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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对黄广益的手段诧异,才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搞定了爸爸。她把电话拿到外面去接。
“晨晨,你在哪?”晨钢的语气难掩兴奋与高兴。晨夕黯然,爸爸总是能为自己做一些事情而感到高兴。
“在中宁饭店吃饭,爸爸。”
“是吗,那你等我。爸爸送你一件礼物,你肯定会喜欢的。”
晨夕:“……”
贺崟看到晨夕的脸色变得很奇怪,遂关心地问道:“晨晨,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爸爸的。”晨夕的心乱极了,高兴、彷徨、兴奋、茫然,她终于体会到‘七上八下’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贺崟却想岔了,他小声地对晨夕说:“晨晨,父母的事情你不必永远背负在身,你要走出来,毕竟你的人生是你的,谁也无法替代。”
晨夕十分感激贺崟的这番话,她主动握住贺崟的手,一滴眼泪滴在贺崟的手上:“谢谢你,贺市长,你的这番话对我很重要。”晨夕郑重的表情让彭以轩与何豆豆都看了过来。何豆豆此时是五味杂陈,晨夕的聪明与世故她现在才算是看明白了。晨夕绝不会上贺崟的床,她只会维持与贺崟目前的关系。她不禁苦笑,晨夕的自私几乎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晨夕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却依然可以维持她的好名声。
她曾经听说过晨夕在今年分配的大学生体检中,在妇科那一栏写着Chu女,无法检查子宫附件。这是晨夕在机关虽然打扮比较前卫、出众却从无绯闻的原因,要知道,晨夕是那种出门打酱油都要化妆,甚至是化浓妆的女人。
贺崟的心都要飞起来了,他安慰地拍拍晨夕:“晨晨……”贺崟以为他读懂了晨夕,却不知道,在这间包厢里,读懂晨夕的只有何豆豆一个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晨夕向彭以轩道别,她看着彭以轩的眼睛,腼腆地说:“以轩,认识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希望你回到北京以后,偶尔还能想起中宁市有我这样一位朋友,希望下次我们再见面时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晨夕从包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的小棺材递给彭以轩:“这是我今天到南山寺特意为你求的,这是紫檀木做的,据说很难求到。这个送给你,升官好发财。”
彭以轩喜出望外的接过来,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年轻虽轻,却很有心,对待朋友可以如此真诚。他对晨夕的印象很好,知识面广,却谦和有度,有家教,进退得宜。他揉揉晨夕的头发,温柔地说:“谢谢你,晨夕。你这么出众、漂亮的女孩我到哪都不会忘记你的,再说还有你贺叔叔呀,我要忘记你大概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晨夕,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打电话给我,如果你的贺叔叔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治他。”彭以轩拍着胸脯保证到。
晨夕和何豆豆都在心里发笑,真是兄弟情深,临了也不忘给兄弟拉皮条。
彭以轩把何豆豆打发到房间,他与贺崟继续喝酒。
“贺崟,晨夕很聪明。”彭以轩含蓄地点了一下贺崟,他可不想自己的兄弟变成一个傻瓜。
贺崟喝了一口酒,撇了一眼彭以轩,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晨夕对待朋友还是真诚的。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晨夕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两个大男人都笑了,的确,晨夕的伎俩在他们面前还真是不够看的。
“那你还想干嘛?晨夕不像是会就范的样子。”两人都没提何豆豆,显然这两个女人毫无可比性,因为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
“现在还不知道,先这样吧。”
彭以轩明白贺崟的心思,他是想看看他和晨夕到底能走到哪一步。这是他们这类男人的通病,总把女人当成笼子里的猎物,结果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征服的过程中所获得的快感。
彭以轩:“订单的事情,黄广益似乎没什么反应。”
贺崟点头:“我也很纳闷。那天我套了他很久,可是没有收获。我总有一种感觉,他的背后似乎就是郎东成。吕科很失望,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他帮了我那么多,我走了,他却提不上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
“副厂长是副处,我想让他先平级调动到计经委做副主任,财政局的施家和快要到点了,我想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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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法子,比原来留在厂里还要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跟吕科也谈过了,他对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
“把这样一份家业交到外人的手里,是挺窝心的。”
贺崟感叹:“这也没办法,这就是我们的体制。在那个位置上我干了6年,现在所有的胜利果实都被别人给享用去了,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老婆、儿子呢?今天没电话吗?”
