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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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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柳儿和莺儿回去给大小姐从头到脚做套衣裳。”这是对严清歌投诚来了。

    “行啊。我听说江南女子的衣裳新巧,倒是稀罕的很,只是我们北边会做的人不多。你们捡着时兴的夏裳做吧,我那里有轻薄的好料子,你们只管朝我身边的香嬷嬷要就是。”说着,她转头对香嬷嬷一笑,道:“香嬷嬷,这两位姨娘过几天会来找你拿料子,你可记得了。”

    莺儿和柳儿赶紧对香嬷嬷见礼。这种大户人家,一个得力的老嬷嬷,地位通常比不得势的主子强。可是香嬷嬷却根本不搭理她们,脸色平静,将弯腰行礼的她们晾在一边,视若未睹,更是不叫她们起来,不理不睬的。

    香嬷嬷有七十岁了,耳聋眼花,平时在严清歌院子里,早没人叫她做事儿了,刚才在路上因为看不清听不见,险些摔个大跟头。

    严松年心疼爱妾,生气道:“清歌,你身边这个老刁奴,架子为何这么大。”

    严清歌看目的达到,忙不迭道:“哎呀,女儿倒是忘了,香嬷嬷耳朵不太好使,眼睛也老花了,干不了活,所以女儿才指派她看库房。现下定是又没听到女儿说话,倒累了莺姨娘、柳姨娘,你们快起来吧。”

    严松年仔细一看,这老婆子老的站着都打晃,一脸的懵懂,可不是老朽了么。他一挥手,将帐算到了严清歌头上,呵斥严清歌道:“你怎么带了这样的下人出门。”

    昨晚炎修羽让家将给她送信的事儿,叫严清歌更加警醒了。

    她虽然表面上收复了院子里的下人,可是若再有个别隐藏比较深的奸细怎么办?

    她现在能信任的,只有如意一个,可是老只带一个丫鬟出来,实在是不太合礼数,因此,严清歌思来想后,决定领香嬷嬷。

    香嬷嬷看不见听不着,又大字不识两个,当然不会出卖自己。

    没想到严松年在这上面找事儿,嫌弃她带的人没用,严清歌笑嘻嘻解释:“父亲大人,我院子就没几个好使的丫鬟,老的老小的小,总不能领个扫地除草的粗使小丫头出门吧,还不如带香嬷嬷,起码她能镇一镇场子。”

    严松年眼睛一眯,似乎想起来什么陈年旧事:“我记得当年你母亲给你选过丫鬟,有几个和如意差不多年纪的。你怎么不带?”

    严清歌无奈道:“父亲不记得啦,早几年咱们府里传时疫,海姨娘做主,将她们和几个姨娘一起挪出去,我就再没见过了。”

    旁边的莺儿、柳儿偷偷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对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海姨娘又警惕了几分。

    严松年摸了两把胡须,头疼的看看香嬷嬷,一挥手道:“既然你没丫鬟,叫管事儿的从庄子上挑年纪差不多的送来。自家的家奴,用着比什么都放心。”

    严清歌一听,心头生出不甘,她可不想用严家的家奴。

    这些家奴做严家奴才许多代,素来都是内部通婚,这么多年下来,互相间关系错综复杂,谁还没个亲戚关系?收买一个等于收买一大家子。

    海姨娘这么精明的人,只怕早将这些家奴威逼利诱变成她的势力了。严清歌好不容易把院子收拾清净,再来几个家奴添乱,岂不是自讨苦吃。

    像之前的赵妈妈,和严松年身边的知书、达理,都是家奴出身,又有哪个是好东西了。

    尽管心里不悦,严清歌还是眨眨眼睛,笑眯眯道:“好呀,一切都听父亲大人吩咐。”

