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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流亡青州,然后被草原上的一些游勇散骑接去做军师。我们的线人一直在暗地里保护丹鹤,给她透露她父亲的消息,不然就凭她一个孤身女子,还没找到父亲就被暗害了。”
柔福长公主的话叫严清歌听了毛骨悚然。
她根本没想到柔福长公主的手腕竟然这么高,这一手放长线钓大鱼玩的实在是好。
严清歌干巴巴的笑了声:“怪不得近来偶尔听到前线战报,并没有之前那样的大胜消息,原来是北地蛮族找到大周叛徒当军师。”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柔福长公主道:“对了,丹鹤原名陈清荷,你可记住了!”
“我记住了!嫂嫂只管等消息就是。”
柔福长公主说完来意,便离开了。
乐轩大婚,礼物是必不能少的,身为表妹,按理说,她需要准备的贺礼不算特别多,可是她少女时期有不少时间住在乐毅家中,不管什么事儿,都有乐家给她撑腰做主,两家的情谊放在那里,绝对不能随意准备东西,敷衍了事。
现在京城店铺关门的关门,倒闭的倒闭,好东西虽然私底下还有流通,可是想要如以前那样精挑细选,大宗购买,却是难了些。
幸好,柔福长公主将这件事看的非常重要,开放了炎王府私库,给严清歌随意挑选,只要是她看上的,就可以当做给乐轩的新婚贺礼。
严清歌挑来选去,再有五六个有经验的婆子们在旁边帮着把关支招,直选了六七日,才将所有东西选定。
里面绫罗绸缎无算,便是贵重的珍珠宝石也装满整整一个半人高的小箱子,因金银太重,所以只打了一匣子赤金的各种吉祥小玩意儿,到时给新人压床,剩余的全都兑成金票,反正乐家将来还要入京,这些金票定有用上的一天。
剩下的大件儿有成对的人高璀璨赤血珊瑚,小点儿的有送子娘娘庙里求来的小人儿;上有针线房里精挑细选的各色绣花床帏,下有新人们铺澡盆用的吉祥帕斤,不一而足,琳琅满目,便是马桶和子孙桶这种小物件严清歌也给备了。
等出发那日,装好的车子排列在炎王府门前,浩浩荡荡,有不下百辆,说是走南闯北的大商队都有人信。
严清歌坐在特制的大马车上,看着车子晃晃悠悠的启步,之前对于炎修羽和元晟的担忧去了不少。
她相信炎修羽一定会在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把他自己照顾的很好的!就好像当年他们两个在战乱里分别,炎修羽独身闯荡草原,最后以一己之力,收复北蛮。
他是个那样能创造奇迹的男人!他是她心中的天神。
而晟儿身为他们两个的孩子,也一定会很棒的!
!!
。。。
第四百四十九章 不舍
车子走了一会儿,严清歌叫跟车的寻霜收拾了一下车上的软铺,睡了一小会儿。
再醒过来,看见外面是一片绿油油的庄稼,问道:“行到哪里了?”
“已经过了洞山,听车夫说,再朝前走两个时辰,就到今天歇脚的地方了。”寻霜乖巧的答道。
因为带的车马人口多,这次行程必然快不了,从京城单枪匹马骑过去,大概要二十天,这么走,需要两三个月。
想了想,严清歌道:“给我倒杯水喝。”刚说完,又摆手道:“算了!”
尽管车上有带马桶,可是她不习惯在马车里用这个。
严清歌坐着看了会儿大同小异的庄稼地,隐约有些无聊。可是车子走的晃晃悠悠,费眼睛的事情一概不能做,像是看书、下棋、绣花,都是不行的。
“娘娘,要不要奴婢将阿满少爷给您抱来。”
这次出门,严清歌特意带上了阿满。阿满出生的时候,乐轩和顾氏早回青州了,她想让舅舅一家看看她的儿子,这才是她真正的孩子。至于炎婉儿,被她留在家里面。
对外的理由是炎婉儿的身体一向不好,不能长途跋涉,但实际上她私心里一来希望上天出现奇迹,希望她不在的半年里,炎婉儿和元晟会被换回去,各归各位。
二来,她并不想叫舅舅一家跟炎婉儿产生更深刻的感情,因为那不是她的骨血。虽说她现在对炎婉儿不薄,可是内心深处还是不能完全接受她。
阿满果然是个开心果,被抱到严清歌坐的车子上后,一会儿就逗的严清歌欢笑连连,他也非常喜欢亲近自己的母亲,咿咿呀呀乱叫着,时不时凑上前送上一个口水淋漓的香吻,惹得所有丫鬟们拍手大笑。
不知不觉,就到了住下的地方,他们人口多,那小小的镇子必然是装不下的,只严清歌带了阿满和贴身伺候的几个到官驿居住,剩余的人全在镇子外扎帐篷。
官驿的条件并不好,只能算是凑合,颠簸一天,严清歌累得很,但是偏却睡不着,坐在庭院里一边乘凉歇息,一边教阿满说话。
阿满学东西很快,现在已经会嘟嘟囔囔的喊出譬如“吃”、“好”之类的话语了。
寻霜和问雪陪在严清歌左右,一个打扇子,一个拿着帕子,时不时给阿满擦一擦。
正在母子两个其乐融融之时,门外传来嘚嘚的急促马蹄声。
驿站本就有传递消息的作用,来来往往过马很正常,严清歌她们住在后面,并没有多想,岂料接着她们的门就被敲响了。
“娘娘,我是炎王府家将吴虎,炎王妃娘娘特小人来给娘娘禀报件急事。”外面那人说道。
严清歌一愣,不知道柔福长公主有什么好吩咐的。柔福长公主那种走一步看十步,心思细密的人,怎么会临时拉了什么忘交代的,又赶着让人来说?着实讲不通。
外面那人被放进来,是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他见了严清歌跪下磕头,道:“娘娘,婉儿小姐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严清歌惊道,但心底里居然泛起来淡淡的欢喜和希望,会不会是太子上回看炎婉儿可爱,虽然表面上没表示什么,但回去后一直思念,所以趁此机会将她带回了宫里呢!
