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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薄暮跟我说你和表哥要出门的,我昨日就看表哥对你的眼神不一般,你们今日又单独出去,我不放心就追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你会去那儿,问了路上的人才知道你们往城西去了,可是路上跟人纠缠耽搁了。”安锦莱努力地让她听起来没有破绽。
霍漪沄也没有再深究,这一刻她心底还是牵挂着那个弃她而去的男人,她有点心寒有点恨。但是眼前的是她的妹妹,那日若不是她,恐怕也不能在歹徒手下存活,她总不能对她甩脸色:“澜儿,那救了我们的人是谁?”
“我不知,我担心你,就忘了问。”
“嗯,我看他有些面熟呢,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哦。”安锦莱现在对于那白衣公子的印象处于不好不坏的境地,没多少话,反而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姐姐,下午那场面,你被吓着了吧?”
“还好,他捂了你的眼,也替我挡了一些,只是有个人的手生生被他断了,他那白色的袍子上也没有半点痕迹。看起来是个书生模样,却没想到身手这般了得,比大哥好了不只一星半点儿。”
“嗯。”安锦莱想到那白衣公子周到地捂了她的眼,笑了笑,应该是个好人。
“澜儿,你长大了。”霍漪沄见她只是恬静地笑着,抚了抚她的面,“从去岁冬开始,你就安静了很多。”
“呵呵。”安锦莱只了解文中过年后的事情,之前的事情齐雅茜交待得不是很清楚。而去岁冬,她就没什么印象了,霍漪澜这副身子对去岁冬好像也没什么触动。
“你又这样了,每每提起那件事你就沉默,但是有些事情憋着不会舒服的,不如说出来。”
安锦莱听她这么说,不禁想霍漪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明明是她开导霍漪沄的,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哎,冷公子是个好人,只是那样的家世,你也不想想。”
安锦莱听着好像是霍漪澜的过往情史啊,为什么霍漪澜好像选择了遗忘?她决定沉默,看霍漪沄怎么说。
“别说他家境贫寒,即使是普通人家,他的身份也太低微,而且他母亲未婚生子,人品再好也只能是个私生子。况且他现在还有外祖羁绊,将来的日子肯定更不好过,爹娘也是不愿你受苦的。”
“嗯。”安锦莱想着难不成是霍漪澜喜欢了个家境贫寒的私生子啊,结果被霍家棒打鸳鸯了。可是为什么霍漪澜对此事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是原主已经彻底被她替代了?她决定晚上找作者大大来问问,怎么突然间又整出一朵烂桃花来。
“我看你大概是想通了,这样就好。”霍漪沄微微笑,“不过以后可要擦亮了眼,你看裴表哥,我原本也以为他会是最好的归宿,结果今天一事却让我彻底看清了,可惜我已经没有选择。”
“姐姐……”安锦莱知道古代女子的贞操观都很重,况且还是这样的人家。她今日是受蛊惑的成分大,还被下了药,怎么也不能怪她。但是她这么平静,反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霍漪沄似是受不了她探究的眼神,开始赶她。
安锦莱脑子有些混沌,点点头回了漪澜阁。
“小姐,水都快凉了,你可回来了。”薄暮见她回屋,就亲热地凑上来。
安锦莱想起早上的事情,对她已经生了戒备,但是此刻没有证据,她也不便发作:“薄暮,我有些渴了,你去给我做碗芦荟羹来。”
“是。”
清欢对于她刻意的疏离有些奇怪,不过也没说什么,只吩咐了春兰几个伺候卸妆。
卸妆完毕,薄暮也还没回来,安锦莱也不追究,只跟清欢说要睡了,那芦荟羹就留给她喝了。
清欢只好伺候她洗漱了,就挑了灯退出去。
安锦莱躺在床上,摸摸笔尖,三下。
“你干嘛?”齐雅茜的声音懒洋洋的。
“作者大大。”安锦莱谄媚地叫她,虽然她不必发出声音,但是表情还是不自主地要做,所以势必要将人赶出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齐雅茜不耐烦道。
“作者大大,那个薄暮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
“大大,你写的文怎么能不知道嘛?”
“不知道。”
安锦莱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只好换话题:“那,那个冷公子是怎么回事啊?”
“唔,这个啊。”齐雅茜突然间笑起来。
“是霍漪澜的心上人?”
“哦,不是。”
“啊?”
“是你的初恋。”
“关我什么事啊?”
