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西窗木槿花随风-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店小二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赶紧麻利地包好了帽子,递过去:“五十两银子!”
  “什么?”秋西槿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从小二面上的三分鄙视之色,已洞察到了绝无所错。
  “我帮这位姑娘给了!”那少年似乎看透她囊中羞涩的困境,大方地掏出袖中一包钱袋放在桌上。
  他的举动并没有让秋西槿受宠若惊,只觉无功不受禄,虽不舍亦好强地拒绝:“不用,我不要了!”
  少年拿起帽子双手递过去:“我送你这顶帽子,可不是白送,只需姑娘帮我办一件事!”
  秋西槿强忍接住帽子的手,冷冷应了一句:“爱莫能助!”
  少年并没有因为被拒而生气,俊朗的容色扬着笑意,“姑娘都还没听什么事,怎么知道帮不了?”
  秋西槿觉得这少年好生烦人,不想再搭理。只自顾跟店小二算好其它衣服的帐,抱起买好的冬衣便夺门离去。
  少年步步紧跟,将帽子扣在其头上:“我叫郭信,姑娘可否留个姓名?咱们交个朋友……”
  “那就看你追得上我么!”秋西槿将帽子丢还过去,正盖上他明亮的大眼。立即施展轻功,头也不回地狂跑。
  只听到后边隐隐约约的叫嚣:“姑娘,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秋西槿实在想不通此人的心境,找我干嘛?又没欠你钱!确定已甩掉后,才停下脚步,惊觉这一下光顾着跑,怎么去找寇轩?还好一转背便见到了心中所想的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在街上疾跑,后面还跟一个拼命叫‘站住’的少年,想不叫人注意都不行,所以一直跟着你!”寇轩上下打量她,确定她没受什么伤。
  “哦,还好我动静弄得大!”秋西槿理了理被风吹散的乱发。
  寇轩疑惑问道:“怎么了,那少年?”
  秋西槿将自他走后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便又吵着要去听戏。寇轩本欲阻拦,却又耐不过她的央求,两人一同来到茶楼听戏。
  因着来时茶楼已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才寻了张长凳,两人并肩坐在台下看戏。台上演得是佛主度化妖的故事,锣鼓锤敲引得众人拍手喝彩。秋西槿嚼着糖葫芦串,看得津津有味。
  她自小就爱看戏,推己及人,想必他也该喜欢。她想这场戏就当做送给轩轩哥的礼物。虽然她没有包场,门票还是花他的钱。不过送礼不就是贵在心意嘛,其它都是浮云。
  寇轩对这种捉妖戏向来不感冒,只觉得妖仙各自逍遥,为何惹出个感化之事。却也鬼使神差地安静陪坐着。或许只因她在看戏,自己在看她?戏不迷人,人自醉。

  有客造访

  等到听完戏,再出茶楼,已是晚霞漫天的暮色时分。秋西槿不由得有些担忧:“轩轩哥,这么晚回去,老爷子会不会责备?”
  虽然超出了预设的回山时间,但见她满脸忧色,寇轩立时心软如棉。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只微笑着安慰:“师傅只会因为我习武或医术学不好时,说上两句,其它事情不会管太多。”
  秋西槿一听,脸上乌云逐渐散去,不过马上又隐隐伤神:“但是,今日没人在家煮饭,老爷子会不会饿着?”
  “师傅又不是不能动,饿了会自己煮,你这瞎操什么心。”寇轩说完便拉着她快步离去。两人一路疾行,赶到笮越山时已是夜色浓浓。
  秋夜的温度降得特别快,何况是荒野山林。秋西槿却觉得寒意四起的并非晚风,而是未知的危险,比如出外觅晚饭的虎狼。忆及迷路那时,每到黑夜,都是乖乖找个小山洞躲着,半步不敢外出。
  “夜间行路多加小心!”寇轩刚说完这话,便有两声虎吼应景地传入耳中,真是担心什么便来什么。
  “大虫!”秋西槿心有余悸,月前的遇虎之事漫上心头,这该不会是上次追捕自己的那只吧?若是的话,真真是冤家宜结不宜解!
  “上树躲躲!”寇轩将背篓卸下给她,一边密切注视四下,一边谨慎交代:“千万别下来!”
  秋西槿不安地看着他,望着夜色中愈来愈近的大影。一阵冷风抚身而过,带着声音有些战兢:“可是你一个人……要我帮忙么?”
