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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晨也不狡辩,直接扭头就走,反正她已经表达了她的歉意。
一只大掌重重地拉住她的手腕,逼得她不得不回头,「干什…唔…」
火辣辣的吻从天而降,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她浑身包裹,在他密不透风的包围下,她沦为了他的俘虏。
她的味道出乎意料的甜美,薄宇言原本只是觉得她今天的唇很红,却不似唇膏,他好奇地亲身试一试,结果让他惊为天人。
属于年轻女生的唇瓣有着难以置信的粉嫩和弹性,他只是轻触一下,胸口便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在扩散。
他情不自禁地以舌挑开她的唇,钻入她的嘴里,寻找着她的香甜,薄宇言不是没有亲过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的味道可以如此轻易地沁入他的骨髓,令他意犹未尽。
蒋欣晨一脸大惊,空着的手迅速地往他的俊脸一拍,拍开了他的脸,怒气冲冲地骂道:「薄宇言,你发什么疯!」
他神色不悦地看着她,有些不满她的举动,好似没有吃完西餐最后一道甜点似的,他不善地瞪着她,「你在做什么?」
他居然反过来质问她,好不要脸!蒋欣晨气得把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谁让你随便碰我的?」
他,个箭步,将她困在他的范围内,一手状似亲昵,实际野蛮粗鲁地搂着她的腰,他咬牙切齿地说:「要道歉不是吗?」
「混蛋!我不是写道歉信了吗?」蒋欣晨怒不可遏地说。
「这种没有诚意的东西,我写一百封给你,你要不要?」薄宇言盯着她被吻得通红的唇,眼里有着浓浓的侵略欲/望。
「什么话都是你在说,难道亲我,你就感觉到我的歉意了?」蒋欣晨明显不信地说。薄宇言不说话了。
蒋欣晨用力扳开他的手,生气地看着他,「别随便碰我!」
他确实不该像个浪荡子一样,一上前就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要多久?」
「什么?」蒋欣晨不解地看着他。
「要认识多久才可以亲你?」薄宇言静静地说,眼里有一抹亮光在闪烁着。
蒋欣晨皱眉,「你什么意思?」明明在说道歉的事情,他却突然扯到接吻的事情上。
「蒋欣晨,我看上你了。」他笑着,黑眸如鹰隼般盯着她,他在琢磨着她脸上的神色。「一点也不好笑。」蒋欣晨直接把他的话当成了玩笑,可她仍是不由得退后一步,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确实一点也不好笑,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薄宇言点头赞同她的话。
蒋欣晨一本正经地说:「薄教授,我现在再一次为上次的登山说一声抱歉,至于你的看上,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
她没有像一般女生在被人表白之后欣喜若狂,反而严肃地拒绝了,薄宇言神色渐渐转冷,对他而言,她的回答是什么不重要,但是如果她的回答让他可以尽情地亲亲她、抱抱她,他很愿意把她的回答转为好。
蒋欣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坚毅的侧面让她想起登山那天,他扶着二哥走了将近四个小时。
他是贵公子出身,再加上他平时恶贯满盈的行为,想必他是很少做要浪费体力的事,可当二哥扭伤脚,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扶起了二哥,她很诧异,她以为依他的个性,应该是把她和二哥丢在一边不管才是。
说他坏,他又不是很坏,说他好,呃,她一点也不想说他好。
薄宇言眼一眯,伸手搭在她的肩上,阻止她继续后退,他沉着眼,深深地看着她,「蒋欣晨,我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让你答应做我的女人。」
蒋欣晨一听,冷冷地盯着他,「你的一百种、一千种方法,我没有兴趣知道。」
「刚刚的方法是最柔和的,你知道吗?」他沉着嗓音,以一种温柔的态度跟她说话。蒋欣晨神色不明,「对我来说不是。」
薄宇言徐徐地靠近她,面对面地直视她,「对你来说,你不会想知道其他方法的。」
「我不想,你也不需要费力。」她冷笑一声,「我没有兴趣掺和进你跟你女朋友之间。」
「谁跟你说的?」薄宇言声音陡然冷了好几度。
