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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姜钟]桑之未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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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令下去。”姜维的声音里听不出起伏,“大军即刻进发,驻守广汉之后武装尽数解除。我与裨将军以上诸将,带二百轻骑,由张翼将我缚去钟会面前请罪。”
  即便湮灭好不容易看到的一丝曙光,即便倾尽一生也只落得一场空,也万万不可伤及无辜。那个时候他恍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将军,在向老师信誓旦旦的说,必然会成就仁德之世,尽可能使百姓的痛苦减轻一些。
  这的确是一个遥远而不切实际的梦。即便实现不了,至少不可殃及无辜。下完这道命令,他心中蓦然一空。空茫而又空洞。
  但却又像……卸下了一块巨石。
  他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回当下该注意的。现在只有去向钟会低头一途了。
  只是这次,他不会得到那人任何礼遇和信任了。
  为表诚意,大部分的军队都驻扎于城外。裨将军以上的将领都被入城收押之后,钟会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这个他深恨不止的人。
  再次见到姜维的时候,钟会有一种时间回溯的错觉。被绳索绑缚的将军被人领着,带到他面前。第一次时天光打在姜维后背上,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让人看不透那人的真心。事实上他的确从未看清过。而这一次,那人竟然抬起头来,淡定的直视着他。
  受降的地点在城楼上,风将遍插的旌旗吹得猎猎作响。冬日的风很冷,但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姿出现在视野里时。钟会依然有浑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的感觉。
  钟会走上前去,左右立刻按住姜维的肩膀,随后踹上他的膝盖强迫他在钟会面前跪下。看着那人一声不吭,坦然认命的模样,又有莫名的怒意从钟会心头泛起。虽然他也知道这毫无道理——知道以此法威胁姜维来降会奏效,但能够轻易的背叛他的姜维为了保全蜀汉基业向他低头,又让他相当的不快。
  挥手示意左右下了城楼,那处只余他与被绑缚姜维的姜维二人。钟会走上前微微屈身,捏住对方下巴抬起,强迫姜维与自己对视。
  “伯约别来无恙?”
  然后他觉得自己的愤怒更上了一层楼,姜维的眼神很坦然,没有丝毫的卑怯和恐惧,沉静如秋水,完全不像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该有的眼神。
  “士季……”那人抬首望着他,目光从散乱的刘海后温柔的透出,“你……瘦了。”
  钟会猛得松开他,随后握紧了拳头,一击揍在对方的右颊上。那人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很快又调整好姿势重新望着他。
  “我以为你该为自己的命运担心一下,姜维。”钟会恨声道,“等你来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几十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作为我们重逢的大礼。要不要猜猜都有些什么?”
  “……事到如今,无论将我如何处置,我都无话可说。”姜维低声道,“只是……我还想厚颜求你一件事。”
  “我拒绝。”
  “士季。”对方的声音已带了恳求之意。“算我求你。杀我一个就好。至于我的同僚,他们都是受我的怂恿才参与这一战,还求你留他们性命。”
  他在求他。他可以利用他,欺骗他,然后背弃他,可现在为了保住蜀汉的同僚他居然可以来求他。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衣襟被一把揪起,钟会的声音跟姜维所跪的地面一般冷若冰霜,“反复无常的败军之将,乖乖等着我的处置便好。我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
  姜维敛目。这原本也在意料之中。虽然他觉得若是能让钟会消气,一点折磨根本不算什么。
  那淡定的对应似乎越发惹怒了钟会,他冷笑道,“你当我说会让成都鸡犬不留,只是威胁而已?”他瞪着姜维,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会妥协的。而逼你回来此处,就是为了在你面前血洗成都,让你看着这座城市灰飞烟灭。伯约对我的报复可还满意?”
  “士季,你……”姜维心头一震焦急,四肢跟胸腹的疼痛也开始加剧。这让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咳嗽了起来,有血丝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几个血点也溅在钟会雪白的衣襟上。
  钟会怔了怔,“你……被拷问了?”
