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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握紧了手中的大枪。
“怎么回事?! ”副官也猛地站起,不解地间道。
“你听,那边好象有人!”侍卫答。
三个人同时竖起了耳朵,在雨幕中仔细地分辨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由于雨声的干扰,无法准确地听清。
“是不是错觉,这黑灯瞎火的,也真叫吓人。”副官轻声说。“不要疑神疑鬼了,这风雨之夜哪有什么人,快好好地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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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吧。”任增棋补充着。
一阵沉默。侍卫也渐渐放松下来。
突然,侍卫又轻声喊道:”有人,肯定有人,我听清了,就在后边。”
这一声呼叫,令任增棋和副官都顿感到毛骨惊然,头皮“嗡”地炸开来,心“咚咚”跳个不停。
“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到后边去瞅瞅。”侍卫说完,提着大枪悄悄地向后溜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侍卫又悄悄地溜了回来,轻声说道:“没错,是有人,一伙盗墓贼,他们正在挖着呢。”
“哦?! ”任增棋猛地站起身间道:‘他们有多少人?〃 竺一共有三四个,好象快挖通了。”侍卫答。
“奶奶的.活该让咱发笔死人之财。走,去看看。”任增棋说着,带领二人借着雨幕和夜色向后摸去。在接近目标时,悄悄地潜伏起来。
在一个坟堆样的土丘旁,几个黑影正来回晃动,虽然看不清人的面目表情,但这是一伙正在盗墓的贼寇已是确定无疑。为了弄清虚实,三人再度甸甸前进。髓着一块石头被无意地撞动了一下,对方已嗅到了异常,只听夜幕中一声:“谁?! ”的急促问话,随之传来“咚”地一声土炮的响动,扫帚状的铁砂粒朝三人头顶飞来。‘还击!”任增棋一声令下,侍卫手中的大枪立即开火,“啪!”一声清脆的枪响,由于夜黑树杂,没有击中,对方大叫着四散奔逃,瞬间消失在雨夜中。
三人追了过来。不多时,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幕,三人看清了,这是一个硕大的土丘,在土丘的斜坡中间,有一个黑乎乎的窟窿,窟窿的四周散落着镐、锨、撅、钎等盗掘工具。不用说,这个窟窿就直通陵墓的地宫,不知这伙人是盗掘成功,还是未成。副官找· 卜‘… l … … 。 ' .明目月叼月咭门尸洲七皿rh 胡~‘一曰‘~一一一~
第五章军部密谋/235
了两块石头,扔进窟窿,只听里边发出“咚咚”的声响,显然是掉进了地宫中。随后,便不再有动静,三个人不声不响地在四周搜寻着。突然,只听从那黑乎乎的窟窿里传出微弱的叫喊声:“完了,完了,快搜我出去… … ”这种时隐时现的声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风雨之夜,听起来分外恐怖,不禁令人联想起陵墓中那死人的骸俄,以及影镂突然复活时那毗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可怖形象,三人只觉四周鬼气阴森,脊背发凉,浙浙沥沥的雨声变成了无数鬼怪袭来的脚步声和喘息声。这时,陵墓内又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侍卫将枪口对准窟窿口,大声喊道:“谁?是人还是鬼?〃
“甭开玩笑了,老三,快把绳子扔下来,拉我出去,货全在我腰中了。”声音再度从里边传出,只是这次比先前要大些,外面的三人都听得较清楚。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盗墓贼,和刚才那帮人是一伙的,肯定拿到什么宝贝了,看有没有绳子,将他搜上来。”副官说着,就在四周乱摸,终子从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找到了一根绳子,显然,这是那帮逃走的盗墓贼留下的。
绳子从洞中扔了下去,里头发出一阵寒寒翠辜的声响,接着一道手电光射了出来,外边三人不知这是里边的人试先约好的信号,因此,没有任何表示,墓中的人却着急起来:“老三,老三,快拉我出去,一大堆东西都在我腰里呢)”里面这个胆大包天的盗墓贼,依然把任增棋等当作他的同伙面大声叫喊着。