蒋欣晨不语,薄宇言自然是想到了蒋家人,蒋家人中明显排斥他的就是蒋父了。蒋欣晨推开他的手,「你有女朋友,你就不要招惹人!」她倒没想到他是一个花心的男人,最后的忍耐也消失了。
一讲完,她就转身要走,薄宇言怎么可能让她走,他拉住她,「那个女人不是问题。」
原本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挂名的女朋友,没想到竟会让她有所忌惮。
蒋欣晨越听越觉得这个男人很混账,她火大地说:「什么不是问题?我告诉你,问题可大了,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不喜欢你,你强人所难是你的事,答不答应是我的事!」
薄宇言脸色当场黑掉,伸手将她拖到自己的面前,两眼死水般凝视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尽管他生气的模样很可怕,蒋欣晨觉得这种事情必须要讲清楚,「不…」
「啊,不好意思!」一个男学生走进教室,看到他们诡异对峙的场景,一时发愣了。薄宇言柔和地对他笑了笑,「你要用教室了?我和我女朋友事情说完了,你用吧。」
说完,他放开蒋欣晨,径自整理自己的东西,在踏出教室之前,他在她的耳边丢下一句,「这是第一种,你好好品尝个中滋味吧。」
蒋欣晨被气得说不出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看向明显误会的男学生,她纠结着,「我…」
「我知道、我知道。」男学生笑笑说,心中默想,天大的八卦,恶魔死当教授恋上校圜的冰霜美人鱼。
蒋欣晨只好背着包包离开了教室,心中对薄宇言的行为大为不齿,就算被人误会又怎么样,不可能所有人都相信。
清者自清,独者自浊。
【第七章】
接下来的日子,蒋欣晨真的很不愿回想,有关她是薄宇言女朋友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她很干脆地不理,不论谁来问,她都没有给对方好脸色。
上完了周五的课,她逃难似地离开了学校,可回到家里,竟然看到薄宇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想起上次二哥的话,蒋欣晨不好当面发作,冷淡地打了一声招呼。
「小晨,我来看你二哥的伤势。」薄宇言一副坐在自家沙发上的惬意模样。
蒋欣晨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薄教授好,我上去休息了。」
薄宇言对于她的态度也颇感兴趣,当着她的面问蒋新天,「她看起来乖了很多,你说过她了?」
这话听在蒋新天的耳里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觉得薄宇言说话风趣,「呵呵,小晨年纪小,你和我差不多,也算她的哥哥,有些事别计较。」
蒋欣晨心中想,薄宇言是要做她的情哥哥,不是亲哥哥,蒋新天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她叹了一口气,就如哥哥们想保护她,她有时也不想拿自己的芝麻小事去烦他们。薄宇言温和地摇摇头,「怎么会,我护着她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跟她计较。」
蒋欣晨在心里把昨天的早饭都吐光了,不想再看这个男人作戏,「我上去了。」她快速地丢下话,头也没回地跑了。
蒋新天没见过跑得这么快的蒋欣晨,不由笑了,「看来我这个妹妹很怕你,你可得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死当了她。」
薄宇言把他的话当玩笑听,「呵呵。」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说:「我上去跟她说几句话就下来。」
蒋新天没多想,「好,对了,等等我大哥就回来了,你留下来,我们一起吃晚饭。」
「好。」
因为那一次的登山事件,蒋新天对薄宇言的印象好到爆,这个男人实在不错,没有纨裤子弟的浮夸,遇事冷静负责。
他本来是打算跟薄宇言打好交道,却也只是一种商场的交际手段罢了,料不到薄宇言是一个可交的人物,他现在已经把薄宇言当作朋友了。
薄宇言上了楼,来过一回的他自然地走进她的房间,这一次是粗鲁得连门都没敲,恣意地闯了进去。
蒋欣晨正趴在床上,包包被她随意地扔在地毯上,她纤细的双腿摇曳着。
身旁的床忽然下陷,她抬头一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她迅速地坐了起来,「你怎么进我的房间了?」他不是在楼下跟她的二哥聊得很开心吗?
