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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TNND,龟儿子,来几个人,抬着老子!”
典韦骂骂咧咧的,不过倒是十分轻松:“哪个龟儿子有吃的,先给老子垫垫底。。。”
水贼们在前,幽州军在后,一行两千好几,浩浩荡荡,转过几片柳林,来到一处平静的河湾。放眼一望,怕不有四五十条中型船只,正静静的摆在水面。
那人安排亲卫门上船,最后向蔡阳、典韦一抱拳,道:“二位将军,某还要继续搜寻落水失踪的人,你们先行过江。”
蔡阳点点头,还礼道:“劳烦大伙儿了!”
“起锚!出航!”
。。。。。。
这天清早。
刘渊洗漱了一番,正从房间走出,便见天然居的掌柜匆匆走了过来。
“主公。”
掌柜的行了礼,道:“山越部的头领到了!”
“哦?!”刘渊一顿,接着笑道:“好!你安排一处包间,本王即刻见他!”
掌柜点点头,走出去招来一个小厮,带着刘渊往三楼包间而去。
刘渊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雄壮的身躯挺得笔直,面上亲热尽去,威严密布,在袅袅熏香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不片刻,只听得嘎吱一声响,门,开了。
只见掌柜的走在前,他身后跟着五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壮硕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主公,长沙郡山越十六部联合首领柯虎到了。”掌柜的躬身朝着刘渊一礼。
“嗯!”刘渊点点头,沉声道:“你下去吧。”
掌柜的弓着身缓缓退出了包间,并把门带上。
“你,就是长沙山越部的联合首领?”刘渊微微一抬头,目光盯紧了为首的那个粗犷男子,身影低沉,威压乍现!
迎着刘渊的目光,那男子恍惚间,似乎看到,两道锋利的光芒,从烟雾中射出来,刺得人浑身汗毛乍起,冷汗,顿时流了出来!
他吞了两口口水,顶着沉重的压力,向前走了一小步,双手抱胸,微微弯腰,做了一个颇有地方特色的礼仪,声音颇有些恭敬:“山越柯虎,拜见渔阳王爷。”
虽说的是汉话,但腔调有些奇异,若不是语速不快,恐怕刘渊还听不明白。
“嗯,坐!”
刘渊话音一落,威压尽去,柯虎及另外四个山越人大松了一口气,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中都是骇然,接着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两侧椅子上。
“柯虎,本王知尔等山越人不喜欢拐弯抹角,那么本王就开门见山,”刘渊厚重的声音传来:“本王此番南下,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帮助尔等山越人!”
帮助?
柯虎可不是傻瓜。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
上面坐着这位,位高权重,听说他治下几百万人,手握数十万大军,纵横披靡,把北疆的鲜卑等人打的是落花流水。
几百万人呐!数十万军队呀!
柯虎可以赌咒发誓,江南的所有山越人一齐上,都要被剿灭!
所以,得知这些事,柯虎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拜见这位强者。
见到他本人之后,柯虎不得不从内心里承认,他太强大了,自己是联合部族第一勇士,带的四个人也都是最强的战士,但却抵不过人家一个眼色!
寒意!
那一颗心,七上八下,提心吊胆。
“渔阳王爷,我们长沙的山越人不过万人,战士不过数千,资源少得可怜,历来被你们汉人瞧不起。。。不知道哪一点值得王爷帮助。”
柯虎直言。
“呵呵。。。你倒是明白人!”刘渊道:“本王自然有帮助尔等的道理。本王可以无偿为你们提供粮草、铁骑、食盐,甚至现今的技术,更甚者,本王还可以派遣文人,来教导你们,让尔等脱离愚昧,走进文明。”
柯虎眼睛一亮,心中动了又动。
他能坐上联合部族的首领,所凭借的,不只是拳头,还有头脑。
从长沙山越部与汉人互不侵犯来看,就知道,这人并非一脑子肌肉。他知道,什么东西,才是一个种族,一个部落永世长存的必须!
所以,听闻刘渊的话,他心动了。他知道,以眼前这人的权势,做到这些,并非难事,所以他并不认为这位强者在敷衍他,只是,强者需要从他这里得到某种东西。
“尊敬的渔阳王爷,柯虎和柯虎的族人,十分向往汉人的生活,但是,柯虎不知道,能为王爷做些什么。”
“好!”刘渊轻轻一击掌,道:“你是个聪明人。尔等接受了本王的帮助,那么你们就是我渔阳王的从属,自今日起,尔等山越联合部族,就是我幽州的一员!你,可明白!?”
原来是臣服,效忠!
柯虎心念急转,思虑着得失。
若向渔阳王效忠,失去的是大方向上的自由。任何大的行动,都要遵从渔阳王的意志,不得违抗,否则有灭族之险。
而得到的,是生活必须,是先进技术,是文明的进步!
