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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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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松年清醒过来后,发现严清歌及时拉住了闹事儿的海姨娘,处置的很得当,心下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回到寒友居后,他眼前总是会不自主的闪过楚丹朱在床上含泪看着他的眼神,还有床单上的那几朵血染的鲜红色花朵。

    错事已经酿成,也没法子更改了。他也不怪海姨娘给她乱吃东西,因为那些东西以前他也没少吃,有时候还主动要求吃。于是,严松年想了想,做了个自以为能解决所有问题的决定:把楚丹朱抬成姨娘。

    楚丹朱论相貌,自然没法和海姨娘以及莺姨娘、柳姨娘比,但是,她跟家里已经有的三个姨娘完全不是同样类型的。那三个姨娘风情万种,她则是一朵羞怯的小白花,带着三分倔强三分抗拒。严松年还从未尝过这种味道的女人,新鲜之下,竟然颇觉得回味。

    这一消息传来,海姨娘气歪了鼻子,她今天给严松年下了重药,是因为严松年胆小,若不这样,他贪生怕死的,怎么可能走进自己有蛇患的院子。岂料严松年喝了药神志不清,不但不怕蛇了,还忘了她已经和楚丹朱换了院子住,竟然便宜了楚丹朱。

    楚丹朱在屋里狠狠的哭了一场,以她的软弱性子,可不是那种敢寻死觅活的,最后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身份。从此后,她就从严府的女夫子,正式变成姨娘了。

    晚上严松年专门叫厨房筹备了一场宴席,叫府里还在的各人来相聚一场,算是给新晋楚姨娘正名分。

    严清歌听了,唇边挂上一丝冷笑。今天这宴会,除了严松年,恐怕没一个人能过得欢喜的。

    晚间时分,严清歌随意穿了件家常衣服,披上斗篷,带了如意,朝着寒友居而去。

    现在是深秋,天黑得早,如意跟在她身边,打了盏灯笼。走着走着,看见前面珠玉院里也出来一盏灯笼,正是楚丹朱带着墨环也出来了。

    两边打个照面,楚丹朱臊的满脸通红,低着头给严清歌行礼。严清歌道:“恭喜楚姨娘了。我们一同走吧。”

    两下相对无言,到了寒友居,饭菜陆续送上来,好长时间还不见海姨娘来,严松年等的脸上难看,叫人去催,回来的人报:“海姨娘病了,心口生疼,脸上也麻,没力气过来。叫老爷和新姨娘先吃吧。”

    严松年道:“不惯她这许多毛病,我们吃吧。”

    楚丹朱坐在严松年下首,颤颤巍巍,只夹自己面前那盘子豆芽,进了半碗米饭,就放下筷子小声说饱了,从头到尾,都没抬起来一丝眼皮看人。

    这一顿饭,她哪儿吃得下去。她不懂如何争宠,不懂如何伺候男人,性子也木讷内向,海姨娘和严淑玉以前就处处欺负她,连严清歌也看不起她,曾给过她好几次警告。前狼后虎,以后还能有她好日子过。楚丹朱只觉得天要塌了,眼圈儿一直红红的,碗里落了好几滴热泪。

    严松年越看她这样子越爱,等严清歌也告辞,直接带了楚丹朱回珠玉院,连着四五天都歇在楚丹朱那里。被海姨娘知道,气得她的病是一天比一天重。

    严松年只当海姨娘是故意不出明心斋的,没放在心上,实际上,海姨娘真的病了。

    那天她在楚丹朱门前叫骂完回去,半边脸上的表情却是怎么都收不回去,僵在了那里。海姨娘吓坏了,叫人用热水捂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可是一旦动怒或是动喜,脸上的肉就不听使唤。

    她绞尽脑汁,将脑中粗浅的医术梳理了一遍,猜是得了风瘫。

    风瘫这个病,并不影响生活别的方面,只是吃饭会不方便很多,而且,毁容。

    她倒是想和风头正健的楚丹朱争宠,可是就现在这样半边瘫痪的阴阳脸,连喝水都顺着一边嘴角往下流,怎么争?

