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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院长笑着看看凌霄:“怎么,现在知道我厉害了?我叫人喊你去白鹿书院读书,你死活不从,说关起来没意思,害的老夫恨不得把你哥哥也撵回去。”
凌霄立时瞪大了眼睛:“关院长,你可是君子,决不能做这种迁怒的事情。我烈哥书读的那么好,把他赶回来你会后悔的。”
关院长一指严清歌:“哼哼,我后悔什么?白鹿书院才俊多着呢,不差你哥哥一个。我看这个女娃不错,就把她收入白鹿书院吧。她是你的朋友吧?这下你哥哥也在白鹿书院,你朋友也在白鹿书院,我将他们关在白鹿书院,不读上个三年五载不放人,看你急不急。”
凌霄立刻哭丧了小脸,道:“关院长,我错了,你罚我就好,不要叫清歌去读书。”
严清歌却是满脸惊喜,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我能去白鹿书院读书?”
白鹿书院,位于京郊的雁霞山上。其名声不在国子监之下,分为外院和内院。
起初,白鹿书院只收男学生。后来大周一位福嘉公主出了很大一笔银子,买下了白鹿书院附近的大片土地和整座雁霞山,捐赠给白鹿书院。应她要求,白鹿书院自此才设置内院,只收贵族世家的女孩子,历年也有几位皇室贵女在此就读。
重生前,严清歌就听说过白鹿书院的名声。白鹿书院内院的女学生,最多也没有超过五十个的时候,想进去读书,以严家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了。想不到这辈子她竟然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有机会去那里上学。
宁敏芝在白鹿书院读过四年书,知道关院长是个老顽童的性格,最喜欢逗弄年纪不大的学生,在旁边抿嘴笑微微看着。
凌霄看严清歌不悲反喜,急忙劝她:“清歌,你不要被白鹿书院的名声骗了,那里不好玩的。关院长才还说,把你关四五年不放呢,你就不害怕么。”
严清歌摸了摸凌霄脑袋:“你是从哪儿听说白鹿书院不好的?”
凌霄扭捏一下:“我不能告诉你。总之,白鹿书院就是不好。我是不会去的。”
关院长露出一丝玩味的眼神,看看凌霄,道:“你怎么知道不好。今天的菊会,我们白鹿书院放了学生来玩。不但如此,逢年过节,内院也要组织各种好玩的聚会呢。你不是好武么,内院不但有打过仗的武娘子教射箭枪法,还有宫里面放出来的武嬷嬷,功夫好着呢。”
感受到关院长身上浓厚的诱骗气息,严清歌一阵扶额。不怕学生厌学,就怕对症下药。当初她拐骗炎修羽跟乐毅好好学习,用的不也是这一招么。
“真的么?”凌霄不敢置信的看着关院长,大眼里已经闪出一阵阵期盼。
“你不信也没关系,反正你不来白鹿书院。”关院长欲擒故纵,转头笑眯眯和严清歌说话,问她:“你读了几本书了,最喜欢干什么?”
严清歌一一作答:“回关院长,我四书五经已经学完了,眼下在自学《三史》,家里夫子学问不够,能教的不多,也不知学的好不好。我最喜欢的是绣花。”
关院长笑道:“果然是个好孩子,这把年纪读到《三史》,实属不易。”
凌霄忽然插嘴道:“清歌才不止读书厉害呢,她画画弹琴都很好。”
关院长故意背对着凌霄,不理她,凌霄急的抓耳挠腮,绕着关院长说话:“上回柔慧公主办的赏荷宴,清歌弹了《广陵散》,大家都喜欢。”
关院长把身子一转,又背对着她,凌霄绕过来,非要对着他脸讲:“还有她画了采莲图送我,画的好极了。”
关院长又把身子一转。
凌霄气的一跺脚,道:“我……我回去就跟我爹爹说去,我也要去白鹿书院读书,和清歌一并。”
关院长这才慢悠悠的直面凌霄,道:“这才是正理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答应我了,可不要反悔啊,我在白鹿书院等着你。”
第五十三章 求学
眼看凌霄被关院长一席话说得主动要求去白鹿书院读书,一屋子人全都被逗笑了。
凌霄愁眉苦脸,坐到严清歌身边,摇晃着她手臂:“清歌,你是知道的,我一看书,就会睡过去,夫子要是考我诗词文章,你一定得帮帮我。”
严清歌笑着点点头:“那是自然。不过,你不是说过么,你家又不指望诗词学问考状元,何况我们是女儿家,本就不能出去科考做官,想来夫子也不会用诗词难为我们的。”
关院长对着乐毅哈哈一笑:“还是你这甥女看的明白。既然这里没事儿,咱俩就走吧。赏菊不易,一年只得一次啊!大好时光须珍惜。”然后一摇一晃,背着手离开了凌家茅庐。
乐毅嘱咐严清歌几句,跟着关院长离开。
过了一会儿,贺氏带着几个丫鬟急匆匆过来,一看见凌霄,就道:“方才可是关院长来过了?”
