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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太行山张燕一部,可不仅仅只有数万山贼,那山贼还养着十数万老弱病残的家誊!
山贼即是山贼,但也是汉人!尤其是那十数万老弱病残,刘渊很难下手。所以才一直放任。再说了,这地图也堪堪在这一年里探测出来,这一年来,刘渊南征北战,哪里又顾得上这小小一伙山贼!?
李尹压住疑惑,不半日,便来到太行山下。沿着崎岖盘桓的山道小径,李尹弃了马匹,与两个亲卫快速行进在太行山中。
这天夜里,李尹带着两亲卫来到一处山谷外。
站在谷外山包上,隔着老远,李尹看着那山谷中灯火通明,听着谷中传来的人声嘈杂,不由连连感叹。
“果然好地方!”
这一路走来,地势变幻多端,有悬崖峭壁,有山溪阻隔,走的好不狼狈,三人一身袍服几乎都成乞丐装了。
而且这山谷十分隐秘,几座大山将其围在其中,正前面是一个馒头状的山包,仅仅有一条小道从侧面绕过。
若不是有地图,任凭李尹从这里经过,也绝难发现这谷中洞天。
“走!”
李尹招呼一声,提起佩刀,大步走下山包。
“谁!”
刚下山包,便听一声历喝,接着便有刀枪出鞘的叮当声,而后,几个火把举起,一队人马冲过来,团团将三人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一个彪形大汉,执刀指着李尹,喝问道。
“想必是山中猎户,走错了路吧?”
其身后,有人嘀咕。
“去你娘的。”那头儿横了他一眼,道:
“这深山老林的,哪儿来什么猎户?再说你看他们的样子,哪里有猎户的摸样…)有猎户是小白脸的么?”
听着山贼的嘀咕,李尹无语。他一个校尉,竟然被当成了小白脸。
不过,作为幽州学院刚刚毕业的新手,还真长的细皮嫩肉的,这几个月的军中锻炼,还未起到改变一切的作用。
“应该是哪家走失的公子爷。头儿,你看他身后那两人,步履严谨,面色坚毅,当是军中好汉,这小白脸莫不是哪位将军之后吧?”
“岂不更好?”有人笑道:“抓住他,可以换回好多粮食!”
“有道理!”
山贼们说完,顿时一拥而上,执利刃的执利刃,拿绳子的拿绳子,饿狼一般就扑了过来。
“唉,且慢。我有话说!”
李尹连忙喝道。
那群山贼脚步一顿,道:“你有甚话说?”
“我要见你们的首领!”李尹道:“有要事商议。”
“见首领?嘿,就是拿你去见首领!”山贼们哈哈一笑,就要扑上来。
“慢着,我自己走!”李尹手一挥,带着两个亲卫,便径自朝山谷内而去。山贼们面面相觑,随即紧紧跟上,入了山谷。
此时正值酉时末,天已大黑,张燕正和一帮麾下头目在寨中饮酒。不防此时有喽哕来报,说抓到个公子哥,还口口声声要见首领。
张燕喝酒喝得正值兴头上,当即来了兴致,便让把人带上来。
不片刻,李尹带着亲卫就走进了山寨大厅。
张燕一看,顿时满脸怒色。
不是‘抓’住个公子哥吗,为啥没缴械?
人家手头还有兵刃!
“你是谁?”
“报上名来!”
“首领面前还不跪下!”
李尹刚要说话,那些个头目顿时齐齐怒喝出声,厅内嘈杂无比。
“噤声!”张燕也听得直皱眉。
“你是谁?”张燕目光如电,仅仅的盯了李尹一会儿,继而盯住了他身后的两个亲卫。
从那两个亲卫扶刀柄和站立的姿势,以及其面容和目光,张燕一瞬间就判断出,这是军中悍卒!顿时,心生警惕。
“张燕?黄巾张将军?”李尹盯着张燕白暂的面孔,不紧不慢,缓缓问道道。”正是某人!”张燕沉声道:“报上名来。”
李尹闻言,嘴角一翘,傲然道:“我乃渔阳王麾下,并州军副军团长高顺将军座下校尉李尹是也!”
哗!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所有的头目齐齐站起身来,抽出兵刃,但却都不敢上前,甚至有的人看李尹的目光躲躲闪闪,有些畏惧!
“坐下!”
张燕大喝一声,转而对李尹森然道:“李尹是吧?你三人就敢来我山寨,确实有些胆量!难道不怕我杀了你!要知道,这里是太行山,不是并州!杀了你,渔阳王也没办法为你报仇!”