    海姨娘一看见自己的脸就烦,她摔破了好几面铜镜,把屋里伺候的丫鬟打了个遍,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收拾包袱,含恨回海家治病去了。

第五十五章 罚跪

    随着海姨娘的离开,整个严家变的清静起来。

    好景不长,十月初二早上,在外烧香的严淑玉和莺姨娘、柳姨娘回来了。

    严淑玉下车后,面色不善,直奔明心斋,准备对海姨娘诉苦。这几天在庙里,她吃了莺姨娘、柳姨娘好几个暗亏,甚至被逼着对方丈许下诺言,今年年底前,亲手抄一百本经书到庙里供上。

    就她现在一本经书上的字儿还不认得一半儿的程度,怎么可能完成。她得和海姨娘说说,掏点银子叫楚先生帮她写完。

    明心斋院子里有两个丫鬟正在扫地,看见严淑玉,瞳孔一缩,她们才送走海姨娘这个大魔头,过了几天好日子,又迎回来严淑玉这个更折腾人的小魔头。

    “见过二小姐。”两个丫鬟胆战心惊,拿着笤帚站在一边,对严淑玉行礼。

    严淑玉理都不理她们,一头扎进屋里找了一圈,没见海姨娘身影,海姨娘的贴身丫鬟彩凤和心腹婆子王婆子也不在,出来问道:“我娘呢?”

    “回二小姐话,海姨娘病了,回海家医病去了。”丫鬟低着头回道。

    “什么?我娘病了?她怎么了。”严淑玉着急问道。

    “海姨娘说,她似乎是得了风瘫,半边脸不听使唤。具体是什么病症,奴婢也不知道。”

    严淑玉怒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我娘,我走前还好好的,几天时间就得了病。跪下互打嘴巴子,我回来前不能停。”

    两个丫鬟看看严淑玉,委屈的跪下去,互相扇脸。

    严淑玉出去,到了寒友居,一进门,就甜丝丝道:“爹爹,女儿来给您请安啦。好多日子不见爹爹,女儿可想你了。”

    门帘一掀,舞文走出来,道:“二小姐,老爷不在。”

    “我爹呢?”

    “老爷在珠玉院呢。”

    “我爹去珠玉院干什么。”严淑玉皱着眉头,还没听舞文解释,摔门出去,急匆匆找严松年去了。

    珠玉院离寒友居只是几步路,严淑玉直闯进去,墨环守在卧室门口,看见严淑玉,刚要请安,被严淑玉猛地推搡到一边去,推门就进。

    墨环急道:“二小姐,你不能进去啊。”

    严淑玉混当没听见,已经闯进了内室。

    只见梳妆台前,楚丹朱坐着,桌上摆了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和各色首饰。

    严松年站在她身后,松松的用怀抱圈着她身子,手中执了一柄眉笔,正细细的给楚丹朱画眉。

    这两人,都只穿了内衫,打着赤脚,一看就是起床没多久的样子。

    闺房之乐,有更甚于画眉者。但画眉,却是无数男子最想要为妻子做的,其中旖旎,远胜别事。

    青雀头黛的眉笔,一下一下,扫在楚丹朱略淡的眉毛上,绘出精雅的两抹远山黛眉,让她没什么特点的眉眼变的带上几分清新妩媚。

    严松年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细细看着楚丹朱的小脸,发现她的五官既耐看又有味道。楚丹朱被他盯着,很是害羞。她眼睛不敢看人,像是要滴出水,脸上的绯红一层一层染上来,羞红色顺着脸蛋往脖子里沁,热气熏着严松年掌心,叫他心里痒痒的。

    这一幕,严淑玉如何看得下去,她眼睛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爆发起来,大声喊道:“爹,楚先生,你们在干什么?”

