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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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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然大波

上官昀倒是有些意外柳恒会开口同去顾家,原本打算拒绝,却又想到春歌此番伪造书信的目的后,最终点了点头,应允了柳恒的同行,就当作是为顾家二公子的归来造势。

“来人,备车,我与贤弟要去山南顾家。”柳恒见上官昀答应自己同行,心中一喜,忙朝外头伺候的下人喊道。

随着柳恒一声令下,马车很快就准备好,连带着尹临城知府李阳也随之闻风而来,柳恒本无意让李阳相随,若非上官昀允了,恐怕他也没机会一同去。

柳恒见上官昀居然允许李阳相随,甚至也不怪罪李阳将前往顾家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似乎有意在为顾家造势一般,不禁在临走时,将李阳寻来一问这顾家的近况,才知道顾家此刻的状况,以至于对上官昀如此异常的举动,放下心中的疑惑,却也将那被上官昀如此看重的顾春在心中留了一分注意。

拜访所需的礼数物品,以及一路的安全护卫,待到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柳恒二人在李阳的陪伴下,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朝着十里坡的顾家行去。

柳恒等人前往顾家的消息在他们还未出门之前就已经传开了,那些曾经欺压过顾家孤儿寡母的李家当铺与宏远当铺的当家人,更是苍白了脸色,慌了手脚。

本以为顾家已经破落到这种地步,只要他们慢慢蚕食就能够吞下这块肥肉,哪想到一走六年料无音讯的顾家二少还未回来却已经摆出了如此大的阵仗,如何不让他们惶恐不安。

更何况,柳恒的身份对于他们而言并非秘密,连柳恒都要相随同去,连城中刚刚到张家别院的大少夫人都不先去拜访,独独陪着去了顾家,可见那亲自要去拜访的人,也即是那个他们还没弄清身份,却与柳恒相随的年轻人的来头恐怕也不小。

能够让他亲自拜访,并且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这是造势,告诉他们,不要欺负人也要看对象,别瞎了狗眼,咬错人后,怎么被宰了都不知道。

柳恒同行,声势浩大

为此无论是李家当铺还是宏远药铺,就连那些联合起来对付顾家的其它当铺药材铺的当家们都纷纷在不安后,准备了一份大礼,随在了拜访的队伍后头,赶去了顾家。

而城中张家宅中,此刻的柳如梦那张姣美的瓜子脸上,此刻却皱紧了眉头,望着前来通报的管事张博。

“你们说大哥去了顾家?”柳如梦沉默片刻之后问道。

“千真万确,若是少夫人不信,大可随便问一个人,他们都会告诉您,柳大人与那位随行的朋友一行人去了十里坡外的顾家。”张博笃定的答道。

“怎会这样?”柳如梦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道:“你可知道我大哥那位朋友姓什么?”

“奴才不知,不过,听下人们提到,柳大人曾经唤他贤弟。”

“贤弟?”柳如梦略微沉思片刻后,猛然站了起来,脸上是难掩的惊讶之色,忙焦急的催促道:“快,快准备马车,我要回张家见父亲。”

“是。”张博突然间柳如梦如此焦急之色,也慌忙的跑出去准备,片刻后便已将马车备好,载着柳如梦直接朝张家本家所在奔去。

……

顾家庄园所在地十里坡山下的广场前瞬间停满了马车,上官昀与柳恒走在前头,李阳在后,由负责护卫的数百官兵围在中间,带着拜访的礼物浩浩荡荡的在山下步行朝着顾家大门走去。

随在官兵之后的更是捧着各种礼物的城中闻风而来,曾经为难过顾家的当家主人或是负责人,领头的二人便是李家当铺大当家李恒与宏远药铺的掌柜宏展园。

如此大一群人的突然到来,即便是已经大不如前的顾家仆人也很快发现,立马通知了家中的主人。

大厅之中,刚刚回到家的春歌方才为老祖母介绍了九娘,却见看院张叔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

“老夫人,外头来了一群官兵!”张叔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吓得老祖母打翻了手中的茶杯,苍白了六位姨娘的面容。

紧张

“官兵?”老祖母一脸苍白,将目光落向春歌,俨然是以为春歌在城中做了什么大事,引来官兵前来抓拿。

“祖母,不要紧张,我并未做出什么大事,引来官兵抓拿。应该是张叔没说清楚外头的状况。”春歌忙开口安抚老祖母,随即将目光投向张叔问道:“张叔,外头的官兵是怎么一个状况,你说清楚,别再吓到老祖母与诸位姨娘。”

“是老奴疏忽了,对不住。其实,外头的确来了一群官兵,不过他们是护着知府李大人和两个年轻人从山下正走着上来,队伍中似乎还带了不少礼物,另外官兵的身后还随着带了不少礼物的人,其中有两个老奴识得,那是李家当铺的当家李恒与宏远药铺掌柜宏展园。”张叔老脸微微涨红,俨然是被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

