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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我,我与你们这类江湖人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要这样对我?”吴九一动不动的盯着脖子处的匕首,紧张的说道。
“谁说一定要犯了才能够来找你。跟你说实话吧。本姑娘觉得这尹临城是处不错的地方,再看看你吴九混得也算是不错,就琢磨着来这里发展发展。”
“女侠要来这里发展,我吴九自然是欢迎。可是,您也不需要为了发展如此对我呀。我只是一个地痞流氓,难登大雅之堂。”吴九苦笑一声,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两位煞星,居然仅是因为自己混得不错,就这么找上门来了。这算什么事呀。
春歌不语,朝着九娘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却见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率先将它喂给了吴九。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吴九被强迫喂下药丸后,又惊又怒的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玩意。只要服下此药后,若是得不到我的独门解药,只需要一个月,你们就会毒发身亡,七窍流血而已。”春歌淡淡的说道。
“我与你们素来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吴九脸色唰的苍白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我不喜欢麻烦。我可没兴趣到了一处地方,还要从新开始招兵买马,那多累。而施毒就不同了,那样会让原本的势力,为我所用。省了我不少麻烦。”春歌笑了笑道,再度朝春歌投去示意的眼神。
九娘会意的一一将其余九人嘴中的布抽出,每人喂下了一粒药丸,却见那些即便紧闭着嘴巴,也能够被九娘撬开,丢入药丸的地痞纷纷变了脸色,甚至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耸拉着脑袋。
小小的震摄
“当然,若是对我忠心耿耿的人,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但是呢,一旦背叛我的人,他的下场就会像那只老鼠一样。”春歌说着手中匕首突然飞去,将从墙角窜过的老鼠死死的钉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春歌缓缓走到死老鼠跟前,连带着老鼠与匕首一同带到了吴九等人的眼前,冷冷一笑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里头的液体倒在了老鼠的身上,片刻后就将老鼠的尸体腐蚀成一滩污水,连一丝异味都没有。
眼见一只硕大的老鼠就这般没影了,别说是吴九他们,即便是九娘本人也没想到春歌手中居然还有如此可怕的东西存在,纷纷变了脸色。
春歌抬眸一扫厅中众人,也看到了九娘的异色。幸亏九娘伸出十人的身后,方才没让他们发现任何异样。
“你们应该都看见了这只老鼠的下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若是你们身上的毒,失了解药后,也是这个下场。”
春歌的话语无疑让吴九等人的眼瞳瞬间放大,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的望着已然化作一滩污水的老鼠所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久久之后,却见吴九一声轻叹,最终还是臣服在死亡的恐惧之下,随之开了口。
“二位女侠想要我们兄弟做什么,直接开口便是。只要能够让我们保住性命,什么事情,我们都干。”
随着吴九的臣服之后,其余九人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听从春歌的吩咐。
“很好。”春歌笑了笑,朝九娘投去示意的眼神,却见她手起刀落间,直接将十人身上的绳索割断。
“各位兄弟,虽然我的手段不太光明磊落,却也可以跟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按着我的意思办事,往后你们的生活,绝对比如今好上十倍,为了表示诚意,这里有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子,就作为我给诸位兄弟的一点心意。”春歌话音方落,却见十张百两面额的银票落在了桌上,看得那些地痞们各个两眼发光,唯独吴九是个例外。
试探一番
“吴九,难道你嫌弃银子太少,不肯拿?”春歌见吴九未动,随即望向他,如此问道。
“天底下哪有人不要银子的。”吴九笑着拿起银票塞入怀中。
“吴九,不知道你对这尹临城中的张家与顾家知道的有多少?”春歌心知吴九此时根本只是表面的敷衍,却装作不知的如此问道。
