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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莐眼中满是关切,见此杨锐不由心软道:“退无可退仅剩投降,那与其投降就不如战死。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好事,你担心什么?”
“不行,我不要你死。”程莐终于腻了过来。抓住男人的手臂,样子似乎比陆眉刚才还可人。
“女人之见!”杨锐心中高兴嘴上却不饶人。“男人在外奋战。战死是最光荣的。真要是开战,那我就要去京城。你就在家里安心等我吧。”
“你……”程莐不悦,但知道男人决心下了十头牛也拉不回,只得叹气。
——其实她让如此是因为昨天看了报纸,说是中日美三国在华盛顿的海军会议之前期会议陷入了僵局,美国已经宣布增兵珍珠港,大战一触即发。对此的解释,中华时报上是说美国欺人太甚,得寸进尺;而京津泰晤士报上则说是日本人故意破坏谈判,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想与中国解除盟约。所以百般阻挠;较为中立的新闻报则说起因是美国代表提出日本要像中国一样承诺定期全部撤侨,日本代表才全部离场以示抗议的。
中国在美侨民大部分是自营洗衣店、中餐馆的工人,生活在唐人街,而日本侨民大多数是农民,在西海岸各州购买或租赁土地从事农业。前者因为杨锐执政时期就有意压制,官方记录的侨民人数已不足五万,即使算上偷渡,也不过十万;而后者官方记录的侨民有十二万四千人余人,算上偷渡。实际超过二十万,所以一旦撤侨,之前巨资购买的土地
(日侨所拥有土地官方登记数量是6。9万英亩,但为了规避美国法律限制——不少日侨与美国人成立皮包合资公司。或以自己在美国出生的未成年子女为名、或以已经成为美国公民的日裔人士为名——购买土地,实际日本人拥有的土地远超过官方登记数,大致估计为三十五万到四十万英亩。即200…240万中国亩,耕种总面积很可能超过500万亩)和各种投资将血本无归。
对日本而言定期撤侨的经济损失是极其严重的。而如果撤侨的时间期较长,日侨就有足够的时间变卖土地。但要像中国承诺的那样三年撤侨完毕,他们只能低价抛售农场。实际利益是一个,另外与中国万众期待不同,日本外交官本就倍受国内指责谩骂。加上前几天加尼福尼亚又发生日侨被杀事件,所以面对咄咄逼人的美国,他们不得不暂时退出谈判以示抗议。
谈判的实际内情外界不说难以一清二楚,即便清楚,也有很多人出于各种目的故意曲解。日本代表抗议退场后,谈判就此中止,当日美国政府即宣布将大西洋舰队大部调至圣迭戈和珍珠港两个海军基地,而太平洋舰队早就调往珍珠港了。
各报虽然对谈判陷入僵局的解释不同,但诸多报纸全都认定战火一触即发,素来知名的帝国日报军事版主编张忠召认为:海上作战非常讲究技术和战术,此时美海军似乎正准备将大西洋太平洋两支舰队合编成一支,以求在即将爆发的海战中配合协同,彻底全歼中日联合舰队。再考虑到菲律宾的美军海空军基地正在紧张建设,竣工时间估计不超过三年。综合这个两个因素,太平洋大战将在三年内爆发,政府如果还不马上加造战列舰,那六艘薄皮航空母舰一开战就会被美国海军叮咣五六给干沉。
公爵府花园里杨锐正与女人执手散步,紫禁城文华殿内,同样看过帝国日报的的总理翁文灝放下报纸问自己的秘书:“这张忠召是什么人?”
“是前清陆军大学的教员,虽是个少将衔,鼎革之后满清一倒就变成丧家之犬,又不肯食后明的俸禄,只能沦落到给报纸撰文过活。可究竟是科班出身,靠自己的学识写些军事评论还是很得人心的,后面就被帝国日报高价聘做军事版主编了。”秘书吴景超当然听过张忠召这个人,更看过他的一些文章,比如东非之战。当大家说陆军久疏战阵、不如早前复兴军能打时,他却说此时我**队的战斗力比早前更强,可谓是和德军并驾齐驱,其理由是陆战队两个师曾有连续两天的推进距离超过八十公里的记录。
“美国人真的要想打仗吗?”翁文灝看过张召忠的文章也觉得说的有些道理,不是热血愤青之流,再听此人不食后明俸禄(满清遗臣称呼中华为后明),更觉得他说的那些未必不可信。
“美国……”翁文灝这么一问,吴景超心中极为忐忑。他也是认为美国想开战的,但自己这些人却是因为鼓吹美国人不想开战、和谈有望而上台,所以当下只能活马当死马医了。
“听说是美国今年经济再度恶化,还出现负增长,罗斯福总统对此束手无策,另外改组最高法院之事也倍受阻碍,可能是为激起民众反对才这么做吧?”他道。“美国的情况比我们难,罗斯福先生这么做怕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啊!”
