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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天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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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承祐的这个想法憋了许久了,他一直不敢说,甚至连苏逢吉都不敢说,他唯一的希望皆寄于母亲,然而太后却一上来就叫他碰了个钉子。

    于他来说,西蜀威胁、契丹北患皆为远水,而如何应对朝中郭威那逼人的气势,才是真正的的近渴。

    “郭威毫无人臣之礼,驾前尚且藐视皇室威仪,背后更结私党,儿臣恐其日后必……”他犹豫一下,终于咬牙说出了如鲠在喉的两个字:“必反!”

    “又是国舅跟你嚼这些舌头了?”

    “他确是说了,李业说的这些话,儿想来也绝非没有道理。吾想了多日了,索性让他兼了宣徽院的差事,这样宫里面我们也就待得更安稳些。”

    李太后惊道:“你说什么?这是你的主意,还是李业他自己来求的?”

    “当然是儿臣的主意。”

    李太后知道,国舅李业原本担着武德使的职位,相当于掌握了内廷特务活动,若是再让他兼了宣徽院北使,则内廷的其他几乎所有事务也将被李业把持。

    宣徽使类似于清代的内务府,五代末期,已不如唐末被宦官执掌时期权力重大,但宣徽使若与武德使职权归于一人,则威力一下就变大了。再加李业外戚的身份,更会引外人遐想联翩。

    也许儿子是为了剔除宫内未必存在的所谓“眼线”,但太后明白,如果内廷的人事突然发生剧烈的更动,反而会导致政局不稳。

    原本对于身为太后李氏的身份而言,外戚势力的消长直接干系着自己的利益,然而太后此时却望着自己焦躁不已的儿子,摇了摇头:“皇儿啊,我说些故事,给你听听。二十六年前,后唐代梁,天下战乱,河东晋阳有个人家,家中小女儿尚处待嫁之身,无奈却家中贫寒,绝无陪嫁之资。”

    “母后说这些寒门故事,与我大汉社稷何干?”

    李太后不理他,她口中说着贫贱的故事,身体却愈发端正,仿佛正宣布什么诰命文书一般:

    “那家人的前两个女儿饿死了一个,嫁出一个,几位昆兄也先后死于乱世。剩下一个妹妹,还有个最小的幼弟。一日,家中父老在田间耕作,姐弟俩带些饭食,要送至田间,不想尚未出门,忽然冲入个暴汉,那人是个突厥牧马人,他忽然截住这姐弟俩喝道:“我乃通缉的凶犯,年前马匹为官府强征,无生计故而劫掠为生!尔等莫要怪我。”那个小儿子坐在地上号哭道:“莫伤我命,我姊姊貌美,可供你用!”

    刘承祐惊道:“好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哪里是什么小孩子?此人当时已经十六岁,几可论婚。于是弟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牧马人糟践了姐姐。事后弟弟又言:“我姊姊巧手能做,大王若是掳之而去,岂非美事?”那贼人称善,于是弃了弟弟,将姐姐掳走了。

    刘承祐只听得脖子上青筋尽起:“这个弟弟分明就是畜生!犬彘尚较之更多些人性!”

    李太后冷冷道:“这个弟弟只望家中少个姐姐,自己吃饭也就饱了些,他就是鼓动苏逢吉终日在你耳边乱出主意,诓你和郭枢密作对的那个舅舅李业,那姐姐即是你的母后。”

    刘承祐说不出话来,只觉整个西宫好像一个陀螺般在眼前旋转。

    “那个突厥牧马人,即是先帝,你的父亲。”

17 明白还是糊涂?() 
刘承祐自小到大,从没有人提过母族的往事,成年后,他时而问过母亲,李太后常年寻访乱世中出嫁的那个姐姐,最终无果。故而面对幼小的刘承祐时,她只好以姨娘已亡故来搪塞他。

    父皇是英雄的,他从一个贫穷的牧马人,又历经明宗李嗣源、晋祖石敬瑭麾下的屡建奇功,当然还有阳武谷大败契丹的威名之下,才得到了天下;父皇也是残忍的,当年他背信弃义的袭击党项人的部落,抢掠他们的牲畜,奸污他们的女人,这才有了纵横天下的资本——三万散骑。

    刘承祐明白,刘知远虽是强抢、掳掠李氏后才娶其为妻,但他固然残酷,却并非无情之人。反倒是李业的无情为当年的父亲亲眼所见,因此对这个妻弟,先帝才会从来恶之。也许一方面碍于与李太后的情面,他并没有借机杀掉这个妻弟,而是养着他,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借故羞辱他,然仅此而已。

    听到这些可怕的往事后,刘承祐初时满脸惶惑,但不一会儿就回复了平静的表情。李太后注视着他的面部表情,知道儿子已然选择了相信。

    “太后与儿臣说这些事情,不知究竟所为何故?”

