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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刁妃(爆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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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机玄老人的预言所料,不久,诚王爷原形毕露,把皇帝皇后给软禁到‘恩泽大殿’内。常欢冒死潜入大殿,想救出主子,可皇帝平日看似懦弱,其实是个不怕死的君主,坚决不肯离去。不过,皇帝倒是趁机把机玄老人临走时交与的锦囊转交给常欢,让他一定要寻回公主。

常欢马不停蹄的找到了修真之人——玄真子,可这么多年,那‘仙人’的徒弟玄真子都对他说,还没有参透其中的玄机。

而诚王爷也没有做出弑君之事,可能是慑于众怒,也可能是对这个懦弱的皇帝不屑,反正一直都好好的‘赡养’这个无子嗣的国君,安安稳稳的再次做回他的摄政王。

几年前,在常欢的一再请求下,玄真子同意让他回国潜伏,而常欢为了能顺利接触诚王爷一帮人等,忍住身体的巨痛,服下了向玄真子的求得的药丸,彻底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又矮又丑又肥的小老头儿。

不想,今日真让他见到了公主——叶菱薇,常欢是十分激动的确定,薇儿姑娘就是他等了近十三年的人!!!

……

话说这个穿越事件的始作俑者——机玄老人,为何异转乾坤?

原来欧阳泽祖师爷机玄老人是个当世奇人,医术钻研和武学修行的可以说是高深莫测,特别神奇之处是玄学的造诣更是出神入化,多少今生来世,天机之秘全都了然于心,所以对世间百态看得极为透彻,不喜世俗,无欲无求,悠闲自得,云游四方,但行踪漂浮不定,年事已经百余岁了。

他所到之处的居住点全都是些深山险地不说,还自行在周围布置了奇幻的阵法,他对自己许诺过,如果有人在如此险峻的环境下,还能安然找到自己,就是他的有缘人,那他就必当竭尽全力相助来人实现一个愿望。

还别说,这几十年还真有三个人做到了:

第一个有缘人,蓝月国当朝的大国师——蓝麟逸。

这个当时蓝月国那个只有近十岁的小毛孩儿,与生俱来对医术和药材特别感兴趣,总是喜欢往御医院里钻,经常纠缠着老御医们为他讲解,他的父皇见他如此沉迷于医术,却对治国安民的大事兴趣乏乏,深感忧虑,这个异常聪明的皇儿可是他的皇位继承人呀。

于是乎,有一日,他把蓝麟逸传到身边,拿出国宝——‘龙玉’,让自己的嫡长子试一试,并语重心长的告诉皇儿,他就是自己的‘接班人’,要皇儿做好把重担挑起的准备,好好学习御国之术。

当这个皇帝望着面前,那一声不吭,神情振奋,眼睛冒着咄咄精光,死死盯着双手里捧着蓝光荧荧的奇妙‘龙玉’的皇儿时,终于露出了安心的一笑。

此时的皇帝以为他的这个宝贝皇儿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可万万没料到蓝麟逸只是兴奋于找到了第二目标——对神奇的‘龙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打那日起,蓝麟逸就周而复始的过着他的四点一线的生活——道观、寺庙、御医院、东宫。

皇帝很是气愤,本来想把皇儿‘拉’回来,不曾想到皇儿更加的偏离了‘轨道’,痛心疾首呀,就下了最后通牒,如果皇儿再敢继续‘不物正业’就对他禁足。

蓝麟逸见父皇下了狠心,想要扼杀自己的嗜好,有了难得的危机感。

他为了可贵的自由,决定学人家离家出走;为了弄清楚灵玉的奇妙之处,跑到父皇母后的寝宫,把一对灵玉骗到手,‘顺便’的带着它们偷跑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人家离宫前可是做了‘周密’的计划,圈定目的地为蓝月国与水镜国交界处的‘陨峡峰’。

