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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经之路堆满了难民,大家不为别的,要么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亲人,要么哀求着打发点善心,哪怕是半个铜板也行。
“让开!!再不让开老子真砍啦!让开……”前锋的刀子始终砍不下去,又不是敌人,但凡有点良知的都不会对百姓下死手。
一匹快马奔了上来:“怎么搞的?!将军有令!胆敢贻误军机者,杀无赦!”
杀你爸爸!几把钉耙把这传令的给拖了下来,瞬间就分成了好几块,一切都在前锋们的眼皮子地下完成,农民们愤怒了,无数支还在取暖的柴火被拆了出来,流星般地飞向了队伍,不躲的是白痴,晃眼之间,乱民们四散而逃。大营里,少数想看住多数?开玩笑,有备打无备,人多打人少,先放把火给你瞧瞧。
“中计了!”
两条路,救营还是回城?无论哪条,乱民都会像尾着你的狼一样,逮着机会就咬一口,咱不跟你玩真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反正路还长着呢,急什么。
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喊了一声:“张屠夫来了!快跑啊!”张字大旗一打,山呼海啸的“张屠夫”和喊杀声响彻黑暗,本来就够乱的,大营被劫,又搞不清楚还有多少敌人,眼看着越来越像两面夹击的时候,队伍里还出现了对自己人下刀子的“兄弟”。没心情了,还发什么财、立什么功嘛,步步惊心的大头兵们素质好的,结阵待命,素质差的就像万拖鞋他们一样,随便砍翻几个挡路的,能跑多远跑多远。
救营被扰,回城被拖,“左帅有令!向北转移!左帅有令……”哪来的传令兵?骑着马的喊完后,纷纷朝罗将军所在的位置射了一通信箭,捡起来火把一照:军令已到,不想背黑锅的赶紧走,祝、罗兄一路顺风。
罗将军一口血腥咽了回去,老子从早忙到晚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明知是假,但不走又能有什么办法?回去不当替死鬼才怪!“吩咐下去吧,按军令转移。”
第九十六章 见鬼了()
任你鸡飞狗跳,城里面的依然呼呼大睡,不就是当兵的自导自演,故意把动静闹得大了点嘛,看把你们急的,报信的最讨厌,一句话:不见!
姓罗的大营火光冲天,你屁都不放一个,有你这样当头的吗?另一营的将军们坐不住了,老糊涂、用人不当、临阵脱逃、通敌叛变,已经死定了……猜什么的都有。
一脚踢开侍卫,七八个武夫闯了进来:“左帅!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睡得安稳……”
凌晨带兵踏进营地一看,除了几十堆熊熊燃烧的火把,空无一人,粮食、锅灶、帐篷、一样不见,“他们哪去了?”左帅感到事有蹊跷。
“回大人、往北。”
乱民在南,你往北跑,肯定捞了很大一笔,富可敌国、连官都不要了?你跑了不要紧,老子的兵又不是你的私人财产,“走了多久?乱民动向如何?”左帅胸藏怒火。
“大概一个时辰有余,乱民、没有乱民,都是些要饭的。”一路所见,确实如此。
你叫老子怎么交代?气煞老夫也!“追!!”
吃过早点,万拖鞋他们“南派十四帮”大旗一挥,遍地“流民”聚沙成塔,敲门去。
“上面的听好了!我们和张屠夫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一不乱杀、二不乱抢,就想进来过几天官瘾,舒坦几天,再顺便和朝廷谈谈价钱。”十四叔说出了很多英雄的真心话
主力跑了,人家又那么多人,围三缺一甩银子,讲的还这么直白,守城的大头兵们从未见过这样“攻城”的,“先说好了!我们不是投降、是打不赢你们才开门的。”犯不着玩命,损失跟咱们不相干,有命在比什么都好,开门开门,跟谁混还不是混。
“放心!我们会在城头上杀猪宰鸡造声势,愿意留下的欢迎,想走的发路费,决不食言!”万拖鞋保证道。
左帅追上“转移”的后,二话不问,先砍了他几个再说,贪小便宜吃大亏的事情可不能漏了出去,“回城!”