    李太后本来做好了儿子会歇斯底里,甚至暂时崩溃的打算。此时见他很快恢复常态,也不知儿子究竟是拥有圣王英主的心理承受能力,或是个无情冷血的暴汉,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予说这些陈年之事,是想告诉你:你舅舅为何官至武德使?不是因为他善处政事、明断多谋,而是先帝看中了他的狠毒。他无情,难有可以交心的真正亲友故旧,故而可掌武德司,专去惩治那些贪蠹背主之臣。他是一把喂毒的利刃,唯雄主可驭之,主逢孱弱,则无人能用此人。”

    “太后欲言李业乃来周之辈乎?”

    “此乃妄想耳,李业想做来俊臣,想做周兴,然则你却不是甚么则天大圣皇后,郭枢密和史弘肇他们更不是魏玄、冯元常之辈,他作来、周的念想只怕要落空。”

    刘承祐不以为然:“这些话倒像那个扬邠说的,对了,杨邠、史弘肇劝吾不纳皇叔任开封尹之议,而是推荐那个侯益,哼,侯益戴罪之身回京处处打点,只怕就给了史、杨好处。”

    刘承祐顿了一顿,又一本正经的说:说到则天大圣,儿臣看来,她毕竟女流之辈,吾承继先皇大统,名正言顺,根基又正……”

    李太后板起脸:“你的根基真的就那么名正言顺,那么稳如泰山么?”

    刘承祐拂了拂袖子,正色道:“吾乃先帝亲口下诏托了孤的继任天子,当然名正言顺。”

    刘承祐心中不快,他知道父母、朝臣从来都觉得,自己的兄长魏王刘承训才更有人君之相,无奈魏王早殇,而自己的得位总有些“替补”的意味。

    太后叹了口气,缓缓道:“说到那郭荣,你知他方才如何给我回话的么?”

    刘承祐皱了皱眉头:“郭荣若说些颠倒黑白的挑拨之语,那分明就是欺君,母后如何能信?”

    “皇帝错了,郭荣确实没有说真话,他把你说得既敬先祖之法,又识大体,乖羊儿一般,这当然并非恶意诓骗,皇帝刚刚究竟做了什么,我心中自然是有数的。皇帝,你借机羞辱他,偷偷的遣人罗织罪过,甚而借故鞭打他,他虽与郭枢密并无血亲,但毕竟二者有父子名分,也是枢密的侄外甥啊。”

    刘承祐哈哈大笑:“郭荣?此人鼠辈尔,郭威溺爱亲生幼子,速来厌恶、防备这个外人。以其为子,只是当初贪图妻族的势力和资财不得不为而已。那郭荣被我耍的团团转,回到其父那边却连屁都不敢放,这个人历练一下学些鸡鸣狗盗之术,或为小人,若继续这样呆头呆脑的混日子,则蠢蠹之辈而已!”

    “郭荣最识大体,知书方能识礼啊,你看这满朝的王公亲贵,能踏下心读几本书的,五中能有一二么?今年春闱的举士,你既已定了王学士为主考,为什么不多盯着点他们,免得又让那些将门肆意妄为,行些夹带、泄题之举?“

    刘承祐笑道:“太后的教诲儿臣自然谨记,然唐末至今将近四十载,那些腐儒之书有何用?欲成大事,兵强马壮者为之尔,当年安重荣言犹在耳呀。”

    李太后听了这话只感到心中烦恶,所谓“兵强马壮者为之”,乃是前朝成德节度使安重荣之语,当年安重荣本来是力主抗辽最积极的一个,然而他目睹了自己主子割让幽云的全过程,深深失望下说出了那句流传千古的话,发起了反乱。然而刘承祐却没有想到,安重荣不光英武过人,还精通书律吏术,是一个文武双全之人,他的名言在狂悖之中,其实有些对世事的犬儒失落之心。

    刘承祐见母子二人忽然沉默无语,感到心中无趣,他心道:“太后被那些顾命大臣哄得不辨是非,至于陪都、奎星的事倒更不便和她商量了。”

    他只好找个借口要匆匆告退。临走时李太后忽道:“皇帝,你待会儿给我那弟弟带个话:他往年那些事,我都告诉了皇帝了。”

    刘承祐心中一凛:“待会儿陛见李业,母亲怎地又知道了?”