凌霄点点头,道:“是呀。娘,要不是关院长,我们就要被严家那个庶女和姨娘赖上了,她们污蔑我们下毒呢……”
不等凌霄继续说下去,贺氏急忙打断了她的话,道:“关院长可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啊。娘,我要去白鹿书院读书,好不好嘛~”凌霄忽的撒娇道。
贺氏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霄,道:“我的儿,你不是最讨厌那里么。在家里陪着爹娘多好,干什么非要去那种地方受罪。”
“可是关院长说那里很好啊,大家在一起玩耍,还能学武艺。”凌霄不解贺氏为什么这个态度,撒娇道:“女儿想去那里。烈哥在那里,清歌也会去的,我们一起在那里玩耍,比在家里一个人闷着强。我答应了关院长,怎么可以反悔。”
贺氏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扫过了严清歌,终于叹气道:“罢了!你喜欢,那就去吧。”
严清歌直觉气氛不对,但却不知道哪儿有问题。
等贺氏走了,严清歌指使凌霄出去掐花儿,走到宁敏芝面前,轻声问道:“宁姐姐,我看凌夫人似乎不想让凌霄去白鹿书院,你可知道缘由?”
宁敏芝淡淡笑道:“自白鹿书院设了内院,大周朝的皇后便全出在其中。”
严清歌身子一震,道:“凌夫人后来答应凌霄去读书,是因为我?”
宁敏芝点了点头:“想必是如此吧。”
严清歌心里翻开了锅。
虽然她和太子有婚约,可是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那婚约也稀里糊涂的,真到了太子和她都长大,不一定能作数。相对她,更多人看好白鹿书院里那些年纪合适的女孩儿,毕竟一直以来,皇后都出在白鹿书院的内院。
凌家定是宠爱女儿,不想让女儿入宫受罪,所以才哄骗她,不让她去白鹿书院读书。不然以她家的权势,加上凌霄刚刚好的年纪,有很大可能被选为太子妃。
她想起重生前,严淑玉即将和太子大婚前,也被送入白鹿书院念了个把月书。那时候,炎王爷把独女炎灵儿放在府里私学念书,而不是送去白鹿书院,想必也怀着不要叫女儿嫁入皇家的顾虑。
但若是她也去白鹿书院读书,情况就大有不同。她和太子有婚约,名正言顺,又是内院女学生,谁能比她竞争力强?
别管旁人怎么觊觎太子,严清歌是打定了心思不要嫁给他的!可是,她这么兴高采烈的跑去白鹿书院读书,岂不是亲手把自己送进狼窝。
严清歌呆滞了好久,才略微回过神。
宁敏芝因为严清歌救过宁承蔺,和她之间的情谊不比旁人,看严清歌表现,轻声道:“清歌,身为女子,总是身不由己,你还要看开些。”
严清歌唇边挂笑,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喝了口茶水,道:“宁姐姐,我没事儿的。”
不幸中的万幸,她还有个野心昭然的庶妹严淑玉,用尽了百般手段,想要顶替婚约抢太子,那她就把这个太子让给她好喽。只不过,不可能让她再像重生前那样光明正大做太子妃了。
严清歌不再提这件事,赏菊观景,好好的过了一天。
严松年晚上回家,喝的有些醉,下车的时候,嘴里还喊着这个兄那个兄的,也不知遇到了谁。
而海姨娘母女也达成了目的,选了一处有不少贵女贵妇的场所,将买来的诗作,一口气了背了四篇,将严淑玉的“才女”名声大宣特宣。
严松年只要头天喝酒,第二天非睡到中午才起床。
严清歌早上没去请安,捡了下午时分才过去。严松年一副头疼的样子,只穿着中衣坐在厅堂,叫柳姨娘给他按脑袋上穴位。
见到严松年,严清歌行了礼,道:“父亲大人,昨天我见到白鹿书院的关院长,舅舅帮我跟关院长说了说,关院长已答应下来,让我去白鹿书院读书。”
严松年大喜过望,头也没那么疼了:“这可是真的?你妹妹现在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你也要去白鹿书院读书,你们姐妹俩很好,不愧是咱们严家的女儿。”
