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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木槿花随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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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球挂到了树枝的最高点,可是在上升的过程中,挤掉了很多本是挂着的。秋西槿实属无心,只是一下没控制好力道而已,无奈只得弯下腰一个一个捡起来再帮忙抛上去。
  这捡和抛的过程中,本是无心,后来变得有心地窥探了不少女儿家的心事,原来许多女子会在绣球下的红长带上写点愿望。
  大多是甜蜜的誓言,不过恶毒的诅咒也不少,居然还有“我恨你恨你,永远诅咒你没有妻子……”
  秋西槿倒吸一口气,纠结着是否要帮忙抛上去,最终还是抛了。别人的恨,管自己什么事?再说,也许恨得越深,便是爱得越深吧。就像自己,也常会希望所有的姑娘快点消失,阿斐永远呆在自己身边的念头。是不是每个女人在面对爱情时,都会变得狭隘,以致一叶障目?
  秋西槿抛完后,便与洛茵离开这太过热闹的地方。总觉得愈是呆久,反而越不好受。
  不知道为何过个七夕节,客栈会没有房源?难道此节流行外宿?趁着还未过宵禁,秋西槿只得与洛茵出城,在郊外找了一处林子过夜。 两人择了一颗粗壮的大树,各躺在一根树干上睡觉。
  因为睡着高,可以看到不远处,燃着三四堆火,火堆旁是几个大帐篷。
  夜风有点凉,秋西槿在考虑是否问帐篷里的人借两床被子过来用用。却看见一群黑衣人朝着那帐篷走近,不过不是借被子的架势,像是要借人命!果不其然,刀剑之声已立时响彻了林子。
  洛茵显然也注意到那边砍砍杀杀的动静,“教主,我们要去帮忙么?”
  “江湖恩怨,也说不上谁好谁坏!我们帮谁?”秋西槿刚想表达不愿干涉的意愿,却看到一个男子拉着个女子从帐篷里跑出来。那欣长熟悉的身影,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了眼帘。明明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捕捉到那双仿若星辰的漂亮眼睛。
  心口一缩,人已不由自主地起身靠近。秋西槿看到姜玄斐将手中牵着的女子交给几个侍卫,谨慎地交代,“护送刘小姐先走。”
  那刘小姐却是扯着姜玄斐的衣袖不肯放开,“我不要离开,我要和斐哥哥在一起。”
  斐哥哥!?秋西槿微闭眼,却不能阻止这样满含爱意的昵称钻入耳朵。花好月明的七夕之夜,若非这些不速之客,两人一定会过得很甜蜜吧……
  “放心。”姜玄斐手起刀落,一个靠近的黑衣人失了头颅。
  许是被溅来的鲜血吓得失了神,刘小姐吓得再哭喊不出,由得侍卫拖着跑。
  事到如今,很难置身事外,秋西槿终究还是出手了。她虽难过,却容不得别人欺负他!
  黑衣人的量虽多,质却不高!仅一炷香功夫,悉数倒地。
  姜玄斐看向她,一时高兴一时惊讶,有许多想说的,却不懂如何开头,只能傻傻地问,“阿槿,你怎么会在这?”
  他这话问得是什么意思,是自己不该出现在这,坏了他英雄救美的戏码?秋西槿驱散脑中莫名其妙的思想,小心控制着自己的语调,“恰好路过!”
  路过!?两个毫无感情的字音,伴着冷冷远远的距离,让姜玄斐不知接着说点什么!上次匆匆别离的遗憾尚在心底,他很想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却做不到。
  到底是洛茵打破沉寂:“姜公子,你们怎么受这些人追杀?”
  “大约是混在大汉的契丹旧部……”姜玄斐虽是回答洛茵的问题,眼光片刻也没离开过秋西槿。
  “哦!”洛茵应了一声,意识到气氛很不好,奈何实在寻不出其它问题,又陷入了沉默。
  “斐哥哥,斐哥哥……”那个被护走的姑娘一晓得这边安全,便立即奔过来,满是担忧的语气带着几分娇柔,“我好担心你啊,你没事吧?”
