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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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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宣布退朝。
  招方尚书一干人等入御书房相谈。
  知这贤王如今动作,除去暗结武林盟主一事外,更是在民间大有作为,笼络民心。
  原是南方下游连州咸嘉湖村感染了瘟疫,不少村民家中都遭了殃。太后得知,遂令贤王之子赵稚带着宫中御医前去救济,行医诊治,广施粥棚。自是博得一身好美名。
  与他的不务正业,沉湎酒色的形象相较,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伯祯闻言,心中已有计量。剑眉紧锁,问:“朕不在其间,可还有其他事端?”
  王将军道:“据臣属下的小道消息得知,贤王一众已在私下招兵买马。”
  “这是事关大局,王爱卿必得查清这情况是否属实。”
  “诺。”
  方尚书问:“不知圣上此次洛城一行,可与白宫交好?”
  提及白宫之人伯祯怫然不悦,心中千回百折面上方才不动声色。“方爱卿无需担忧,已与之达成协议。”
  余下又提及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儿,不多加赘述。
  只道玉娘这边悠悠转醒,唤了个丫头进来打水伺候。
  那丫头见床榻之上血迹斑斑,看得心惊肉跳。又想起今个儿交接时,昨夜值班的姐儿叫她小心行事的模样,让她更是惴惴不安,也不知这主子脾性如何,可不能出了差错。可待到为她梳头时,手竟微微发抖。
  玉娘见状,不明所以,道:“你这般模样,莫不是被我吓的?”
  丫头闻言立即伏地磕首,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玉娘满不在意的扫了一眼,道:“起身罢。”
  “谢娘娘。”
  “昨儿随我一块来的猴儿如今在哪儿?”
  “娘娘恕罪,奴婢不知。”
  “那你去找个知晓的,将猴儿给领我跟前来。”
  “且容奴婢先为娘娘梳妆打扮后再寻。”
  “无妨,先去将猴儿领来。”
  “诺。”
  等了半晌,没等到黄泉来,倒是等来了皇上诏书。
  见众人皆是跪地,唯玉娘一人翩翩而立。一小太监扯了扯玉娘的裙摆,小声道:“娘娘,接旨。”
  玉娘可不喜这么些个繁琐玩意,道:“这位公公宣旨罢。”
  大内总管金福安正声道:“娘娘理应跪接。”
  玉娘仿若未闻,道:“你若宣旨,我便接。你若不宣,且回去罢。”
  这可不叫金福安目瞪口呆,僵持了半晌,见玉娘确实铁了心不跪,便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贾氏玉娘,贤良淑德,甚得朕心。封位昭仪,字号玉,赐居养心阁。另随赏黄金万两,纹银五千。钦此。”
  玉娘得旨,既未打赏,也不跪谢,兀自进了内殿去。
  这金福安竟不知新晋的玉昭仪竟是如此的跋扈嚣张,也不知能得意几时。拂尘一扫,复命去了。
  这万两黄金可是护他周全的经费,五千纹银是她替他换药的劳费!他倒是个会盘算的。
  但旁人岂知他们二人的交易,行赏下来,后宫佳丽得知莫不眼红。
  众妃皆知,欲在这后宫中争得一席之地,除去皇上宠爱,家世使然,余下的莫不是以银钱为重,打赏行事俱是需要用这银钱的。这玉娘初次入宫,便得了个高位分,如今行赏又是得了大财,且又生得花容月色的相貌,可不就成了众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话,稍后再提。
  只道伯祯这厢,那是真个儿不欲与玉娘见面,生怕一个魔怔就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去,但因有事相求,不得不按捺心中不悦,与其共处,待王将军、方尚书等人离宫后,便回乾清殿了。
  不见玉娘,伯祯问道:“娘娘去哪儿了?”
  宫人答:“寻猴儿去了。”
  “成何体统!速速将她给朕寻来!”