“祖母,你可听见张叔之前所言,对方此次前来是带着礼物而来,并非来此兴师问罪。您老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春歌笑着走到了老祖母的跟前,蹲下身子握着她的手说道。

“老张,你也真是的,说话也不说清楚,存心吓人是不是?既然对方是前来拜访咱们家,你还不赶快派人准备迎接。”老祖母忽听李阳都亲自上门,整个人更是站了起来,忙指挥张叔出去迎接,反倒是将春歌丢在一旁。

“徐妈妈,你赶紧让家里的所有丫鬟,粗使婆子,都出来帮忙,准备茶水,另外将我屋里头珍藏的云尖一通取来,好好款待贵客。”徐妈妈领命离去,老祖母又冲着几位姨娘说道:“你们几个还不适宜见那么多人,你们就到小偏厅中负责泡茶,挑选茶点,至于春歌你……”

“祖母,春歌有话说,还请祖母随春歌到一旁,几位姨娘也请随来。”春歌打断了老祖母的话语,将七人领到了偏厅所在,由小菊与九娘在门口看着,随即开了口道:“祖母,诸位姨娘,其实春歌昨日在城中偶遇一位贵人,他在得知咱们家的状况后,所以决定帮咱们度过这一关。”

诉说缘由

春歌说着顿了顿话语,打量着老祖母与几位姨娘们的神色,却见她们在听到春歌说那人乃是顾家的贵人,更是按耐着心中的焦急,将目光齐齐投注在春歌的身上,等待着她的解释。

“其实,今日的局面乃是由这位贵人一手造就,不过,他为人低调,不喜铺张,这次也是为了给咱们家造势,方才破了例,因此,还请诸位姨娘与祖母您不要为待会发生的事情而惊讶。另外,贵人说,咱们家之所以被欺负,就是没有当家男人的缘故,所以,他说了,未免在他离去后,那些人又开始欺负咱们,于是借了当年爹爹的谎言为借口,写了一封二哥的归书,由他亲自送上门来交给祖母您,也算是变相的昭告山南这边的众人,若是再欺负咱们顾家,就必须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所以,若是待会那位贵人将归书交给祖母您之时,还请祖母您配合着演一场戏。”

春歌说着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老祖母,却见她慎重的点了点,似乎也是意识到今日可是改变顾家此刻状况的好机会,自然表现的异常郑重。

“诸位姨娘,春歌也有一事相求。”春歌说着朝六位姨娘齐齐行了一个礼。

“春歌,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有话就说,不需要朝我们行礼。”大姨娘道。

“那春歌就直说了,其实,待会春歌希望诸位姨娘待会也一同与祖母一同去见客人,期间只要诸位姨娘对为首的三人善意浅笑即可,至于那些来此赔罪的人,你们都给我狠狠地数落,他们送的东西尽管收,但是他们的请求就给我通通用沉默表示,然后送客,不知道六位姨娘可否办妥此事?”春歌说着凝望着六位姨娘,却见她们脸上皆是难色。

“哼,没用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以后还怎么指望你们守着家业。”老祖母见六位姨娘如此,不禁动了怒气。

“母亲,我们……”几位姨娘异口同声的话语,方才吐出四个字就被老祖母打断。

姨娘们,唉

“毋须找任何借口,承认自己没用不是丢脸的事情,若是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就将你们一个个逐出顾家。”

“不要,母亲,我们答应便是。”六位姨娘被老祖母如此一说,忙吓得跪在地上恳求老祖母收回成命。

“答应下来做不到,照样逐出。”老祖母见她们几个居然吓得跪地答应,更是怒不可竭。

春歌见姨娘们居然因为老祖母如此一句话吓成这样,不禁在心头摇了摇头,即便如此,她还是上前将六人扶起,开了口道:“几位姨娘快起来,事情也不是那么糟糕,若是你们担心自己办不到,春歌倒是有个好办法。”

“春歌,我知道我们几个性子过于软弱,也没见过大场面,恐怕难当大任。可是,你也知道以往有老爷在,根本用不着咱们抛头露面,这会遇上如此大的阵仗,才弄得我们几个心里没底,不敢轻易应允你。可是,我们此生只能是顾家的人,绝对不愿被赶出顾家,若是你有办法就快点告诉我们,好不好?”大姨娘拉着春歌如此说道,身旁的几位也难也纷纷点头表示与大姨娘是同样的意思。