  秋西槿立即转过头,觉得再多看一眼多听一句便会受不了,连告别的话都说不出口便疾步离去。姜玄斐追上前,因她走得太快,只能一把拉住。
  秋西槿被他这么一拉,扯得肩胛骨的伤十分疼痛,下意识地劈手打开。姜玄斐不明所以,怔怔地握着不肯放。
  洛茵忙叫,“教主有伤,姜公子快放手!”
  姜玄斐神色惧惊,赶忙松开。不能拉她的手,只能疾行到她跟前挡住去路,“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
  “跟别人打了一架,不小心受了点伤!” 秋西槿的视线越过他,看向茫茫的夜色,努力保持着平淡的声音,“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姜玄斐皱着眉,扔旧挡着路“谁把你伤成这样?”
  “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管,别烦我!” 秋西槿别头时,看见跟上前几步的姑娘,腰间别着的白色玉佩十分碍眼,不由得阵阵心烦,怒吼一声,“滚开!”
  滚开!?姜玄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没有表现过如此厌恶的神情。她开始讨厌自己了?
  秋西槿低垂着头,虽意识到自己这样很伤人,但也无法控制。她不笑的时候,身上的疏离气势足以让人冰寒,何况这样凶狠地嘶吼。在最后一丝理智瓦解前,只能快步离去。走了很久很远,意识到他没有跟上来时,才停下脚步。
  紧跟着的洛茵一直不敢出声,直到看见教主微微颤抖的双肩,终究是忍不住开口,“教主,你不要太难过……”
  秋西槿蹲下身子,终于可以不用再假装淡然的容色,可是头很疼,不知道该想什么。她茫然地低下头,觉得自己爱他的心就像脚下卑微的野草。憧憬着能与大树并肩,却发现树上早已绕着开满漂亮花朵的草藤。她愈发不自信,痛苦涨满了眼帘,终究错过了去发现,大树只想为小草遮荫的心意。
  洛茵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劝解,话虽说得有条有理,却也不晓得是否达意,“教主,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只是在遇到那个更好的人之前,可能会碰到伤你心的。但时过境迁,以后的你会感谢他曾经的伤害,让你变得更坚强。”
  “我不想坚强,我好累!好累好累!”秋西槿再也无法控制眼泪, “你知道心碎的感觉么?我能听到心在一块一块剥落的声音,比受了刀剑之伤还要难受。”
  她原本便隐隐晓得情爱这种念头不亦妄动,一旦动了就只能万劫不复,因为对象是他这种优秀的男子。自己注定只能仰视,干么不甘心地想要并肩?伤人伤己,连少时的友好情谊也再守不住。

  失落

  也不知道是谁跟着谁,两路人马总会碰上。秋西槿和洛茵快马疾行,极力想把姜玄斐一行人甩掉,却又能在停宿的客栈相遇。
  因为遇到太多次,也知晓那姑娘叫刘素龄,是刘知远的女儿。秋西槿觉得她的面貌和名字有点熟,想了许久,终是想起曾在姜老夫人的孙媳妇备选册子上见过。难怪紫莹都说相配,是挺配的。
  “又是你们?”刘素龄惊讶地看着秋西槿,已记不清楚是第几次投宿在同一个客栈。不过这女子太漂亮太特别,足以见了一面便教人终身难忘。
  秋西槿喝着酒,懒得搭话,是天下客栈太少,还是彼此太有缘分?心灰意冷早已替代了惊讶,也不再去分辨谁的别有用心。
  洛茵皱着眉头,干笑回应:“你们好!”