  “诺。”
  时过半晌,也不见人来,更是怒火满腔,将手中的茶杯朝地上一掷,吼道:“你们一个二个不中用的,连个人都寻不到,朕养你们何用。”
  宫人莫不是一一跪地求饶。
  伯祯也知自己无理取闹,也就不曾责罚。
  半盏茶的功夫后,一个宫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是玉昭仪在长春宫与湘贵妃给打起来了。
  闻言,伯祯勃然色变,可不是大动肝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骂道:“好个混账家伙!真个儿不知死活!真要翻了天不成。”
  你当伯祯为何如此怒火填胸,可不是对玉娘恣意妄为怀恨在心。你贾玉娘折辱我也就罢了,这方进宫一日,便折腾出这宫妃这事,这日后怎生了得?且与之动手之人还是湘贵妃!这湘贵妃何人也?可不是皇帝心尖之人沈嫱。
  话说,玉娘见宫人寻不见黄泉,便忧心忡忡,总觉坐立不安,于是亲自去寻了。
  于旁人眼中,这黄泉仅是只猴儿,可在玉娘这边,这黄泉那就是自己的心肝肉!因其自幼时陪伴左右,自是对它情意深深,后又因折损了无缘孩儿,更是将黄泉比成孩儿,视若己出,好不疼爱。你说这会子不见踪影了,可不就生急了去。
  玉娘一番好找,都不见其影,不由心急如焚。行至湘贵妃的长春宫时,可不就听见了黄泉的嘶吼。不由分说就心急火燎的冲了进去。
  守门的宫人见了来势汹汹的玉娘,便是一阵拦。玉娘并无好脸色,扣住其脑袋,使劲左右一拧,咔嚓一声,命归西去了。
  身后的宫人见了,莫不觉得毛骨悚然。
  玉娘方踏入门,便见黄泉五花大绑的困在一树上,本是毛绒绒的毛发已变成一绺绺的立着,煞是难看,身边还有个宦官拿着鞭子,好不快活的鞭打着。不远处,还有群人笑看着,甚至有一人卧在贵妃椅上,神情悠然自得,好不惬意的观着这出鞭猴戏。
  玉娘见此,勃然大怒,双拳紧握,步伐却是有条不紊,依旧是那般摇曳生姿。
  黄泉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朝玉娘这边看来,眼中犹带着泪花,一声嘶吼,几番挣扎,好不可怜,叫玉娘看得心间隐隐作痛。
  那宦官见黄泉这般模样,朝玉娘一看,见她一身白衣,青丝随意束着,除去周身的冷漠气息,也不见半分贵气,只当是个丫头。便又挥鞭打猴,骂咧道:“你这狗东西竟还知向人求救?今个儿即便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玉娘岂会袖手旁观,折下一根树枝便朝那宦官射去,正中手掌。
  宦官正欲出口相骂,闻得湘贵妃道:“不知妹妹今日前来探望,倒这些子宫人坏了规矩,脏了妹妹眼,还望妹妹莫怪。”
  玉娘冷哼一声,嘴角带笑,道:“确是有些肮脏。不知这猴儿犯了何错,竟惨遭毒打?”
  “也不知何处来的劣猴,昨夜扰得本宫不得好眠不说,今还打碎了皇帝爷赏赐的青瓷釉花瓶,若不好好一番□□,这日后怕是会上了天去。”
  “原是如此。”玉娘上前捡起落在地上的长鞭,前行几步,手腕一扬,带着十足恨意的鞭子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湘贵妃的身上,将这湘贵妃的绿衣染上了红血。“嗯,果然是万绿丛中一点红才生艳。”
  众人惊愕不已。侍婢连身呼喊:“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行刺贵妃娘娘!”
  湘贵妃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出弄得大惊失色,瞬间痛意蔓延全身,喝道:“大胆昭仪,竟敢鞭打本宫!来人啊!将这犯上作乱的刁妇押下去!”