    梳妆台前的楚丹朱和严松年一回头,看见是严淑玉。

    严松年笑道:“淑玉,快来见过楚姨娘。”

    楚丹朱则是有些尴尬的给严淑玉行礼:“淑玉,你回来了?”

    严淑玉脸上通红,看着楚丹朱,哪儿还能不知道楚丹朱已经从夫子变成姨娘了。

    她怒气冲冲,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哗啦一声,将桌上的胭脂水粉统统扫落在地,指着楚丹朱鼻子道:“你这个狐狸精,为什么勾搭我爹爹,我娘也被你气病了,你快从我们家滚开!”

    楚丹朱吃惊的看着严淑玉,方才脸上娇艳羞涩的表情,瞬间变的灰败,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旁边站了两步,离严松年远远的。她瞪大了被描画过的好看眼睛,结结巴巴道:“二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这几天严松年千哄百宠,好不容易叫楚丹朱对他亲近了些。被严淑玉这么一骂,她的态度立时又恢复到那种生疏的状态了。严松年心疼的一把拉过楚丹朱,也不顾她的抗拒,冷声道:“淑玉,你是怎么跟姨娘说话的,快点给她道歉。”

    严淑玉不敢置信的看着严松年,道:“爹,娘已经气的生病了,她得了风瘫,回海家治病,你不闻不问,反倒给楚先生画眉。你怎么可以这样?”

    严松年被她顶撞,心里十分不悦:“淑玉,你的规矩都哪里去了。来人呐,把二小姐带回明心斋,好好的教教她规矩。什么时候想通了,要给楚姨娘道歉,再带她来见我。”

    严淑玉千万个不愿意,被拖回明心斋,大哭大闹,没一会儿整个严家都知道了。

    青星苑中,严清歌正捧了本书津津有味的看,听见如意来学话,笑道:“大的闹完小的闹,海姨娘这可真是家学渊源。”

    如意嘻嘻笑道:“可不是么。”

    严松年对楚丹朱宠的不正常,别说莺姨娘、柳姨娘,就是海姨娘全盛时期,也没楚丹朱的待遇。但是别管是严清歌还是如意,都没有把这当会儿事。

    楚丹朱的性格放在那里,一辈子只能当吃草的兔子,哪怕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可是兔子无论如何也长不成海姨娘那样的老虎。

    “大小姐,下月初是舅老爷殿试的正日子,殿试完三天,宁小姐出嫁。大小姐接下来可有的忙喽。”如意叹道。

    “有什么忙的。舅舅考试,又不是我去考,宁姐姐出嫁,又不是我嫁。他们才是最忙的人,我不过跟着瞎操心。”严清歌抿嘴一笑,淡淡道。

    “可是等着也很难熬啊。大小姐,你说海姨娘得的那个风瘫症,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我听明心斋伺候的丫鬟说,海姨娘半边脸都不能动了,看起来可吓人了。”如意说道。

    “想来是真的吧。不然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回海家治病了。”严清歌放下手中书卷,想起来关院长。

    当初关院长为了惩罚海姨娘,给她脸上扎了几针,并说那几针会叫海姨娘半边脸面瘫。若不是海姨娘犯病,她都该忘了这事儿了。看来那关院长的本事真的很强。

    下午的时候,如意又传来新消息,严淑玉因为闹得太厉害了,回去后不但不认错,还摔摔打打,把两个丫头的头都打破了。严松年知道,把她关到小祠堂罚跪。

    “真是何苦来哉!”严清歌凉薄的评论几句:“真拿海姨娘当回事儿了。人家楚姨娘也是读书人家出身的贵妾,论身份学识,哪里比海姨娘差。”

    正说着,寻霜连蹦带跳的跑过来,道:“大小姐,二小姐偷偷从祠堂跑啦,不知道去哪儿了。老爷叫人在家里找,外面来了婆子,问是不是来了咱们这儿。”

