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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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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夜幕降临之时,却迟迟未见季夜的身影,连带着准备的酒菜也是热了几回,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亥时。

枯等季夜一个时辰都不见他的踪影时,锦文他们也早已饿得肚子一阵乱响。未免饿坏了他们,烟翠便准备了其它的饭菜给晋襄烙他们用过,若是当时烟翠不曾如此准备,等到这个时候,恐怕就把他们饿坏了。

他失约了

“老师,您还在等三哥呀。我看时间都那么迟了,他应该被事情耽搁了,暂时回不来。你就不要等他了。”晋襄烙打着哈欠站在客厅的楼梯口,一脸慵懒的如此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他应该是被事情耽搁了,才未曾依约归来。正是可惜了一桌好菜,罢了,我不想等了。”春歌说着举着筷子吃了起来,吃没几口后,却突然放下了筷子,“烟翠,收了吧。我不想吃了。”

早已等在外头的烟翠听得春歌如此一说,忙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砂锅,还冒着热气。

“先生,三少爷恐怕今夜是回不来了,这酒菜已经凉了,您还是先喝点粥吧。”烟翠说着将砂锅打开,却见锅中依旧冒着腾腾热气,俨然是刚从炉上端来的。

春歌也不急着回答,而是打量了一下烟翠,却见她额际还有未干的汗珠,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煤炭味道,让她立即明白为何这么晚了,还有如此热气腾腾的粥,想来是烟翠特意为她准备的。

“谢谢。”春歌接过烟翠递来的白粥,即便没什么胃口,却还是吃下两碗,看得烟翠笑眯了那双漂亮的眼眸。

“烟翠,以后不要为我做那么多麻烦的事情,先顾好你,我猜你一定还未来得及用膳。你若是不介意,就陪我吃点,如何?”

“照顾先生是奴婢的责任,不是麻烦事,先生你不要放在心上。至于晚膳,奴婢待会自然会吃的”烟翠如此应道。

虽然早已从夜的口中得知烟翠也是别人派来监视她的人,但是经过几日来的相处,春歌却真心的接纳了处处为她着想的烟翠,并不是因为夜曾说过,烟翠对她没有任何恶意方才如此。

“我不放心,你就在这里吃饱了之后,再收拾东西。另外这粥很好喝,你也吃点。我有些乏了,就回房歇息去了。”春歌说着朝晋襄烙唤道:“襄烙,下来扶我回去。”

“是,老师。”晋襄烙无精打采的跑下来,扶着春歌上了楼。

老师,你考虑下如何?

当晋襄烙搀扶着春歌来到二楼之时,忽而来了精神开了口问道:“老师,你可曾娶妻?”

“你问这个干什么?”春歌不解的问道。

“嘿嘿,我见烟翠这丫头对老师似乎情有独钟,所以,想为她搭搭红线呀。”晋襄烙咧嘴笑道。

“搭你个头。”春歌伸手一敲晋襄烙的脑袋,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的事情,还需要你操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小心明日需要抽查,答不出来,小心我打你屁股。”

“放心吧,我可不担心老师所谓的抽查,所以,你想打我的屁股,还是再等一百年吧。”晋襄烙挺直了腰杆,颇是自信道。

“你这臭小子,就不能谦虚一些吗?小心话说得太满,一旦出了什么意外,我看你如何善后。”春歌哭笑不得的应道。

“没办法呀,谁让本少爷就是一个连老师都不得不嫉妒的天才。一个过目不忘的天才呀。”

“好哇,你倒是拽上瘾了。真是给你小子一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看我哪日给你一点好看瞧瞧,让你知道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嘿嘿,老师,难道你不觉得有我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学生,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吗?”晋襄烙笑道。

“够了,别说了。说得我鸡皮疙瘩都快掉满地了。”春歌说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入了房间后,便放开了扶着晋襄烙肩膀的手,“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没问题。不过,老师你真的不准备考虑下烟翠?虽然她长得不算是倾国倾城,却也算是小家碧玉,更何况,她对老师您可是……”