出去容易,回来难,跑了一天的路,饿的饿、累的累,两个大营被搬了个颗粒不剩,攻城的家伙也被烧了个精光,拿命去填?将军们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哪位是最大的?出来谈谈。”万拖鞋在城楼上邀道。
一人守城十人难攻,打没气、走怕追,派兵筹粮、增援也不可能说到就到,再中一个埋伏,三亲六戚都要跟着完蛋,蹲在城底下骂娘?更丢脸,没什么好考虑的,“大胆贼子!竟敢偷我城池,还不快快开门受降!”开场不能输了气势。
“受你爹的降!咱是老朱家的亲戚,军符印信在此,想要的话给老子送封信去。”他还真忘记在了城里。
老朱家的亲戚比牛毛还多,谁他娘的在乎这个,但军印对左帅来说只有一个,而且还连着脖子上的大动脉,不忍不行,“好汉请讲,要送什么信只管丢来便是。”
万拖鞋还想过把赢:“看在我兄弟的份上,众将听令!速速挖灶,锅和粮食一会儿给你们送下来。”
谁是你兄弟?还送锅和粮食,难道就不怕我们吃饱了揍你丫的?很多人疑惑地望着领导。
“好汉!信送与何人?老夫总该略知一二吧。”左帅不敢轻信,再吃上几包耗子药,哭都没处哭去。
“崇祯!”万拖鞋力保听见的人越多越好。
一个里外两层的小箱子被吊了下来,侍卫跑过去解回道:“左帅”
打开第一层,属于他的那一份才看了一半,“传我帅令、速速挖灶。”说完、一个人骑着马跑出了一里之外。众将愕然,什么情况?管他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久抱建祠之愧疏》是小顺子从老东西的墓里抄出来的真家伙,当了几百年的鬼,用别的擦屁股他还不习惯,左帅看到的正是这个,上面的笔迹、内容、朱批无一不实,民间哪会有这种东西?关键是最后一句:“猪头!你看看你都带了些什么样的兵?害老子连个木匠都当不顺心,再敢啰嗦,今晚就取了你的狗命!”
见鬼了,口气霸道、字写的丑陋不说,话里面还提到了当今最忌讳的“专业”,没文化的朱木匠,他不是死了吗?“南派十四帮”?扯不上边呀,再试试。
“移宫!”左帅回来在城下喊道。
这是要对暗号,“十四叔、该你了。”万拖鞋轻声提道。
“吃错药啦!”上次就是吃了不懂历史的亏,这次十四叔是有备而来,他说一句,万拖鞋重复一句。
“盐梅今暂作干城!”
“上将威严细柳营!”
“四正六隅!”
“十面张网!”
“攘外必先安内!”
“放你娘的狗屁!”万拖鞋最听不得这一句。
互相一佐证,结论如下:烧杀抢掠一样没干,非匪;先帝的死因,当今万岁爷的新诗,内阁大学士杨嗣昌的军策,一样不错!就是最后一句粗糙了点,但正合本帅之意。老农民不可能知道这些,皇家的事情讳莫如深,失踪的建文帝,死里逃生的明英宗,现在又冒出个死了的“朱木匠”,他们家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江山乱成这样,难道他真的看不下去,爬出来了?小箱子里的信不看最好。
这么多将领,为什么偏偏让我遇上?左帅感到很莫测,走也不对,留又无话,干脆、装个糊涂算球:“上面的,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先给点吃的成不成?”
第九十七章 见鬼了(二)()
粮食没问题,只是不能让你们吃饱,“佐料”预先放在了城外的井里,吃不吃随你。
“左帅、打吧?!”将军们觉得很窝囊。
左帅从拉第一泡稀开始想到现在,始终没个头绪,自己也是踏着尸山血海过来的,要见鬼的话早见了,他好奇的是这些人的身份,送信之前不能不搞清楚,“传我帅令,斥候外延三十里,两军交锋不斩来使,本帅决定亲自去会会他们。”
“万万不可啊!左帅。”
“……末将愿往!”劝说的人跪了一地。
左帅心知肚明:“尔等有所不知,再这么拉下去,你我死了不要紧,被人知道就臭大了,我不去,你们谁也要不到解药。”诈降、收编、逃难、诱军、偷城,还有让老子全军拉肚子,全程一气贯通,若不是对我大明知根知底的人,如何胆敢在这万军对垒之中与我耍这样的小手段?扰却不打,困而不伤,想来必有所求,去去无妨。
“开门开门、本帅进城抓药。”左帅只带了四个亲兵,用这样的借口出入,传出去更有面子,一个大箩筐从城墙上吊了下来,不用问也知道是“坐电梯”,那么的大的城门,开关很费力的。
万小玲交代过,在地宫、你是人我是鬼,在幻界、正好相反,自己看着办。
帅府昨天还是自己的,一进去、万拖鞋就热情地招呼道:“你姓左吧?来来来,我送你一样东西。”
明知故问,大旗上写着呢,什么东西?一个才做的小木人,这谁不会,想蒙我?没那么容易,“好汉与本帅对答如此契合,敢问从何而知?”