  姜维只是摇头。算不得拷问,只是魏将深恨于他,此次前来路上又大抵是魏将相送,肉体上几次剧烈的拳脚相加是少不得的。只是他们原本也存着巴不得他死了的心思,虽之前被下了严令不准害了俘虏性命,但下手依然偏重,内脏恐怕被伤到了。
  钟会心中除了恨意还多了些五味陈杂之感。他想问一下具体情况但马上想到这不符合现在二人的立场。
  他没有放开姜维的衣襟,只是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一如既往的冷淡:“那是你自作孽的缘故。都是你的原因,害我衣服都脏了。”
  望着对方白袍上的血点,姜维露出一丝歉然之色。他低声道:“对不起。”
  他看见听到这句话,钟会握住他肩膀的手徒然一紧,望着他的神色也变得更加复杂。
  姜维对上他的眼,声音有些低沉艰涩,却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士季。对不起。”
  他看见钟会定定的望着他,忽然肩膀被一把扯过,身子也被拉近钟会身侧。随后那人低头堵上了他的嘴唇,在他松口的那一刹那深深吻了进来。不同于钟会冰凉的声音,唇舌是火热滚烫的,在他口中泄愤一般的吮吸舔咬。姜维闭上双目,唇舌交缠之间他感到一阵疼痛,吻中也带上了丝丝血腥气。他却未曾挣扎,抚慰对方情绪一般,用自己的唇舌温柔回应着。
  嘴唇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钟会一擦嘴角,那里还连着带血的银丝。
  钟会忽然一把推开他,然后转身快步奔至城楼边缘背对着他,似乎不想让姜维看见自己的表情。从姜维的角度只看得见他的扶住城墙的手在石壁上用力到关节发白。
  良久,在姜维都忍不住出声的时候,钟会终于转过身来,却没再找他说话,只是让左右上来,吩咐把姜维带到大牢去。再让他留在这里,钟会总觉得自己会干出不合时宜的事来。作为一个谋士他讨厌无法掌控的感觉,他只能先让那个根源离得远一点。士兵领命之时他又吩咐了一句带上御医,在他亲自处置之前万不可让姜维死了。
  傍晚边小雪终于停歇。最冷的不是下雪时,而是化雪时。钟会唤杜预进来,问他炭火是否各处都已经备足。杜预给出了令人满意的回答。
  过来这边除了作汇报还有一件他不如何喜欢的任务。杜预将手伸进袖子,将一只小包取出,置于案上。然后,用两根手指朝钟会的方向推了过去。
  钟会的目光落在那个物件上一小会,双手依旧缩在袖子里没拿出来。
  半晌,他移开目光,淡淡道:“……拿走吧。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哦?”杜预有些惊讶,但随即释然。他仿佛心情很好似的一把将小包抓起,在离帐而出时顺手一抖全倒在了雪地里。
  钟会原本也并非迷恋此物之人。他只是觉得,从城楼上下来之后,那种萦绕在黑色苦闷窒息感中的心忽然好受了不少。黑雾并没有散去,却仿佛一丝暖光透过它们照射进来。让那种窒息感成为就算没有药物也可以忍受的程度。
  眼下姜维已被关押,裨将军以上的蜀将兵权尽失,不日旧蜀军就可以尽数收编入自己麾下,可说实力大增。他可以让那个人看看自己是如何杀入长安夺取半壁江山的,这也是对他最有效的报复。
  而且这样一来,算是彻底断了姜维复国的念想。以后也再不会生出背叛之心了吧。
  钟会垂下头,唇角裂出一个几近崩坏的弧度。即使是由他所迫,不管怎么说,那个人回来了。
  那么接下来,首先就去大牢里居高临下的探望一眼那人好了,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就算没有姜维,他的计划也能得以实现。如果那人服个软,宽宏大量的给他换一个环境,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想着的钟会简直立刻就要起身,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击中,让他跌回座椅上。他揉了揉太阳穴,却不能阻止胸口泛出的呕意。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晃动,各种尖锐的声音响起,刺激着他的耳膜。头开始发疼,唇舌也干得几乎要裂开。他颤抖着拿起酒壶,没有经过杯子便直接倒进嘴里,酒精的味道又刺激得眼前一片发黑。但他知道,这种干渴并不是酒或者水可以解决的。他需要的是……
  猛然摇了摇头,钟会咬牙扛住这令人无法忍受的焦躁感。不可以再碰那种东西了。
  煎熬还在加剧,身上每一块皮肤和骨骼都在抗议,叫嚣着让他去接受药物的诱惑。只要一点点,折磨就会停止。
  钟会双手撑在案上,因为气闷而开始喘气。意识已经不由自己把持,他觉得意识仿佛堕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但他依然咬牙苦苦支撑住一丝清明,嘴唇嚅嗫着吐出一些词句。如果此时有人在身侧,能够分辨出他唤出的词是“救我。”
  朦胧的意识中他看到了许多虚幻的身影。知道不是真实的是因为他明白那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那是午夜梦回时才会见到的母亲,一如既往的坐在书房的长椅上,手中编织着的不知道是外套还是披风,编织针在光下晃动得刺眼,母亲注视着手中的编织物却一眼也没有看他。但她的声音却清楚的传过来:“你让我失望。”
  她继续盯着手中之物,“你太软弱了。”
  不要想着依靠别人,想要什么就靠自己的手去争夺。他清楚母亲的意思,一路也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
  第一次有人愿意那样接纳他,不遗余力的对他好,甚至许下伴他一生的承诺。那个时候,他还是觉得……欢喜。
  即便接下来的苦感已经超过了这份欢喜。
  此时有人掀帐而入,钟会扶住额头,勉强挤出一丝神智,分辨出这是监军卫瓘。
  卫瓘捧着一卷文书,说是城北闲置的一批物资需要马上搬运过来,免得城内粮草分发不济。
  他怎么不记得有那一批物资。他揉着太阳穴想着,努力不让卫瓘看出异状。他瞪视着对方,谁让你不经通报就进来的?
