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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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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念看向了尘子,道:“大师既是修行之人,便知万事不可强求。见或不见,皆是缘分所致,玉姐儿不愿见你,便是缘分未至,时机未到。想必大师对此理是一清二楚的。”
  了尘子本非能言善辩之辈,被忘念如此讥讽,面红耳赤,不知所措。识趣的可不就知难而退了,但了尘子嗫喏道:“施主,施主,此事果真是十万火急,唯有玉施主方能解愁。”
  你道这了尘子为何能寻至百草堂,还不是伯祯唆使的伎俩。
  原是伯祯见玉娘上次负伤却未究责,且时时唤他进宫说经,隐约便知这了尘子于玉娘而言怕是有所不同的,便言辞恳切的将因果同他道了一遍。
  了尘子一听,哪有不救之理。况这湘贵妃还是他未出家前的心头肉呢!
  要说这了尘子出家更是与湘贵妃有关。
  了尘子本为状元之子林珩,理为富庶之家,却不料飞来横祸,一夜间家破人亡。幸他与母亲一同回娘家,才免此一劫。事已至此,无奈之下,了尘子与其母只能投奔母亲族人,便寄养于湘贵妃府上,后沈府大人将其母纳为妾,二人便是相伴而长。
  一个英俊,一个娇美,自是郎情妾意,两小无猜。可如此关系哪容得二人终成眷属的,正逢太后为太子物色妃嫔,沈大人便将湘贵妃的生辰八字及画像递了上去。苦命鸳鸯也就此散了。
  见心爱之人另嫁他人,而他却无能为力,便觉生无可恋,遁入空门了。 
  此时,虽情已不同往日,但亦是曾经所爱之人,哪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是故对见玉娘一事百般坚持。
  忘念可不是甚么好心人,哪会叫了尘子称心如意的,便道:“与其浪费时日,不若大师另寻他人他法。世间之大,奇才甚多,并非我家玉姐儿一人能排忧解难。况我家玉姐儿非仙非佛,也不一定能解大师燃眉之急。”
  了非子道:“哼,我看大仙大佛都没那妖妇的架子。”
  忘念怒,“出家之人,口出狂言,不知为何门派,莫不是堕入了魔道,掩着佛面藏兽心。”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息怒。日行一善,功德十分。还请施主不看僧面看佛面,让贫僧见玉施主一面罢。”
  “执念成魔,我看大师还是先潜心修佛罢。”忘念语毕,掩门。
  徒留了尘子在外喊着施主施主。
  了非子道:“既然不让见,我们走便是了,难不成这世间全敌不过那妖妇的手段么?”
  了尘子心中五味陈杂,道:“师弟,还是少言罢。”
  晚膳时,有人来报,皇上暗巡到访。
  忘念便告知玉娘。
  玉娘点头应知,又问了尘子可还在。
  忘念看了眼玉娘,道:“不知,该是走了罢。”
  玉娘直视忘念。
  忘念道:“我去看看。”
  玉娘道:“你先用膳罢,唤个人去便是了。若在,请进府来。”
  随侍的丫头得令,便退。
  忘念怨念满腹,道:“玉姐儿你不信我。”
  “正因为过于信你,才不愿生裂隙。”
  忘念闻言,冷哼一声,不语。心里头也还算好受。
  不多时,伯祯、万全、了尘子、了非子、二人随着丫头一同进来。
  了尘子见玉娘十分欣喜,道:“世间万物皆是生灵,一草一木皆不敢轻贱,何况人命。还请玉施主心存怜悯,施手相救罢。”
  玉娘闻言心有不悦,却不怒反笑,看了眼一旁正襟危坐的伯祯,随即又看向了尘子,问道:“大师此行便是为此?”
  “阿弥陀佛,贫僧实不愿施主再继续沉沦苦海。”
  玉娘抬首长笑,道:“亏本买卖,我可不做。我救人一命的好处是什么?”
