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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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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祖父,我是冤枉的,这个人真的不是我指使来杀害襄琪的。祖父,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那种狠到可以杀死自己亲人的人。请你相信孙儿,孙儿真的没有做这些事情。”晋襄恒跪在地上,爬到了老王爷的腿边,拽着他的裤脚,声泪俱下的喊道。

“人证都被你杀了,自然是随便你编派了。”老王爷伸脚踹开了晋襄恒,冷冷的说道。

“祖父,孙儿真的没有。您要相信孙儿呀。”晋襄恒再度爬了回来,如此说道。

“彭豹,放了襄宇,把这个畜生给我抓起来,关到府中的地牢中,待到天一亮,我要亲自送这不肖子孙进宗人府处决。”老王爷再度踹开人,朝屋外走去,明显是不想再看到晋襄恒。

站在一旁的春歌看着眼前如此峰回路转的变故,一时之间已经不知道改用什么言语来解释自己的心情,总觉得整件事情透着一丝不对劲,似乎有什么阴谋的气息潜藏其中,但是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祖父!孙儿真的是冤枉的呀。”晋襄恒睁开了彭豹的挟持,再度扑到了老王爷的跟前,在庭院中抱着老王爷的大腿,哭喊道:“祖父,我真的没有指使人杀襄琪,真的没有呀,您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老王爷立在院中,看也不看晋襄恒一眼,而是冷声说道:“老文,把他给我拿下。”

“是,王爷。”文总管应道,随即上前轻轻一拍,再一扯,一甩,直接将对老王爷纠缠不休的晋襄恒拿下,抛给了彭豹,那轻描淡写的动作,依旧挂着温和表情的面容,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没想到这个文总管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若非今夜看他出手,恐怕连春歌都一位这文总管只是一个普通的总管。

将晋襄恒制服交给了彭豹之后,老王爷已然走出了十米之外,眼看着事情本该告一段落之时,四周突然之间响起一阵轻微的爆炸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红色的烟雾。

被困环月楼

“咳咳,雾中有毒。”不知谁人喊了这句后,片刻功夫便已倒下一大片人。

伴随着这片突然出现的毒雾的还有一片箭羽,以及不知何时早已将沐园包围的黑衣人。

幸亏文总管武功高强,以至于在毒雾出现的瞬间,就已经将老王爷从毒雾中救了回来,冲入了环月楼之中,躲过了第二波箭羽。

然而押着晋襄恒的彭豹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不但被毒雾熏到,更是中了箭,连带着还将人给丢了。若非彭虎见机得早,赶紧将他拖进了环月楼中,说不得此时的彭豹依然被射成马蜂窝了。

“冥顽不灵的老头子,今日便是你等死期,只要你们死了,大少爷自然而言就可以继承你的王位,届时就没有任何人跟他抢了。”一道尖锐的女子声音从屋顶上传来,传入环月楼中老王爷的耳中

“哼,你们做梦。即便我等都死在这里,那个孽畜也休想继承本王的王位。”老王爷说着不由一阵咳嗽。

“臭老头,若你还在想着你那位最疼爱的三公子归来继承你的王位,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早在昨日他便中了我们特别调制的蛊毒,相信还懵懂不知的以为仅是受了一点轻伤的他,今夜也是时候发作了。呵呵,一想到这位三少爷一命呜呼的模样,想来一定很壮观。”

一道嚣张的笑声随之传来,听得老王爷瞬间变了脸色。

“不可能,襄夜不可能有事。”老王爷喘着粗气应道。

“若是王爷您说得是那位你口中的三少爷的替身,他倒是真的没事。只可惜呀,这位三少爷一点都不安分,偷偷的溜了。若非如此,我们还真的找不到适合的时机杀了他。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晋王府的男丁,只需要剩下大少爷一人便已足矣。哎呀,废话说得太多,让你们多活了时候,不过没事,待会你们就全都要死。”

随着那人话音落下之后,春歌明显感觉到整座环月楼四周早已被人包围着,若想安全突围,恐怕并非易事。

脱困,心情却是复杂

已然缓过气来的老王爷忽而站起身来,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之色,“襄夜是不会死的。要继承本王王位的他,绝对不会就那般轻易的死去。更何况,你们以为晋王府就真的就如此不堪一击吗?哼,那你们实在是太小看本王了。”

