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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等异族本就垂涎我大汉财货、人口,因为早年臣服大汉而没有足够的借口派大队军马入侵,只能小规模劫掠。现如今有人相请,便给了他正当的理由!”
刘渊闻言,点头称是,不过之后仍旧摇头道:“异族劫掠都在秋收之后,如今已是隆冬,便是再次南下,也要等到明年秋收,到那时,吾便再也不惧他乌桓骑兵了!”
“主公谬矣!”郭嘉毫不客气的批判。
“为何?”刘渊觉得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啊?
“主公可曾记得前次歼灭乌桓千二骑兵之事?”郭嘉反问道。
“怎不记得?”
“既如此,可知那乌桓带队小帅为何人?”
“不知。”刘渊摇头:“吾前些日子将审问俘虏的事情交予长文,但因为这些日子有些忙碌,几乎忘掉了。”
“主公,长文见主公忙于各种事物,便没有打扰主公,却将之告诉了我。”郭嘉道:“那小帅乃是乌桓首领丘力居的外甥,名为蹋顿!”
“什么!”刘渊闻听蹋顿之名,不由蹭的站了起来,道:“蹋顿可曾死在乱军之中?”
“死了倒好!”郭嘉道:“只因那胡狗脚下生风,逃了!”
“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张举的邀请,塌顿的仇恨,嘉敢肯定,最多两月,乌桓必定来攻!”
刘渊眉头越皱越深,沉思片刻后,道:“奉孝可有计策?!”
郭嘉摇头道:“吾现如今还不了解渔阳整体情况,不能给出有效的计策。不过嘉以为,主公须得在一月内将渔阳所有军队收拢,并加以整编操练,才是正事!”
“嗯。。。”刘渊点头道:“既如此,典韦!”
“少爷!”
“你且传令徐晃、黄昌、颜良,让他们一人负责三个县,将所有军队收拢!同时,负责配合田丰探查各自负责区域是否有心生不臣之心的官员,尤其是张家旧部,若是有,一并拿下,生死不论!”
“是!”
“典韦且领刺史大人赠与的两千步卒,齐周为辅,负责渔阳县城治安!”
“喏!”
典韦应诺而去。
“奉孝,且召回公与,让其与长文配合负责渔阳政务。至于奉孝你嘛。。。”刘渊一双眼睛盯着郭嘉道:“吾知你宁愿整日在家喝酒,也不愿理会正事,但如今情势紧张,却由不得你了。”
刘渊看着郭嘉那张苦瓜脸,道:“郭嘉何在?”
“嘉在此。”郭嘉有气无力。
“令郭奉孝考察各地官员,务必在一月之内考察完毕,并在元皓等人拔除大批官员之后,吾要看到有足够的人手填补空缺!”
“是。”郭嘉无奈,只得领命下去。
十九章 准备练兵 商行情况
一月,整整一月。。
很短,这是对刘渊来说;很长,是对渔阳治下四十万百姓而言。
因为郭嘉推测,两月便是乌桓来攻的期限,所以刘渊觉得这一个月过得太快,许多事都没来得及做。
于百姓而言,却是自出生以来最长的一个月!因为这个月发生了许多有关百姓切身利益的大事!这些大事在百姓们看来,那是百年难得一遇!
首先,太守刘渊麾下黄昌、徐晃、颜良三位将军配合从事田丰在安排流民、统计人口、查办贪官污吏的过程中,斩杀了一大批为祸乡里的官吏和劣绅,没收他们的土地、财产。
其二,将渔阳治下所有非私有土地进行统计,并平均分发给所有百姓。
其三,免税两年(于歼灭千二乌桓战斗中牺牲的烈士家属免税三年。)
其四,太守府鼓励经商,奖励农耕。
其五,太守委任官员爱护百姓,勤勤恳恳。并设立初步的人民监督系统,负责督查官吏,由田丰掌管。
由于这些初步政策的出台,整个渔阳百姓一片叫好声,喜气洋洋简直盖过了真正的新年!
刘渊麾下三大将领耗时一月,将渔阳治下各县郡兵收拢,共三万余人,分三部,由三人各自统领。刘渊感觉时间紧迫,郡兵战力不强,所以决定亲自操刀,加以操练,连几位大将都不得借故不参与,必须与兵卒一同接受刘渊得自上古兵家的练兵之术。
又有郭嘉奉孝,这小子端的是生就一双鬼眼。原本刘渊交予他的任务是考察选拔合适的官员,以备大清洗之后的补充,哪里料到郭嘉就花了一天时间,在渔阳县城转了一圈,便找回了十数个各有擅长的人才回来,交给刘渊便自喝酒去了。
这十多号人加上渔阳太守府原本就有的田畴一干人等,刚好填补了各个县城被刘渊血腥清洗之后留下的重要位子。至于更多的鸡毛蒜皮的小官、或者闲官,即便颇有作用,刘渊如今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打理了,只好委屈那些个新上任的属下多费些心思了,毕竟都是人才,能者多劳嘛。
整个渔阳政权框架架构起来了,新的政策也下达,并开始执行。那么,便是整军备战的时候了。
当然,有人要问张纯一大家子嫡系被刘渊囚禁后,最后的结局如何?
