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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鼠功不可没,寻着那股味道,一天后、万拖鞋顺利地找到了一个地方,可好说歹说硬是进不去,看门的大爷拿这个说自己是来找人的、可又说不上找谁,还提着只老鼠的人当成了神经病。
“还不信了!”万拖鞋一生气就感到自己被什么附身了,转过街来到大楼背后的小巷子里,距离刚刚合适,安顿好老鼠。只见他三步助跑、一脚斜蹬在侧面的墙上,整个人就像猿猴一样凌空跃起,弹簧般地触了一下对面的墙壁、身形一展,双手紧紧地扣在了三层窗台的下檐,再用力一拉、羽毛般地落了进去。寻着那股难闻的味道,万拖鞋很快来到了十三层的一道大门口,抬头一看、嚯!总经办、味道不重,应该不在。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是你?”中年男人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但很快地又认了出来。
门没锁、万拖鞋理是直气壮的进去的、又理直气壮地说道:“来救你的!”
现在的商人信佛的有、信道的有、信“大师”的也有,还没听说过信“小银匠”的。中年男人看他确实没有恶意,且着装不凡、眼神坚定,和早上练太极的大爷又有得一拼,便将信将疑地坐了回去。万拖鞋扫了一眼这间屋子,随手一挥、硕大的窗帘便自动合上了,中年男人这回彻底信了,没有什么商量,也容不得他反抗,万拖鞋迅速地用二指重重地按在他的脑门上。
“和尚、和尚!……嗯?没反映!”仔细一看,原来耳朵、鼻孔里还有狐狸毛,掏了、再来:“和尚、和尚!”
“阿—弥—陀—佛!”老沉的佛咒从远古传来。
“是你?!”两人都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烂屐子、还我金钵!”老和尚还是没有忘记。
“三开、你咋成这样了?”烂屐子看到眼前的这个和尚哪还是那个目光伶俐、身如金刚、动如脱兔的三开大法师。只见他低着头,颤颤危危地伸出干枯的手掌,有气无力地说道:“莫问了,拿来吧!”
“没有!”烂屐子不认。
老和尚恼了:“哪你为何唤我而来?!”
这事说来话长,想当年这烂屐子和三开都是靠法术吃饭,但同行是冤家。有一次、王爷家后院埋着的那个小妾又闹了起来,原来王爷都是请烂屐子去的,但他一是同情那女的,二是想多挣几次王爷的银子,就一直没做那绝根的道场。可王爷哪受得了啊!连狗都不敢在家里呆着,这叫什么回事嘛!三开来了,烂屐子也就靠边站了。
白天的那些比划和台词都是用来蒙人和安抚人心的,真实的场面血腥而短暂,是人都躲得远远的,但烂屐子还是悄悄地跟了过去,他想给那女鬼留条活路。
“出来吧!”三开老气横秋的一声。
烂屐子还以为是叫自己呢,心想:“我是人不是鬼,你还能把我收了不成?出来就出来,我还不信你就能干得赢我、老秃驴!”
正要来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耳边“嗖!”地一声冷风穿过,一个满脸是血的女子瞟了他一眼,轻轻地落在了老和尚的跟前:“大法师,小女子有冤道与你听……”女鬼又把自己的冤屈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三开虽说像聋了、瞎了一样,但念咒的声音却只大不小,全然不顾女鬼头疼欲裂的哀求:“大法师饶我!……大法师、你明明知道我死得有多冤,你为何还要帮他,你这是助纣为虐啊!大法师,你的佛心在哪啊?啊——”
“善哉善哉!尘归尘、土归土,生者安、死者宁,我佛慈悲……”三开终于暂停了一会。
“够了!我活着的时候就听够了,我就算是飞灰烟灭,也要那畜生下地狱。这不关你的事,让开!”说完、那女子化为一阵白烟,极速地在房里转着,似乎想找个缝隙冲出去。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老和尚又开始了。
一人一鬼较劲了片刻之后,那阵白烟尖厉地惨叫着扑向了三开,老和尚从头到脚很快就被鲜血包裹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将要凝固的血液,看着就让人喘不过气来。
“哒嘎吽唄、开!”眼看着就要撑破那血套子,“咻、咻、咻!……”的几声过后,血套子的里面又长出了无数层女鬼的长发,穿插着交织在一起,而且越裹越紧,紧到可以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嗡啥叭嘛吽!大威德金刚护!”三开就像从里面炸出来一样,“嘭!”的那声过后,房间里久久地回荡着一句痛苦得哀嚎:“为什么?为什么?……”
“不为什么,进来吧!老衲为你超度。”三开法师端起了金钵。
“不——”女鬼绝望的长嘶刚刚停下,“唰!”一道粉红色的莲光由明变淡,王爷家的小妾化作了一片又一片的、带血的花瓣像来时一样,轻轻地落得满屋都是。
老和尚无奈地捡了几片放在了金钵里:“阿弥陀佛!”