“张家与顾家谁人不知,这两个都是山南一带的名门望族,虽然顾家如今已经没落的剩下一群孤儿寡母,可是身份还是摆在那里。更何况,前段日子里头,还有一位上京的大人物为顾家撑腰,如今这山南一带的大户人家都对顾家一脸客气。至于张家更是不用说,家大业大之外,如今还娶了上京柳家的三小姐为长媳,那个柳家也是上京一等一的名门望族,自是不凡。”吴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颇为老实的说道。
“那你可知今日张家大少奶奶与顾家大小姐争夺万芳斋的事情?”春歌试探的问道。
“这个……”吴九稍微犹豫后,点了点头道:“听说是顾家大小姐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下了万芳斋。而与顾家大小姐打赌的张家大少奶奶,则因为那个赌约之事,失了面子,气呼呼的离开了。”
“不愧是地头蛇,连这件事情都知道的如此清楚。”春歌笑道,可那微敛的眼眸中却毫无一丝笑意。
“哪里,哪里。这类消息传得很快,只要稍加打听,自然可以得知。”吴九被春歌如此一看,脸上的神色也不由出现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正常。
眼见吴九如此,春歌怎会不知他心里恐怕有着别的念头,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中毒。看来,这个家伙虽然好色嚣张,却也并非一无是处。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声,服下本小姐独门配制的毒药后,你们会在三个时辰内浑身如坠冰窖,虽然会有些难受,却还不至于要了你们的命。别想妄图找人解毒,此毒融入你们的骨血之后,是查不出任何门道的。若是妄加用药,死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死性难改
春歌说着,为了让吴九能够安分点,干脆出去一趟,抓了一只野猫回来,随后当着吴九等人的面,拿出早有准备的一粒毒药塞入野猫的口中,丢给了吴九。
“这只猫吃了与你们相同的毒药,你们若是觉得我说得事情不可信,大可找人为你们检查一番后,将对方开的药喂给它喝下,看看它是否如同我说的那般,当场毙命。”春歌说着,露在黑布巾外的双眸随之一寒,扫过吴九等人的面上,接着说道:“在我没有任何指示之前,你们还是按照往常一般,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是,关于张家与顾家的一切风吹草动,希望在我下次来的时候,你们能够将它整理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说完此话后,春歌朝着九娘招了招手,二人一同越墙离开了院子。
约莫一炷香之后,吴九派人到门口附近看了一阵,确定无人之后,随即开了口。
“各位兄弟,今日之事,你们有何意见?”吴九望着厅中九位兄弟问道。
厅中九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人回答吴九的问题。
“李四,你说说看你的想法。”吴九见九人无人开口回答,随手指向一人。
“九爷,这事情我觉得还是慎重一点好。毕竟小命只有一条,若是真如那个女人说的那样,为了活命,也只能听她的了。”被点名的李四无奈之下,只能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不行。今天萧哥刚刚吩咐了一件事情,若是有那么一个女人掺和进来,恐怕事情就别想做了。”吴九摇了摇头道。
“那干脆找萧哥想想法子,说不定他能够对付那两个女人。顺带将解药拿到手,届时咱们也毋须受制于她们。”李四想了想后,如此说道。
“万万不可。”裴四忙开口拒绝,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娓娓道出自己的顾虑。“对方既然胆敢明目张胆的来这,绝对不可能是毫无准备,肯定是将咱们的底细都摸透了。若是咱们贸然行动,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小人有时却是最好的棋子
李四听裴四如此一说,也觉得颇有道理,忙追问道:“裴四,平时里头你不是脑子最灵活吗?那你说说看,咱们要怎么办?”
“我觉得不如先想个法子。让萧爷找个用毒高手,让他检查一番,看看那个女人是否有糊弄咱们。反正,那只野猫身上的毒与咱们一样,届时开出的解毒药第一个喂给野猫服下,若是它没事,咱们也就扫了一分顾忌,可以将事情原委告知萧爷,再合力擒了那两个女人,狠狠出一口窝囊气。”裴四说着,眼中忽闪过一抹阴狠之色,显然是受够了之前的窝囊气。
“好,就按着裴四的意思办事。我明日就去找萧哥,让他找个解毒高手。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看着这只野猫,可别让它死了,知道吗?”吴九沉声喝道。
“九爷放心,绝对不会出了纰漏。”裴四等人纷纷点头应道。
屋宇之上,春歌与九娘趴在瓦片上,将厅中吴九等人的话都听在耳中,直接冷了二女的面容。
“走。”春歌起身将网片盖上,示意九娘离去,待到离开吴九所在的小院很远之后,九娘随即开口问道:“春歌,那个吴九不但是个地痞流氓,还是个阴奉阳违的小人。难道你就这样放过他?”