  “长功德,积福寿。”
  玉娘摇首,道:“子虚乌有的东西拒之不受,大师既然叫我救人,便拿出大师的诚意罢。”
  见玉娘口有松动,了尘子便道:“若是贫僧力所能及的,必竭力而为。”
  玉娘放箸,拿杯,含水后吐,执帕拭唇,漫不经心道:“既然大师如此信誓旦旦,要你做我一夜夫妻应当不为过罢。”
  忘念闻言,执筷之手一紧,垂首看菜,不言不语。
  伯祯闻言,大动肝火,怒道:“荒唐!如此有损妇德之语莫再说了。”
  了尘子听语,目瞪口呆,惊慌不已。
  了非子则气得上串下跳的叫唤着妖妇。
  玉娘不以为然,继续道:“我的条件已出,那人性命皆在大师手中,是去是留全凭大师做主。若大师应,便叫丫头带大师去我房中,若大师不应,那便用过晚膳后,回罢。我便不久留了,大师可思虑清明。”
  “贾玉娘!你可还曾记得你的身份!”
  “回皇上,我一直记得我的身份,不敢逾越半步。”
  “既然知晓,还敢辱没皇颜!你这是要气死朕啊!”
  “皇上言笑了,你我之间不过是场交易,皇上可是心如明镜的,我再多述便显累赘了。”
  伯祯气难咽喉,腥味满腔,张口便是鲜血四溢。
  万全惊呼皇上。
  玉娘却不为所动,视若无睹。
  了尘子如梦初醒,道:“施主,何故强人所难?”
  玉娘闻言袖中手紧握,嘴角扬笑,道:“若非难事,怎能彰显出大师的牺牲,增添大师的功德?”
  语毕,义无反顾地离。
  忘念食之无味,停箸。道:“想必各位都尚未用膳,还请几位至客殿用膳罢。”而后又对丫头道:“切莫怠慢,失了礼数。”
  丫头领命。
  了非子道:“师兄,咱们回罢。”
  了尘子却道:“该是用膳时候了,既然主人盛情难却,这便去用膳罢。”
  了非子道:“师兄!你莫不是真应了那妖妇的荒唐要求罢!平日连酒香都不敢闻的,竟还敢闻女儿香不成!那可是破戒!叫师父知晓了,是要逐出师门的。”
  了尘子不答,已是心如乱麻,也不知如何抉择,真是两难境地。一端是人性命,一端是佛法戒律,舍弃任何一端,余生都将不安。“若能救人性命,我想师父定能理解的。”
  “疯了疯了!这都成了什么疯什么魔!这是非之地咱们还是尽快走罢!”
  了非子拉着了尘子欲外出,却被了尘子给挣脱了。
  了非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了尘子,道:“师兄,师兄,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成事那便是滔天大错,你可要仔细想想。”
  “若是犯错能换得一人性命,又有何妨。此行即便是罪孽满身也是值当的。”
  了非子又能如何规劝,只作沉默不言。
  伯祯闻言,心痛如裂。便道:“不能因此事坏了大师的修行。朕这便去看看可还有转圜的余地。”
  了尘子点头。
  伯祯唤丫头领去玉娘那儿。
  见玉娘时,她正躺在回廊栏台上看晚霞。红光铺面,尤为惊艳,心又不禁微动,道:“玉娘,饶人一命便是如此之难么?”
  良久,玉娘才道:“见人一死也便是如此之难么?原来只有我一人看惯了生死吗?”
  伯祯叹息,道:“她便是有千错万错也受了苦,算作惩罚了。经此一遭,谅她日后也不敢再生事了。何不高抬贵手怜悯她一次呢?”
  “皇上求错人了,并非我不救。”
  “你提的要求如此刁钻,这不是坏他功德吗?讲讲理,不要无理取闹好吗?”
  “有些事难于上青天也有人甘之如饴,有些人罪该万死依旧是有人前赴后继的去救。看罢,这便是世道。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她做错了甚么,叫你如此记恨!算朕求你了,还不成吗?”