三开大法师光顾着鬼、没注意人,又累又困的他打着坐睡着了。梁上的烂屐子恨啊!这老和尚心狠不说、还断了老子的财路。索性、找了个机会就把他那个金钵给顺了。
第十章 初见九尾狐()
万拖鞋把自己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和三开说了个详尽:“三开、你也算是一代高僧了,咋就弄成这般模样啦?如果真有什么狐狸精作贱你,你难道就忍了?”这一问仿佛是戳到了老和尚的人中,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吐道:“如果真的是她,老衲就是拼了这点元神不要,也要和她同归于尽!”
是谁让老和尚这么恨之入骨?当万拖鞋发誓自己一定帮忙的时候,三开才道出了这其中的原委:自打金钵遗失后,三开就推掉了所有的法事,一心想着把金钵找回来。一天、他无意中听到两个过路鬼说,山里面的狐仙得到了一件宝贝,抓来一问、果真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于是、三开杀上门去,撵得那狐狸精跑了两座山不说,还揪掉了人家一条尾巴。可谁想那狐狸精还特认死理,非说这金钵是自己花了一百两黄金买来的,老和尚想要的话,可以、拿钱来!还有、还她尾巴。多年没开张的三开哪有什么钱啊,再说他也不信,逼急了钻进洞里就去抢,同样逼急了的狐仙一爪子就抠掉了他的一双眼睛。三开是卡在洞里饿死的,官司就这样打到了判官崔府君那里,不但各说各有各的理、而且两边后台都还不小,搞得人家崔府君好不纠结。最后还是一小吏这样说道:“三开私闯民宅,伤人在先;狐仙购买脏物,自卫过当;金钵和尾巴两抵,三开死得确实冤枉,送他一对钱眼,来世再不缺钱、三生大富大贵!”
“对!就这么判!三开、狐仙?可有意见、嗯?好!没意见,退堂!”崔府君三言两语就算断了。“啪!”惊堂木一拍!“不准上诉!”
三开说完后,万拖鞋一身的冷汗,“感情是我那前身把金钵卖给了狐仙才惹出了这等祸事?!”
“那你知道有狐狸精跟着你吗?”万拖鞋又问。
三开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堆狐狸毛:“老衲三观都被她封了,从何而知?”
“那我们这样……”
下午五点半,下班时间到。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熏人的狐骚味。
“罗总!”娇媚又温润的一声,把可怜的三开叫得浑身颤了一下。
“来了?宝贝儿!”老和尚开始发挥了。
狐狸精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吸、吸吸,什么人来过?!”
“喔!刚才来了个道士,和我推销这本书呢。”三开指桌子上的手抄本说。
狐狸精够眼一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狐狸精是怎样练成的》,亲!我不就是狐狸精吗?”说完,含情脉脉地看着三开的眼睛,“还好、铜钱还在!”
“过来抱抱,想死我了、呣嘛!”老和尚演得非常到位。
“你干什么!你是谁?!啊——”
老和尚又揪住了一条狐狸尾巴,猛地一拽、血淋淋地提在手中吼道:“孽畜、还不伏法?!”
那狐狸精痛的死去活来,尖利的嚎叫声震得家具、摆件跳个不停,房间里像刮起了十二级龙卷风,所有轻巧的东西都围着她在打转。终于、愤怒到极点的她现出了原形,血红的眼睛、匕首般的獠牙,七条像钢鞭一样的尾巴在空中高高地晃着:“老秃驴!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还要置我于死地!看我今日不撕了你!”