却道陈群利用张老头或书信,或传言,将一干摸不着风向的附庸稳住之后,被徐晃等三大将军各自领兵雷霆拿下,给渔阳来了个大清洗。然后这张家便没有多大用处了,陈群正要建议刘渊斩草除根,却被郭嘉阻止,只道日后有用,此事才暂且搁下。
这天,天高气爽,略微有些阳光被干冷干冷的北风吹了出来。刘渊一大早用过早餐,让典韦与齐周带了一百三十亲卫(刘渊从洛阳到河东路上收拢的山匪盗贼,外加之前典韦为山贼时的属下三十人,共二百余,涿县之战战死八十余,重伤伤二十余,如今只余下那时被黄昌带走的一百余人,能够再上战场的,只有一百三十人。)并两千步卒,望城外野地而去。
此时,城外业已旌旗招展,整整三万大军各列了队伍方阵,在徐晃等人的带领下等待刘渊到来。
老远便听见一阵整整齐齐的踏步声由远及近。诸军尽皆抬头,只见一位黑甲将军端坐于神牛背上,丝丝阳光映衬着他,恍若天神下凡,腾云驾雾一般,只消片刻,便来到了诸军前方。
刘渊感受着三万多双眼睛的注视,在徐晃三人的陪同下,步履从容的走上了刚筑成不就的点将台。
刘渊缓缓转过身子,脸上一片平静。
“拜见太守大人!”三万声粗狂的呼喝,震得拜将台都抖了三抖。整个空旷的原野里,无处不是回声!
“众位请起!”刘渊清越的声音转瞬便压住了呼喊,传遍每一个人的耳中,诸军闻言,尽皆站了起来。
刘渊皱眉看着下面极不整齐的姿势队列,让身边的三大将军极紧张。
“告诉我,尔等是什么人?”
这下,台下整个变成了一菜市场。有的说农民,有的说奴仆,有的甚至说是汉人。
“够了!”刘渊暴喝一声,道:“对于尔等,我极其不满意!”
三万人顿时噤声,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台上的太守大人,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让我来告诉你们!”刘渊伸手指着这三万‘大军’道:“尔等是军人!”
看着台下尽皆恍然的诸军卒,刘渊又问道:“那么,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又是什么?”
台下默然。
所有人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货色,你要问点吃喝拉撒,他们倒还有些见解,但要问‘什么是军人’这种特别‘高深’的问题,他们都打不上来了。
“你!”刘渊指着他前方正对的一名兵卒,道:“上前两步,大声回答我!”
“禀告大人,某不知道!”那军卒能站在最前排,想必也不是普通货色,竟然能当着刘渊面不改色,该怎样回答,就怎样回答。
“好!”刘渊笑道:“有胆气!是块儿当兵的料!”
“退下!”刘渊喝退那人,又指着另一人,道:“你来说说!”
“大人,某家,某家也不知道。只是从心里觉得,咱当兵就是要保护乡里的老少爷们儿们,让他们不受胡虏的劫掠。”那人脸一红,结结巴巴道。
“很好!”刘渊一拍手掌,把那兵卒吓的一颤。
“那么,还有人能告诉我答案吗?”刘渊一双眼睛冒出锐利的光芒,看着那儿,那儿就有一大片兵卒低下了头。
“好,既然大家都不说,就让我来说!”刘渊一挥手指着北方,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咱渔阳的兵,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抗击鲜卑、乌桓等异族。那么我可以告诉大家,什么是军人?咱大汉的军人就是陛下手中的利剑!是百姓手中的盾牌!因为有了你们,大汉才能所向披靡!因为有了你们,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军人,他的职责,就是守护!就是进攻!守护咱大汉的土地,守护咱的父老乡亲!进攻咱大汉的敌人,让大汉扬威四海,建卫霍之功勋!”
刘渊停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道:“你们要记住!一支军队,就该有他的信念!有了信念,就能战无不胜!所以,我要求尔等牢记,尔等征战沙场,献出鲜血和生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你们,记住了吗?!回答我!”
“记住了!”
“大声点!”
“记——住——了!”
