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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渊心思一转,又即刻否认。
儒家乃是当今学派主流,根本用不着与太平教姌合;道家向来都隐迹山野,远离尘世,追求成仙了道,自然也不会如此;至于兵家、法家等一干学派,其中人物一出,俱是惊采绝艳,不会看不出太平教的弱点,定然不会与之同流;而墨家早就投入自己麾下,也不会如此。
刘渊思来想去,只觉得张角拉拢的恐怕都是些小门小户,没甚关键人物。
对比历史,刘渊也释然。
如果张角拉拢了法家、兵家中人,就不会那么快被虚弱的汉朝剿灭。
空有百万大军,却各自为战,说到底,张角仍旧是一个披着道士皮的农夫,根本没有相应的手段与远见卓识。
但张角本身的厉害,也毋庸置疑。
刘渊在长子曾经见过张角一面。此人面有宝光,如果修炼的是武功,绝对已经臻至化境,甚至与墨宗主不相上下!但刘渊眼拙,竟看不出张角修炼武艺的痕迹。
传闻张角得南华老仙太平要术,难道?
刘渊心头一惊,想起了这个时代的几大极有名气的仙人。
左慈、南华、于吉!
难道真有仙术不成?
“仙术!?”
刘渊瞬间又定下心神,
“便是有仙术又如何?我兵家之术,乃是上古传承,练到深处,力能拔山,躯体精钢不坏,怕甚仙术?!”刘渊傲然。
貂蝉看着刘渊变来变去的脸色,不由好奇万分。她一边看着刘渊,一边学着他的表情,最后竟扑哧一声娇笑出来,将刘渊惊醒。
“呃。。。”刘渊尴尬异常。在美女面前失态,能不尴尬?摸了摸后脑勺,刘渊干笑两声,转身出了帐篷。
貂蝉这时候忽然觉得,刘渊也并不是那么可恶,也有他可爱的一面。
她怔怔的望着仍在晃动的帐门,扑哧一声,又咯咯笑了。
七十八章 准备
刘渊抱着蔡琰柔软的娇躯,骑在狮虎兽背上,带着两千亲卫,缓缓的行走在宽阔平整,以青石铺就的幽州官道上,看着那一望无际绿油油的麦田,脸上布满了温和的笑意。;
一路上时不时扛着锄头,戴着草帽的百姓,见到他们这一大队人马,看见他们战旗上的标志,都亲热的打着招呼。
貂蝉和蔡琰好奇不已。
这里的百姓,与中原有着根本的区别!
中原百姓见了官军,无不面目失色,仿佛见着洪水猛兽,掉头就走。而幽州,官兵与百姓,似乎是一家人一般。
貂蝉妙目一转,勒住马缰,走出队伍,拦住了一位与刘渊笑着打过招呼,正要离去的老农。
“老人家,你可知道他是谁?”
貂蝉指着刘渊,问道。
“怎不知?咱幽州的青天父母,刺史刘侯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老农理所当然。
“咦?”貂蝉更加奇怪了:“既然知道,您就不怕他?他可是杀人如杀鸡的人屠呢!”
“哈哈。。。”老农竟然笑了:“你这女娃,想必是初来幽州吧?”
老农看着貂蝉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侯爷杀的,可都是胡虏!”
“女娃娃不知道吧,前些年,侯爷未掌幽州,那情景,啧啧,惨呐!”老人似乎想起了往日不堪的记忆,唏嘘道:“乡亲们过得是什么日子?猪狗不如!还要整天担惊受怕,生怕遭到胡虏劫掠。”
“自从侯爷来了,咱百姓就过上了好日子!有吃的,有穿的,有了奔头!”老人笑着:“我老人家前些年,还以为过不下去了,你看看我现在,”他指了指自己的面孔,道:“红光满面呐!”
“前几天,我那儿子给俺又添了个孙子,这日子,哈哈。。。”老人哈哈大笑。
“侯爷是个好人呐。”老人又道:“前年,侯爷巡游到此,不但为咱拔除了乡里的祸害,还帮咱下地耕田。”老人眼睛忽然有些泛红:“这天下啊,哪儿有侯爷这样的好官?!”
“侯爷还住我家来着,”老人摸了摸眼睛,笑道:“大伙儿都羡慕的不得了!”
。。。
貂蝉别过老人,默默的返回队伍,一双妙目看着刘渊高大的背影,更是异彩连连。
一路上,貂蝉问了许多路人。
有人说刘渊驱除胡虏,还了百姓清平;有人说刘渊鼓励农业,更是亲自下地耕田,让百姓温饱;有人说待孩子长大,要送进军中,为侯爷效力;有人说,侯爷开设学院,让幽州人开启民智,乃是天大的功德。。。。。。
一切的一切,看到的,听到的,无不让貂蝉和蔡琰感到惊讶!
