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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木槿花随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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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茵一腔看热闹的心被当头一灭,虽然郁闷,但看着教主离去的背景,也不由得被她身上的情绪感染,只愿她一切顺利。
  到了花兮楼,秋西槿熟门熟路地走进去,正巧遇上小宜。
  小宜有点诧异,立时又张起一贯的笑脸,“小姐怎么来了?刚才姜公子也在呢,还在你们住过的房里坐了一会。”
  秋西槿顿时一阵惊喜,像愉悦的小鸟般冲去,推门叫了一声:“阿斐!”,可惜屋内早已空无一人。茶几上一杯绿茶还冒着丝白烟,但想应该还没走远。
  立刻夺门去追,奈何没走几步,却迎头遇上了紫莹,果然该遇上的还是会遇上。她们爱着同一个男人,算是情敌?向来秉持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原则,自己其实并不打算讨厌她。但到底不懂该做什么样的表情才算合理,只能客套地微笑。
  紫莹拦住她的去路,目光追随着天空的乌云,似乎在寻找消失的阳光,又似乎什么也不在看。良久,才冷冷道,“你配不上他!”
  “难道你就配得上?”她的话不客气,秋西槿也不会一味退让。暗示着自己一定不可以动摇,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说清楚,不能被她三言两语又击退。因为这次退缩了,她不知道,下次再能鼓起这么大的勇气该是什么时候。
  “我们都配不上,他需要一个能真正帮他的女人!”紫莹看着她,突然笑了,那笑好似一种无意识的习惯,无关事情的轻重缓急。
  秋西槿被她的笑容蛰了一下,匆匆回忆了一遍,似乎这是第一次看到她专程对自己露出笑容,美却冷!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有点不知所措。如果一个人为了阻拦,不惜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那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是不容小觑。就像在比武中,武功高强的往往并不可怕,那些不怕死的才真正可怖,因为失去理智的人做事太过决绝。只能反问,“真正能帮他?谁?”
  “能让他在权势上站得住脚的女人!”紫莹说得很理智,理智的话向来有几分道理,却冰冷似冰。
  “阿斐并不恋权……”秋西槿似乎能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大约和阿斐的祖母一般,觉得婚恋都该门当户对。
  “你觉得他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你觉得他没有一点点抱负?他如此优秀,不该埋没于世间。不该为了你远离他的梦想!”明明说的是揪心的话,紫莹却是毫无表情。
  秋西槿本能地拒绝听她的话,但无论如何过滤,那些话终究落在了心底。努力把持着不可动摇的心意,“我不跟你说了,你太会蛊惑人心!我去和他说清楚,如果……无论他做什么选择,我都会尊重。”
  “你若真为他好,就不该这么自私!”紫莹幽黑的眼珠仿若一汪深潭,散着捉摸不透的光晕。拉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握,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心痛传到她的身上,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他的身边已有了合适的女子,如果你为他好,就该及早放弃。”
  秋西槿晃了晃身,一时怔怔惊讶。挣脱她,终究什么也没说便离去。因为晓得再说下去,最后一丝坚持就会荡然无存。
  卓青青轻步来到紫莹身旁,“主子这样说,真的能让她不再缠着姜公子?”
  “不知道,但我会尽力阻挡她!她不能好好保护阿斐,就不配在他身边。”紫莹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眸中的寒意渐深。其实自己心中也无法明确,仅是为了姜玄斐?还是心中那强烈的妒忌?她常常想,如果是自己早一步遇上他,会不会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改写?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送出爱慕的男子,除非万不得已。她快受不了了,不如拉一个女子陪着自己煎熬。
  秋西槿出了后门,沿着街道一直走。这条街道很长也很直,若他从此离去,自己兴许能追上。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想起了许多事。那时的自己还傻傻地压抑着感情,总把他推远,也不晓得他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会不会很失落很难过?紫莹说他身边有合适的女子了,是什么意思?他不等自己了么?还是从来也没打算等?或许没打算只等自己一人。
  眼前闪入一道熟悉的身影,秋西槿弯起了嘴角,所有的胡思乱想烟消云散。她知道她就该走这条街,他们就是这般有缘分。整了整衣发,悄悄靠近,脚步轻缓却无法抑制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只是慌乱的心还未抚平,却又被重重击了一下,无意识地停下脚步。秋西槿看到一个女子从他身旁的店铺里走出来,立在他的身边,两人靠得很近,正有说有笑。
  那个女子就是紫莹口中所说的适合的人?秋西槿默默仔细地打量着,娇弱扶风,是让人忍不住怜惜的类型。
  秋西槿侧身走到一顶正在前行的轿子后,借着庞大的轿身躲过了姜玄斐无意偏转过来的目光,其实她也不晓得为何要躲。待走近那两人时,又趁机闪入一家小食铺。择了张桌子,透过门缝,正好能看见他们的侧脸。只是有点远加上街道熙熙攘攘的吵闹,听不清说了什么。不过见他们都挂着微笑,想必谈得挺欢。
  此时的姜玄斐手中拿着一块白色的玉佩,对着光打量了一会。须臾,笑着将玉佩递给那个女子。女子浅笑着将它挂在腰间,两人比肩离去。
  秋西槿的视力向来很好,何况这样一动不动地观察。她能捕捉到,那个姑娘在接过玉佩时,手掌轻握了一下他的指尖。
  而更让人心痛的是那个玉佩!虽然没有近看,但从轮廓大小可推测,是在笮越山时东木染给的。当时老爷子给了他们每人一块,一模一样的花纹大小,只是色泽不一而已,而阿斐当年选择的就是那块纯白的。
  他居然把他外公的东西送给了那个女子?