“好!”刘渊欣慰道:“吾希望尔等能把我的话铭刻在心中,把他传播出去,让大汉所有的军人,都知道他们,在为什么而战!”
这一番话,把些个大头兵说的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上战场,与敌人厮杀。便是徐晃颜良黄昌三人,都连上红潮涌动。
“知道吾将大家从各县集中起来的目的吗?”刘渊道:“那是因为,乌桓蛮子很快就要进攻渔阳!”
“你们愿意看着土地被践踏,父母被杀害,妻儿遭凌辱吗?”
“不愿意!”
“那么,就按照我的要求,咬牙坚持下去吧!”刘渊摇着手指,道:“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指制定的操练,绝对称得上人间地狱!你们一个个别看着身壮力强,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你们,不行!绝对没有几个人能坚持下来!”
这下刘渊可谓是惹起了公愤,整个旷野里一片吵嚷不服。
“嘿!”刘渊嘿嘿冷笑道:“既然尔等都这么有信心,那么,现在操练第一项!徐晃、黄昌、颜良何在!”
“末将在!”
“尔等立刻带领军卒,给我沿着渔阳县城跑十圈,谁掉队,就不是娘生的,赶紧给我滚蛋,回家吃奶去!要是哪支队伍完成的最好,达到了本太守的要求,吾今晚就给他们加餐,吃肥肉!”这话声音更大,三万多军卒俱都群情激奋,各个嗷嗷大叫,定能完成任务,却根本没在意前面‘绕城十圈’的工作量。
“末将遵令!”
“典韦,你也去,带着这两千步卒让这些郡兵**看看,他们差在哪里!”
“是!”
几位大将各自下台,连忙整肃队伍,争先恐后的领着跑了出去!
刘渊一脸冷笑的看着已经空旷的场地,心道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徐晃等人收拢的这三万军卒虽然去除了四十以上,十五以下的老幼,但里面仍旧有些扶不上墙的烂泥,而且还不少。刘渊奉行精兵政策,自然要不了这么多人,更何况如今渔阳财政吃紧,刘渊每顿都吃素呢,哪里又拿得出恁多的粮草来养活三万大军?
在刘渊看来,保卫渔阳,一万五千精锐就足够了,多了也是浪费!
摸了摸干瘪的肚皮,砸吧砸吧嘴,刘渊回想起洛阳那纸醉金迷的生活,不由心下苦笑。
“幸好我前阵子派了人前去洛阳,找刘一提取金钱粮草,否则这个冬天还真支撑不下去!”
说起刘一在刘渊授意下建立的华夏商行,在刘渊离开一个月后便已经红遍了洛阳地区。酒馆里、书院中,甚至世家大族的密室里,也都是议论洛阳商行的声音。
首先是高纯度的美酒。
此酒之鲜美甘醇,简直可媲美天宫仙酿,华夏商行推出不久,便已经供不应求!各地商家、世家纷纷要求公开秘方,甚至动用秘密力量,但都是石沉大海,毫无讯息。
没办法,洛阳的权贵,宦官,甚至天子,都给他们贿赂了,对于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又有谁理会?
至于派出的刺客、死士,自然都报销在了刘一等人手中。不过一两个月,十一个负责商行的刘家家奴,凭借着兵主精血的神效与刺客功决的神奇,硬生生的将他们从普通山贼拔高至一、二流的高手!尤其他们修炼刺客功法的奇特,便是超一流的高手,恐怕也躲不过他们的刺杀!
接着,新式造纸术的出现,彻底将华夏商行推到了风口浪尖!各地学生士子,世家大族,纷纷赞扬,都道此乃大汉的盛事,连带着把灵帝都吹捧的飘飘欲仙了。
幸好,又有一家中原商行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竟然整出了活字印刷术!随着一本本洁白的,带着墨香的书籍从洛阳流落各地,整个大汉王朝翻起了滔天的文学巨浪!
人们奔走相告,只道这造纸术与印刷术乃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神术。又有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中原商行乃是汉室宗亲,渔阳侯、渔阳太守刘渊刘子鸿的麾下。
也有人暗自揣摩华夏商行与中原商行的联系,哪知道派人一查,只不过是合作关系——华夏商行造纸,中原商行出书。
虽然还有人暗自怀疑,但摸不着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
刘渊在到达渔阳之后,才得到刘一等人的消息,却正是刘一暗中派人前来报讯的。
此时正值田丰沮授等人向刘渊发出警报,缺少金粮的时候。刘渊当即叫这报讯的人回去,通知刘一以中原商行的名义,往渔阳运送物资。
“都过去大半月了,也不知道粮草运到何处了?”刘渊也只自己心中妄想,这洛阳到渔阳,数千里之遥,来回一趟至少也要半年,要等到物资到来,恐怕也要明年初夏才有可能了。
想起府库里那三十万石粮草,刘渊唯有苦笑。
他免了渔阳两年税收,这两年上缴国库,供养军队、官吏,太守府一切花销都得他自己掏腰包,也幸好先见之明创立了商会,否则只要到明年三月,整个渔阳军政系统都要喝西北风!到时候有什么后果,那简直不敢想象。
不过刘渊也不怕会一直这样下去。他心中赚钱的点子多得是,只待此次急退乌桓,便可加以实施,他相信,不出几年,他的腰包绝对会鼓起来,甚至成为大汉最富有的人!
