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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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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春歌话音落下后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满是不服的说道:“我做事自有分寸,之前的一切不过是意外。更何况,若非你点了我的穴道,我至于从树上掉落下来吗?要知道,我的轻功也不是白练的。”

“是吗?”春歌见晋襄烙不服的模样,不由笑得有几分冷意,“你说你的轻功了得,那可以。你就在以这处院子中施展你的轻功,看你是不是轻功了得,能够躲得过我手中的石子。”春歌说着将手中仅剩的几颗鹅卵石运劲捏碎成几块小石头,在晋襄烙面前扬了扬。

“你别小看人。”晋襄烙涨红着脸说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让我知道自己是小看了你。”春歌一脸傲慢的望着他,如此说道。

从不曾被人以这种态度对待的晋襄烙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好,我就不信我的功夫白学了,会让你打着。”

“我也不介意你先藏好身子,我再慢慢用石头打你。”

“你,你……”晋襄烙涨红着脸,硬是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轻功了得?那你就躲躲看

“你什么你,要做就动作快点。”春歌说着毫不留情的在晋襄烙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一阵前冲,回到了有些散乱的院子中,气呼呼的盯着春歌。

“看什么看,你不躲的话,我可要用石头打你,届时可别不服。”看着晋襄烙如此模样,春歌随即扬了扬手,带着几分痞气的口吻叱道。

晋襄烙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点了穴后,也不敢托大,忙接着对树林的熟悉躲了起来。

“我开始打人咯。”春歌抛动着手中的石子扬声说道,听得林中的晋襄烙在树后冷哼一声。

对于巧劲的运用还颇有心得的春歌,让石子拐个弯打人也不过是小意思,只见她站在原地,一个接着一个的石头从他手中丢了出去,每一次丢出后就听得晋襄烙一声哎哟的叫声随之响起。

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过那些神出鬼没的石头,无奈之下,晋襄烙只能投降,带着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回到了春歌的跟前,一张本该俊美的小脸蛋,这会青一块紫一块的满是淤血,差点让小路认不出人来。

“你赢了,我会跟祖父说,让你当我的西席先生。”说话有些走音的晋襄烙,闷闷的说道。

“很好。既然我以后便是你的先生了,这个院子中的那些小玩意希望你能够全数撤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弟弟会因为那些东西而受伤。至于你,若是心有不服,我随时接受你的报复,不过,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记住,别惹先生生气,不然你会后悔的。”春歌说着笑弯了眼眸,拍了拍晋襄烙的头颅朝外走去,刚走到一半时,又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忘了告诉你,我虽与你三哥是旧识,却也是靠着真本事进来,足以当你的先生。”

原本还在心底琢磨着以后要怎样讨回面子的晋襄烙,此刻一听春歌如此一说,眉头不经意微微一皱随之舒展,随后用着满是复杂不解的目光望着春歌的背影,直至她出了洛园。

完事大吉

“少爷,你没事吧。”小路见晋襄烙站在原地许久一动不动,不由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晋襄烙回过神道。

“少爷,老王爷那边您打算怎么办?”小路问道。

“你去跟祖父说,就让这个叫做月行的家伙当我的先生吧。”晋襄烙颇是敷衍的说道。

“少爷,你不是不想要先生吗?我还以为你刚才是敷衍对方,才应下的。”

“哼,你少爷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敷衍人。”晋襄烙怒道。

你就经常敷衍我,这话小路不敢说。

“是小路误会了,那我即刻找老王爷说去。”小路说着就要走,可是却被晋襄烙一把拉住,“少爷,您这是……”满眼皆是不解之色的望着晋襄烙。

“你没看到本少爷伤得那么重,你不会帮我上完药之后再去呀。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帮我办事,还是帮我祖父办事,跑他那就那么勤快。”晋襄烙说着伸手靠揽着小路的肩膀,将身子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呲牙咧嘴的朝屋内走去。

至于小路本人却是心中一叹:少爷呀少爷,虽然小路是替你办事的,可是这晋王府中说话最有分量的还是老王爷呀,小路只是一个小奴才,得罪不起呀。

……

“事情办完了?”季夜抬眼望着已然站在亭边的春歌,轻笑着问道。

“搞定了。不过,你那个四弟还真不是普通的顽劣,若是换个人不被他整疯了。”春歌一派轻松的坐在亭中石凳上,扫了眼石桌上的四杯茶,不由勾唇一笑。

“襄烙那小子的确令人头痛,除了少数几个人能够制的住他,对于别人而言,他还是蛮头痛的。”季夜笑笑的喝了口茶。

“听你的口气,这府上还是有这小子不得不收敛的人存在呀。”春歌敛眸喝了口茶说道。

季夜笑了笑,并未回答春歌这个问题,反倒是转移话题道:“我估摸着你刚才在洛园所做之事,很快就应该传到我祖父的耳中,想来你这位西席先生的差事是跑不掉了。”