  卫瓘露出一丝惶恐之色,问道:“是司徒与末将事先说好,今日未时在帐中听末将汇报辎重情况……司徒不记得了么?”
  莫非记忆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了么。呕意越发严重,对此时的钟会来说,要维持正常交流的情况都有难度。
  拿过卫瓘手中的文书阅览,这份报告出奇的亢长,前面大半都没讲到要领,字也难看的很。但他还是分辨出,无非是要抽调二校的士兵进行物资的搬运工作。确定了信息后眼前的模糊又增加了一分。
  文书虽已拟好,还是需要钟会的大印盖上去才能生效。
  区区二校,要掀起什么风浪也难的数字。只是他还是觉得隐隐一丝不对,但具体哪里又说不上来。
  “这的确是您亲口吩咐的,您当真不记得了?是不是因为您……近来身体不适?”卫瓘小心翼翼的发问,被钟会狠狠剜了一眼,立刻退后了一步。
  煎熬感还在持续,脑子也乱成一团,但万万不可被人看出。钟会只想越快打发了眼前人越好。他摸出纹章,保持住手臂的平稳,在末尾处盖了上去。
  “谢过司徒。”卫瓘恭恭敬敬的接过文书,退出去的时候,钟会终于再次跌坐回椅子上。他需要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卫瓘所能提调出的部队数量为二校各八百人,所统相当于一裨。得到了提调和执行许可的手书,他将一千六百人召集到了校场。那里地处成都中心,直达城区任何一处都不会太远。
  队伍的气氛较往常有些不同,成群结队武装完毕的士兵从街道上穿过时,两旁的百姓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卫瓘拿出文书,大声宣布接下来“运输物资”的任务——城北以彩锦道为界,任何物资可予取予求。时间则是从此刻持续到明晨。
  军中瞬间一片沉寂,半晌后,又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予取予求,自然是允许军部对城中大肆抢掠。这是一直以来攻下城池后的惯例;征西军进城之后,由于钟会的严令,不得妄动民宅否则军法惩处。众人望北不得归在成都又捞不到任何甜头,早就憋得难受。此时命令一到,焉能不大喜过望。
  几个副将小心翼翼的靠过来询问卫瓘,钟司徒不是一直不允劫掠,为何此刻……
  卫瓘嘴角咧开大大的弧度,将文书一抖展开,“这可是他亲笔签下来的,我看着他同意的。你们放心去了便是。”
  副官咽了一口唾沫,竹简上的诏命老实说写得含糊其辞,对何种物资,何种搬运方式解释相当暧昧,会签下它并非钟会的风格,但末尾处却毫无疑问是钟会的大印。
  一人大声喊道印信在此,必然不会有假,正是军司马夏侯咸。副官也将心一横,朝后方的士兵一挥手:“弟兄们跟我走!去夺了城破之日就该是我等之物!”
  士兵欢呼雷动,然后转身向北部给他们划分好的地界行去。半路上开始还维持着队形,你推我攘途中组织终于终于溃散,一群饥饿的狼般扑向送给他们的肥肉。
  队伍在路上有遇到其他将领麾下的士兵,后者不知不觉也加入了这个行列。然后又加入了几个副将。此时夜幕已经依稀降临,第一道冲天的火光从城中燃起时,形势的走向逐渐变得无法控制。
  劫掠开始。当听到部下汇报说卫瓘带领一支队伍划分了城北区大肆掠夺时,其他几个将领也做不住了。
  把持军队的大抵为钟会的亲信,其中有人找到了指挥士兵们搬运“货物”的卫瓘,并厉声责问他。责问身为原本直属司马昭投降过来的卫瓘究竟给钟会下了什么蛊,居然让钟会同意抢先只给他这支队伍这等“福利”。卫瓘则呵呵笑着说,确实没有这般道理。想必就算叫其他弟兄也参与进来,司徒应该也不会怪罪吧。就算会,由我卫伯玉担着还不行吗?