  玉娘不仅要打,还要往死里打。黄泉所受得罪,她要一并讨来。是故,手下毫不留情。
  有那宫人前来相拉,均是一番毒打伺候。并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欲为难你们,但你们若是再前来阻拦,便不能怪我鞭不认人。死了残了,且只当你们忠心护主!”
  玉娘一贯秉承的信条,便是:擒贼先擒王。
  听闻声响,太监们如鱼贯入,个个手持刀枪棍棒,神色汹汹。
  叫玉娘看在眼里只觉得滑稽可笑,“你们这是铁了心要来送死,我且大发慈悲的成全你们。”
  湘贵妃见玉娘大放厥词,喊道:“愣着作甚,快快将她擒住!”
  玉娘本就桀骜不驯,此刻又是忿火中烧,哪能不是遇佛杀佛,碰鬼宰鬼的!也就正好借题发挥将积在心中的怨气给撒出来。
  自袖中掏出那些淬了毒的银针,但凡有个近身的,就朝着他太阳穴处一针,莫不是即刻失了性命,俨然成了个活阎王来讨人命的。
  湘贵妃一干人见了,可吓得个魂飞魄散,瑟瑟发抖。
  玉娘上前一步,众人皆是退后一步。
  玉娘见此便知这些子人被摄住了,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踱步至黄泉身边,前去解绳。不料,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举棒朝玉娘头挥去。玉娘察觉时,想要全身而退已为时已晚,只好侧身躲避,让肩上挨了结实一棍。
  玉娘趁此时,一个后踢腿将人踢开了去,方见这人便是先前鞭打黄泉的宦官。她咧嘴一笑,是个有胆有量的,即便如此,惹了她,也只能不得好死!
  恰此时,伯祯风风火火的到来。见这横七竖八的场面,莫不是大惊失色。
  这湘贵妃见了伯祯可将他视为救命稻草,魂方回替,梨花带雨的朝伯祯奔去,心有余悸的躲在他怀中。战战兢兢的道:“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玉妹妹上门不由分说就将臣妾一阵好打,臣妾的宫人死的死伤的伤,这叫臣妾日后怎生活!”
  伯祯闻言,怒不可遏。厉声道:“来人,将这毒妇押入天牢!朕亲自问审。”
  语毕低首,对怀中佳人柔声道:“叫爱妃受惊了,朕来了,莫怕,莫怕。”
  自有一干人前来擒拿玉娘。玉娘不甚在意,冷声道:“我自会走,莫要碰我,不然死了可怨不得我。”
  那些人面面相觑,也被玉娘气势所镇,不敢上前。
  玉娘抱了黄泉,径直走出长春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宠物的看官,便知玉娘的心情,黄泉受罪,无异于剜她的心挖她的肉。
  伯祯虽怒但理智尚存,只叫人将玉娘押下去,亲自问审。一为讨好心爱之人,二是对这玉娘暂且不能动。
  玉娘并未计较,一是她于众人眼前为伯祯留有颜面,到秋后算账之时也占理一分,此刻忍气吞声是为了日后置人于死地,二是黄泉的伤她得即刻查看。

☆、桀骜不驯惹君怒

  伯祯好一阵才将湘贵妃这个柔美人给哄开心,瞧着美人心有余悸的模样,可真真是对玉娘恨得个咬牙切齿。也就铁了心叫她尝尝牢狱滋味儿,好消消这堆在心头的恨意。
  三日后,伯祯亲探监狱。
  自以为能见着一个萎靡不振,衣冠不整的玉娘,熟料,见着玉娘时,她依旧是那风淡云轻的洒脱样,最叫他气愤的是竟与隔壁的牢犯相谈甚欢。
  伯祯冷哼一声,身后的金福安尖着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玉娘看了眼伯祯,付之一笑。
  伯祯只觉着这笑煞是刺眼,似讥讽,似轻蔑,似挑衅。他也不言不语,只是恨恨的盯着她。
  玉娘可没那心思和你深情对视,瞥了他一眼,就开始逗弄着黄泉。
  伯祯见此,心有不快。难不成他一大活人竟比不上这丑猴儿?红艳艳的屁。股大剌剌的露着,连着那丑陋的器官也能瞧得个一清二楚,浑身还带股腥臊味儿,他真不知这猴儿有甚好的,值得她为这猴儿与宫妃大打出手。