“你说的没错,吴九的确是个小人,可是,他还是个怕死的人。只要他在确定自己的小命捏在咱们手中的时候,他会是个比任何人都有用的棋子。你也别气,这种人不值得。”春歌笑着拍了拍九娘的肩膀,来到事先准备好的客栈中,从窗户回到了紧闭的房中,换下了一身的黑衣后,随即大摇大摆的出了客栈朝城南而去。
约莫一炷香后,二人回到了城南的宅子,在未曾惊动任何人的情况,刚刚摸入各自的房间时,院子内却亮起了火把,伴随着一阵喧闹的嘈杂声,竟是一对官兵涌入了院子内,动作粗鲁的踢开了每个房门,涌入其中将人从屋里带出来,就连女眷的房间也随意闯入,惊得几个粗使婆子惊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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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来的官兵
春歌与九娘二人,在听见外头如此喧闹之时,眉头一皱,在对方即将踹门之时,将房门打开了。
春歌望着眼前举着火把,一脸凶神恶煞的官兵,沉着脸冷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私闯我顾家宅子?”
随着春歌一声冷喝,却见官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望向她,随之让开了一条道,却见一个身着轻甲的头领排众而出。
刚毅的国字脸映着摇曳的火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缓缓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是,阁下是何人,为何私闯我顾家私人宅地?”春歌隐着怒气问道。
“我乃是尹临城守备将领苏越,奉命捉拿逃入城中的刺客。今夜并非你们一处地方需要搜查,整片城南住宅所在,都避不开搜查,若是又得罪的地方,还望小姐原谅。”苏越态度冷淡的说道。
“既然是搜查此刻,为何你们闯进来之时,不说清楚,还砸坏了我院中不少东西。难道,这些损坏的东西,你们李大人会负责赔偿吗?”春歌冷着嗓音问道。
“是手下不知轻重,我会让他们轻点,尽量不会损坏小姐任何东西,不过,却也希望小姐能够让我们进去搜查一番,免得小姐落个包庇刺客的罪名。”苏越听似好意的劝说,实则口吻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春歌望着满园的士兵,也听见了外头同样喧闹的声音,因此确定了苏越并未说谎,原本不快的脸色也因此微微有了一丝好转。
“好吧。地方你们可以搜,却不许碰任何不该碰的东西。”春歌退一步说道。
“多谢。”苏越点了点头,一挥手间,却见四个一直随在苏越身后的近身侍卫,入了春歌与九娘休憩的房间内,一阵翻箱倒柜,在一无所获后,出了房门,朝着苏越摇了摇头。
“走。”苏越见此处没有他要寻找的人,也不再逗留下去,仅是一个挥手间,便已领着士兵匆忙离去。
此男之美,勾人心魄
春歌见苏越离去,目光微微一扫众人,开口说道:“没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至于院子,明日再收拾吧。”
“是,小姐。”
随着院中再度恢复宁静之后,春歌回了自己的房间。正当她将门关上之时,却突然感觉到屋内多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孟然回身的春歌遁寻着气息的来源,却见轻纱之后,缓缓走出一位陌生人。
望着眼前的陌生人,春歌瞬间呆愣了。她从不知,原来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夺人心魄的美丽。
那乌黑发亮的长发,即便是光线微弱的角落中,亦是无法掩饰它的光滑,给人一种绸缎般迷人的光泽。
一双半敛着的眼眸,仿若两颗璀璨的宝石,能够将你吸入那黑色的漩涡中,迷失了自己。
紧抿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他便是如此慵懒的望着她,仿若打量着好玩的玩具一般,慢慢吵她靠近着。
这是一个仿若暗黑妖精般充满着极度诱惑的男子,即便仅是举手抬足之间,亦能够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望着如此的他,若是换作普通女子,恐怕早已陷落他那如同蛛网般张开的魅力之网,成为一只毫无抵抗力的猎物。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春歌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惯有的平静神色,平缓而又冷淡的开口问道:“阁下何人,为何私闯我的闺房?”
“呵呵,难道你不记得之前那群官兵说了什么?”那人唇角一勾,轻笑一声道。
“你是那个刺客?”春歌神色微微一变,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能够轻易躲过进入搜查的侍卫,恐怕是个极度危险的男子。
搭在门扉处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放弃夺门而逃的想法。
“幸亏你不曾冲动的逃去,否则,你此刻便会是一具尸体。”
他笑了,笑得如此勾人心魄,令她根本不敢直视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眸,不由撇开视线,努力控制着突然失控的呼吸,按耐着快要挑出来的心脏,脸上火烧一般,觉得自己的反应太丢脸。
怪异举动,皆有因
该死,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会有如此可怕的魅力。居然仅仅只是一个笑容,就让她的心脏,仿若失了控一般,狂跳不止。
春歌低着头,不去看那个突然闯入她房中的魅惑男子,只希望他仅是借此避一避,赶快离去。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眸?不回答我的问题?”