“杀我?!”李尹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就这些个臭鸟蛋烂番薯?嘿!”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这些个山贼头目虽然欺软怕硬,但受到如此侮辱,说他们是臭鸟蛋烂番薯,这怎能忍得住,于是一个个兵刃出鞘,就要扑上来来杀李尹,把他分尸。
张燕见李尹始终怡然不惧,心中有些打鼓,以为他有依仗,连忙又喝止住了众头目,沉着脸,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未完待续)
二百四十六章 诈入箕关
李尹把头一昂:“谅你不敢!”说着,李尹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那地图,嗖的一下,抛进两丈远外,张燕的手中,道:“你看这是什么?”
“地图!?”张燕粗粗一观,勃然色变,一双眼睛看着李尹,神色不断变换。、
“不错,就是地图。”李尹长笑一声:
“你以为你这贼窝子有多隐蔽?哼哼,若非我家主公心存仁慈,早在数年前就已发兵,平了此处!”
张燕紧紧握住那地图,骨节都有些发白。
原以为躲在这太行山中,也算万无一失,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到了敌人眼中。现在看了,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在这里蹦ajl,落在人眼中,殊为可笑。
同时,呱噪无比的众头目,也都齐齐闭上了嘴。
“说吧,你来此有何目的,总不至于专程来威胁我的吧?”
张燕瞪着李尹,胸膛急速起伏。
李尹点点头,略一正色道:“我奉高将军之命,前来招降将军!”
“招降…”张燕闻之,心念一转,嘴角露出一抹讽刺:“是因为箕关?”
李尹闻言,怔了一怔,也不否认,赞道:”张将军目光灼灼,在下佩服。不错,就是箕关!”
“依幽州军的战力,难道还攻不下箕关?”张燕微眯着眼,心神仿似回到了数年前的那段时光,又想起了幽州军那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的战力!
“不是不能攻破,而是太容易攻破!”李尹道:“那箕关虽也算得上雄壮险隘,但要打破城墙,不过轻而易举的事。但是,打破之后要修复,就难了,所以高将军才不愿直接进攻!”
张燕神色一滞,顿时有了无话可说的感觉。”张将军,这是高将军手书的劝降书。”
李尹从怀中掏出那封劝降书,抛给张燕,道:
“我家高将军很是看重将军,请将军看罢之后仔细考虑,不要自误!”
说罢,李尹眼睛一闭,就站在那里,假寐起来。
张燕看着李尹,也不得不心生赞叹,不论是假装,还是真意,这份气度,都不得了。
看了眼李尹,张燕将目光集中到了手中这封劝降书上来。
上面写着许多条款,清晰明了。
首先,与李尹如出一辙,是威胁。
高顺明说,张燕老巢时时刻刻在幽州军的监视之下,若不能投降,便是按捺延迟攻打箕关,也要先行剿灭了他张燕这股山贼,以除后患。
其次,便表明了高顺自己对他张燕的看重,表明了渔阳王数年未曾攻打剿灭张燕这一般山贼的仁慈之心,让他识得实务,不要自误。
接着,便打出了感情牌,将周仓、程远志、管亥等人罗列出来,说现如今过得怎样怎样,升官发财什么的。还有张角遗孤张宁,如今也怎样怎样,要打动张燕。
最后再次严厉警告张燕,他与公孙瓒勾连,犯了渔阳王大忌,若不回头是岸,必死无疑!并在最后,附上可能加封与他的职位以及能够获得的好处等等。
张燕看得脸色转换,终究难以下定决心。
良久,张燕才缓缓开口:“李尹校尉,此时重大,我需要些时间考虑,可否明日再给答复?”
李尹这才睁开眼,点了点头,道:“既如此,还要麻烦张将军为在下几入准备休息之地。”
张燕点点头,唤来两个咯罗,将李尹三人引走,这才开口对堂下众头目道:“高顺派人来招降,尔等以为如何?降是不降?”
诸头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开口。
“渠帅,可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一个头目沉吟了半晌,才开口。这人是黄巾1日党,仍旧唤张燕为渠帅。
张燕点点头,道:“首先,我们这几年在太行山的活动,全都在幽州军眼中,连进山的地图,都画的清晰无比。幽州军的战力,在座诸位多数都曾经历过,又有了地图,若其发兵来攻,我想我山寨早就被夷为平地了!”
堂下,有一大半人都忙不迭点头不止。这些都是黄巾旧部,经历过那一场大战而侥幸未死的人。
“其次,我们与河东公孙f赞联盟,也早早落入了幽州军眼中。”
“其三,幽州军要趁着公孙瓒攻打左冯翊之时,拿下河东!而箕关不好取,所以就想到了我张燕。”
“你们说吧,降还是不降?”张燕道:”张某是接了这扬武将军之位,还是杀了这李尹三人?”