这里的百姓,乐观向上;这里的军人,彪悍却不失亲切;这里的农田,一望无际;这里的道路,宽阔平整,仿佛直通天际;
尤其是那一座座新式的城池,红砖青瓦,坚固、简洁,还有那凝成一块的城墙,更是让人惊奇莫名!
幽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刘渊更是一个神奇的人!
貂蝉如是想。
子鸿哥哥好厉害!
蔡琰自豪、骄傲。
对比起来,中原就是地狱,幽州便是天堂。
刘渊也非常满意和自豪。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与一众属下亲力亲为,一手打造。这里自然环境、人文环境、商业环境等等等等,都趋于理想理想中的世界。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以后会更好,刘渊坚信。
回到渔阳,自然少不了一阵热闹。
人们争相前来迎接,欢呼、崇拜。
刘渊亲入人群,与百姓、商人、官员打成一片。
情景是那样的和谐。
直直大半天,刘渊让人安排好貂蝉,这才满脸笑容的带着蔡琰,前去拜见母亲,却见甄逸也带着小洛神,正在与刘母闲聊。
“叔父,母亲!”
刘渊带着蔡琰上前,恭恭敬敬行了礼。
“昭姬,快过来,让我看看。”
刘母看见蔡琰,十分高兴,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脸上满是笑意。
“昭姬大变样儿啦,呵呵呵。。。前些年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呐,是大姑娘咯!”刘母笑呵呵的给甄逸介绍了蔡琰,忽然道:“渊儿,你和昭姬什么时候成亲?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蔡琰白玉般的俏脸刷的就红了。
刘渊干笑两声,道:“我倒是想,可是蔡伯父没在这里,于礼不合。”
“嗯,说的也是。”刘母沉吟一下,缓缓点头道:“亲家两口子都没在渔阳,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渊儿为啥不把你伯父接来渔阳?渔阳可比洛阳好多啦!”
“不是不接,而是伯父不愿啊”刘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信您问昭姬。”
蔡琰也点点头,道:“父亲不愿来渔阳。”
“唉,老身就知道,这亲家呀,就是那么个人儿。。。”
刘母以前在蔡家住过一段时间,与蔡邕夫妇也了解颇深,自然知晓蔡邕的脾气。
“哥哥!”
大人们这里聊着,小洛神也不甘寂寞,连忙从甄逸怀里跳出来,扑向刘渊。
刘渊哈哈一笑,一把将这个小妻子抱起,狠狠的亲了亲她的脸蛋。
“哥哥走的这些天,宓儿乖不乖呀?”刘渊用微微冒出的胡须扎着小洛神的俏脸,笑眯眯的问。
“哼!”
甄宓娇哼一声,道:“哥哥把宓儿丢在家里,一个人去玩,不是好哥哥!”
“嘿嘿,”刘渊嘿嘿一笑,道:“哥哥把昭姬姐姐带来了,宓儿和昭姬姐姐一起玩,好不好?”
“好!”
甄宓就像个小精灵,一会儿扯着刘渊的耳朵,一会儿又纠他的鼻子,十分顽皮。
。。。
夜宴时分,刘渊将郭嘉等一干在渔阳的属下都叫到府上,一起招待。
刘母、甄逸、郭嘉、田丰、沮授、贾诩、齐周还有渔阳县令和渔阳太守,以及蔡琰、甄宓,济济一堂,欢声笑语。
宴会过后,刘母、甄逸带着甄宓、蔡琰离去,刘渊就将郭嘉等人叫进了书房。
待诸人坐定,刘渊就将此番前去洛阳的事宜,一字一句,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
郭嘉叹道:“不料天子竟如此疯狂。。。”说着,摇头不已:“袁隗等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毒害天子!”虽然大家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事,但每次说起,都不由感叹连连。
田丰静静的听着,脸上闪过一丝痛惜,道:“如主公所言,大汉朝真的是危在旦夕了。”
刘渊听得出他的语气,知道田丰还对汉朝抱有一丝幻想,不过他也知道,田丰是个明事理的人。
“不说这些。”沮授见此,扯开话题,道:“没想到张角还真是个人物。”
“不错。”贾诩接言道:“暗部创建虽然有三年了,但因为人手不足的原因,迟迟未能遍布天下。暗部成员最近也发现了洛阳的蛛丝马迹,并飞信传书,说洛阳有一张庞大的网,覆盖朝廷。我正要向主公禀报,不料主公却已经知道了。”
“暗部的发展,不急于眼前。”刘渊笑道:“我一向奉行贵精不贵多的策略。暗部关系重大,出不的差错,所以越是精锐,越好。再说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发展暗部,早晚会遍布天下。”