“嗯,我修了一下文,觉得你需要一个初恋情人。”
“大大,你修文了?你怎么能修文呢?这不是神展开吗?”安锦莱的脸都苦了。
“嗯?”齐雅茜不满地加重了声音。
安锦莱的小心肝顿时就颤了一下,唯唯诺诺道:“大大,我真的以后再也不看盗文了,你放了我吧。”
“哼,你不提还好,一说我一肚子气。你刷的一片负分到现在还挂在那儿,害我爬月榜无望!”齐雅茜一挥衣袖,消失在她眼前。
“大大!”安锦莱真正欲哭无泪,她怎么就干了这蠢事,还招惹了个记仇的作者。但是自责有什么用,如今这日子除去对XXOO的担忧,生活水平可比以前的她上了N个档次。
她以她的阿Q精神冲淡了苦逼到极致的情绪,忽而窗棱纸上印着一个黑影,她惊叫一声:“谁?”
窗外的人听到声音,立即消失了。
清欢听到动静,立马点了火烛进来:“二小姐,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窗外,我叫了一声他就跑了。”
清欢听了,着急地招呼春兰几个去问护卫,赶紧在府里查看查看,省得混进了贼子还不自知。
安锦莱捏着锦被,紧张地坐在床上静待结果,没多会儿春兰就跑了回来:“小姐,是你多心了。刚刚护卫大哥查看了,发现是窗前那株玉兰上挂了件衣裳,在那儿飘荡着呢。不过现下已经被取下来了,小姐安心睡罢。”
“是这样。”安锦莱讷讷地点点头,但是刚刚那个影子确实诡异,她还是没放心。
“澜儿,怎么了?”湘语郡主和霍崇光的主卧和漪澜阁只隔了十丈远,二人私语间却听到了这边异常的嘈杂声,只披了件斗篷就过来了。
安锦莱便将事情跟郡主说了,霍崇光也披了衣裳过来,只因是姑娘下榻处便只站在门外,蹙着眉:“湘语,你今夜陪着澜儿睡吧,我出去一趟。”
“好,你小心点。”
安锦莱揣摩着霍崇光的语气,再看湘语郡主的表情,顿时觉得那根本不是一件衣裳,而是真正有人觊觎着她。
湘语郡主吩咐了清欢几句,便睡在了安锦莱身侧,轻轻拍着她的背。尽管安锦莱以前也是和室友一起睡,但是湘语郡主却是以母亲的身份陪着她。她自小就被遗弃,即使在孤儿院里也是遭白眼的时候多,等到脱离孤儿院自力更生时,她又每日为生计发愁奔波。她从来没感受过母爱,她心中顿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眼眶温热。
“澜儿怎么哭了?”湘语郡主低头看到她眼中泪水直打转,心疼地问道。
“我,只是很久没和娘亲一起睡了,有些感触。”安锦莱抱住她的腰,头埋到她怀里。
湘语郡主轻轻地叹了口气:“咱们娘俩确实很久都没有这般亲近了,是娘粗心了。”
安锦莱摇摇头,闻着母亲的味道,贪婪地吸着,对于她来说,这一刻比什么都奢侈。虽然穿越有太多的不确定,但是能感受一回母爱,她即使是死都值得了。她这么想着,往日的心酸涌上心头,越想越觉得委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虽说都十四岁了,但到底还是个孩子。”湘语郡主抚着她滑溜的墨发,语气伤感,“过了八月,你都能嫁人了。”
“娘亲,我不要嫁人。”安锦莱抬起泪眼,她宁愿这辈子就赖在她身边。
“傻孩子说傻话,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不舍得顶多家里多留两年就是,可不能说不嫁人。”湘语郡主没好气地笑她。
“娘亲,我说真的。”安锦莱决定了,她就要在霍府赖着,死也不走了。
“傻孩子,刚刚受了惊吓,又哭了一通,并上今夜在宫里受的罪,肯定累坏了,快睡吧。”湘语郡主拍拍她的小脸蛋,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安锦莱听她这么说,确实感觉到累了,点点头,孩子气地抱住她的腰,缓缓入睡。
☆10、半日生活
第二日一早,湘语郡主还给安锦莱梳了发,霍漪澜尚未及笄,发辫本该是放下来的,可是她却心血来潮给梳了个飞天髻,看着镜中的女儿因为换了个发型一下子就长大了,感触良多:“澜儿,你确实长大了,虽说离及笄还有几个月,可眼下看来比你姐姐还懂事些。”
“娘亲,姐姐只是性子软些,并不是不懂事。”安锦莱握住她的手。
湘语郡主摸摸她的脸:“好孩子,还好我生的三个孩子都听话,虽说你姐姐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总归还有办法补救。不过三爷家的那个丫头就闯大祸了,估摸着现在还在关禁闭。”
“漪沐她,怎么了?”安锦莱记得她关禁闭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啊,怎么提前了?难道大大又修文了?