  “皇上可曾想过她为何会中毒?为何偏就是她?她是人便高贵几分,黄泉是猴便低贱一等了不成?她死,是因果报应。”
  “贾玉娘!你。。。你可莫要不知好歹。”
  “皇上请回罢。”
  “贾玉娘啊贾玉娘!朕恨自己啊!恨自己为何一颗心偏偏落在了你身上!心狠手辣的毒妇啊!”
  玉娘嗤之以鼻,道:“有些伎俩用了一次,反复再用便显拙劣了。”
  伯祯闻言,痛心刻骨,悲笑不止,跌跌撞撞而出。

☆、无暇白玉遭泥陷

  伯祯与万全前去客殿,见了尘子、了非子二人满目期待看着他们。
  伯祯定是不能眼睁睁见湘贵妃就此香消玉损的,对了尘子摇了摇头,道:“生死由命罢!大师还是回罢。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叫人难堪的。”
  伯祯虽不知了尘子与湘贵妃二人的前缘,但此话也是十足心计。看似为束手无策的无奈之语,实则不过是向了尘子道明,朕是尽力而为了,未得好果,玉娘一心中意于你,后事将如何,全为大师一念之择,湘贵妃是生是死,朕亦问心无愧了。
  了尘子虽无那些花花肠子,伯祯话中隐意不曾知晓,但也与伯祯之念想不谋而合。“贫僧这便去同玉施主劝说一番,兴许尚有转机。”
  伯祯心中喜怒参半,双拳暗握,面带难色,道:“但愿大师能开化她。”
  “阿弥陀佛。”语毕,便唤随侍丫头前往玉娘闺房。
  伯祯看向了尘子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霎时间只觉心如刀割,他的精、气、神好似刹那间被用尽,如一垂暮老者肉。身已衰,神智已昏,步履蹒跚已无力追寻那些风花雪月儿女情。
  而玉娘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却低估了那条性命在他们心里眼里的分量。
  晚间,玉娘再见了尘子时,心中某一隅轰然塌陷,好像是荒草丛生还来不及开垦的朦胧情感之地,又好似围困心魔的囚笼。可悲,亦可恨。有艳羡之情,亦有暴戾之绪。
  此刻她却怯于开口,生怕心中不知名的邪气将可怜的理智吞噬殆尽,行大错。
  了尘子见玉娘整人隐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的烛光将她显得森冷凌厉,宛若亡命天涯之徒见到了欲将其擒拿归案的捕快,因苟活而愿东躲西藏,隐姓埋名,却不想天下之大却无一处可容身之地。那是愤慨!是绝望!是怨恨!唯独半分希冀之情也无。除了生死一搏之外,别无选择。了尘子心惊,踌躇不安,道:“玉施主,可是言而有信。”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犹如熊熊篝火不慎外飞的火星子,意外的点燃了火药引子,一发不可收拾。
  玉娘赤红着双眸,看向了尘子,冷若冰霜,道:“一切皆由大师抉择。若生悔意,请离,若执意留,便是救人的代价。”
  了尘子道:“去留皆是两难,还请玉施主将心比心,也算作行善。”
  闻言,玉娘欲哭无泪,欲笑无心,煞气消半。只觉修行之人也不过尔尔,心也有杂念,有偏见,有私欲,有侥幸。“既然大师不甘不愿,便离开罢。”
  “施主。”
  玉娘尽量心平气和道:“好鼓不用重锤敲,多说无益,大师请回罢。”
  “玉施主,真无商量的余地了?”
  玉娘置若罔闻,叫唤外间的丫头送客。
  了尘子见此,心生急。“施主,何故苦苦相逼呢!”
  玉娘出言相讥,“为何不强人所难呢?为何不苦苦相逼呢?为何不呢?我一未死皮赖脸的求大师送上门来供我玩耍,二无对大师拳加相加刀剑相向的以命相迫,大师来去自由,生命无忧,却叫苦连天,怨我欺人太甚,可不是贻笑大方。还是说佛法只教会了大师如何不劳而获,如何口诛笔伐?”
