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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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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施主何故出手伤人?”
  “来者谁人?”
  “我与师弟乃是白云观中人,化缘至洛城地,今个方闻白宫盛名,特此前来观看一二,不料惊扰施主,误成恶人。善哉,善哉。”了尘子边言语边踱步前行。
  少年眉宇微皱,思绪非转,确定并无邀请劳什子道士入宫来,便道:“尔等休要在此徘徊,如若不然休怪我手中箭羽伤人。”
  “施主。相见便是缘,施主乃将士英才之面,如今却囿于这一方天地,何不弃暗而择明去成就一番丰功伟绩,流芳百世?”
  “休得胡言。”语毕,少年便张弓射箭直击了尘子的心脏。
  见此,可把小道士吓得哟,魂不附体。眼疾手快的将了尘子猛力拉向一旁,撞上了桥栏,生疼。
  不待二人喘气,少年再次的张弓,朝着的却是手脚伶俐,有功夫的小道士,小道士吓得面色铁青,忙喊道:“唉唉唉!停停停!你既不喜欢我们在此逗留,我们走就便是,何须动手伤了和气去!”
  “施主,我们与你无冤无仇无恨,为何青红皂白不分欲取我们性命?”
  了尘子的痛心疾首之态竟让小道士有了捶胸顿足的冲动。他心有悔啊!他不该跟着大师兄下山历练的!师兄啊师兄!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你竟然还有闲情逸致与他理论一番,不是鸡同鸭讲么?呜呜呜呜~他想二师兄了!
  于是,他一刃掌刀朝了尘子的颈后砍去,麻利的将了尘子背上肩,一溜烟儿跑了开去。
  好在,这小道士的逃功上佳,不然这师兄弟二人的性命,今日必失红桥。
  

☆、暗箭难防祸事来

  
  话说那日自了尘子醒后,可不就想着去白宫,经过小和尚好一番的劝解,终是妥协了点去。
  你道这了尘子可是改了心性?俗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能由得小和尚的几番言辞让这执拗驴子给开窍了去。
  在了尘子心底这白宫之行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师弟你不让我去,无非是忧我命丧黄泉,我不入白宫,不上红桥便是,这可使得了罢。”
  小和尚闻言哭笑不得,敢情我这一番话下来不过是白费口舌,对牛弹琴?榆木脑袋!“罢了,罢了。随你罢。”
  于是乎,二人在那红桥外的石头上打坐,琢磨着但凡有人经过,必好生点化。
  可一连几日,连个活物都不曾经过,更遑论人了。
  小和尚又是一番劝说,可这了尘子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让这白宫之人弃恶从善不可。
  也该是了尘子的命数,守株待兔也给他逮着了白宫人,还是宫主——玉娘。
  只因忘嗔飞鸽传书与玉娘,道是有事相商。
  想来也是知己楼出了事儿,这不就抱着黄泉出白宫,与了尘子碰个正着。
  玉娘见这二人,视若无睹,径直走过。
  了尘子见玉娘,不惊不慌的跟随其身后,道:“我佛慈悲。万般事物将不离其命数,善恶皆有其报。为善者自是福泽绵绵忠善者一为乐善好施之人,二为行侠仗义之士,三为恶者返善路行者。施主误入歧途,为人惑,眼下及时抽身也为时不晚。”
  玉娘没了嬉戏打闹的心思,自然也就不调戏了尘子了,面色如霜,一本正经的道:“讲人话。”
  “姑娘可是白宫中人?”
  “说事。”
  “为非作歹定非人之初愿,女子更是以柔情为怀,慈悲为骨,施主如今这般冷硬模样想必也是历经不少风霜,已知晓其中甘苦,既是如此,己之欲何苦施加于他人呢?”
  玉娘驻步,嫣然一笑,四目相对,道:“我金盆洗手了你养我啊?”
