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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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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看你以后的身份是什么。若是你成了昀儿的夫人,他自然要唤你一声娘亲,若成了别人的夫人,这个称呼随意点也无所谓。”上官溯面不改色的说道,却令春歌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

“您知道我是女的?”春歌不确定的问道。

“你以为自己的乔装真的能够瞒过所有人?”上官溯淡淡的瞥了春歌一眼,如此问道。

“我……”春歌张了张嘴,忽而想起晋王爷都能够看穿她的女儿身,就更不用提上官溯这位位居一品大官的太傅大人了。

即便如此,春歌也不过是颇感失意后,抬眸正视上官溯,开口说道:“锦文是我的弟弟,亲弟弟。”

“这个我知道,那又如何?”上官溯不以为意的应道。

以前不信,现在我信了

“我不可能成为锦文的娘亲,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与上官昀之间,也只会是兄妹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至于你所说的称谓方面的问题,我们自己会解决,还用不着您老人家善加干涉。”春歌此话一出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初的自己初见这位祖父之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这会居然已经胆敢忤逆他的意思,若是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状况。

“呵呵,很好,很有胆识。”原本以为上官溯会因此而生气,却没想到他居然大笑了起来,神情颇是愉悦,并且说了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语。

春歌望着大笑中的上官溯,什么也没说,待他笑过之后,随即将目光落在春歌的身上,开口说道:“你可比昀儿强多了。最起码,他从来都不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女子。当初从那个老家伙的口中听到对你的评价时,老夫还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的女子,今日一见,倒是不曾令老夫失望。”

“大人……”春歌再次被瞪,忙改口道:“祖父,王爷曾经跟你提起过我?”

“的确提起过。而且在最初的时候,他可是将你当成了男子夸赞,直至后来方才发现你的女儿身。并且告诉老夫,你是一个能够令文武双全的襄夜倾心,容貌平凡却是个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更有着不输于男子的胆识。”

上官溯说至此,脸上露出一丝不忿之色,接着说道:“当时听他如此一说,老夫还以为那些花都只不过是言过其实,是为了掩饰他之前的失态胡诌的。只是令老夫没想到的,却是今日一见后,老夫也不得不认同那个家伙的说辞。”上官溯话音微顿,望了春歌一眼,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当初从老小子那听说你已然有心上人的事情时,老夫还觉得他那一脸打击的模样似乎有些夸张,可如今见过你本人,外加老夫掌握的一些事情来说,此刻连老夫想来,都忍不住有些可惜的感觉。”

如今这般,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上官溯说着收回了落在春歌身上的目光,忽而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换个立场想了想,虽然昀儿没本事让你成为上官家的媳妇,不过,却间接成了上官家的女儿,如此状况倒是比晋王那老小子好太多,最起码,他那个孙子能不能把握住你,却还是一个未知数。如此一想,老夫就忍不住想到那老小子一脸挫败的神情,连带着心情也变得格外愉快。”

上官溯说至此,有再度大笑起来,似乎正如同他所言的那般,为了这样的事情而高兴着。

“祖父,您对晋王府的事情了解多少?”春歌在上官溯笑过之后,忽而开口如此问道。

“晋王府?”上官溯念道,敛了脸上的笑意,“这个老小子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耍心机,若非知道他还有可取之处,老夫也不至于与他做了那么多年的老朋友。如今年老了,家中仅有的子孙却因为王位的事情而斗了起来,想来他也有些吃不消了。不过,也怪他自己活该。说来说去,造成如今局面的人,多多少少也有他部分的责任。若是当初就快刀斩乱麻,而不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从而埋下了诸多变故,也不至于到了如今这种脱离掌控的地步。看着现在的晋王府中的局势,老夫连骂他的心情都没有了,只希望失态不会发展到最糟糕的那步就好了。”

上官溯说至此,脸上虽然有着几分怒色,却依旧看得出他对晋王的在意。

“既然祖父您知道晋王府此刻的状况,为何不帮上一帮,如此一来,也能够制止某些悲剧的发生。”春歌忍不住如此问道。

“有些事情你不懂。若是可以帮,老夫早就帮了。若非如此,上次老夫又何必为了掩饰你身上的东西,特地演了那么一场戏呢?而且,一旦让别人知道你身上有那老小子交给你的东西,你以为自己还能够如此清静的过日子?”上官溯沉着脸说道,那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

一切竟是先帝埋下的因

至于他口中所说的戏,春歌怎会不清楚,上官溯从鼓楼毫不掩饰的带走一个皇家徽章盒子的事情,即便是府中的伙夫都一清二楚,就更不要提身边还有一个消息最灵通的烟翠的她了。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春歌方才知道,之前的一切还是为了掩饰她身上之物所为。

只是,春歌还是不明白为何上官溯会说有可以帮的他早就帮了,难不成有人阻止他出手相助吗?