看着姨娘们如此神情,春歌心中唯有一叹,看来想要她们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怎会说不好。”春歌握着大姨娘的手,“其实这事情也很简单,只要你们将那些赔罪之人当作自己一生最痛恨的人事物,板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不看都无妨,只要随着老祖母该行礼之时行礼,对于那些刻意赔罪之人表现的越是冷漠越好,让他们心中惴惴不安中,对咱们家有所顾忌,给咱们顾家争取一点恢复元气的时间。当然,也不能尽数得罪了他们,只是让他们清楚的明白一点,那便是咱们顾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虽然对他们以往的行为不满,却也是大度之人。不过,原谅他们的说辞,自有祖母开口,你们毋须操心。”

“真的如此简单?”大姨娘不确定的问道。

终于上门了

“是的,就是如此简单。但是做起来也不简单,最忌讳就是怯场,一旦怯了,对方就会看清咱们,若真如此,恐怕即便能够得到一点时间恢复,也无法太久。毕竟,那位贵人可没有那么好心,一直顾着咱们家。至于能够为锦文争取多少年的平静,再去扛起整个顾家,就要依靠诸位姨娘待会的表现了。”春歌沉声而道,刻意将锦文也牵扯入这事中,明白的告诉她们,顾家的未来靠着她们。

六位姨娘虽然性子软弱,却也知道何谓大局为重,听得春歌如此一说,皆是脸色一正,一扫之前的畏畏缩缩,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一旁的老祖母虽然年老,那双老眼却并未昏花,在听完春歌所言,再看看几位姨娘的转变,又怎会看不出春歌的用心良苦。只是,春歌此刻那运筹帷幄之中的表现看在老祖母的眼中却成了受了退婚刺激后突然扭曲的性格,这更是令她心中惭愧,暗自在心中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为她寻一个更好的人家。

春歌不知道老祖母心中所想,见几位姨娘的转变心中不禁暗自欣慰,而此时那上官昀等人也正巧来到了顾家大门前,派人前来通报。

“老夫人,有位公子自称是二少爷的故友,前来拜访老夫人,顺带送上二少爷的家书一封,此刻正在门外候着。”看院张叔抹了抹汗珠进来通报,显然是被外头的阵仗吓到了。

“老张,来了多少人?”老祖母按耐着心中的紧张问道。

“未曾细数,只知道外头人群黑压压一片,没仔细辨认都有谁,不过礼物却是堆了好几堆。老夫人,您还是快点出去迎接为好,连知府大人都需要恭恭敬敬对待的人,似乎不是咱们能够怠慢的。”老张苦笑着答道。

“好,我就去!”老祖母点了点头,就要领着诸位姨娘出去迎接却被春歌一把拦住去路。

“祖母,千万不可。你若是这会出去,之前所做的一切可就是白费了。”春歌劝说道。

贵客临门

“那怎么办?”老祖母已经没了主意。

“我来安排。”春歌说着朝身旁的小菊说道:“小菊,会客厅收拾妥当没有?”

“小姐,都收拾妥当了。”

“你即刻去客厅,将没必要的花瓶去了,然后,除了主位不动外,次座开始的位置,一边留下六个位置为六位姨娘准备,另一边就留下三个位子用来招呼李大人,以及另外两位贵客。茶点之类的挑选清淡的糕点,茶水用碧螺春冲泡。”

“奴婢即刻去办。”小菊领命离去。

“徐妈妈。”春哥见徐妈妈手拿着一包茶叶回到厅中,忙唤住她。

“小姐有何事?”徐妈妈不解的望着她。

“你手中的可是祖母的云尖?”春歌明知故问道。

“是。”

“将它给我。”春歌伸了伸手道。

“这……”徐妈妈望向一旁的老祖母,见她点了点头方才将手中的云尖小心翼翼的放到春歌的手中,而春歌则将它交给身旁的九娘,接着望向一旁候着的张叔开口道:“张叔,请客人进来。”

“是,小姐。”张叔领命离去。

乘着对方还未来,春歌又亲自交待一声后,留下照顾的丫鬟,偕同九娘绕到了一旁的偏厅,透过小小的窗孔,注视着客厅中的一切。

在门外稍候片刻的上官昀与柳恒,刚刚踏入客厅,入眼皆是一群妇孺,一脸淡定的正座厅中。

对于早有所料的上官昀,心中却是有些好奇春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却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神情慢慢朝着客厅走去。

早已从李阳口中得知顾家的现状的柳恒,在看见厅中的架势,不禁暗自惊讶,俨然是对于顾家妇孺眼前的表现有着与传闻中不符的举动感到好奇,却也不得不刮目相看。只是,令他有些不解的却是,若厅中的妇人真的如同此刻表现的强势,何以还会有之前那不堪的经过。

是有高人指点,还是,一切不过是为了面子布下的局?柳恒一边走着,一双眼眸却隔着远远的距离暗自扫过厅中众人,反倒是一时之间无法确定。

客厅会面

随在柳恒与上官昀身后,早已来过顾家数次的李阳一便跟在二人身后,一边偷偷打量着大厅中的七人,心中却为她们的举动而暗自吃惊,心道:这顾家的寡妇们怎么这会像是变了个人般,变得比以前顾华恩在世更令人刮目相看,给人一种形式强硬,镇定的感觉。如此突然的转变,到底是有所依仗又或只是虚张声势?

