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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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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搬到了屋子里,塔纳把马龙套帮着爷爷摘了,这才回屋,回了屋,塔纳的爷爷脱下雨衣,哥们眼前顿时一亮,好个精神的老头。

    塔纳的爷爷六十多岁,一头银发,理了个平头,起码有一米八的高度,身板笔直,眼睛锃亮,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帅小伙,老了也不难看,穿着雨鞋,一身破旧的绿色老式旧军装,笑呵呵的招呼我们上坑,豪爽道:“今天一大早就有鸟儿围着屋子叫,原来是有贵客来,来来,都上坑,塔纳啊,去温壶老酒,抄盘袍子肉……”

    “老爷子,你瞧这是怎么话说的,到你这避雨,还得吃你的喝你的,整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给你添麻烦了啊……”寇真倒是挺会说话,张润听到有吃的,急忙道:“袍子肉太精,得先用水泡软了,小火慢抄才好吃,我帮忙……”

    我很怀疑要是塔纳的爷爷整出盘野猪肉来,张润会不会把我们卖了?我也懒得搭理他,跟塔纳的爷爷聊起了大天,张润跟着塔纳不放心的进了厨房,老人拿过炕上的旱烟盒子,掏出个烟袋锅子,一边抽烟,一边跟我们聊天。

    塔纳的爷爷叫塔齐布,老爷子今年六十五,祖祖辈辈都是猎户,祖祖辈辈都守着兴安岭,现在不让用枪打猎了,村子里也给分了地,可老猎户还是能用弓箭,设置陷阱,打些野鸡野兔之类的拿到县里去卖,现在的人也得意这一口,收入还过得去。

    老爷子很健谈,聊起来就滔滔不绝,我实在看不出来这祖孙俩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问塔齐布:“老爷子,你既然是猎户,应该知道龙头山吧?那里好玩不?”

    我一提起龙头山,老爷子的脸立刻僵硬了起来,严肃对我道:“小子,不是我老人家倚老卖老,这附近你们那都能玩,就是离那个龙头山远点,那里闹鬼咧。”

    我笑笑对塔齐布道:“老爷子,不瞒你说,我们都是历史系的学生,对龙头山的传闻很感兴趣,根据我们的考证,大清被发配到宁古塔的犯人,好多都被转移到了龙头山,之后就没有消息了,你老祖辈都在这附近山里,知道点啥不?”

    “龙头山那地方邪性着呢,我听祖辈说,大清还在的时候,龙头山就是禁区,有黑龙江将军的一部分人马驻扎,凡是无故进山的,抓住就被处死,那地方传说跟阴曹地府连着,是座阴山,不是我吓唬你们,就连天上的鸟都不朝龙头山落。”

    “大清亡了之后,没人进去过?”

    “咋没有呢,我听我爷爷说,日俄之战的时候,一帮小日本为了抓俄罗斯的间谍,进了龙头山,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这几百年就没人进去过龙头山,小子,你听我一句的,那地方吃人呢,七十年代的时候公社来了帮下乡青年,不信邪,要开山采伐,几十号人进去了就没再出来,事后革委会带着许多民兵拎着枪进了龙头山,还是一个都没有回来,当年山都被封了,就是现在,进山的路也都被封着,没人进去。”

    龙头山四面都是局,别说普通人,那些手段高超的术士进去了都没有几个人能出来,封山也在情理当中,我沉默了下,问道:“老爷子,这些日子,你见到过别人到这边来了吗?”

    牌坊村剩下的术士,跟慕容春约好了在胭脂沟汇合,跟之前说好的古盘镇已经是改变了计划的,到底为什么改变计划,问慕容春,她只是淡淡的告诉我,从这边上山路比较好走,具体因为什么,没有说,我总感觉慕容春她们瞒着我好多事,这也就算了,但是直到现在为止,一路上我都没有跟任何术士相遇,别说相遇了,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我这一问,似乎也问道了慕容春的心坎上,问塔齐布:“老爷子,我们好几拨同学约好了来胭脂沟,我们几个考试晚了点,来的也晚了点,这几天你看到有别的人路过,或是去胭脂沟的吗?”

    “没有,除了你们,没看到有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路过,倒是这几天来往的车多了点,这地方荒蛮,年轻人都离开去城市打工去了,基本上废了,也就我们这些没啥出路的还留在这里,哎!”