  思及湘贵妃梨花带雨的脸庞,自是怒由心生,正声道:“贾氏,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皇上若是屈尊降贵的前来问罪大可不必。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玉娘知伯祯也不会将她如何,是故有恃无恐。
  “看来你还真个是死性不改。”
  玉娘抬眉,笑道:“皇上可曾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贾玉娘啊贾玉娘,朕容忍你胡作非为,出言不逊那也是有个限度的,你可莫真个以为朕对你束手无策。”
  玉娘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上位者的盛气那定是有的。伯祯见不惯玉娘的目中无人,玉娘又何尝不厌恶他的唯我独尊呢?漫不经心的道:“我心惶恐,既是如此,不如就此一拍两散罢。”
  闻言,伯祯拂袖,讥笑道:“哼,你倒是个会想的。”
  玉娘状若百般苦恼,道:“散散不了,合合不来,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伯祯也不知为何,见着玉娘那副鬼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继续这般无谓的口舌之争只会将他气得个七窍生烟。“今日出狱之后,去给湘贵妃赔礼道歉。”
  你就知你心尖人儿受了委屈,可曾管过我猴儿吃了苦。“得了罢,还是牢房合我心意。”
  伯祯气极,指着玉娘道:“你可莫要不识好歹。”
  “皇上可要息怒,万一这圣体欠佳了可就不妙了。”
  “哼。”伯祯拂袖而去。
  两人不欢而散。
  酉时,狱头放行。
  玉娘也不是那种有寝殿不眠非得折腾自己卧牢房的矫情货,麻利的出狱了。末了还跟之前畅谈的狱友招呼了声,无非是日后相见云云。
  亥时,伯祯大驾光临养心阁。
  此时,宫人早已落锁就寝,可绕不过他是皇上,愣是将宫人扰得个手忙脚乱。放眼望去,并未见玉娘前来迎接,也料到如此。问道:“你家娘娘可是歇息了?”
  值班的丫环道:“回皇上,娘娘戍时就已就寝了。”
  “既然如此,就别叨醒她了,朕去看看。”
  踏入闺中,只见榻上有个朦胧的身影藏在层层薄纱中,好不宁静。
  立于一旁守夜的侍女见伯祯,慌忙福身问好,却被伯祯制止了,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近了,掀开层层薄纱,见玉娘酣眠的面容,伯祯却不由得叹息一声。抬手捏住玉娘的鼻子,叫她不得安眠。
  玉娘到底是防备心重,在他捏住鼻子得那刹那,她就条件反射性的向来人袭去。
  伯祯被打得手腕发麻,看着她一脸气愤的样子又不禁好笑。道:“这下可出气了罢。”
  玉娘不欲理会,翻身大睡。
  伯祯推了推她的背,道:“前仇旧怨我们就此一笔勾销,如何?”
  玉娘依旧仿若未闻。
  伯祯锲而不舍,道:“玉娘,你到底要与朕置气至何时?朕知朕有错,可你也行事不当。即便你再恼再怒也不该鞭打宫妃,这可是大罪!朕也是情非得已才将你在牢中拘了几日,你看你这也不是毫发无损,好好的么。”
  置气?可不是天大的笑话。“我可不知与皇上何时如此亲近了。”
  “你是朕的妃子,哪能不是亲近的。”
  “想必皇上此时神志不清,竟只会胡言乱语,还是待清明了再来相谈罢,恕不远送。”
  “玉娘,你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贾玉娘。“这便是闹了?那你可要仔细了,日后有得你好受的。”
  “朕都这般低声下气了还不足以让你解气?”