「女朋友心情低落,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
蒋欣晨明显没有心情跟他玩游戏,低声道:「薄宇言,你别闹了。」
薄宇言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忽然分析起她,「你这个人平时对别人冷冷淡淡、爱理不理,其实你是一个胆小鬼,不敢谈恋爱,不敢…」
「闭嘴!」蒋欣晨不悦地骂道,他的手指顺势进入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她脸蛋微红,火大地咬了下去。
先是示威地咬着,他连眉毛都不扬半分,她用力地咬了下去,结果他还是神色未变,她越来越气,咬得也越重了,他却仍是无动于衷。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嘴里,她的胃部泛起阵阵的呕吐感,哪知他下一句话让她更为憎恨,「因为爸妈长期维持的假象婚姻,所以你对爱情不抱有希望,对吗,我亲爱的女友?」
真恨不得咬断他的手指,蒋欣晨吐出他的手指,快速地冲到了洗手间,她对着洗脸台干呕了起来。
「是觉得血的味道恶心,还是被我说中了?」他阴魂不散地跟在她的身后,慢悠悠地说。
蒋欣晨打开水龙头,不停地捧起水,冲刷嘴里的血腥味,眼泪隐隐浮现在她的眼眶。他亲昵地抱着她如柳的腰肢,「我有没有说错?」
蒋欣晨两手撑在洗脸台上,双眸深深地透过镜子望着他,他笑得越春风得意,她心火烧得越旺。
推开他,蒋欣晨拿起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嘴,走出洗手间,他优雅地跟在她的后面,一点一点地击溃她的心防。
她走到房中央停了下来,扬高声音说:「你对,你都对,请你离我远一点。」
「你不相信爱情,但总是要给爱情一个机会。」他此时圣洁得如来自远方的圣僧般,轻声地劝慰着她,「不能因为爸妈的失败而给自己压力。」
他想让她知道,他可以让她依靠、伴她哭泣、给她欢笑,因为她根本就是一颗太妃糖,外表坚硬如蜗牛的贝壳,内心却软得一塌糊涂。
蒋欣晨面部阴沉,咬着牙,「给我滚出去。」他故意说这些话定是为了骗自己放下防备,「少把你心理学上的玩意放在我身上!」她冷声道。
他蓦然一笑,「起码有效果,不是吗?」
是的,她的心干涵了很久,即使有两个哥哥陪着她,她却倍觉孤单,哥哥们能给她坚强的理由,却无法扭转她对爱情、对婚姻的失望。
爱情和婚姻是可有可无的,她情愿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如何让自己好过,但这样是不对的,她知道,和身边的每一个女生相比,她绝对是一个异类。
薄宇言拉开距离,嘴角带着笑,似乎对于掌控了她的情绪感到舒心,「我下去了。」
蒋欣晨见鬼似地看着他,她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结果就是上来给她咬个手破血流?她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看着他礼貌地退出她的房间,关上了门,她急躁地走来走去。
毫无疑问,薄宇言这个人,她是一点也不想惹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缠上的,他都有一个女朋友了,还跟她纠缠什么?还是说男人都是这德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她的头开始发疼,清静的周五因他的出现整个乱了,只要有他在,她的生活就变得面目全非。
无论是校园还是家里,他的身影无孔不入,让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一辈子才会遇上这么难缠的人。
有些事情在她迷迷蒙蒙的时候已经开始了,他与她的纠缠也早已展开了…
薄宇言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小女人,眼里掺入一抹温柔,他本来打算好要娇养这个女人,但他没想到蒋欣晨是会下厨的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千金比较符合她的性格。
他们吃饭的时候,蒋乐天说了一句没胃口,她居然就挽起袖子要为哥哥下厨,蒋家兄妹三人的味蕾都不一样,蒋乐天喜欢吃辣,蒋新天喜欢清淡,而蒋欣晨则是两者皆可。
就从吃上面来讲,薄宇言类似蒋乐天,他也是比较喜欢吃辣,今天的菜肴偏清淡,他吃得索然无味,所以当他听到蒋乐天说太淡了,他心里默默地赞同,倒是她二话不说地去加菜,让他觉得兴味盎然。
「放心,我妹妹的厨艺很好的。」蒋乐天开心地说,充满着自卖自夸的嫌疑。
过没多久,蒋欣晨端着水煮肉片和鱼香肉丝过来的时候,一股呛鼻的辣味先飘进薄宇言的鼻腔,一闻就知是重口味的辣菜。
蒋欣晨把菜直接端在了蒋乐天前面,「大哥,是你要求加菜的,所以你要负责全部吃完,不能浪费。」
蒋乐天点头称是,转而看到薄宇言,想着来者是客,他便说:「薄先生,你吃辣吗?」
薄宇言笑着点头,「喜欢,非常喜欢。」
蒋乐天听了当作是场面话,大方地说:「那薄先生一定要试试我妹妹的厨艺,真的很好吃。」
薄宇言笑着点头,手上长筷迅速地朝最近的鱼香肉丝攻击,吃了一口,他满意地笑了,「真的很不错。」
蒋欣晨径自低头吃饭,没有理会他们几个男人间的对话,蒋新天吃着清淡的菜,也是一脸的满足。
薄宇言这时忽然同意,女人果然要有一手好厨艺来虏获男人的胃。
蒋乐天吃着吃着,发现平时刚好够自己吃的菜怎么一下子就少了不少,他眼角抓到了薄宇言那双筷子飞速地在两道辣菜间穿梭着,马上意识到薄宇言的确喜欢吃辣菜,不是客套话。
他笑了,吩咐蒋欣晨,「小晨,再去炒两盘菜吧。」
「嗯?」平时这样的份量,大哥该是够吃的。
「咳,薄先生也喜欢吃辣。」蒋乐天尴尬地说,他这个主人居然没有问清客人的口味,怠慢了客人。
薄宇言也不推拒,对上蒋欣晨不悦的水眸,轻然一笑,「有劳小晨了。」
蒋欣晨真想拉着自己大哥的猪耳朵大骂,凭什么让她给一个外人做菜!气归气,她还不至于不给大哥面子。
蒋欣晨一边走到厨房,一边想着多放辣椒,辣死他!