    塔齐布叹了口气,敲了敲抽完了一袋烟的烟袋锅子,这时候寇真端着一大盘袍子肉出来,说是盘,其实跟个小盆差不多,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哥们顿时精神了下,说实在的这些天真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哈喇子差点没掉下来。

    寇真后面,塔纳端着一盘馒头,手中还拎着一瓶酒,放在桌子上,我就有点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忍,慕容春不说让吃,哥们不敢动筷,虽然塔齐布和塔纳不像是坏人,更不像是身怀异术的奇人异士,可多个心眼总是没有坏处,寇真也铃铛也都忍住了,情不自禁的朝慕容春看去,慕容春苦笑了声,对我点点头,然后朝张润使了个眼色。

    我顿时就明白慕容春是什么意思了,张润是吃货,天下第一吃货,对于味道,用料,那是极其讲究的,这么个吃货,别说一点异味,就算是调料稍微放重了点,都瞒不住他,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那无疑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哥们放下心来,跟塔齐布客气了几句,刚要夹块肉吃,忽地外面响起一阵哭声。(未完待续。)

二百三十四章 鬼哭狼嚎

    哭声悲悲戚戚,凄凄惨惨,似一阵阴风刮来,我站起来还没等有所动作,塔纳对我道:“这附近晚上经常有怪声,鬼哭狼嚎的,不动担心。”

    “哎,那都是百年前来这淘金的死鬼,死后不得还家,在附近晃荡,成了孤魂野鬼。”塔齐布摇头叹息,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寇真开口道:“说起死鬼,我们半路上碰到了个邪乎事,看见一辆六七十年代的老式客车,有不少人上了那辆车,我正要仔细看呢,一晃就不见了,大爷,你知道这个事不?”

    以寇真的性子,能这么问,说明也看出点不对来了,塔齐布嗯了声道:“说起来可怜,那是接下乡青年去林场的,还是从县里借了一辆客车,那会路难走,车栽倒深沟里了,满车的人都死了,那可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可怜啊。”

    话说到这,屋外猛地传来一声长啸,尖利刺耳!鬼哭的声音更加浓了,木桌上面的油灯开始闪闪烁烁,哥们有点惊疑不定,看了看塔纳和塔齐布,两人面目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忽明忽暗。

    “我去方便一下,寇真,你陪陪我。”我找不到太好的理由,叫上了寇真,出乎意料的寇真没出幺蛾子,还拿了个手电,塔齐布没在阻拦,我俩出了房门,外面阴雨连绵,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村子里面有绿色的鬼火晃晃悠悠。

    我到个偏僻点的地方,问寇真:“你看出什么来了?”

    “塔纳和塔齐布不是普通人,鬼哭的声音响起,那么渗人,祖孙俩没有一个害怕的,伟哥,你想想,就算塔齐布不害怕,塔纳总归是个女孩子,何况山里人不是更迷信吗?咋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是山村出来的,知道山里人其实是最信鬼神的,就像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我能见鬼,那都是躲我远远的,谁也不愿意接近我,整的哥们跟瘟神一样。

    山里人敬畏天地自然,对鬼神比城里人要信得多,村子这么个环境,跟**一样,爷孙俩非但不怕,还在这开辟了个居住的房子,实在是有些奇怪了,我呲牙问寇真:“除了这些,看不出爷孙俩特别怪异的地方,更没有害咱们的意思,不过,还是小心点好,甭管雨停不停,咱们都得离开。”

    “行,那我先方便,待会回去叫上慕容春和铃铛赶紧走。”寇真真就方便了起来,哥们也有点尿意,站在墙根方便,方便到一半,忽地黑暗中传来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薛伟!”

    声音太过清晰,吓得我一个激灵,急忙系腰带,转身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漆黑雨夜之中,除了成群结队游荡的鬼火,似乎还有一双双散发着绿光的眼睛,说是有异变,除了那声喊,什么都没发生,要说没有异变,我却真真切切听到了有人喊我。

    “寇真,你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了吗?”我疑惑的问了句身边的寇真,寇真早就系上了裤子,点点头道:“我听到了,那声音挺尖利的,卧槽,这地方待不得了,赶紧叫上铃铛她们走。”

    本来我是坚定要离开的,可有人喊我名字,我反而犹豫了,犹豫是怕有人设下了陷阱让我们跳。我们现在的处境是,人生地不熟,又是个雨夜,出了村子,恐怕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要是我们坚持待一晚上,警惕点,应该不会出事。

    “先回去再说。”我带头往回走,刚走了两步,耳听得身后有声音喊道:“薛伟!”