贵人就是贵人,竟然让他一路上无惊无险的就到了‘陨峡峰’。

豹子胆忘了带,就带几个充饥的包子滥竽充数,二话不说,直往这座险峰闯……

好吧,没走多久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知道怕了也迟了——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总算尝到挫折感的蓝麟逸,开始自我反省和忏悔,掏出灵玉思念起父皇和母后来。也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希望之光——灵玉发出的蓝光依稀指引着一个方向,重拾信心的他又开始了‘探险’,几十个峰回路转后,一间清幽舒适的竹寮出现在了眼前,那个激动自然可想而知的。

蓝麟逸在竹寮里和周围寻觅了几遍,也不见半个人影,倒是发现这里应有尽有,还让他惊喜的是,里面还有以前都没见过的玄学书籍,于是他就把这一切当作是灵玉赐给他的安生之所,理所当然的住下了。

虽然没学过武功,但打猎的技能在父皇的强制下倒是学会了,所以每天他除了在这深山老林里瞎转,反正回来时有灵玉引路,再也不怕迷失了方向,解决了温饱问题,其余时间都在苦读书籍,生活得乐不思蜀。

几月之后,等机玄老人回到自己此处的竹寮时,赫然发现自己的领地已被一个小毛孩占领了,很是惊奇。

双方经过初步认识后,机玄老人就问这个小毛孩儿有什么心愿,蓝麟逸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就把自己的理想告诉了机玄老人——悬壶济世,机玄老人见这个手持灵玉的小毛孩儿竟然是心系百姓,很是欣慰,就毫不犹豫的收了他为徒弟,赠字:玄灵子。

随后两年,把平生所学的医术和玄学毫无保留的全部传授于玄灵子了。

……

机玄老人第二个有缘人就是欧阳泽的外祖父——欧阳飞栩。

当年那个天资聪慧的少年,已经学有小成,不屑与凡夫俗子为伍,一心想名列仙班,据闻‘雪雾山’有灵性,就慕名前往修行,对于此山的险阻和机玄老人的阵法,他用自己所学的知识一一化解了不说,见山上无人,觉得此处真是个清修之地,为了不让人打扰,于是自行下了些工夫把阵法改得更奇幻了。

经欧阳飞栩这一改,让再次上山的机玄老人险些着道儿了。

眼前的这种奇才,让机玄老人是刮目相看,自然要问人家有什么心愿,欧阳飞栩是大言不惭的说——修仙。

欧阳飞栩这种心比天高的‘远大理想’,机玄老人非但不觉得他是在痴人说梦话,反尔觉得此人和自己是如此的相似,于是欣喜的把他收为衣钵弟子,赠字:玄真子。

以后的几年,机玄老人对于这个爱徒自然是倾囊相授了。

……

第三个有缘人就是水镜国的皇帝陛下雨君政了。

当年这个温文儒雅的皇帝巡视民间体察民情,来到边境‘陨峡峰’,突然心血来潮,突发奇想,上山去打猎,刚进山就被错综复杂的深山老林给弄得晕头转向的,更惨的是,连那匹御马也‘瞧’他不起,弃他于不顾了。

皇帝不愧是皇帝,有上天庇佑,让他瞎蒙乱撞的给爬到机玄老人的竹寮去了。

也还正巧,机玄老人正好在那儿,当问及这个和自己勉强也算是有缘的皇帝雨君政,还有什么心愿或者遗憾需要实现时,唉,雨君政愁眉深锁的道出自己唯一的遗憾是无儿无女了。

这个难题可是高难度的呀,不过,机玄老人就是想试试自己的能耐,勇敢挑战高难度。

机玄老人夜观天象,算好时辰,施了法术,想来个逆天而行,为这个仁慈的皇帝‘偷’得一子。

可……终于事与愿违,关键时候被诚王爷的收买的人破了时辰,结果皇后生了个面相有异的公主,公主虽然贵气,也绝对是个定国安邦的角儿,可她自身命格有大劫,一定要闯过这个大劫才会鸿福齐天。

