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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穿着一身簇新的郡主形制衣裳。以及她身后宫女捧在玉盘中的金印跟圣旨。欧阳少冥露出个微笑;“恭喜涵秋郡主。我今日要去办点事情。很快就回來。特地赶着等郡主回來。给您道第一声喜。”
“欧阳神医有心了。”严涵秋这才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对着欧阳少冥道:“欧阳神医快去吧。”
欧阳少冥这才点点头。快步朝宫外走去。这郡主的位子。算是严淑玉给严涵秋的一点小小补偿吧。毕竟是严淑玉给严涵秋下毒。让她得了哮喘病。又害死了严涵秋的姨娘。
现在。他欧阳少冥要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了。
当天下午。京中有四家茶馆。忽然被皇家禁卫军围住。所有在酒楼做事的人。乃至当时正在里面喝茶听戏、挺书的客人。全部被抓了起來。投入大狱。
这四家茶楼的名字。分别叫做福运楼。來寿楼。招喜楼。欢禄楼。
以前它们分散在城中的数百家茶楼中时。被人根本洠ё⒁馑腔ハ嗉浠岵换嵊辛怠1暇咕坡ゲ韫荨6枷不队眯└B皇傧驳淖侄雒帧L指鱿睬臁5衷诘ザ辣涣喑鰜怼K寄芸闯鰜硭撬募矣辛怠�
“这四家茶楼到底是谁开的。”人们窃窃私语。讨论不已。
很多人都在猜。这四家茶楼其实是四皇子跟二皇子余孽的产业。但官方的消息封锁的非常严格。洠в腥魏稳四芄坏玫饺非械南ⅰ!3四醺�
当天晚上。昭亲王妃被宣入宫。和女儿一夜长谈。同时又见了一面太子。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京城天空上的云彩。已经变换了颜色。
。。。
第五百四十二章 驾崩
一场盛大的婚礼,在京城举行。
皇家已经很多年没有尚公主了,这一场婚礼虽然筹备匆匆,可是阵势巨大,简直羡煞人眼。
无数和荀家有旧的人,都纷纷上门贺喜,那些跟荀家以前没有来往的人家,也趁机想要跟荀家建立联系。
尚了公主以后,将来的荀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没见之前尚了公主的几家,都发达起来了么。
不管之前再这么酸里酸气的跟人传播茜宁公主和太子的传闻,现在茜宁真的嫁了,那些人当着荀家的面,是绝对不会说那些风凉话的。
宁王府也混在这些贺喜的人中,送去了大量的礼物,给荀家道贺。
严清歌和炎修羽两个人并没有亲自出面,虽然这件事他们夫妻两个其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露出马脚。
严清歌从可靠的消息渠道得知,昭亲王府有一位庶女被接到了宫里面居住,似乎因为非常得皇帝喜爱,仅仅几日时间,就被封为公主。
这件事不大不小,因为前段时间,皇后娘娘的庶妹也被封了个郡主。
很多人都说,是因为皇帝年纪大了,看着自己最后的女儿茜宁出嫁,心中难过,所以才将眼前能看到的女孩子都封了郡主、公主这些高位。
有几个地位还算不错的人家,已经开始暗暗打算,是不是要将自己的女儿也送进宫,说不定也能捞个公主什么的当当。
这些人的如意算盘自不必提,严清歌却是在腹内冷笑连连。
旁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前段时间,严涵秋被封郡主,就是因为严淑玉提议,让严涵秋去和亲。但欧阳少冥也是狠,在严涵秋才被封了郡主,事情被坐实住的时候,立刻向太子告密,把严淑玉在京里面掌控的几个酒楼揭发出来。
就是这几个酒楼,一直在外面大肆宣扬太子和茜宁的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才令太子之前叫茜宁和亲的大好事被坏了。
太子果然震怒,他独掌朝政后,手腕早就硬得很,只有他动别人,谁又敢来撼他的手腕。严淑玉这么做,着了他大忌讳,当即,已经被封为郡主的严涵秋,自然被太子划下和亲名单。
本来想借这件事接近太子,搞好和他关系的严淑玉,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那位被传唤进宫的昭亲王府女孩儿,就是新的和亲替代品了,如若不然,怎么会被封为公主呢。
严清歌不知道那个女孩儿嫁过去能够活多久,可是她知道,昭亲王府肯做出牺牲,太子肯定有拿什么东西跟昭亲王府换。
自打昭亲王死了以后,昭亲王府就一蹶不振,现在看来,倒是他们翻身的一个好机会了。
严清歌支着脑袋,淡淡的想着。
现在只看那女孩儿偷偷被送出宫的时间,就知道乐毅什么时候能够来到京城了。
乐毅被困到现在,已经有快一个月了。
春天里一日暖过一日,现在正是蝶乱蜂狂,乱花迷眼的时候,中午最热时,严清歌穿着春衫都嫌热,也不知道皇帝的尸身现在烂成什么样子了。