“你不认识我?”万拖鞋很惊奇。
先帝爷在时,左帅还不到这个级别,怎么可能见过?这都要怪老朱家养的那些画师,长什么样你就画什么样嘛,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什么。
“确实没见过,不知好汉尊姓?”左帅一步一步地来。
万拖鞋递了一晚药给他:“喝吧,喝下就不拉了,咱们好好聊聊。”
左帅喝下药:“本帅从不信神迷鬼,好汉有话不妨明说。”
“都是我不好,留了个烂摊子给你们,好汉就免提了,本来不想管也不敢管,但祖宗逼得实在是紧,辽阳、白莲、小岛都是在我手里玩没的,太庙难进啊!”万拖鞋同样也是一步一步地来。
这些大家都知道,信你是猪!“想必好汉身边不缺宫里的故人,可否与本帅引荐一二?”左帅试着点破。
“大胆!你好好的北边不守,稍立战攻便裹乱挟变,扩充势力、骄横自恣,私心杂念一大堆,失皇陵、陷淅川、纵兵掳妇哪样与你无干!?这也不顺眼、那也看不起,枉吾兄弟还把你当作一个人才。
勇于虐民、怯于大战,不做董卓、做曹公,号称百万虎狼之师,清君侧?想了很久吧?”万拖鞋来得更猛。
啊?!老子才是想想,你怎么知道的?这绝非是宫里有故人那样简单,莫非真的见鬼了?左帅一时间被吓了个汗流浃背,思量再三,他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回道:“尊驾若真是先帝托生,可有信物为证?不然、就算是信送到了宫里也难免会被束之高阁。”
“你想干什么?乱政?”万拖鞋看他连连摇头后才说道:“爷懒爹闲儿遭殃,宫阉奴祸社稷苦。本想回头砍一刀,无奈池中**缩。这是他小时候说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高度的总结,既埋汰了老子又骂遍了大臣,虽然很对胃口,但左帅还是不肯就犯,“尊驾,此话听来有理,然冒然玄事,实非人臣所能为也,请谅之。”
果然是个“刁将”,万拖鞋不得不给他亮点真货:“小顺子!”
小顺子穿着一身崭新的蟒袍,捧出一张刚刚拉平了的厕纸:“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原隶昌平督治侍郎侯麾下右营左都司听旨,朕闻其才雄制敏,政着琴武,臣节足照,正值戎马生效之年,兹用尔为先禄寺都督佥事,拔平贼将军。锡之诰命,表真壮气,惟沐长城。崇祯拾十三年皇帝之宝玺印,京任第柒拾肆贰号。还不领旨谢恩?”念完唬道。
不等他反应,万拖鞋又道:“你这大帅的名头是手下人拍马屁拍的吧?叫是叫得早了点,不过我喜欢,至少能吓吓敌人,你奇怪是正常的,我兄弟的旨意过几天就到,这份你先拿着,对对无错后,记得回来给我磕头,下去吧。”
这就完啦?“那送信和拉肚子的事呢?”左帅看过之后有点晕。
“小的已经安排好,是不是……”小顺子请示了半句。
“朕知道了,你去照章办理就是。”万拖鞋和先帝爷一个腔调。
第九十八章 见鬼了(三)()
熬药喝稀饭,吃吃拉拉,不打也不闹,静悄悄地忍了四天,“啪!”一个土碗摔了个粉碎,尽是算命的词!老子刀下何止人头万千,竟然让你这小儿给糊弄得神魂颠倒不算,还窝窝囊囊的在这给你当了两天的看门狗,“来人、传我帅令,招众将议事。”
将军们早有准备,三三两两的很快到齐,“左帅、粮草已到,正在下锅,待将士们吃饱喝足,定叫那黄口小儿的头颅当作夜壶来使,下令吧!”拉得最惨的一个说道。
攻城无非是分分东南西北,虚虚实实,没有半点技术性可言,玩的就是一个“狠”字,正要散会,“圣旨到——”太监朝前,仪仗至北,顺溜溜地滚来一队人马。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原隶昌平督治侍郎侯麾下右营左都司听旨……”一字不差!
本来是该高兴的事却把左帅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太失礼了,“咳咳咳,咳!”传旨的太监还以为他不想出银子慰劳自己,“恭喜恭喜,将军、将军!?你怎么了?”