她,被卷入某些事中

“我本意本就不是为了这趟差事,能够得到自然是最好。”春歌不以为意的说道。

“即便你意不在此,却还是要注意,既然当了襄烙的先生,可不要误人子弟,另外做人方面还是收敛点为妙。这个王府中太过出色的人,总是容易招人嫉妒,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季夜话中意有所指。

“和你相识之事是否也如此?”春歌挑眉问道。

“你说呢?”季夜同样挑眉反问道。

“看来,你刚才来找我也没安好心。”春歌撇了撇嘴道。

“呵呵,若我说没有,你信吗?”季夜忽而笑道,笑得一旁陪着锦文讲述四周景色的墨儿一阵莫名其妙。

春歌苦笑一声,反问道:“若我说信,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敷衍你?”

“诶……”季夜笑声哑然而止,显然也未曾料到春歌会是这般的回答。

与此同时,晋王府北苑书房之中,文总管一脸恭敬的站在房中,开口说道:“王爷,四少爷那边的事情有结果了。”

“如何?”老王爷翻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书,头也未抬的问道。

“四少爷几度设计都被那位公子巧妙识破,并且让四少爷吃了几次亏。”文总管说此话时不由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笑意。

“哦,能够让这小子吃亏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得到的,看来这个叫做月行的少年并非如他表面看起来那般毫无出众之处。”老王爷放下手中的文书,捋了捋胡须,淡笑着说道。

“王爷所言极是。这位月行公子不但对教导方面有独特的见解,甚至于武功也不弱。”

“一个能文善武的少年郎,呵呵,如今的年轻人可真是后生可畏呀。”老王爷笑眯了眼道。

“不但如此,他还与三少爷相识,在到达洛园之时,三少爷也随之出现,并且代为照顾了他的弟弟,老奴从二人之间的相处以及墨儿的态度上可以猜测到,三少爷与这位月行公子的关系恐怕不一般。”文总管如此说道。

这般安排

“老奴并未如此说,只是说三少爷与那位月行公子相识,并未有其它的意思。”文总管不温不火的答道。

“罢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既然这位叫做月行的少年能够让襄烙这孩子无可奈何,就让他当这西席先生。至于住所,就安排到沐园吧。”老王爷说道。

“沐园?”文总管温和的眸子忽而一愣,脸上的笑意随着这个决定忽而一僵,“王爷,沐园不是五少爷的住所吗?这样安排会不会有些欠妥?”

“欠妥?不会。我既然如此安排自有我的道理,更何况那月行的弟弟年岁与襄琪相仿,应该能够改改襄琪的怕生懦弱的性子,让他不至于见谁都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较之女子还要不如。更何况,这孩子也到了该请先生的时候,就让那月行试一试,看看能否让他接受他。”老王爷说着又拿起了书案上的文书看了起来,俨然一副不会改变主意的架势。

文总管见老王爷如此,也不再多言,行礼退去后,便开始按照老王爷的吩咐安排着春歌的事情。

在洛园外的亭中寻到了与季夜一同饮茶的春哥后,文总管将安排说了一遍。

“沐园!祖父怎会想到安排月行去那处地方住下?晋王府中又不是没有其它的空置园子。”季夜听完文总管的叙述后,如此问道。

“王爷说了,五少爷已经到了请先生的年岁,希望月行公子能够劳心些许,顺带教一教五少爷。”文总管如此答道。

“沐园是五少爷的住所?”春歌意外的说道,总算明白了为何季夜会如此意外。

“五少爷性子有些怕生,王爷说公子的弟弟与五少爷的年岁相差并不多,应当可以合得来。若是将少爷交给公子教导,兴许少爷会因为公子弟弟的关系而接受你的教导。”文总管的回答也并非全无道理。

“即便如此,也不需要刻意将她二人安排入沐园,旁边的泫苑不是还空置着,去那住不也一样,何必挤在一堆?”季夜眉头轻皱的说道,显然对老王爷的安排颇是不满。

沐园

“这个老奴就不得而知了。若是三少爷想知道为何,还是亲自去问王爷,老奴只是负责安排,并不知道原因。”文总管一招太极手,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让季夜无从问起。

“沐园便沐园,反正不过一处住所,能够安身即可,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春歌虽不知季夜何以如此反对,却也不愿自己的缘故将事情闹得不愉快,遂开口说道。