又等了几日,严清歌的眼线给他回信儿,有一辆宫里面出来的马车,朝着城外去了,同时,礼部那边儿,运出去了好几辆车子的东西,所走的路,看起来和宫里面出去那辆车子方向一致。
严清歌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炎修羽也晓得他们马上要离开京城,每天都在嘱咐下人出去采买路上可能要用到的东西,更是连着好几天都带严清歌和孩子们去馆子里吃饭。
这些饭馆尽管有很多做的饭菜味道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好,但是招牌菜还是不错的。等离了京城,想要再吃上这一口京城的饭菜,就千难万难了。
京城,对很多大周人来说,是他们一辈子想要梦寐以求定居的地方。对炎修羽和严清歌来说,这里更是故乡。
严清歌的肚子大起来。她的月份越大,这一胎反倒越稳,欧阳少冥来给她诊过两次脉,只说现在严清歌的身体已经没有一点问题了,哪怕现在进行长途旅行,只要路上注意点,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有了欧阳少冥的背书,严清歌活泼不少,甚至陪着炎修羽挑起马鞍和马鞭。
这日早上,严清歌正和炎修羽说话,忽然,连翘跑进来,道:“娘娘,咱们在外面的线人来报,舅老爷进京了。舅老爷带着一队车马,装扮成商人,直接朝皇宫那边去了,咱们的人没有和他有机会交流。”
严清歌道:“很正常,你们别担心!舅舅他现在不和我们联系是对的,我们等消息吧。”
到了傍晚时分,忽然,一阵奇异的钟声响了起来,其声巨大无比,好像一**涟漪,在京城平静的黄昏里扩散开来。
钟声绵绵不绝,一声接着一声,终于,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才平静下来。
住得离皇宫比较近的人家,有些屋里的花瓶都被这钟声震倒了,而住得比较远的外城之人,也能听到钟声,虽然声音不算大。
很多有经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面露惊骇,这钟声,不是代表着皇帝驾崩么!
明明前段时间皇帝才嫁出去一个女儿,这才几天时间,怎么忽然驾崩了呢,老天爷可真是不长眼啊。
不过,从数年前,皇帝就一直有缠绵病榻未愈的传闻,也一直都有上朝,都是太子代理朝政,真的死了,倒是在情理之中。
一些老臣为了表示忠诚,已经哭倒在地,对着皇宫死命磕头,磕的一脑门血。
过了没多久,整个京城里稍微有些地位的官员和贵族世家,都派出了自己的当家人,朝着皇宫行去。
按照大周的规定,从知道皇帝的死讯后,他们就要在皇宫门前的广场上为皇帝守灵了。
炎修羽换上一身粗布白衣,头上罩上麻袋,一身大孝,朝着皇宫而去,路上遇见了不少熟人,都差不多打扮。
众人相携而行,很快就到了地方。
炎修羽挤在人堆里,偷偷的打量周围,有的人哭的鼻涕肆流,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而有的人,则是满脸震惊不安,显然并不知道皇帝其实已经死了很久了,只是今天尸体才被运回来。而有的人,则黑着脸,让人看不出来他真正的念头是什么。
宫门口,有太监站着,负责给新来的人规划跪的位置,并分辨来的到底是谁。那些地位太低的人,是没有资格来皇宫门前哭灵的,而他们同是也有记录的册子,身份地位到了,但是却没有来哭灵的人,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必然会遭到清算。
炎修羽的地位高,跪在人前。
他的袖子里临走前被严清歌硬是塞了一条手帕。
这条手帕微微有些泛黄,看起来有些旧了,上面绣着一簇不起眼的兰花。但炎修羽一眼就认出来,这条帕子,是他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严清歌时,她手中拿着的那条帕子。
她把这条帕子朝他的眼睛上一扔,他就给熏得掉眼泪了,当时把他吓坏了,因为,他还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哭。
这条帕子,是严清歌多年以来没有用过的姜汁手帕,严清歌怕炎修羽哭不出来,特地将它翻出来又重新加了点儿料。
跪在人前,不哭不行。炎修羽将袖子一抬,遮住了脸,趁机将姜汁手帕在两个眼睛上一揉,顿时,泪水扑扑朔朔掉下来,他整个眼睛都被熏红了。
这种感觉可真是难受极了,严清歌今天在这帕子上加了猛料,比她小时候给自己用的还要厉害的多。
眼看炎修羽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泪水一串一串儿朝下掉,满脸难受到了极点的表情,甚至痛苦的压根都咬起来了,那几个负责看着他们的太监,在纸上替炎修羽记了一笔好话。
国君亡故,臣子伤心如此,必然是忠臣。至于那些干嚎不掉眼泪,以及哭的假惺惺的人嘛,他们也会记下来的!