严清歌和严松年虚与委蛇一番,回去青星苑后,接到凌霄的信。
还有不到一个月,宁敏芝就要大婚,凌霄和关院长讨价还价,说好了她和严清歌一个月后再去读书。那时候已经十一月,她们插班过去,念不了几天就该放冬假了。
这封信来的刚刚好,严清歌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走不开。
岂料,严清歌还没着急,有旁人比她先急上了。没几天,严清歌去给严松年去请安,发现海姨娘母女也在。
她每日来得早,海姨娘母女来的晚,一个月也碰不上几次,今日真是稀奇。更稀奇的是,海姨娘居然主动和她搭话。
“大小姐,我听老爷说,你马上要去白鹿书院读书了,恭喜你了。”
严清歌轻抬一下眼皮,知道海姨娘接下来肯定没好话,回道:“多谢。”
海姨娘打开话匣子,说道:“我着人问了一下,白鹿书院内院的学生,很多念到快出嫁才归家。一年里有两次假,冬夏各放一个月,一年的时间,小姐不过在家待两个月,这两个月,恐怕还要出去走亲访友,也不知道能在青星苑住几个晚上。”
严淑玉对着严松年接话道:“是呀,爹爹,既然大姐都要去白鹿书院了,她那青星苑,不如叫我和娘搬过去。明心斋还不如珠玉院大呢,女儿住的好难受。”
严清歌趁严松年这糊涂东西没开口,拿出姜汁手帕就往眼睛上搭。
严松年看严清歌哭了,沉声道:“不就一个院子,何必这样作小女儿态,哭哭啼啼成什么样。”
严清歌抽抽噎噎道:“我不去读书了!”
严松年呵斥道:“这怎么行?你当白鹿书院是谁都能进的么!”
“反正我不去!父亲把我从青星苑撵走,我那些同学还不得笑死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到时候满京城都知道我一个正经嫡女腾院子给姨娘住,像什么话,与其被人看笑话,还不如在家里呢。”
听着严清歌的话,严松年登时生出警惕之心。的确,这件事传出去,对他名声大大有损。
他回京有半年多,自认没做过半点有损名声的出格事,就这样,皇上还没召见过他一次,更是没给他任何委任,就这么在家赋闲。若是传出去宠妾灭嫡的风言风语,他这官路就更不好走了。
海姨娘早上给他吹的耳边风,被他忘之脑后,一阵走神,盘算着怎么尽早弄个官儿当当。
眼看院子搬不了,严松年又不留宿,海姨娘整日揣了一颗沉甸甸的心,脸色越发难看,她屋里的下人们也安静几分,生怕不小心触海姨娘霉头,平白吃一顿打。
这日早上,严清歌才从寒友居请安回来,就有个小丫头过来报信儿,这小丫头是伺候莺姨娘的,说莺姨娘和柳姨娘被海姨娘抓包,派她俩去山上烧香。赏菊会那日是九月十九,刚好是观音生日,耽搁了没去烧香,海姨娘说动严松年,今天专门叫莺姨娘、柳姨娘两人去补上。
严清歌一阵奇怪,问那小丫头:“海姨娘不去么?”
“海姨娘不去,但是却叫二小姐去了。莺姨娘不知怎么回事,叫我来问问您。”那小丫头说道。
这借口也太古怪了,严清歌一阵儿的纳闷,恐怕是海姨娘又要找麻烦,带着人去了寒友居。
岂料海姨娘也在,正笑嘻嘻和莺姨娘、柳姨娘说话:“你们二人有心,帮家中祈福是好事。去了多给些香油钱,在山中玩几日再回来。”
莺姨娘、柳姨娘要去的是京城外的一座大庙,历来去烧香的人都不少,路上也平靖,加上她不但把莺姨娘、柳姨娘支开,连带把严淑玉也支开了。她这般作为,恐怕是为了趁大家都不在,好好的霸占严松年。
严清歌看了一会儿,给莺姨娘和柳姨娘也添了些香油钱,暗地里嘱咐她们不要担心,出去好好玩就是了。至于家里海姨娘为了固宠怎么作妖,就不是旁人要操心的了。
岂料中午的时候,还没开始吃饭,如意大力冲进屋子,满脸的眉飞色舞,一张嘴就抛下个惊天的消息:“大小姐,老爷中午不知怎么回事,宿在了珠玉院。”
“宿在珠玉院怎么了?”严清歌话说出口,才猛然惊醒,珠玉院现在已经不是海姨娘在住了,是楚丹朱在住着。
第五十四章 下药
严松年是个伪君子,素来假正经,楚丹朱来严家近十年,俩人见面次数两个巴掌数的过来,怎么会平白睡到珠玉院,何况,现在又是青天白日的,这事儿不对劲。
严清歌站起来,询问如意道:“到底怎么回事?”