“啊!?七条尾巴、前世揪去一条,刚才揪去一条,难道是……九尾狐?玩大了、玩大了,我还是好好的躲着吧!”万拖鞋把刚才的承诺当屁一样的放了。
第十一章 高手过招()
这九尾狐本是介于妖与畜、正与邪之间的灵兽。为恶、狠辣无比,媚祸无穷。为善、成精得道,封神成仙,不但可受那大黑婆神的庇佑,还可独掌一方天庭。总之、她管得就是那男女之间的咿呀之事,能不招惹的话、尽量离远点。
令躲在窗帘后面的万拖鞋万万没想到的是,三开法师就那样操起烟灰缸就抡了过去,然后九、不、七尾狐也不含糊,伸手过来就是一爪子,五道火辣辣、血淋淋的爪印立刻呈现。三开法师一抹,一看、爆道:“泼妇!拿命来!”反手就扯住她的耳朵,狠狠地一拳就砸了下去,抓着三开领口倒地的七尾狐也不示弱:“废物!留你何用!”膝盖猛的一顶、三开法师“嗷——”的一声,双手不得不换了个地方,别无他法,只有竖起光头、瓢一样的敲了下去。七尾狐也拼了、不管不顾地脱下一只高跟鞋,翻过来朝着秃头就狠狠地钉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三开连续两个打滚,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忍着剧痛、推起沙发死死地抵住七尾狐……
切!高手过招就这样?这分明是两口子打架嘛,千万别多事,万拖鞋打定了主意。
半个时辰后。
“秃驴!你毁了我三百年的修行,我、我……”七尾狐气喘吁吁地瘫在了地上。
“孽畜!你让老衲喝酒、吃肉、还与你坐下那不堪入目之事,老衲、老……”三开又跌了下去,眼泪还不争气地淌了下来。
“哈哈哈!……”七尾狐悲戚地笑完:“你也有今天,你也有眼泪?我早知道你有个屁的佛心!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财、色、权!你哪样不贪!我念前世之缘、特来度你,可你却冥顽不灵,还欲置我于死地、三开!你好狠毒的心啊!”
老和尚轻蔑地冷哼一声:“哼!你来度我?老衲前世度人无数,用不着你来操心!我看你不过是想辱了我这袈裟里的金刚不坏之身,成就你那狐王菩萨的美梦吧!”
“是又怎么样!我已经过了,哈哈哈!……你度人无数?你自己看看吧!”说完,七尾狐把那个金钵从嘴里吐了出来,像扔个破烂一样的丟了过去。
金钵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停住,“大法师饶我!……大法师、你明明知道我死得有多冤,你为何还要帮他,你这是助纣为虐啊!大法师,你的佛心在哪啊?啊——”那个小妾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三开用了很长时间才把自己的期望从那窗帘后面收了回来,“真是用心良苦啊!知我心愿未了,还欲诱我就犯。拿去!老衲不要了!作践老衲、羞辱老衲,你们很开心?是不是、告诉你们!老衲纵有千般不是,也比那言而无信的小人要、要好上千百倍!”说完、他从袖袋里抽出一条尾巴,合着刚才揪下的那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跟你们玩了!”
两条尾巴再次自如地挥舞在身后,九尾狐实至名归,她已不再是妖,从今往后她就是神!
“出来吧、你这个猥猥琐琐的道士!”
万拖鞋吓得半死,现在的九尾狐捏死他就像捏死只蚂蚁。老人家早就说过,“神仙打架,凡人能躲多远躲多远。”他倒好、偷窥不说,还被抓了个现行,穿着一身练功服的他抖手抖脚的磨了出来,低着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那个曾经嫉恶如仇、桀骜不驯、法力通天的烂屐子如今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自己面前,比刚才干赢了那个老和尚还要过瘾,仔细一看,喔!原来他身上被人动了不少手脚,“过来吧!我还你个人情。”九尾狐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咦?!还有交情?早说嘛、害人家差点就尿了,真是的!”万拖鞋放心了。
第十二章 水妹遇难()
九尾狐伸出一个手指在他脑门上一点,又像玛丽莲。梦露似的在他脸前比划了一圈,再一点、搞定!“没有你当年送我这金钵,要想悟出这人间的道道,怕是还要多耽搁一两百年,现在两清了、你走吧!”
万拖鞋这回总算是想起点什么来了,在他身上动手脚的不会是别人,自然是他那个死去的爷爷,不过手艺确实差了点。这九尾狐原就和自己是老搭档,一个闹、一个做法,一起糊弄过不少的银子。那金钵的事当然是骗老和尚的,可怜的三开至今都还蒙在鼓里。
“那我们还合作吗?”万拖鞋还是想不起那箱银子在什么地方。
“合作?大哥、我都成仙了,再和你干那龌龊的事情,你叫我这脸往哪搁啊!你身边不是还有个女鬼吗?找她去、以后别来烦我!”九尾狐在房间里悠悠地转着。
万拖鞋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你倒是不愁了,我这不是穷的吗?你看看、这一摊怎么收拾?”睡在椅子上的总经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办公室像被手雷炸过一样。
“我自会收拾,不就是钱吗?那金钵你留着吧,我没用了。”九尾狐看都不看他一眼。
万拖鞋不敢再和她啰嗦,也相信至此以后,九尾狐也再不会做那妖言魅惑之事,人家都成仙了,没那个必要。怀里揣着个大金碗,提着自己的小老鼠,赶着回家报喜去了。
“我跟你们说,那城里的妞啊!一个个油光水滑的……可惜了!老子关在笼子里了。”小老鼠在洞里叽叽喳喳的时候万小玲正对着那个大金碗发愁,这东西大得也太离谱了,卖也不敢卖,敲碎了又可惜,收又收不掉,它毕竟是个法器,让万拖鞋保管着,她又不放心。这么一大笔横财,怎么办呢?