看严清歌并没有太着急,那吴虎问道:“娘娘,敢问婉儿小姐是不是跟着您走了!”
“并没有!”严清歌说道,反问他:“婉儿身边光是奶娘就四个,加上伺候的丫鬟婆子,三十几个人,怎么会看不住她呢?”
那吴虎道:“娘娘,炎王妃娘娘说,您不在家,叫婉儿姑娘搬去她那里,和灵儿姑娘同吃同住。早上您这边开始走,婉儿姑娘就给送去娘娘那里了,后来不知道两边怎么交代的,灵儿姑娘身边人以为婉儿姑娘没到,婉儿姑娘身边的人以为婉儿姑娘就在灵儿姑娘那里,这么一岔,人就不见了。”
严清歌问他:“家里都找过了么,真的没有?”
“都找过了!最后一个人见婉儿姑娘时,她还在您院子里,那时候婉儿姑娘才起来,喊着给您送行。”
但严清歌却记得,自己走前根本没看到炎婉儿,她早上起来的太早,当炎婉儿还睡着呢。
这下倒是奇怪了!
平时炎婉儿乖得很,话也不多,小小的人儿瞧着就有股贞静的样儿,尤其是往哪儿一坐,把很多大姑娘都比下去了,不用学规矩,通身就都是规矩。
所以即便是她的那些奶娘们,也都从来不操炎婉儿的心,谁见了都要夸炎婉儿两句好。
可是就是这么个不叫人操心的娃娃,一出事儿,就是这种大事儿。
严清歌皱眉,问吴虎:“家里今天有没有来什么陌生人?”
“炎王妃娘娘说没有!她叫我来问问您,是不是婉儿姑娘跟来了。”
“这不可能!”严清歌斩钉截铁道:“必定是外面来人将她带走了。你仔细想想。”
那吴虎愁眉苦脸的,心里也是着急。在家里的时候,柔福长公主一口咬定是严清歌带走了炎婉儿,这边严清歌见了人,却说是炎婉儿被别的人带走了,让他有些搞不明白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炎婉儿明明是早上就发现没了的,但柔福长公主愣是还出了趟门,拖到下午才叫他快马加鞭来找严清歌。
炎王府好好一个嫡小姐,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
正在吴虎想着怎么劝严清歌时,寻霜轻声劝道:“娘娘,会不会是婉儿小姐舍不得您,真的藏在哪辆车子里跟来了?”