  霎时,了尘子两颊生红。“如若施主不嫌粗茶淡饭,日后贫僧化缘时多讨要些吃食便是。”
  “我嫌。”语毕,疾步前行。
  半晌,了尘子接不上话,只得紧紧跟随玉娘的步伐。“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俗套,换些新鲜法子说事。”
  这话可不就让了尘子看到了一线生机,绞尽脑汁的寻思着换个怎样的说法才有效。“施主,人生苦短,稍纵即逝。死有轻如鸿毛,亦有重如泰山,行善的流芳百世,作恶的遗臭万年。”
  “咳。可怜身前身后名!我要那些子虚名作甚?如你所言,人生苦短,当要及时行乐才是。”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得清的哟。了尘子也知晓这玉娘是个口齿伶俐的,道:“施主,不知可否引见贫僧与你白宫之主一见。”
  “你见她作甚。”
  “自是有事相言。”
  “且说来听听。”
  “事关苍生性命,一时半刻也说不明。”
  “长话短说。”
  “放屠刀,护家国,行正事,享安乐。”
  “哟嚯,免了。”
  “所言为何?”了尘子可不就是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玉娘转身向了尘子那边踱步,踮脚将头靠近了尘子的耳边,侧脸时唇与他耳尖一擦而过如那蜻蜓点水般,阵阵酥麻感朝席卷尘子而来,还不待退步,玉娘轻声细语道:“因为我就是白宫宫主,但凡知晓我这身份的外人尚无一人能存活。你可万万不得泄露了去,不然白云寺人可是要因你遭了殃去的哟。”
  了尘子也不知是惊的还是怎的,连连退步。一旁的小和尚赶紧扶住,朝玉娘喝道:“不知廉耻!”
  玉娘正眼瞧了眼这小和尚,倒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家伙,有趣的紧。“咳,小鬼,莫不是怨我厚此薄彼,吃味了去?”
  “休得胡言!”小和尚闻言面红耳赤,连连跳脚。
  “哟嚯嚯,还恼羞成怒了。”说完,径直而去。
  待了尘子回神,玉娘已不知影踪。
  玉娘到忘府时,听忘嗔一番解说,方知,知己楼出了命案。
  此事还得由几天前说起。
  四月初,正值清明时节,霏雨纷纷。
  此时的雨最润春红,情人湖畔的杨柳枝儿已萌翠玉芽儿,绿嫩嫩的煞是好看。
  管它绿肥还是红瘦,那些个寻欢作乐的文人雅士们整天整日的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好不快意潇洒,哪还管它露浓了还是花瘦了哟。
  知己楼里高朋满座,各自面带笑颜。有把酒言欢的,亦有作词赋诗的,那享床笫欢云雨乐的更不消说了,自是大有人在。毕竟娇娘在侧而坐怀不乱的人是那凤毛麟角,难得有哟。
  知己楼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欲入楼,先示户籍书。
  而楼内人又有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规定,凡在知己楼做客三日,客人名单需呈至老鸨,七日便上呈楼主忘嗔。这一来是为了更广范围的获取信息形成关系网,二来是稳住客源,保障收入。
  而此时在一间名为豆蔻的雅间里,里坐着几个面容出众的男子,谈吐皆是文雅,衣着自是不凡,出手更是阔绰。
  已流连了好几日,老鸨便上了心,亲自招待。
  “各位官人,今个儿可还是要听些曲儿?”老鸨是个风韵犹存的老姐儿,以前也是以皮肉为身的,曾红极一时,引得无数名士折腰,可欢场哪有得真情可言,不消几年,便门庭冷清,好在后被忘嗔收入楼中得老鸨一事。
  “听了几日,虽悦耳但也听多了便觉无趣了,不若来个别致的花样玩罢。”玄袍男子神色恹恹的说道。“得眼儿了,自然有赏。”
  若玉娘在此,必能认出这玄袍男子是何许人也,只因这人是与她数度春风的李冶庭李大公子是也。
  “官人是出自京都罢。”
  “你当如何得知?”李冶庭挑眉问。
  “官人吐字铿锵有力,可不像是京都口音。不是奴儿我口出狂言,放眼赵国,除却京都的万春园能与知己楼的玩乐事儿相提并论之外,再无任何一家能与之相媲美。官人这才几日就对知己楼的曲儿听得生厌了去,可不是闻过更妙的神仙曲儿?”