春歌微微犹豫片刻之后,随即抬眸望着上官溯,一脸认真的问道:“祖父,我想知道您老人家之所以不能帮晋王府,是否是有人阻止您帮?又或者说,有谁下了什么命令,让您不得不从?”

“你为何会有如此猜想?”上官溯听得春歌如此一说,肃穆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讶异之色。只见他就那般望着春歌,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片刻之后敛眸问道。

“晋王爷乃是堂堂的亲王,先帝的兄弟。家中出了这等事情,连个人过来询问一声都没有,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五少爷的惨死。我记得那日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即便如此,除了王爷下令通缉大少爷之外,却不见任何皇家之人出来询问,您不觉得这样的状况,很奇怪吗?”说至此,春歌脑海中的思路反倒是渐渐的清晰,“若是我猜得没错,若非有人实力滔天,能够阻止众人的帮助,就是有个人下了命令,让你们不得不遵从,以至于演变成如今这副局势,就不知道祖父您,觉得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上官溯听春歌将话说完之后,忽而叹了口气道:“你猜得一点都没错,对于晋王府的事情,我们很多人都被下了命令,不得参与其中,正因如此,晋王府才会出现如此多的事情,却始终不曾有人出来干涉。”

“那这个下命令的人是谁?”春歌沉声问道。

“已然驾崩多年的先帝。”上官溯沉声应道。

“先帝?”春歌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先帝好歹也是晋王的兄弟,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孰对孰错,岂可轻言

“对于此事的原委已经不是我们为人臣者应该议论的事情。反正,你只要知道,下了命令的是先帝。”上官溯如此应道。

“既然是先帝的命令,若是不合理,为什么当今圣上却不出声呢?”春歌问道。

“皇上还年轻,许多事情都由不得他。更何况,这命令的执行者乃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你觉得自己有这份能耐与权利去反抗太后吗?”上官溯一脸严肃的说道,那淡淡的语气中,微微溢出一丝心中的无奈之情。

“太后。”春歌半敛着眼眸,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心中却不禁对这个太后没有太多的好感,算起来,害她顾家的祸首虽然并非她,却也是因她而起。兴许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令得春歌一想到太后两个字,就忍不住有些许的怒意。

“你是不是觉得太后做得很过分?”似乎是感觉到春歌心中的怒气,上官溯开口如此问道。

“难道您不这么认为吗?”春歌反问,却引来上官溯一声轻笑。

“世间的对错,也要看站在什么立场。兴许在你的眼中是错误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却是正确,至于各自的理由,说不得本身就存在矛盾。你何必为此计较这些。更何况,皇家想来恩怨多。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上官溯淡笑着说道,忽而起了身,望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接着说道:“人只要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足够了,至于其它,也要留待你有能力干涉其它的时候,再去费神。时候不早了,老夫知道你今日来此,应该还有事情,你就去办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说着便朝之前的书案走去。

春歌见上官溯如此说了,也不多言,连忙朝他行礼之后,离开了这处名为‘逐世流’的院子,朝昀月园的方向慢慢走去。

在前往昀月园的路上,春歌也反复的推敲着今日上官溯所说的一切。

昀月园中,再会上官昀

随着逐渐深入的推敲之后,逐渐明白了些许他话语中的含义。

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

这句话是否在暗示她,之所以晋王府会变成如今的模样,那是因为这个江山并非皇上一个人说的算,在皇上的身后还有一个太后在那干涉着,以至于此事变得没完没了。

至于最后那句,为时过早,她是否可以认为是皇上也即将开始有所动作,准备将主事权全数掌握在手中的暗示呢?

