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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巧遇白泽
就在春歌策马行驶在夜色中的官道时,却见四周景色竟然有些熟悉。待得细细端看几番之后,方才忆起,这条官道不远处过去,不正是当初自己与白泽一同救下晋襄琪的地方吗?
望着似曾相识的景色,春歌赶了几日路程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由自主的居然策马来到了当初与白泽一同翻墙进出京城的那片城墙所在,眼神中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怀念之意。
忽而一阵马蹄声突然响起,明显是有人到了这里,不得已之下,春歌只能将马匹留在此处,翻身上了城墙,身子轻轻贴靠在一处下风口的位置,引入黑暗之中。
随着马蹄声渐渐靠近之后,却见一个同样带着几分风尘仆仆气息的男子,头上罩着黑纱忽而停在了刚才春歌所在的位置,也看见了一旁随意丢弃的马匹,不由喃喃自语道:“呐呐,冥霄,这里不是咱们以前翻墙的老地方吗?怎么有马在这?难不成,最近的武林人士都流行从此处翻墙了不成?”
白泽熟悉的嗓音随之响起,唤来的却是黑马冥霄一声不齿的响鼻,缓缓停靠在了脚下那匹马的身旁,狠狠给了春歌的坐骑一脚,将它踢伤后惊得跑掉了。
望着脚下冥霄对待自己的马匹如此的行径,隐在暗处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春歌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暗叹这冥霄的脾气可真是太大了点。
这般念头在心中微微一转,却已见白泽下马来到了城墙之下,不由的抬头扫过了那片他们曾经攀爬过的城墙,站在了那块他们曾经一同站过的地面,忽而盘腿坐在了地上,手中多了一坛酒以及两个白玉碗。
“呐呐,冥霄,你说春歌是个这么短命的人吗?她真的死在了无妄海了吗?”白泽如此问道,伸手提着酒坛倒满了眼前的两个白玉碗,听得隐在暗处的春歌心中有些不忍。
不过,对于白泽之前的提问,冥霄似乎并不愿回答他,只是有些许烦躁的在原地微微转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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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忧伤①
白泽见冥霄如此行径,反倒是苦笑一声,将罩在头上的黑纱斗笠揭开,露出那张虽然依旧倾城,却显得有些憔悴的容貌,仰头喝着玉碗中的酒液,脸上的笑容显得那般苦涩。
虽然早已经知道白泽对自己与别人不同,但是她却不曾想到原本开朗的他,这会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看他此刻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来与她相同,都是到了万灵海城之后,便已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
冥霄本身就是难得一见的好马,速度自然不是春歌累死的几匹马可以比拟,即便较之他先动身来此,也不敢肯定不会被追上。
望着脚底下兀自喝着酒的白泽,春歌的心情是复杂的,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感动之色。
“冥霄,你也觉得春歌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对不对?她应该还活着对不对?若非如此,我怎么可能闻得到她身上,那被我杀上去的四连草的香味,呵呵,嗝……”
也不知那白泽带来的酒到底是什么酒,看酒劲似乎很强,连带着武功高强的白泽,居然在喝了几碗酒之后,居然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白泽话语的影响,连带着冥霄也变得有些怪怪的,不时的蹦跶着马蹄在他四周转悠着,不时的甩了甩马头,甚至于有时更是巧合的抬起马头,望着她藏身的方向。
若非那冥霄本就是一匹马,而最近所处的位置也的确是下风口,不至于泄露了自己身上的气息,春歌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堪比狗鼻子的冥霄嗅到了气息,从而泄露了行踪。
“别吵,没看到我正陪着春歌喝酒吗?再吵我,小心我把你宰了,送去给春歌当礼物。”俨然已经有些醉的迷糊的白泽,摇晃着身子,威胁着不安分的搞破坏的冥霄。
而听得白泽如此一说的冥霄,更是气得狠狠剁了两脚之后,居然就舍了白泽,独自跑向了不远处那片林子,俨然是生气的样子。