“你小子有完没完,信不信我点了你的穴道,让你整个晚上给我在外头看门?”春歌站在房中瞪着一双眼眸说道。

“那倒不用了,学生还是觉得床榻比较舒服。那么,老师明日再会。”晋襄烙说着微微行礼,回了转角处的房间。

寅时将近,众人睡得正酣之际,春歌的窗户一开一合,一道背对着光线的身影踏入房中,迈着缓慢的步伐朝着春歌的床榻走来。

怎么办,该怎么办

睡梦中的春歌忽而被门窗开合的声响惊醒,却并未有任何举动,而是佯装熟睡的模样,暗中监视着那人的举动。

待到那人走到春歌床榻前,正准备将手探向腰际之时,春歌忽而从床榻上起身,瞬间将对方撂倒在自己的床榻上,一把匕首横在那人的颈项处。

然而,当春歌如此做之时,却并未遭到预料中的抵抗,反倒是一声闷哼之后,就着微弱的月色,让她看清了来人的真面目。

“季夜!”春歌不由惊呼出声,忙收回了置放在季夜颈项上的匕首,将他的身子扶起来。

然而就在她想要搀扶他之时,掌心却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腹部,一股黏腻的感觉从掌心传来,伴随着微弱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春歌沉声问道,慢慢将季夜扶了起来。

“是呀,不小心受了点伤,本想说找你帮忙,却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嗯哼!”季夜闷哼一声,脸色一边,捂着腹部汗如雨下。

“你怎么了?”春歌紧张的问道。

“伤口,有……”季夜的眼眸中忽而失了神采,整个身子瘫软在春歌的怀中。

“季夜,季夜!”春歌唤了几声却无法唤醒他,反倒是之前触碰到的伤口出,飘出一股异常的味道。

春歌忙将季夜的身子放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直接用匕首隔开了他伤口处的衣衫,却见一道明显是被匕首刺伤的位置,此刻正冒出黑色的血液,不但如此,那伤口中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着,片刻后又失了踪影。

看着眼前如此诡异的情景,春歌已然不敢确定季夜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毕竟从未有中毒之时,伤口处还会出现蠕动的东西。

若是九娘在这,她兴许会知道些什么。

一想到九娘,春歌的神色不由微微一黯。

“喲,咱们又见面了。”耳旁忽而传来温热的气息,春歌条件发射的反手握着匕首,朝身后刺去,再度被一只手挡住,并且握住了她的手腕。

呐呐,咱们又见面了

“呐呐,你这家伙怎么老毛病还没改哦,一见面就那么狠,上次是手肘,这次改匕首,你想要我的命不成。”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春歌回头望向身后突然出现的人,不禁面露讶异之色,“你,你怎会在这?”春歌一脸惊讶之色的望着那人,如此问道。

依旧是当初那副装扮,黑衣黑布巾,外加一双带笑的眼眸,那人轻轻拿下春歌手中的匕首,放到一旁,笑着说道:“哟嘿,咱们又见面了。”

“招呼等会再打,回答我先,为什么你会在这?你不是离开京城了吗?”摸了摸被那人握的有些许疼痛的手,春歌望着他如此问道。

那人先是摸了摸布巾下的下巴,随后仰着头状似思考了片刻之后,应道:“嗯,我的确又回来了。”

听着那人答非所问的回答,春歌在那一瞬间有种想要抓狂的错觉,然而季夜的伤势却令她冷静下来,想到这人的本事,说不得能够救他。

“算了,不管你因为什么回来都没关系,你帮我救救我的朋友,可以吗?他之前还好好的,结果说了几句话之后,就陷入昏迷,连带伤口处也出现了一些诡异的现象。我知道你的本事一定很高,能不能帮我救救他?”春歌说至最后语态已然变成恳求,一双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那人。

“救他?可以呀。”那人笑道,令春歌不由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不过,你需要跟我打赌,赢了我,我就救他。”说至此,那人不禁笑眯了眼,掳起袖子一副春歌一定会接受的姿态,准备开始一局定输赢的赌局。

“你怎么可以如此儿戏,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能用这种方式……”

“你最好快点决定,若是迟了,他的命可就真的没了。”那人忽而敛下笑意,扫了一眼季夜的方向,淡淡的说道。

“可恶。”春歌咬了咬牙,最终不得不接受这种方式博上一博。

“这才是好孩子嘛。来来来,老规矩一局定胜负。”

又被他耍了

原本敛去的笑意再度回到那人的脸上,却见他一阵兴奋的蹦达之后,与春歌再度来了一场剪刀石头布的赌局。

“呃,不是吧,连输。”那人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自己再度输了的结果。

“你输了,快救人。”春歌后背已然湿透,因为那一瞬间的胜负吓出了一身汗。不过,幸亏她赢了。

“这次输了,我下次还有机会赢回来,你等着吧。”那人再度说了一句不服输的话语,却依旧遵守约定走向了季夜,在他腹部几处地方点了几下后,从怀中掏出一小包白纸包裹的药散洒在伤口处,却见原本还涌出黑血的伤口,片刻后便已止了血。