    严清歌坐直了身子:“别着急,跟外面的人说,不在我这儿。她还能去哪儿,八成是回海家了。”

    寻霜将严清歌的话传给外面的婆子,没多会儿,严松年就叫严清歌去问话。

    严松年坐在上首,旁边位子坐着楚姨娘,身后站着莺姨娘和柳姨娘。

    “清歌,你确定你妹妹是去了海家,不是去了旁处,或是想不开,做出什么错事儿?”严松年问道。

    “府里找遍了也没见,女儿猜是回了海家。父亲不如派人去问问,内城外城不过几步路远。”

    严松年今天被严淑玉气的胸口闷,见了风轻云淡的严清歌,顿时觉得她千好万好,叫她到旁边,拉住她手说话,感慨:“淑玉年纪小,被海姨娘宠坏了,若是有你一半儿好,我也放心了。”

    “多谢父亲夸赞。”严清歌淡淡道。

    楚姨娘眼圈儿一红:“老爷,我盼着二小姐平安无事回了海家。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自请下堂,把这条命赔给她。”

    严松年心疼的不行,握住了楚姨娘手:“你这是哪里的话,是她处处和你作对,就算有什么不好,都是她自找的,跟你何干。”

    这俩人你侬我侬,郎情妾意,毫不顾忌旁人感受。他们身后的莺姨娘和柳姨娘,眉头带了几分晦涩,满脸苦笑。

    楚姨娘正对严松年胃口,海姨娘有娘家和女儿做后盾。她们两个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是。虽然她们早就接受了自己一辈子当玩物的命运,但身处其中时,滋味却非常不好受。她们才只有十六岁,以后这漫长的一辈子,都要在这种灰暗里度过么?想一想,就不寒而栗,恨不得死去才好。

    严清歌看见她们两个的表情,喝了两口茶,道:“父亲大人,过些时日宁家姐姐成婚,我给她做了幅帐子做礼物。莺姨娘和柳姨娘针线不错,我能叫她们去帮我看看帐子么?”

    严松年眼里只有楚姨娘,对着严清歌道:“好,我这里没旁的事儿,你带她们两个回去吧。”

    莺姨娘、柳姨娘知道严清歌是有话对她们说,互相看了一眼,乖乖的跟在严清歌身后离开。

第五十六章 代笔

    一幅叠好的床帐放在精致的盒子里,开了盖,给人观赏。

    淡粉色的光滑丝绸上,用稍微深了一丁点的珠粉色丝线绣出无数葡萄暗纹,看起来像是天然织就的一般。

    暗纹上,布满了整齐的大红石榴果实。一颗颗喜庆的裂开来,不知道严清歌用了什么绣法,晶莹剔透的石榴子竟然一颗一颗凸出来,看上如真的一样。

    帐子下方,镶了层边儿,镶边上缝了络子,每个络子上,都有一缕粉色的丝绦和一只粉色的水晶小花生。

    若不是之前莺姨娘柳姨娘来拜访的时候,曾见过严清歌亲手在做这床帐,她们根本不会相信这东西是严清歌的手笔。

    和严清歌相比较,她们那点针线活,真的是班门弄斧。

    “你们坐吧。”严清歌随意对她们说道:“你们觉得这帐子如何?”

    “帐子极好。我们姐妹是做不出来的,大小姐的手艺真好。”莺姨娘真心夸赞。

    严清歌微微一笑:“上次你们给我做的裙子也很好看,我穿出去,不少人都朝我打听是哪儿的新款式。”她顿一顿,道:“若是你们能给楚姨娘也做一套衣裳就更好了,她以前穿的太朴素了。”

    莺姨娘和柳姨娘身子一震,不解其意的看着严清歌。

    严清歌悠悠道:“你们可曾想过,在严府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我们姐妹两个好好伺候老爷,老爷总不会忘了我们的。”莺姨娘垂着睫毛说道,脸上却满是心虚的表情,显然她们已经非常了解严松年的习性,知道这话只能安慰自己。