任增祺等顿时明白过来,用力连拖带拽,总算把盗墓贼从窟窿里弄出来。当这盗贼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身子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任增祺等人用手中的绳子就地五花大绑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盗墓贼感觉味道不对,挣扎着间道。“我们是冯玉祥派来的护陵军队,不许叫喊,喊一声就枪毙你。”任增棋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着,将枪管戳在他的前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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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贼一听,顿时没了声响,因是雨夜,看不清他是被吓昏了,还是吓槽了,他应该知道活人比死人厉害,他可以摸着黑下到陵墓的地宫里,钻进棺撑之中,趴在死人身上抢劫财宝而毫无惧色,但面对这冷冰冰的枪口,却不能不胆战心寒。盗墓贼被架着来到了刚才避雨的碑亭里,这时,天色已经微亮了。
盗墓贼从惊恐中醒了过来,看到面前的三人,“晰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爷爷饶命· · 一”
“我间你,这是什么地方?”任增棋开始发话。
“这是黄花山。”盗墓贼答。
“黄花山?! ”副官一皱眉头,沉思片刻道:“这黄花山与清东陵有没有关系?〃
“东凌内葬着皇帝、皇后、妃缤,这黄花山是东陵的外道,专门埋葬王爷、王子、公主和低级妃缤的地方。”盗墓贼答。
“这地方算不算皇陵禁地?〃 。
“那是自然· ,一要算的。”盗墓贼慑懦着说。
“既然是皇陵禁地,你们咋敢胡作非为,肆意盗掘陵墓?”副官继续间着。·
; ’不瞒爷爷说,这段日子由于南北打仗,兵慌马乱,东陵已没人管了,这黄花山上的十几座陵墓都被人挖过,连东陵里边也开始盗了。俺也是听说这情形后才来的,想不到第一次来就被爷爷捉住了。请爷爷饶俺这一回吧。”盗墓贼又趴在地上磕起头来。“把你挖的东西拿出来看看。”任增祺在一边冷冷地发话。盗墓贼将腰间捆着的一个粗线布袋摘下来,将里边的东西“哗啦”一声倒在面前的石阶上。
这时天色大亮,雨也已经停歇,晨曦的曙色照在眼前,只见一堆珍珠玉翠、银镯金饰,散发出灿灿耀眼光芒。任增祺等三人精神猛地一震,瞪大了双眼盯着这堆珍宝呆愣着一动不动。
第五章军部密谋/237
过了好长时间,任增棋才回过神来,望着盗墓贼问道:“那里边还有没有?〃
这一声问,盗墓贼觉得眼前的处境显然是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遂振作了精神答道:“这个墓前几天被人盗过,东西不算多了,要是把尸骨从棺里拖出来,这死人的身子底下肯定还有一些。”“那好吧,你现在再进去一次,就把那尸骨拖出来,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俺仁个在上边给你望风,等你出来后,所有的东西二一添作五。对半分成咋样?”任增棋用温和的面孔望着盗墓贼,以商量的口气说。
“这?… … ”盗墓贼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但转眼望了一下副官和侍卫那冰冷的面容和布满杀气的眼光,只好答应再试一次。几个人一起来到土堆旁,盗墓贼望着那黑乎乎的洞口,慢慢将绳子捆在腰间,可怜巴巴地望了三人一眼,极胆怯又无可奈何地由侍卫拽着绳子,钻了进去。
尽管天已大亮,但满目的残垣断壁,满目的荒家野岭,加上山谷滚动的涛声,阴森森的树影首蓬,还有不时在四周林中响起的猫头鹰的怪叫,仍令人异常恐怖和感到周身紧张得发冷、发凉。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陵墓中传出细微的声音,三个人用力将盗墓贼拉了上来。
这时,只见盗墓贼已被折腾得脸色蜡黄,满头泥水和热汗,身子刚钻出洞口,就瘫坐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动弹不得。副宫将他身上沉甸甸的布袋解下来,打开口看了一眼,又递给任增祺,只见一堆金光灿烂的东西比刚才见到的还要多,还要刺眼。任增祺看罢,将布袋交于侍卫,脸上露出得意的喜色。; ’干得不错!这墓中的主人是男还是女?”任增祺在赞扬的同时又显得漫不经心地问。
“是个女的,可能是位公主,身子还没坏呢!”盗墓贼已不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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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喘息,脸上也有了点血色,见任增棋如此一问,顺口说了出来。“你娶婆娘了没有?”任增棋仍和颜悦色地问。
“还没… … 没娶呢!”盗墓贼不好意思地说着,冲三人咧了下嘴,尴尬地露出了笑的模样。
“我看你跟里边的这位公主成一对倒是满适合的,你看呢?”任增棋脸上喜色全无,杀气顿生。