回过神来,刘渊就这么孤零零的站在拜将台上,一阵阵萧瑟的北风吹起他身后鲜红的披风,摇曳摇曳。
二十章 战争 即将到来
话说张举那晚侥幸逃脱,只身窜山过林,直直奔出百十里,才在一处僻远偏静的地方停下来。、直觉没有了危险之后,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呼呼大喘粗气,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家老小血溅菜市口的场景。
“怎生了得?怎生了得?”
他的脸色煞白,嘴唇都呈现出青紫色,一双眼中全是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张举才渐渐平复心情,这时才想起,他还不知道这‘罪魁祸首’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不在乎他二弟张纯的权势,而攻击张家?又是谁,有恁多的兵力?
片刻之后,他也想好了,首先得知道黑暗中的敌人到底是谁才行。
于是张举趁着天没亮,又偷偷潜回了渔阳县,换了身衣物形象,扮作一个乞丐,守在了城门不远处。整整一天,张举饿的都快不行了,这才见大队人马入了城,却原来是新上任的太守!
张举惊异不定。按照他与张纯以及张家一干主要人物的想法,这新上任的太守不过一黄口小儿,又是刚刚归于汉室的偏远宗亲,根本没有底蕴,哪里有那个能力拿下他张家?到了渔阳,还不只有给张家做傀儡的料子?但此时,张举却感到没那么简单。
于是张举又转移阵地,守在了太守府不远处。
不多时,便惊讶看见了他那平时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二弟,此时竟是一个囚犯,被押进了太守府。
“是他!就是那个黄口小儿!”张举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报仇!一定要报仇!”
张举转身出了渔阳城。
“谁能帮我!”张举边走边想。
“九大县令?各地郡兵?”张举摇摇头,否定了。他心想,父亲他们肯定都死了,二弟必定也逃不了,如今张家就剩他这一根独苗儿,不能冒险!万一贸然前去联络,被那些个家伙抓住,献给新太守邀功,那该如何是好?
“渔阳,呆不下去啊!”
“乌桓!对,就是乌桓!峭王与吾较厚,只要吾去请救兵,他必定答应!他不是要磐奚、平谷么,给他就是!只要能报仇,整个渔阳给他都无所谓!”
张举眼中冒出幸喜若狂的寒光!
二十多天,整整二十多天啊,张举抬头看着远处草原上的巨大部落,脸上如释重负。
他奔了过去,口中呼喊着‘峭王’,刚到部落不远处,面对那已经拔出的寒光闪闪的弯刀,脑子越来越沉,脚步越来越重,终于支撑不住,晕厥倒地。
一队部落守卫下马将张举围住,叽里咕噜一阵,收起了弯刀。一人走过去,一把抓起张举,将他扔在马背上,回了部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举才缓缓睁开眼睛,他警觉的看了看四下摆设,脸上笑容慢慢绽放开来。
“来人。”声音嘶哑干燥。
帐门被人捞开,便有一个身材粗壮的异族妇女走了进来。
“张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峭王呢?峭王在哪里?吾要见他,吾要见他!”张举焦躁的吼道。
“如您所愿。”那壮妇搀扶起张举,带他出了帐篷。
。。。
“哎呀,张老弟,汝怎生变成这个样子了?”峭王从他的虎皮座椅上站起来,满脸笑容的看着张举。
张举拱了拱手,被搀扶着坐好,这才道:“峭王大人,吾需要你的帮助!”张举端起小几上的羊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脸上露出一丝舒坦,接着又叹道:“吾张家完了,被人连根拔起,请求峭王出兵,为我报仇!”
“哦!?”峭王脸露惊色,道:“谁有能力,将你渔阳张家一网打尽?”峭王倒不是不信张举的话,只是觉得张家在渔**深蒂固,在他看来,根本难以拔除才对。
“新任的太守!”张举想起那黄口小儿,脸上就扭曲起来,恨不得生啖其肉!
“我说张举,”峭王麾下一位头领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