“不知道,应该都在岳父家里。”
“贺崟,说实话,有时候我是真的同情你老婆。给你这样一个男人做老婆,还给你生了两个儿子,每天独守空房,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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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崟笑道:“废话!什么叫独守空房?那我那两个儿子哪来的?”
“阿云还真是能忍。”
贺崟耸耸肩膀,他漠不关心的模样让彭以轩都为广粤省省委书记云天凡的女儿云翯翯惋惜。当年的校花云翯翯拼命追求贺崟,还不惜破坏掉贺崟的初恋。两人在一起以后,云翯翯就像欠了贺崟似的,对于贺崟的花心从来不敢说半个不字。好在贺崟还比较有分寸,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出现在云翯翯的面前让云翯翯难堪。
“以轩,不光是她一个人在忍,我也在忍。”贺崟那悲戚的语气让彭以轩沉默。感情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对错,贺崟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他的仕途上面,对妻子冷漠无情,这样的生活对于贺崟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彭以轩这时候能做的,就是给面前的这位好兄弟再倒上一杯酒。所以当他第一次看到晨夕的时候就明白晨夕是贺崟需要的女人,聪明、活泼,有朝气,还很养眼,就像太阳一样照耀着贺崟,贺崟需要这样的活力来安慰自己。晨夕恰恰能满足贺崟的需要,所以贺崟才没有顾及晨夕与他自己的身份而有所收敛。'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晨夕没想到父亲还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晨夕的汽车得以在妈妈的面前合法化。晨夕观察了一下妈妈的表情似乎妈妈也很高兴,晨夕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
晨夕明白,爸爸能打电话给妈妈,一定是黄广益对爸爸说了什么。晨夕坐在自己的新车里,茫然地趴在方向盘上,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一想到黄广芬那嚣张的模样晨夕又觉得特别的解气。这个女人怎么也想不到她最骄傲的弟弟在前妻的女儿面前是这样的伏低做小,为了讨好前妻的女儿,大手笔的送出一辆豪华小轿车。彼时的机关,有些处级的副职领导的汽车还没有城市高尔夫这样的档次。
屁股还没坐热,黄广益的电话又来了。晨夕看了看,没接。晨夕是彻头彻尾的过河拆桥型选手,汽车是爸爸交到她的手里的,她只领爸爸的情。而且现在妈妈也知道这辆汽车的存在,晨夕单方面的断绝与这个男人的联系。
她任由电话不停地响着,看着黄广益的电话号码,想起白天的时候两人在山脚下的那个吻……她下意识的摸着嘴唇,似乎黄广益的温度还在……晨夕依然能记住黄广益那男性的体温……那阳刚的拥抱……那有力的双手……还有他最神秘部位的反应……
想到这,晨夕的脸不禁红了,她浅笑着趴在座位上,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的初吻……很美……很美的初吻……
7天假期过后,上班的第一天晨夕匆匆在办公室露了一个脸以后就找了一件事情出来。她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的汽车上了牌照,拿到汽车行驶证的那一霎那,晨夕激动万分,她立刻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我的汽车上好牌了。”
赵有迪大吃一惊:“怎么你不等你爸爸一起去呢?他说他可以给你上块好牌。”
晨夕撇撇嘴:“我不要麻烦他,况且我也不想要什么好牌子,普普通通的最好。”
赵有迪失笑,这个别扭的女儿汽车都收了,却在这种小事上较劲。她做梦都没想到,这辆汽车其实与晨钢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一直以为是他对这个家庭、对女儿的一种补偿。
贺崟的工作很忙,因为晨夕不是他对应科室的秘书,他见到晨夕的机会不多。他跟办公室主任商量以后,就把晨夕要到他对应的第二秘书科工作,还是办文。晨夕的文字功夫很扎实,他看过晨夕写的材料,比起那些老机关们的一点也不逊色。
晨夕当然愿意到二秘工作,二秘的科长是贺崟从厂里带过来的雷翊,副科长暂时空缺,还有一个是原来老二秘的叫鲁智,比晨夕大3岁。晨夕当然心里是渴望能提副科长的,在大学的时候,晨夕就入了党了。
政府办人人都知道晨夕的父亲曾经是贺崟的师傅,所以当贺崟提出让晨夕到二秘工作时,办公室的人员都表现得很平静。