    出了门儿,严清歌苦思冥想,终于有了对策。

    她叫如意去前院,给管事儿的报信儿,说是让他选一批年纪合适的丫头来,府里大小姐的院子空虚,二小姐也刚从外地回来,都要找丫鬟伺候。

    管事儿的一口答应,这些年老爷不在家,关门闭户,不少原本屋里伺候的,都被派遣到庄子上做事儿,弄的府里一派冷清,也是时候叫回来了。

    这边严清歌领着香嬷嬷,却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海姨娘住的珠玉院。

    严府只有青星苑和寒友居两处地方较大,别的院子都小的憋屈。海姨娘为固宠,选了离寒友居最近的珠玉院,这珠玉院听起来好听,其实大小活活似个麻雀窝。

    珠玉院正堂是海姨娘屋子,东厢房给了严淑玉,剩下的十几个丫鬟婆子挤在西厢房,连个厨房都没有,唯一的景致是院子里两个大水缸,怪不得严淑玉看到青星苑后嫉妒的咬牙根。

    因为海姨娘回娘家,剩下的丫鬟婆子们乐得自在,正搬了椅子在院里晒太阳闲话。看见严清歌带了个婆子过来,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老老实实过来行礼。

    这些天大小姐出了不少风头,她收拾海姨娘与赵妈妈的事儿,已经传的严府人尽皆知。不少人都传说大小姐小小年纪就是个不慈的,她们可不想被这个不慈的大小姐罚。

    “都起来吧。”严清歌审视一遍儿海姨娘手底下的人,淡淡道:“庄子上今天下午要送丫鬟过来,我准备给庶妹也挑几个贴身伺候的。”

    底下的那十几个丫鬟婆子顿时闹哄哄的说起话来,显然不愿意要新人。

    有个大胆的跪下来,求道:“大小姐,你看我们院子,实在是住不了人啦,现如今都是五个人挤在一间小房里,屋里除了床板子,连张小桌都摆不下。二小姐有两个贴身大丫鬟,四个小丫鬟跟着,身边不需要再要添人了吧?”

    边说着,这个女人边推出来四个眉目清秀的丫头,是伺候的严淑玉的四个小丫鬟。这次回海家,严淑玉只带了两个贴身大丫鬟,把她们四个留下来了。

    这种小丫鬟,一般都是从奶娃子时候就买回府里养着的,四边儿不靠,身世清白。小时候并不指望她们做事儿,只是陪着小姐长大,有嬷嬷专门调教,甄选十几年,挑了其中忠心耿耿又能干的,将来小姐出嫁时陪嫁过去,可以做一辈子的助力。

    严清歌当年也有这样的丫头,如意就是其中一个,可惜和她同一批进来的其余几个女孩儿,被海姨娘借时疫的借口暗害了。

    严清歌哼了一声:“人多就伺候的好?看她们一个个还没我高,哪儿就得用了。父亲说了,自家的家奴,用着比什么都放心。既然如此,我就试试你们的水平怎么样。”

第二十五章 家奴

    严清歌不由分手,将香嬷嬷摁在椅子上,叫了那四个小丫鬟到跟前。

    “我院里这个嬷嬷,有肩疼的老毛病。给你们各一盏茶时间,若是按的她喊一声好,那就是你们能伺候好庶妹。若是她不满意,可就别怪我再给庶妹找新丫头,顶替你们位置了。”

    这几个小丫头和严淑玉同龄,一水儿的七八岁年纪,乳臭味干,能有多大手劲儿。香嬷嬷本来就迟钝,四个人给她轮流捏过,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当然不会说出个好字。

    既然这样,给严淑玉屋里塞人的事儿,就这么被定下来了。幸好,严清歌也没说把其余人赶走的话,才让这些丫鬟婆子估计着自身利益,没嚷嚷出来。

    下午太阳微微偏西时候,严清歌刚午睡起来,如意就笑意盈盈进来,道:“大小姐,快点出去看看吧,管家把人送来了,说是叫大小姐你先挑呢。”