对于冥霄的一走了之,白泽并不担心,依旧依然故我的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
白泽的忧伤②
一直将整潭酒喝个精光后,发现没酒了,方才狠狠的摔了酒坛子,整个人摇摇晃晃间,居然就那般躺在了脚下的草地上。
隐在暗处的春歌原本还以为白泽是喝醉了酒,发过酒疯之后,躺在地上被睡着了,却没想到等了片刻之后,居然听得下方传来一阵略显讶异的哭泣声。
伴随着哭泣声的响起,原本还一动不动的白泽,身子却随之微微颤动着,俨然那哭泣声正是从他的口中溢出。
不是吧,白泽居然哭了。堂堂幽冥境主居然为了她的死,隐忍至今后,哭了。
“春歌,你是个大坏蛋,你怎么可以死。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给你那张面具,你也不会受制于墨渊,转而被沧海阁的人掳走。虽然,虽然沧海阁毁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为什么?”低低的责问伴随着白泽那害怕惊动别人,而显得异常压抑的嗓音缓缓吐出,让春歌不由自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春歌,你这个偷心贼,偷了我的不算,还偷了那么多人的心。虽然我与鬼沧夜那混蛋不对路,可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他,所以,我从不对你表达自己的心意,只想守在你身边就够了。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居然连这个渺小的心愿都不让我实现。”白泽的话语再度响起,传入春歌的耳中,让她险些冲动的告诉他一切的真相。
只是,说了又有什么用。一旦自己连容貌都无法恢复,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又有何脸面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还不如让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来得更加心安些许。
哭过之后,白泽的情绪情绪似乎也随之慢慢平静下来,连带着酒劲似乎也随着这一次的小小发泄,而得到了一丝缓解。
只见躺倒在地上的白泽,一个翻身,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睁着一双眼眸望着星辰漫步的夜空,眼角的泪痕,即便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却依旧以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春歌的眼中,令她愧疚至于,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糟糕,露了行踪
白泽自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之后,似乎便没有了起来的想法,居然就那么躺着开始说起关于自己的一些往事。
从他三岁刚刚懂事开始,就已经被告知,历代的幽冥境主是不能轻易显露在江湖人面前,就算要去哪里,都必须准备好数十套面具,不停的更换着,至于原因,当时的他并不知,一直到了长大之后,方才明白上一辈境主的苦心。
只因为,历代的幽冥境主武功是幽冥之境最高不说,连容貌皆是可以迷惑众生的那种。当初他并不知道这点,方才应了侍女的请求,替她改了容貌,方才有了墨渊的事情。
接下来的白泽还说了很多关于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更加提到了他自己在幽冥之境栽种的一些得意的草药,例如四连草之类的特殊草药,以及它们所在的地方还有培育是遇上的困难之类的。
此时的白泽,几乎等同于在诉说着自己的成长史,可是,说着说着,却又不由自主的转到了与春歌相识的那天,说着说着,原本眉宇间还染着一抹忧色的他,居然不由露出会心的笑意,将他们二人短暂的相遇相识到相知的一切点点滴滴,都说得只字不露,连带着他的动机亦是倒了出来。
听得白泽说着自己是如何如何想要整她,却被想到反倒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事情,连带着春歌自己都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春歌不知白泽在底下到底说了多长时间,而自己又听了多久的时间,只觉得自己在听着他诉说的时候,心神都不由因为他的诉说而微微有些牵动着。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春歌有些许的不适应,却见白泽忽而转过头来,一双眼眸一瞬不瞬的落在春歌隐藏身形的地方,眼眸中一片冰冷之意,脸上更是罩着一层寒霜的开口道:“阁下在那里听得也够久了,难道都不觉得累吗?”