  “相信我!”寇轩拔出腰间的短刀,见她不动,不免着急地大力推了一把:“我又不是第一次打虎,你留在下面,只会拖我后腿。”
  “小心!”秋西槿自然知晓他是关切自己,才会如此说。不过,不可否认,言语虽有点刺耳,却是实话实说。也不多加纠结,跃上一颗结实的高树。
  寇轩提刀飞身而去,猛虎的体格大他许多。不过就是体型大反而使自己更好地发挥灵巧的身手。急速地跃到它的四周,不停更换着方向,再适时给上一刀或一脚。
  老虎也不是吃素的,全身扑来。见着嘴边的肉闪来闪去,又吃不到,不免急躁。虎爪凌厉地左划右抓,数十颗矮灌木被它拍得七倒八歪。
  寇轩身形矫健,倒也及时躲避。乘着老虎一时气衰,闪到其身后,用力一刀。老虎吃痛嘶吼,将身子猛地一甩,险将寇轩弹飞。
  秋西槿在树上看得惊心动魄,扯了一根树枝,握于手中,随时准备施以援手。
  寇轩大汗淋漓,与猛虎斗得难舍难分之际。一支利箭从前方飞来,正中它的脑袋,贯穿前后。可见射箭的人,不仅准确,力道还出奇的大。
  老虎跌坠于地,弱弱挣扎了一番,便只剩下微弱的出气声。寇轩未敢立即松懈,给它劲脖处补上了三刀,方才放下心来。
  一个汉子领着一个少年从前方树林中走过来。为首的大汉,左脸颊有块长长的刀疤,看起来很吓人,说话却颇有赞许之意:“功夫长进了。”
  “秋叔叔!”寇轩兴奋地唤了一声,招呼秋西槿下来,亦快步走向前去。
  “倒是又长了不少个子。”汉子笑着抚了抚他的头。来人姓秋名炉,乃是东木染的江湖好友,无聊之际便会来此喝杯茶,下盘棋,再顺道说说外边的情况。是以,与寇轩熟得很。
  “当然了!”寇轩笑着挠头:“秋叔叔又有快一年未来,这一次住久点,多指导我的刀法!”
  秋炉打亮火折子,取下身后的包裹,翻出一把短刀递过去,“你的礼物。”
  那把短刀,初看起来很普通,铁刃楠木柄。细看才能觉察,刀背虽如普通的宽厚,刀刃却是薄如柳叶。
  寇轩的刀法贵在快,所以不能提太厚的刀,可是过薄的又易折断。是以这种厚薄相称的,十分适合他。接过刀,便迫不及待地舞了舞,兴奋地笑道,“很轻,很好!”
  “喜欢就好!”秋炉哈哈大笑了几声,像是自己收到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礼物。
  寇轩回刀入鞘,看着一直不吭声的少年,“秋叔叔,今日怎么带了个小孩过来?”
  那少年似乎不喜欢被称为小孩,稍稍瞥了瞥嘴,却也极涵养地没有回嘴反驳,反而淡淡道了一句:“你们好!”
  秋西槿回了声招呼,顺道打量了会那少年。淡然的面容上是精致的五官,姿容不仅是俊而是美。心中不免惋惜,若是个女儿身该多惹人喜欢啊!身上着的是品质上好的绸子衣裳,不用猜也看得出来自于有钱人家,但又非暴发户的那种。因为总觉得他身上透着累年积展下来,深入骨髓的规矩得体,仿佛极为有教养的官家子弟。
  最吸引眼光的是,脖子上吊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血珀坠子,琥珀通透明亮,在光折子的照射下愈加鲜红。细看发觉,珀里含着一枚四瓣小花,更显雅致。秋西槿不由得目光流连,但觉那珀子越看越喜欢,忍不住问道:“你这珀子哪买的?倒挺漂亮的。”
  少年偏头正对上她的视线,顿了顿,微语答了一句:“不是买的。”
  秋炉笑着解释:“珀子可遇不可求,不是想买就能买的到。这个珀子是东木染妻子的,后来传给他女儿,如今自然传到他的外孙身上。”
  秋西槿瞧了眼那少年,心里喃喃嘀咕。从秋炉的潜台词,可推测他是老爷子的外孙!不过实在有点不像,这不像主要是第一眼的外形。此人年纪与自己相仿,脸庞却清秀柔净,若说美冠如玉也不为过,丝毫没有东老爷子仙风侠者的骨感。是不是血脉这种东西,传得愈多代便愈会出现偏差?
  秋西槿专注地想了想,再回神时发现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掩盖内心方才纠结的想法。少年却没有回笑,赶忙偏过头,眼睛装忙看向别处,眸中的小慌乱一闪而过。
  四人一道回阁,秋炉滔滔不绝地说着近来江湖上的奇闻奇事,寇轩和秋西槿不时附和。倒是那个少年极少开口插嘴,像是在用心听,又像是在走神想自己的事。
  东木染正茶水配馒头地享用着晚餐,见有客进门,手中半个馒头立马塞进嘴里。晃眼扫了一扫,目光落在那白净少年和他胸前坠着的血珀上。
  众人只觉得一阵微风抚过,便见东木染已半蹲在少年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
  少年先是愣了愣,也不着急着回答。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白发老头,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秋西槿看着性子沉静的一老一小,才觉得这少年身上某种气质,倒真真与东老爷子像得很,比方这般淡定的认亲过程。
  曾看过许多戏曲,但凡亲人相见或是抱头痛哭,或是持手相看泪眼,总不能就这么死死盯着彼此,却没有半句台词。当下,不免觉得有点冷场。
  “他是你外孙!”秋炉轻咳一声,破了尴尬:“东媛媛叫我送他来学点本事。”
  东木染将手搭在少年肩膀,轻轻拍了拍,回首笑问:“媛媛还好吗?”