  秋西槿失落地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如果把他外婆的东西送给自己,代表那个意思。那么将他外公的东西送给这位姑娘,也算那方面意思?她越想越难过,终究无法想通他送给那姑娘玉佩的含义,心中给了千万种解释,却也没法说服自己相信。
  想追上去问清楚,却半步挪不动。因为不敢赌,如果不是误会呢,赌输了以后会不会连朋友都没得做?
  大约他们终究是错过了,至于错过的原因,也许自己反应的太慢,他等不及了,便转移了注意力。或许,在官门中的人,本就可以爱很多人,三妻四妾对他们来说原本便不算多大的事。
  秋西槿黯然地离去,既然从没有开始,就这样默默散去也挺好。只是越走越累,便如脚上拖着两个铁锤,一步一步行得沉重。心口亦是一阵一阵地扎着疼,好似用刀子在上面一刀一刀地扎,每次抽刀时都是鲜血直流。
  其实,她很想假装没事,但实在太痛了,她无法控制亦无法承受。走着走着,视线便越来越模糊。谁能告诉她,如何找回之前那个洒脱的自己……

  斗酒

  庄婆婆曾告诉过她,淋着雨哭泣不会被人察觉,亦能掩饰人的懦弱。所以有点感激此刻及时落下的磅礴大雨,让她可以痛快淋漓地哭一场,还不被发现。秋西槿失魂落魄地走着,冷冷的风雨打在身上,击碎了坚强表面下那颗完整想爱的心。
  洛茵在客栈等到了心神不宁的教主归来,也不知道是问还是不问,看着她落寞的表情,结果已经很明确。只是心中十分纳闷,像教主这样优秀的女子送上门,居然还能被退回来?着实想不明白,不过想不想得明白都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得赶紧给她换上干爽的衣裳。
  “教主,好歹去吃些东西啊!”洛茵其实并不懂得如何安慰,这又不是剑伤,找准相应的草药敷上便能治好。心中的伤痛,因为无形反而更让人难受,并且无药可治。
  “好!”秋西槿木然地跟着洛茵,叫了几盘小菜。只是味同爵蜡,饭菜在嘴中没有一点味道。
  洛茵给她碗里添菜,很是心疼,“教主,试着不要想难过的事情,也许就没那么难过了!”
  秋西槿摇摇头,她其实也不在想什么。因为想得太多,已经很累了。脑袋此刻是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容得下,又什么也容不下。
  默默无语吃食之际,店里冲进一个和尚。除了装扮似出家人,言行却没半分僧侣的样子。坐下便是大声吆喝:“店家,拿上好的酒来。”
  店小二手上端来一坛酒,嘴上却是不屑的语气,“出家人还要喝酒的么?”
  “俺这个出家人不仅爱喝酒,还爱杀人!”和尚瞪圆了眼睛,一把将店小二推倒在桌边,“去拿三十坛过来,再废话剁了你送酒。”
  店小二捂着撞破的额头,痛苦地唯唯答应。
  周围本还在吃饭的人群,见这架势便晓得大事不妙,赶紧结账离去。顷刻,只剩秋西槿和洛茵两人坐着。
  洛茵本也想拉着秋西槿离去,倒不是惹不起,只是没空。教主如今这个有点痴呆的状态,怕是对什么都不上心。
  洛茵用探询的眼光望向教主,奈何如今的她迟迟钝钝,还在往嘴里塞着白米饭,目光空洞无神,显然不关心周遭发生了什么。
  “哟,两个小姑娘却不怕我?”和尚豪爽灌掉一坛酒,看向尚在安然吃喝的两人。
  洛茵本着出来混江湖,首先不能失气势的原则,冷冷笑了三声:“为何要怕你?”