  “施主如何羞辱贫僧皆是无妨,但不可亵渎佛法圣洁。”
  “若大师谨遵佛法便不会自取其辱。”
  了尘子哑口无言。
  沉寂半晌。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师请回罢。”
  了尘子放下手中佛珠,宽衣解衫,默不言语。
  玉娘冷眼旁观。
  不多时了尘子只剩亵衣亵裤着身,抬眸看向玉娘,道:“若能使施主出手救人,贫僧甘愿对施主言听计从。”
  玉娘见其立于黑幕之中,烛光照耀,宛若是遗世而独立的青莲,虽处淤泥之中却有绝尘之姿。
  玉娘微有动容,她亦是有血有肉之躯,有情有感之人,何况她曾对他动过心思,此刻她愿无偿救人,愿放他走,愿为他打破执念,她是万般甘愿的。可沉睡的心魔又乍醒,嘲讽着她的心慈手软,诱。惑着她去践踏冰魂素魄的人,告诫着她,他这般卑微是另为他人,他惜若珍宝的人不是你,何必自作多情,难不成想重蹈你母亲的覆辙?强取豪夺罢!不择手段罢!肆意破坏罢!因为不论如何行善忍让,世人只晓你是杀人如麻的魔头,谁会在意你心血来潮的善行!
  玉娘心藏苦痛不堪言,摇摆不定难平复。终是心魔胜善念,而后狂笑不止,冷声道:“既然大师选择了委曲求全,那便任何屈辱都生生受着罢!”
  了尘子牙关紧咬,道:“还请施主言出必行。”
  玉娘冷漠道:“那是自然。”
  语毕,径直走向外室,对随侍的丫头道:“速速去请万春楼的红牌前来侍候,不惜千金。”
  那丫头不明所以,问:“请问是要小倌,还是?”
  “美娇。娘。”
  那丫头应退。
  玉娘回内室,执起红烛,将室内所有蜡烛点亮,漫不经心道:“既然大师主意已定,便先行洗漱一番罢,不然大师佛光罩身可是没人敢轻易亵。玩的。”
  烛光照室,将了尘子那袭素衣添上暖色,恰如佛祖宠徒,已是圣光笼身,奉命下凡普度众生,慈悲济世,可偏生未遇贤者,注定了此路荆棘密布,坎坷多舛。
  “左右不过是沾污粘秽,洗漱与否都无关紧要。”
  “嗯。大师言之有理。但出家之人便是这般天真么?俗不知有些地方才是真正藏污纳垢之处。”
  了尘子起初不知玉娘所言何处,转念一想才明了,耳根通红,羞臊无比。
  玉娘见了尘子默不作声,便道:“怎么?大师不知我所指何处?有道是不耻下问,既然大师不知,那我便授业解惑罢。那是。。。”
  未待玉娘语毕,了尘子打断:“贫僧知晓!”
  “噢?原来大师也是沾染了尘气的,并非不食人间烟火。”
  了尘子双眼紧闭,道:“若羞辱贫僧能叫施主欢心,也算是贫僧的幸事。”
  不知是于心不忍,抑或是觉索然无味,玉娘无再多言语。
  起身去书房寻出笔墨纸砚,开始作画。
  一室皆无人言,时光匆匆而过。
  丫头携红娘回。
  玉娘执笔之手于空中一顿,笔尖浓墨滴于纸,将那跃然于纸上的兰花图浸染得神韵全无,乍眼看去正如杂草一团。
  玉娘放笔,道:“去准备些酒水来罢。”
  丫头领命,退。
  那红娘是见惯了玩笑场面的,可这室内的诡异气氛还是叫她不由自主地屏气敛息。
  玉娘见其面容姣好,身段玲珑,问:“不知姑娘芳名。”
  “小姐子言重了,奴名若莲。”
  “嗯。若莲!倒是个好名。今夜恐要劳烦若莲姑娘精心侍候了。”
  若莲道:“小姐子这话叫使奴家受不得了,精心侍候乃是奴家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一说。”
  玉娘道:“嗯。这位大师便是姑娘恩客,有劳了。”
  闻言,了尘子惊慌失措,大惊失色的看向玉娘。
  玉娘只是漫不经心的瞥过一眼,道:“你们尽情享乐罢,切勿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若莲对此习以为常,打趣道:“原来如今的方外人也是会享受滋味的。”
  “玉施主!为何要言而失信?”
