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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夜熟悉的嗓音在一侧响起,回过头间,记忆如潮水,奔涌而回。
昨晚的一切如同电影倒带一般,在春歌的脑海中播放了一遍,却见春歌愣愣的望着天花板,略带嘶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夜,老祖母她们可好?”
夜什么也未说,只是那般望着春歌,让她心中为之一沉。
“那,九娘呢?找到么?”春歌笑得有些牵强的问道,只是换来的依旧是夜的沉默。
“那锦文呢?锦文总该没事吧。”春歌的脸上再也没了笑意,直接坐起身来,一瞬不瞬的望着夜,如此问道。
夜只是那般回望着她,久久之后,方才开口答道:“你弟弟他没死。”
“他没死?”春歌眼眶一红,笑得有些令人心碎,“锦文没死,没死。他没死真好。我要见他,现在就见他。”春歌说着就要起身寻锦文,奈何刚站起身来,身子就不由一阵虚软朝前倒去。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还是等吃了东西后,再去看他吧。”夜接住春歌的身子,将她放回了床榻上。
“我居然昏睡了那么久了吗?”春歌明显有些意外,忙追问道:“那顾家呢?顾家此刻如何?”
“顾家成了一片废墟。”夜答道。
春歌听到也的回答后,忽而平静的问道:“那官府呢?官府那边怎么说?”
“顾家失火,殃及众人。并且收了顾家在城中的宅子,美名其曰,无主之物,理应充公!”夜淡淡的答道。
“哈,哈,好一个顾家失火,殃及众人,无主之物,理应充公,我早该知道会是这般,还奢望些什么?”春歌躺在床榻上,满是自嘲的笑了笑。
“你二哥的事情,五毒门那边似乎有放弃的打算。”夜忽而插了那么一句话。
“罢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的哥哥,我会自己去找。即便踏遍天下寸土,我也会去找回他。”
药引名为无止水
哀伤过后,春歌也随之冷静下来,待到说完这话后,原本略显浑浊而茫然的眸子,也变得清澈而坚定。
听得春歌如此说,夜又沉默了。
待到春歌吃了东西后,能够下床走动了,她便询问着锦文的状况,也得知锦文在两日前便已经醒来,至于为何他总是不曾来寻她,夜的回答却是一阵沉默。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春歌的脑海中升起,在她执意要见锦文之后,夜领着她去了隔壁的院子。
当春歌看见锦文微微眯着双眸站在门前之时,不由心中一喜,正想开口换他之时,却见他忽而伸出双手朝前挥了挥,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却因为踏的不准,勾到了门栏,跌了一跤。
正是这一跤,让春歌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随即转头望向身旁的夜,问得有几分颤抖。
“锦文这是怎么了?”
“中毒太深,伤了眼睛。”夜如此说道。
春歌看着院中跌跌撞撞中的锦文,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握紧了双拳,不敢走向锦文,生怕自己一靠近他,便会崩溃。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后,抬眸望着夜,开口问道:“难道就没办法医治了吗?”
“毒伤的眼睛可以治,只不过,需要一味药引。”夜望着春歌如此答道。
“那位药引是什么?而我又该如何得到它,你告诉我。”春歌追问道。
“此药名为无止水,历代只有皇室中杰出的男儿,方有此荣幸,入皇宫禁地,取得三两滴。”夜的回答无疑令春歌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只要能够医好锦文的双眼,即便闯一闯那皇宫禁地,又有何妨。”春歌一副势在必行的架势,如此说道。
“你即便闯了皇宫,入得禁地,也取不来无止水。那无止水乃是皇室一脉的传承之物,非皇室子弟无法取得。”夜的这一句无疑断了春歌的独闯皇宫的念想。
“夜,你既然知道的那么清楚,定然有办法解决此事,对不对?”春歌抓着夜的衣襟问道。
欲上京城
“你的想要无止水医治你弟弟的眼睛?”夜问道。
“我既然已经保不住顾家,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顾家一个完好无缺的锦文。”春歌一脸坚定的答道,那双眼眸中的神色,令夜微微动容。
忽然间,夜的心有着微微的动摇,望着如此的春歌,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最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对于春歌而言,并不陌生的东西。
“你应该认得这样东西吧。”夜问道。
“忠——义!”春歌接过那块曾经季夜给她的令牌,念着令牌上的二字后,问道:“这块令牌,怎会在你这?它不该早已随着大火烧毁了吗?”
