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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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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晋王府的侍卫,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春歌方才松了口气,赶紧入内,换上了干爽的衣衫,将湿漉漉的发丝放下,用干爽的棉布擦干。

“咦,你还没离开吗?”出来后,春歌意外于那人居然坐在厅中并为离去。

“正准备走,不过,我还有话跟你说,才在此等你。”那人如此说道。

“有什么事,你说吧。”随意的在一旁坐下,春歌打了一个哈欠,如此说道。

支吾许久之后,那人忽而站起身来,走到春歌的跟前,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那个,我,我的名字叫做白泽,那个白玉无瑕,温润而泽的白泽。”

“咦,你不是说你的名字是秘密吗?怎么这会又愿意告诉我了?”春歌颇是意外的说道。

“要你管,我爱告诉谁就告诉谁,之前是秘密又如何,现在我想说了。难道你还不准了?”白泽气呼呼的瞪着春歌的双眸如此说道。

莫名其妙的家伙

“呃,这个,我,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何必如此生气呢?”春歌头朝后仰着,干笑一声道。

“哼,我在此严重警告你,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绝对不能忘记。”白泽忽而态度强硬的指着春歌的鼻子,用命令的口吻如此说道。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叫做白泽,白玉无瑕,温润而泽的白泽。”春歌语态轻浮的应道。

“哼,应得那么随便。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若是下次再会之时,你忘了我的名字,我一定会让你吃点苦头的。”

恍若孩子气般的威胁听得春歌心头有些好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生怕惹得这个家伙跳脚,反倒是不妙了。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忘记。”春歌再度保证道。

“那我先走了,至于那个晋王府的三少爷伤势,我让他在一个月内完全康复。另外我要离开一些时候,最快也有九月之时才能够来京城,在此之前,希望你好好保护自己。”白泽罗罗嗦嗦的交代道,听得春歌越是觉得这个家伙有些不对劲。

“行啦,我会小心安全。你真是比三姑六婆还要啰嗦。”春歌如此应道,伸手推着那人的身子,要将他赶出自己的房间。

“等等,我还是不太放心。你等会。”白泽转身在衣服里抹了一遍之后,从颈项取下一个吊着如血般红润的玉坠戴在春歌的颈项上,再从头上拔下一根木簪塞到春歌手中,开口说道:“颈项上的玉坠可以让你不受任何迷香的影响,若是有人想对你下毒之时,玉坠会发出炙热的温度,提醒你小心。至于那个发簪你记得插在头上,一旦身陷险境之时,会有人暗中助你脱险。如若情况太危险时,直接折断它即可,定可保你周全。”

听得白泽如此解释一番之后,春歌不禁面露惊讶之色的抚着颈项处的玉坠,捏着手中的木簪,有些反应不过来。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白泽说完此话后,便已从微微敞开的门扉闪身出去,令春歌不得不咽下到口的问题。

十日之内,还算平静

握着手中的木簪,春歌心中忽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遇上,说不得这个自称叫做白泽的家伙,又在耍她玩。

不过,看着那做工简约却更显精致的木簪以及颈项上那微微透着凉意的坠子,春歌倒是蛮喜欢,至于会不会又是一次戏弄,对她而言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自从春歌从柳墨白那处得到了那样东西之后,无论是晋王府还是整个京城都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就连原本住在晋王府的上官烟云,也在上官溯的要求之下回了上官家。

一时之间,除了晋襄恒一家至今还未有任何消息之外,日子反倒是过得格外平静。不但如此,晋襄宇那头也没有特别的举动,只是经常外出,听闻他去得最多的便是摘星楼。

而对于晋襄宇常去摘星楼的事情,身为正室的二少奶奶却并没有任何举动,依旧在她的宇安苑中过着平静的日子。

兴许是因为这几日的平静日子,原本还病情加重的老王爷那处,反倒是传来好消息。原本还无法下床的老王爷,此刻已然可以在房中走动片刻了。

根据文总管那处问来的消息,只要再调养数日,并且不受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老王爷应该就可以离开塔楼,如同往常那般生活。

这个消息,倒是令得春歌颇是开心,连带着教导晋襄烙他们时,都变得格外有活力,不时的变着法子教导着各种各样新奇的课程,让三个小孩对于学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让春歌着实感到满足。