“你?… … 我?… … ”盗墓贼深感不妙,急得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定了,你就进去陪着那位漂亮的公主好好地睡一觉吧。”话未说完,只见任增棋弯腰伸出双臂,将盗墓贼小鸡一样抓起,向洞中塞去。盗墓贼尚未来得及叫喊,只听“哪通”一声轻微的响动,整个身子已掉入陵墓的地宫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将副宫和侍卫惊吓得目瞪口呆。任增棋此时满脸严肃,冲二人说道:“把那块大石板抬过来压住洞口。”“这?… … ”侍卫刚想说什么,任增祺命令道:“少哆嗦,快动手!”于是三人一起将身边的一块大石板移过来,压在洞口上。“快撤!”任增棋喊着,首先提着盛宝物的袋子向陵外的深山快步走去,副宫和侍卫心中态忑不安地跟在后面。
当三人来到一块丛林密布的山谷处,任增棋停住脚步,对二人说:“先在这里稍息一会儿吧。”径自找了块青石板坐下来。“刚才那事,是不是有点?… … ”喘.息未定的副官看来对那位盗墓贼的悲惨遭遇有些不忍,想说点什么。
“来,快坐下,我正要跟你们说呢!”任增棋示意二人坐到青石板上说道:“事情明摆着,这两包东西是不能给他的。如果将他放掉,这家伙一定回去召集人手赶来对付我们,刚才那帮人是做贼心虚,在黑夜里弄不清咱们的来路,故被惊散而逃。现在他们说不定已回过神儿来,装成无事的百姓以各种名义向这黄花山陵园赶奔而来呢,一旦和刚才那个家伙接上头,必在四周围堵我们,若果真
第五章军部密谋/239
如此,咱们因拿着这两袋东西,反而成了盗墓者,他们则成为护陵的英雄了。如果消息被当地官府得知,后果将是怎样地不堪设想。现在那个家伙进入陵墓和公主睡觉去了,其他的群贼又不认得咱,这样自好走脱。退一步说,即使被他们发现,或报告官府,咱也还有狡辩回旋的余地。你俩看呢?”任增棋说完,望着副官和侍卫。副官和侍卫这时方如梦初醒,连忙点头称旅长的见识比自己高出一截,并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咋办?〃
“先找个能藏身的地方躲一躲,下午开始赶奔蓟县见军座。”任增棋果断地回答。
于是,三人找了个不大的山洞钻进去,又用石头将洞口堵住,开始躲藏起来,由于一路的疲惫和昨夜一番折腾,三个人刚一坐下便觉头重身沉,身子一歪,呼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侍卫被洞口石块的响动惊醒,他一个咕碌爬起来,以高度的警觉持枪侧身悄悄向洞口移过来。通过石缝的间隙和传来的声音,侍卫才知道,原来是几只野狗在作怪,看来这几只饿得肚皮干瘪、眼睛发蓝的无家可归的野狗,闻到了自己的气味,误以为是可饱餐一顿的猎物了。侍卫“咚咚”跳动的心渐渐缓下来,用尽力气’‘哗”地一声将垒起的石墙推倒.然后摸起两块石头又“叭、叭”地向野狗掷去。那野狗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和重石的打击惊吓得四散奔逃。侍卫走出洞口,这才突然发现太阳已经偏西了。
侍卫赶紧叫起旅长和副官,三人匆匆向山外赶来。当他们一路打听来到蓟县城门外时,天早已黑了下来。就在跨步进入城门的刹那间,任增棋的脑海中蓦地闪出一个念头,他让副官留在身边,让侍卫到城内老百姓家中借了一把铁撅,然后在城门外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挖了个深坑,将劫来的珍宝中认为最珍贵的十几件埋入地下,其它的又包起来作为面见孙殿英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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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任增棋来到城内的军部见到孙殿英后,叙述了劫持珍宝的经过,只是故意隐匿了在城门外埋宝的那段秘密。
孙殿英听了任增棋极富传奇色彩的故事,兴致之中让二姨太亲自挑了桌上的几件珍宝,又转身对谭温江说:“淞艇老弟,你也来两件,拿回去哄太太。”
“谢谢军座,这是任旅长孝敬您的,我就不拿了,等有机会再请军座赏赐吧。”谭温江客气地说。
“在这里还摆什么臭文人的客气架子。”孙殿英挑了两件珍品硬塞到谭温江的口袋里,又对两名卫兵说:“天不早了,先领任旅长还有外边一起来的两名弟兄找副官安排个地方睡觉,明天再叙谈吧。”
任增棋刚转身欲走,孙殿英将桌上的那包珍品迅速包起递了过来,说道:“任旅长的心意我领了,最好的东西也收了,这几件你就拿回去和你一起来的两名弟兄分一分吧… … 哈… … 哈… … ”。孙殿英说着十分温和可亲地拍着任增棋的肩膀,边送往门外,边笑了起来。
等任增棋走后,孙殿英转回身将门插上,神色严峻地对谭温江说:“淞艇,你说得有道理,看来这东陵一事,咱不下手,迟早也会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事关重大,形势紧急,今天晚上你立即回马伸桥驻地,明天一早派军队严守东陵所有机关要道,并密切注视东陵的一切异常动静。在我最后作出决定之前,东陵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听懂了吗?〃