老王爷这话一出,在给自己找个理由的同时,却也坐实了对方的猜测。不但如此,春歌明显感觉到晋襄宇在老王爷道出这个事实之际,身上忽而出现一抹寒意,一闪而逝。

虽然那一抹寒意一闪而逝,却被春歌敏锐的感觉到,若非外头的人杀气腾腾遮掩了这道气息,兴许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

春歌不由抬眸望向站在一旁的晋襄宇,突然有些相信了季夜曾经说过的话。

“老文,都这会了,为什么人还没到?”老王爷望着外头逐渐逼近的人,沉声问道。

“王爷,稍安勿躁,他们已经来了。”文管家话音方落,却听得外头传来一阵骚乱,仅是一盏茶的功夫,原本喧闹的四周便已彻底安静了。

只见文总管走到紧闭的大门前,轻轻一推,却见整个沐园中已然躺着无数具尸体,不但如此,那些尸体的眼睛都是大睁着的,似乎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有些反应不过来。

“祖父,这是怎么回事?”晋襄宇望着眼前死的很是蹊跷的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襄宇,你去一趟官府,下令全国通缉你大……晋襄恒,这个畜生。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将那些尸体处理一番,我有些累了。你们都散了吧。”老王爷说至最后已然是一脸疲惫。

虽然未曾从老王爷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晋襄宇却并不着急,而是领命离去。

“襄烙,月行,你们也别待在这里了,都搬去我那吧。”老王爷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祖父,我,我想留在……”晋襄烙有些怯怯的开了口,似乎颇为排斥搬去老王爷那处。

只是他话才说了一个开头,却已然被老王爷打断。

是我想得太多了吗?

“你说什么话?难道你没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难道,你还想让我这个糟老头,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老王爷回头一声喝斥,也让晋襄烙看到了他赤红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面对老王爷如此责问,晋襄烙彻底说不出话来,最终选择了默认了他的决定。

老王爷的命令下达之后,春歌等人全数搬去了他的园子。

至于之前那些欲将老王爷等人一同置之死地的黑衣人的尸体,皆由文总管处理妥当,并且将满是血腥的沐园打扫干净后,寻了一个棺材,将已然死去的那位五少爷装入其中,置放在了环月楼的客厅内。

一番折腾之后,天色已然大亮。

“老师,你对于昨晚的事情如何看待?”晋襄烙突然来到被安置在老王爷居住的锦河苑,东面客房的春歌房间中,开口便是这样一句询问。

“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个?”春歌不解的望着晋襄烙如此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对那些突然出现,救了我们大家的什么人有些好奇。想来老师你也看到了那些人的死状,难道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晋襄烙坐在房中的桌子旁,如此问道。

“是否奇怪,与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干系。你没听你祖父后头丝毫没有因为被困而沮丧吗?有此足以看出,即便这群人并非你祖父手中掌握的势力,也定然是你祖父知道由来的一群人。既然对方不愿意现身,多少也是因为涉及到某些秘密。既然是秘密,你又为何非要弄个明白不可,你说是不是?”春歌淡笑着说道,那平和的眸子中,丝毫看不出一丝在意的神色。

“唉,没想到你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在意。看来就我一个人想得太多。”晋襄烙轻叹一声,露出一副与他平时表现不太相符的凝重神色。

“傻小子,想那么多做什么。要相信你祖父能够将事情处理好。更何况,你大哥的事情已然昭告天下,想来很快就能够抓住他,你又何必为了一些已经有了解决之道的事情而烦恼。”春歌拍了拍晋襄烙的肩膀,如此说道。

先生,王爷有请

“老师,你觉得我大哥真的会是主谋吗?”晋襄烙忽而抬头,眼眸中满是疑惑之色的望着春歌。

“这个……”面对晋襄烙这个问题,春歌还真的很难回答。

“难道连老师也觉得我大哥不是凶手,对吗?”晋襄烙再度问道。

“襄烙,你之前应该也听见了那个人说的话,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大哥为了除去你二哥所做的事情。更何况,当事情败露之时,他也被人救走了,若非如此,我们又怎会被困环月楼,又怎来的后来的事情。这一切……”春歌话音微微一顿,“这一切不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吗?”