“可我们该怎么办?!”翁文灝神情严峻,他访美成功回京时稽疑院代表对他可是热烈欢迎,四百多名代表围着他拍手拍了十多分钟才歇,都称赞他带回了真正和平,除帝国日报、关东日报、中华青年报几家死硬报纸还在说风凉话外,大部分报纸都对他访美成功赞誉有加。可如今华盛顿谈判陷入僵局,他就觉得深深内疚,感觉对不起一直信任自己的稽疑院代表和亿万民众们。
“总理,总是会有机会转圜的。”吴景超这个芝加哥大学博士、教会学校金陵大学教授不得不出声安慰。中国和日本肯定是打不过美国的,作为曾经在美国、最重要是在五大湖工业区畔繁荣的工业城市芝加哥生活多年的留学生,他对此深信不疑。因此与其和美国开战战败后赔款,不如现在赔偿美国人的造舰损失,然后签一个并不太糟糕的和约。
不过,虽然翁文灝潜意识里也认同他的这个想法,但负责外交的顾维钧等人却碍于清名非要一点一点谈。看!现在谈出事情来了,谈判中止了,真是清流误国!想到这里吴景超忽然心血来潮的叹了一句,“总理,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吴景超抹了把额头,虽然没汗。
“我会看牢海军的。”翁文灝会意道。“禁止他们这段时间下广东、出太平洋。”
“空军也得看好,特别台湾那边。美国新修的机场就在吕宋半岛北端,离台湾的太近了。”吴景超提示道,他怕复兴会鼓动军队在此时走火惹事,真如此,那战争就真爆发了。
“我知道。”翁文灝点头,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事情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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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总会来的2
神武二十六年五月廿四,凶日。宜:沐浴、扫舍,余事勿取;忌:诸事不宜。
午时,即耶稣历1937年7月2日新几内亚当地时间九点五十五分,莱城机场。一架银色的洛克希德公司生产的伊莱克特双引擎飞机正缓慢的驶出几内亚航空公司的机库,即便驾驶舱密不透风,女驾驶员艾米莉亚·埃尔哈特和她的导航员弗里德·诺南也能感觉到外面的热浪。毕竟是赤道的夏季,自清晨太阳一出来,外面就是滚烫的热浪。
气温虽高,但飞机一驶出机库,草皮跑道一侧站在太阳底下的人群就在欢呼,在新几内亚航空公司总经理埃里克·蔡特的指挥下,员工希德·马歇尔打开一台标着汉字的16毫米电影摄像机,开始记录‘飞翔的实验室’起飞时的场景。这是飞行女王艾米莉亚环球赤道飞行的最艰难一站,在之前的四十多天里,女王已经飞了三万两千多公里,此时只要再飞越一万一千公里宽的太平洋,就可以返回他们的出发点——加利福尼亚,完成全世界首次女子环球飞行。
全美国、甚至全世界都在等候这个消息。为了支持艾米莉特,她的朋友罗斯福总统专门下令拨款在豪兰岛建造一条三百多米长的机场跑道以供飞机降落,美国海岸警卫队也特意派出了多艘舰船、设备和人员支援她安全飞过莱城到豪兰岛的这最艰难的一站。
人群的欢呼飞机上的艾米莉特并没有听见,为了多装燃油,此时飞机已经超载百分之五十。油箱里有四千一百多升汽油,其中有小部分是真空石油公司提供的一百号航空汽油。其他则是八十七号航空汽油。超载的飞机缓缓滑向跑道的西北端,到达顶端时。机舱内已热得像一个蒸笼。做完起飞前最后一次检查后,飞机的两台发动机猛然嘶吼,开始起飞。
和所有人一样,航空公司总经理埃里克·蔡特紧盯着正在加速的飞机,当看飞机驶过中点烟雾弹时速度依然不快,他不由在胸前划起了十字——飞机太重了,以至难以用正常的距离起飞,而这条跑道的尽头就是绝壁,底下是波涛翻滚的休恩湾。鲨鱼常出没于此。
正如蔡特预料的那样,飞机直跑道尽头一百码的地方也没有飞起,人群里嗡嗡声一片,正当大家要祈祷时,飞机在距跑道尽头五十码的地方挣扎着冲上了天空,只是它的高度还是很低,紧贴着海面飞行。“真是感谢上帝!”人群不约而同的庆幸,此时蔡特先生看了一下腕表,时间是十点整。他匆匆走向机场电台室。吩咐发报员巴尔佛,“赶紧给豪兰岛发报。”
“先生,情况似乎不太好。”发报员此时在接受夏威夷发来的电报。