“卑职明白,一定按军座的命令去办,现在我就告辞了。”谭温江满脸兴奋、激动地回答着。
“路上多加些小心。”孙殿英说着又呼来副官说:“调拨一个警卫班护送潭师长回驻地”。
“是!”副官答应着走出去,谭温江出门,大步走进苍茫的夜色份,、一。产~。 。 。 。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卜.月泞“。 。 。 。 … .一一,,侧..月,一产~~一~…
第五章军部密谋/241
中。
枪炮声,响起在东陵
谭温江从军部回到马伸桥驻地的第二天,即1928 年7 月1 日早晨,便匆匆召集部下传达孙殿英的指令,派出军队封锁东陵各交通要道,同时联系当地警察所和民团,侦察匪情,布置防务。各部得令后,迅速行动起来,谭温江坐镇在马伸桥镇的师部,实施全权调遣和指挥。
当天傍晚,谭温江接到了两份报告。首先是部下赵宗卿团的报告:
一、职率队于十一时到达石门镇,所有防务业经布置完毕。
二、分派第一营进驻新城镇安为布防,对马兰峪方面严加戒备。
三、据石门土人称:马兰峪匪人约有四五百名,长短枪二百余支,迫击炮八门,骡马近四百匹,外还有轿车等运载工具。该匪已将由东陵盗出的器物大部分变卖,价值不清。
四、顷据探报,该匪已被国民革命军第三军白师长收编,正在接洽中。
五、钧宪发下布告五张,分站石门、新城各镇街衡,商民均极欢迎。
谨呈
师长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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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团团长赵宗抑
另一份来自警察分所的报告称:
呈为呈很率,窃今奉钓命令巡官派警向东路侦探民· 情,等因奉此,巡官遵即派警详细侦探,各处均安诸如故。惟马兰峪有前被收管之匪队盘据该处,约有三四百人之多,现又狱军界收容,约有成效。并闻遵化以东四十里外有奉军出没,未知确数,惟本日上午十点有本军据扎上下抢头之队伍,已开到石门镇,分驻新城一管,石门二营,余无别情。各处仍安诸如常,此则本锁探之实在情形,除再行侦探再为报告外,理合将此情报告师长大人钓鉴施行。蓟县二区警察分听巡官赵昆七月一日
谭温江通过对两份报告的分析,认为清东陵四周至少有三股较强的武装力量在活动,一为国民革命军第三军的白姓师团,其次是奉军残部,最后为马福田的匪帮。从探知的情报看,这三股力量都有可能对东陵形成威胁,但一二日内似乎不太可能。这样想着,紧张的心情舒缓了许多,连日的疲劳使他早早地上床楼着他的一个汪姓的三姨太歇.急了。
正当他睡得极度香甜时,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潭温江打了个冷战,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大声问道:“谁?〃 “我是李副官,报告师长,马福田率匪众突然开进东陵,正在盗掘皇陵,赵团长派人来报是不是干了他。”门外的李副官急促地作着汇报。
“奶奶的,这么快!”谭温江一边穿衣服一边下达命令:“李副官,你代我命令赵团长,立即进人东陵将这帮乌合之众给我干掉,
第五章军部密谋/243
只许胜,不许败。命十五团及手枪队立即赶赴东陵援助赵团,命蓟县第二区民团堵截围剿,命西二三堡保卫团火速出动堵截围剿… … ”副官受令,迅即转身离去。谭温江穿好衣服,提着手枪向师部跑去。
谭温江的预感确是对了。此时马福田正指挥手下匪众,在东陵大肆行动着。
这马福田是土生土长的遵化县马兰峪人,此人自小游手好闲,长大后吃喝漂赌、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绑票索财、强奸妇女,可谓无恶不作。后来在东陵一带拉杆为匪,纠集了几十人靠绑票索财为生,并和手下另一名土匪王绍义狼狈为奸,只要马福田绑了票,王绍义就扮作中间人为两头说票,这一劫一放之中,使二人诈取了大量不义之财。马福田、王绍义拿了钱,便玩女人,下馆子,花夭酒地,肆意挥霍。由于时局动荡不安,当地人虽对他恨之入骨,又毫无降服的办法,如此年探日久,使马福田渐成气候,成为东陵地区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无论是当地官府还是乡绅、百姓,闻之马福田三字无不心惊肉跳,头皮发炸,如谁家的孩子哭声不止,只要一提马福田来了,便嘎然而止,不再哭泣。整个东陵地区,马福田已成为近似妖怪和厉鬼的象征。到了1927 年,入关的奉军第28 军岳兆麟部进驻东陵,并在马兰峪一带收编土匪,以扩大自己的势力。马福田不失时机地拉了三四百书土匪投靠岳部,被任命为独立团团长,那个跟他狼狈为奸的王绍义也当了个亲信副官。1928 年6 月底,奉军在与国民革命军交战中溃败,岳兆麟部由冀中保定撤往冀东滦县,当部队行至玉田县新安镇时.马福田见奉军大势已去,遂拉着队伍趁夜叛离岳兆麟部,窜回家乡马兰峪一带自由行动。当他在马兰峪打家劫舍,枪夺钱财并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