严清歌摇头道:“不会的!那些车子装的满满当当的,临行前还检查过的。”
话说出口,严清歌自己也隐隐有些动摇。毕竟炎婉儿生来就瘦小,现在长着长着竟是还没阿满身架大。
她们这回是长途跋涉,为了怕把礼物弄坏,所有的车子都围了车壁和车顶,亦加了车帘,若一个小孩儿真的躲进哪个旮旯里,还真是不好找呢。
“吴虎,你去镇子外面,叫人看看,仔细的搜一搜。”严清歌眉头微微皱起来。
她自认为平时对炎婉儿都是淡淡的,虽然表面上一碗水端平,叫阿满在跟前的时候,十次有七八次也会叫上炎婉儿,可是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她对炎婉儿多么不尽心。
为了孩子,她会做出很多痴狂的事儿,譬如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给远在宫里的元晟换鞋。譬如连阿满多大的时候吐过几次奶,她都能数着指头背出来。
可是对炎婉儿的这种发自肺腑的关心,在知道炎婉儿是被换来的那天起,便断掉了。
她心里忐忑又沉重,对着老天祈祷,千万别是炎婉儿跟来了!如果那孩子真的跟来了,她必然会觉得好像被老天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一样。
一个不被她重视的人,却这么想着她念着她,甚至做出这种事儿,简直就是个嘲讽。
但前些时候炎婉儿发烧那次的事儿,却浮上她心头,她脑子里尽是炎婉儿虚弱的叫她娘时的样子。
吴虎立刻出去了。
严清歌坐立不宁,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今天天气本来就闷热的很,寻霜和问雪当她是担心炎婉儿,在旁劝道:“大小姐,婉儿姑娘聪明着呢,她肯定不会出事儿的。”
“是啊,大小姐。您还记得上个月么,灵儿姑娘把脖子里挂的玉佩弄丢了,还是婉儿姑娘给找出来的呢。”
严清歌心里一恍,竟有这事儿,怎么她不知道?
她看了看问雪,问道:“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是婉儿姑娘不叫我们跟您学话的,但婉儿姑娘真的很聪明,她说玉佩肯定是灵儿姑娘身边的人偷拿的,最后找来找去,果然是灵儿姑娘跟前小丫鬟藏起来的。”问雪说道。
严清歌吃惊不已,炎婉儿现在才能磕磕盼盼说清楚长句子,就有这样的本事?这也太鬼精了些吧。一时间,她也有些怀疑,会不会真的是炎婉儿摸上车,想要跟她一起去青州。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吴虎满头大汗的回来,脸上尽是喜色,他手上还抱了个揉着眼睛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孩儿,道:“娘娘,找到人了!婉儿姑娘呆在车上的子孙桶里。”
寻霜和问雪喜笑颜开,一把上前接过炎婉儿接住,道:“大小姐,您看,我们没说错吧,婉儿姑娘没事儿的。”
炎婉儿迷迷瞪瞪的,将下巴搁在寻霜肩头,有些瘦的苹果脸上,黑生生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严清歌,唤道:“娘!”
她的声音和那天生病时唤严清歌的声音何其相似,严清歌身上一个激灵,被她这一声叫的又酸又疼,反倒虎着脸招呼吴虎道:“你明儿早上带她回去吧。”
寻霜和问雪还以为严清歌要留着炎婉儿,带她一起去青州,谁知道严清歌竟是叫人将炎婉儿带回去,不由得都愣住了,可是又不好劝什么。
问雪更是机灵的摸了摸炎婉儿的头发,道:“对啊!婉儿姑娘,你身子不好,可不要出来乱跑了,万一你生病了,你娘可该伤心坏了。”
炎婉儿一声不吭,被寻霜抱着,只将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严清歌,看的严清歌心里发慌,她纯净的眸子里倒映着严清歌的身影,好像在对她进行审判,让严清歌的灵魂一阵阵发痛。
她无力承担这份单纯的爱,低头匆匆吩咐寻霜问雪道:“你们两个今晚上伺候着婉儿,有什么需要的便找阿满的奶娘先借用他的。”
说完后,几乎是慌不择路的朝她住的屋子去了。
一路上,她都在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竟会这样舍不得!
!!
。。。
第四百五十章 道破
第二日早上,天还未大亮,严清歌便起来了,正梳洗打扮,炎婉儿从外面跑进来,一头撞在她裙子上,抱住了她腿。
“娘!”她唤着,黑的好像深潭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婉儿要跟着娘。”
严清歌无奈,指挥寻霜和问雪:“快把婉儿抱下去。”
“不要!不要!”炎婉儿竟然大哭起来,死死搂着严清歌的腿,使劲儿将头埋在她裙子里,好像只要不露出脸,就可以被留下来一样。这会儿的她,孩子气的一面显露无疑。
寻霜和问雪听着炎婉儿哭的凄惨,劝道:“娘娘,现在咱们离京城还不远,不如叫那边将伺候婉儿姑娘的人和她惯用的东西都送来吧。”