春歌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原本藏得好好的自己,怎会突然间被发现了踪迹。不过,很快的春歌随即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不言而别,却意外入了上官府
兴许是心绪在之前聆听白泽诉说之时,被他微微牵动着,以至于不曾注意到自己身处的下风口,不知何时已然成了上风口,而自己身上的气息,毫无疑问被白泽那个灵敏的鼻子嗅到,以至于暴露了行踪。
至于为何他一直以来都不戳破自己,恐怕多少与那坛酒有些关联。至于是何时泄露了行踪,她自己却多少有些许的印象,应该是他之前突然停止了诉说那会吧。
眼见着行踪已然在白泽面前曝露,春歌微微踌躇片刻,最终还是离开了隐藏的位置,跃上了城墙之上,不等白泽跃上城墙便已消失了潜入城内,片刻后便已失了踪迹。
刚刚跃上城墙的白泽虽然看见了春歌那一闪而逝的踪影,奈何速度太快,外加身上的味道过于驳杂,以至于他没办法锁定。
不过,白泽却从对方的轻功造诣可以看出,能够有此速度之人,武功定然不弱。而自己之前在城下饮酒之时,本来就有片刻的醉了,若是那人想要对他不利,他即便有十条命,都不够对方杀的。
意识到这点的白泽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去追对方,更何况,他此次来京城除了悼念故人之外,还有事情要做的,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有了决定的白泽再度翻出城墙,落在了之前躺倒的位置,收拾起两个白玉碗与酒坛,再度翻墙入了城墙,转瞬间失了踪影。
……
被白泽发现了踪影的春歌,在一声不吭下一走了之后,只是随便选了一个方向,施展了轻功一段时间后,却没想到竟然意外的来到了城城西的上官府。
初初踏入上官府的府邸之时,春歌还未发现自己到了何处,直至她无意间看见一个熟悉的凉亭之时,方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竟然来走到了这里。
而自己此时此刻身处的地方俨然是大哥上官昀当年为她建造的昀月园。只不过,此时乃是二月,昀月园中的花还没开,以至于一时没认出来。
锦文不在这
若非无意间看见凉亭中那张怪异的凳子上,恐怕她都未曾想到自己居然会误闯了上官府。
待得春歌发现自己此刻所在之处乃是上官府之后,心中微微一动,想去看看锦文此刻是否已然被大哥接回了上官府。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春歌,按着记忆中大哥为锦文所安排的院落奔去,很快便看到了一栋别致的小院楼阁中,此刻正亮着一盏烛火。
望着那烛火摇曳中投射在纱窗上的细小身影,春歌心中略感欣喜之余,却又暗骂锦文这孩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实在是该打。
正当春歌准备施展轻功上楼去给不睡觉的锦文一个小小的教训之时,却突然听得一阵嘈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片刻之后,上官昀夫妇二人披着外衣的身影便出现在这座阁楼之前。
随着二人来到锦文的阁楼前时,春歌明显感觉到楼上传来一阵慌乱,随即便听见大哥怒气冲冲的说道:“子易,我不是说了吗?学习虽然重要,但是晚上绝对不可以挑灯夜读。你看看这会都什么时辰了,你的房中居然还亮着烛火,连丫头的劝说都不听,你是不是将义父的话当作耳边风了。”
忽闻大哥称呼屋内的孩子作子易,春歌便不由皱了皱眉头,率先想到的却并非房中之人不是锦文,而是锦文被大哥改了名字。
“义父,子易知错了。下次不敢了,还望义父责罚。”稚嫩的嗓音从楼中传来,却并非锦文的声音,却明显听得出那孩子的年岁应当与锦文相仿。
这不禁让春歌有些意外于锦文居然不在这里,而大哥与大嫂似乎又收了一个义子,还是个喜欢读书的孩子。
“子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爱读书虽然好,可是你也不能没日没夜的读呀,你可知你的身子骨本来就不太好,若是经常熬夜……”大嫂温柔的嗓音随之响起,话语中满是担忧的欲言又止,转而说道:“乖啦,以后都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你了,好吗?”
锦文被留宫中,他意欲为何
“义母,子易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子易不甘心就这样输给锦文。我不能习武这点已经输给他,不想连读书都一并输给他。”子易略带倔强的口吻随之响起,却也让春歌知道,这孩子竟是因为锦文的缘故方才挑灯夜读。
“唉……”大哥一声轻叹忽而响起,落座在一旁的身影映照在纱窗上,显得有几分伛偻,仿若有千斤重压在他身上一般。
“相公,你别想太多。兴许皇上是真的喜爱锦文,想将他留在宫中。你也知道,如今几位小王子、小公主们都很崇拜锦文,再加上他已经双眼复明了,能够视物了。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说展现的才华已然是不属于普通的学士了。足可见,他在皇上的眼中,也并非毫无重量,说不得往后就成了皇上的女婿也不一定。如今,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与几位小公主培养感情,你就不要太杞人忧天了。”大嫂在听得大哥发出一声轻叹后,不禁如此安慰他。
“是呀,义父。虽然我不愿意自己输给锦文,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厉害。就算是说他文武全才也不为过,想来皇上是不会对他怎样的。更何况,锦文的眼睛可是皇上让人用无止水为他医治的,就足可见,皇上对他是如何看重了。所以,义父你就不要时常想起锦文之时就唉声叹气的。”一旁的子易也忙附和着劝道。
“但愿如此。”大哥望了望二人,竟是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说出了这四个字。