    声音就在我身后几步,哥们猛然转身,朝着声音来的方向跑了过去,同时暗扣着的黄符甩了出去,嗖的声,黄符带起一溜金光,似乎打在个什么东西上,那东西尖叫一声,跌倒在右前方一座草屋后面。

    “东甲干元亨,正气速流行。吾受长生命,天地掌中横。隐伏随吾咒,用则雷雨腾。五雷速降气,入我雷轮行。助我行大道,不敢辄违盟。巽上天丁立,斩汝七祖形。急降急急降,急速现真形。急急如律令。”

    我念诵咒语朝着房头猛追,刚要看清楚被黄符打中的是个什么东西,黑暗中突然冲出个人来,无声无息的跟我迎头狠撞。我感急忙向右侧一躲,脚下一扭顺势踢出一脚,这一脚正踢在来人身上,顿时将他踢飞。

    这两下来的甚快,寇真也反应过来了,举着手电朝我这个方向照过来,手电筒光芒下,就见偷袭我的是个野人一样的东西,全身都是毛,脸上身上全是鲜血,这么冷的晚上只穿了一件背心,下身是条破烂的裤子,鞋都没穿,身上的肌肉鼓起,相当的孔武有力。

    哥们一脚踢的相当狠辣,一般人早就被踢的站不起来,此人却恍若无事,眯着眼睛紧紧盯着我,妖异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摇晃了下脑袋,双眼射出道凶狠的光芒。

    “呜嗷…”男人抬起头朝我叫了一嗓子,四肢着地像猫一样身体微微弓起,双手双脚触地轻柔而又稳健,背部和前肢上的肌肉在运动中起伏,四肢推动向前,动作平稳而安静,看起来就象在丛林中滑行一样。

    此人身上有妖气,妖气不是个形容词,而是真实存在,准确来说是一种感觉和味道,不太好形容,有点瘟热,味道却是有些腥臊,有些腻,像是劣质香水放嗖了的那种味道,准确的形容就是畜生的味道。

    修炼的畜类,身上都会有这种味道,当然也分深浅,修行高的能遮掩住味道,修行浅的就遮掩不了啦,我眼前这位老兄显然是个修行浅的,凶悍异常,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修炼成精,不是山狸猫就是狼或狈一类的东西。

    先前说过,狐狸成精要三百年才能幻化人形,我不理解的是,眼前这个东西幻化出了人形,身上的味道怎么还会这么大?也来不及多想,先拿下它再说,我一动,男人四肢着地爬了起来,越爬越快,雨幕中成了一道淡淡的人影,我见到他这个模样心中也很惊讶,这妖精的速度也他妈太快了点。

    “伟哥,我这有弹弓子,用不用我助你一臂之力?”

    自从寇真听我说起狐狸在房顶上拿弹弓子偷袭之后,觉得是个能远程攻击的好武器,买了个挺大个的弹弓子,还买了点钢珠,用来当做武器,可他一喊出声,男人突然猛地扑了过来,一扑之下,竟然带着风声,速度快到了极点。半空中男人双手向我脸上猛抓,张开大口朝我脖子狠咬了下来。

    哥们都没带躲的,反而脚下一使劲迎着男人冲了上去,男人跃起的一瞬间,我也猛然跳起,我不是直直的跳起,而是右腿的膝盖向上翘起,颇有点泰拳的架势,接着双臂平举猛然抬起。

    哥们向上跳起的劲头很大,男人还在半空中,我双臂已经挡开男人双手,接着撞到他脑袋上,右膝盖猛然顶在男人肚子上。所有人都知道肚子是人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成了精的动物也是一样,这一撞又狠又快,顿时把男人从半空中撞下来。

    男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泥水,我脚尖一点跨了过去,整个人猛然砸在男人身上,男人连受两下重击,顿时“呜嗷…呜嗷…”惨叫连连。哥们掏出张定身符把男人定住,回头对寇真喊道:“把手电拿过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寇真大呼小叫的过来:“伟哥,好本事啊,有点武林高手的意思了,那练的啊?”

    “别废话!”我刚回了句寇真,身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薛伟!”

    我悚然一惊,忍不住朝身后看去,被我压制住的男人猛地向起一掀,纵身就朝外跑,哥们被掀坐在地上都懵了,定身符都定不住?那是个什么东西?纵身去追,眼见男人的身影在黑夜中若隐若现,我掏出一张雷符,朝着那男人背后甩了出去。

    黄符带起一溜金光,啪!的打在男人身上,我清楚看到打了男人个跟头,可那东西甚是古怪,就地一滚爬起来就跑,我快赶两步追了过去,身后传来寇真的声音:“伟哥,别追了,这有古怪,快来看!”

    什么古怪以至于寇真喊的如此惊讶?我还真就不敢再追了,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再把寇真抓走就操蛋了,急忙往回跑,就见寇真站在一堵残破的土墙边上,手电照着墙上的一张白纸,白纸上面血淋淋的写了三个字,离开这!

    是威胁还是警告?我有点看不懂了,寇真突然跺脚道:“伟哥,快回去看看,慕容春她们别再出事!”