“见过老夫人。”上官昀率先踏前一步朝着老祖母拱手行礼道。

“见过老夫人。”柳恒见上官昀行礼,也不敢怠慢,同样拱了拱手道。

“二位公子毋须多礼,请坐。”老祖母淡淡一笑,招呼二人落座。

“李大人莫要嫌弃此处简陋,还请落座。”老祖母见李阳站在原地不曾落座,不禁开了口道。

“多谢老夫人好意,下官坐得太久,还是站站比较舒服。”李阳朝着老祖母拱了拱手,脸上笑容灿烂的说着走到了柳恒身后站定,一副不准备落座的架势。

“既然李大人执意如此,老身也不敢强求。看茶!”老祖母朗声说道,几个丫鬟循序的从偏厅走出,将春歌在房中准备好的糕点茶水,一一送到了厅中,随之退回了偏厅。

虽然李阳不曾落座,但是属于他的那一份茶水却不曾缺了。

“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还望诸位莫要嫌弃。”老祖母端起茶杯朝上官昀二人拱了拱笑了笑道,对于门外还站着的某些眼巴巴看着客厅中的人,却是一脸的视若无睹。

“请!”上官昀端起茶杯朝老祖母示意一下,随即饮了一口茶水,脸色居然出现一丝微微的动容,后又恢复正常,放下了茶杯。

“咦,这茶……”柳恒举着茶杯说着又饮了一口道:“这茶水的味道似乎并非一种茶叶冲泡而成。”

“公子说笑了,老身刚才也喝了杯中的茶,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碧螺春而已。”老祖母淡笑一声道,似乎将柳恒的话当作玩笑。

“哦,或许真是我弄错了。”

二少归书

柳恒眼中飞掠过一抹讶异,随即恢复正常道。一双眼眸却不时的扫向之前丫鬟们消失的方向,心中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不知二位公子突然到访有何贵干?”老祖母见茶喝得差不多了,随即开口问道。

“老夫人,其实,在下是受故友顾春所托,送来一封家书,是转交给伯父的。可哪想到……”上官昀欲言又止,脸上是淡淡的惋惜,说着从怀中掏出了春歌写好的那封信,捧在手中送到了老祖母跟前。

“小春的信?”老祖母苍老的面容上微微动容,颤抖着枯枝般的双手,接过了上官昀手中的信,“这孩子,六年,一走就是六年了,为什么他不能早点回来呢?为什么?”老祖母捧着信,一滴老泪随之滑落,令人看着就是一阵心酸,一时之间,大厅内外鸦雀无声,似乎都因为老祖母的缘故,沉浸在一片哀伤之中。

“真是越老越糊涂,光顾着难过,居然忘了拆开看看。”老祖母破涕为笑,伸手拆开了信封,展开了信纸,居然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将内容念出来。

“父亲在上,请恕孩儿当年不辞而别。今学成而归,却因有事耽搁不能尽快归家,还望父亲见谅。年年月月在外,心心念念在家,今年中秋之际,定能归来给您老请安!不孝儿顾春上!”老祖母念完信中寥寥几句话语,眼眶却早已红了一片,居然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看得偏厅内的春歌心中一阵焦急,却又不好这样出去。

“老夫人,莫要伤怀,游子归家可是喜事,若是有什么事情在下能够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上官昀见老夫人看着如此一封假冒的家书都如此激动,不禁微微动容的说道。

“公子能够为老身带回这孩子的信已经是帮了大忙,老身怎好意思劳烦你。更何况,老身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够撑得起这个家,暂时还用不着人帮忙。”老祖母擦拭着眼角的泪滴,拒绝了上官昀的好意。

上京来信

“老夫人毋须如此客气,我与顾家有缘,才有今日之行。若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大可开口。”上官昀再度开口说道。

“真的不需要,多谢公子的好意。”老祖母淡笑着摇了摇头,始终不愿再劳烦上官昀。

上官昀见老祖母态度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随意闲聊几句后,却忽见一个护卫匆匆忙忙的跑入顾家的客厅中,手中还捧着一只信鸽,神色慌张的说道:“大人,上京来信。”

那名护卫的话音方才落下,却见众人将目光齐齐落向了柳恒,而柳恒本人却仅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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