“另外,为了照顾公子二人的起居,烟翠往后就专供公子差遣。”文总管再度说道。

“烟翠?”春歌一愣,倒是有些意外于文总管会将烟翠指派给她。

“公子可是不满意烟翠服侍?若是如此,还有其它的丫鬟可以供你挑选。”文总管问道。

“不,烟翠就很好。”春歌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还请公子先随我去一趟沐园,也好做安排。”

“嗯。”

与季夜告辞之后,春歌随着文总管去了那所谓的沐园,却发现这处沐园的位置与洛园隔得并不算太远,也就隔着一个花园,两处院子。

虽然沐园与洛园的距离不算太远,却与女眷的住所隔得太近,这不禁让春歌微微皱了皱眉头。

“文总管,虽然我并不介意住在何处,可是,沐园临近王府女眷的住所,我一个外人住这是不是有些欠妥了?”春歌站在沐园之中,耳边还能够听见隔着一道墙传来的女子嬉笑声,听声音以及嬉笑话语中的称呼,不是小姐就是少奶奶之类的称呼,实在令人颇是不解。

“王爷既然安排公子住在这,自然是对公子的为人颇是信任。更何况,眼下还隔着一道墙,只要公子不去逾越,是不是女眷的住所又有何干?”文总管依旧淡笑着说道,温和的眸子依旧看不出一丝异样之色。

“既然文总管你如此说了,那月行也无话可说。不知可否带我兄弟二人前去住所,今日都折腾了许久,想稍作歇息片刻。”

“公子不用着急,马上就到。”

环月楼,她的住所

文总管笑了笑,继续朝前走着,一直走到了沐园中唯一被其它楼阁包围其中的两层小阁楼前,停下了脚步,开口说道:“公子今后便住在这处环月楼中,楼上是住所,楼下是客厅,以及丫鬟住的小间。至于五少爷的房间,只要公子上了楼,开了软塌前的那扇窗户就可以看到。”

“文总管,按理说这处环月楼正是这沐园众星拱月中的楼阁,应当是五少爷的住所,何以反倒将它送与我二人居住?”春歌不解的问道。

“五少爷怕生,除了照顾他的嬷嬷以及少数的几个丫鬟之外,诺大的院子就没有几个人。虽说这环月楼的确是众星拱月的楼阁,可是,作为陌生人而言的公子,住在此处,反倒是再适合不过。”

对于文总管的解释,春歌倒是不曾有任何的怀疑,毕竟这是晋王府,再如何稀奇的事情,也不算稀奇。

文总管见春歌已然明了,也毋须他多言解释,也就不再久留,转身离开了沐园。

而文总管离去后不久,烟翠也拿着数套衣衫来到了环月楼。

“先生,这是您在府中衣衫,还有通行令牌。子时之后乃是门禁,除了主子住所外,其他地方都要熄灯。您是四少爷的西席,往后府中之人都会称您一声先生。您的奉银每月初五自有专人送来,至于逢年过节的利市,文总管会代为派发……”烟翠一见春歌,那张小嘴就不曾停过,从衣服说到称谓,再到奉银,外加一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听得春歌与锦文二人目瞪口呆。

“停!”实在听不下去烟翠的念叨,春歌赶忙止了她的话音,说道:“你的这些规矩文总管已经说过,你可以不用重复了。另外二楼有三间房,整个阁楼就我们三人,你也不要住在楼下,干脆一人一间分了。”

“这可不行,府里有府里的规矩,烟翠是下人只能住在一楼。若是公子觉得房间多,可以将其中一间改成书房,奴婢可以直接通知府中的仆役立刻动工,绝对不会耽搁公子的时间。”烟翠一脸认真的说道。

府中地位

“毋须如此麻烦。”听烟翠准备如此劳师动众,春歌忙开口阻止,继而问道:“烟翠,你对五少爷知道多少?”

“五少爷?”烟翠略微皱了皱眉头,面色有异的说道:“先生,关于五少爷的事情,奴婢只能告诉您,他今年七岁,两年前,生母三姨太病死了。五少爷自小就与三姨太不亲,性子容易受到惊吓,一般不喜欢出这个园子。若您想见五少爷,就必须跟严嬷嬷说一声,否则,很难见到五少爷。”

“严嬷嬷?”