眼看三年期限将到,诚王爷不知怎么就知道了‘天恩公主’有定国安邦的命数,费尽心机打探到公主的容身处,在紧要关头下手了,等机玄老人赶到时,公主就剩一点儿气息了,他见皇帝伤心欲绝,与心不忍,更让他下定决心,自己种的‘因’,就让自己来解决这个‘果’了。

话又说回来,对于清修得道之人,如果自己能通过自己本事,把公主救回来,就等于再次战胜了上天,这可是另一种至高境界呀。所以他留下自己的随身玉八卦给皇帝作为信物,稍作交代就把‘天恩公主’带走了。

其实这玉八卦也是机玄老人的师父传给他的,它里面有个隐蔽的暗格,他已经把事情的始末,和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问题略微交代了一二,以防到时自己真有什么不测,爱徒玄真子自然会帮他完成遗愿的。

机玄老人想让‘天恩公主’起死回生,必须借助蓝月国的灵玉,于是他火速赶往徒弟玄灵子处,玄灵子当时已经是蓝月国的国师了,师父有事相求,他必定照办的。

国师求得皇弟——当时蓝月国的皇帝——蓝啸瀚的父皇,把国宝龙凤灵玉交给了他师父,并从傍协助,可‘天恩公主’已经中毒太深,全身肌肤腐烂,三魂不见了七魄,只留一口真气。

机玄老人只能挺而走险,运用偷天换日之术,从异世硬生生的转换一个和公主命格极为相似的女子过来,在天地骤变的瞬间,用尽全力把公主仅剩的灵气打入云端,等天地间的异相消失时,国师发现自己的师父连同‘天恩公主’也了然无踪迹了……

他悲痛之余,仔细想来,虽然不清楚其中的详情,但他知道,既然能让龙凤灵玉显灵的人物,就是未来皇后的人选,所以当他算准师父运用偷天换日之术换过来之人,已经落入凤鸣国境内,便借着凤鸣国皇帝大寿的时机,把凤玉当成普通的贺礼,给悄悄送过去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戏弄机玄老人的传人,偏偏就把一心想要穿越的叶菱薇,给送到欧阳泽面前了。

……

由于机玄老人留下的玉八卦,几经展转才到了玄真子之手,但不知为何,暗格始终打不开,就在薇儿带着‘凤玉’随欧阳泽离开凤鸣国的瞬间,暗格突然就开了,玄真子这时候才基本了解到了这个惊天秘密。

他算出泽儿与薇儿丫头这一去蓝月国,必定会好事多磨,生怕泽儿不知轻重的做出傻事,玄真子山长水远的来赶到蓝月国,费尽心思把泽儿支去了水镜国,自己则留下保全薇儿。

当玄真子从师兄口里知道师父失踪的详情后,整件事才清晰了。他暗自决定,为了泽儿和薇儿,他不怕去效仿自己的师父。

……

疏星淡月,当月光静静的照着庭院,轻风一袭,庭院内一棹清碧涟漪层层,微风拂过摇曳着满庭芳华,屋内橘红色灯晕氤氲柔情,青铜香炉袅袅盘旋着檀香清烟,窗棂玉缀流苏轻轻舞动,倾泄着屋内醉人的柔情旖旎……

“欧阳哥哥,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呀。”叶菱薇依偎在深夜迟归的欧阳泽怀里,望着窗外明媚的圆月幽幽说道。

“恩。”欧阳泽话语透着担忧,是呀,打他回来,薇儿就一直这样懒懒的偎着他,愁眉深锁,似满怀心事。

手指翻旋垂在眼前素白流苏,细眼看着流苏的缕条在自己指尖滑动,心如其般丝丝缕缕,愁肠百结,原以为欧阳哥哥回来心情会好点,结果堵在心里的愁绪依然挥之不去,不知‘借酒’能否真的把忧愁给消了?于是叶菱薇回眸有点苦涩问道,“欧阳哥哥,我想喝酒,好吗?”