更是得到了一座顶天立地的靠山!
如果他拒绝了,先不说今日是否能走出这个包间,即便安然离去,那么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如果眼前这位强者要教训他们,只需要向地方上说一声,那么他们就有可能换不到粮食和食盐,更甚者,长沙的军队会直接出动,绞杀他们,那么,日后就难以度日,用不安宁了!
所以,是聪明人,就知道该如何选择。
于是,柯虎站起身,向刘渊深深一礼,沉肃而恭敬道:“柯虎拜见首领,从今往后,长沙山越部以首领马首是瞻。”
“嗯,好!”刘渊站了起来,呵呵笑道:“你们,称本王为主公吧!”
“是,主公!”
五人同时鞠躬。
“好,既如此,本王决定从尔等山越部中选一批青少年,加入我幽州军麾下,你看如何?”刘渊看似征求意见,却用的不容拒绝的语气。
柯虎与属下几人对视一眼,道:“敢不遵从主公旨意?!柯虎这边回去,让我的孩儿带着各部首领的孩子前来拜见主公。能在主公麾下做事,是他们的荣幸!”
啪啪啪。。。
刘渊击节,颇为赞赏的看着柯虎,“不错,不错。柯虎,你大有前途。指不定,日后江南的所有山越部都要由你来统领,到那时,你,就是山越王!”
一句话,让柯虎心血沸腾,眼中喜色不绝:“谢主公!”
刘渊看着柯虎,心中十分满意。刚才那句话,可不是他敷衍胡诌。确实是柯虎见地过人,亲近汉人,向往文明,又颇为识趣,端的是一个掌控所有山越人的优秀人选。
他就琢磨着,让柯虎的部族做为一个明灯,扩大刘渊在山越部中的影响,吸引更多的山越部,最后整合山越,让柯虎来统领。
砰!
包间的,砰的就被撞飞,直直朝着刘渊飞来。
柯虎大踏一步,沉喝一声,一掌将木门扫到了一边,一双眼睛精光闪烁,紧紧盯着门外,挡在了刘渊身前。
“少爷!俺可见到你了!”
九尺雄躯铁塔般立在门前,长号一声,就扑了进来。
柯虎见此,正要出手,却毫无反抗之力,被刘渊一把拉住。
“老典!?”
刘渊一把抓住扑过来的典韦,一瞬间,刺鼻的血腥气传进鼻孔。
“少爷,俺对不起你!”典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沉道:“少爷,孙伱。。。死了!”
柯虎见此,知道这人是主公的属下,便悄悄退到一边。
“什么?孙伱死了?那个鬼机灵的孙伱死了?”刘渊喝到:“给本文站起来,说清楚!”
“是。。。”典韦站起身,低声道:“落水之后,我与孙伱撞在了一起,于是相互扶持,在水中挣扎,直到第二天,眼看精疲力竭,终于被浪涛冲上了岸。。。刚上岸,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一两千人围住。。。我们奋力反击。。。那些人很杂,有鲜卑人,高句丽人。。。也有黑衣汉人。。。孙伱没有俺的铜皮铁骨,中了三刀。。。最后,蔡阳他们到了。。。孙伱流进了鲜血,死了。。。”
刘渊踱着步子,来回走动,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浑身杀机缓缓升起,让屋内诸人惊若寒蝉。
“砰!”
一张桌子被刘渊一掌拍成了粉末!
“鲜卑人?高句丽人?黑衣人?好大的胆子!”
一瞬间,屋内连带典韦在内的六个人,仿若置身滔天狂浪,飘飘忽忽,身不由己!
“血债血尝!我幽州从属死一个,就百倍,千倍,万倍找回来!”
刘渊自己被刺,最后落水,都没有如此愤怒,而今孙伱之死,让他胸中一直积压的怒火,统统爆发出来!
“蔡阳,掌柜的,滚进来!”
话音一落,两条人影不分先后,齐齐站在了刘渊身前。
“传信幽州,让郭嘉血洗鲜卑十个部落!血洗高句丽十座城池!我要让他们,知道痛!知道后悔!”
“传信洛阳,让贾诩给我尽快找出潜藏的黑手,然后无所不用其极,刺杀,给我刺杀!杀他满门老小,一个不剩!”
一百三十一章 回程 血腥报复
“是。。。可是,主公,您遇刺这件事难道不上报朝廷吗?”掌柜的迟疑问道。;
“上报!?”刘渊嘿嘿冷笑:“敢刺杀本王的人,明里的手段,还奈何不得!嘿,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其之道,还治起身,才是正理!”
