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青铜门后
山体内的裂隙向四处延伸,不停的在某个节点会聚然后在分开,可是吴邪觉得每当这个时候,他完全不需要判断就可以选择某个方向继续前进。他知道现在得完全按照汪藏海指示去做,而这感觉就像有个向导在身边一样。
裂隙一路向下,吴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地底很深的部位穿行,空气渐渐热了起来,由刚开始的温暖渐次向灼热发展,擦了擦鬓角的汗珠,他停住了脚步。
“准备去哪”吴邪在心里想了一下。
“快到了”那个声音回应道。
吴邪现在已经能够适应这种精神分裂般的症状,他安慰自己就把这当做自己的主人格和第二人格的对话好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通道逐渐宽敞起来,两侧的石壁也有黑色的火山岩变成白色的石灰岩。
吴邪又一次停下脚步,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然后掏出匕首在一下一下的在墙壁上刮着,时不时伴着难听的摩擦声,这要干什么,准备一会抹脸上,花了妆进青铜门?吴邪一肚子的问号。
塑料口袋装了差不多一半的样子,吴邪将东西再次收好,向左侧的岔路口拐了进去,这边空间更大了许多,有点像个溶洞,整个空间到处弥漫着蒸汽,像走进桑拿室一样,可能是附近有大量的地热的温泉造成的。吴邪打量着这里,雾蒙蒙的前方好像有一根很粗大的梁柱,贯穿整个的溶洞,穿过洞顶像另外一层空间伸展,难道这里还隐藏着一座陵墓。
上前走了两步,用手摸了摸那个柱子,好像是一棵树,但是树干的表面有一些裂缝,就像一件衣服被撑破的感觉。用手指向裂缝中探了探,是冰冷的金属质感,这个东西倒是蛮奇怪的,用匕首刮下一层树皮,将头凑到跟前仔细辨认后,吴邪认出来,里面包裹的是青铜柱,而且上面刻满的由无数沟槽组成的双蛇花纹,这个东西好像在那里见过,吴邪拍了拍脑袋,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让我来这做什么,这好像是死胡同”吴邪心里有些不解。
“你不是想进青铜门吗?”
“可这里没有门啊”吴邪仰起头四处观察着,除了墙壁上到处布满的窟窿,确实没看见那里有出口。
“别急,一会就会有的”
洞里很安静,吴邪站在那一动没动,果然很快他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用了过来,这里有老鼠?
正想着,好像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硬生生的将尖叫咽回肚子,斜眼撇着肩膀上手,那是墨绿色的手指。
吴邪的心跳瞬间停止,卧槽,是九头蛇柏,一翻腕子,匕首已经握在手里,下一秒就准备斩过去。
“别动,保护好脸和头”那个声音非常的镇定,吴邪愣了一下心里说道:
“这玩意是你招来的,吴汪汪你他娘的到底要干什么”
吴邪满腔的怒火,此刻也顾不上尊老爱幼了,在心里破口大骂。
“跟着它”完全无视吴邪的怒火,脑海中声音一派泰然自若。
还想再问,突然一股极其迅猛的收缩力将他向墙上的洞穴脱了过去,砰地一声,还没准备好防护的吴邪被硬生生的摔在了洞口的边沿上,血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这一下有点狠,吴邪觉得两眼冒金星,头被摔得晕乎乎的,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抱住脑袋,蜷起了身体,任凭九头蛇柏拽着自己的身体在七扭八歪的洞里穿行。
吴邪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只是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倒吊在一棵可以被称为高耸入云的树冠上,正来来回回的荡着。
吴邪终于知道汪藏海让他刮那种石灰是什么意思了,但是现在他可不敢用,这离地面实在太高了,要是掉下去,肯定得摔死。
九头蛇柏的蔓藤四处悬垂着,这回上面到没有挂满死尸,只是间或从浓密的枝条里伸出无数的青铜枝杈来。吴邪伸手去够离他最近的一个青铜枝,有点远,只能将腰拱了起来,再快速的伸直反弹过去,在够到青铜树枝的一瞬,掏出准备好的白石灰像拍痱子粉一样浑身上下乱拍起来。
蔓藤像碰到火一样刷啦啦的四处避让,给吴邪腾出了一个空间向树干移动,到处是伸展的青铜枝杈,吴邪忽然停下来,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半天才回过味来,老天,秦岭神树。吴邪一屁股坐在树杈上,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是哪”吴邪有点在做梦的感觉。
“在青铜门里面”
“小哥呢”
“不知道”
啊,吴邪愣住了,这个答案出乎意料。
“你只是叫我带你进来,又没说别的”
“臭老头,你真会跟我甩心眼”吴邪被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不是说了吗,青铜门后几重门,我都没去过,怎么知道他在哪呆着呢”虽然被叫做臭老头,汪藏海到一点也不生气。
“对了,我曾经在秦岭也见过这么一棵青铜树”吴邪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又浮现了出来。
“嗯,我知道,我有你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吴邪觉得那个声音有些疑虑。
“那你相信这棵青铜树有物质化的力量吗”吴邪将一直引为梦魇的问题问了出来。
“吴邪,为什么你会相信秦岭会有一棵和这个一样的树呢”汪藏海的声音反问道。
