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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她的条件。
为了让严淑玉放心,回家以后,他就调制了极为霸道的药物,服了下去,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了。
看着严淑玉那欢欣的娇俏脸庞,欧阳少冥微微的叹口气。
她终究才只有十九岁,还那么小,就让她再在美梦里活上几年吧。
送走了欧阳少冥,严淑玉把那叠金票仔细收好。
之前她从严家刮走的钱,早就花的一干二净,有半个多月,没有给下面的宫女太监赏赐了,她明显能感觉到,除了个别有把柄落在她手里的,其余的人,对她已经开始动摇了。
冷笑了一声,严淑玉取了四张金票,走到外间。大宫女冰茹正和冰秀在打扫,外面两个太监能山和得水,站在廊下不知道做什么。
“你们都进来吧。”严淑玉慵懒的将手搭在桌子边儿,露出胳膊上翠绿色的镯子。
“是,娘娘”冰茹和冰秀脸上一喜。严淑玉每每要赏钱的时候,都会这幅做派。她们最喜欢严淑玉这样了。
能山、得水和冰茹、冰秀四个人,只有得水曾经和一个宫女结对食,被严淑玉发现后抓住把柄,彻底是严淑玉的人,其余三个,全都是被严淑玉的钱吸引的。
拿到赏赐后,这四人感恩戴德,对着严淑玉磕头连连。
心下冷笑了几声,严淑玉遣散了他们,准备歇一会儿,欧阳少冥早上不知发的什么狠,将她折腾很是疲惫。
就在她才脱得只剩下一身兜衣躺下时,冰茹在外面通报:“娘娘,容贵妃娘娘又叫人来了,说今日一定要见见你。”
严淑玉有了金票,心底不慌,想了又想,嘴角挂上了嘲讽的笑容。这个四皇子,真的不像是个能成大事儿的。
那些被弄残的蛮童,又没有确切证据,说是他们下手的,严清歌也只抓走了一个海娜珠而已,据她所致,严淑玉的绣庄上,还在一刻不停的做着绣品呢,可见她们根本没有暴露。
四皇子也是忒胆小了,不过一点风吹草动,就吓成这样,且叫她去安慰安慰他吧。
她懒洋洋的站起身,看了看身上粉色的肚兜和小裤,轻轻一笑,将那些繁复的衣等物全部弃之不顾,只在最外面裹上一层厚厚的冬日宫装。
这身宫装有些斗篷的样子,是今年宫里面新流行的。扣子做的和旁的有些不同,只要轻轻的捏开上面的盘扣,整件衣服都会滑落下来。
她知道,四皇子到时候一定会罗里吧嗦,说个不停,但是她自有让他闭嘴的办法呢。
严淑玉骄傲的看着自己优美的身体,这,也是她的兵器。
。。。
第三百九十四章 怀孕
“汪娘子,汪娘子”一声呼唤传来,吓得正对着小小的油灯火苗发呆的汪娘子一跳。
和她住在一个屋里的绣娘正抱着被子看着她:“时候不早了,快点儿睡吧。咱们明天还有很多活要做呢。”
汪娘子的刺绣手艺平平,为人也很木讷,听了同屋住着的绣娘的话,立刻点点头,将油灯吹熄了。
很快的,她同屋住着的女人,就睡得昏天暗地,微微发出打鼾的声音。
她可真的是羡慕啊
在黑暗中瞪着一双眼睛,汪娘子心潮起伏,人怎么可以睡得那么死,那么沉呢难道她就没有一点儿心事不成
想到白天里,邵姑姑找自己的那番谈话,汪娘子的眼角慢慢的沁出了一层泪水。
终于还是到时候了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风声渐渐大了起来,呼啸的风声带着哨音,一阵赛一声尖锐,窗户被强烈的大风拍的噼啪作响。
汪娘子同屋的绣娘顾三娘,也被这惊人的风声吓醒了。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唤了两声汪娘子,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摸索着将油灯点桌,顾三娘絮絮叨叨的说着:“汪娘子你还睡着呢,我瞧像是要下雪了,你要不要加被子,或是来和我挤挤一起睡,两个人一起暖和些。”
没有任何人回答她,屋里面静的不像样子,外面的风声越是大,越是显得屋里面安静,顾三娘心头升起了不好的想法。
她战战兢兢走到汪娘子床边,轻轻的推了一把,床上的人,半点动静都没有。她再小心翼翼的掀开了汪娘子裹着头的被子,瞬间发出了一声尖叫。
被子下的人脸,已经成了纯青色,掺杂着难看的,晚上去吃。”
“好啊。”严清歌嘻嘻一笑。
下雪了不想出门,可是下雪了能吃到好吃的锅子,却愿意出门。夫妻两个不约而同想到这一点,相视一笑。
