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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论打倒渣攻的三十六计-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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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庆襄王为了这件事,也着实郁闷了好几年,本来嘛,他也是皇室宗亲的身份,自小在京城这种富贵繁华之地长大,突然被扔到了相比较之下生活条件苦逼兮兮的西北,就算是个郡王,在不适应的情况下也会活的很不痛快的。于是在周黎轩还是个黄口小儿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听到他老爹明里暗里地对着宣文帝各种不满加抱怨,反正山高皇帝远,他就算把宣文帝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也没人管。

    咳,扯远了,要是真的追溯到宣文帝的祖上,和他庆襄王也扯不开关系。

    因着自家老爹的耳濡目染,周黎轩骨子里对京城的那些养尊处优惯了的皇公贵族大都也有那么一点不屑,不过他也不会傻到在举止神情上表现出来,该怎么着还是得怎么着。

    听了周黎轩的话,唐泽也打起了退堂鼓,要不,他也不行偶感一下“风寒”?也省得唐周氏待在府里不安心了。

    “别呀。”周黎轩闻言,一句话就打消了唐泽的念头,“你不知道那位秦公子这次也要去吗?”

    “你说秦维叶?”唐泽张大嘴,他居然把这回事给忘了!

    小说里,就是因着此次鹿苑之行的接触,殷齐才开始明目张胆地在秦府出入。

    这绝壁是悲剧的开始……

    不成!所有会让小受对渣男心动的可能性都要狠狠地扼杀掉才行,待他好好回忆一下那时的剧情。

    “皇上本就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越多他越满意。所以一些没有练过武的文臣也时常会被叫去凑个数,你那秦公子本就是殿试三甲,早前就引起了皇上的注意,这次当然要去。”

    “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唐泽在思索之余,也颇为疑惑,周黎轩在京城待了也没多久,怎么许多事情比他还清楚?

    周黎轩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知道我在礼部实在是没有什么事可干,都快要闲的发霉了。”

    唐泽闻言,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他这些日子在兵部,也觉着要做的事实在是乏味,不过好歹干的还是些正经事,比起周黎轩要好多了。

    隔日队伍出行,因着有皇帝本人在内,所以为了保证大宁头号重要人物的安全,御林军出动了整整八成的精锐军,还有部分临时从附近地方抽调来的宁军和守城军,由里到外,从前往后分层把守。大道之上,只听得马蹄滚滚,车轮辘辘,所到之处,雁过拔毛,寸草不生!呃,不对,是声势赫赫、无人敢近,到了城外,便是惊起一片尘土外加各类飞禽。

    要不怎么说宣文帝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从来没有在出宫的时候被歹人行刺过,他每次出来都有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那刺客还没到跟前呢,挤都能被人给挤出去。

    这年头,刺客也不好混啊。唐泽望着浩浩荡荡队伍,默默感慨了一番。

    傍晚之时,队伍到了鹿苑,便开始安营扎寨,明日再行围。

    此刻暮色已经暗淡,天边却还余着几抹金色,微风拂林,不远处还有着活水溪流之声,若是静下心来细细品味,定可体会到其中的悠闲趣味。可惜唐泽却没这个闲工夫,他正撸了袖子脱下鞋,站在有些湍急的溪流中,细细找着什么。

    一个乳白中带着些红褐色的鹅卵石被唐泽捡了起来,放进了袖袋;另一个带了些墨色的的被他拿在手中看了会,觉着摸起来不太圆滑,便随手往身后的岸上一扔。

    这鹅卵石虽不比那些贵重的玉石,但那些样式奇特或是颜色好看的,在京城的女儿家中也算是个炙手可热的玩赏之物,尤其这鹿苑附近的河流,据说有不少难得一见的鸽血石,再被溪流长年累月的冲刷,表面光滑,触手温润,倒也算是上品。

    因着宣文帝颇为看重这南苑,这里常年都有专人看管,是以寻常人也难以进得此处。唐泽的那些姐姐妹妹不知从哪里听来了此事,便难得地连成一气,要唐泽亲自给她们挑捡些好看的回去。

    石子在岸上打了几个滚,停在了一个人的脚边。

    那人停下步子,俯身捡起石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唐泽的背影。

 第22章 古井无波

    于是当唐泽翻石头翻累了,直了直身子,有意无意的转过头,一眼便望见了身后的人。

    周围仿佛忽然静了下来,只闻得耳边泠泠水声,在提醒着唐泽,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着的。他没有费尽心思地去找去见,而那人就在这里。

    “我……”唐泽张了张嘴,半天有些慌张地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秦兄别误会啊,我可没有偷偷跟着你什么的,我只是在……对,捡鹅卵石!”