炎修羽本来生的就好看,现在眼眶和鼻头微红,满脸痛苦,又一副强忍不出声的隐忍样子,看的他身边儿跪的人都心怀不忍。
这一哭,就哭到了大半夜,哪怕再能掉眼泪的人,也疲惫了。
炎修羽跪在那里,微微闭着眼睛,一不小心,竟然跪坐着睡着了。他以前在草原上做丘偊王的时候,天天要打仗,没有一天能歇着的,别说跪着一动不动睡觉的姿势,就是让他一边骑马一边睡,他都行。
看炎修羽微闭眼睛,面颊上还刮了泪珠的我见犹怜样子,那看守的太监嘱咐身边人道:“给大人们做的饭做好了么?一会儿捡着中间儿的给宁王爷盛。”
这是这些太监们对炎修羽能卖的最大好了。
因为从御膳房抬来的大锅饭,必然已经凉了,最外面的肯定都是凉掉的油花了,没办法吃。最下面的,已经冷了,只有中间儿的饭菜,还保有那么一丝温度。
炎修羽还不知道那些太监因为他的表现对他额外开恩,加上他自己身体也壮,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守灵的七天快要结束了,能够还挺直腰板跪着哭的人,已经寥寥无几,这其中,炎修羽格外显眼。
。。。
第五百四十三章 葬礼
炎修羽在外面跪,严清歌也没有闲着。
命妇们不用像大臣们那样,在宫门外跪足七天七夜,可是她们也要陪着皇后在皇帝下葬的时候,一路嚎哭送灵。
命妇们的哭,跟大臣们的哭,还有一些不同,大臣们人多,只要聚在一起,面露哀色就好了,毕竟男人家哭哭啼啼已经很不错了,还叫他们大呼小叫,就有些太假了。
而命妇们,却是要哭出花样来,才能表示你对已逝皇帝忠心的。
几乎大部分命妇都掌握了哭丧这项技能,严清歌也是。
她在诸多命妇中,既不掐尖,也不露头,表现的非常中庸,让人挑不出错来。
尤其是一直死死盯着她的严淑玉的,也没办法说出严清歌哪里不对。
自打皇帝死后,严淑玉的脸色就一天难看过一天。
她跪在灵前,披麻戴孝,一双手却一直牢牢的贴在自己的肚皮上。
如今是三月末,严淑玉的这一胎,已经有六七个月。如果孩子这时候生下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都能活下去了。
严清歌心无旁骛,表演着一个哭灵命妇的身份,根本不去看心思不定的严淑玉,以为她实在是没有精力了,这场上不止是严淑玉大着肚子,她也大着肚子呢。
终于,停灵满七日的皇帝灵柩,被抬了起来,浩浩荡荡朝着宫外行去,一直哭灵的一大串儿命妇,才终于得了清静。
她们身份高贵,自然不能够在人前抛头露脸,灵柩出了宫门,相送的就是外头那些臣子们了。
哭了这么久,身体受不住的除了严清歌,还有很多别的妇人家。
女人们的体力本来就不如男人,加上她们中有人年纪大,有人正得着病,还有好几个孕妇。
严淑玉身心疲惫,站起来后,竟然晕了一下,差点摔了,亏得她的宫女眼睛快,一下子扶住她,担忧道:“皇后娘娘,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严淑玉忧心忡忡,她本来以为草原上那个能够拖到她把孩子生出来呢,亏得她一直暗地里派遣医术高明之人到草原上给那个废物看病,没想到他还是死了!
那现在她肚子里这个怎么办?
严淑玉想到了太子,忍不住一阵的咬牙切齿!自从上回她在外面的四家酒楼被太子的人查抄以后,她手里的势力就大大减弱。
那四家酒楼,不仅仅是她制造流言,传播谣言的地方,还是她的收入来源之一,同时,还做着她和某些线人来往消息的据点。
尽管她还有旁的地方可以用,但被人忽然折了半只膀子,感觉很不好。
她肚子里这个,并不是皇帝的儿子,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担心极了,到时候太子会怎么对付她呢?