    “皇帝啊,你可要记着点,那些自以为在背地里的事,连我都瞒不过,想要郭威不知那可更是难上加难。”

    “儿臣谨记!”刘承祐单膝作礼,满心忐忑的离开了太后寝宫。

    刘承祐的主张没有得到母后首可,外加刚刚那些关于国舅的故事,这些都让他感到格外的孤独。他心灵中唯一可供寄宿的暖窝,也只有自己宠爱的耿妃了。

    然而耿妃却身在病中,情况愈来愈差。

    “朕真不愧为孤家寡人。”

    刘承祐喃喃自语着,而后又是一声长叹……

    元德殿外,徐太监正望着眼前的李业,心中甚以为怪。

    “嗯,这个武德使真是越活越年轻啊。”徐府令暗自感叹着,他是今年新皇登基后才开始想这个问题的。

    先帝老而终去,这李业明明也有个将近五十岁,却依然是体态轻健,容姿白俊,多年来唯一的区别,只是做官前那些飞鹰走马之好,如今倒是淡了。

    体仁阁本是开封皇城的配殿,觐见天颜前,若皇帝外出而未在万岁殿,官员们就要跟在徐府令身旁,在此静静等候。

    “中官,多日不见,更添福态啊?”

    徐太监微微笑道:“李侯越来越会夸人了,这还是多亏了朝廷总没有急着扩建宫室,开封皇城还是当年大梁宣武军治所的老格局,这才叫我们这些仆婢们少跑几个腿儿,个个养得膘肥体壮了。”

    李业点头道:“还是先帝和今上体恤民情,免了大兴土木,真乃德政啊。”

    “说的是,圣上轻衣简从,我们这些奴婢可更是不敢懈怠了,咱家这些日子采购宫禁所用皮具料材,真是累得……”

    徐太监话说了一半霎时卡住,却是发现李业雪白的俊脸忽然变得有点扭曲。

    “……累得腰背酸胀得很。”徐太监终究把卡主的这后半句一口气顺下来,而后偷偷转过头颈看去,原来是刘承祐被簇拥着回来了。皇帝大老远就瞪着李业,隐隐有些杀气。

    不但是徐府令,李业更是摸不着头绪,身边人多口杂又不方便问,也只好叩过了头跟在后面,一齐簇拥着主子走出后殿的昭庆门,继而走进一个小些的院子,那是皇帝最喜居住的别所宣庆堂。刘承祐就好似后世的清朝皇帝一样,绝不喜欢宽广空旷的的巨型寝殿。万岁殿即北宋垂拱殿其后的福宁宫之前身,这种重檐面阔九间的寝殿,他其实是很少居住的。

    也许男人皆是有些懒的,他们喜欢做宅男,他们希望一早醒来,下了床一伸手就摸到办公桌。出一个门就能会客,在一个过分空旷的大屋里办公生活,不仅不方便,而且夜间会让自己笼罩在一片巨大而黑暗的恐惧之中……

    “我刚从太后那里回来。”刘承祐坐在正堂的宝座上,直勾勾地瞪着李业,“她老人家教我来知会你:你当年之事,她全都说与了我。”

    李业大奇道:“当年之事?什么事?臣斗胆请陛下明示。”

    “都是些骇人的话,汝还装作不知?”

    李业用力的眨着眼睛,看似费力的思索着,他沉吟了老半天,刘承祐眼看着他,倒也不去打断。忽然李业笑道:“陛下难道不知?我这个姐姐……”

    “叫太后!你可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是是……臣想说的是……当年微臣正当年少时,圣人皇太后他老人家就爱跟微臣说些吓人的话,老习惯了。她说当年黄巢的贼军都是些噬人恶魔,行军路上见者皆以石臼磨为齑粉,作肉糜、人饼以为主粮。从梁至汉,朝里朝外的文臣武将却有多少是黄巢伪齐旧部的家族与后人?这些人不少还与皇室联着姻亲,难道他们都是天天吃人,才长成了这样的么?”

    徐太监立于皇帝身侧,心里暗赞一声“了得!”

    李业此话说出口,那么在刘承祐看来:若李太后对皇帝或李业所说的往事皆为假,那么皇帝疑虑自然消了不少;若李太后所说这两件事皆为真,则大汉朝从上到下各级官员中既有许多天天吃人的恶魔,或是吃人魔王的家族后人,李业纵然做过什么脏心烂肺的事情当然也就少了点稀奇,至少在主子心中没那么显眼了。

    刘承祐打个呵欠,而后冲他摆了摆手:“李候,坐吧。”

    李业连忙拜谢与君对坐,至于太后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说的是什么时候什么事,那些是真的还是在冤枉自己,皇帝究竟信了谁,他才懒得去管。

    在他看来,化解这插曲不过是个小意思而已。

    “武德使等了这么久,想来必有要事吧?难道又抓住了哪个不臣巨蠹把柄?何不交御史转奏?”

    李业道:“臣此来有两个事要奏明圣上,其一是许州那边来信了;其二则确是个把柄,那是有关威胜军刘晏僧的。”

    听到刘晏僧三个字,果然皇帝立刻满面郑重:

    “哦?刘晏僧的把柄?快讲!”