这般平静的日子,转眼之间便是十日。本以为还能够再过一段时日的平静日子的春歌,却第十一日,也即是八月初二之时被完全打破。

当日巳时三刻左右,却见方才下朝,依旧穿着一身朝服的上官昀,忽而驾临晋王府。

原本众人还以为上官昀乃是前来拜会老王爷,却没想到他居然指名道姓是为了求见府中西席先生月行公子,自称故人求见。

上官昀登门晋王府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令得原本已然平静些许的晋王府再度沸腾了,原本还以为颇得四少爷赏识的西席先生只是借了三少爷的光,才得了老王爷重视,入了晋王府。却没想到这看看着年纪不大的先生,居然还能够令得当朝二品吏部侍郎,亦是上官家大少爷上官昀亲自登门求见。

要知道这位上官家长子嫡孙的侍郎大人可不是一个出了名严厉的人,即便是与太傅大人有深交的即晋王府,也仅仅听说三少爷曾经与这位大人略有交情。没想到这会一个与三少爷相交颇深的西席先生反倒是能够请得上官昀亲自前来晋王府求见,又怎能不引人注意。

锦河苑中,率先得到消息的却是正在鼓楼中修养的老王爷。

“上官昀何时与月行相识的,为何我却不知道此事?不但如此,能够让那个孩子亲自上门求见,就已经不是普通的交情。”老王爷在房间中走了几步后,如此说道。

“根据老奴所知,月公子曾经用三少爷的信物去过一趟上官府,想来是在府上偶然认识的。”文总管应道。

“偶然认识的人,就可以令那个孩子刚刚下朝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奔来晋王府求见,这交情恐怕并非那么简单吧。”

“王爷,无论月公子与上官大人是什么交情,却是对三少爷有利之事,一旦王位之事若是起了什么变故,有上官家在一旁帮着点,也只会是有利无害。王爷您又何必如此忧心?”文管家说道。

“谁说我为此忧心来着。我可是巴不得月行能够多认识结交几个如同上官昀这般份量的人物,以她站在襄夜这边的立场而言,只会百利而无一害。我之所以担心,却是担心这份交情的份量有些不足。”

“王爷您的意思是……”文管家望着老王爷欲言又止。

“派个人监视二人的会面,将听见的一切内容汇报予我。”老王爷如此命令道。

“是,王爷。”文总管领命就要离去。

不见上一面,恐有不妥

“且慢。”老王爷突然开口唤住文总管。

“王爷还有何吩咐?”文总管回身问道。

“罢了,毋须派人做什么。若是他们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谈,而遣退了众人之时,你就顺带清理了隐在二人身旁的耳目,给他们一个清静的场合。”老王爷突然改了主意道。

“是,王爷。”文总管虽然有些意外老王爷的临时改变主意,却依旧按着吩咐办事。

……

与此同时,远在宇安苑中正准备外出的晋襄宇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爷,上官昀求见月行,说不得其中有些猫腻,需要妾身派人为您打探打探消息吗?”晋襄宇的正室夫人,拥有着如同仕女图中的美人儿一般容颜的梁玉曦,螓首微垂,一边整理着晋襄宇的衣衫,一边如此问答。

“玉曦,我的事情你最好少掺和,上次你派人去监视那个月行的事情我可以不与你计较,这次他与上官昀的会面,你最好也不要轻举妄动,我自有分寸。”晋襄宇眉头微微一拧,冷冷的说道。

“是妾身多嘴了,还望爷莫要生气。”梁玉曦听得晋襄宇如此冷漠的口吻,姣美的容颜上不由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下不为例。”晋襄宇话音方落,却已扬长而去,留下梁玉曦心有余悸。

……

待到上官昀到达晋王府前厅落座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烟翠方才接到通报,知道有人求见春歌的消息,神色慌张的前来通报。

“先生,先生,您有客人在前厅等您。”烟翠闯入院中便嚷开了。

“客人?”春歌合上手中的书本,目露疑惑之色的望向烟翠,“可知对方身份?”