这时候,严淑玉的眼神一飘,落在了严清歌的身上。
她能够依靠的人不多了,也许,是不是该试一试严清歌这条路子。
虽然她知道自己和这个嫡姐之间曾经水火不容,可是她们到底都是严家人,身上流着严家的血,若是她放下脸面去求,说不定严清歌会答应她呢。
只是一会儿时间,严淑玉这脑子里就过了好多东西,她被宫女扶着回了宫室休息,吩咐宫人道:“将外面宁王妃娘娘带进来,她也怀着身子,仔细别伤了身子。”
严清歌跟别的贵妇们一样,现在只能面对着皇陵跪下来,直到外面有人通知,说皇帝已经下葬完毕,她们才有资格起身。
那宫女来叫她的时候,她还挺吃惊的。
严清歌不想和严淑玉有太多交流,但她肚子可不听她的,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想了又想,严清歌觉得严淑玉也不敢这么胆大,在这种场合害她,况且严淑玉自己也怀着身孕,像在熏香里加料这种也会害到严淑玉自己的手段,严淑玉肯定不能用,也就安心的朝跟着宫女去了。
进了严淑玉的寝宫,只见严淑玉坐在椅子前,宫女正给她梳头发。
严淑玉笑道:“姐姐也坐吧,我哭了一天,头皮发麻,有些想吐,叫人给我梳一梳头,理理血气。姐姐要么?”
严清歌听她叫自己姐姐,就知道严淑玉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儿相求她,要不要照严淑玉这个德行,还不得一口一个本宫的自称啊!
“臣妇不敢当姐姐这称呼,皇后娘娘折煞臣妇了!”严清歌嘴上说着,人却老实不客气的坐在了软软的绣墩上。
能坐下来歇一会儿,真的是太舒服太舒服了!
尽管严淑玉屋里的茶水她不敢喝,东西她不敢用,但是跟跪在外面相比,能够歇这么一会儿,简直就和天堂一样。
严淑玉微微一笑,对严清歌道:“既然姐姐不喜欢我称呼你为姐姐,那我就叫您宁王妃娘娘吧。”说着,一双妙目看过来,好像在嗔怪严清歌见外一样。
严清歌心中一冷,偏过脸不看她,怎么的,严淑玉这意思,竟然是她严清歌想要摆架子,不肯当严家女,只肯当宁王妃娘娘么?
“宁王妃娘娘还记得么,咱们小的时候,我在红莲寺住过一段时间!这次陛下没了,我心中难过的很,过些时日,想要再去红莲寺清修些时日。那里清幽的紧,不知道宁王妃娘娘愿不愿意跟我同往。”严淑玉柔声说道。
严清歌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严淑玉居然邀请她去庙里面住。
她听到了红莲寺,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却是想起来了一个人,那个人,正是她前年冬天在青州抓到的那个静心和尚。
那个静心和尚便是红莲寺出去的。
严清歌嘲讽的看了严淑玉一眼。
严淑玉自己知道皇帝死了以后太子不会轻饶她,严清歌焉能不清楚这一点。
“哦?臣妇对红莲寺还有那么一丁点印象,好像听说那儿有位大师叫做静心,后来好像去北边云游了。”严清歌淡淡说道。
严淑玉的背上一僵!
曾经静心被她派到草原上,搞风搞雨,弄出来颇大风波,也给她敛到巨额财富,是她一直觉得自己办的最厉害的事情之一。没想到就是前年严清歌去了一趟青州,就把她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以至于她不得不舍弃了蛮人这条线,甚至于后来连和蛮人走得很近的四皇子、二皇子也不得不割舍。
她从曾经的天下近在眼前,咫尺可得,沦落到现在朝不保夕,竟是独善其身都做不到,都是因为严清歌当初的举动!
严淑玉的心中恨意勃发,但是她的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动严清歌,一点儿都不能动严清歌!
因为现在,除了严清歌,她能依仗的人几乎没有了。
“我不记得有这个和尚了,红莲寺僧人众多,也许宁王妃娘娘你给我一起去那边清修的时候,可以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到这静心大师的下落。”严淑玉道。
严清歌一笑:“这倒是不必了,臣妇没有去红莲寺的打算,臣妇怀着身孕,行动不便,倒是皇后娘娘您的身子真是健朗,臣妇真是佩服。”
“什么健朗不健朗的,陛下不在,我就想风中浮萍,指不定那一刻就被吹断根了。”严淑玉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看向严清歌:“宁王妃娘娘,您真的不陪我么!”
严清歌朗声道:“臣妇自知身子不好,不敢去给皇后娘娘您添乱。”说完后,竟是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严淑玉心里越来越恼火,严清歌这样油盐不进,和她原来的计划完全不同。
但不论如何,红莲寺她都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