“小孩子家家别管这么多,小小年纪皱着眉头,小心变成老太婆。”湘语郡主却将话题给转开了,用手指揉开她蹙着的眉峰,“你去陪陪你姐姐,我还要吩咐人出去找曲言,那孩子该不会是怕我怪他,不敢出现了吧。”
安锦莱见湘语郡主提起裴曲言并没有多气愤,也不知霍漪沄是怎么跟她讲的,但是此时此刻她也不能火上浇油。虽说裴曲言就是个渣男,但是照之前的剧情看来,他是应该有什么苦衷的,就给他一次机会,看他怎么说,现下还是先稳着看看情况吧。
“澜儿,听说你昨日应了云家姑娘的邀约?”湘语郡主替她点了眉心,缓缓问道。
“是,娘亲,我想让大哥陪我一起去。”
湘语听着,笑了一下:“云家姑娘确实不错,年纪不大,但胜在爽直,而且聪明。因着她和云贵妃是姑侄,眼下盯上的人家挺多。你那大哥性子木讷,要想找媳妇,还真得帮衬着些才行。”
“澜儿知道了。”安锦莱脆脆应道。她脑袋瓜子转了一下,原来云出岫是贵妃娘娘的侄女啊,难怪皇后对她没什么脸色。她坐在一群贵女中间,旁人也没把她怎么样,大概也是因为她基本上已经不可能成为太子妃了,毕竟皇后不会允许两个云家的女人夺去她最爱的两个男人。
但是云家显贵,她大哥如今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虽说皇后和云贵妃势如水火,太子却和云家走得很近,皇上也非常倚重于云尚书。据说前两年就是云家的大公子一直陪着太子在外闯荡,立下了汗马功劳,以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湘语郡主给她妆点完毕,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将她交给了清欢,还令人知会大少爷,等他从朝中回来就陪着她。
安锦莱知道,湘语郡主和霍崇光都已经感觉到了暗处的冷箭锋芒,奈何敌人在暗,他们只能先这样防着。霍明泽虽然年纪还不到十八,但是武艺高强,而且亲哥哥总归是比旁的人更注意些。
她用过早膳后就去了漪沄阁,霍漪沄却还躺在床上,没有起身。
“澜儿。”霍漪沄微微睁了眼,就看到她坐在床边,淡淡出声。
“姐姐,今日外面阳光很好,我们出去走走罢。”
“不了,我不想出去。”霍漪沄坐直身子,凝香怕她冻着,赶紧过来给她披了件罩裳。
“那姐姐漱漱口,先喝碗热粥。”安锦莱适才进屋时就看凝香端着早膳和热水,一脸的为难,软声劝道。
“也好。”霍漪沄虽然心里不畅,但是妹妹这样关怀,她也不能再推却,不然就显得太不知人情了。
安锦莱看凝香伺候着她用了早膳,她就坐在一旁看着。霍漪沄确实是大家小姐的典范,即使是做这些普通的琐事也是动作高雅,姿态优美,只是性子太软,加上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才被引诱了。
“澜儿,你想做太子妃吗?”旁边伺候的丫鬟全都退下去之后,霍漪沄突然开口问了这么句。
安锦莱摇了摇头:“不想。”
“我也不想,所以那么做我不后悔。只是,表哥他……”霍漪沄说着说着就哭了,“表哥他……”
“表哥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安锦莱扶住她的肩,言不由衷地为裴曲言辩解。
“他就那样抛下我,指不定将来还会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来,他的行为真正是令我寒心,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
“姐姐,娘亲和爹爹都已经在找他了,万事等找到他再说罢。”
“嗯。”霍漪沄渐渐停住哭泣,“澜儿,你既不想做,就要小心了。未及笄的姑娘也不是不可能成为太子妃。娘亲和宫中关系向来不差,爹爹虽说只是皇商之身,可祖母的身份还摆在那儿呢,一品诰命夫人,加上祖父是三朝功臣。若不是当初祖母迫于朝廷之势,自甘贬低,做了商人之事,恐怕太子妃之位根本就没有悬念,直接落在了我们家。如今各家旗鼓相当,爹娘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为了大哥和霍家的将来也会拼一拼,祖母从高处下来也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形势。你只能自行先想好说辞,就是找个心上人先挡一挡也是使得的。皇后娘娘不会选一个心里没有太子的女子,只是你千万不能像我这般做傻事。”
“我知道了。”安锦莱一串话听下来,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的。
“那个冷公子,你可千万别想,我听凝香说你昨日认识了云姑娘,应了邀约去跑马。我听说他大哥还不错,你不如先做做样子,挡一阵,等皇后选定了,你再安心找自己的良人。”
“多谢姐姐,我自有分寸。”安锦莱想着跟个不认识的男人闹暧昧,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为了不成为三千怨妇的怨气集中点,她也只能小心着了。
“你明日去跑马,服饰还没备吧,我那儿有好几套,让碧芜带你去挑。”
安锦莱知道她这心情时好时坏的,这时候大概又想要清静了,便应下,叫了凝香进来伺候,遣了薄暮跟碧芜去挑。差不多就是给安老太君请安的时辰了,她便拾掇拾掇心情去陪了老太太一会儿,虽说老太太心思活泛,还想着太子妃之事,但是她讨了她的欢心总归是不会错的。
等她从安老太君的院子出来,霍明泽也回来了,进门出门间正好遇上。
“大哥。”安锦莱甜甜地叫了一声。
“嗯。”霍明泽微微扯了扯嘴角,递给她两只木头做的小鸟,“听说女孩都喜欢玩这个,给你。”
安锦莱诧异接过,其实他是想给云出岫吧,但是她和云出岫都已经过了玩这些玩意的年纪,顿觉好笑:“大哥,我看你还是送梅花吧,你想想云姑娘一个大姑娘家,跟个三岁顽童似的拿只木头小鸟像什么样?”