“怎么回事?”蔡特先生拉了拉紧紧的领带,将它解开。然后走到空调下方。“该死的。”他骂道。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还好电台室装了空调——便宜、可靠却又让人厌恶的中国货。
“先生,”巴尔佛看着‘霸占’了空调的上司。眼睛眨了一下,他报告道:“珍珠港的托伊少尉来电。说高空逆风比之前估计的高。”他递上电报,“大概是二十六英里每小时。”他看了正在看电报的上司一眼,再道:“而之前我们收到的报告是不到十五英里每小时。”
“嗯哼。”正在享受冷气的蔡特随便应付了一声,他的眼睛确实看到了数字,但他还未完全冷却的脑子却没有运转。
看到上司如此,巴尔佛再道:“先生,如果高空逆风增强,那么艾米莉特小姐的速度将变慢,大概只有一百三十四英里每小时,而这里到豪兰岛的距离是两千五百五十六英里,这要比他们之前预计的十八个飞行时间多一个多小时。”
“这并不需要担心。”对着冷气口吹了一会的蔡特脑子终于有了些反应,他道:“他们有一千一百加仑汽油。这些汽油足够他们飞二十一个小时甚至更多。当然,我们也应该把逆风增强的消息告诉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担心的话,可以返回。”
“明白了先生。”巴尔佛点头,在他发报通知飞机高空逆风增强时,蔡特也起草好了启程电报:‘紧急…伊塔斯卡号布莱克…图图伊拉电台转…艾米莉亚·埃尔哈特当地时间7月2日10时离莱城…19小时后抵豪兰岛…新几内亚航空。’
新几内亚的十点便是京城正午。前门外五道庙堂子胡同,帝国日报编辑部冷冷清清。虽然报纸销量已突破八十万份,可作为社长的陆鸿逵就是不想挪地方,按他的话说,堂子胡同风水好、敞亮,离了这地钱再多也找不到更好的。
午饭时分,编辑部的伙计全在隔壁的四合院里吃饭。迄今为止,报社还没有独立的印刷厂,稿件一般是发到各地中华时报的印刷厂代印——两份报纸的观点较为较近,甚至帝国日报还要偏激一些,不过大中华言论终究是不完全自由,诸如‘亚洲是亚洲人的亚洲’,又或‘用中华的剑为中华的犁取得土地’都是被礼部宣传司所禁止的东西。而中华立国之基、镇国公大人的文明轮回论,以及立在稽疑院门口石刻的洪范九畴也不支持这种言论,是以,在西化分子眼中素来顽固、腐朽、封建、专*制的帝国日报,吹鼓的仅仅是‘用中华的剑保卫中华的犁’,仅此而已。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麻烦找上门。
“谁是张绍曾?!'注161”一个声音在四合院大门口高叫。报馆伙计此时在院子里凉棚下面吃饭,先生们则在屋里吃饭,只有一个提前吃完的伙计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些年轻人。
“几位少爷。请问找张老爷什么事?”伙计招呼着,他感觉这些人来者不善。
“看看!这就是他写的文章!”为首长得白净的年轻人拿着昨日出版的一份帝国日报抖了抖。“他到底收了那些战争贩子多少昧良心的钱。尽给他们鼓吹要军费……”
年青人一开口伙计就知道是读者找上门来骂了——政界、报界、学界、商界,自去年起就全是和谈的声音。生怕和美国打仗,所以才选了吊眉总理去和美国人和谈。坊间都说此人长的像跪在岳爷爷庙前的秦桧,就是没胡子减短了头发。
“各位少爷,您报纸要看的不好,敝馆赔您钱便是……”伙计陪笑,这是报馆处理这种事情的成例。
“我们不差这几个钱!”为首的白净年轻人后面,一个人黑脸膛瓮声瓮气说道。“我们就是来找张绍曾理论,他凭什么在报纸上说那些胡话!他到底拿了那些战争贩子、死亡商人多少钱!”
“各位少爷,小的还是给您赔钱吧。您着买了几份报纸……”伙计见这几个年轻似乎想往院子里闯,当即想拦住,可他身板太小,被那瓮声瓮气的黑脸膛一推就闪一边了。
“谁是张绍曾?!”转过照壁,闯进庭院的黑脸膛大喝一声,此人粗壮的很,一喝整个院子里的伙计都看了过来。在他要喝第二句时,一个身着暗色细绸衫的老头站在正房门口,拿着一把白纸扇对着几个人抱拳。“老朽就是张绍曾,各位是……”
六十多岁的张绍曾打扮并无特意之处,但几个年轻人还是看出了端倪,此人留着一根花白短*秃的辫子。黑脸膛当即骂道:“原来是个鞑子,你的主子早就死了!哈哈……”
“我的主子是死了,可你的主子又在哪?”张绍曾反驳道。
“我们是自由之人。不是奴才,没有主子。”为首的白净脸怒斥。“张绍曾。你为何要在报纸上妖言惑众,鼓吹中美开战?又要鼓吹中苏结盟?你到底收了战争贩子多少黑心钱?”