欧阳泽搂着薇儿的长臂稍紧一下,剑眉稍稍蹙拢,目光从她紧锁的眉心里慢慢投向庭院中,思凝一会,他点点头,轻柔道,“恩,你等等,我去准备。”

欧阳泽温柔的把他的薇儿安置到旁边的躺椅上,关切的看了看她,似是依依不舍的离去。

目送着欧阳哥哥的背影,叶菱薇在心底又重显出那个困扰了她一个下午的问题:自己到底是谁?

自己到底是谁呢?叶菱薇自然是知道自己是谁,但……确实这蓝色的眉毛还真不是她的,难道真是外祖父的师父,再次逆天而行,把她带过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和欧阳哥哥能长久吗?自己会突然消失吗?自己消失了,欧阳哥哥怎么办呢?

……

欧阳泽见薇儿自斟自饮的喝了三大杯,喝得很快,犹似买醉,凤眸里担忧的看着薇儿,轻叹一口气,忍不住出声劝阻道,“薇儿,你慢点喝,小心又喝醉了。”

“呵呵,欧阳哥哥,没事儿,你看……看我……我不是没醉麻?”叶菱薇站起来跳到他身后,搂着他脖子,紧紧贴着他,享受着那只属于她的温存,没有醉,为什么没有醉呢?束手束脚的彷徨依旧如影相随,紧紧束缚她整个心身,挥不开,割不断,忘不了!醉吧,大醉一次吧,可惜……她是忘记了一句话——借酒消愁,愁更愁!

推开欧阳泽欲来阻挡的双手,叶菱薇自顾站起来,嗯,有点醉了,是身醉而心不醉,不行,她不要那令自己窒息的压抑,她是快快乐乐的薇儿,她是无忧无虑的薇儿……

轻打了个酒嗝醉眼乱花,欲似乘风归去,叶菱薇妩媚一笑,“欧阳哥哥,我……我很久都没有跳舞了,不如……不如我现在为你献上一舞,如何?”俏皮的提议。

欧阳泽见她双颊染绯,波光粼粼的眸底里有说不清的妩媚,愣是让自己微有失神,长身而起暖暖一笑,道,“好啊,待我把玉萧取来。”

“不用了,欧阳哥哥,今日你看着,你听着便行了。”叶菱薇妩媚的压着他,不让他站起来。——欧阳哥哥,我的心,你听就行了。

……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薇儿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叶菱薇一遍遍重复着这首歌,天旋地转的飞舞着,一次次无声的问那轮明月:自己真会乘风而去吗?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她偏偏醉不了,心愈发清如明镜,舞吧,如果舞能让她醉,她甘愿长舞……

广袖长挥,弯腰而起,身如飞燕,旋旋有风,挥袖,折腰,跃腿,盘旋,舞尽妖娆,舞尽愁绪……泪霎时而溢,清莹打乱了寸草寸心。

月色下薇儿广袖飘逸,盈盈有姿,银辉映得她飘渺虚浮,对回眸的微笑,似是笑尽了世间所有,眼角边滴落的泪水似是倾尽她一生爱恋,低低淡淡的轻泣声如似铁捶,声声重捶心中上,再不无法忍住他的可人儿如些愁肠寸断,再不能忍心见他的可人儿泪雨纷纷,欧阳泽身形飘然而来,悬抱起舞动风花雪月的人儿,疼惜爱怜的说着:“好了,薇儿,我们不唱,不跳了。”

依在温厚的怀里,叶菱薇痴痴抬眸,看着他俊逸的面容,看着他潋滟的狭飞凤目,她曳住他衣襟,头死死的邸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轻泣,“……欧阳哥哥,我害怕,我好害怕啊。”心存百感地抽泣着。

欧阳泽轻轻为她拭过眼角清泪,抱住她柔声细问道,“薇儿,告诉我,你今晚是怎么了?害怕什么?有什么让薇儿害怕的?”