“什么?”霍明泽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这么快就被戳破了,挠了挠后脑勺,随即心思又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可是齐家成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原来是诳我。”
“大哥,明日要跑马,我还不会呢,你不如给我做条马鞭,顺便给云姑娘做一条,我代你送给她。”
“马鞭?我屋里有几条剩的,待会儿拿给你。”
“你还真是木头脑袋,你那是男孩子的东西,又长又粗糙,女儿家的马鞭要可爱秀气,连这都不知道。”安锦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
霍明泽脸红了红,为自己的木头脑袋辩解:“我怎么知道女儿家要什么样的,就像你跟三妹妹,今天喜欢这样的,明日喜欢那样的,我天天看了也没看出所以然来。”
“没事,以后有我给你做军师呐,赶紧去做两条像样的鞭子。”
“我一个人做恐怕不成。澜儿,不如你去暖阁等我,我取了材料过来当着你的面做。”
“也好。”安锦莱见他走远,便先去了暖阁,明日拿条马鞭去交个新朋友,拐个嫂子回来,真是不错。
做马鞭有现成的鞭子并不难,而霍明泽所谓的做不过是给上面挂两条穗子,缀几颗珠宝罢了。安锦莱觑着盒中的小颗宝石,不知真假啊,捏起一颗来看,在冬末的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芒。
“澜儿,你是没见过宝石?眼睛这么亮。”
安锦莱正把玩着,猛然听到身后一个不熟悉的男声,她正想转头,那人已经转到了她跟前。
“怎么,几日不见,不认得你三哥哥了?”
安锦莱一听,原来是霍漪澜二叔家的公子霍明渊,只比霍明泽小半年。因为二叔英年早逝,所以向来是由安老太君亲自管教的。只不过这个三哥哥向来性子跋扈,祖母也难以压制,好像前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安老太君赶到佛山去关了半年紧闭。现在看来眉眼间淡淡的,眼珠子虽亮,但是完全没看出跋扈的样子来,想来是被磨圆了。
“澜儿,要不是我是三哥哥,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盯我这么久。”霍明渊笑着打趣,手上却不轻不重地在霍明泽肩上擂了一拳,“好大哥,你也不跟我招呼了。”
☆11、眉来眼去
“我忙着,你跟澜儿玩。”霍明泽把他推到旁边的椅凳上,自顾自做穗子。
安锦莱听着他口气,霍漪澜跟他的关系定然不差,说不定两个性子乖张的人还是同类,惺惺相惜呢。她总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不然就要被人怀疑不是原来的霍漪澜了:“三哥哥,你前两日去哪儿了?都没见着你。”
“你忘了,我替祖母送了两座玉观音到佛山去了,今早才回来。本以为你会来迎接我的,结果我一回府,谁也没见着,就被祖母拉去训了一顿,这不到你这儿讨安慰来了。”
“祖母训你什么?”
“咳咳。”霍明渊却忽而咳嗽起来。
“三哥哥得了风寒?”安锦莱连忙让清欢给他沏点润嗓子的茶来。
“没事,只是早上出门早,吹了点冷风,那冷风灌喉咙里,现在有些干。”霍明渊笑了笑,眼底却有一丝的忧郁。
“过几天就是二叔的忌日了,到时候我跟澜儿陪你一块儿去。”霍明泽做完一条鞭子递给安锦莱,对着霍明渊道。
安锦莱听出来了,原来他是为父亲伤心,难得还是个孝子。但是她嘴上并没说什么,只是把玩着手上的鞭子。霍明泽嘴笨,那是对男女之情,不过手头功夫,还有对兄弟姐妹都是不错的,说话也直达靶心。
霍明渊看着嚣张,实则心底柔软,而且对她这个妹妹还算不错。三叔家的两位兄弟在元宵节那天的宴席上见过一面,好像大的比霍明泽小三个月,比霍明渊大两个月,叫霍明勋,小的才十岁,叫霍明幼。至此,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