如意道:“我也不知道。海姨娘带了许多人,正在珠玉院门前叫骂呢。”
严清歌急急忙忙起身,道:“我们去看看。”
到了地方,只见珠玉院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好似整个严家伺候的奴仆都跑来瞧这回事了。最中心处海姨娘尖刻的叫骂声一阵阵传来。
“楚先生,你有胆睡了老爷,怎么没胆给我开门呀。”
“你一个女先生,我们严家请你回来是教小姐们读书的,不是让你教老爷床上功夫的。”
“你当年说你是个黄花大闺女,我们严家才肯请你。谁想到你竟然是个这样水性杨花的下贱货。”
“开门啊,楚先生,你给我开门啊!”
严清歌听海姨娘骂的越来越不堪入耳,拨开人群走过去,道:“都围着做什么,活都干完了?”
看见是严清歌来了,那些下人们大部分一哄而散,只有海姨娘带来的五六个丫鬟婆子还在。
海姨娘脸色通红,显然是气急了,已经完全顾不得形象,泼妇一样在珠玉院门前叫嚣。
“海姨娘,你还是回去吧。”严清歌道。
海姨娘猛一回头,看见严清歌,眼中全是怒色,大声嚷嚷:“大小姐,还是你回去吧。父亲房里的事儿,不是你未出阁姑娘家管的。”
“是极!但家里没有主母,父亲房里的事儿,也不是你一个姨娘能管的。你在这里叫嚣,再闹下去,弄的人尽皆知,丢的是严家的脸面,我却不能不管。”
这时,门里面传出一个抽泣着的女声,道:“大小姐,你救救我们小姐,我们小姐好好在家写字,老爷忽然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拖进了卧房,到现在还没出来。我们小姐什么也没做啊。”
里面哭着的丫鬟严清歌略微有印象,叫做墨环,一直贴身伺候楚丹朱,当初跟着楚丹朱的时候,才七八岁,现在也有十七八了。楚丹朱没准备嫁人,就把墨环半女半徒的养着,两个人关系倒是亲厚的很。
海姨娘面孔扭曲,跟见了鬼一样,张嘴就是一阵骂,墨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里面隔着门哭。
严清歌皱着眉头,道:“此事有蹊跷,去把我父亲房里伺候的人叫过来。”
海姨娘一听,脸上色变,也不骂了,大声道:“问什么,肯定是楚先生这个小蹄子勾引的老爷。”
“哦?以我所知,楚先生从来都是深居简出,除了过年给父亲磕头外,别的时候两人是从不碰面的,何来勾引之说。只怕今天的事儿,楚先生也是受害者,我定要查清楚内情。”严清歌掷地有声道。
伺候严松年的两个小厮很快被喊来了。
知书、达理被送走后,严松年新提拔了两个小厮,年纪都不是很大,一个十三四岁,一个只有十二三岁。被起名叫做舞文、弄墨。
“舞文、弄墨,你们两个把早上老爷穿的什么衣裳,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见了什么人,看了什么书,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事无巨细,一样一样告诉我。
舞文、弄墨在寒友居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急的团团转,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一看严清歌主动找他们问,赶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肚子里的话全都倒了出来:“禀大小姐,早上莺姨娘、柳姨娘走的时候,老爷还好好的。过了会儿,海姨娘叫丫头送了一碗汤,老爷在书房看书,边喝边看,过一会儿,忽然脸色通红走出去,谁也不理,直奔珠玉院来了。”
“哦!看来是那碗汤的问题了。”严清歌回身嘲讽的看着海姨娘。
海姨娘能被严松年这么宠爱,跟她老是送去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补汤没少联系。那些东西说白了,不就是加了媚药的玩意儿么。这回不知道她放了什么厉害的药,竟然叫严松年连海姨娘住在明心斋都忘了,直奔珠玉院去,竟把楚丹朱也祸害了。
相比较这里满口子骂人的海姨娘,楚丹朱才是遭了无妄之灾。
海姨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大怒道:“你少诬陷我,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严清歌扫视她一眼,冷哼道:“海姨娘,你不要嘴硬。你是现在自己回去呆着,等父亲醒了发落你,还是再继续跟我犟嘴几句,让我来收拾你。”
海姨娘知道辩无可辨,一甩袖子,匆匆离开。
严清歌嘱咐舞文、弄墨:“你们两个在门口看着,等父亲醒了,带他回寒友居。楚先生这里也叫人看好了,不要让她寻了短见。”
舞文、弄墨齐声应是。
严家出的这件事,往大了说,是门风不正,往小了说,不过是件无伤大雅的风流韵事。如何定论,端看有没有人闹。
严松年清醒过来后,发现严清歌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