听得三人在房内的谈话,春歌眉头不由皱得紧紧的。心中已然对晋韶华在医治好锦文之后,却迟迟不肯将锦文交给上官昀的做法颇有几分不快。
如今听得上官昀这般无可奈何的回答,春歌最终是按耐不住,决定去将事情弄个清楚,搞清楚这晋韶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晋韶华将锦文留在宫中,不让上官昀带走,到底是他看重锦文的才华,又或是别有用心,她都必须弄清楚,否则,让她如何放得下心去做其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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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皇宫
想至此后,春歌再也没办法继续逗留下去,转身直奔皇宫所在。
皇宫之中,御书房——
“皇上,夜深了,再有一个多时辰就差不多该上早朝了,您还是歇息片刻吧。”总管太监李顺德伛偻着身子为晋韶华换上一杯茶水,轻声说道。
“都这么晚了吗?”晋韶华微微合上看着的折子,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皇上,今日上官大人又来求见,说是希望将月大人的那位弟弟领会上官府,奴才已然按照您的吩咐将他挡了回去。可是,一味的挡着,总不是办法。此刻还仅是侍郎大人前来,若是换了太傅大人,恐怕事情就有些棘手了。”李顺德见晋韶华此刻闭目养神,干脆将几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趁此机会告知他,顺带也将自己的难处道出。
“朕自有分寸,毋须你一个奴才在这里多嘴。”晋韶华语态一冷,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吓得李顺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随着一声声啪啪啪一阵巴掌声响起,却见李顺德已然跪在地上,自掌嘴巴。
“行了,朕知道你的难处,不过,这事情还是等夜王回来之后,朕才能够有所决断。”晋韶华听得李顺德张嘴的声音,听得有些不耐烦,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随即起身道:“朕歇息一会,临近上朝之时,再唤醒朕。”
“奴才遵旨。”李德顺顶着一张红脸,恭敬的随在晋韶华身后,打发了小太监整理好休息的地方,伺候着晋韶华歇息之后,悄然退出房间,命人在外头候命,而自己也乘着这段时间,稍作歇息之余,给扇红的脸上点药。
此时的晋韶华刚刚躺下,还未来得及歇息,却见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正对着烛火,将他的背影投在了晋韶华的身上,将之惊醒。
“有……”晋韶华话音方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一把剑搁在了咽喉处,那冰冷的剑锋让他不由将到口的话吞下。
杀你?你值得我杀吗?
眼见着被兵器搁置在咽喉处,晋韶华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多喊一个字,这把明显是自己置放在房中的佩剑,就会毫不迟疑的隔断他的脖子。
只见他抬眸望着眼前这个完全被黑色包裹住全身,仅露出一双眼眸之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与淡定,维持着帝王的尊严,抬眸望着眼前这位明显是刺客装扮的黑衣人,沉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与朕可有仇怨,为何出现在这皇宫之中,还以利器相逼?”
“我是何人,你毋须知道的太清楚,今日来此,不过是替一位故人,问你几句话罢了。”春歌用着略显沙哑而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凝望着晋韶华的双眸,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想杀朕?”晋韶华答非所问道。
“杀你?”春歌故意冷冷一笑,用着满是不屑的口吻道:“你值得我杀吗?除非,你手中沾染了我那位故人亲人的鲜血,若真如此,我倒是不介意杀了你。”
“阁下所谓的故人到底是何人?那人为何不自己来问,却要让你做此事?另外,你是怎么闯入皇宫的?”晋韶华一脸几个问句,句句不忘施加几分气势,看得春歌倒是颇有几分意外,倒是没想到这晋韶华在得知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反倒是不忘对自己的来历盘根问底。
不过,早有准备的她,又怎会被这区区几个问题问倒。
“月行此人你应该记得吧。”春歌也不着急回答晋韶华的问题,反倒是问了这么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月行乃是朕的爱卿,朕有怎会不记得。”晋韶华眉头微微一皱,却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可知这个月行的真正身份?”春歌再度问道。
“真正的身份?”晋韶华微微一愣,明显有几分意外之色,显然是不知道其中缘由。
“看来,你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位委派的状元郎的身份。那么我换个问题,不知道尊敬的皇上,你可还记得顾春此人?”春歌淡淡的问道。
你还记得顾春吗?
“顾春?我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晋韶华老神在在的应道,表现的似乎真的不知道此人是谁一般。
按理说,连苍施华都认为二哥与晋韶华有关,为何他还能够表现的那么淡定。难不成,是他们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