贾诩等人深以为然。
“如今幽州各项事宜都进入正轨,那么就应该讨论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刘渊敲了敲桌面,道:“按照各种情报来推测,太平教起事,当在明年年初。这件事天子对我有所要求,我毕竟是臣下,自当照办。依我看来,太平教人数虽多,战斗力应该很差,所以只需派遣一员大将,准备此事即可。奉孝传令下去,让黄昌做好准备。”
“是,主公。”
正事一来,郭嘉立马一收脸上的吊儿郎当,正色领命。
“其次,幽州边患仍未解决。”刘渊脸色一肃,道:“鲜卑人、高句丽人、扶余人、三韩人、挹娄人、乌桓人,虽然因为大家的策略,以及经济手段的遏制,使得他们相互攻伐,但这几年来,并没有让他们大伤元气。他们仍旧有着大量的军队,对我幽州仍是个威胁。”
“所以,草原计划第二步,开始实施。”
“首先,以经济贸易交流的借口,在幽州以北的草原上修建城池,并将驰道延伸,进入草原。这打仗嘛,最好在别人的土地上打,我幽州百姓,可经不起摧残,御敌于国门之外,方是上策。”
“其次,用尽手段挑拨各族,在北疆草原防线建立起来之前,不能让他们缓过气来。”
“第三,在防线建立之后,缓缓提高贸易税额,逼其反抗,那样,我们才有名正言顺的动手借口。”
刘渊说着,看了眼贾诩、沮授,道:“这件事,文和和公与须得劳累一番了。”
两人拱手领命。
“主公,你是不是太小看太平教了?”
这时候,陈群说话了。
“按照主公的说法,太平教信徒多达百万,这样庞大的力量,比之各大异族联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不值得主公重视?”
“不是不值得我重视。而是值得太多人重视了!”刘渊想起曹操、孙坚、董卓以及现在仍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刘备,想着这些未来呼风唤雨的枭雄,不由为张角感到悲哀。
他张角以及百万黄巾,就是这些人登天的踏脚石啊。
“何况。。。”刘渊嘴角一翘,露出一抹笑意:“我说过不重视太平教吗?”
诸人一滞,不由无语。
刘渊确实没有说如何对付太平教,只说让黄昌做好准备。
“难道我一定要将徐晃、颜良、张飞的麾下大军都开往中原,才算重视?”
“太平教起事,乃是机会!幽州崛起的绝佳机会。”
“人口!俘虏、难民,都是幽州吸收的对象!”
“明年过后,幽州人口至少要达到五百万!”
“这是目标!”
“所以。。。。。。”
七十九章 黄巾起义
不说刘渊如何密谋壮大幽州。;却说张角失了卜己这一员大将,着实痛惜愤怒。
算起来,卜己在这个时代,虽然只称得上三流,但张角麾下可没有多少猛将。死了一个,那就是莫大的损失。
张角暴怒、愤恨。
怒的是刘渊杀了他麾下大将。可是只许杀的别人,就不许别人杀你?张角心里倒是清楚,自己惹刘渊在先,卜己被杀,那是本事不济,难以怪到刘渊头上,所以这怒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至于愤恨,倒还真有些复杂。
一恨袁隗老贼情报不准,导致五百精锐连带将领死伤一空;二恨所谓的好汉名士有眼无珠,识不得他张角的好处;三恨自己上门相邀,那些名家学派推诿搪塞,不予援助,否则哪里轮得到刘渊小儿猖狂。
带着这些复杂的心绪,张角派人去袁隗府上问罪,讨了些金银好处,这才愤愤作罢。
。。。。。
这两天,洛阳屡出怪事。
王允家失踪两名歌姬,卢植、皇甫嵩也丢失了歌姬,甚至何进、杨彪、袁隗这等位高权重的大臣,都丢失了几个歌姬宠妾。更不要说其他大小官员了。
是什么人丧心病狂,竟喜好绑架歌姬?
几乎所有人都十分不解。
只有袁隗,心中有些头绪。
袁隗回到府中,叫来亲信小厮,让他带了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衣之中的人,来到袁隗书房。
“貂蝉呢?”
袁隗张口就问。
“貂蝉?”
黑衣人声音沙哑,但仍然能够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准确说,是个老妪。
“不是太傅大人有任务交予吗?”
“那么,这两天朝臣丢失的歌姬呢?你作何解释?”
老妪沉默不语。
“失踪的歌姬,都是貂蝉的直属属下,貂蝉叛变了!”
袁隗一巴掌拍在桌上,低喝道:“知道这一下有多大的损失吗?老夫辛苦布置十年,一朝尽毁大半!”
“老婆子不信。”
老妪的声音沙哑难听,但面对袁隗的质问,仍旧淡漠。
“太傅大人说貂蝉叛变,并没有明显的证据,显然只是猜测。貂蝉是老婆子和过世师姐一手带大的孩子,她的一切都要依靠阴煞才能存在,她没有理由叛变!”