一顿饭下来,薄宇言吃得很满足,捧着佣人端上来的普洱茶,悠哉地喝着,蒋欣晨则是吃着水果,不喝茶。
蒋乐天上楼替蒋新天换药,客厅就剩他们两个,安安静静得就如蒋欣晨一个人在家。
蒋欣晨将水果吃完了,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起身上楼了,坐在沙发上的薄宇言终于开口了,「你去哪里?」
蒋欣晨看看他,「薄教授,我要去休息睡觉了,晚安。」
「这么早?」
蒋欣晨垂眸看向他,「不然薄教授要我留下来跟你秉烛长谈?呵呵,还是算了吧,不送。」
薄宇言将空了的茶杯放在了一边,笑着说:「你的厨艺真好,以后我有口福了。」
调情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浑身不自在地起了鸡皮疙瘩,她没好脸色地说:「第一,我跟你没有关系,我不会给你做菜;第二,有口福的是我以后的丈夫。」
薄宇言不恼不怒,反倒觉得她想开了,「你这么想就对了。」
他似乎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说的未来丈夫不是他,他能不能不要对号入座、沾沾自喜。
「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他笑着朝她说。
「接我干什么?」
「约会。」
「什么?」蒋欣晨大吃一惊,「你…」
正巧蒋乐天从楼上下来,蒋乐天把薄宇言当作蒋新天的朋友对待,「新天在楼上休息T,就不下来了,你多坐一会。」
被打断话的蒋欣晨闷闷地不说话,让他们先讲完话。
「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薄宇言站起来。
蒋乐天站在他旁边,送他到门口,蒋欣晨不情不愿地跟在他们身后,看薄宇言开车离开,她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至于他说什么明天约会的事情,蒋欣晨早就给丢到脑后了。
黄莉紧张地听着薄母说的事情,「阿言最近真的在追一个女生?」
「我也是听学校董事说的,应该是真的。」薄母失望地看着她,「我以为他对你…」
当初儿子没有喜欢的人,而她跟黄莉相处久了,也喜欢黄莉柔顺的性格,自然加深了把他们凑在一块的想法,又见自己与丈夫把他们凑成一对,薄宇言虽然反感,却没有多说什么,她以为这事是成了。
但无论使什么方法,她儿子似乎都跟黄莉不来电,渐渐的,她发现儿子很少回来了,不管她怎么催,他都不回来,只要有黄莉在的地方,她的儿子绝对不会出现,而黄莉的性格又被动到无可救药,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这事就这么拖着了…
「黄莉,我没有见过那个女生,也不知道她好不好,但我跟你相处久了,心里自然是偏向你的。」薄母没有把话说死了,「可如果你一直不行动,我儿子也无法接受你的话…」说完还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这几年薄母几乎把黄莉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主要原因是她救了儿子一命,所以只要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她,把她当作掌上明珠般疼着。
黄莉眼里闪过一抹慌张,这几年来,薄母待她很好,她也习惯了如今优渥的生活,如果嫁给薄宇言能得到物质的保障,她绝对愿意嫁。
但薄宇言道个男人她不敢靠近,他曾说过,如果她再靠近他一步,他会有法子让她一辈子见不了人。
虽然他的话应该是逞凶的成分多一点,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