  “呵呵,有点意思。贫僧请你们喝酒,敢么?”和尚轻手一推,两坛酒飞到她们的桌子上。
  “有何不敢?”本是发着呆的秋西槿,听到喝酒,立时来了兴致。一醉解千愁,正是自己所需要的,此刻能帮忙摆脱心痛的似乎只能是酒。脑袋不争气地想到和阿斐喝酒的情境,居然希望坐在对面的是他。
  秋西槿拿起酒坛就往嘴里灌,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反把小心控制着思想再度带出来。其实她向来有几分看得开的性子,却也没料到在此事上不堪一击,愈发钻着牛角尖。如果爱情注定是苦涩的,那就在所有的苦涩前先好好醉一场。
  嘴角滑落的酒水中混着泪水,带着咸咸的味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迷路了,找不到如何做回自己的道路。可恨的是明明布满荆棘,还要一路走下去。因为眷恋着过往温馨的画面,舍不得就此扔掉。
  没人教她如何忘记,如何不在乎,如何忘记去爱?突然觉得很累很乏,惯来维持的坚强逐渐瓦解,原来她也会期待有个人可以依赖。可想到那个她原本要依赖的人,也许正和漂亮的姑娘花前月下、谈诗品酒,就又是一番痛彻心扉。她的爱中已带着点恨,连自己都觉得可怖。惊觉,爱与恨并非对立面,而是一体的。
  和尚见她如此爽快,便也不多言。只要她喝下一坛,他便要喝下两坛,半点不愿占便宜。
  一个姑娘一个和尚,三十坛酒皆已喝完,谁都没有醉。一则两人酒量都是一等一的好;二则这酒算不上什么佳酿,掺水太多,醇度很低。
  和尚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拍着桌子大喊:“小二,再上酒!”
  店小二抖着双腿,支支吾吾地来报:“店里已经无酒了。”
  和尚脸色一怒,抓起个酒坛便向小二摔去,却被秋西槿及时打了个碗弹开,“何必拿个小人物出气!”
  “那就只能拿你出气了!喝完酒打架最舒坦!”和尚飞身拍向秋西槿,掌身来得又急又快。
  掌影错落间,攻抢自是一番旗鼓相当,谁也未能快速占起上风。然各自的掌力太强,一时间唯剩桌子板凳乱飞。
  店小二刚想逃离现场,却被一根横飞而来的断椅腿打得嗷嗷叫疼,心思今日怎会如此倒霉!他想,如果此次能安然活命,必定快速收拾包袱回老家。悔不当初没听奶奶的话,好好呆在村里种地,一心要来大城镇逛逛。奈何,城里的人太野蛮,和尚喝酒吃肉半点没有出家人的慈悲,姑娘虽漂亮却是个母夜叉的性子,一言不合就是打架。
  “小女娃,你的掌法不错,就是少了点酒气!”和尚扯下腰间挂着的一个葫芦,双掌一拍,葫芦顿时四分五裂,飞溅出点点酒水。顿时酒香溢满整个屋子,直逼着在场的人满颊通红。
  店小二和洛茵还没反应过来,皆已醉晕在这酒香中。秋西槿亦觉得全身酥酥软软,要不是向来酒量好铁定也撑不住,想强打精神却有点无力。暗思,这酒香都如此醉人,若是喝上几口岂不直接醉倒?和尚果然大有来头,不容小觑。
  和尚的眼白泛着红,带着几抹厉色。双掌挥拍之间,已将四溅的酒水聚成一汪水柱,直直打向秋西槿。
  秋西槿有点惊惧,知道这含着深厚掌力的酒柱,杀伤力不亚于自己的花殇掌。偏偏脚步轻浮,十分难躲开。只能聚集全身尚受控制的内力,拼劲硬生生接住那酒柱,将其反打到和尚身上。
  可是,终究有一部分酒柱,如利剑般穿过肩胛骨。还来不及感觉到痛,已看见洒落于地的一串血珠。秋西槿咬了咬唇,却无法抑制额上滚下的冷汗。
  “女娃娃的功夫不错,我喜欢!倒有点舍不得杀你了!”和尚躲开反弹回来的酒柱,微微一笑,“今日就斗到这,给你点养伤的时间。咱们半年后在千华寺后面的杉树林再较量!”他说收手便真的收了手,好像不曾有过刚才那番生死之斗。自顾拾起破碎的葫芦,舔着其上沾着的酒水,一副有酒万事足的模样。涨着通红的脸,不甚在意道,“你可以把你的帮手都叫来,反正我也懒得一个个去找你们报仇。”
  没想到他居然会就此收手,秋西槿颇为惊讶。靠着木柱,忍着肩胛的剧痛,说话有点吃力,“你要报谁的仇?”
  “听说我师妹是被你们弄死的?”和尚幽幽看向她,上了酒色的脸似乎只剩一派醉意。
  虽是没头没尾的一句,却在顷刻间想通。秋西槿皱着眉,试探问道,“冯折萫?”