晨夕现在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贺崟,两人的关系很微妙。每当两人独处的时候,气氛就会变得比较暧昧。晨夕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觉得十分的刺激。
似乎贺崟也是同样的感觉,两人的心情都很愉悦,偶尔眼神相遇,贺崟就会坏坏的微微一笑,晨夕都能感到有一股电流穿透身体,瞬间满脸通红,每到这时,如果没有其他人,贺崟就会肆无忌惮地大笑,看着晨夕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利。两人对这个无法言语的小游戏乐此不彼,玩得不亦悦乎。
黄广益已经许多天没找晨夕了,自从那天晨夕没接听他的电话开始,他就不再出现在晨夕的面前,也没有电话。晨夕恍惚觉得事情也许就这样真的结束了,黄广益履行了赌约,就是这样,如此而已……曾经的亲密似乎就是一场华丽丽的噩梦,现在彼此的噩梦都醒了……
偶尔,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拿出电话看看是否有未接的。她没有意识到,她在等的是黄广益的电话,她的心里是期盼这个男人的消息的……她长这么大,除了妈妈,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样的好,这样的为她考虑一切……她,不是圣人……晨夕有着普通女孩的七情六欲,她同样渴望爱情,尽管她对此不是太相信……
办公室直挺挺地闯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所到之地,带着一股浓烈的香风。晨夕皱眉,这个女人没敲门。政府办的习惯虽然是敞开门办公,但来人都还是自觉地敲门,得到允许才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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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找谁?”晨夕面无表情。
“我是南桂机械厂的韦乐,是贺董的手下,来送文给贺董的,他在吗?”韦乐迫不及待地表现她与贺崟的不同凡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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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也皱起眉头:“同志,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贺董。”
“就是你们的贺副市长!”韦乐的声音都高了。
晨夕敲敲桌子:“同志,这是政府办,不是你机械厂那一亩三分地!以后进门的时候要敲门。还有希望你规范称呼。”晨夕一点也不买账,这个大胸脯的女人深怕别人不知道她跟贺崟睡过觉似的。
韦乐到底不敢得罪政府办的人,没有一定的关系,谁又能到这里来工作呢?她只好说:“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的。”
晨夕这才接过她的文,拿起来一看,原来就是关于技改的那个项目的请示。晨夕不动声色,她第一次看到黄广益的签名,果然是龙飞凤舞的。她的心里一个‘咯噔’,她原来曾经幻想黄广益是因为不再中宁市所以才没有骚扰她……她觉得有点心堵……
晨夕把回执交给韦乐:“文我收下,这是回执,你收好。”
韦乐瞪圆双眼:“就这样?!我们厂长让我亲自交给贺市长的。”
晨夕不想再继续应酬这个愚蠢的女人,贺崟是什么眼光?这样的人也用?晨夕想,黄广益真毒,让贺崟的女人来这里出丑。
鲁智觉得二秘的权威受到一个厂办秘书的挑战,他的神情已经很不耐烦:“同志,这是我们的工作制度。有事我们会打电话到厂里去的。就这样,你先回去。”'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韦乐只好把回执拿回厂里,当她把回执交给黄广益过目的时候,黄广益惊呆了,他没想到晨夕调到贺崟的那个秘书科去了。他这些天没找晨夕,就想凉一凉她。他想让晨夕好好的想一想,静一静,他不想把晨夕逼得那样紧。
黄广益对贺崟与晨夕一家的关系心知肚明,现在看来,贺崟是知道晨夕是谁,所以才会把她放在自己的科室。他联想到那天朗逸说的在西山贺崟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孩,他想,这会不会就是晨夕?想到这,他不禁被吓出一声冷汗。他拼命想把这个念头赶出脑子,可是没有成功。他还是拿出电话……
电话响了,晨夕有感觉,这或许就是黄广益的电话,她立刻拿出电话,果然如此。她的嘴角不经意地弯了起来,从容地接起:“你好,哪位?”
