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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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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摇头,道:“不料太后亦是爱听谎言憎听实的,自欺欺人可不叫人笑话。活着,就要坦荡些。”
  “哀家可容不得你说教。芳姑姑,将她打入天牢,好生伺候。”
  玉娘可是任其处置的,忙跑至贤王身边儿,扯其袖,道:“贵人,你可要救我。这会子被抓了去,你知遇之恩就无处可报了。”
  贤王只觉一阵冷香来袭,又见那般我见犹怜样儿,可不是心起涟漪。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贤王也不例外。揽其肩,道:“本王救了你,你以何报之?”
  “黄金万两可好?”
  “本王自有银钱无数,不需锦上添花。”
  “那你要如何?”
  “你不诚心,自己深思一番便知。”
  “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了。”玉娘似娇还羞,钻入其怀中,趁其不备,匕首已入其背。
  贤王将其推开,欲拔剑。玉娘已是银针入其喉。
  芳姑姑惊惧,张口欲喊,玉娘身姿如鬼魅飘至其旁,亦是将其银针封候。
  太后手脚不便,起身欲逃,玉娘将其擒住,以布封口,对伯祯道:“皇上,是留还是?”
  伯祯恨意十足道:“杀!”
  太后闻言,连连摆头。
  玉娘不顾,手扣其头,左右一拧,只闻咔嚓一声,已归西去。
  知久留无益,踱步至自贤王身边取出匕首,而后扶起伯祯,为其潦草包扎一番,道:“不知外边有多少为贤王之人,贸然出去,恐不妥。我先探一二,你便待这等我。”
  伯祯点头;道:“你可要小心行事。”
  玉娘闻言,内心复杂。回身,将其背之背上。问:“这慈宁宫内可有偏门?”
  伯祯道:“外室的北窗朝南走,有一小道,守卫稀松。”
  伯祯指方向,玉娘随其走。见外侍卫众多,来往甚密,便知不易突出重围,回内室。将伯祯放至榻上,道:“你在这儿等着罢。”
  “好。”
  玉娘提箱,离。
  伯祯见其背影孱弱如扶柳,却是坚韧不拔。那背处衣衫血迹斑驳,宛如浓彩画,一如他不明所以的感情。生死之刻才知,原来心中已有佳人身姿。
  

☆、舌灿莲花胜雄师

  侍卫见玉娘提箱而出,道:“神医可是医治好了?”
  “哪能一时半刻就好得了的,这不,还得去宫外取药。”
  侍卫问:“怎么背上都还沾了血?”
  玉娘答:“咳!提这作甚,我以为宫中贵人皆是饱读诗书的温恩尔雅之辈,不料这贤王竟是个色中饿鬼,背着我流鼻血了!你道恶不恶心。”
  那二侍卫俱是忍俊不禁。
  玉娘走至拐角处,隐入亭榭的垂兰叶下,隔远观看着侍卫巡逻的规律,却发现自己心神不宁,沉不住气,无心观察。
  想着伯祯身受重伤,独留一人在那儿,万一有人入内探看,恐怕是凶多吉少,多留一时一刻便是多一分危险,于是毅然回慈宁宫。
  那侍卫见其返,道:“神医怎又归来了?”
  “落了些东西。”
  侍卫信以为真,自是放行。
  伯祯听闻脚步声,以为是太后党羽,恐其命丢于此,不料却是玉娘归来。真个是又恨又恼又欣喜。
  玉娘道:“横竖都是腹背受敌,不如拼死一搏。如何?”
  见其豪气万丈,伯祯哪能懦弱以对。道:“若生,吾之大幸,若死,亦是无憾。”
  玉娘不再言语,俯身将贤王的剑拔出,正伯祯不解时,玉娘已快刀落地,将贤王的头给斩了下来,霎时血如巨石激浪四溢,溅他满面。玉娘如法炮制,亦将太后的头斩下。
  伯祯被骇得魂不附体,见玉娘鲜血满身,手提二头颅,宛如地狱中万恶的血修罗,叫人闻风丧胆,风声鹤唳。又见玉娘一步步朝他而来,他本能的瑟缩了下身子。
  玉娘道:“等会子说甚么你该知晓罢。”
  伯祯欲言,张口却无言。口水吞咽几番,结巴道:“你。。。你说甚。。。甚么?”