  “怎么?非同我欢好叫大师大失所望了?”
  了尘子面上难堪之色尽显,沉默不言。
  玉娘朝了尘子走近,附耳低语道:“大师可知为何临时改变主意?是因我觉大师心思肮脏,玷污了曾经我对大师的念想。”
  了尘子闻言如惊雷贯身,遍体生痛,哑然失语。
  玉娘见此满不在乎,笑对若莲道:“有劳姑娘了。”
  若莲只觉二人周身皆是被悲伤所笼罩,却不知如何去驱散。若莲微微摇头,不言语。
  玉娘道:“春宵一刻价值千金。我便不作打扰了。”
  语毕,又道:“不要想着如何蒙混过关,行事未否,我能分辨。”
  正此时,丫头问酒水放置何处。
  玉娘将其引进了书房。
  若莲因为欢场中人,是故,行事开放,且又受人银两,自是要尽心办事。抬步走近了尘子,刚触其臂,了尘子如惊弓之鸟般的逃开。
  若莲尴尬不已,后笑道:“大师可是头次尝腥?尝过那美滋味儿后保管大师念念不忘。”
  了尘子垂首不语。
  若莲继续道:“大师便听奴一回,保管叫你□□。”
  了尘子大声喊道:“玉施主!你与贫僧二人之事何故牵扯他人,毁人清白!”
  因书房与内室相连,仅一门之隔,是故玉娘听得一清二楚,却是装聋作哑。
  了尘子见玉娘不应,便知此事无转圜之余地,如同幼兽负伤般呜咽了一声玉娘。后对若莲道:“委屈施主了。”
  若莲调笑道:“奴应过唤奴心肝宝贝娇娘的,却未曾应过叫唤奴为施主的,如此一听倒是别有风味。”
  了尘子无言相对,当若莲执起他手抚她肩头时,他若木偶般任由摆布。细腻的肌肤不能叫他生绮念,厚实的绵软不能叫他神荡漾,玉体入目亦不能叫他神魂颠倒。
  若莲见了尘子依旧是无动于衷,手探其根本之处,软搭搭的垂着,无半点欲兴风作浪之势。对了尘子也心生佩服,能坐怀不乱的人毕竟在少数。便是这样,若莲愈发起劲卖力。
  欢场中的手段略施一二便叫了尘子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
  不消细说,二人翻云覆雨事。
  细细喘息呻。吟之声,绵绵床榻咯吱之响皆传入书房,玉娘听之闻之,心神不知何处所往,只好举杯饮酒。
  后低唱着:“室中谁享合欢事,人初不愿,后又声绵绵。相逢之时艳阳天,姿表绝伦疑谪仙,频频遇,每每念,几多慈悲菩提心。造化弄人错误缘,渐行渐远因性显,对与错,是与非,已是断香残酒味。啊!帘垂四面窥不见,恼人心事千万遍,不如闻声伴酒行,管他明朝可晴未。”                        
作者有话要说:  因玉娘本就不愿救治湘贵妃,先是伯祯义正言辞的叫她救人,激起其逆反心思,后有了尘子苦苦相求,更是不愿施手救人。是故才生叫了尘子同眠一事,一是想他们打消救人的念头,二是想看伯祯对她的情较湘贵妃相比孰重孰轻,因为她有对伯祯上心过,女人都爱吃酸拈醋,何况玉娘的占有欲还比较强,三是想知了尘子可否会作如此牺牲,四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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