“别看了,赶明儿我把它化了,给你打一副手镯。哦对!给水妹也打一副,还有项链、戒指……”万拖鞋满不在乎的说着。
“不行!这是文物,你这败家的玩意……”万小玲好好地教育了他一顿。
与此同时,地下。
“报——公公、那个千年的王八犊子又回来了!还、还……”
一身蟒袍、一张面无半点血色的老脸扭曲地问道:“还什么!?”
“回公公、还带回来了一个法器,是佛家的金钵。”
“我就说、今天这屋顶怎么像要塌了一样。”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去!去把那个女的给我带回来去!”
“公公饶命,那屋、那屋小的进不去啊!”跪着的小太监哭了起来。
老太监怒了:“蠢货!不是这个、是那个!”
水妹在打工的地方晕倒了,一开始老板以为是伤风感冒或累坏了,随便找了家诊所,人家一看、连针都不敢打,让赶紧送医院。去了医院,医生说来晚了,成植物人了。老板还算有点良心,打了一万块钱在水妹的卡上,连夜雇了两人把她给送回来后才跑的路。
“天啦!我的囡囡啊!妈就你这样一个闺女,你叫妈怎么活啊!……”胖婶的声气本来就大,才传出来,万拖鞋立马就奔了过去,“胖婶!咋的拉?!”屋里的婆姨们眼泪婆娑地拦着他,水妹在里面躺着呢。农村的习俗是大小伙子不能随便进女儿家的房间。
“让开!”万拖鞋火了,牛一样的就冲了进去,一看,万拖鞋也吓了一跳,压根就不是什么摔坏了,水妹的魂不见了,好在那天杀的玩意还给她留了口气,但再不稳住神、离死也不远了。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万拖鞋一纵就跳了上去、骑在水妹腰上,三指分别按在她的神庭、印堂、迎香上。口中极速地念道:“天地同生、扫秽除愆、炼化九道、还形太真……内驻三魂、外定七魄、神归元安、与我俱生、不得妄动,起!”最后一个字才落下,就见水妹“呃!”的一下挣起了半个身子后又直直地倒了下去,嘴皮一动、含糊不清地吐了几个字:“妈、妈我饿……”
胖婶变成了一尊雕像,这一切来得太快了,若不是水妹他爹催她赶紧去煮稀饭,她还在那呆呆地仰望着万拖鞋呢,老婆子爬起来就跑进了厨房,也不管万拖鞋是不是还骑在她闺女的身上。
“叔!暂时没事了。”说完、万拖鞋怒气冲冲地又杀了回去。
第十三章 一对狗男女()
万拖鞋一脚就崩开了房门,“万小玲、出来!水妹哪得罪你了?!下这么重的手、你不是人!我呸!你本来就不是人,枉我……”
万小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啪!”一只老鼠贴在了他的脸上,“你问它!”
万拖鞋揪下老鼠就要寻找还击的目标,只听得那老鼠大叫道:“拖鞋哥、饶命啊!我说、我说!”
“说!”万拖鞋死死地抓着老鼠。
“放松、放松,我都快被你捏死了!”老鼠挺委屈的:“你们神仙打架,关我屁事,倒拿我来出气了,我容易吗?放开、桌子上摆着呢。”
万拖鞋放下老鼠,抓过那张纸一看、简简单单的八个字:你留、她死!你走、她活!
“万小玲、小玲,出来看看、帮我分析、分析……”
“你这泼皮、无赖、怂包、二愣子……”万小玲骂够了:“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错了。”
照万小玲的分析,水妹这次出事和上次那些不明不白的银子是有很大关系的,上次出钱请你走你不走,这次就拿人命来威胁你走。万拖鞋以前肯定对人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叫他自己想想;要不然、就是他老万家过去干过什么人神共愤的牲口事,叫他自己去祠堂问问。
万拖鞋自信自己没干过那伤天害理的缺德事,但祖宗的事怎么好去问呢?再说、那冥王地府也不是他姓万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正在屋里转圈的时候,胖婶来了:“拖鞋、我能进来吗?”
“婶、进来吧!”万拖鞋示意万小玲赶紧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