  玉娘莞尔一笑,伯祯只觉毛骨悚然欲呐喊。
  玉娘蹲身,道:“上来罢!”
  “嗯?”
  “背你出去。你伤势严重,再拖上一日半载真会升天的。”
  伯祯强忍着痛意,手脚不利索的爬上玉娘的背。
  刚走出内室,外室侍立的宫人见二人俱是高声尖叫,有那胆小的宫女丫鬟已是晕了过去。
  外边侍卫闻声不解,欲探看。
  却见玉娘二人踏血而来,更叫人心惊的是玉娘手中的二个头颅。
  侍卫拔剑相向,巡逻侍卫也大步而至。玉娘却将这儿头颅抛向他们,抖了抖肩膀,示意伯祯说话。
  伯祯怔愣几瞬,道:“狼狈为奸逼宫谋反者,死!顺朕者昌,逆朕者亡!朕不管你们效忠何人,眼下若是执迷不悟,下场唯有一死,若拱手而降,朕既往不咎。”
  玉娘对先前放行的侍卫道:“咳!就你,若不是为贤王之人,赶紧邀功,指不定能升官加爵呢!还愣着作甚?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妻娇妾热炕头多好啊!念你实诚我才出言相劝,你若是坚于愚忠,那便是死路一条了。”
  群龙无首众侍卫士气低迷。有侍卫问:“降了真既往不咎?”
  “朕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玉娘紧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想想家中的老儿幼子,你们有甚资格以命拼命?若诸位怕皇上秋后算账,现在便可离宫卸职,无处生计者,拜入我白宫,一生衣食无忧。”
  众侍卫闻言离的离,散的散。
  玉娘见此,大步前行。低声问:“这可有捷径入玄武门?”
  “直行,右拐,直行。”
  途中有宫人见二人浑身是血,俱是尖叫不已,引来巡逻侍卫围观无数。
  众侍卫有些那未曾见过皇上尊容的,只以为二人为刺客,合力将二人围住,水泄不通。任伯祯二人如何解释也是不听半言。
  玉娘啼笑皆非,将伯祯放下,任其坐于地,问伯祯可有甚信物可证身份。
  伯祯摇头。
  僵持了约莫一盏茶时间。
  王将军率军而来。
  众侍卫问好。
  伯祯见人不由喜出望外。
  王将军宫外闻炮竹声响,便入宫来。见二人狼狈不堪,亦是大步流星走来。
  伯祯道:“王爱卿来的可是妙哉。”
  王将军不答,问众侍卫,生了何事?
  一侍卫道:“我等见二人形迹可疑,便将其围困,只因二人称其为皇上宫妃,我等不知真伪,不敢放肆。”
  王将军煞有其事的打量二人一番,道:“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冒充皇上名号。来人啊!将这二人押入天牢。”
  伯祯、玉娘知事已生变,道:“王爱卿!你可要看得明白仔细,是朕啊!”
  “还不将二人押下去,听由圣上发落。”
  伯祯还有何言可说?心知此人已叛变,对他无疑是当头一棒,只怪自己有眼无珠,信任所托非人。
  玉娘道:“我敬王将军为国之栋梁,民之英雄,今日便多说一言,君王之座落谁家,于你于我于百姓并非至关重大,你我只图功成名就,百姓亦只图安居乐业,由此可知国泰民安亦是众望所归。虽吾皇至今尚无建树,但我请王将军三思,新帝登位,便能保证赵国走向繁荣昌盛?若为明君尚可,能有一番作为,可若其为娇奢之人,只怕身居高位而滥用职权,待那时,泱泱大国便会经历浩劫,别国趁火打劫也不是不可能。王将军驰骋沙场,带兵领将数年,其中利害王将军比我更知。国不成国,家不为家,这便是王将军所希冀的?还是说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于你们而言无足轻重?”