    身旁的徐太监心道,这好戏只怕要来了……

18 番外:承远的穿越(本章建议先跳过不看)() 
“承远……喂,承远……”

    当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后脑勺后,承远睁开惺忪的睡眼,眼前是一位齐肩发的女人,娇小的脸盘配上端正的五官,看起来很秀气,若说肤若凝脂那是根本谈不上,白皙光洁还是能够以为形容的。

    “你可是真吵人,比外头的知了还厉害!”

    “五分钟后可就开会了,您这还趴在桌子上见朱公呢。”

    “哦,朱公啊,说起来刚刚我和陶朱公商量着怎么开铺子做买卖呢。”

    梦里见“朱公”,这就是我单位局长第二秘书许琳的水平,承远心中暗暗发笑:市府规划局不过就是个处级单位,局长还来个“第二秘书”,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说来这公帑就是这么耗干的。

    “哎呦,你这小子,还这么满口酸呢!显你多知多懂了,晓得人家背地里都怎么叫你吗?”

    “哦?说来听听。”承远分明是明知故问的要凑双口相声,要是局里人背地起的外号自己都不晓得,那干脆不要在单位里混了。

    “嘴炮远啊,整天满嘴的之乎者也,局长偏还挺喜欢你这一点。”

    许琳有点打情骂俏的样子,一身夏季的职场装更显得身材错落有致,引人遐思,又配上吴语腔的柔软普通话,搞得承远心头不由得荡了两荡。

    “是是是,我嘴炮打得远,人家都知道。嗯……说起来刚刚做了个怪梦。”

    见许琳一脸好奇之情,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想听。承远反正也就继续说下去了:“我梦见突然地震了,然后外面一股强光“啪”的一闪,于是就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去了,我困在那洞里过了不知多长时间。”

    “穿越看多了吧?做这种幼儿园的梦。还不看看表,几点了?”

    “差两分两点了,咱赶紧走了。”

    这才想起时候不多了,他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把眼前的电脑切出浏览器,准备关掉。上面的网页正是自己常逛的历史论坛,他目光草草一扫,一帮汉族主义者正在和满清粉们讨论,内容大都是些车轱辘话。

    “嘴里说自己走了,屁股动都没动”许琳接着调笑一句:“这话要是译成你那些之乎者也是什么?”

    “哈,股尚持尔身先行者,吾谓之不可也。”

    承远忍着笑做出一张老夫子的脸,而后关掉浏览器,随手拣了根自来水笔,站起身即走出门去。许琳在身后的笑声还在荡漾。”

    开门进入会议室,局长的表情有点不善:“来迟了,不是跟你说开会要提前十分钟进来吗?”

    承远两个手掌相对合十抖动两下,做个“实在抱歉”的姿势,脸上赔了陪笑,见领导浮现出忍俊不禁的表情,他才松了口气。

    他随便找个座位坐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赶紧调整回那种特有的正经表情,会议开始了:

    “嗯同志们都到齐了,今天的会议将会很简短,主要也就是四个事情,其一是说说大家交上来的报告;其二是省委第二督查小组要来我局检查工作,今天要议一下具体的接待工作;三是市委常委要求我们调研老城区的“三旧”问题;还要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学习……”

    承远倒吸一口凉气,这叫很简短?光是第四条就要多长时间的念稿子走过场?估计等到这会开完直接就下班了。

    他此时不由担心起来:刚刚那一觉还没有睡爽,现在眼皮打架的厉害。而且王局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说话也有点酸,喜欢拽文,虽然在他看来王局平常连成语都经常用错,要是待会儿又说些张冠李戴不着调的故旧典故,那真是想不睡着都难。

    当然,也许正因为这一点,王局平常对他还算有点欣赏,毕竟也是厦大历史系的科班出身,原本承远是立志要搞学术的,无奈这个路子没能走通,于是托人招聘到了事业单位。

    他暗暗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睡着了。”可没过多久就越来越困倦,再加上要拼命的忍住呵欠,更使得大脑缺氧的状态愈演愈烈。王局说话的声音沙哑又毫无抑扬顿挫,就像锯木头一样,可以想见,像这种讲话不够漂亮的人,未来即使过了知天命之年仍进不了市委常委。

    “小刘最近的几篇报告我上午也看了,怎么说呢?虽有进步,但还是时好时坏。如果按照顾云户部侍郎启里的话就是“或两句可嘉,或一篇堪赏“”

    承远心中微微一奇:哎?这句典故用的还算生僻,领导有进步啊?”

    “大家写东西也好,起草通告也好,文字上至少要能过得去,虽不足俞扬大政感动知音,至少莫比虫迹为文鸟踪成字。嗯……我活了五十岁了,从没忘记积极学习,正所谓一日三复非敢忘于休文。这才有行文其弦哀柱促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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