“顾家大变之前,我在你房中无意瞧见,便是顺手拿了。”
“你既然当初拿走它,想来是知道这块令牌的主人,真正的身份咯。”春歌握着手中的令牌,如此问道。
“的确。以忠义二字作为令牌者,也唯有与忠义候有关之人。只是,这忠义候仅有一女,嫁于晋王独子晋浩南为妻,虽然是个继室,却甘心如诒。奈何红颜薄命,在生下晋襄夜之时,她便去世了。因此,你手中令牌主人的身份,自然昭然若揭。”
“原来,他便是晋王的孙子晋襄夜。”春歌恍然大悟道。
“以你当初在凤阳城救过他性命的交情,只要请求他帮忙,拿到无止水并非难事。不过,这无止水唯有每年十二月十五月圆之夜,当今皇帝才会开启禁地,让皇室中最杰出的子弟,进入其中索得,至于得多的少,却是因人而异。此时距离十二月十五还有五个多月,即便赶往上京,最多也不过花去半月时间。你可以在这选择暂住一段时日,再前往上京。”
“不。这时间听起来似乎还有不少,可是,锦文等不得。我不能让事情出现一丝意外。因此,我决定即刻动身前往上京。”春歌如此说道,目光很是坚定。
“既然如此,我也不拦你。你的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他,直至你将无止水带回来。”夜如此说道。
固执的姐弟
“不。我不会将锦文独自一人留在此处,我要带他一同上京。”
“你疯了吗?”夜满是不赞同的望着春歌,“你可知道,他眼下已经看不见了,若是跟着你去上京,你又将如何安排他?难道,仅是为他寻一处地方安置?随后将他丢在那里,为你担惊受怕?”夜出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薄怒。
“你说我疯了也好,不赞同也罢。反正,我不会丢下他一人。”春歌话音方落,却听得一道意外的嗓音忽而响起。
“我也不会离开姐姐。即便我此刻看不见,可我终究是顾家的男儿,没有道理让姐姐为我涉险,而我却安逸在这里享福。”不知何时出现在春歌身后的锦文,睁着那双无神的双眸,凭着感觉寻找着春歌的位置,笑了笑道:“姐姐,我说的对吗?”
“锦文……”春歌回身望着锦文,微微蹲下了身子,伸手揽过他那娇小的身躯,轻轻的应道:“是的,你说的没错。你是顾家的男儿,不能丢下我一人。”
“嗯,锦文不会丢下姐姐的。”锦文说着头枕着春歌的头,露出了自从顾家大变后的第一次笑容。
“夜,暂且叨扰你一个晚上,明日早晨我便与锦文就动身前往上京。”与锦文达成共识后,春歌牵着他的小手,朝夜如此说道。
夜看着眼前固执的姐弟,最终轻叹一声,道:“罢了,既然你们决定上京,我会派人送你们去。至于锦文的双眼我会定是在每月十五之日,前来为他换药。如此一来,也可以保证一旦无止水拿到手之后,更加有利于双目的复明。”
“谢谢你,夜。”春歌笑着说道,心中却很是清楚,自己之所以急着去上京,锦文眼睛的问题不过是其一,而另一个原因却是,她害怕自己与他相处的越久,就越容易依赖他,最终说不定会失去自我。
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愿意看见。
对于春歌心中所想,夜却一无所知。
临出发之前,春歌去了一趟已经化作废墟的顾家,回到了她曾经待过的院子,也在那一片被烧毁的灰烬中,寻到了林安曾经送予她的胭脂盒,那个平凡却独一无二的胭脂盒。
【卷一:山南顾家】已完结,后续请看【卷二:王府西席】!
无我允许,不得泄露
春歌牵着锦文的手,朝着家中的四方依次鞠躬行礼之后,在心中暗暗起誓,这笔血债,她定要柳墨白血债血偿。
待到春歌与锦文上了夜安排的马车,扬长而去之后。只见那个夜晚与夜一同出现在河滩中的冷月忽而出现在他的身后,依旧带着那半张面具,望着目送春歌离去的夜,疑惑问道:“主子,您为何不告诉顾小姐关于顾老夫人她们的事情?”
“冷月,有些事情不该你问的时候,就权当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夜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却让冷月带着浅笑的容颜微微一僵,满是惶恐的下跪。
“是冷月逾规了,还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这事情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前,若是谁人告知她只字半语,我定不饶他。知道吗?”
“是,主子。”刚刚出现的另外六人忙齐声应道。
“转告鬼面,务必照顾好那些人,如是少了一根头发,为他是问。另外,鬼手的事情处理得如何?”