    因为怕秦维叶会不相信,唐泽还胡乱把袖带里的鹅卵石呼啦啦的全倒了出来:“你看,我从刚才就在这里了。”

    “我知道。”秦维叶的视线随着那些石头落到溪流中,又转回去看着唐泽,面色平和:“唐公子不必多想。”

    唐泽点头,又摇头干笑两声:“我没有多想,其实我只是想的太多了而已。”

    等等他到底在说啥?!卧槽不行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蠢了,要淡定,淡定!

    唐泽重整心态,露出一个自认还是很过得去的潇洒笑容,问道:“秦兄怎么会来此处?难不成也和我一样,是来捡捡石头,吹吹晚风的?”

    “确实。”秦维叶点了一下头。

    居然点头了!他本来只是随便一说,看小说的时候没见过秦维叶对这些玉石之类的东西感兴趣的啊?

    “秦兄,也喜欢这些?”唐泽很是奇怪。

    “不,秦某是要赠人。左右此刻无事,又是在这鹿苑,所以想着带两块回去,也算是个少见的玩物。”

    送……人?!

    唐泽被这两个字狠狠地震了一下,送、送谁?该不会是殷齐那个渣攻吧?不过很快他就丢掉了这个想法,很明显现在是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

    “秦兄,是要送给秦小姐?”难道他还没有发现秦若香的真面目?还是要送给秦府其他同父异母的姐妹?

    “不是。”秦维叶只摇了摇头,并没有说清楚要赠物的是什么人。

    于是盘旋在唐泽脑海中的“送人”二字成功的变成了四个字“隐藏情敌”,紧接着一群乌鸦欢快地叫着“杯具”两个字从他脑海中飞了过去。

    一定是他想太多……

    唐泽默默的看着秦维叶躬身在岸边捡起一块带有赭色的鹅卵石,仔细看了看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尔后收了起来。

    秦维叶笑了……看着不知道要送给哪个家伙的混蛋石头笑了……

    唐泽觉得他需要去死一死。

    “东西既已得到,秦某就不再打扰唐公子了。”秦维叶说着便已转身,眼看那衣袂随风一飘,唐泽伸手也没能抓住。情急之下不由出声挽留:“秦兄且慢。”

    唐泽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拦在了本欲离去的秦维叶的身前。不过这么一靠近,唐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其实比秦维叶要高上一些,明明两年前还差不多。

    “秦兄,既然你也说了,现在没有其他的事情。不如我们聊一聊。”唐泽抢在秦维叶询问之前开口道,“就一会,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唐泽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秦维叶虽是犹豫,却也同他一起坐在了溪流岸边。

    虽然前路不知变化几何,也不知到最后有多少胜算,但既然眼前有机会,他就没有放弃的道理。

    就像唐泽在一开始看到那本小说中对他来说可以算是天雷滚滚的情节之时,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坚持了下去把小说内容给读完一样;穿越之初的唐泽也没有料到,一开始觉得一切都新奇而又不真实,纯粹把那些要做的事当成是在游戏的心态的他,也会有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正动心的一天。

    在他自己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陷进去了。

    他还记得在看小说的时候,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最后的结局之时,秦维叶在喝下毒酒之后,对着身旁到最后都对他忠心耿耿,为了他悲泣不已的侍女说的话。

    “你无需难过,原本就是我奢望太多,如今死到临头,倒也不是件坏事。”

    殷齐在赐给秦维叶毒酒之时,为了顾全面子,问过他可还有遗愿未了,若是合情合理,他便可为他办到。

    秦维叶只有一愿。

    事已至此,索性就同一切断个彻底,连这副身躯也不必留下,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从此,世间再无他。

    唐泽不明白秦维叶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自幼丧母,后来又有孙氏母女的步步紧逼和暗害,秦牧山又不是个可堪信任亲近的。他只保全自身,未曾去招惹过其他的人。当他可以离开秦府的时候重新开始的时候,却又因着殷齐留了下来,甘愿为他做事,为他筹谋。

    就算一开始他没能看明白殷齐的真面目,到了后来,心里早就清楚了。可他依然选择留下,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那样他从以前就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感情。

    即便那是他人的假意,为了利益和占有欲的委以虚蛇,可他却因着最初的心动,把那假意当成举世难求的珍宝,悉心对待。

    秦维叶的性子是难相与,可若是动了真情,便再难以收回。

    古井虽无波,却是日月心中藏。

    唐泽默然片刻,转过头看着秦维叶的侧脸道:“秦兄可还记得两年前,我初去秦府之事?”