  “是!”和尚拾了张长条凳坐着,翘着二郎腿,半是埋怨半是惋惜,“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干嘛杀我师妹。搞得我再欣赏你,最后也不得不除掉。”
  原来石敬瑭果然有两个徒弟!秋西槿虽知也许不是此和尚的对手,倒也没什么惧怕。既然事情已做,无论多大的后果都要担着,“不仅你师妹,你师傅的仇也可以算到我身上!”
  “好骨气,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不过,石敬瑭早不是我师傅。”和尚像个孩子般表达着不满,“他太小气,当年随意指出点他功夫上的缺陷,就把我逐出师门!”他叹气之间换了个姿势,躺在长凳上,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无奈,“我才不帮他报仇!但我师妹的仇总得报,否则对不起俺这师兄的身份。”
  秋西槿觉得他算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至少此刻明明占了上风,还能说罢手就罢手。生出几分欣赏,心中疑窦渐生,好奇问道,“你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
  “真真假假又如何?真亦假时假亦真!不要忘了咱们的约定,我相信你会去的!哈哈……”和尚飞身离去,声音亦是越来越远,最后的笑声竟是像从很远的城外飘来。
  秋西槿沿着柱子滑坐于地上,望着肩胛处的空洞,不由得心悸。想不到当今世上,除了冷千宇能把水一般的柔物信手拈来为己用,还有这和尚?他的“酒柱”丝毫不亚于“雨箭”,又是石敬瑭的徒弟……也就是说,他的造诣也许比冷千宇和石敬瑭都厉害。江湖中,藏龙卧虎的人果真多!
  若是单打独斗,恐怕自己难以取胜。加上阿斐……秋西槿苦楚地笑了一下,如今他早已另寻良人,就算他为少时情谊出手相帮,她也不屑。她就是这样,眼里半点揉不得沙子,一旦划了界线,便是清清楚楚。可是,是真的不屑还是不愿再次让他陷入困境?一时也想得不是很明白。那么,只剩轩轩哥能帮自己了。

  赶路

  “教主,去千华寺的路线已经打听好了!”洛茵缓缓报告着这几日行事的进展,“教主写给寇宫主的信,我也着部下去送了。”她沉默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真的不用叫姜公子帮忙?”
  秋西槿拨弄着茶盖,轻描淡写的表情下是猛抽动着的心,“以后不要提他,我不想谈他!”
  “对不起。”洛茵低垂着头,后悔着说了不应该说的,“属下失言了。”
  “走吧!”秋西槿微使力,掌中的茶盖化为细屑。心再难受,也得先办正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今至少得先去探探千华寺的环境。
  “教主,去千华寺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是曲折的山路,蜿蜒难行。”洛茵跟上她的步伐,滔滔不绝地推荐,“但另一条却十分平坦,会穿过几座城池,听说那些城池里很热闹!”
  “你想走热闹的那条路?”秋西槿着实并无多大感觉,轻语,“那便走那条吧,反正离半年之期还很远。”
  一路上,城池中果然是不负洛茵口中的热闹之境。秋西槿却无心留恋,倒是洛茵颇为兴奋。一会拉她去某个摊贩,买点珠花翠簪,一会又拉她去挤满人群的食铺,吃点地道小吃。
  秋西槿如提线木偶般,被洛茵扯来扯去,却毫无兴致。就连最喜欢的戏曲,亦是听了半日,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下有时计较着那和尚的掌法,苦思着解决之道。有时莫名想着阿斐,想他在哪里,在做什么,还与那姑娘在一起么?
  这一日,所经过的集市人来人往,就是到了二更,扔旧没有散去的意思,秋西槿不禁好奇,“这么晚了,怎么还那么多人?”
  “今日是七夕节,所以大家的兴致都比较高吧!”洛茵也是才从旁人口中打听出来,觉得十分新鲜,兴致勃勃地介绍,“相传今日牛郎和织女会踩着鹊桥相见呢!”
  秋西槿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夜晚,东木染讲过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当年的她,听那个故事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在想那喜鹊是否也练了高深的内力,是以小小的身躯怎么驮得住两个人?对于这种奇思怪想,她也很无奈。大约天生过于大条,缺乏对情爱的憧憬与幻想,所以才会抓不住自己的牛郎!
  “教主,把这个抛到树上。”洛茵拿着一个刚从小贩那买来的绣球,眨着明亮的大眼睛:“抛的过程中许个愿,便能成真!”怕她不信,加重语气,“真的很灵的!”
  自己低头闷想的瞬间,洛茵咋就买来个古怪的绣球,其后还拖着红长带。秋西槿接过来,看着周围的女子都在将此物往一颗大榕树上抛。虽然觉得无趣,却不想辜负洛茵的好意,俗套地跟着一抛。
  绣球挂到了树枝的最高点,可是在上升的过程中,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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