  因着此次留宿的客栈离千华寺最近,又在信中与寇轩约定在此见面,是以秋西槿并不打算再躲,安然住下等待寇轩。然对方似乎也没有再赶路的意思,安稳地住了下来。
  其实能每日能看见姜玄斐,心中总是高兴的,虽然他身边总围着刘素龄。她其实已逐渐看得开了,想着自己得不到他,但也不愿毁了他,那计较再多也是无用的。
  好多事情好多人便是太在意得失了,才会难过伤心。可以经历痛苦,但不能沉溺其中。她封闭了曾经太想爱的心,假装着洒脱。她觉得,假装这种事,做得多了便会成为刻入骨髓的习惯,风轻云淡向来便是因假装而养成的习惯吧。是以,就算迎面遇上了彼此,秋西槿也能客客气气地聊上几句,只不过眼光再不敢直视他,害怕多看一眼便又挪不开。
  其实她如今伪装的还不是特别好,所以尽量避免迎头相遇。大多数时候,远远看见便绕道。搞得像做贼似的,每次出门先左顾右盼下路况。
  这一日,起得特别早,准备出门透口气。虽说天气尚早,相遇的机率为零,但未免万一还是选择了弃走楼梯,直接从窗户翻下去,轻手轻脚地打算从后院门出去。
  只是刚触及门栓,便听到身后甜甜的呼唤,“秋姐姐!”
  秋西槿不得不停住脚步,用力想了想,有哪个叫自己“秋姐姐”的妹妹,貌似没有。
  趁着她停住脚步的间隙,身后的刘素龄碎步跑到跟前,又唤了一句:“秋姐姐!”
  秋西槿不由得起了层鸡皮疙瘩,这样超甜的呼唤,实在不敢受用,淡淡回应:“刘小姐,起得好早啊!?”心中暗思,不会是刻意起早等着自己吧?
  刘素龄的口气惯常自带几分娇弱,犹如一阵温和的春风,“秋姐姐也起得好早啊,姐姐准备去哪?”
  “出去走走!”秋西槿说完便后悔了,想着她该不会顺道要跟着去吧?最近表现得太客气礼貌,搞得这个小姑娘真以为她是友善的邻家大姐,其实心中早有无数次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念头。
  “那咱两搭伴吧!”刘素龄果然不负期待地说出心中的愿望。
  “好!”秋西槿干干笑了一声,违心答应。无奈地暗地开解郁闷的心,反正有个伴总比没伴好吧,虽然是个令其讨厌的伴。
  刘素龄的话很多,絮絮叨叨停不了口。见到棵柳树,也要吟个贺知章的名句:“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秋西槿沉默,若是有哮喘的人,遇上柳絮纷飞的时候,哪还有心情望柳成诗,感怀景致?
  刘素龄一路有感而发,秋西槿便一路跟着在心底拆台。不过仅在心底碎碎语,懒得拿到台面上反驳。只是,每每或无意或有意地瞥见她腰间坠着的那个玉佩时,都会一阵心痛。不由得自嘲,原来,自以为早已妥帖收拾好的心,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刘素龄见她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弯起嘴角笑道:“这玉佩是斐哥哥送给我的定亲之礼,他说是他外公给的……斐哥哥对我很好!”说着,又捞起袖子,露出手腕处的一个白玉镯子,“这是姜老夫人给我的,说是认定了我这个孙媳妇,不日便会下聘礼。”
  秋西槿别过头,克制着掌上的力道,隐忍着苦笑,“恭喜!”虽然早已猜测到了事情,但从她嘴里说出成为事实时,终是不可避免地再伤一次。
  刘素龄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仍是天真无邪的微笑模样,“秋姐姐,到时可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哦!我和斐哥哥最近在确定宾客的名单,都已加上你的名字了……”
  “刘小姐!”秋西槿打断她,明明很生气很难过,却不想表现出来,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
  “怎么了,秋姐姐?”刘素龄睁着大眼睛,露出一脸疑惑之色。
  “没什么!”秋西槿心力交瘁,不想再说下去。走到一个亭子,就着张长凳,躺着闭目养神:“你慢慢欣赏这四处的风景。我有点困了,先睡会。”
  刘素龄应了声“好!”,果然不再多言,乖乖地到别处找可咏之物。
  秋西槿难得耳根清净,心却不平静了。虽然无数次预练过听到他婚讯消息的表情,但还是很难展露笑容。自己真的要在他的婚礼上,扮演着可笑的恭喜宾客的角色?