    “哦?真的么?难道,你们不愿意找个父亲之外的靠山。”

    “小姐的意思是,楚姨娘?”莺姨娘吃惊的看着严清歌。

    “对!我马上要离开严家,去白鹿书院读书,一年回不了几次,当然管不了你们了。你们若是想在府里立下去,必须好好的伺候楚姨娘,不要让她吃不该吃的东西,穿不该穿的衣裳,也不要让她身边被塞莫名其妙的人。这些手段,你们都很清楚。楚姨娘今年二十九,女人到了四十岁还能生育。女人能依靠的,并不是丈夫,而是孩子。若是你们能讨她欢心,不但她,那些孩子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严清歌话让莺姨娘和柳姨娘醍醐灌顶!

    她们立刻明白过来严清歌的深意。楚姨娘性子柔弱,也不懂和人争斗,现在海姨娘不在,她还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可是将来海姨娘回来,分分钟就能把楚姨娘弄死。只凭严松年这个糊涂东西,是绝对护不住她的。

    但若是有了她们两个的帮助,再加上严松年的宠爱,楚姨娘一旦站稳了跟脚,再生出几个小小姐小少爷,严家还有谁能压住她?她们两个不能生育,已经失去了在内宅生存的最大武器,可是若站在了楚姨娘那边,未来会好过的多。

    莺姨娘和柳姨娘感激的看着严清歌,跪在地上磕头。有严清歌指的这条明路,她们知道往后的人生方向了。

    严清歌打发她们两个离开,嘴角挂笑,她终于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自此严家再也不是海姨娘一家独大了。有这几个姨娘你咬我我咬你,有的海姨娘和严淑玉罪受。

    第二天起,莺姨娘和柳姨娘就不动声色的和楚姨娘拉好关系,三个女人相处的和乐融融。最享受的还是严松年,海姨娘那个独一份的脾气,是绝不能做到和他其余妾室好好相处的,但是莺姨娘、柳姨娘和楚姨娘三人好的似亲姐妹一般,叫他大呼过瘾,满口赞叹这才是真正的齐人之福。

    莺姨娘、柳姨娘给楚姨娘做了两身衣服,因为是量身度体做的衣裳,楚姨娘穿上后,增色不少,通身显露出淡雅的书卷气。

    这两身衣服,比严松年从成衣铺给楚姨娘新买的衣服衬人的多,楚姨娘换上后,立时和之前总穿着青绿等素淡古板颜色的懦弱木讷楚先生判若两人,看的严松年白日里就把她拉进房中,紧闭院门,胡天非地。

    海姨娘在严家留下的几个眼线,将严家的变化汇报过来,让海姨娘再也坐不住了。

    她的病情得到了简单的控制,只要用力板着脸,不做大幅度表情,不太看得出来她的风瘫病。急不可耐的海姨娘带了大包小包的药,和严淑玉冲回严家。

    海姨娘才把行李放好,就带着严淑玉恭顺的去见严松年。路上,她教了严淑玉一路,才叫严淑玉答应向楚姨娘道歉。

    她们到寒友居的时候,严清歌也在。莺姨娘、柳姨娘不但给楚姨娘做衣裳,还给严松年和严清歌也各做了一身。

    严松年的是青色布料,上绣团团松针纹。严清歌的是一身紫绡翠纹曳地长裙。加上她们给楚姨娘做的贡缎素雪绢裙,三件衣服各有特色,严松年很是欢喜,叫严清歌也换上新衣,过来和他说话。

    海姨娘看着屋里面其乐融融,连插根针都嫌挤的场面,瞬时气的眼红。

    不过,她好歹收敛了自己的脾气,柔柔的在门边道:“老爷,妾身带淑玉来了。”然后一推严淑玉:“还不快给楚姨娘道歉。”

    她没让人通报,所以直到她开口,大家才看到她进来了。屋里的气氛顿时一僵,变得诡异起来。

    严淑玉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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