一想至此,春歌不禁有些不安起来,若真的如此,那晋王府岂非要间接的成了皇上与太后的战场,一个夺权的战场,谁人能够支持到最后,谁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只是,这场战斗中,谁又是皇上这边的人,谁又是太后这边的人,却春歌暂时没有任何头绪。越是想要知道结果,却发现自己的眼前更是迷雾重重,让她连刚寻到的一丝线索也随之消失在这片迷雾之中。

一阵心烦意乱之中,春歌连自己已经来到了昀月园都不曾注意到,直至发现是春歌突然造访的上官昀一声轻唤,方才唤醒了陷入思绪中的春歌。

“春歌,这么晚了,你怎会突然来上官府?”上官昀轻拍了下春歌的肩膀,轻声问道。

“咦,我已经到了昀月园了吗?”回过神的春歌,望着站在眼前的上官昀,不禁如此说道。

“我看你刚才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太入神,以至于叫你都不应,只能拍你肩膀引起你的注意。不过,你也真是的,如今都已经差不多丑时三刻了,你不在晋王府歇息,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这?”上官昀满是不解的问道。

“我这个时候来找你很奇怪吗?更何况,你还不是一样,不曾歇息?”春歌收拾了一番心情之后,走道凉亭中,落座之后,如此说道。

“我与你不同。”上官昀见春歌如此,颇是无奈的说道。

锦文过得如何?

“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人。”难不成,你还歧视我是女子不成?”春歌直视上官昀,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此问道。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歧视女子的意思,相反,我对你这位奇女子,可是钦佩不已,就更不要提歧视了。至于我为何说,你我不同,那是因为,你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不像我已经是朝廷命官。还是二品侍郎。你要知道,当官之人,那可是寅时就要起床,准备入宫上早朝之人。此刻眼瞅着就要到寅时了,我若是跑去歇息,岂非要误了时辰。”

上官昀耐心的解释给春歌听,那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的口吻,听着像哄孩子,更甚于解释。

只不过,上官昀所言也是实情,让她无从辩驳。更何况,即便是错误的解释,在上官昀如此温柔的目光中,她也会忍住不去反驳什么。

奈何,当春歌望着上官昀望着她的眼神时,心中总是忍不住微微一痛,心知,当上官昀望着她之时,眼中浮现的身影恐怕会是上官琉月。

春歌虽然很高兴能够再度唤上官昀为哥哥,可是,她却不愿意见他将她当作上官琉月的替代品,虽然,她的灵魂是上官琉月,却还是想要他正视此刻作为顾春歌的自己,而不是要他透过自己,只看到那个已经不可能存在的身份。

这种感觉很是矛盾,可是,却那么真实的在她心中冒出来,挡也挡不住。

她怎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这明摆着就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显得那样荒唐而可笑。

春歌忙甩开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锦文在上官府中可好?”

似乎是感觉到春歌的一丝异样转变,上官昀仅是微微一愣后,随即恢复正常,开口说道:“锦文这孩子很懂事,虽然双目失明,却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光环。不但,讨了父亲他们的欢心,就连祖父对他也颇是喜爱,说他将来会是上官家又一位文武双全的子孙,特例允许他自由出去祖父名为逐世流的园子。”

锦文的安危,我上官昀负责

说至此,上官昀的脸上忽而漾着一丝慈父般的笑意,出口的话语中还隐隐中有那么一丝为儿子的出色而骄傲的态度。

望着上官昀如此的神色,春歌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忧皆是白费。只要有上官家在的一天,锦文都不可能会出什么危险。

“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春歌沉默片刻后如此说道。

“什么事情?”上官昀有些意外于春歌的突然开口。

“亥时之时,在晋王被人行刺的事情你可知道?”春歌望着上官昀问道。

“嗯,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人不知道。你怎会突然说起这个?”上官昀不解的问道。

“就在此事发生不久之后,我的房中被留下了一张纸条,约我去摘星楼,而字条中写的内容,都是以锦文作为威胁,令我不得不走上一遭,而我也是刚刚从摘星楼那处过来。所以……”春歌抬眸望着上官昀欲言又止。

“你在担心锦文的安危?”上官昀毋须可以琢磨就可以猜到春歌的担忧,遂如此问道。

“嗯。”春歌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对方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令你如此忌讳?”上官昀沉声追问道。

“晋襄宇与……柳墨白。”春歌沉声说道。

“柳墨白?”上官昀口中喃喃念着这三个字,眉头随之深蹙,抬眸凝视着春歌问道:“为什么柳墨白会想要利用锦文来威胁你?”