“降了吧。”一人起身,抱了抱拳,道:
“渠帅,不说如今幽州势大,冀州、并州都在其手中。现在看来,幽州还要拿下河东,甚至河内,完全囊括河北之地。我等太行山贼,早晚都要面对幽州军。与其到时候被胁迫投降或者被一举歼灭,还不如现在趁着有些主动权,先行投诚,好处还大一些。”
“是啊渠帅。”又有人劝道:“那公孙瓒怎会是渔阳王刘渊的对手?我看这天下早晚要被渔阳王夺取,不如早早降了,将来做个开国功臣,多好!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这话一出,将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是o网,一边是山贼,一边是开国功臣,只要十个人,大概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不说这些,”有人又道:“我山寨的维持已然困难无比,若非前段时间渠帅与公孙瓒达成协议,得了些粮草,否则山寨中老老小小恐怕都已经饿死不少了!我们身为山贼,以抢劫为生,可是北边并州我们不敢去,南边呢,与公孙瓒联盟,自然不能劫掠河东,现在看来,就仅仅只有河内一地,是我们的粮草源头。以前河东河内两地供应,都困难无比,现在只剩下河内一地,根本养不活恁多的家誊老小啊!”
“是啊是口5可!这两年河东河内人口骤减,尽数迂往了冀、并二州,又灾荒不断,我们很难抢到粮食了!”
凡此种种,无不道尽张燕军的艰辛苦楚。
张燕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原本还想带领大家建立一个世外桃源,可到现在,哪里有什么世外桃源?完完全全一个乞丐窝!十数万人拥挤在一个小山谷中,每天一顿饭,或者一碗汤,一个个面黄肌瘦,虽然还未曾有人饿死,但生病死去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好了!”
张燕沉声一喝,满堂俱寂。他深吸一口气,满眼的无奈,道:“我…好吧,降了,投降!”
说罢,张燕如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气势急速消散,仿似老了几岁一般。
次日,张燕宣告投降,亲自带了几个头目和一队人马,跟着李尹出了太行山,前往高顺营地。
当天夜里,张燕正式在高顺帐下投降,接受了扬武将军一职。
高顺大喜,一边准备诈开箕关之事,一边遣人入山,将山中十数万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黄巾遗民尽数迁入了并州,交给主政并州的满宠安置。
这一天,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箕关上,几队守卫的士兵无所事事,聚在一起打屁聊天,时不时一阵阵哄笑传来。备将校也不曾理会,毕竟闲来无事,让士兵们放松一下也是不错的。
忽然间,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喊杀声与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像,骇的箕关上正在打屁的守关战士连忙各就各位,细细观察起来。”是骑兵!是骑兵在追杀一股步卒!”
“那骑兵…是幽州军!快,做好战斗准备!”
备将校连忙下令,刀枪出鞘,羽箭上弦,滚石滚木沸油很快准备完好。
“果然是幽州军!”
近了,关上的河东军终于看清了具体情况。
却见一身幽州军装扮,约莫五百左右的轻骑,正在追杀一支干入左右,浑身上下无一完好,破破烂烂的军队!
…陕!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我们是太行山贼,本将军是张燕,快快打开城门!”
张燕迫近城门,大喊道。
城上之人一听,原来竟是张燕遭到追杀。
众将校都知道,张燕乃是盟军,所以很快就反应过来,一阵阵箭雨撇下去,将五百轻骑逼退,继而打开城门,将张燕一千余人放了进来。
“快,带本将军去见乐何当将军!”
张燕一入城门,抹掉脸上血迹,一把拉住一军官,喝道:“军情紧急,快!”
那军官虽然鄙视张燕等山贼,但毕竟不敢怠慢,当下带着张燕直奔乐何当府邸。
“哎呀,张燕将军,你这是…”
乐何当看着张燕,一脸的惊讶和高兴的神色。
“哼!”张燕冷哼一声,道:“本将军亲自来给你报讯,却遭到追杀,损失惨重,你说怎么办?一万石粮草,不然我立刻率军躲回太行山!”