“这个家伙的伤势有一点点棘手,所以,我先将人带走,三日后再还你。”那人说着将季夜从床榻上打横抱起,走到春歌的跟前,再度笑着说道:“你床上的血渍,记得处理妥当,另外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要挺住。”

“什么事?”春歌不解的问道。

那人听得春歌如此一文,笑意更浓,道:“其实,就算你输了,我还是会救他的。”

春歌脸色一沉,唇角微微抽动,立即明白自己被他当猴耍了。

“另外,他受伤的时候,我正巧在附近,之所以等了那么久才出现,那是因为我要等待东西成熟,今晚正好是时候,不过,能够遇见你,我是很开心的。你完全可以安心哦,他绝对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嘿嘿。”那人笑得颇是得意的离开春歌的房间,仿佛看见春歌如此神情,心情就会格外开心。

春歌看着那人动作利索的离去后,脸上的神色不由随之一缓,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若是认真回想起来,若非那人出现,季夜到底会不会因此而死了,连春歌自己心里都没底,即便她手中有着解毒丸,依旧没这个把握。

季夜的突然到访,无疑令得春歌暂时睡不着觉,而是侧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空,这一望便望了将近半个时辰。

沐园,出大事了

就在春歌打了一个哈欠,微微有些困意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尖叫从对面的楼阁中传来,瞬间惊醒了大半个王府。

听见尖叫声的侍卫们瞬间涌入了沐园,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早已率先被惊醒的春歌早已站在打开的窗户前,指着对面晋襄琪的房间,朝着底下的侍卫喊道:“快,是五少爷房间传来的声音。”

春歌话音方落,却见一道黑影从晋襄琪房间的窗户窜出,瞬间掠上了屋顶。

“抓刺客,抓刺客……”那道身影的突然出现,无疑让事态变得更加严重。

楼下的侍卫更是冲入对面楼中,点亮了对面房间的烛火,却见烛火映照的房间内,鲜血飞溅,刘嬷嬷死不瞑目的头颅正巧望向春歌所在的位置,令她微微有些许发毛。

不但如此,就连床榻上那个顶替了晋襄琪身份的男童也被一把利刃刺穿了身体,从床榻上,跌落在地睁着一双白目的眼眸,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虽然不曾看到屋内的全景,但是仅仅只是一些衣角还有鲜血染红的地板就足以猜测到屋内的惨况。

随着之前那一声抓刺客的喊声响起,整个王府的人都沸腾了。

诸多武功高强的侍卫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那道黑影团团围住在距离沐园不远的屋顶之上。

兴许是感觉到自己逃不掉了,那人正准备自尽,却没想到当他服毒自杀时,却被对方的高手制止,一时之间无法动弹分毫,被人押着离开。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却也令得原本沉睡中王府,此刻再也没有人有兴致睡下去了。

五少爷以及照顾的嬷嬷都被杀的消息瞬间如同旋风一般刮过整个晋王府,老王爷深夜起身,直接来到了沐园,查看了一番屋内惨状后,一声不吭的去了春歌所在的环月楼,落座在客厅之中,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站在一旁的春歌等人,更是不敢开口说话,一时之间,整个客厅瞬间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压得每个人的心头都是沉甸甸的。

我供出主谋后,你要放我走

“祖父,听闻五弟出事了,我就赶忙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晋襄宇刚踏入客厅中就直接如此问道。

“先坐着,等襄恒到了再说。”老王爷淡淡的开口道。

“祖父。”稍迟一步到来的晋襄恒踏入厅中喊了一句,却将目光落向晋襄宇的身上,眼眸中明显闪过一抹不快。

“你也坐在一旁。”老王爷无视晋襄恒对晋襄宇的态度,而是开口让他到一旁坐下,随后开口喊道:“老文,将抓住的那个刺客带进来。”

“是,王爷。”文管家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却见彭虎兄弟押着一个身着黑衣,身上散发着浓厚血腥味的男子入了厅堂。

“王爷,这便是行凶之人。在他准备服毒之际,被府中侍卫阻止,救了下来。老奴为了让他老实的交代事情,这会已经用了特别的秘技逼供,如今人已经不再寻死,王爷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询问,他绝对不敢不老实回答。”文管家的脸上虽然敛去了笑意,但是那态度却依旧如同初见时那般温和。

“拿掉他嘴里的布,本王要他说出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般杀害我的襄琪,还有,到底他是如何躲过侍卫来到沐园,本王要他交代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不能漏下。”此时的老王爷冷着一张老脸如此说道,那不断起伏的胸膛足见他此刻有多么激动。