  见王将军面有松动之意,玉娘忙道:“王将军与皇上共事已久,不需我多言你亦知皇上志存高远,欲展宏图伟业。他信你若己,为左臂右膀,此正为建功立业时,少了王将军,如何能完全?如何成大事?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王将军可莫因一时迷失,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本可流芳百世名垂青史,为何要选择遗臭万年呢!”
  王将军此时并不知晓贤王已亡,只是叹气,道:“今念往日情分且放你二人走,若有来日,便再无恩情可言。”
  玉娘谢过王将军,立即背起伯祯离。
  要说这王将军本是伯祯心腹之人,为何突然临阵倒戈?原是这王将军是贤王美妾的同族兄长。有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族中长老见贤王有起义之心,莫不是倾力相助,同为族中之人王将军亦不可免。于是贤王将其派于伯祯身边做为暗棋,是故伯祯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之中。
  王将军自是将伯祯计划和盘托出,贤王闻之便排兵布阵,命其宫外待令,午时便领兵进宫,至东门而入,于慈宁宫汇合。这也是为何贤王有恃无恐于宫中擒拿伯祯的原因。
  可世事难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搅了他好事不说,还送他入了西天。
  这一路又是被巡逻侍卫几番盘问,玉娘懒于解释皇帝与宫妃那一套了,只道伯祯他犯了事,叫太后狠罚了顿,百般求饶,才死里逃生。
  侍卫不疑有他,也就放行了。
  至玄武门时,玉娘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体力不支了。寻了个墙角边儿,将伯祯放下,瘫坐在地上,等忘念来。
  伯祯伸手将玉娘垂至肩上的微微湿润的头发撩至身后,一把将如瀑乌发托起,好叫她凉快些。
  他也不问玉娘为何执意来玄武门,眼下他是满身心的信她,敬她,爱慕于他,他从未见过如她这般狠辣中尚有慈悲,冷漠中还带温情的女子。
  这刻,她虽是一身狼狈,于他眼中却美如天仙,即便是天上星辰与之相较亦是黯然失色。佳人有千面,她的烈,不逊于火;她的柔,可与水齐;她的美,胜之于花;她的狠,一如恶鬼。
  这便是她啊!
  玉娘并不喜人碰她身体发肤,身动,道:“你身上尚有伤,放下罢。”
  伯祯道:“无妨,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玉娘道:“莫叫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你救出来,到头来是被累死的。”
  伯祯笑,倒是将手放下了。
  刚坐一会儿,巡逻侍卫便问他们为何人。
  玉娘又将伯祯受罚一事说一遍。完了,还说:“我一弱女子,背着这么个壮汉,实在不易,大哥就行行好,让我歇息歇息,可好?等会子便走。”
  玉娘这会是蓬头垢面的,哪有颜色可言,那侍卫并不买账,轰二人走,道:“既是犯错受罚了,就当长记性,还想着讨顿板子不成?赶紧走!”
  可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们还能如何,麻利走呗。
  好在,未多时,万全携忘念众人至,玉娘这才松了口气。
  忘念见玉娘这般鬼模样,惊呼玉姐儿。
  忘川见其,忙踱步至前,问可有受伤。
  万全见只呼道:“啊哟!皇上你怎弄成这般样儿了。”
  玉娘道:“我无事,先出宫再说。”
  忘川道:“我来背罢。”
  玉娘也不推脱,将伯祯放下。
  伯祯心底那滋味儿可别扭了去。他可记得这男子,名汪川罢。哼!