  “你倒是机灵的,既是如此,好生安排伺候着,自少不得你的好处。”
  “哎,即便没有官人的赏,让官人舒畅也是奴儿的分内事。”言毕,扭着腰肢儿出去了。
  室内,李冶庭朝左侧的白衣男子轻声附耳道:“祯哥儿,你且猜猜这楼主何时现身?”
  这李冶庭口中的祯哥儿可不就是先前与玉娘雨中偶遇的伯祯。
  “不出三日。”伯祯胸有成足的答道。
  李冶庭双臂枕头,躺在矮榻上,道:“我赌你输。”
  伯祯也不反驳,高举酒杯,轻泯之。
  正此时,老鸨领着数个轻纱覆身的异族女子鱼贯而入,个个皆是面容姣,身材高挑细柳腰,前中半藏云峰傲,后有玉桃玲珑翘,赤足缠铃叮当闹。
  “各位官人,这是特从西域寻来的异族女,皆是各有千秋的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呢!且舞技精湛。望能博得各位官人欢心。”
  这些舞妓都是些胆大的,有着爽朗的性子,逐个的自报芳名,明目张胆的盯着伯祯这厢人看着,不见半分娇羞女儿态。见自己蹩脚的发音惹得在座人哄堂大笑面色亦无丝毫窘迫之态,反倒一同笑了开去。
  末了,自是热舞一番。身形如蛇般妖娆,轻纱随身翻飞,时不时的能窥得见腰间那白玉凝脂的香肉肉儿,再定睛细看时已被纱覆,现出勾人的朦胧之态,看座的几人自是暗自着急,可不就想着摸上去不知是如何的柔弱无骨之感呢!
  妓者于这些个男人而言,从来都是个对其肆意行轻薄之举而能自诩风流的下作东西,可不能指望他们能以礼相待。这不,一个穿青衣的男子言道:“这舞果真是独具韵味,叫人回味无穷,美人举手投足间娇态无限,让人不由遐想轻解罗衣舞该是如何动人,不若你们再献上一舞,来个宽衣解带无蔽妆罢。”
  余下的轻佻之态,艳俗之语,一番的颠鸾倒凤就不一一细表。
  翌日,知己楼有人猝死。
  死者竟是伯祯一行人中的青衣男子与一异族女子,二人死状皆是赤身裸。体,面呈痉挛态,宛若燕好时刚至销魂处猛然身亡。
  老鸨见此镇定自若,立即封楼,挂上了修缮期间,暂不营业的牌子,又修书一封谴人送至忘嗔住处,一一禀告。
  忘嗔仔细核对这死者的身份方知对方来头不小,是永定候的独子顾霄云。
  这永定候可是当今圣上的舅舅,太后的亲哥哥。
  此事怕是有些棘手,于是便向玉娘传书。

☆、两两相谈暂连帮

  看着黄泉在院子里蹿上跳下正玩得不亦乐乎,立在窗前的玉娘不经意间娥眉微蹙。
  先是传白宫有不老仙水,紧接着知己楼起命案。这一二桩祸事绝非偶然,十有□□出自于他人的精心策划,敌暗我明的形势让玉娘不爽快。问:“可有报案?”
  忘嗔道:“县衙已谴人来过,将知己楼给封了,楼中人几乎全被押了去。”
  闻言,玉娘眉头紧锁。这巡抚如此嚣张行事,想必也是永定候发话了使得他有恃无恐了。哼,狐假虎威的狗东西。必须得趁永定候未到之前将这时给了结了方可。“可有查明死因?”