  “一切都好,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多学点本事,所以……”秋炉似乎在斟酌言语,一时将话生生断了。
  东木染却未在意,对着少年问道:“叫什么?”
  那少年刚想开口,却被快嘴的秋炉接话:“周岁抓的是一把刀,所以小名就叫晓刀……”
  “哈哈!”东木染乐呵呵笑道:“晓刀,这名字好啊。”
  秋西槿想跟着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心道,晓刀算得上哪门子好名?这东老爷子也有今日,要热脸贴个冷面娃子身上。
  秋炉也没继续往下介绍那少年的大名,心想这祖孙两在一起久了,自然会知,何必把所有都说出来。
  “我姓姜,复名玄斐!”少年结束了沉默,弯起唇角笑的时候显得特别乖巧:“外公好!”
  东木染对这声外公十分受用,笑声越发大了。秋西槿自上山来,从没见过老爷子笑得如此开怀过,也不免受起感染。不过心中想到父亲,又是一阵难过,也不知父亲如今怎样?
  秋炉在笮越阁住了三日,又是拉着东木染喝酒,又是吵着比试几招,每日都是一阵闹腾。待他独自离去,山中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日子静静地过去,除了多一个人,变化的就是习武之地,从枫树林迁到了桂树林。时值桂花绽放之际,浓郁的花香盈满鼻尖。据说在桂花飘香的地方,更适合武力大增。
  寇轩和秋西槿依旧每日习武,姜玄斐亦是跟着。
  东木染兴许是个好外公,却并非一个好师傅。所有的东西只爱说一遍,解释也不多。道了些身上穴道准位,择了一册武学本子让姜玄斐自看了一月有余。
  所以桂花树下常看到这样的情境,寇轩全神贯注地舞刀,秋西槿满头大汗地运气通脉。白净少年心无旁骛地坐着看书,双眉紧锁地思索,倒也不失气场。
  秋西槿发现,自从那外孙来了后,东木染教授武功之余,减少了瞌睡的时间,竟然常常守着他们练到满天星光。虽然还是不多说话,或者偶尔说上一句总要人思考半日的指点。不过,身上孤独寂寞的感觉日益减少。

  陈年旧事

  除夕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意味着热热闹闹地杀猪宰羊,好好团聚吃上一餐。而笮越阁没有自养的猪羊,只得寻些其它动物打牙祭。
  东木染建议捉只大虫,寇轩和秋西槿立即默契地连连摆手,提倡保护野生动物,实则已经腻味。直抒己见,既是过年,就该好好重视年夜饭,许多人辛苦一年不就是为了这顿嘛。万不能如平常一般,那就太没年味了。
  姜玄斐安静地坐着,没有任何意见。其实他确实是一个好养活的乖巧少爷,桌上摆什么便是吃什么,不挑食也不多废话。
  东木染早过了追求美食的年纪,如今吃什么都是一个感觉。忆及以往与寇轩两人过年时,多是掌灯吃面,面里加些应季的猎物,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不过今年人气是以往的一倍,不好胡乱打发,决定尊重娃娃们的意见。
  从书架上翻出一本堆满灰尘的菜谱,拍了拍摊在桌上:“这是一位专给皇帝做膳的老厨写的,你们自己挑吧。”
  “老爷子的藏书可真够广啊。”秋西槿赞叹了一句,也懒得问册子的来历,江湖中谁的能力高,谁的藏品自然也多,在东木染这表现得尤为明显。笮越阁有一个屋子,堆满了箱子,箱子里是各种书籍。天文地理,刀耕火种、诗书琴谱等等,涉猎广泛,应有尽有。
  秋西槿翻开菜谱,果见许多听都没听过的菜名。这段时日,在帮寇轩添柴加火的两月以后,她就成功地将掌勺的活儿抢过来。
  因为寇轩自吃了一次秋西槿做的饭菜以后,味蕾一下就被激活,连连赞叹。虽端正架子不至于热泪盈眶,但心中感慨颇深,深刻地意识到以前做的东西实在不堪。于是很自知之明地引退,转做生火等打下手的工作。
  秋西槿细细看下来,菜肴都不错,奈何皆需繁复的佐料和炊具,也没有几样真正适合这里简单的厨房条件。斟酌再三,考虑了山上的条件和存物,终选定三个菜色,辣子鸡丁、蒜香羊肉、栗子闷鱼。
  菜单定下来,分工也立马明确。寇轩和姜玄斐下山采购缺乏的食物原料,秋西槿和东木染则留在山上做准备。
  秋西槿麻利地刷锅洗碗,犹豫了片刻,还是直接问道:“老爷子,你和阿斐的母亲到底有什么隔阂?”