    海姨娘不在,严清歌近来势头正健,管家自然紧着巴结她,想来送人的时候也对如意说了不少好话,才叫如意这么高兴。

    严清歌露出个坏笑:“我先挑?我倒要看看,咱们严家的家奴,有什么人才在里面,敢说让我挑一挑的大话。”

    厅堂中,莺莺燕燕,站满了一屋子。

    严家的家奴加起来不过数百人,七到十岁的丫头,总共只有六个,全被送来了。

    庄子上的姑娘,都不是拘着长大的,胆子大着呢。虽然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头上也是木钗荆环,一双双眼睛却灵活的很,在屋子里唆来唆去,看见好东西就挪不开了。

    她们的眼神儿和赵妈妈何其相似,严清歌看了就烦躁,只怕她们被送来前,早被家里叮嘱过,等拿了月钱、得了赏赐好贴补家里。

    “你们都报上名来,再说说家里几口人,平日里最喜欢做什么,吃什么。”严清歌坐在软榻上,懒洋洋道。

    一个青衣裳的丫头大跨步出来,激动道:“大小姐,我叫余花儿,今年九岁,家里有爹娘爷奶,再有大哥大嫂,和一个没成婚的弟弟,姐姐嫁给了庄子上的胡家二儿子当媳妇。我平日里最喜欢伺候大小姐,最喜欢吃……最喜欢吃大米饭。”

    严清歌脸上露出个嘲讽的笑容,这还没开始伺候她呢,爱好就成这样了,心眼儿挺多,可见不是个真心的。

    其余几个丫头听了,满脸的懊恼,都怪自己慢了一步,最好的爱好被余花儿抢去说了。

    剩下的几个,照样学样,有最喜欢给大小姐捶腿的,有最喜欢扶着大小姐走路的,有最喜欢伺候大小姐吃饭的,有最喜欢伺候大小姐穿衣裳戴首饰的……听得严清歌头都大起来。

    要是真收下这群掐尖出头没规矩的,往后她日子只会更不好过。

    揉了揉太阳穴,严清歌冷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倒是忠心耿耿。真是可惜啊,我这屋里伺候穿衣、吃饭、戴首饰的都不缺。倒是缺倒夜香洗马桶的、抓耗子拿黄大仙儿的、还缺一个冬日里挖泥塘的。你们看看,谁想留下来做啊?”

    这几个丫头一听,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干这些埋汰的活,还不如回去庄子上种地呢。

    严清歌自顾自笑道:“我呢,这人最懒散也是最和善的。先说好了,不愿意进来的我不强留,要是愿意进来,就得改名字,什么余花儿,胡朵儿的,我可记不住,洗马桶的改名叫夜香,抓耗子的改名叫黄鼠狼,挖泥塘的名字最好听,叫做泥巴。”

    下面六个丫头的脸都要裂开了,她们绝对绝对不要跟着这个古怪可怕的大小姐。要是名字真叫了夜香、黄鼠狼、泥巴,以后怎么见人啊。

    见这些丫头都快哭了,严清歌才淡淡道:“你们先下去想一会儿吧。今天除了我,还有我庶妹也要丫鬟。你们愿意跟谁,一会儿后告诉我。”然后一挥手,就叫几个丫鬟婆子带她们去珠玉院先看看了。

    如意在严清歌后面忍笑忍得好辛苦,等人都出去了,才乐的出声,道:“大小姐,你主意真多,这下看她们还敢不敢进咱们院子。”

    这行丫头愁眉苦脸,到了珠玉院,一看见里面那小小的院子,脸就垮下来。这地方跟青星苑那漂亮的庭院和宽敞的的大房子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来时家里有人嘱咐过,叫她们好好巴结海姨娘和严淑玉,但是看她们娘俩个住的地方,也很平常嘛。