“鬼手已然按照主子的吩咐,彻底抹杀。这个江湖,再也不会有鬼手的存在。”冷月沉着脸答道。
“很好。”夜点了点头,脸色稍缓些许。
“主子,幽冥之境派人送了帖子,想请主子赴会,不知主子意下如何?”河滩之夜时出现的病态美男幽幽的问道。
“白泽的邀请自然是要去的,幽蓝,帖子上可说清了日子?”夜道。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被称作幽蓝的病态美男应道。
“今日六月三十,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两个半月,不急。准备三匹汗血宝马,幽蓝与冷月陪我上京,其余人都回去。记住,若是楼主未曾问起我的行踪,谁也不得泄露我去上京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是,主子!”
……
同一时间,京城上官家——
“父亲,妹妹的死定然另有原因,我决定彻底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若是真与柳墨白无关,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若真与他有关,即便是拼着我这个户部侍郎的官不要了,我也要他因此付出代价。”
上官家的争执
此时的上官昀哪还有一丝年纪轻轻官拜二品高官的意气风发,此时的他不但满脸胡渣衣衫不整,更是赤红着双眼跪在上官杰的跟前,一身酒气,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胡闹,真是胡闹。你不过在青楼中听得一点闲言碎语,就认为此事与柳墨白有关,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如此的话。你看看你,看看你眼下是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里还有一丝一毫二品官员的模样,真是气煞我也。”上官杰脸上满是怒气,瞪着一双眼睛,望着上官昀。
“父亲。琉月也是您的女儿,难道她死了对你来说,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于即便是柳家害死了琉月,你也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愿为琉月讨回一丝公道吗?”上官昀见上官杰如此指责自己,心头也不由上了火气。
“你……”上官杰被自己的儿子如此一说,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他的鼻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够了。”一声温和而苍老的嗓音从厅外传来,却见年近七十白发苍苍却依旧身体健朗的上官溯踏入了厅子,一双浑浊温吞的眸子微微扫过厅中的父子,让二人顿生敬畏之心。
“父亲!”
“祖父!”
厅中二人皆是一脸意外的望着上官溯。
只见上官杰先是一阵错愕,被上官昀气出的火气也因为上官溯的到来瞬间消失,上忙前给他行礼。
至于地上的上官昀也赶忙起身,给自己的祖父行礼,显得毕恭毕敬,哪还有刚才顶撞父亲时的模样。
对于这位当朝官拜一品大官的,太傅祖父,上官昀自小就甚是崇拜。以至于只要是他在场的地方,他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也不敢有任何造次的地方。
“你们父子二人的争吵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上官溯落座在主位上,望着站在厅中的父子二人,缓缓开了口。
“祖父,孙儿只想为琉月求个公道,并非要与柳家做对。还请祖父能够允许孙儿调查此事,若是琉月坠楼之事与那柳墨白真无干系,孙儿定会登门负荆请罪。”
祖父上官溯
上官昀见上官溯如此一说,也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场,道出了心中所想。却不曾注意到自己在说此话时,竟然生了一丝薄怒,这是以往之时,从未有过的。
对于上官昀秉性颇为熟悉的上官溯看似浑浊的老眼中忽闪过一抹精光,忽而望着上官昀轻声说道:“昀儿,你想彻查此事我并不反对,毕竟琉月那个丫头无论如何都是我上官家的嫡系孙女,若她真的是冤死,咱们上官家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只是,你可知如今那柳墨白已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又为太后操办着寿宴的事情。有些事情,你若是做得过了,恐怕会引来不好的结果,误了自己的前程那还算小事,若为此引来杀身之祸,就不堪设想了。更何况,你这几个月来的醉生梦死,又如何令我相信,你能够冷静的处理好此事呢?”