“喔”左帅醒过来后的第一句话是:“命令取消,你、你们全都出去。”
太不够意思了,谢谢你都不说一声就要赶老子走人,想赖皮?没门!“将军,大冷天的呆在这民房里,怎么也不添个可心的丫头,太省了吧?城头上的大旗……”太监一路走来略有耳闻。
活生生的找死,但凡能混到今天又手握重兵的武夫,朝廷只不过是一块遮羞布而已,更别说像你这样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太监,“来人,送公公上路。”左帅不等他说完。
太传旨监害人不浅,活蹦乱跳的一队人马转眼之间就不幸“被乱民所戮”。
“左帅,为什么不打了?”几个心里装不住事的心腹又围了进来。
“容我再想想。”屏退左右,他拿出一旧一新两份圣旨细细地对了起来,字迹和玺印的轻重厚薄无出其二,见鬼了,真的见鬼了,左帅瘫在了椅子上。
事不过三,再接着忽悠,迟早会漏马脚。
“你说他会不会来磕头?”万拖鞋对自己的演技产生了怀疑。
万小玲言者有心:“都两天了,既不打也不走?我估他还在猜疑,要不咱们按b计划试试?”
“啥?啥是b计划?”被淘汰的老叫花子张大帅接了上来。
再吊他一会,“抚南虎和十四叔他们那边怎么样?”问话的是群主。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肯定没安好心!同样不知道“b计划”的万拖鞋选择了敲边鼓:“你们就直说了吧,省的张大帅整天提心跳胆的,十四叔他们那边无碍。”
“有什么提心跳胆的?他们都拉了几天了,怕他个球!老子一个回合准叫那姓左的人头落地。”张大帅英武不减当年。
“哈哈哈哈!”万小玲笑了起来,“我都不好意思说了,老三、还是你来讲吧。”
还在吊,想请人家打头阵就直说,何必搞什么激将法,万拖鞋对这种行为很不齿:“大帅,尚能饭否?”
啊?玩真的,“一小碗、一小碗”张大帅适时谦虚道。
“珍宝献良将,鸟在弓不藏。杀掠尽皆知,无寇谁人重。”群主作了首诗。
老底被揭,张大帅满脸的通红:“哎呀,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没意思。”
“谁说过去了?还没发生呢,咱们这不是份量不够嘛,实在不行你幸苦一趟,提前用用,不丢人。”万小玲没打算做他的思想工作。
“来了来了,他又来了。”小顺子跑了进来。
该退的都退下,趁着空档,万拖鞋问道:“谁写首诗?咋会把他的脸弄成那样?”
“没文化,你问她去。”万小玲没好气的答完,和扮成侍的群主站在了一旁。
左帅进来后,既不下跪、也不磕头,丢帽子松领口,大咧咧往侧位上一坐:“我想好了,不跟你们玩了,你们作弊。”
见鬼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什么是作弊?朕听不懂。”万拖鞋还想再演下去。
“地宫里来的吧?”左帅问完见他不语,续道:“本帅带兵多年,追匪击寇,力保南明,奈何上官猜忌,后主无能。是、纵兵劫略,恃功寖骄,割据一方,密谋造反,我样样干过,试问英雄不问出处,孙曹与更始未可有道理?老子一没叛变,二没投敌,临了临了还被那些文人骚客骂得是体无完肤,晚节不保,只恨我没能北进中原,收复河山,最终落得个在此排队等候的下场,不就是恶人吗?本帅不在乎,你叫那张屠夫出来,他也比我好不了哪去,要不是他贿赂阎王在先,我又何苦在外与那覆我大明,屠我子孙的真恶人死死周旋。张屠夫!你这忘恩负义,卑鄙无耻,贪生怕死的狗东西,我知道你就里面躲着,你给我滚出来!”
张大帅哪能听得下去,“你这混货!老子跟你没完!……”
第九十九章 捉鬼()
“你们想干什么?!”十四叔在外面挡着。
卫兵:“教头、里面打起来了。”
“关你们屁事!在捉鬼呢,好好守着。”十四叔依c计化行事。
卫兵们不敢多言,鬼?咋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
两个老鬼打得是天昏地暗,上蹿下跳,尽其所能地各出大招与恶语相攻,上半场还像是那么回事,人形鬼影交替不断,各显神通阴损频出,唯一差的就是七十二般变化和呼风唤雨降雷霆。
“要不要叫卫兵?”万拖鞋他们一连换了好几个地方都还嫌躲不安慰,群主确实是被吓得不轻。
万小玲充当着“护驾”的角色,“不用,等他们打累了再来收拾。”
下半场就安全多了,头发胡子揪掉了一地不算,还把脸也抓得五花八绿的,看来英雄拼到最后也和泼妇没有两样。
“累了吧?来来来,喝点水。”砸烂那么东西,万拖鞋一点也不心疼。
张大帅恨他不讲义气,“哼!”把头扭了过去。
“哈哈哈哈!”姓左的居然还有心情笑,“我就说嘛,你一辈都是交友不慎,到死也就这么大点眼水,还想跟老子斗,服不服?不服在来!”
“来就来,就冲你那认贼作父的儿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