  因着万全身上有伯祯给的通行令,是故通行无阻。
  几人出了宫外,玉娘方觉如释重负。
  一一上马,离。

☆、争风吃醋一眼厌

  
  玉娘等人至百草堂。
  忘念命人为伯祯医治。
  几人入室。
  伯祯望其背影,莫名愤愤不平,大声呼痛。
  玉娘罔若未闻,入内。
  黄泉许是闻见了玉娘的气味,一溜烟儿的奔至玉娘的跟前。
  玉娘几日不见黄泉,尤为想念,将其抱入怀中,又是一阵抚。摸,又是探看黄泉旧伤,见无肿意,想是已无大碍,方落心。
  忘川道:“主子与黄泉亲近不在一时,不若先洗漱一番。”
  玉娘点头。
  忘川出。
  忘念见玉娘不怎么理会忘川,笑道:“玉姐儿,还生川哥的气呢!”
  “你个小滑头,又在算计甚么呢!”
  忘念眉开眼笑,道:“咳,早些年你说我小我便认了,如今可是长大不少了呢!要不要检查一番?”
  “呸,你个不害臊的,成天整日的想些子甚么玩意呢!”
  “想玉姐儿啊!都怨姐儿狠心肠,把我发配边疆,一年半载都见不着一面,害得我相思成疾,日思夜想的,没完没了。我可不管,你得负责医治我这顽疾。”
  玉娘抬手,对其一巴掌,结实的打在忘念背上,道:“要我医治,也成。其他的不拿手,以暴制暴以毒攻毒,这个我还是个中好手的。”
  “哼。往轻里说,你这叫以公泄私愤,往重里讲,你这叫谋杀亲夫!一纸状书告到青天大老爷那边儿去,可是要判刑的。”
  “嘿,越说越来劲儿了是罢。”
  “前些日子手下道你来寻我了,可把我喜得夜不能寐哟!逢人就笑。那药师还以为我得了宝哩,一个劲儿的问我要宝物看,我哪有甚么可以给他看的,自己都没瞧见呢!这会子,宝物送上跟前来了,能不多热乎热乎啊!是了,对于此次你独自一人以身犯险一事,我要表达我严重的严重的严重的不满,见你信那会子,都给吓得手软脚瘫了,所幸无事,若有下次,就视为你答应我的求娶了。”
  这忘念原是玉娘之母所收养之人,也是伴其左右而长。青梅竹马多是缘,朝夕相处必生情,稚嫩男儿不省事,稀里糊涂错姻缘,情根深种方知晓,只是女儿无心讨。
  玉娘知忘念心意,道:“阿念,我非良配,你正值岁月葱茏,切莫负韶光。”
  忘念道:“你非良配,我亦非良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再另寻他人,可是糟蹋了好人,坏了德行,来世便见不到你了。”
  玉娘开怀大笑,道:“你这嘴皮子练得可利索了,莫不是没干正事罢。”
  “我倒是想与你干正事来着,你不允,我有何法子,只好整天成日的自言自语,不想竟越发的顺溜了。要怨只能怨你。咳,玉姐儿,告诉你件秘事,我这童子身还为你给留着哩,别的姑娘可拿不走的。你就爽利的定个日子罢,也好叫我尝尝男人滋味。”
  玉娘哭笑不得,道:“乏得厉害,才懒得与你鬼扯。”
  “要不,我给你揉揉?保管四肢百骸皆是舒畅,不想叫停。”
  玉娘不答。
  “咳,再一声不响我便当你允了啊!”
  玉娘叹气一声,道:“白宫怎就养出了你这么个流氓货!”
  忘念大笑,道:“这趣味儿别人可无福享,独属于姐儿哩。”
  玉娘不欲再续此话,道:“我手臂受伤了,你且快帮我看看。”
  忘念霎时一本正经,道:“你怎不早说。伤哪儿了?”