    海姨娘不在家,没有主子在跟前,这些小丫头片子放下戒备,三言两语就把刚才在严清歌那里的遭遇告诉了海姨娘院子里的丫鬟婆子。

    听得那些丫鬟婆子,好是一阵大笑。这个大小姐给人家女孩子起这种名字,显然没安好心,怪不得海姨娘老是告诉她们,大小姐是个不慈的。

    没多久,她们也知道了之前严清歌欺负海姨娘母女的事情。经过这些仆人们添油加醋的描写,那个瘦骨伶仃的大小姐,在她们心中根本变成了恶魔。

    严府里头不少关于严清歌的风言风语,都是海姨娘的珠玉院放出去的。今天她们又拿出来这些事儿说嘴,叫这些丫头更是觉得大小姐不好,认准了跟二小姐。背后嚼舌根是爽快,眼下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圈儿逛下来,这些丫头见了管家,一口咬定,全要跟着二小姐。

    管家一听,就觉得棘手,这么分配不均可不成事儿啊。可惜怎么劝,这些丫头都不松口。宁肯去海姨娘那里当个粗使丫头,也不要跟着大小姐严清歌。

    正在此时,如意笑嘻嘻过来,对管家道:“严喜叔,大小姐说了,既然严府的家奴不爱跟她,只喜欢跟二小姐,她也不强留。这六个就全给了二小姐,她现在伺候的人够。这次还劳严喜叔费心,这些个碎银子,是大小姐给您辛苦的茶钱。”说着,递上去一只荷包。

    严喜一掂量,里头约莫有两钱银子,比老爷给赏还爽快呢,心中高兴,不再纠结这事儿,挥挥手道:“行了,你们都去二小姐院子吧。”

    没一会儿,珠玉院就迎来了浩浩荡荡的六个庄子上来的种田丫头,各个眉目喜不自胜。刚才珠玉院的丫鬟婆子为了把严清歌贬到泥地里,没少吹嘘严淑玉母女以做对比。现在,她们欢欢喜喜过好日子来了。

    看到这些丫头们,珠玉院的丫鬟婆子们都傻眼了,这下可怎生是好啊,三间厢房本来就住了十五个人,再加上六个,可真是要挤爆了!

    严喜刚处理完六个丫鬟的事儿,笑眯眯揣着钱袋,心里盘算晚上是否要喝一盅,就被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厮叫住了。

    “严管家,海姨娘从娘家回来了,车马快到严府了,她叫人来通报,说要从前门进,叫咱们快点卸门槛呢。”

    严喜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一巴掌糊在小厮的脸上:“没用的东西,怎么才跟我说。问我有什么用,快去告诉老爷去。”

    严府是袭爵世家,住在内城里头,朱漆大门儿两丈高,平时老爷都不正经走,只从侧门出入。

    这海姨娘好大的威风,从正门入不说,还要卸门槛,当自己是几品的官员!这个事儿严喜可定不下来,只好叫人去通报严松年。

    青星苑书房里,瑞兽吐香,珠帘低垂。

    严清歌趴在书房窗户前,托腮看着临湖好风景,手中拎着一杆粗重狼毫,起意就画上两笔,不想动时,就搁笔逗逗飞过窗户的小鸟儿,看看大好春光。

    “大小姐,莺姨娘来了,说是找你看料子,好给你缝制夏衫。”如意轻轻推门进来,通报了一声。

    “她倒是有心,早上才说过,下午就找来了。”严清歌嘻嘻一笑,走了出来,思索一下:“我记得母亲库里有不少料子,放久了平白给虫蛀。你捡两匹送来,一匹颜色鲜嫩的,叫她给我做衣裳穿,一匹老成点儿的,给她们当礼物。”

    如意“哎”的答应一声,下去了。

    细细的洗好毛笔,将桌上没画完的画摊在桌上晾着,严清歌才悠然出门。

    如意已经抱了两匹料子在桌上,和莺姨娘一起等着了。

    “见过大小姐。”莺姨娘温婉恭顺对严清歌行礼,比海姨娘那个嚣张的,不知道顺眼多少倍,然后取出一叠纸张,递给严清歌,柔声道:“大小姐,您看看,喜欢哪个样子。”