  想多了头又很痛,再加上连着几日未曾睡好,便一下入了眠。只是刚寐了会,忽闻一声凄喊。秋西槿翻身坐起,看不见远处的刘素龄已跌在地上,似乎受了挺重的伤。
  秋西槿赶忙奔过去,左右弄不明白,这里地势平坦,不斜不陡,怎么能摔倒?安慰了一会,正准备背她回去,却看见一个该背她的人远远走过来。英雄救美这种桥段,总是如春季的及时雨一般啊。
  “斐哥哥,我的腿受伤了!”刘素龄的眼中已含着欲落未落的眼泪,“没留意便摔了一跤,腿好疼啊。”说完之时,眼角的泪水正好落下,划出优美的弧度。
  秋西槿实在看不下去了,着实受不得那太过做作的梨花带雨。催促道,“你快送她回去吧,要不好好的姑娘……腿废了……可不好。”
  姜玄斐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询问刘素龄,“还能走么?”
  刘素龄摇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轻抚了抚小腿,小声地抽泣了两声。
  姜玄斐平静道,“那你等等,我去叫顶轿子过来!”
  刘素龄暗攥着拳头,小心思暗涌,面上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等等!斐哥哥,你给我寻根树干,拄着它应该能走回去!”
  姜玄斐点点头,立时寻来两根粗壮的树干。一根递给刘素龄,一根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秋西槿怔了怔,有点迷惑,没想到阿斐真去寻了树干?这种时候,直接背回去不就行了么?反正都是要大婚的人,何必做得如此客套。她认真地想了想,终于漫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大约官门中的人,无论何时都特别注重礼节,不似江湖中人行事粗狂。
  “阿槿,我们走吧!”姜玄斐走到她身边,鼓起勇气伸手去拉她。
  秋西槿果断挣开他的手,他什么意思,想左拥右抱?自己虽爱得卑微,但却不会成为卑微的人,绝无可能接受与人共享爱情。冷冷道,“你先带她回去,我还想赏会景!”说着便扭过头退开一步,不去看那两人。
  姜玄斐收回僵于她身边的手,指尖微颤,口气带着几分无奈,“那我先送她回去,等会再来寻你!”
  “没事,你们先回去!”秋西槿越是心底发酸,越是将面上的笑容展得灿烂,“别来了,我自己会回去!”她咬了咬唇,意味深长道,“我不会等你了!”
  姜玄斐想说点什么,也不懂还能说什么。她的冷漠客套更让人伤心,此刻反而眷恋她凶狠生气的模样。她喜欢郭信的心那样决绝么,决绝到不惜用任何方法将自己狠狠推远?在刘素龄的催促下,只能先解决那个受伤的姑娘。
  秋西槿用余光目送着两个离去的背影,看见他很耐心地将就着她的步子,阳光将两人投成草地上一道和谐的影子。
  秋西槿靠在一根树干旁,目光呆滞地盯着天空上飘来的乌云,想要寻找失去的光线,却找不到。因为找不到,更执着地盯着,盯着盯着眼睛便模糊了。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这样执着地盯着,要找的是什么?找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慕?找逝去的纯真友谊?找那个没心没肺的少女……其实,什么都找不回了!