“我记得郊外有个温泉庄子,那儿比外面暖和,每年差不多过年前后,那儿的迎春就开了。我曾经和凌霄去过一趟,你说,要不要咱们两个也去看一次。”严清歌兴致勃勃,说起来其余的好玩的。
夫妻两个正说着,雪燕进来,通报道:“娘娘,邵姑姑来了。”
“唤她进来。”
炎修羽对邵姑姑有几分印象,道:“是绣庄上的事情吧”
“恩。庄子上有个绣娘,我总觉得她怪怪的,有那么几分不对劲儿,叫邵姑姑查一查。应该是有了结果。”
话说着,邵姑姑走了进来。
一看到邵姑姑,严清歌吓了一跳。
虽然邵姑姑有五十岁左右了,但是平时收拾的齐整极了,看着说四十都有人信。但今天邵姑姑一双眼睛肿的像是灯泡一样,面色憔悴,瞧着都不像是她了。
严清歌心里哽噔一声,暗道一声不好,八成是那个汪娘子出事儿了。
“娘娘”邵姑姑一开口,带着哽咽,扑通一声跪下来,对严清歌磕头:“老奴有负娘娘所托,那汪娘子昨晚上服毒自尽了。”
严清歌身上一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奴昨日先找了别的绣娘问了问,她们说汪娘子一家都在战乱里死尽了,以前有人听说她好像是被蛮人糟蹋过,不过没有怀上。不过,我下午去问她的时候,她没有承认。我想着约莫是她不好意思,就叫她先回去了。没想到晚上就出事儿了。”
严清歌低着头,思忱了一下:“汪娘子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这倒是没有她一向话都不多,人也有些呆呆的,和大家伙都不怎么打交道。昨晚上出事以后,我连夜问了所有跟她有几分交情的人,都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服的什么药,验了么”炎修羽忽然问道。
邵姑姑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一时间卡壳了。
“我叫人唤几个仵作,给她验一验去。”炎修羽说道。
平白无故的,庄子上就死了个人,严清歌想起来,心里微微有些发凉。其实死个把人,并不算什么,但那汪娘子不知是谁的人,手脚肯定不干净,她在庄子上到底做了什么,到现在严清歌一无所知,这才是最恐怖的。
炎修羽轻声安慰严清歌:“你别想太多,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就好。”说着,他握住了严清歌的手:“怎么这么凉”
晚上两人本准备出去吃锅子,因这件事,也不去了。
下午的时候,浅灰色的云彩终于耐不住,开始朝下洒落纷纷扬扬的雪子儿,一会儿就把地上盖白了。
炎修羽叫厨房了预备了羊肉锅子,预备晚饭吃。
锅子香喷喷的,为了照顾严清歌的胃口,特地在里面放了很多山珍菌菇,吊的老汤也用纸吸走浮油,鲜而不腻,只是闻闻味道,就叫人精神一震。
大冷天的,这锅子被几个下人连火炉一起抬进来时,所有闻到味儿的人不由得都眼前一亮,鼻翼不自主的抽动。
炎修羽精神焕发,见严清歌不在外面,一边唤着:“清歌,出来吧。”一边撩帘子进了屋里。
严清歌正在里面和奶娘说话,今日炭盆点的旺,严清歌叫奶娘注意些,别让炎婉儿中了火毒。
闻到炎修羽身上沾着的羊肉锅子味道,严清歌眉头微微蹙起来:“什么味儿”
“早上说好的锅子,来吧。”说完牵着严清歌出去了。
外面,羊肉锅子咕咕嘟嘟的煮着,桌上一叠一叠切好的涮菜整齐的被用甜白瓷小盘子盛着,奶黄色的白菜心,片的薄到透明的鲜羊肉,新鲜的猪血,豆腐有雪白的嫩豆腐,也有冻好再切成块儿的小豆腐,整整齐齐码在一边儿的腐竹,一窝摆成花儿一样的豆腐丝,还有十几颗雪白雪白的丸子,更别提一小碟一小碟的鸭舌、鸭掌、腰花,乃至泡发了的各种海货
这些菜色,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家也可以看到的。之前炎修羽吃锅子,也是非山珍海味不往里放,但是自从在外面那家店里吃过一次之后,炎修羽才发现,真正美味的锅子,就是要用普通的食材才好,不然就失了那股味道。
他今天特地去厨房里招呼一圈儿,就是为了让严清歌也尝试一下这种独特的味道。而且,最近她好像胃口都不太好,今天又遇上了绣庄出事儿,吃点儿这个,也许对心情有所好处。
鹦哥正笑嘻嘻的和雪燕说话:“我来教教你怎么调蘸料,咱们小王爷不爱吃辣的,倒是糖蒜捣成末,可以多加点”
话还没说完,雪燕和鹦哥就听见了一阵干呕声,赶紧看去,却见是严清歌一手顶着胸口,一手捂着口鼻,脸色灰白,急急朝门外奔去。