    秦维叶眸间有淡淡落日余晖映过,微微垂头,似是在认真回忆往事:“记得,那时,唐公子是为了舍妹,与唐夫人一同前去秦府。”

    “秦兄那时候是否奇怪过,明明不过初见,我对秦兄的态度却太过热情?”

    秦维叶没有回答,神色间却是肯定的意思。

    唐泽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其实那个时候我本可以不去秦府,去秦府一事,还是我自己向我娘提出来的。”

    秦维叶闻言,这才转过头来,疑惑地皱起眉头:“那唐公子是为何要来秦府?”

    话音刚落,秦维叶自己却像是忽然悟出了什么一般,眼中微光乍现,很快又黯了下去,转而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秦兄若是已经猜到,又何需不相信这个答案?”唐泽认真地看着秦维叶,言之凿凿,”我那时的确是为了秦兄,才会去秦府。”

    “可那个时候,秦某与唐公子是第一次见面。”

    “秦兄对我没有印象,又怎知我没有见过秦兄?”唐泽把真话说了一半。

    秦维叶沉吟片刻,道:“即便在那之前唐公子在别处见过秦某,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第23章 换马之事

    “难道秦兄还不明白?”唐泽看着秦维叶,目光诚恳:“其实我对秦兄……”

    是告白呢还是告白呢还是告白呢好纠结啊混蛋!

    “其实我对秦兄早有结交之意。”还是循序渐进好了,不然到时候吓到人然后人跑了从此觉得他脑子有毛病对他一生黑他哭都没地哭去。

    秦维叶默然片刻,只低声道:“与秦某交朋友,对唐公子并无好处。”

    “可是也没有坏处啊。”唐泽往秦维叶那边凑了凑,补充道,“况且,秦兄又怎知与我结交一定不是件好事?此时若能成,在我而言,即便说是一了夙愿也不为过,秦兄何不给我个机会?”

    眼见面前的人低下头似是在思考犹豫的模样,唐泽想了想,又道:“秦兄,或许在你的认知和经验里,远离周围的人才是正确的做法,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个样子,会错过真心想要对你好的人。”

    秦维叶闻言,身子微微一震,抬起头来,看向唐泽的目光略带迷茫。

    “比如说我。”唐泽厚着脸皮指指自己。

    然后秦维叶的神情就变得好似有些哭笑不得。

    唐泽一看有戏,不由喜出望外,也顾不得讲究什么礼仪规矩,一把抓住秦维叶的手:“秦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秦维叶的唇角终于勾起了一个弧度,隐约间想起,面前这人,两年前,似乎也是这般自说自话。

    可不知为何,那样看起来毫不设防,甚至带着些傻气的笑容,却好似在他心里破开了道口子,让他在不自觉间,记挂了整整两年。

    如果,他有这样试一试的资格,老天若是肯给他这份运气……

    “好。”秦维叶颔首,悠然一笑。

    唐泽这次终于确定了:其实秦维叶笑的比他女神还要美啊你们造吗造吗造吗?!

    老子走到这一步,太特么的不容易了啊!

    秦维叶同意了就代表他们是朋友了吧!他们是朋友就代表他们是基友了吧!是基友而且那啥啥属性不同就可以确定是夫夫了吧!

    以上。

    唐泽的大脑一厢情愿地飞快运转着。

    不如干脆趁现在就把小受推倒了吧,荒郊野外孤男寡男神马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要太顺利啊!

    过了一会依旧没有松开秦维叶的手的唐泽兀自神游道。

    “唐公子。“秦维叶看着被唐泽紧紧握住的右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提醒一下明显不在状态的他。

    “唐公子什么的真是太生疏了,秦兄我们都是朋友了你再这样我会伤心的,叫我唐泽!”