严清歌摇头道:“不行!她身子不好,路上有个头疼脑热,病都不好治。”
路上随行的有郎中,药材和成药也带了不少,怕的就是长途跋涉有人生病。但是寻霜和问雪知道,现在严清歌铁了心的不想带炎婉儿,所以没敢接着往下劝。
炎婉儿听了,哭的更凶了,打着哭咯道:“娘,婉儿不病,婉儿乖,不要丢婉儿。”
说着,她一抬脸,面上全是亮晶晶的泪,额前的头发也被蹭开了,露出沁了一层心碎汗珠的大大额头。
她平时里正对脸看的时候,长的很像太子,唯独从下往上看,或者是从上往下看时,额头对着人,便神似水英。
严清歌心里好像被铁锤狠狠敲了一下,她本将手放在炎婉儿的手臂上,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此刻手指却僵住了。
炎婉儿哭的花猫一样,严清歌无奈的叹口气,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给她擦了擦脸,又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她轻飘飘的,比小自己一岁的阿满还轻点儿。
“婉儿,你为什么要跟来?”她问道。
“婉儿喜欢娘亲,娘亲别不管婉儿。婉儿一定乖,不生病。娘亲要婉儿做什么,婉儿就做什么。”炎婉儿一连串儿保证着。
这时阿满也被奶娘收拾好抱进来。阿满看见姐姐,异常欣喜,挣扎着让奶娘抱他到跟前,对着炎婉儿的脸蛋吧唧一声,给她送上个标志性的湿哒哒热吻。
炎婉儿眼睛一会儿看看严清歌,一会儿看看阿满,眼眶含着泪水,大有严清歌不留下她一起去青州,就继续哭的架势。
她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真的打动了严清歌的心。
严清歌头痛的不得了,让人将吴虎喊上来。
“家里王妃娘娘有没有说找到婉儿姑娘该怎么办?”严清歌估摸柔福长公主应该会有交代。
吴虎回道:“王妃娘娘说,若找到了婉儿姑娘,娘娘您若想带着一起去,家里的奶娘丫鬟和该备的东西,很快就能送到。若不想带,就领回去给她看护。”
炎婉儿听着吴虎回话,一把揽住严清歌脖子,死死不放开,道:“我要跟着娘亲,我要跟着娘亲!”
严清歌无奈,拍了拍她屁股,叫她老实一点,心中实在是难以抉择到底让炎婉儿是留是回。
正在犹豫,门口一个仆妇端着水盆要进门,她心中灵机一动,不由想到:若她是左腿先进门,我就留下炎婉儿,若右脚先进门,我便叫婉儿回去,一切交给老天定夺。
这想法才定下来,便见那仆妇左脚一抬,走了进来。
她心上好似一块大石头落地一般,放下一桩心事,同时也觉得自己真可笑。
平时里,她做什么事情大部分都听理智,可是面对孩子的时候,却只能用这么幼稚的手段解决。
她抬眉吩咐吴虎:“你回去和王妃娘娘说,婉儿我留下了。”
吴虎得了她吩咐,赶紧磕头离开了,快马加鞭回去通报消息。
知道自己能留下,用早饭时候,炎婉儿乖巧极了,不管奶娘给她喂什么,都张嘴吃下。
那奶娘是个人精,讨喜的在旁笑嘻嘻夸奖:“还是婉儿姑娘乖。早听说婉儿姑娘不挑嘴儿,好伺候,咱们阿满少爷那可是个小魔头呦,瞧瞧瞧瞧,又把饭糊在娘娘您身上了,您快放着,让我们来。”
严清歌正拿了木勺喂阿满吃饭,阿满不老实,吃饭跟打仗一样,手舞足蹈的,还老是去抢严清歌手里的勺子和碗,将她早上才换的衣服也弄脏了。
对比着乖巧听话的炎婉儿,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炎婉儿乖得叫人心疼,屋里各个都喜欢她。若说阿满是开心果,炎婉儿就是解语花。
一行人开拔,阿满和炎婉儿本没有和严清歌坐在一个马车中,但过了一会儿,就有那边车上的奶娘送来了一碟子零嘴,说是婉儿姑娘惦记严清歌,把自己那份省下来,专叫给严清歌送来。
盘子里是临行前专门给阿满准备的点心果子,一个个都不大,刚好能给阿满磨他才冒出头的米粒牙,做的色彩鲜艳,一个个捏成小动物形状,分外可爱。
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心眼,严清歌无法再欺骗自己。炎婉儿这孩子是真心爱着她,孺幕着她,盼着她好的。
严清歌犹豫一下,道:“将他们带我这儿来。”
她坐的马车车厢大,且按品级,由四匹马拉着,便是坐上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阿满和炎婉儿被抱过来,炎婉儿高兴的提着小裙子,在严清歌旁边坐下,文静又可爱。
奶娘带着阿满和炎婉儿做游戏,一会儿车里便满是欢声笑语,让严清歌的腮上也浮现出微笑,觉得这路途不是这么难熬了。
第二天炎婉儿的奶娘们从后面赶上来,带了很多炎婉儿用的东西,算是彻底定住炎婉儿加在行程中一事。
长途旅行是非常难熬的,也亏得有炎婉儿和阿满在旁,才叫严清歌的生活没那么乏味。
在狭小的空间里,日夜朝夕相对,严清歌和炎婉儿的感情升温的极快,慢慢的已经能够毫无芥蒂的抱着她教她认路边的东西了。
许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