屋里的下人都吓坏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
炎修羽更是一急,大步赶上严清歌的脚步,一下子扶住了她。
”清歌妹妹,你怎么了。“炎修羽着急的说道。
”叫我出去。“严清歌眼睛里水汪汪的,几乎是将炎修羽撞开了,一副实在难受的不得了的样子。
炎修羽差点儿都忘了严清歌的力气也不小,硬是给撞的胸口略微有些闷疼,赶紧让开道,看样子,严清歌这回事真的不舒服了。
外面带着雪意的冷气一吹,严清歌心口的烦闷才好了很多,她刚才在屋里,胃中翻江倒海,差点儿呕出来几口清水。
一群丫鬟婆子急忙忙的赶出来,一个个道:”娘娘,您没事儿吧。“
丹鹤悄无声息走到严清歌身后,送上一盏香茶。严清歌淑过口,感觉嘴里的酸腐味儿去了,才道:”我没事儿了,大家该做什么就去做吧。“
炎修羽还不放心,问她:”你真的没事儿了么”
“不过是闻到肉味儿有些恶心罢了,真的没有大碍的。”严清歌说道。
炎修羽犹自不放心:”叫郎中来来看看吧。“
。。。
第三百九十五章 大成
“我瞧娘娘的脉象,似乎是有了身子。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郎的一番话,说的屋内的气氛一静。
“这不可能吧”严清歌是最吃惊的一个。
她八月份生的炎婉儿,到现在才四个月,葵水都没有恢复,怎么可能又怀上孩子了呢。
“娘娘的月份应该很浅,不会超过两个月。再过上个把月,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了。这一两个月,不要乱吃东西。至于娘娘胃口不好,是因为天气骤凉,先前就有些胃病的缘故,最好还是食些清淡的,忌用牛羊肉这类补物。”
听着郎侃侃而谈,炎修羽的眼睛微微的亮了亮,转瞬又有点懊恼。
清歌妹妹怀上孩子是好事儿,可是,她才生完炎婉儿几个月,这是代表自己又要素上一年么他不要啊。
几名伺候的丫鬟,一个个喜笑颜开。
丹鹤赶紧指挥着几名粗使的丫头,把屋里的羊肉锅子端出去,又是开窗通风,又是点香去味儿,还吩咐了人去厨房赶紧新做孕妇合适吃的清淡食物来。
就郎这几句话的功夫,严清歌就被当成珍宝一样供了起来。
严清歌自己也云里雾里的。幸好,这次她怀上身孕的消息,不用别人告诉她,她在头一批知道的人里面。
第二天早上,柔福长公主亲自从郊外庄子过来,随性还带来了十几车子东西,大部分都是吃的用的,全都是柔福长公主叫底下人精心挑选过,对孕妇有好处的。
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虽然是妯娌,可平时的交往,并不算太多。
见了她这么关心自己,严清歌脸上微微一辣,拉着她手道:“嫂嫂,您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我这边还没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了。”
柔福长公主笑了起来:“我看没错你的身子好,好生养。不像我,这辈子可能就只有灵儿一个了。咱们炎王府以后的男丁,可都落在你身上了。”
严清歌被她说的面上通红,能生养虽然是好事,可是她却觉得有些臊得慌,才出了月子几天,又怀上一胎,她和炎修羽房事该有多频繁才会这样啊。
柔福长公主好像能看出严清歌的心思,岔开话题,道:“我听说绣庄出了点儿事儿,可还好么”
“有个绣娘服毒自尽了。她来历有些不对,我叫人去查了。”
柔福长公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再提起。
严清歌对柔福长公主做派,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她是个很回来事儿,但是也将界限划得特别明显的人。
像严清歌嫁过来之后,屋里衣食住行,处处都不要严清歌操心,大事小事儿柔福长公主那边全都包办了。但严清歌的娘家,柔福长公主却从来不曾管过,严淑玉能够在严家肆无忌惮的刮钱,就有这方面的原因。
现在绣庄既然已经被命名为严记绣庄,成为严清歌的私产,柔福长公主当然不会再插手了,顶多只是询问几句。
严清歌本就没有想求柔福长公主解决,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来。