“老师,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情,难道就真的是真相吗?”晋襄烙沉默片刻之后,忽而如此说道。

是呀,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情,就真的是真相吗?春歌在心底忽然因为晋襄烙的这句话起了怀疑。

一时之间,春歌反倒是沉默了。

“先生,王爷请您过去书房一趟。”文总管忽而出现在门口,如此说道。

“王爷找我?”春歌微微一愣道。

“是的。”文总管应道。

“文总管,祖父可曾也叫我过去?”晋襄烙突然问道。

“对不住四少爷,王爷只请了先生一人过去一趟。”文总管如此应道。

“那算了,既然祖父请老师过去,那我就先回房吧。”晋襄烙神色微微一黯,起身朝外走去,那离去的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望着晋襄烙离去的背影,却听得文总管突然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先生,咱们走吧。”

“好。”春歌点了点头,正要随着文总管离去,却见小路正巧带着锦文朝着走来,“文总管,我先跟小路交代一声。”

“没问题。”文总管道。

春歌朝着小路二人走去,站在庭院中,在锦文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之后,却见锦文点了点头后,牵着小路的手,朝着晋襄烙离去的方向走去。

“我们走吧。”回到文总管的身旁,春歌如此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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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病重

文总管抬眼望了春歌一眼,突然说道:“你有一个乖巧的弟弟,好好珍惜他。”说完这话的文总管不顾春歌异样的目光,率先走在前头。

望着文总管的背影,春歌突然觉得这位文总管那淡淡笑意下,似乎藏了许多秘密一般。

在原地站了片刻的春歌,忙追上了文总管的脚步,应邀而去。

在文总管的带领下初次来到老王爷书房的春歌,不禁对这处桌案堆满折子的书房,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惊讶之色。

“先生,你先在此稍作片刻。”文总管兴许也不曾料到老王爷此刻居然不在书房,眼眸中不禁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春歌依言在书房中等候着老王爷的到来,可等了片刻后,不但未曾等到老王爷的踪影,反倒是文总管一脸沉重的回了书房。

“先生,王爷病重,请你到房中一见。”

忽闻老王爷病重的消息,让春歌再也难掩脸上的惊讶之色,却见她霍得一声站起来,望着文总管问道:“王爷今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后头的话欲言又止。

“三度刺激下,即便是秘药也无法再压制老王爷的病情,之前让我唤你来时,就有些许的异样,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幸亏彭虎彭豹机灵,这个消息方才不曾传出去。”文总管一改以往淡定,面色说不出的沉重与自责。

“老王爷是什么病?可有办法医治?”春歌不禁如此问道。

“人老了,总有些难免的病症。先生,还是尽快去见王爷,王爷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托付先生。”文总管闭口不提老王爷的病,反倒是说了如此一句令春歌倍感压力的话语。

“您老请带路。”春歌深吸一口气后,心知老王爷既然唤了自己去,无论是不是真的有事相托,却可以感受到老王爷对她的信任,正是这份莫名的信任,令她连逃避的借口都说不出。

随着文总管的带领,春歌离开了书房,朝着书房一旁的廊道走了一段路后,停在一处鼓楼之前,指了指鼓楼的顶端。

鼓楼,王爷的居所

“王爷的房间就在鼓楼的顶层。”文总管说着顿了顿话音,望着春歌接着说道:“欲上鼓楼顶层,一路上都设了机关,平时机关都不曾开启,但是因为王爷突然病倒,因此此刻的机关是开启的。你待会看清楚我的落脚点再走,知道吗?”

“明白。”春歌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有些紧张。

“跟来。”文总管说着打开紧闭的大门,却见里头一个侍卫都没有,只有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院子。尽管如此,春歌也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轻心,每走一步都是踏在文总管的落脚点,就连上楼梯之时,亦是如此。

待到她总算是上到顶层之时,身子却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被汗水打湿了。

文总管淡淡扫了一眼春歌此刻的模样,没有任何表示,转身朝着顶楼唯一一扇门扉走去。

“王爷,人带来了。”文总管站在门外说道。

“咳咳,让他进来吧。”里头传来一声轻咳,老王爷显得有些虚弱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是。”文总管应道,打开了房门,朝春歌说道:“先生,王爷让你进去。”说着放开了进入房间的走道。

春歌点了点头,刚踏入房间,身后的门就被文总管关上,而他本人则守在了门外。

“月行,你过来吧。”黑漆漆的房中传来老王爷虚弱的嗓音。

春歌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却见老王爷披着外衣,坐在了隔着珠帘的床榻上隐隐约约的身影。

“是。”春歌应道,缓缓走了过去,拨开了那雕镂拱门垂下的珠帘,入了老王爷的卧室。

“坐这里。”老王爷指了指床榻前的圆凳,如此说道。

“是。”春歌应道,依言上前落座。

“月行,你可知我为何独独叫你过来,又独独只告诉你我病重的消息吗?”老王爷也不啰嗦,直接将春歌心底的疑惑道出。

“月行不知。”春歌摇了摇头。

“呵呵,其实或许连你都不会相信,我之所告诉你这些,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可知我为何独独告诉你?