“听见没,王爷让你回答,到底是谁人指使你作出这样的事情。”彭虎抽出那人嘴里的布团,冷冷的喝道。

“若是我招出谁人帮助我进入沐园,又是谁人指使我进来杀人,你们会放过我吗?”那人突然软了态度如此问道。

“只要你供出幕后主使者,我便放了你。”老王爷沉声而道。

“希望王爷你说话能够算数。”那人说着抬眼望向了坐在一侧的晋襄恒与晋襄宇,伸手一指,指向了晋襄宇的身上,大声说道:“是他指使我杀了五少爷,并且调开府中的侍卫让我进来的。”

主谋是二少爷

那人话音落下,直接惊得众人都将目光齐聚晋襄宇的身上,却见此时的晋襄宇在被人指认为幕后之人时,非但没有一丝慌张,更是淡定自如的笑道:“你说我是幕后之人,你有何证据。”

“我早就知道你会如此说,所以早已留下你当初留给我的信物。”那人冷笑一声后,朝身旁的彭虎说道:“这位大哥,证据就在我的腰间,你取出来一看便知。”

彭虎依言在他腰际摸了一遍后,取出了一块小小的玉坠,那块玉坠老王爷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他在晋襄宇弱冠之年送给他的礼物,一块价值不菲的火玉。

老王爷执着手中的火玉,怒不可竭的等着晋襄宇叱道:“你这不肖子孙,居然作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到底存的什么心,为何要如此做?襄琪好歹也是你的弟弟,亲弟弟呀。”说至此,老王爷掌心中的玉坠已然被他气得捏成了粉末,洒落满地。

“祖父,孙儿绝对不曾作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望祖父莫要听信此人一派胡言,他分明就是栽赃嫁祸。”晋襄宇站在厅中抵死不认的说道。

“你当我真的是个老糊涂吗?若他真的想污蔑你,又如何能够取得你贴身信物。若是没记错,这块玉坠你可是向来都不曾离身的。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切辞狡辩吗?”老王爷一脸心灰意冷的望着晋襄宇如此说道。

“祖父,我真的是……”

“将他绑了,我要将这个大逆不道的家伙,送去宗人府查办。”老王爷低着头下令道。

“是。”彭豹走到晋襄宇的跟前,说道:“二少爷,您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要属下动手呢?”

“不必说。我会给你走,但是在走之前,我想知道祖父你准备对这个人怎么办?”晋襄宇看也不看彭豹,而是望着老王爷如此问道。

“本王既然答应了放他,自然不能食言。彭虎,放人。”老王爷淡淡的说道。

“是,王爷。”彭虎听得老王爷命令之后,随即将人放开。

峰回路转的变局

“王爷果然是守信之人,那么在下就告辞了。”那人朝着老王爷拱了拱手,微微一笑后,朝外走去。

正当春歌以为那人会这般离去之时,却没想到一把匕首忽而射向那人的后背,直接将他贯穿,而出手之人并非其它人,而是晋襄恒。

“祖父,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杀了五弟的凶手,绝对不能放走。”晋襄恒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此说道。

“你,你不讲信用。”那个人转过身来,捂着不停用处鲜血的伤口,眼中溢满难以置信的神色,如此说道。

“哼,我祖父虽然答应放你走,但是,我可没答应。”晋襄恒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门口的位置,望着那人的眼眸中冰冷一片。

“你,你好狠的心。”只见那个刺客,指着晋襄恒的手微微一抖,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后,长着满是血泡沫的口,忽而大笑一声,怒瞪着晋襄恒说道:“大少爷,我答应你陷害二少爷,也答应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可是,可是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你,你好……狠……的……心……呀。”

那人说至此,突然瞪大了一双眼后,轰然一声倒在地上,让原本还冷笑的晋襄恒彻底慌了手脚。

而他之所以慌了手脚,却还是因为那人最后的一句话,全数一字不漏的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无疑冠在了晋襄恒的头上。

“襄恒,原来,原来竟是,竟是你所指使。”老王爷怒不可竭的站起身来,直接走到了晋襄恒的跟前,揪着他的领子,叱道:“我本以为你虽然跋扈了一些,但是心地还是好的,段没想到这般杀害弟弟,嫁祸于人,借此铲除异己的人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此时的老王爷已然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一片,足可见他对于晋襄恒并非没有任何感情。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这般表现。

“王爷,您消消气,消消气。”文管家忙上前扯开了王爷的手,一个劲的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顺口气后,搀扶着坐回了原位。

祖父,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祖父,我是冤枉的,这个人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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