乐何当一怔,当即讪笑着答应下来。一万石粮草罢了,乐何当还拿得出来。再说公孙瓒还要倚重张燕抵挡北面威胁,现在还不能反目。而且刚才张燕说什么报讯,让乐何当心生警惕,急需知道其中缘故。
乐何当将张燕请进屋内,好酒好菜奉上,这才道:“张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幽州骑兵…”
“哼,我说乐将军,你倒是过得悠闲自在,完全不知道大难临头啊!”张燕闷哼一声,道:”本将军发现幽州军并州军团要趁着公孙太守攻打左冯翊,河东内部空虚之际,前来攻打箕关,拿下河东。得到这消息,我马不停蹄,带人就要来给你报讯,结果被幽州骑兵衔尾追杀,杀的我一万大军溃的溃,散的散,如今就只剩下这一千余人!”
张燕越说越生气,喝道:“你必须给我赔偿,否则!”
“是是是…”乐何当一边笑脸赔不是,一边心头骇然。没想到那刘渊竟然见缝插针,瞄准了河东空虚,看样子是来势汹汹啊!
不过乐何当转念一想,提起的心又稍微往下一放。这箕关险隘,可不是那么好攻打的!
即便这幽州军强悍,也莫想简简单单就拿下箕关!
(未完待续)
二百四十七章 一环扣一环
王匡从简雍手中接过所谓的圣旨,没给简雍多说话的余地,便让人不由分说将简雍带下去休息。;
翻开那明黄色的圣旨,王匡眼中充满了讽刺的笑意。
“天子?圣旨?”
他摇头不止。
鹿已失,天子已不是天子,圣旨也再非圣旨啦!
手中这张所谓的圣旨,代表的,也不是天心民意,而是那袁绍的心思。
王匡细细往下一看,面色随着时间不短变幻。
有贪婪动心,也有谨慎犹豫。
“那袁绍打得好主意,明晃晃要王某做他先锋罢了。”王匡心中沉思:“不过…”想起日前从洛阳传来的消息,王匡又举棋不定。
那袁绍竟遣大将高览率军数十万,奔雍州而去。看那样子,竟是有与公孙瓒在左冯翊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那洛阳城中守军当是不多,也就是说,袁绍暂时对我河内没有威胁!
既然河内暂且不虞大碍,王匡心思一转,愈发动心起来。
对于他来说,河东是必须拿下的地方!
为何这样说呢?就像公孙瓒一样,河内王匡被并州、洛阳夹在夹缝里,终有一日会灰飞烟灭。若要生存下去,就须得在灰飞之前,扩张足够的地盘,增强足够的力量!
否则,在刘渊与袁绍的碾压下,将死无葬身之地!
而这吞并的目标,自然就只有河东一地。
拿下了河东,他才能在未来的危险中获得回旋的余地与生机。
“但是…我不相信袁绍会给我生机!”王匡虽然动心,但还未失去理智:”还有并州,也绝对不会轻易让我拿下河东!刘渊..袁绍,一个想要完全囊括河北,一个想要将对手阻击在河北,对于河内河东,都有必取之意啊!”
“可是,难道我王某人就这样甘愿窝在这河东,等待灰飞烟灭?”王匡脸色一厉,目光极度危险:“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富贵险中求!他妈的老子拼一把!”
王匡狰狞着脸,眼睛通红!
呼呼呼…房中充满了沉重的喘息声,过了良久,王匡才将心绪压下,喝道:“来人!”
门被推开,一人走了进来。
“传令尽起大军,即刻出发攻打箕关!本太守一定要拿下河东!”
王匡咬牙切齿。他已经准备豁出全部,尽力拼一把,若能威,则是天意誊顾,若不能成,不过早死几年罢了!
当日,河内王匡尽起大军二十万,浩浩荡荡,直奔箕关!一路上鸡飞狗跳,声势不小。
洛阳,袁绍得知王匡动作,大喜过望,大笑道:“哈哈哈…王匡蠢矣!河内为我所有矣!”
麾下诸人见此,不好接腔答话,但入郭图逢纪这般人物心中,始终感到有些不安。
“传令,命张颌率军十万,北渡黄河,拿下河内!”袁绍站起身来,意气风发道:“传令雍州长安,让臧洪高览放松打击公孙躜,放其回河东,让他与王匡狗咬狗,本将军坐山观狗斗!”
“诺!”
幽州渔阳。
“王匡做得对。”郭嘉悠悠道:“可惜他没实力将这事做成功。”
刘渊点点头:“在本王与袁绍的夹缝里,唯有竭力扩张势力,才有可能在将来的大战中生存下去。王匡就是这般打算的,而且拼命豁出去了一切。不过,呵呵…”
“主公,下令吧。”
“飞鹰传令,水师都督周泰,务必要赶在袁绍大军之前,将其拦截在河南,阻其过河!”
“飞鹰传令冀州田丰,即刻兵出魏郡,拿下河内!”
命令下达,刘渊深呼了口气,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