“严嬷嬷是自小照顾五少爷的人,除了她,五少爷很少会听任何的话。”烟翠的解释无疑令得春歌颇是奇怪。

不过一想到这个孩子的生母前两年方才去世,也就稍稍有些释怀。

“文总管与我说过,让我同时当四少爷与五少爷的先生。既是先生,总是要见过自己的学生方是正理。四少爷我已经打过交道了,不知道这五少爷,我该何时见上一见?”春歌问道。

“先生真是不巧了,严嬷嬷此刻不在沐园,您若是想见五少爷,还是需要等到严嬷嬷回来,否则,五少爷不会见您的。”烟翠答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春歌一脸惊讶道。

“先生,等您在王府中待久了就自然会明白很多事情。对于五少爷依赖严嬷嬷的事情,府中的人都很清楚,这也是老王爷默许的事,没人会插嘴说什么。更何况,您主要的差事还是教导好四少爷的功课,至于见五少爷的事情,即便迟些也没甚么关系。”烟翠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了。待到严嬷嬷回来之时,你可要记得通知我。”春歌不忘交代道。

“这点您放心,奴婢只要知道严嬷嬷回府的消息就定然知会您一声。”

“如此甚好。”

从烟翠那里得知晋襄琪的事情之后,时间也已经临近酉时。根据烟翠的说法,因为他是府中的西席,待遇较之教授小姐的姑姑们高上一级。不但住的地方是一处单独的阁楼,甚至还有专门伺候的丫鬟。

监视之人可真不少

用膳的问题也不需要专门去膳堂,可以直接让丫鬟准备膳食在住所食用。考虑到锦文双目暂时失明的缘故,春歌让烟翠将膳食送来环月楼。

待到用过晚膳之后,春歌便牵着锦文的手,在整个沐园中走了一圈,借此机会熟悉四周的环境。

就在春歌与锦文二人在院中漫步之时,却明显的感觉到有几双眼睛在暗中打量着她。

突然被人盯上的感觉,令得春歌颇是意外。

按理说自己这个小小的西席先生不过是府中一个小角色,怎么那么快就有人来查探,难道是因为季夜的关系?春歌不禁作此猜想,静下心来对那些暗处的目光所在进行了一番查探。

待她仔细查探一番后,竟然意外的发现,暗中监视着她的人,并不止一个,而是七个之多。

七个呀七个!

虽然听起来并不多,可是若这些人都用来监视她,反倒是显得太多了。而且,按照七人所在的方位来判断,七人背后的主人恐怕也在‘七’这个数!

带着锦文在四处转了一圈后,春歌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站在了园中唯一亮着烛火的阁楼前,望着那二楼中因为烛火而投射在窗户纸上,那个蜷缩的细小身影,春歌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虽说照顾晋襄琪的严嬷嬷并不在府中,却并不表示照顾这孩子的其他人不在呀,为何此时都已经临近亥时了,距离她带着锦文闲逛之时都过了将近半个多时辰了,那窗户上的身影居然还保持着她之前路过的姿势,根本不曾有一丝的改变。

看着那楼上的身影,春歌的脸上不由染上一抹薄怒。正当春歌准备敲门责问对方为何将一个孩子留在房间不管之时,方才迈出的脚步却被烟翠喊住。

“先生,您这是去哪?”烟翠匆忙跑来,带着些许气喘的问道。

“烟翠,你来的正好。我之前与锦文四处走走之时,就曾看见五少爷像那般靠着,这会我都几圈,估摸有半个多时辰了,可五少爷依旧这般,甚至于连个除他之外的人影都没有,你说……”

多管闲事要不得

“先生。”烟翠打断了春歌未完的话语,接着说道:“五少爷的事情自有严嬷嬷安排,兴许那投在窗户上的人影并非五少爷,而是一些皮影之类的东西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窗户上的影子能够说明什么,即便那是五少爷,可是,也有可能是五少爷靠着什么睡着了也不一定。您就别管那么多,做好您的西席,照顾好您的弟弟就可以了。”

烟翠说此话时,语气有些冲,再看她眼神闪烁的模样,定是有所顾忌。

“哦,想来真是我多疑了。”春歌说着朝烟翠微微一躬身后,接着说道:“月行初来乍道,许多事情都不太明白,还要劳烦烟翠姑娘提醒,真是过意不去。”

“先,先生……”烟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有些反应不过来。

“烟翠,我入府当西席,只是为了尽快挣够钱之后,为锦文请名医医治双眼。可我这人总是容易被感情所左右,经常作出一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虽说是好意,却也惹了不少麻烦。为了不再重蹈覆辙,若是有哪里做错或者逾规的地方,还请你定要点醒我,月行在此拜托了。”春歌说着又给烟翠行了一礼。

“先生此话可是当真?”烟翠沉吟片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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