  “仵作初判为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可大可小。知己楼一直都是鱼龙混杂,一时半会儿也揪不出谁是罪魁祸首,也不知最终死因为何。但还是出口相问:“可曾有可疑人事物出现?”
  “当天一切如常。”
  哼,一事出必有其因,这招招朝白宫来,狐狸尾巴藏得再好,也有曝露之时。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些子混账东西在装神弄鬼。“先去查当前朝廷局势,再谴个人看看老鸨她们可还好,余下的事你且看着办罢。”
  “嗯。”
  翌日,晚间。
  忘嗔来报,道:“如今朝廷局势汹涌,太后一派欲反帝拥贤王之子赵稚为君。”
  当今圣上赵睿临十七登基,已有三载,但毫无建树,只因将朝政与私。欲本末倒置,终日不理朝政,沉酣酒。色之间。所谓上行下效,因此举国上下,不兴劳作,不事生产,皇亲贵族十之□□多为贪图享乐之徒,国力渐亏。
  虽说如此,但也不至于致使王后一派谋反篡位,况当今圣上登基至今都是王后垂帘听政,此时拥新君于太后而言实属百害而无一益,是故又何必多此一举?
  玉娘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那便是太后知晓这圣上一直在韬光养晦,抑或是这赵稚乃太后淫。乱宫闱所出的私生儿。
  “都形成了几股势力?”
  “王后一派以永定候、贤王一派为主心骨,王将军、方尚书等人为拥帝派,两相一系为中立。”
  “嗯。永定候可有朝堂夙敌?”
  “右相素来与之不和。”
  “那赵睿临比之赵稚孰优孰劣?”
  “前者昏庸无道,后者娇奢逸淫皆非明君之选,究竟是迷人之举措抑或是本性所致,还不敢妄加定论。”
  “嗯。”
  “是了,玉姐儿。明日在素食斋约见顾霄同行之人,你可要去?”
  各位看官不要诧异为何忘嗔唤玉娘为玉姐儿,四大护教也就忘川固执的叫她主子,其他的莫不是玉姐儿,姐姐儿的。
  能与顾霄耍一块去的,不消说也是个人中龙凤。“也可以。”
  “可要把忘川哥给叫上?”
  “叫忘忧罢。”
  玉娘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待永定候来了,这知己楼怕是要散了去。
  知己楼可是忘嗔经过一番苦心经营才得如今造化,若是没了,消息不灵通了不说,只怕是要断了忘嗔的一根筋去。思忖着,若是永定候非置知己楼人于死地,没有转圜的余地,那么只好修书突厥,让突厥人在边疆兴风作浪了。
  这玉娘可没多大的国家情怀,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些子大道理在她眼中啥都不是。她只知你让我白宫人死,我也得让你手下兵骑亡,这样方能彰显公平不是。
  第二日,两方人马聚在素食斋的雅间中。
  李冶庭见到贾玉娘时,可是大吃一惊,呼道:“玉娘?”