“各位请回吧。军国大事不是你们能看得懂的。”对方一开口张绍曾便知道是些没家教没伦理的‘愤青’,要不然就是有人故意挑拨来闹事的。
“什么叫看不懂,上面黑字白纸写的清清楚楚!”白净脸身侧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抓着报纸在空中挥了挥,他是通读过文章、查找过资料才来的。“张绍曾,你上面说美国是我国最大之威胁,其大西洋舰队和太平洋舰队合二为一,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歼灭中日之联合舰队,‘舰队一失去则海权尽失、门户洞开,吾中华就此危矣’。还说什么,‘此一战乃太平洋归属之战,吾国唯有西与俄人结盟、东与日人连横,举国上下同心竭力,方能有少许生机……’”
“呵呵,我说的有错吗?”听闻小后生很认真的读自己写的文章,张绍曾一改谢客的心思,反而想教育教育这几个后生。是以打开了扇子,悠哉的问起话来。
“当然有错,大错特错!”单片眼镜又大力挥舞着那份帝国日报。“美国是民主文明之国,即便菲律宾殖民地,也在大前年给予其十年之后独立的机会,它又怎会与我国交战?而苏俄乃野蛮专*制之国,即便有我国支援粮食,国内饿死的人每年也不下百万,且国内还共产共妻、专*制度独裁,这种国家我们怎能与之结盟!你在报纸上如此鼓吹,到底是何居心?”
“我没有什么居心,我只是看不得朝堂衮衮诸公一厢情愿、掩耳盗铃而已。”张绍曾傲然道,“美国是民主还是文明、俄国是共产还是共妻,我都管不着。我只是看到大战将至、山雨必来,想提醒诸公早些批准中苏条约罢了。对了,你说美国给予菲律宾独立,那为何不让檀香山独立?”
“屁话,那是檀香山人自愿加入美国的!”黑脸膛瞪了张绍曾一眼,又紧盯着他的辫子。
“是这样吗?”张绍曾笑道,他提起另一个说法,“我只知道当年是檀香山的美国侨民囚禁了檀香山女王,逼迫女王退位最后加入美国的……”
“胡说八道!”黑脸膛看了为首的白净脸一眼,见他眼光一闪。当下便闪电般伸手扭住了张绍曾的****辫子,提起沙煲大的拳头就朝他头上猛揍。一边打还一边骂:“我让你胡说!我让你忽悠!我让你骗军费!我让你中苏结盟!打不死你这个贱鞑子、狗奴才……”
四五个年轻人忽然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伙计们开始都很警惕。但一会见他们在与张先生在理论,也就坐下了。此时见来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一干人吓呆后又马上要上前劝阻,可没想到随来的后面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年轻人忽然掏出来一个东西。
“谁敢动我打死谁!”一个梳着时髦分头的年轻人喝道,他拿着一把左轮枪。
自十年前部分放开枪禁,只要是纳税人,家世可靠、缴纳保证金且服从巡警局监督,是有权购入枪械的。可平头百姓谁买那东西?此时见来人掏出了枪,大家都吓慌了。唯有两个机灵的跑去正房里去喊救人。那边在喊救人,黑脸膛却在猛打人,张忠召第一拳就被打懵了,之后糊里糊涂倒地,黑脸膛跺了几脚还嫌不够时,白净脸一把拉着他,道:“好了,快走!”
白净脸可不是说打够了,而是说隔壁报馆的事情办好了——两团带着火苗的黑烟从隔壁编辑部瓦房冲上了天。气温正高的响午,还有些风,那火腾出屋子,一吹烧的就更加旺。“走!走!回学校。”白净脸再道。说罢第一个出了门,之后是打人的黑脸膛和眼镜男,持枪的两个人最后走。这些人显然计划周全。走的时候还把四合院的大门一关,用事先带着的锁把它给锁上。最后伙计们还听见一记枪声,估计是警告诸人不得出来救火。
就像后来接待来人的伙计王维三录口供时说的。整件事儿全发生在须臾之间,谁也没想到对方会行凶打人,更没想到对方打人放火还把报馆一把火给烧了。这几个年轻人一跑,四合院全是救火救命的叫喊。
帝国日报是全国大报,总办陆鸿逵虽是湖南人,可因为杨度的关系,加上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