  “叫我解气也好办,将长春宫的一宦官交我任由我处置。”
  “哪个宦官?”
  “这自是不劳皇上费心,左右不过是个不中用的宦人,你若是舍不得,我也不强求。”
  伯祯再三思虑,问:“允了你,你便能消气?”
  “自是如此。”
  “那成。”
  玉娘笑了,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皇上有何事且说明了罢。”
  伯祯褪下衣裳,卧在玉娘身畔,伸手将她拢入怀中。
  玉娘挣扎,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伯祯将她搂紧,在她耳边道:“宫中复杂,小心隔墙有耳。”
  玉娘也就任其为之。
  伯祯见她不挣扎了,也就言简意赅的说了赵稚亲访灾区救难民一事。
  玉娘听了,低声问道:“你想如何?”
  伯祯亦压低声音,于她耳边轻言:“朕与你说,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不知爱妃对此事有何见解?”
  玉娘被他呼出的热气扰得不太舒坦,耳周的肌肤一阵滚烫,便自顾自的将头偏离了些“赏。”
  “赏?”伯祯有些讶异,要知,他与玉娘说这事的用意有二,一是欲借刀杀人,二是探其可有无谋略。
  “不但要赏,且要重赏。不过在他回京之前得要将他意欲谋反篡位的事给散播出去,群众百姓不重在位者是谁,只在乎是否能让他们安居乐业,眼下国泰民安,若有人谋反,自是少不得一番杀戮,受害者无非是无辜百姓。如此一来,赵稚反,黎民百姓定不允,一时间也就不能发难,若不反,任他赵稚有何丰功伟绩,于百姓眼中也只是个受人敬仰的臣子。赵稚志得意满归来时恰逢流言凶猛,你端个赏罚分明,倒要叫天下人知道,你乃明君也。”
  伯祯闻言,心中霎时惊涛骇浪,此计竟比他杀人灭口来得妙,横竖都是叫他得利,不免为她的才智暗自叫好,若是生得男儿身,定为栋梁之才啊!转念一想,又有不安,“依爱妃所言,实在妙哉。可若这赵稚一干人等不顾百姓意愿,定要行事,又当如何?”
  “若生事,你名正言顺的擒拿反贼,又有何惧?就怕他不反呢!”
  “短兵相接,必然是两败俱伤。倘若他国起贼心,这可不是走向了亡国之路?”
  玉娘闻言,道:“自古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别国君主又不是傻,你们都窝里反了,此时不借机攻陷又待何时?”
  伯祯顿时哑口无言,便觉着失了颜面,道:“可有一举两得的法子?”
  “暂时未曾想到。”
  “就寝罢。”
  因着先前的这些子不愉快,伯祯对玉娘本无半点旖旎之心,可这会子,温香软玉在怀,心中忧愁暂解,不免心猿意马。经这一番言语又知这玉娘才智非凡,也就不由得想叫她对他死心塌地,又知她是个不好拿捏的,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这男人征服女人无非就是那么些子事。
  于是,搂着她的手也就不老实了。隔着那轻薄的亵衣在那隆起的肉。丘上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好似巡察领地般,一处不落。软绵绵的,热乎乎的,就好似那刚出炉的面团似的,可不叫人喜欢。真个恨不得狠狠的掀开这碍眼的衣物,好仔细的看看这叫人迷恋忘返的肉儿究竟是长成何等模样,可真如雪中梅般白中一点红,雨中荷般艳中几许娇?这般臆想着可不得了,可不就想至上回差点儿就能窥得个清楚明白!偏生叫这人给作弄了去,遗憾之余有忆起了那时的喜悲,只觉得遍体一阵酥。麻,那腿中央的物事尤为最,仿若此时此刻也有那滚烫的红烛泪落至他身般,痛后生爽意。
  其实,那回他也是得了些趣味的,只是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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