  玉娘呢?若无其事的好似不曾相识般,只是对他盈盈一笑,“是我。”
  一旁的伯祯倒是微微讶异二人竟是相识之人。只道这眼前女子乌发皓齿,聘婷俊秀中自带风。流,有着说不清明的魅惑感。再观这名为忘嗔的男子面虽带女相却不失俊美,而旁边的女子亦是娇美非常。
  “二人好友于我楼故去,我深感悲痛。但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将那真凶捉拿归案,别让这恶徒逍遥法外了去,好让永定候识真凶,二位说呢?”忘嗔道。
  李冶庭附和道:“可不是。不论这行凶者为何人定是逃不过制裁的,只是委屈阁下了。”
  “也是我的失当之处,若为我楼中人所为,绝不姑息,若不是,还望二位公子于公堂上多说善词,免了我楼的灾去。”
  “这位公子看着面善,可是曾见过的?”玉娘虽说不是过目不忘,但记性也是上佳的,自是认得这伯祯就是雨中为她执伞的人,但脑海中还有些隐隐约约的影子闪现,大有呼之欲出之势,细细回想又是朦胧一片,她笃定这人还曾在哪儿见过。
  “姑娘说笑了。”伯祯牵唇一笑,他才智双全,但奈何有一为外人所不知的毛病,那便是有些面盲,非见过三五九回的人都记不太清,只有个朦胧的影像。是故,一直以声辨人。
  在伯祯笑的那瞬,电光火石之间,玉娘终于记起这伯祯是谁?乃当今圣上赵睿临。在他登基□□之时,她在京都的护城街上见过一面。
  百晓生!这世间只有他不愿知的事儿,绝无不能知晓的事儿。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莫不是皇家之物,他有这猖獗的底气。
  为何要散播谣言?是了,今早忘嗔说了,贤王与武林盟主江宗明暗中勾结了。这江湖与朝廷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一个暗王,一个明帝。这太后一派与武林盟主结友了,身为皇帝岂能坐视不理,不生急?于是造谣生事,既能借刀杀人,又能拉帮结派,真是一举两得。
  哼!新仇旧恨,倒是来得好!玉娘冷哼道:“明人不说暗语。再装模作样就少了真诚。”
  在座之人皆是莫名其妙,连忘嗔忘忧二人亦是不解的看向玉娘。
  伯祯眼藏冷色,手握杯盏的力气儿也暗加了一分。
  “玉娘,你这是?”李冶庭皱眉道。
  玉娘一字一顿的说着:“赵、睿、临。”
  李冶庭闻言立即手扬软剑架在玉娘的颈项上。
  见此,忘嗔也手握一把短匕首横在伯祯的脖间,他可不管你是皇帝还是狗贼,动我主子照杀不误,这些子人可都被玉娘给养成了遇佛杀佛,碰鬼杀鬼的性子,一个二个都是护短之人。
  玉娘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惘然不顾这明晃晃的剑还搁在她颈部,调笑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李郎这就刀剑相向了,全然不顾昔日温情了哟!可见是个狠心肠的呢!”
  李冶庭但笑不语,那剑也不曾移去半分。女色虽迷人,可终究不过是个消遣罢了。
  伯祯忽地笑了,“姑娘好眼力。”
  “愧不敢当,若是得了好眼力,又岂会错看了李公子去?李公子在我心底儿可是个怜香惜玉的呢!”玉娘语中怨中有哀,恰似那神女的一番情意暗付,奈何情郎并无此心意,真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这玉娘可不就是个会演戏的鬼。不过玉娘心底是有几分欣赏李冶庭的,到底不是个迷色的庸人,但这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以剑相挟。“刀剑可是无眼物,指不定就出了什么祸事呢!忘嗔啊!你也该是收收你那燥脾气了,坐下来好好的喝杯茶,压压火。让人瞧见了莫不以为是个小家子气的。”
  玉娘这话,明为损忘嗔脸面,暗为讽刺伯祯、李冶庭的风度。这刀剑无眼,出了差池倒是失了和美,弄巧成拙也是有可能的,大不了我这知己楼不要了,重头开始。你伯祯呢?除了我白宫,这江湖中谁敢与武林盟主叫板?且与之旗鼓相当?你说你一来拉帮结派笼络人心的却刀剑待之这不是谈判之道吧!也忒霸道了不是。有事相求不就得放低姿态么?这高高在上的,任谁也不爽快了去不是。末了,还给人莽撞行事的印象了去,这叫我如何与你合作?身为一国之君却无半点君子风度,可不为人耻笑?
  忘嗔自是听而从之。
  伯祯、李冶庭自是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脸色自是不太美。
  伯祯见忘嗔对玉娘言听计从,想必这玉娘是白宫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他虽知晓这知己楼是白宫产业,却也没查清楚这白宫之主是何方人物。笑道:“他是个不经事的主,恳请姑娘多担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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