  从来都觉得父女之间是无隔夜仇的,况且还是老爷子这样豪迈之人。肯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才会在退隐之前与女儿断了关系。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跟你娘一样,爱多管闲事。”东木染拢了拢衣袖,长叹一声,也不知叹的是事还是人,“媛媛嫁给的是一个官场上的人……”
  “所以你就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以致于……”秋西槿没有说下去,当年此父女断绝关系的事情,曾听庄婆婆说过。那场最后的激烈争执,发生于东媛媛的婚礼上。东木染掐着准女婿的脖子,要他的女儿二选一。两个都是此生最爱的男人,该怎么选?
  秋西槿吸了一口气,寒风透进心中。官场之人觉得武林人士蛮狠,所以一直利用各种权力压制。哪里有压迫必将会有反抗,是以双方的争斗一直不少。如今石敬瑭的剿灭手段,更令彼此互不相理,怨恨逐步加深。
  东木染缓缓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我同不同意有用么?斐儿都那么大了!只是我和媛媛都是倔强的人,谁也不肯先低头,父女的关系,想必就只能一直这样僵着。”
  “哪有不低头!若你女儿不示好,会把她的儿子送来这么?”秋西槿一针见血地挑出问题的谜底,却并非安慰的话。试想天下哪个做母亲的,会舍得将自己的孩子送到深山学艺?学武是幌子,搭个桥梁拉近关系倒是真的吧。
  东木染翻起茶盏,微微吹了吹。脸上终是露出灿烂的笑容,虽是不说话,却似乎十分欢喜这样的说法。
  秋西槿暗暗思量,且不说寄居于此,白白受了老爷子多少好处。作为前不久初来咋到的新人,觉得自己有义务像寇轩那样,担任照顾新人的任务。思来思去,都决定以后好好引导姜玄斐,努力地让他融入这个新环境,改善这爷俩的关系。虽然他貌似融入得很好,并没有什么不适应,自己或许是多此一举。
  “那么轩轩哥呢?他的眼眸与我们的很不一样……”秋西槿有时还真羡慕寇轩那对蓝色的眸子,好看得像蓝色的玛瑙。人一旦眼睛长得漂亮,整张脸就显得特别迷人。
  东木染皱了皱眉头,面色有些痛苦,将手中茶盏置于桌上:“寇轩是一个故交托付的,只是那好友没来得及说他的身世就死了,说起来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哦!?”秋西槿意识到此事也许是另一场悲剧,一时倒不晓得,该不该继续好奇地问下去。
  “其实我跟媛媛断绝关系,并非真是因她要嫁的人。实则是为了让我的仇人不要去找她麻烦。”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终于宣之于口,东木染的语气透着无奈:“我故意在她成婚时大闹,惹的武林皆知我十分气愤,真是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有目的地顺水推舟。虽然过于粗暴,可是若不那样做,就不能放心地离开。
  “老爷子的武功这样厉害,还怕谁?”秋西槿一时惊讶又不惊讶,其实也想过像东木染这样豁达的大侠,怎么会因为女婿是官场之人就断绝关系?就心灰意冷地退隐?一定是有深沉的特殊原因,只是他不愿深说时也不好追问。
  “那年,为救带寇轩而来的那个故交,耗费了不少体力。”所有的无奈由那开始,将人事带入另一个方向,“耗些体力本也没什么要紧,只是那好友的体内带着一种毒,我在输内力时不小心也中了道。”
  “什么毒这般悄无声息,竟然能骗过老爷子?”秋西槿不由得心下抽抖,带着身子打了个寒颤。
  东木染曲起食指,扣了扣桌面,简略地说了两个字:“虚影!”
  “虚影掌?”秋西槿被怔住了,洗碗的刷子掉在大锅里,溅出一滩水花。
  虚影,十分对得起它的名字。它确然无踪无影,并非什么花草之毒,有迹可循。乃灵药宫的宫主,江令樰的独门绝技。因她从小学神农尝百草,身体里积聚的毒素不少。若要化解,便不那么容易。于是想了个法子,将毒素化于掌上,打在谁身上便传到谁体内。
  “那怎么办,能解么?”秋西槿有点不安,像是心中已有了答案,却固执地不肯相信。
  “江令樰的体内毒素积聚得太多,恐怕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掌上的毒,又如何去解?”东木染说得风轻云淡,却掩饰不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
  秋西槿沉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