柔福长公主有了炎灵儿以后,几乎是一刻都离不开这孩子,略坐一会儿,就准备告辞了。
正在这时,丹鹤走进来,跪地道:“娘娘,邵姑姑求见,说有重要的事情讲。”
邵姑姑是从炎王府抽调去绣庄帮忙的,她一来,柔福倒是不走了。
严清歌没什么避讳的,叫了邵姑姑进来,邵姑姑看到柔福长公主也在,心里咯噔一声。
磕了几个响头,邵姑姑道:“拜见两位王妃娘娘。老奴在绣庄里多加探查,听人说起一些汪娘子的事情,又出去求证了一番,急忙过来通禀。”
“讲吧。”
“汪娘子本来不是京城人,是来京城投亲的。听说她投奔的那位表亲家人不怎么正经,她那位表妹死了丈夫后,不肯好好过日子,给人做了外室,还是生了个孩子。那孩子,好像好像就是严府里的蓝童少爷。”
严清歌听到这里,拳头猛然攥紧了。
她还以为随着蓝童生身母亲身亡,蓝童那边,已经彻底不会再有事了,但怎么会有冒出来个蓝童的表姨。
看着严清歌骤然亮起来的不悦眼神,邵姑姑战战兢兢道:“而且当初这汪娘子,并没有在娘娘那座御赐的宅子里住多久,好像是听说了娘娘要收拢那些人做下人以后,才和许多别的人一起来的。她跟人说,自己受了蛮人玷污,但是孩子被她硬生生打下来,才得了人的同情,留了下来。”
严清歌算算时间,那时候已经是四五月份了,也就是蓝童的母亲在严家自挂寻死前后。
也就是说,那时候,背后想要对付她的那个人或者势力,已经将蓝童的母亲和蓝童的表姨,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上次蓝童母亲的事情,因为牵扯到了二皇子,最后闹得不了了之,背后到底是谁指示,根本查不出来。
现在又跳出来个蓝童的表姨,还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严清歌地盘,光是靠想的,就让严清歌背上汗毛倒竖。
谁知道那人的手里,还掌握着多少蓝童的亲戚,难道他要将这些人全都一个个的弄死在严清歌面前,才觉得痛快么这人好生变态。
柔福长公主细腻的目光飘过严清歌那张冥思的脸,轻声道:“你还好么这件事,要不要我帮忙”
严清歌摇摇头:“我自己来解决吧。”
思前想后,眼看邵姑姑也讲不出来更多东西了,严清歌决定,还是亲自回一趟严家比较好。
她记得,严家当初收留的,不但有蓝童,还有蓝童同母异父的哥哥。
这两个孩子,严清歌只记得蓝童长的有几分像严松年,对他那个哥哥,连见都没见过。
叫下人们收拾了回娘家要带的礼品,严清歌乘着马车,当天下午就回了严家。
彩凤姨娘得了门房的报信,急急忙忙的穿衣打扮,又让人将家里的三个孩子都换上了新衣,仔细的净面洗手,甚至撒了些香粉,等着严清歌回来。
严清歌以前住的青星苑,还是以往的老样子,甚至伺候她的那些丫鬟婆子,都还是那几个。只不过有几名丫鬟年纪到了,已经配了人,现在被称作姑姑了。
坐在熟悉的客厅里,严清歌叫人喊蓝童来。
不一会儿,彩凤姨娘就带着一串儿小孩儿到了。
明明严清歌只叫了蓝童一个,彩凤却把所有的孩子都领来了,不就是想要炫耀自己将严家的孩子养的有多好么
严清歌微微的扫视了彩凤姨娘一眼,不将她的小心思戳破。
今日她心情不好,并不想和彩凤姨娘寒暄太多,招了招手,让丫鬟把她带回家的一些小玩意儿赏下去,便叫彩凤姨娘磕头告退了,只留下蓝童一个。
蓝童到严家的时候,大概快六岁年纪,因为跟着母亲过了几年实在的颠沛流离的生活,胆子很小,非常怯懦。
被单独留在严清歌这间精致堂皇的大屋里,他小脸都吓白了,加上屋里炭盆烧的热,他小小的脑袋瓜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云里雾里,不管干什么都稀里糊涂的。
严清歌问了几个问题,就让丫鬟赏了他一盘新鲜的蜜橘,便抱他回去了。
彩凤姨娘看这么快蓝童就被送回来,哄着问道:“娘娘都和你说什么了”
“娘娘娘娘问我家有几口人,我娘以前是做什么的,住在哪儿,是不是家里有住了个汪表姨。哥哥有没有和我们一同住,亲戚多不多,后来都去哪儿了。”蓝童道。
彩凤姨娘听了几句就听明白,严清歌问的是蓝童之前跟着的那个娘的情况。
她犹自不甘心,道:“娘娘就没问你读书读得怎么样么没有问你平时有没有吃饱穿暖和兄弟姐妹们都和睦不和睦。”
蓝童摇了摇头,惊恐的看着彩凤。
彩凤姨娘不太管绿童,又非常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