“柳墨白与晋襄宇关系颇深,一个想跟我谈一笔交易,让我为他办事,结果被我拒绝了。另一个则是要我吐露出晋襄夜的行踪。”

“那你可知道他的行踪?”

“不知道。”春歌摇了摇头,却是真的不知道季夜的行踪,毕竟,那个白泽将他带走之后,也不曾告诉她将人安置在何处。

“既然你也不知道他此刻身处何处,又何必因此而自寻烦恼。至于锦文的安危你大可放心,只要他还是我的义子,锦文的安危,就由我上官昀全权负责。”上官昀笑着安慰春歌,眼目中的神色却不似玩笑。

神秘兮兮的人

望着如此的上官昀,春歌知道他说得出就绝对做的到,如此一来,说不得就真的要将他卷入危险之中。一时之间,春歌不禁在弟弟与哥哥之间徘徊着难以决断。

就在她难以决断之时,脑海中忽然忆起了来之前遇上的那个男人所说的话。若是他所言非虚,真的有人能够护得锦文周全,还不需要劳烦到上官家,她也不需要如此苦恼。

想至此的春歌忽而抬眸望着上官昀,轻启朱唇问道:“哥,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一个人,那个人说他家的主子约你明日到晋王府一见,说是只要跟您说‘荆棘之地的约定’你就能够明白此人的身份,并且去赴约。”

“你刚才说什么?”上官昀面色微微一变,连忙追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荆棘之地的约定?”

“没错,是荆棘之地的约定。”春歌点头的应道,却没想到得到确定之后的上官昀忽而站起身来,神色居然有那么一丝慌张。

“那个跟你说的人,你可知是谁?”上官昀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他的主子要见你,并且还说他家主子能够护得锦文周全。另外,若是我想知道那人主子的身份,明日只要留在府中,就自会分晓。”春歌如实的说道,听得上官昀不禁露出一丝喜色。

“既然对方如此说了,你明日就直接待在府中,什么地方也不要去。至于我,也会在下朝之后,回来一趟上官府,带着锦文一同去你那,只要那个人肯帮忙,锦文的安危问题,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个心。”上官昀的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似乎已经对那个连面目都不敢曝露的男子口中主子的身份有所了解。

“你既然知道那人的身份,可否也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底。”春歌如此说道。

“既然他不准备那么快让你知道他的身份,我也不便告诉你。反正距离天亮也没多长时间,稍微等一等又有何妨。”上官昀淡笑着哄道。

一夜未眠

听得上官昀如此一说,春歌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他如此自信的说辞,倒也让春歌稍稍放宽了心。

“若是那个人的主子真的能够解决这件事情,我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利用锦文来威胁我。”

“放心吧,你的锦文不会有事的。说不得还会因祸得福。”上官昀笑得颇是神秘,接着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猜你一定是偷偷溜出晋王府前去赴约的,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我现在就回去先。”春歌应道,随即起了身。

“也好。不过,现在你已经知道柳墨白与晋襄宇二人联手对付晋襄夜,你自己在晋王府中也要多加小心。”上官昀不忘如此交代道。

“嗯,我会小心的。”春歌点了点头应道,由上官昀亲自送她上官府。

当她刚来到府门前时,守门的侍卫都朝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方才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对于侍卫们的善意表现,春歌也回予一笑,便离开了上官府,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奔去。

待到回到晋王府之时,已然是到了寅时。

虽然距离天亮还有将近一个多时辰,可是她却完全没有一丝困意,就那么呆坐到天亮。

天刚刚亮起之时,春歌就听见了烟翠房间的动静,却见她梳洗一番后,便离开了院子。

待到烟翠离开之后,春歌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将烟翠早已准备的清水提入房中,梳洗一番后,换了一套衣衫去了晋襄烙与小路的房间,将他们从睡梦中唤醒。

“老师,你今日怎么如此早?”晋襄烙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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