男子迈着优雅而轻盈的步伐朝她缓缓走来,伴随着他的轻微脚步声,仿若鼓槌敲打在鼓面上一般,敲打着她的心脏,让原本已经恢复的心跳,再度失了原本该有的频率。
春歌紧咬着唇瓣,心中满是不甘。不甘心自己因为一个陌生的男人的缘故,让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
心中的不甘令得春歌咬破了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却也令得不知因何缘故而变得薄弱的意志再度见得强韧,脑子也随之清醒,恢复了本就敏锐的五官,瞬间察觉到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属于她的香气。
那股香气令得春歌立即生了警惕,也随之忆起自己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伸手拔下了头顶的发簪,代替长剑朝着那个男人刺去,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划破了他不知何时伸过来的手掌。
男子微微一退,退到了距离春歌十步之遥的位置,鲜血顺着手掌的伤口滴落在地上,而他却毫不在意,反倒是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缓缓开了口,道:“呵呵,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够凭借毅力克制住我的迷魂香,你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药?”从对方口中听到被人下药的事实,在联想到之前自己那怪异的举动,春歌的脸色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难看。
“原本见你跟那个苏越纠缠之时如此淡定,我就猜想,不知道你能够在我的迷魂香中坚持多久,才会彻底沦陷。却没想到,虽然令你中了迷魂香,却也被你克制药性,甚至被你伤了自己,这还真是一个不小的意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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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唤他夜
男子自顾自的说着,微敛的双眸望着不断滴落的鲜血,却没有一丝想要止血的打算,仿佛,望着那不停滴落着的鲜血,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疯子!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疯子!
春歌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兴许是听见了春歌这头的动静,九娘在外头轻敲着门扉喊道:“春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快开开门。”
听着身后的敲门声,春歌心中挣扎着要不要开门,只是一脸戒备的望着那个男子。
“啊,不玩了。”男子慵懒的伸了伸腰,抬眸朝着春歌淡淡一笑,“你不是一直都想问我是谁吗?既然我们相识在如此夜色,不如,你便唤我一声夜,一个与你像是在如此夜色中的——夜!”夜说着,唇角轻轻一勾,转身间,眼看着他便要离去,却没想到那不过是他故意让她放下警惕的法子。
一个闪身,在她未曾来得及看清的瞬间,他点了她的穴道,足足高了她一个头的身高微微弯下身子,那双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冷的温度顺着她的眼角,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那指尖传来的寒意直透她的心,却见他唇角的弧度渐渐扩大,最终吐气如兰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真的很有趣,让我对你越来越好奇,想要看看当你面对危机四伏的状况时,是否拥有着扭转乾坤的能耐。小丫头,你可千万别那么轻易就死掉,否则,我会让你的家人为你陪葬。”
夜说完此话后,缓缓一退,带着令人费解的笑意,越窗而去,临走前射来一粒珠子,解了她被封的穴道。
重获自由的春歌,心中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脑海中回荡着的是这个突然造访的美艳男子留下的那句话。
她不觉得他的话会是一句玩笑,因为没这个必要。只是,到底是谁要对她下手?
柳如梦吗?
不!
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绝对不会如那个人所言那般,需要她拥有扭转乾坤的能耐,才能够逃过一劫。
猜不透的男人
只是,若是除了柳如梦之外,她又根本不曾招惹任何人。又会是谁,想要对付她?
春歌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无头绪,干脆甩了甩脑袋,将一切抛开,不去多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若顾家真的要遭遇如此大的变故,那她就好好的等着,见招拆招。
“春歌,春歌,你没事吧!开开门!”九娘再度敲了敲门,话语中已然有了一丝焦急。
吱呀一声门响,春歌佯装睡眼朦胧的朝她打了一个哈欠道:“九娘,那么晚了,你有事?”
就将见春歌如此深情,不禁面露尴尬之色道:“我刚才听见奇怪的响声,虽然短暂,却像是打斗声,所以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
“你肯定是听错了。刚回房歇息,我就有些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