说到底,这件事的主谋,绝对是潜藏在洛阳的大鳄,否则,鲜卑、高句丽千余人如何能瞒过官府,深入江南?
能影响整个中原的大鳄,在朝中也只有那几人而已。而这些人,莫不是位高权重,若是上报朝廷,想要个说法,无异于痴人说梦!人家一推二五六,随便弄几个替死鬼,甚至替死鬼都不用,就能将你敷衍。
所以,非常事需要非常对待。
想要雪仇,须得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
两天之后,柯虎和他的儿子,柯В盼迨鍪辶甑纳皆缴倌辏吹搅颂烊痪印
紧接着,甘宁也来了。跟着甘宁而来的,有蒋钦、周泰和六个被救的落水的亲卫。
甘宁最终沿江寻到了这六人,而另外三人,却再无音讯。从落水至今,已经过去了三四天,想来恐怕是凶多吉少。
而这一笔债,都被刘渊加持在了鲜卑、高句丽以及洛阳黑手身上。
并发誓,要死命的报复,要让他们恐惧!
之后,刘渊让柯虎与甘宁等人互相认识了一番。
“柯虎,本王此番南下,诸事已了,就要返回幽州。半年之后,本王的承诺会慢慢兑现。甘宁,就是日后负责与你接洽的人。”
说着,刘渊又对甘宁道:“本王的水师已经搭起了框架,你此番到了幽州之后,就接管过来,继而出海实训。而柯虎部族所需要的物资,一概交由你水师递送,如何?”
“敢不从命?!”
“好!”刘渊又道:“水师,本王就交给你了,即日起,你就是本王麾下水师大都督。”
说完,刘渊又对周泰、蒋钦道:“你二人就为水师左右都督,辅助甘宁,掌控水师!”
“谢主公!”
周泰蒋钦二人一脸喜色,连忙叩谢。
随即,刘渊将柯У任迨嗽菔北嗳肭孜蓝樱玫湮じ涸鸩倭贰V螅秩チ颂馗俅伟莘昧苏呕肫淞牧艘窖У姆⒄辜捌淝熬爸螅粝铝艘涣晨释恼呕潜鸲ィ帕角孜馈⑽迨皆缴倌辍税儆嘟醴簦芗屏角О税儆嗳耍ど狭斯橥尽
过了江,刘渊毫不停留,不几日,就进入了南阳地面。
这一日,两千多人浩浩荡荡,过了随县,正往北而去。
“蔡阳,你对这一带地行可了解?”
刘渊骑着狮虎兽,不经意的问蔡阳。
“主公,某早年行走中原,对整个南阳倒还有些了解。”蔡阳笑道:“这随县以北五十里处,有一个叫做平林的镇集。平林左邻平溪,右侧是一座大青山。”
“此山虽不出名,却也巍峨。”
“过了平林,大青山与平溪夹着一条山谷,其中只有一条小道通往北面,可谓是一线之天。”
“这么说,这条山谷十分险恶咯?”刘渊目光一闪。
“不错,两山夹水,小道通北,端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
蔡阳说着,忽然一怔,道:“主公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呵呵呵。。。”刘渊斜眼瞟了瞟不远处的密林,对诸位随在身侧的大将道:“前几日,本王就发现了周围的那双眼睛!也是一路上没有险地,否则本王断定,他们,早该动手了!”
几人相视一眼,顿时有些吃惊。
“照蔡阳刚才所言,本王觉得,这两山夹水之地,却是一个好地方啊,呵呵呵。。。”
“少爷,我们改道吧。”典韦道:“那样的地势,任凭兄弟们战力滔天,也奈何不得啊!”
刘渊笑着摇摇头,道:“只准他们算计本王,难道本王就算计不得他们?”
“主公的意思是。。。”甘宁沉吟片刻,道:“先下手为强?”
“不错!”刘渊点头:“本王以为,若有人埋伏,必然藏在小道一侧的山崖上。只待我大军通过,上面乱石巨木一通下来,就是铁打的军队,也要饮恨当场。所以本王决定,花些时间,去看看。如果有埋伏,就顺手解决了事。如果没有,就当看看风景,娱乐心情也好。”
。。。
大军浩荡,不半个时辰,就到了平林。
刘渊即刻下令大军驻扎在平林之外,便没了声息。
这天夜里,幽州军营中,忽然有几条影子摸出来,没入了黑暗。
。。。
两山夹水的山崖背侧,一处密林里,竟有绵绵不绝,一眼望不到边的帐篷群!
这是一处军营。
军营的主帐内,黑漆漆的,没有电灯,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坐在里面。
黑暗中,有声音传出。
“诸位,白日里有消息,称刘渊那一伙儿人驻扎在平林,不曾动弹。大家有什么看法?”