“是上官大人,当朝二品礼部侍郎的那位上官大人。”烟翠如此应道。

“原来是他。”春歌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如此说道。

“先生,那您是什么意思?见不见这位大人?”烟翠见春歌如此神情,不禁如此问道。

“烟翠,那位可是上官大人,我一个教书先生,可没办法不见他。更何况,人家都求见了,算是给了我很大的面子,不见上一面,恐有不妥。”

王爷的别有用意

春歌话音方落,却听得一旁将所有事情都听在耳中的晋襄烙突然开了口。

“老师,若是你不愿意见,也没必要勉强自己。大不了,我替你去回绝了他。”

望着眼前一脸认真神态的晋襄烙,春歌忽而笑了笑道:“你这傻瓜,若是我真的不愿见他,自然不会勉强自己。其实,他回来我早有所料,只不过,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一时没什么准备。”

“真的吗?”晋襄烙怀疑道。

“真的。”春歌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们几个好好温习我刚才教给你们的内容,等我会客之后,可是要回来考核的。”

“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偷懒。你们说是不是?”晋襄烙一脸自信的如此说道,引得锦文与小路纷纷点头。

眼见几日来的相处,已经接受了晋襄烙与小路,变得稍微开朗些的锦文,春歌颇是安慰的笑了笑,转头望着烟翠问道:“烟翠,你可知附近有什么园子比较安静又适合招待客人的?”

“此处出去左拐约莫五十米左右处的金露苑是个难得清静的地方,若是先生不介意,可以去那里会客。”烟翠如此应道。

“金露苑?”春歌略一琢磨后,不由面露惊讶之色,“那不是……”

“正是已然过世的大爷的住所,如今一直空置着,若是先生不介意,可以去那处会客,一来安静,而来离此处较近,来回之时也方便。”

“去那边会客会不会不方便,据我说知,那里可是王府中的禁地,除了几位少爷小姐之外,一般都不让人随意逗留,更何况是给我会客。”春歌眉头微皱,脸上难掩担忧之色的说道。

“这点先生尽管放心,此事是王爷应允的。另外文总管让奴婢转告先生,若是需要清场,在那处地方也比较方便。”

听得烟翠如此一说,春歌不禁眉梢微微一挑,对于王爷如此慷慨的借出金露苑,并且暗喻她可以放心交谈的话语,心中已然有几分明白他的用意。

兄妹的隔世再会

想来老王爷虽然与上官溯交情颇深,但到底两人都老了,而能够帮得上晋襄夜的人,也就仅有尚且年轻,前途无可限量的上官昀。

至于借出金露苑,不过是卖她一个面子,也算是暗地里支持她多与上官昀接触,进而帮助晋襄夜。

既然老王爷如此相信她,只要力所能及之内,她倒不介意帮上一帮。当然,这个前提还需她在上官昀的心目中,稍微有些份量才行。

“那好吧,你差人将上官大人请至金露苑,我稍微换件得体的衣衫后,自会过去见他。在此之前,你先好生招待着。”春歌沉思片刻后,如此说道。

“是。奴婢先行告退。”

随着烟翠离去之后,春歌与锦文他们交代几句之后,回房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衫后,方才朝着金露苑走去。

刚刚来到金露苑之时,烟翠便已在院门前恭候着春歌的到来,随着她的引路,春歌很快就在一处清幽的翠竹园中的竹亭之内,见到了上官昀。

站在园子入口的春歌,望着远处的上官昀一身朝服落座在亭中时,脑海中不禁闪过年幼时,初见上官昀为官时的模样。

只是,记忆中一身朝服的哥哥脸上总是漾着自信的笑意,而眼前的哥哥虽然依旧自信,但是眉宇间的轻愁却挥之不去。

这副模样的哥哥,无疑令得春歌不禁微微有些心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抚平他眉宇间的那抹愁绪。

俨然是感觉到春歌注视的目光,却见上官昀微微抬眸望向院子的入口处,目光正巧与春歌撞上,让他不禁露出惊讶之色,霍得站起身来。

此时的上官昀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询问,就已经可以确定眼前这位男子装扮的月行,便是自己一直想要确定身份的顾家大小姐顾春歌。

也唯有她才能够给他如此莫名的熟悉感,也唯有她才会不时的用这种令他解释不清的目光望着他,令他不由自主的为她的情绪所牵动,也唯有她才能够令他想要尽己所能的帮她。

我只想帮你①

虽然上官昀解释不清,为何自己会对春歌如此特别,但是当他经历以一次失去妹妹的痛苦之后,方才恍然发现,一直以来的不解,在此刻突然有了答案。

他之所以对她总是忍不住去关心,那是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就好像琉月站在他的跟前,尤其那望着他的眼神,就恍若妹妹琉月在世一般。

兴许是受了此刻心情的影响,上官昀不禁望着春歌,不由自主的唤道:“琉月!”