    我吓了一跳,如果塔纳和塔齐布要对我们不利,这倒是一出好戏,我也顾不得别的了,朝房子快步跑去,村子并不大,距离也不远,哥们很快就回到了木屋前面,眼见也就还有十步的距离就到了,屋子里的油灯突然灭了,我眼前猛然黑了下来。(未完待续。)

二百三十五章 萨满

    油灯熄灭的太过突然,我心中一惊,脚下却没停,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踹开门,屋子里面黑咕隆咚,塔齐布祖孙,慕容春,张润,铃铛,全都消失不见了,油灯的火苗还没有完全熄灭,闪烁着一点红光,我深吸了口气,极力压抑住心中的惊慌,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寇真随后赶到,看到屋子里的情况,惊呼道:“我猜对了,塔纳和塔齐布果然不是好人。”

    我抢过寇真手里的手电,在屋子里照了照,木桌上面的酒菜还散发着热气,醒目位置上放着一张纸条,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你的朋友们很安全,离开这里,回去,不要上龙头山,她们会在你们停车的地方等着。“

    除此之外,再无信息,里面还有个小屋,被门帘遮挡着,之前我就想进小屋看看,塔齐布祖孙回来的太快,没有来得及,现在却没了顾忌,掀开门帘子进了个小屋,就见是间空空荡荡的屋子,墙壁上面挂着一张兽皮,兽皮上用白色的染料,画了一只纯白的神鹰。

    一只异常神骏的神鹰,海东青!海东青是古肃慎最高图腾,有“万鹰之神“、“神的使者“、“最接近神的存在“、“神选中的子民“等含义,神指的是肃慎文化的最高神天神之母阿布卡赫赫。在神话中海东青是一个浑身燃烧着巨大光、火和热、挥舞着巨大翅膀、永不停歇、永远怒翅飞翔的鹰神形象。

    怪不得攻击我的男人身上有妖气,塔齐布祖孙是萨满,可房子是封闭的,寇真一直在后面压阵,就算是塔齐布祖孙无声无息控制住了慕容春和铃铛张润,也只有木门一条路,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我刚想到这,寇真在外面对我喊道:”伟哥快来,厨房有机关。“

    我急忙赶到厨房,就见厨房右侧有个挺大的窟窿,一块遮挡窟窿的木板被寇真推到一边,显然是从破洞钻了出去,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慕容春,铃铛,张润就那么容易着了塔齐布祖孙的道?铃铛和张润也就算了,慕容春可是老江湖,何况我的背包里还装着缩小了的小花,那个都不是好对付的,就这么悄然无息的消失了?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伟哥,塔齐布祖孙是在逼咱们离开,连背包都没给留下,搬了个干干净净,老犊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是我说你,平时你最心细,今天是咋地了?……”

    寇真嘟嘟囔囔,嘟囔的我心烦,推了他一把道:“顺着窟窿往外追,费什么话?”

    厨房的窟窿挺大,寇真先钻了出去,我也跟着钻了出去,钻出来之后四下打量了打量,前面有几栋破旧的草房,除此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我用手电照了照地面,泥泞的地上有几个人的脚印,更多的却是动物的脚印,非常小,甚至没有人的手掌大,很是凌乱,朝着我们下来的公路上去了。

    “追!”我低沉喊了声,带头朝脚印追去,天上的雨,变成了毛毛雨,依然是凄冷冰寒,我和寇真行李都没了,只能是冒雨前行,顺着凌乱的脚印追了会,出了村子,脚印突然一变,朝着东面的山上去了。

    我俩顺着脚印快跑,十几分钟跑到了山上,此山并不如何高大,林子却密,长着白桦,杨树,树叶还都没有长出来,夜幕之下,宛如一个个标枪,直指天空,到了林子里,脚印就越来越不清楚了,甚至开始变少,追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脚印就完全消失了,我和寇真也完全迷路了,全身湿透,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伟哥,咱俩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找不是个办法,你没试着跟小花沟通沟通?”

    寇真说到这,我苦笑了下,我早就想到了小花,试着沟通,却没有半点回应,小花他们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我也觉得乱找不是办法,掏出烟来递给寇真一根,自己点了一根,一是休息休息,在一个我也要整理下思路,想出个办法来。

    手机毫无例外的没有信号了,会圆光术的铃铛也消失了,哥们很是束手无策,琢磨了又琢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塔齐布祖孙的确是把慕容春三人抓走了,却为何留下那么一张纸条?那是威胁,也是目的,就是不让我们上龙头山。

    那么问题就来了,塔齐布祖孙显然知道龙头山的事,他俩又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为什么阻止我们上山?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塔齐布祖孙的真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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