  “左臂,左臂。先前都无知觉了,便忘了。”
  忘念一边去拿药箱,一边道:“忘了,忘了!我看你是栽进男色里迷住了心魂罢!那家伙有甚好?叫你这般尽心尽力的,有本事可别叫自给儿受伤啊!只晓得叫人白心疼,废了也活该,叫你好了伤疤忘了疼。”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下次还这般不记事,就直接将你绑了入洞。房;看你有甚精力去管旁人的闲事。”
  玉娘大呼小叫,喊着:“哎呦,疼。”
  忘念将药箱狠狠丢在桌上,道:“疼死了,也活该。叫你逞英雄!”
  玉娘状若生气,不语。
  忘念偷瞄了她一眼,低眼那剪刀钳子,道:“还不过来,真想废了,做我夫人啊!”
  好女不与男斗,玉娘走至桌边,坐在椅上,将左臂搁在桌上。
  忘念手脚麻利的剪袖,拆布。
  血染白纱成艳色,肉翻白骨不忍看。
  忘念将剪刀丢至一旁,一言不发的甩门而去。
  玉娘不解,道:“哎!你去哪儿呢!”
  你道这忘念为何气冲冲的出去了,还不是给心疼的。本是想着去那人面前兴师问罪的,而后一想,他这么做倒叫玉娘失面儿了,也就作罢。
  这不,又回了。
  玉娘见,问:“可是坏了肚子?”
  “坏了肚子总比你烂了心肝好!”
  玉娘笑,“嘿,我几时可招你惹你了,说话像那寒冬腊月里的风,可别把自己给冻伤了。”
  忘念不言,为其敷伤,禁不住心底翻涌竟流了男儿泪。
  玉娘见之,心微动,颇觉暖,道:“哎哟,我的小祖宗哟!净添乱子,你这般不是叫我伤疼之余又添心疼,叫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忘念一边为其敷药,一边道:“哼,可别说那些子有的没的鬼话,玉姐儿你要有心那便掏出来叫我瞧瞧。”
  “掏给你看了,只怕唯有来世才能见你了,我可舍不得的。”
  “哼,流连花丛的浪荡男儿口才也不及你万分之一,先前怪我嘴皮子利索,在你面前我可是甘拜下风的。”
  玉娘正欲说甚,忘川便来了,也就不发一言。
  忘川见此,心如黄莲苦,情如峰路曲。
  遥想当年,她的身边心间唯有他一人,而今,岂是物是人非可道的清明的。
  为何情贞不移的二人落得如今这般生冷?还怨二人年少轻狂,不知情深不寿,甚爱大费。
  那时,忘川亦为倜傥好儿郎,生得副好模样,自是惹得不少闺中女子相思成愁苦,而他亦觉男儿三妻四妾理所当然,可不就在玉娘怀胎时左拥右抱了去。都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哪能料想得到,玉娘性子刚烈,当着他与美人的面儿,饮下了藏红花,落了胎。末了,还道,君已无后顾之忧,且放肆玩乐罢。
  忘川那是伤痛欲绝,对其狠辣痛恨不已,日后行迹愈发放荡。
  玉娘也是玩世不恭。
  忘川见此心如刀割,便浪子回头。
  只是当时已惘然啊!玉娘对他已无往日情意。
  那句‘往日情已如风吹云散,莫再要旧事重提,你我二人而今只是主从关系罢了,别无其他可能。’至今记忆犹新。
  忘川微微叹气,道:“洗漱罢。”
  “嗯,先放着罢。”
  忘川见忘念在为其包扎,问:“可是受伤了。”
  “无碍。”
  “可要准备些子吃食?”
  “随意弄些子凑合罢。”
  “那好,属下先退下去了。”
  忘念见玉娘对忘川冷淡如斯,心中喜意绵绵,怒气消散大半。包扎好便道:“我来侍候玉姐儿洗漱罢!”
  “呸,你个小流氓,算盘打得叮当想,当我是不经事的孩童呢!”
  “还真叫姐儿说对了,你在我心中便是如那不经事的稚子一般,需要人捧着,怜着,爱着,宠着。”
  玉娘本就与忘念颇为亲近,见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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