    严清歌接过一看,见每张纸上都画了精细的白描小人儿,眉目宛然正是严清歌,身上的衣服各不相同,都是轻灵飘逸的款式,一看就是江南独有的着装。

    她重生前,这些衣服式样早就传到了北方,但在现在的北方,还是很新鲜的。

    她随意挑了挑,指着一套白玉兰散花纱衣道:“就这身吧。”

    莺姨娘笑眯眯道:“小姐果然是好眼光。恰好今日桌上这衣料是银白色软烟罗,大小姐肤色又白,穿上后定是极合适的。大小姐选好了,奴婢就先回啦。老爷那边,也不知道姐姐哄得如何了。”

    她那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严清歌才知道她不是单纯来讨料子的,问道:“我父亲怎么了?”

第二十六章 闯门

    “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海姐姐归家,要人开了正门才肯进,老爷因此有些不开心。若不是这个,姐姐就和我一起来给大小姐请安了,还请大小姐不要怪罪。”莺姨娘恭敬答道。

    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严清歌对她一笑,承情道:“如意,再去库里拿一匹料子来,给柳姨娘也捎去。”然后拍了拍莺姨娘的手:“若是只给你料子,不给她,她可不就以为我生了她气么。我可不是那等小气的人儿。”

    两下里谈笑晏晏,互相作别。严清歌回到屋里,脸上挂上冷冰冰的笑容,对如意道:“如意,我要去父亲院里,给我换衣服。”

    海姨娘什么下三滥身份,还想从正门里入。严松年这个糊涂东西,别真的答应了,到时候就有的好看了。莺姨娘刚才过来,哪里是真的要料子做衣服,就是为了通风报信。

    严清歌利索的换上一套颜色稍微暗淡些的大衣裳,看着颇为庄重,铁青着小脸去寒友居。

    才走到半路,就见严松年带着一行人,快步的朝外走。两边恰恰撞在一起。

    严清歌一看见严松年,就摆出个甜甜的笑容,上前行礼:“父亲大人,你要去哪里?女儿才说要去你院子里呢。”

    严松年止住脚步:“你先回去吧,我到前面有事儿,有什么明日再说。”

    正这时候,严喜满头是汗跑过来,神色尴尬:“老爷,海姨娘刚才强要进来,和人打起来了。”

    严松年一听,怒道:“怎么回事?”

    话才落拍,就见一个男子衣袍翻动,大跨步越走越近。他锦衣皂靴,头戴高冠,几步走到严松年跟前,怒气冲冲看了严松年一眼,往他怀里扔了样东西,道:“严府就是这么待客的?后日是我弟弟拜师宴,请柬本王放下了,严府爱去不去吧。”

    严松年吓傻了眼,蹬蹬后退两步,张大嘴巴看向前面:“那……那可是炎王爷。”

    这情形一看就知道,海姨娘刚才冲撞了谁。

    严清歌心里暗爽,面上却忧心忡忡道:“瞧着像是,我只见过他们家的小王爷。父亲,我们快跟上给炎王爷赔罪呀。”

    说完一拉严松年衣袖,一马当前跟着炎王爷脚步去了。

    严松年醒过神,也顾不得女子轻易不出内院的规矩,带着大女儿风风火火跟着炎王爷去了。

    到了大门前,只见好一派热闹景象,门口翻倒了三辆马车,还有一匹拉车的马生生被砍掉头,倒在地上,喷出的鲜血染的地面似血海一般。

    海姨娘和严淑玉衣服凌乱,滚得满身是血迹泥土,坐在门前台阶上,哭天喊地。

    七八个手持钢刀,虎视眈眈的家将,脸色冰冷站在门前。他们身前一个小童,手里拎了条长鞭子,耀武扬威的在空中耍出“啪啪”的声响,对着海姨娘母女吆喝:“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挤我炎王府马车,今天只是撞翻你们,是给我老师面子。”

    炎王爷亦是偏头生气,一点不觉得自己弟弟做的过分,可见方才海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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