一声琉月,唤醒了呆站着的春歌,却见她赶忙整理思绪,朝着上官昀露出淡淡的笑意,开口说道:“上官兄,没想到我来到晋王府的事情,居然那么快就让你知道了。”春歌说着朝上官昀走去。

“你是顾小姐,对吗?”上官昀望着春歌的面容淡淡的开了口。

“大人,请坐。”对于被上官昀识破身份的事情,春歌虽然有一瞬间的讶异,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朝着他伸手一摆,邀他落座。

“你不说,就代表默认了,是不是?”上官昀落座后如此问道。

“大人,我此刻并不愿被人知道我的身份,还望大人能够替我保密。”春歌一声轻叹,如此说道。

“是因为柳墨白吗?”上官昀望着春歌眉头微微一皱,接着问道:“那日顾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或者该说,你们顾家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若非如此,怎会一夜之间……”上官昀望着春歌沉默的面容,欲言又止。

“我不想谈那件事。我来京城只是为了医治我弟弟的眼睛。”春歌垂着眼帘,裕太平淡的说道。

上官昀见春歌不愿意谈论这件事情,心知继续追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开口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谈论这件事情,我也不逼你。其实此刻前来晋王府,一来是想要确定你的身份,二来是想告诉你,你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为什么?”春歌低着头问道。

我只想帮你②

“什么为什么?”上官昀有些不解的望着春歌春歌。

“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我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最多算是一个勉强认识的陌生人,我值得你如此帮我吗?”春歌抬眸望着上官昀,溢满浓浓的不解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怒气。

“其实,这个我问题,我曾经也很疑惑。不过,在重新见到你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如此。”上官昀望着春歌,忽而笑了笑。

“为什么?”春歌抬眸望着上官昀,如此问道。

“兴许,就是你望着我时,让我仿佛看见了我那命苦的妹妹。兴许,这是一种愧疚的转移吧。若是当初,我极力反对她嫁入柳家,说不得,她此刻依旧活得好好的,即便活得了无目的,也好过再也见不到她。”上官昀说至此眼眸微微一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笑望着春歌,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了那么多的废话。让你见笑了。”

“不会。相反,我觉得大人的妹妹有大人这样一位如此挂念她的哥哥,是她的福分。我想,若是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为了她的事情如此伤怀。所以,大人你还是想开一点,过得开心点,才是对令妹最好的安慰。”。

“不,给她最好的安慰并非要我过得好好的,而是为她寻找出真相。为什么她会突然之间坠楼而亡。我绝对不相信她是失足跌落,绝对不信。”上官昀忽而如此说道,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却见他忽而抬眸望向春歌,开口说道:“顾小姐,不怕跟你坦白,我认为我妹妹的死一定与柳墨白有关。就在不久前,我偶然得知柳墨白的人在京城之中寻找你的踪影,我就猜测着他会不会也是害死你全家的罪魁祸首。毕竟,据我所知,顾家曾经因为花茶的事情与柳墨白有所交集,而据我所知,他的独占欲很强,说不得提了过分的要求,却被你们拒绝,而恼羞成怒,作出那等……”上官昀话还未说完,就春歌一声冷喝止住了。

她会怪我吗?

“够了。大人,无论我与柳墨白之间有什么恩怨,那也是我与他的事情。不需要大人你掺杂在其中。更何况,大人之所以认为令妹的死与那柳墨白有关,也仅是因为他未能救下令妹,让她枉死。大人您因为对自己无法照顾好自己妹妹的愧疚所拖累,才会将本该是一场意外的事情,想象成是有人刻意为之。极力想要弥补自己自认为的过错,可是,大人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做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在伤害着别人。”春歌说着站起身来,“大人今日既然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那么您还是请回吧。”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不该被自己的情绪牵着走,更不该如此勉强你,借此达到我的目的。真是对不起。”上官昀起身朝着春歌微微行礼,眼中满是歉意之色。

“算了。我自己也有错。你本身只是好意想要帮我,并没有任何的错。”春歌缓了语气如此说道。

心中却丝毫不后悔自己刚才所说的一切对于上官昀而言,说不得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为她知道,上官昀即便是朝廷命官,却只是一个文人。若是让他对上柳墨白这等心机深沉又心狠手辣的男人,带给他的只会是更深的伤害。

与其让他的生命遇到威胁,她宁愿让他伤心,进而放弃原本的坚持,也好过他不知什么情况下,触动了不该触碰的禁忌。

一时之间,二人的气氛变得有些许的僵硬,约莫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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