然尔,搂住她的长臂稍僵,欧阳泽心兀地一惊,颤巍问道,“莫不是……莫不是你……后悔昨日之事?”

“不,欧阳哥哥,你别瞎猜,能和欧阳哥哥一起,我是死而无怨了。”自己今晚的失态,让欧阳哥哥顾虑了,“是曹掌柜,他……他今日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欧阳哥哥,你是知道的吧?”

……

听完后,欧阳泽沉寂许久,细细的看着浅醉的薇儿,万般柔情道,“你……你不可能是她。”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的不确定,薇儿的凭空出现一直是自己心中的结。

“欧阳哥哥,我……我不想和你分开。”叶菱薇钻进那能令她安心的怀里抽泣着。

抱住她,浅吻她,柔和的声音坚定道,“不会的,薇儿,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呀。”

“欧阳哥哥,我怕……我怕我突然消失了。”她不想骗他了,“我一直都骗了你,我……我不是什么龙王的女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薇儿,你是我的,记住,什么样的难关,我都会陪你一起闯的。”欧阳泽听完怀里伊人的故事后,他柔情万种却不容质疑的诉说着他的心声。

他早已沉沦在她的一切一切里,如何让自己放手?自己又如何能放手,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薇儿离开自己身边,绝对……

……

愁眉深锁的欧阳泽拥着他爱得彻骨的小伊人,幽幽的凤目深情的望着怀里那个,借着酒意沉沉入睡的薇儿,纯洁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是那般的楚楚可怜,他用白皙的玉指轻轻为她拭去那几滴让他心酸的伤感。

他明白了,为什么他的薇儿打小就拥有成年人的口才和思维,原来她真是从异世而来的。

他明白了,为什么他的薇儿今夜的心绪会如此的缭乱不安,原来她是怕顺应天意之后,离他而去,又怕她自己有违天意之后,乘风归去。

原来……原来她归根结底的心结就是……就是怕,她怕自己会象突然来到他身边一样,又突然的消失无踪影……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担心的呢?

他知道,如果自己失去了她,他绝不会再留恋这尘世,他会化做清风去找寻她,不管她在哪里,都要与她相伴,与她纠缠,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

“哎……”他一声叹息,怀抱着他的可人儿,一跃而起,落至庭院。

是的,他要带着他的薇儿远离这里,她不应该承受这些烦恼的,他也不要她去承受。

清风袭来,衣袂飘飘,清冷的银色月光洒在薇儿身上,她那水样凝脂般的肌肤更是透彻,仿佛虚幻了,他的心,不由得一紧,停住了脚步,手更紧的搂住怀里伊人,她……会消失吗?

怀里睡梦中的薇儿突然发出嘤嘤的哭泣声,是那么的无助,她也感觉到什么了吗?

他,不敢移动,生怕自己再往前一步,他的薇儿真的幻化了……

此时的欧阳泽,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用,竟然连心爱的人都保全不了,心里无比的沮丧,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去或留?久久定夺不了。

突然一阵悠扬的萧声划破夜色的寂静,由远而近的传来,一袭银白的人影如同仙人般降落在他们面前。

“师祖,你为何深夜到此?”欧阳泽虽是问着,但神色中却不带有疑问,似是答案已然在心。

“怎么?你们这是……想一走了之?”玄真子忧虑的望着月色下这对出尘的碧人,不答反问,“今日不是与你商定好了吗?”

对,其实今儿欧阳泽外出就是去与外祖父玄真子会面商讨去了。

原本玄真子应师兄的请求,与蓝月国的皇帝蓝啸瀚一同寻找丢失的‘龙玉’,师兄的用意他也清楚,就是想让他保护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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