    秦维叶的确成功的提醒了唐泽一件事,尽管这不是他的本来意思。

    “……唐……泽。”

    算了,还是先这样吧。

    秦维叶看着嘿嘿傻笑的唐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人逢喜事精神爽。

    唐泽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一夜无眠的滋味了。

    原来太兴奋了是会失眠的。

    其实偶尔这么失眠一下好像也不错。

    第二天一早,唐泽顶着一双黑眼圈,精神抖擞地走出了帐篷。正打算往文官那边秦维叶所在的营地去晃上一晃,迎面就遇到了一个兵部同僚。

    这人唐泽说熟也不太熟,说是个毫不相干的人吧,他还真跟唐国公府有那么一点关系。

    此人名叫黄宾实,年近三十,在兵部任职侍郎一职。之所以说他跟唐国公府有那么一点关系,是因为他的叔父,兵部尚书黄邱。

    这位尚书大人年轻之时曾是唐泽的祖父,唐国公唐裕的父亲的下属,如今可以坐到兵部尚书的位子也多亏了当初唐国公父亲的提拔。且与唐国公可谓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唐泽刚进兵部的时候,对诸多事务皆不甚熟悉,这黄宾实作为前辈,倒也热情地跑去提点过他一些。虽然年纪相差不小,跟他称呼之时却也不客套,没什么前辈的派头。

    唐泽却实在没法真心和他攀交情,原因很简单:当初在小说里,殷齐设计欲扳倒唐国公,陷害他有欺君之过。而这个计谋的开端,需要有与唐国公相熟的朝臣站出来,参他一本。

    那时候,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这位与唐国公唐裕认识多年并无过节的兵部尚书大人,紧接着的,就是他的好侄子,也就是现在站在唐泽面前,从前也多次到唐国公府做过客的黄宾实。

    他们叔侄二人,在小说还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已被殷齐拉拢,成为了殷齐在称帝之路上的踏脚石之一。

    看看,这可是熟人,还有过交情,背后捅你刀子的时候,又何曾手软过?

    唐泽实在不想和这位同僚多说什么了,只客套的笑了笑,打声招呼就准备离开。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次鹿苑行围之后再过不久,就是殷齐收买这两个叔侄的时候。既然不论早晚,他们都是不可信任之人,还是离的远一点的好。

    黄宾实却不知道唐泽心里的真实想法,跟着他边走边问,一双不大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呦,唐泽,看你这黑眼圈,昨晚怕是没睡好吧。怎么,第一次随扈行围,紧张了吧。”

    唐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步伐又加快了些,想要甩掉他。

    无奈黄宾实还是跟着,炫耀似地道:“你大概不知道,我可是第三次跟着来着鹿苑行围了,去年来的时候,还有幸同三殿下多说了几句。今年若是再有些运气,被皇上看中赏识,那飞黄腾达便指日可待了。”

    黄宾实说着,语气洋洋自得,面上喜色难掩,看着唐泽一言不发,又以为他是嫉妒了,便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先前在西北立了功,肯定也是有机会的,莫急莫急。”

    “呵,不急。”唐泽抽抽嘴角,眼珠一转,似是刚刚醒悟道:“对了,现在那些士卒们大概已经开始去围场驱赶猎物了,大约再过不多时,分配给我们兵部的好马都要被别的官员挑光了,若是现在再不去……”

    黄宾实一心想着能在围场上大出风头,优秀的马匹自是不可缺少的,那里不肯让别人抢了先,当下匆匆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一步”,便快步离开了。

    唐泽刚想往原本的目的地走,忽然想起什么,猛一拍脑门,变色道:“该死,差点忘了这回事。”

    原本在鹿苑的时候,秦维叶也还是极力避着殷齐的,结果殷齐那厮出了个很狗血很俗套但是很好用的主意:他派人暗中在秦维叶所骑的马的蹄铁上动了手脚,使得秦维叶骑了没多久,蹄铁里的暗刺便扎入马蹄,使得那马受惊。

    然后就在秦维叶驾驭不了失控的马匹,快要摔下来的时候,一直在暗中跟着他的殷齐出现了,然后为了救他,武功高强、骑术纯熟的殷齐居然还受了点伤。

    秦维叶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为了还这份人情便在殷齐的示意下帮他做了些事。

    之后就殷齐便光明正大的上门了,秦维叶对他的抗拒也少了些,于是……你们懂得,悲剧就这样开始了。

    唐泽脚下生风地在黄宾实后头赶,到了栓放马匹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挑了一匹看起来并不强悍勇猛,性子较为温和的红栗马。

    等到几乎所有人都挑好了马匹,准备齐全,骑猎行围快要开始,估摸着殷齐的手下也该动过了手脚的时候,唐泽这才悄悄绕到了秦维叶那边,把他带到后面,笑得一脸灿烂:“秦兄,我看你这匹马比我的这匹看着要精神些,不如我们换换,你把这一匹让给我可好?”

    秦维叶没有多想,当下便同意了。

    正巧,秦维叶的马匹毛色也是栗红色,所以实际看起来是差不多的。

    老子骑术好,武功高,就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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