老王爷忽而笑了笑,引来春歌不解的眸光。

“其实,在初见你之时,我就有种预感,兴许你可以改变襄烙这孩子,没想到短短数日来,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从他的表现中,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认同一个人。”老王爷说至此,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的笑意。

“王爷,难道你就因为这个才……”春歌欲言又止。

“当然不是。”老王爷摇了摇头,“我之所以如此相信你,那是因为襄夜。”

“因为襄夜?”春歌奇道。

“是呀。因为襄夜。我看得出襄夜这个孩子对你很在意,无论是你被襄恒还是襄宇纠缠之时,他都会赶到你那替你解围。你可知道,我早已对他说过,我想要将王位传给他。然而以往的他总是告诉我,他对这个王位不感兴趣。直至在你到来的那天,他才突然改变了注意。”老王爷说至此,将目光落在了春歌的身上,即便他未曾再说什么,春歌却已经猜到他未完的话语。

“兴许只是巧合呢?”春歌与老王爷对视一眼之后,回避了他的注视,如此应道。

“不。若是其它人,兴许会是巧合。唯独对你,巧合这个词不适合。”老王爷说着忽而握着春歌的手,那苍老干瘪的手略显粗糙,那双眼眸中闪动着慈祥的光芒,望着春歌接着说道:“月行,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你的真名,但好歹我也是个王爷,活了几十年的老头子。你这女儿身兴许瞒得过其他人,却始终瞒不过我这个对孙子寄予深厚期望的老头的眼睛。我这个老头也是过来人。怎会看不出襄夜看着你的目光有何不同。”

被突然戳破身份的事情,春歌仅是初初之时有些慌乱,但是细细一想,也觉得情有可原。

“王爷,您说错了。我与襄夜只是朋友,之所以他如此帮我,那也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他一命,他答应帮忙,方才会如此热心。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我与他之间。更何况……”

托付之物,重若千斤

春歌话音微微一顿,抬眸望向老王爷,“更何况,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没关系。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更何况,襄夜如此出色,我有理由相信,只要他能够迈出那一步,就绝对有机会。”也不知道老王爷是从何得来的信心,居然能够说出如此自信的话语。

对于老王爷的自信,春歌也仅仅付诸一笑,却没说什么。

“丫头,你可以告诉我这个将死的老头,你的真实名字叫做什么吗?”老王爷突然柔了嗓音问道。

“春歌,顾春歌。”春歌应道。

“春歌,春歌,虽然算不得什么雅致的名字,却很适合你。同样是那般令人舒服。”老王爷笑了笑,一丝疲态浮上他的脸上。

“王爷,你没事吧。”春歌见老王爷如此神色,难免有些许担忧的问道。

“没事。”老王爷摇了摇头,转身从枕头底下取出了一个锦囊,那锦囊微微鼓起,似乎装了什么。

“春歌,这样东西希望你代为保管,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可拿出来,知道吗?”老王爷将锦囊塞入春歌的手中,慎重的说道。

虽然不曾打开锦囊,却可以感觉到里头放着的应该是一块四方印鉴。

“王爷,这个是……”老王爷伸手止了春歌的话语。

“我不说你应该已经感觉到里头装着什么,现如今整个晋王府,唯一能够让我稍微放心点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人了。”老王爷说此话时,话语中竟有几分自嘲的味道。

“您为何不将它交给襄夜,握在他手中岂非更能发挥作用?”春歌望着手中的锦囊,轻声问道。

“孤注一掷的事情,那是没有退路的人才会做的。更何况,襄夜虽然应了继承的事情,却还是欠缺了一些火候,唯有他自己能够独立撑过去,才算是有了守住这个位置的资格。”老王爷眼眸微敛轻声答道。

春歌听得王爷如此一说,突然觉得手中的印鉴重若千斤,“那我又该如何用它?又或者该问在怎样的情况下,方可以使用它。”

晋襄宇找上门

“当局势注定襄夜已然无力回天之际,你再用它吧。”老王爷淡淡说道。

“那么是否应该告诉他此物的存在呢?”春歌再度问道,却见老王爷摇了摇头。

“没必要告诉他。若是一直都用不上它,就将它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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