这是一个粗犷的声音。
“哼,能有什么看法?波将军,你只管等待鱼儿入彀便是!”
这是个苍老的声音。
“万一是刘渊小儿有了警觉,怎么办?他一路北上,不曾停歇,偏偏到了此处,才扎下营寨,而且一停便是半天,不合常理呀!”
又一个质疑的声音。
“他怎么可能发现?!难道你以为,我阴煞的藏匿之术,会被发现?!”
又是那个苍老的声音。
“之前在江面上伏击刘渊小儿之时,那么近距离,都没漏破绽,如今不过一路监视,怎会被发觉?”
“嗯,阴老言之有理。”
中年人的声音,他道:“想来刘渊大军疾行,到此地太过疲乏,不宜行军,于是停留个一两日,休整休整——毕竟,从临湘到此地,可是近两千里路,他们除了吃饭睡觉,都未曾有过太长的停留。”
“言之有理。”粗犷的声音道:“也就是那纵横北疆的幽州军有此能耐,换成波某的黄巾军,别说两千里,就是两百里也要歇息歇息,才能继续行军。”
“是吗?”
这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陌生,是因为太突然,熟悉,让帐内诸人心惊胆战!
“刘渊!”
诸人惊怒!
“小儿到了此处?!快走!”
“呵呵呵。。。想逃?还要看本王是否允许!”
话音刚落,便听闻砰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爆裂了一般,接着,三四声爆裂声传来,帐内便没了声息。
接着,帐门被掀开,几条人影走了进来,再接着,灯光亮起。
刘渊站在帐中央,浑身上下十分清爽。
而地面上,有五具无头尸体,一眼看去,就知道被人以重手法捏爆了头颅,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了。
再抬眼一看,帐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目光呆滞,浑身颤抖的虬髯大汉。
“波才!”
典韦闷喝一声,欺上前,一把将其拎了起来。
“主公。”
甘宁、周泰、蒋钦、蔡阳走上前几步,抱了抱拳。
“贼首已死,这几万黄巾贼就成了无主之物,呵呵,无主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刘渊笑道:“典韦,你且回平林,明日清晨带军启程,甘宁,把波才绑起来,明日有用,蔡阳、周泰、蒋钦,你三人把这几具尸首挂在帐外!”
“喏!”
。。。
次日清晨,当黄巾兵发现主帐外旗杆上悬挂着的几具无头尸,顿时骇然。呼喝间,大批兵卒就将主帐包围了起来。
只因主将波才没被挂在旗杆上,兵卒们才不敢冲进来。
接着,在诸多兵卒的目光下,帐门被打开,便见其主将波才被绑成粽子,仍在了帐边,接着,就有五人走出了大帐。
“刘渊!”
有人认得刘渊,不由惊叫出声。
“呵呵呵呵。。。”刘渊站在最前面,根本无视那些对着他的利刃,呵呵的笑声瞬间就传遍了十数里:“波才已被生擒,尔等还不投降?!”
黄巾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波才,贼子也!”刘渊继续道:“尔等大贤良师死前,委托本王照看尔等。张角虽是反贼,却也是豪杰,本王也颇为佩服,于是答应。管亥、程志远等人,俱都投入本王门下,尔等居然听从这贼子的调遣,欲要埋伏本王,端的是大逆不道!”
“放下兵刃,弃暗投明,方是正理!”
呼呼的风刮过军营,一片寂静。
叮当
不知是谁,将手中兵刃丢在了地上,接着,如骨牌效应,接二连三的叮当声响起,绵绵不绝。
主将被擒,这波四处流窜,无家可归的黄巾兵在刘渊的说项下,瞬间崩溃了。
一个个放下了兵刃,抱头蹲地。
。。。
当刘渊率领几万人的降卒经过洛阳的时候,洛阳城内已经风声鹤唳。
不是因为刘渊收拢的这几万降卒,而是洛阳内发生了惊天血案!
太傅袁隗一家老小,几乎被满门诛绝!
除去在外为官的袁绍、袁术二人,只有袁隗在几个武艺高强的手下的保护下,躲进了皇宫,逃过一命。他的妻妾、子女、后辈、乃至丫鬟小厮,被杀了个精光,偌大的太傅府邸,笼罩着浓浓的血色。
太尉张温一家,被诛杀一空;
大司农全家被杀;
。。。
两天之内,洛阳城内,被诛杀满门的洛阳权贵,多大十余户!
廷尉阳求,被逼得是焦头烂额。
没有人看到是谁行凶,也没几人猜到谁是幕后黑手,只是所有的权贵,俱都心中发冷,就两日,已经有十数个朝廷官员向灵帝辞官,准备离开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