“就算叛变,谁敢接受她?冠军侯刘渊?”老妪继续道:“他既然能让太傅大人如此忌惮,就不会是个能被女人打动的人,何况她绑架蔡琰,要置冠军侯于死地,冠军侯恨她都来不及,怎会接纳?将心比心,袁大人,你认为如何?”
袁隗默然。
“可是这些歌姬都消失了。”袁隗脸色阴沉:“而且没有丝毫痕迹。就凭她们,绝对做不到这一点,还有另一股势力!”
“而且很庞大!”老妪接道:“袁大人以为,这股势力隶属于谁?”
“隶属于谁。。。”袁隗阴着脸,陷入了沉思。
“刘渊?”袁隗首先想到的是刘渊,随即便摇头否认。他袁隗依着家世财力,收服了阴煞,整整花了十数年,才有如今规模,刘渊不过一小儿,要人没人,财势也远远比不得袁家,怎么可能几年之内就建立起如此庞大的情报组织?
“灵帝?”袁隗瞬间又想起灵帝那张脸,随即也否认掉。灵帝自登基以来,就没有真正掌控过这个庞大的国家,而且宫中还有袁隗无数的探子,灵帝要建立这般组织,根本瞒不过他。
“张让?”袁隗若有所思。张让倒有可能,张让不缺钱财,依着灵帝,狐假虎威,倒真有可能建立了情报组织,但也不应该有这样强大才对。
“或许是何进!”
。。。
袁隗将满朝文武一一过滤,竟没有一个能对号入座。
这下他犯难了。
只可惜他不了解刘渊,不知道刘渊手下那一班神鬼莫测,练就上谷奇功的刺客。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袁隗根本就不了解刘渊,竟时刻妄想对付他,虽不说愚蠢,却也是狂妄自大。
老妪见袁隗眉头不展,静静的站立了一会儿,也没告罪,便离开了。袁隗瞟了一眼,不以为忤。
。。。
光和六年,年关。
张角回到了冀州巨鹿。
张宝、张梁得知,十分高兴。三兄弟秉烛夜谈。
“大哥,封谞来信,让我们明年二月起事,你看。。。”张宝从怀里掏出一支信笺,递给了张角。
张角接过,匆匆看了一眼,便丢在一边,不予理会。
“嘿,我等起事在何时,关他屁事!”
张梁愤愤道:“这天下百姓的苦难,都是封谞这样的奸贼搞出来的,凭什么要听他的。”
“说来也奇怪,袁隗暗地里帮助我们,封谞也是,不知道这阉党和世家之间。。。”张宝没理会张梁,对张角道。
“封谞是阉党,照理说应当是张让一伙的,但是。。。大哥,照目前这情势推理,我觉得还是有些蹊跷。”
张角微微一笑,道:“袁隗有野心,帮我们那是为了暗中图利;至于封谞,嘿,只要能壮大我们,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不都无所谓?”
其余两人深以为然。
“不过这封谞所为,还真有些摸不清头绪。”张角笑完,眉头也皱了一皱道:“我思来想去,总觉一片模糊。”
张宝也沉吟起来。忽然他眼神一亮,道:“大哥,你说这封谞,或者说阉党,为什么能祸害天下?”
“有皇帝撑腰呗!”张梁脱口答道。
“对!那么,如果大汉朝被我们灭亡了,于封谞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处?”张梁继续问道。
张角听到这里,脸色开始明朗起来。
“难道说。。。”
三兄弟对视一眼,同时道:“灵帝!”
“不错!”张角精神一振,道:“多半是灵帝吩咐!不过这昏君到底是什么意思?”
“夺权呗!”张梁道:“皇帝与大臣相斗,除了权力,还能怎的?”
“有理!”张宝眼神更是明朗,接道:“这世道,世家独大,皇权衰落。作为天子,灵帝一定无时无刻不想着夺回权柄,执掌天下。”
张角听完,沉思片刻,道:“看来昏君是把我们当做了棋子,用来打击天下世家!而袁隗也把我们当做棋子,用来搅乱天下,他好浑水摸鱼!”
。。。
屋内三人谈的激烈,竟没发现门外有人偷听。
那人听着,脸色不断变换,最后悄悄离开,望院外行去。
刚走到院外,却迎头遇上一人。
“哎?这不是马师兄吗?”那人迎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匆匆走出者的面孔。
“唐师弟呀?!”马师兄吓的退了好几步,一看是平时相亲近的唐师弟,不由拍胸松了口气。
唐师弟也看出了马师兄有些不妥,不由问道:“师兄这是。。。”
“唐师弟,跟我来。。。”马师兄四下里瞧了瞧,拉着唐师弟找了个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