  将军们看着卫瓘手下一个校尉拽着一匹骡子呵斥着从眼前经过,上面是一车几乎装载不下的衣物。几个士兵再也按耐不住,纷纷冲上前去,低头去拾几匹掉落的蜀锦。除了一两个还在犹豫的人,其他的将军也开始指挥士兵,直奔城中首富之家。
  姜维即便在如此之深的地牢中,也能隐约察觉地面上的不对。但是牢中无窗无法窥的任何状况。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响动,他以为是狱卒,却见张翼与罗宪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朝这边过来,一见到他立刻飞奔而至,并且持刀斩断了牢门的锁链。
  “你们这是——”
  “不是我们的血。”张翼的脸色非常阴沉,简直可说沉痛,却不是光线暗的原因。
  “伯约这边是重犯的牢房,所以守卫才没有完全撤出。至于其他地方……”他顿了顿,但因为心知不能浪费任何时间又立刻说出口。“我们之所以能够脱出,是因为其他地牢已经没有守卫了。几乎所有的士兵已经出动——屠城。”
  眼前一阵发黑,姜维不由后退了两步,仿佛无法消化那个词。下一个瞬间他立刻拉开牢门冲了出去。
  外面已经入夜,变成一片红色和黑色交织的地狱。
  红色的,是火光和鲜血;黑色的,是夜色与残骸。喊杀声震天,士兵纷乱的脚步声到处作响,其中夹杂着女子和孩童的哭声。他看见商铺中残骸和财物一并滚落一地,店主被捅穿了肚子,吊在自家店门口。有几个魏兵把硕大的箱子兴冲冲的往外拖。有半裸的妇女被拖出门来□□。奔流的江安堰中一片猩红,却并非因为火光的照射,这条哺育着两岸子民,无数妇女在岸边洗涤过美丽蜀锦的河,此时堆积着众多尸体,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一切都像一场噩梦。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那坚实厚重的城墙在乱兵的铁蹄和欲望之下,原来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从乱军中夺了一支矛,舞动手中的兵器,斩杀着已经杀红了眼的魏兵。他不记得自己从魏兵手下救下来多少人,但他明白城里的情况已经失控到无法收拾。
  乱军中他朝廖化等人大声嘶吼,传达命令。速去城外调兵进来,快去其他城区阻止情况恶化。但他也知道已经被调离成都城区的旧蜀军就算能赶到也得明晨。屠杀,依旧会继续。
  ——士季,你真的干了这种事。
  ——士季,想不到你竟如此残忍。
  ——士季,莫非我当初的决定就做错了。
  ——士季,你已恨我至此。
  ……
  ——士季,对不起。
  卫瓘登上一座位于城区的瞭望台,冷眼望着下面灼烧的城市,并未参与到抢掠其中。他的目的,本来也不在于此。
  “卫伯玉!总算寻到你了——你干得这等好事,就不怕军法处置吗?”
  卫瓘朝下望去,却见田续率领万数以上的甲士而来,立于台下与他遥遥相望。看样子钟会已经得到消息,开始派人阻止事态恶化了。再一望,田续身边还跟着十数名将领,有原魏军的降将,还有数名兵权在手的钟会亲信,皆面带愠色,想必是按耐不住加入了抢掠的小头领,突然却被告知他并非钟会本意而罢手。
  虽然他们尝试努力控制过事态,但要彻底收拾已经红了眼的军队何尝容易,众人皆是面带怨愤之色等待卫瓘解释。
  卫瓘慢吞吞爬下瞭望台,“我何罪之有?”
  “你假传命令,破坏军纪……”
  “我可没有假传命令。”卫瓘眼中寒光一闪,随后手一扬,一封白绢被抖出掌中。“只不过,谁说我传的是钟会之命了?”
  田续瞪大了眼,几名副将也面面相觑。
  “我卫伯玉所奉的,乃是晋公之命!”
  一军皆惊。
  “将士们为征战辛苦至今,打下敌国取些财物供己不足,乃是天经地义。这是得晋公所允,何破坏军纪之有?”众将窥来,果然白锦黑字清清楚楚。
  将领们无人反驳,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不少人怀中还揣着死也不愿意归还的珠宝财物。
  田续却觉得心情复杂。入蜀地以来,魏将关的被关杀的被杀,剩下的都是愿意效命钟会之人。以至于现在见了司马昭的诏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卫瓘忽然声音转厉:“钟会之前可曾信任过你?若非此次城内大乱,他可愿意将重兵调与你驱策?你身为大将,数十年来食我大魏俸禄,如今却向故国举起反旗,何等大逆不道!吾这次,就是奉晋公之命告诉尔等,速速弃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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