黄广益顿了一下:“晨夕,是我。”
晨夕:“恩。”
“回执我看到了,你原来不是跟韩副市长的吗?怎么现在跟了贺崟去了?”晨夕听到黄广益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她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因为他是帅哥呀,我对帅哥一向没有什么免疫力。”晨夕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黄广益的耳朵里,让他觉得是那么的刺耳。
“晨夕……”
“干嘛?有事快说,黄厂长。”
黄广益:“……”
“说呀……”晨夕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更像是在撒娇,她说不出的娇媚都落在鲁智的眼里。
“嘿嘿,晨夕,我是你的黄厂长吗?我们可是接过吻的,我知道,那是你的初吻……真甜……”
‘啪’,晨夕满脸通红的把电话给挂掉。黄广益在电话的这头哈哈大笑,终于让晨夕吃瘪,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鲁智走过来,仔细打量晨夕:“晨夕,跟哥哥说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晨夕睁大眼睛:“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我一直暗恋你,怎么,被你发现了?那我明恋你好了,赶紧跟你女朋友分手吧,我们即刻发展办公室恋情。我们轻易就可以实现‘这一辈子我们时时刻刻永不分离’这样的誓言,上班在一起,下班还是在一起,这样多有诗意啊~多美呀~还有,分房子还可以挑选好楼层,因为我们是双职工嘛。”
鲁智:“……”
晨夕把桌上的电话推到鲁智的面前:“打吧,是你说还是我说?你女朋友有没有暴力倾向?我是否要穿防护服?”
鲁智赶紧撤退:“晨夕,我错了,是我错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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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哈哈大笑。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笑容是多么的无奈与苍凉……一个叫黄广益的男人已经拨动晨夕的心弦……
晨夕拿着《关于请求拨款南桂机械厂整体技术改造资金的请示》到贺崟的办公室。
贺崟的办公室是敞开的,里面坐着两个客人。晨夕敲敲门,贺崟一看,是晨夕。他点点头,让晨夕进来。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贺崟永远都是板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孔,一本正经的模样。以至于让晨夕有种错觉,似乎扮演贺崟的有两个人。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完美诠释什么叫性格分裂,晨夕觉得很有趣。'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贺崟看到晨夕今天穿的是一件十分紧身、印有一个印第安人头像的白色T恤配着一条浅蓝色的宽松牛仔裤,盖住那双蓝、白色相间的卡帕球鞋,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头,显得晨夕的脚是那么的娇小。贺崟一直知道晨夕的个子不高,可身材比例那是绝对没话说的。今天这样打扮的晨夕越发凸显她挺翘的臀部和柔软、纤细腰肢的完美曲线,脸上的彩妆也无可挑剔,为了配合装束,晨夕甚至还用了非常抢眼的蓝色的眼影。从晨夕走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马焕章和他的副手就齐齐睁大眼睛,都在揣测这个女人的身份。
贺崟不禁失笑,晨夕的打扮哪里适合如此沉闷的机关,完全的小太妹打扮。以晨夕的聪明她不会不知道,可是她依然我行我素,就像此刻大院里那些在春天活得灿烂异常的茶树。贺崟在晨夕身上看到的除了活力还是活力。
他端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对于那两个坐在沙发上的人一直盯着晨夕的胸部和细腰非常的不高兴。晨夕走到他的左边身旁,微微弯下腰,把文件放在他的面前:“贺市长,这是南桂机械厂的请示。”
晨夕似有若无的清香飘进贺崟的脑子里,办公桌的高度足以掩盖他所有的小动作。他右手拿起文件,左手却已经悄悄地爬上晨夕的大腿上……晨夕顿了一下,又不敢出声,更不敢有所动作,她满脸通红地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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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市长,还有事吗?”晨夕现在只想离开,这个男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当着外人的面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脸上却依然云淡风清的,也真是服了他了。
贺崟的表情表示他正在仔细的看文件,没人看到他的左手已经慢慢爬到晨夕的腰上不着痕迹的抚摸着。他的心都快要飞起来了,晨夕的细腰是那么的柔软,曲线柔和,在腰部与臀部的中间形成一个性感的凹槽,他爱不释手。不用看晨夕贺崟也知道晨夕现在是什么表情。他不动声色地坏笑着:“老马(焕章),这是我秘书科的秘书晨夕。晨夕可是你们东压厂(东风空压机床厂)的家属,她是晨钢的女儿。”
马焕章大吃一惊,他瞪圆那双像牛眼一样大的眼睛:“晨夕?你就是晨夕?!没想到你都那么大了!真是越大越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刚小时我还抱过你呢~老晨这小子,真是好福气,好处都让他一个人给占全了。我们可是同一届分配的,我的儿子才刚上大一”
晨夕的牙根痒痒,却依然笑道:“马厂长,你好。其实我是读书比较早。”
“老马,晨钢可是我师傅,你可要给我照顾好了。听说郝太原快要到点了,对于老晨这样专业技术过硬的人可以考虑分管技术嘛。”贺崟笑吟吟地看着马焕章说道。
马焕章赶紧回答:“一定、一定,厂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