  “阿槿……”寇轩轻步走过来,蹲在她的身边,什么也没问,只替她抹掉脸颊的泪痕。
  “轩轩哥,你终于来了!”秋西槿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再也维持不住说好的假装。放肆地哭了起来,哭得痛痛快快。她的心很冷,想要找点温暖,找点依靠。可虽是痛苦万分,脑袋还是不争气地想着阿斐,到底算谁的错?既然无缘,不该相识;既然无份,不该动心;既然动心,不该深动。
  “对不起,我来晚了!”寇轩轻拍着她的肩,虽知这只是个兄妹间的拥抱,但已很庆幸自己能成为她的避风港。
  不甘心归来的姜玄斐,远远看着相拥的两人,停滞了急切的步伐。她为什么哭泣?他的眼神为何如此温柔?两个都是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此时却不敢靠近,只能默默地转身离开。

  打探

  秋西槿终是哭得累了,就着小湖边洗了把脸。虽然倒影不是特别清楚,但也能觉察到脸色很憔悴。
  寇轩坐在她身旁,“想和我说说么?为什么如此伤心?”
  秋西槿摇摇头,躺在草地上,随手扯了根野草绕在指间玩,“我们吹吹风,再回去吧!”
  “好!”寇轩不再多问,他没有满肚子的笑话逗她,也向来尊重她的想法。是以,只静静躺在她身旁陪伴。
  说是吹吹风,却无法控制地躺在草地上睡了一觉,再醒来之际已是浓浓夜色。天上一弯极细的新月,正将冷冷的余光洒向狼狈的自己。星辰布满天空,不过似乎并没有记忆中笮越山的星夜漂亮。秋西槿忍不住感慨,“轩轩哥!我们很久没回笮越山了吧,都不知道现在那怎样了?”
  “恩!”寇轩在笮越山住的时间最长,但确是最不愿回去面对的,满满的回忆意味着满满的遗憾,他从未能释怀师傅因自己逝世。不过,只要是身边人的愿望,他总不会拒绝,“你若想回去住住,我陪你!”
  秋西槿笑了一声,不置是否。默了片刻,已转到正题上,“我平日里难得醉酒,可那和尚葫芦里的酒气太浓,闻上一会便是受不了,你说下次该怎么办?”
  寇轩有点惊讶她转换话题的速度,不过向来习惯顺着她的步伐,“我会制一味药丸,吃了后能封住嗅觉和身子里的一些经脉,到时无论多醇烈的酒气都不会影响我们。”
  “恩!”秋西槿略略放下心,“那和尚挺厉害的,我打主力,你在旁瞅准机会再下刀!”
  “阿槿!我已告知阿斐此事了!”寇轩虽不知他们两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事关生死,不容赌气,肃色道,“阿斐也要加入!”
  秋西槿本能地想拒绝,不过片刻便觉自己太小气,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并肩作战了。因为已下定决心,他大婚后,她再也不会去见他,那么就好好珍惜这一次吧。假装开心道,“好呀!多一把手,胜算总会大些!”
  寇轩疑惑地看向她,辨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阿斐总从自己这打听她的消息,本就很反常。如今她假装洒脱的态度,更是佐证了某些猜想。他们间也许有很大的隔阂,到底是什么?不过此刻,并不是计较那事的时候。
  秋西槿看向夜空,“你说那和尚知道他师妹多少事,会不会晓得他师妹的幕后之人?”
  寇轩亦随着她的目光看向星辰,“到那日,我们尽量问出点什么吧!”
  “恐怕没那么容易!”虽然不想自暴自弃,但终归无法太过乐观,秋西槿叹了一口气,“若那日我……你一定要活着,帮我查清我爹的死因!”
  寇轩猛地抬头,极力稳住发抖的身子,郑重道,“有我在,你不会死!”
  秋西槿苦笑,终归不愿牵扯太伤感的话题,便又说着其它。
  两人聊了好一会,才漫步回客栈。已是深夜,客栈里冷冷清清。庭院中的杉木桌旁坐了个女子,支着头在打瞌睡。
  “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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