“祖父,您,您的意思……”上官昀睁着一双眼眸望着上官溯,眼中颇有几分难以置信之色。
“唉,琉月无论如何不讨你父亲喜欢,却毕竟也是我上官溯的孙女,她的死我又怎会不在意。只可惜,这几个月的调查总是遇上一点阻碍,未有一丝进展。再加上你六妹烟云又一个劲的吵着要代替琉月的身份,以继室的身份嫁过去给柳墨白,眼下的状况,可是有些微妙。你可有把握处理妥当?”上官溯敛着眸子,如此问道。
“是。孙儿有信心可以将此事办妥。在未曾查明真相前,断不会作出鲁莽之事。”上官昀听得上官溯支持自己查上官琉月之死的事情,顿时心中一阵感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以不负上官溯的期望。
上官溯虽然不需要刻意去观察上官昀此时的神色,却可以从他回答的语态中听出他已经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不再被怒火蒙蔽了自己的理智,不由欣慰的笑了笑道:“嗯。那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过,你切记这柳家虽然比不得我上官家代代皆是朝中重臣,却也不容小窥。自己小心点,别让我这个快要进棺材的老头,还要为你的事情操心。”
遥遥可见京城貌
“孙儿谨记祖父的教导,定然不会鲁莽行事。”上官昀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
“行了,看看你如今的模样,赶紧去梳洗一番,换上朝服,皇上要召见你。你先出去吧。”上官溯挥了挥手道。
“是。”
随着上官昀离去之后,却见立在厅中的上官杰忽而开口问道:“父亲,您当初不是也反对彻查此事吗?怎么这会却……”上官杰欲言又止,一双眼眸满是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当初不许查那是因为时机未到。”上官溯淡淡的答道。
“时机未到?”上官杰这个内阁学士也并非当假的,立刻揣测出上官溯话中的含义,不由面露惊讶之色,“父亲,您的意思是……”
“有些事情心知足以,莫要说出来。”上官溯说着起了身,朝外走去。
“孩儿明白。”上官杰忙应道,也忙跟上了上官溯的脚步,一同离开了前厅。
……
马车吱呀作响,碾在碎石路上,不时得晃动几下。
已然坐了将近半个月的马车,此时的春歌二人已然快要到达目的地。
马车之中,却见春歌抱着熟睡中的锦文,敛着眸子透过窗子望着外头渐渐熟悉的景色,心中百味齐集。
京城郊外的景色依旧没有一丝改变,唯一变的人,不过是她这个去而复返的人罢了。
在顾家重生的日子里,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那么快就会回到这片土地,若非因为锦文的眼睛,她这辈子恐怕都不想踏入这个地方。
只是,当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是,随着逐渐接近的巍峨城墙映入眼帘之时,心中却冒出了游子归来般的焦虑感。
原来,她并非如同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在乎,只是,刻意选择遗忘罢了。
一声轻叹不由从她口中溢出,惊醒了自从那日家变后,就变得格外潜睡的锦文。
只见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眸子,头枕着春歌的大腿,拽着着她的一脚,轻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郊外冲突
“巍峨的城墙!”锦文喃喃自语道,眉宇间不由染上一抹淡淡的失望。
“锦文,你放心。姐姐会让你的眼睛恢复的,一定。”春歌见锦文如此神情,不由摸了摸他的头,望着他的眼神满是愧疚之色。
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敏锐的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一丝异样,忙笑着说道:“嗯,锦文相信姐姐能够办到。”
正当锦文的话音方才落下不久,却听得马车忽而一阵颠簸后,随之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春歌在车内问道。
“小姐,前方有官家的马车停着,咱们只是平民百姓,还是尽量规避较为妥当。”车夫老王在车外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等他们弄好之后,咱们再走吧。”春歌听得是官家的马车,略微沉吟后如此说道。
正当春歌话音落下后不久,便听的一阵嘈杂的马蹄声朝这边奔来。
“马车内的人听着,我们乃是上官家的侍卫,前头是我家六小姐的马车,因为车轮损坏无法修复,所以,你们将自己马车的车轮卸下给我们带走,这是十两银子,就当作是给你们的补偿。”一道略带几分厉色的嗓音从车外传来,听得春歌不由皱了皱眉头。
上官家六小姐,那不是上官烟云吗?怎么那么巧,她还未踏入京城,仅在郊外都能撞见这个女人。
“这位官爷,实在对不住呀,我家少爷因为眼疾的关系,需要进城求医,实在耽误不得,还请官爷跟六小姐说一声,能不能给个通融?”老王在外头恳求道。
“哼,你家少爷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平民百姓,而我家小姐乃是当朝太傅大人的孙女,也算是金枝玉叶之躯,更加是耽误不得。更何况,我们也并非无故要你车轮,最多多给你们十两。更何况,你们即便车子不要了,就是那两匹马,也够你们骑着去京城了。”
外头的侍卫颇有几分蛮不讲理,根本就不理会老王的苦苦哀求,即便毋须揭开车帘,仅是听着外头的动静,春歌也知道老王定然受了对方拳脚之苦。
上官家的侍卫
当初离开夜之时,她求了夜为她准备一辆普通的马车,就连车夫亦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这番在此处与上官家的侍卫起了冲突,想来也只有吃亏的份。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