“呃,这是什么意思”吴邪坐在青铜树枝上晃了一下。
“如果真有这样神秘的力量,那你现在就物质化一个张起灵好了”声音是淡淡的,却如同扔了个手榴弹在吴邪脑袋里。
如果我能物质化一个闷油瓶,那青铜门里的这个又算是什么。
吴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当时在墨脱吉拉喇嘛寺里,张海杏说他一定经历过什么特别强的幻觉,所以才会对青铜铃具有免疫性,但是当时自己根本没在意,想在回想起来,忽然觉得每个神经都纠缠在了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说,我中了别人的套”吴邪的表情有点无奈。
“你自己可以回忆一下,你开始完全违背自己客观认识的时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比如说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却出现了,一个根本不应发生的现象却发生了”
“这……”吴邪咬了咬嘴唇,用手指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血迹,奇怪时间也不短了,这血怎么还在流。
蹙眉仔细回想,忽然吴邪打了个冷颤,他觉得一切事情的出现都源于老痒的那只青铜铃铛耳环,也许在见到青铜铃铛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进入了幻觉状态,那老痒是谁,他真的是老痒吗,他这样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
吴邪觉得有点头晕,脸上有点痒,血顺着脸颊不停滴在屁股下面坐着的青铜树枝上,然后流进青铜暗槽里不见了,就像被海绵吸收了。他似乎觉得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好像发生了变化,就像被人砸了洞一样,存不住任何东西。
“老汪,我觉得我的血有点止不住”吴邪虚弱的想到。
“你流血了,怎么不早点让我感知到”汪藏海的声音有些焦急。
“没觉得是个大事,所以没想什么”吴邪从背包中抽出一块纱布,敷在额头上,然后用胶带粘好,但是血还是不断的渗了出来。
“快点向上爬,越快越好”
吴邪站了起来,抓着青铜树的枝枝杈杈迅速的向上攀爬着,他这时候的身手已经很好了,虽比不上闷油瓶,但是身形也是极其灵活,几个翻身跃起,便已经到了树冠之处,回头一看,好像有无数黑乎乎像很软体动物的东西沿着树向上爬来。
这是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细看,汪藏海的声音响起:
“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快,要不来不及了”
青铜树上有个祭坛,青铜做的四座雕像,分裂为四个方向,中央放置的椁盖边缘和铜树上一样阴刻着一圈双身蛇,吴邪认得这个东西,跟在秦岭神树上看到的东西一模一样。
“赶紧进去,把棺盖盖严”汪藏海的声音透着说不上来的紧张。
吴邪依言爬了进去,在将盖子合拢。刚弄好,一阵嘈杂的类似电子信号的静电杂音便在棺椁外面刺刺啦啦的响起,即使被青铜棺椁阻挡了一部分,这声音还是让吴邪觉得快要疯狂了,还几次都忍不住要掀开棺盖跃出去。
“你听见了什么”
“你感觉不到吗,都是电子信号的杂音,好像还有低频信号”
“很难忍受吗”汪藏海大概不太明白吴邪的意思,只是询问着。
“废话,再这么下去,我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吴邪的耳朵和鼻子开始渗出血来。
“不行,再忍忍,一定不能出去”
吴邪苦笑了一下,说得容易,挪动了一下什么,好像腰上搁到了什么东西,反手摸去,是个圆环,当下侧了侧身体,将中间的位置让了出来,抓住圆环,屏气一提,棺底居然被掀开了。即使脑袋此刻还是疼痛欲裂,吴邪还是先从背包里拽出手电向棺底下方照去。
原来这棵青铜树里面是空的,从上到下挂满了之字形的青铜锁链。头上的棺椁开始晃动,外面的东西看来就要进来了,没法去权衡利弊,吴邪纵深跳进了青铜树的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吴邪抓住青铜锁链慢慢的向下溜着,一边用手电四处照着,在树顶上的时候,只知道树很高,绝对超过百米,可现在他才发现这棵树深不见底,手电光照下去根本看不见边界。
这是要到哪去,吴邪心里根本没数了,一边给自己壮胆,他一边和汪藏海交流,
“老汪,你那个蛇眉铜鱼上写得什么,有一个我们怎么也翻译不出来”吴邪想得很简单,反正汪藏海曾经到青铜门后一游,估计应该对这里面有所了解,这样怎么说也有可以参考的信息。
沉默,脑海中竟然一片静默,吴邪停住了脚步,站在锁链上发起愣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重新听见汪藏海的声音,
“我很难跟你描述,也许你应该亲眼去看看”
吴邪脚下一滑,随即又稳住了,没办法,只能向下,没别的出路。不知道走了多久,吴邪的感知有些麻木了,不过这个距离肯定超过他在树冠估计的百米高度,这只能说明青铜树的根在非常深的地下。他忽然很想做个自由落体,然后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吴邪的身体快速的坠落,意识已经接近空白,他想自己要摔死了吧,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做出了这种自杀行为呢,他死到没什么,只是有些对不起闷油瓶了和汪藏海了。
“你又没死,干嘛着急立遗嘱”汪藏海的声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