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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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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曾使人在白鹿书院搜罗过严清歌的墨迹,对她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一见那字迹,手指不由得隐蔽的一停。

    他将那些笔录翻完,握在手里,道:“多谢炎小王爷告知,这事情孤自会处理。炎小王爷还有别的事儿么?”竟是要将笔录留下来,做出送客的样子。

    炎修羽道:“这些笔录,不需要归还刑部了么?”

    “不需要,孤自会处理。”太子露出个清癯的微笑。

    炎修羽在心底里叹口气,看来太子是打定心思要庇护严淑玉了,清歌妹妹一定会很失望,他要立刻到严家安慰清歌妹妹去。

    炎修羽才告辞离开,太子就将笔录中严清歌写的那页信纸挑出来,欣赏了一番,细细收好,将剩下的笔录团成一团,扔进烧着热碳的铜炉里。转瞬间,那些能够证明严淑玉罪恶的纸张,就片片灰炭,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出宫后,炎修羽直奔严家。

    到了严家门前,却见本来团团围着严府的信国公府人已经没了,好一片清净。

    炎修羽不解上前,敲了敲大门,严家的门房看见他,脸上堆笑,大声道:“炎小王爷,是您呐!我们大小姐今儿没出去。”

    “信国公府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今儿下去,才走了没一刻。”

    “他们为何走,你知道么?”炎修羽问道。他估摸着信国公府撤人,不太可能是因为找到被偷走的赃物。

    “是他们府里国公夫人叫人来吩咐的,小的也不清楚。”

    炎修羽问了半天,才走进严府,朝严清歌的青星苑行去。

    半道上,炎修羽闻见一股怪味儿,扑鼻而来,熏得他差点绕道走。那味道依稀有些熟悉,似乎就是尸臭。

    他心下咯噔一声,越往前走,闻到的味道越是浓郁。快到青星苑时,见严淑玉身着缁衣,披麻戴孝,带着一大帮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在路上走,其中七、八名婢女合力用杠子吃力的抬着棺材,跟在中间。

    炎修羽闻到的恶臭,正是从棺材里发出的。

    看她们行进的方向,不是青星苑又是哪里?

    炎修羽一下子就明白了严淑玉的用心,她是要抬着海姨娘的尸首,去青星苑门口堵门了。她自己过得不同痛快,也不想让别人痛快。

    没人看到独身从后赶上来的炎修羽。

    王婆子以前是海姨娘的亲信,但并不得严淑玉信任。海姨娘死后,王婆子的日子没以前那么好过。好在昨天她得了信儿,有人说看到素心在青星苑,加上她又给严淑玉支招,出了个“好”主意,严淑玉立刻对她刮目相看,这不,连走路都肯让她这老婆子虚扶着她走,这可是独一无二的殊荣啊。

    炎修羽也顾不得那味道难闻,几步抢上去,站在人前,刷的一下,将手中长剑拔出,当头就照严淑玉身旁扶她的一个婆子劈去。

    这宝剑削铁如泥,锋利无匹,后面跟着的丫鬟脚步还没停,未看清楚前面是怎么回事,就见那王婆子的身子分成两半,倒了下去,内脏撒了一地。

    鲜血这才喷涌而出,一大半儿都溅到了严淑玉身上,一刹那间,严淑玉成了个血人儿。

    “啊!”

    “救命啦!杀人啦!”

    丫鬟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纷纷四散逃开,连那几个抬棺材的丫鬟也顾不得海姨娘的尸首了,将棺材哐当往地上一撂,跑的比什么都快。

    严淑玉身上全是滚烫的血,她的臂弯里,还有王婆子的一只胳膊。她偏过头,顺着那只胳膊看过去,只见王婆子半边血淋淋的身体正诡异的压在她身上。而王婆子那恐怖的半边脸上,还带着没收回去的骇人讨好笑容。

    严淑玉连尖叫一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软软的倒地,昏了过去。

    炎修羽嫌恶的看着严淑玉,站起身,宝剑一横,声如暴雷,道:“谁赶走!”

    这声喝骂,让那些婢女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都过来!”炎修羽冷声提剑道。

    别看严淑玉狼狈不堪,王婆子死状又那么凄惨,但是炎修羽那一身青衣上,却半点血珠都没有沾上。他的宝剑亦是如此,雪亮如昔。

    那些婢女们惊恐的到了炎修羽跟前,一个个觉得到了世界末日,炎修羽手中的宝剑不认人,被他砍上一下,必定要死。

    “这是怎么回事?”炎修羽的长剑一指棺材。

    “是……是……是海姨娘今日停灵够了七日,二小姐……二小姐叫我们抬着棺材到严家各个院子,请各位小姐姨娘们送一送,先来了……先来了青星苑。这……这还没到呢……”一个吓得鹌鹑一样的婢女,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哼!你们以为我相信这套说辞?说实话!不然她就是你的下场。”炎修羽横剑一指,剑尖朝着地上的王婆子。

    那婢女吓得磕头磕个不停,也不敢结巴了,声音变得连珠炮一样:“小王爷,奴婢不敢,奴婢知道的不多,奴婢听说,二小姐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姨娘抬到青星苑门前,然后借口说抬不动了,让棺材在青星苑停几天,叫那儿的人也尝尝姨娘的厉害。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不敢,奴婢再也不敢了!”

    听着那丫鬟的话,炎修羽冷哼一声,道:“将棺材怎么抬过来的,就怎么抬回去。还有,把地上的脏东西也收拾了。”

    说完后,炎修羽转身就走,朝着青星苑行去。

    青星苑的人显然还不知道方才差点发生在她们头上的这场危机,见炎修羽来了,那群小丫鬟围着炎修羽叽叽喳喳的欢快说个不停。因炎修羽来了多次,她们知道炎修羽好说话,又长的俊俏,常常给青星苑送好东西,对他的好感暴增。

    寻霜抿着嘴笑:“好啦,别围着姑爷,快叫他进去吧,大小姐看见了,仔细你们的皮。”

    炎修羽给簇拥着进了书房,严清歌没想到炎修羽来了,立刻站起来,笑道:“你今日怎么得闲?”

    刚说完话,她鼻子抽动两下,道:“奇怪,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炎修羽急忙退后了一步,不想让严清歌知道方才发生的血腥一幕,道:“我才从刑部回来,沾了那里的味儿。”

    严清歌看他躲远,笑着招招手,道:“有什么要紧的,我又不是娇气的人,你过来说话。你去刑部做什么?”

    炎修羽将他进宫的消息告诉了严清歌,又说去刑部,是为了归还笔录,好歹把话圆回来。

    严清歌叹口气,道:“太子说他来管这件事?可见是不肯罚庶妹了。这可真真便宜她了。”

    炎修羽一笑:“还不好说呢。”

    严清歌目光一愣,道:“此话怎讲?”

第一百七十六章 耳聋

    九月初九,重阳节。

    重阳景色,有诗云:哀蝉无留响,丛雁鸣云霄。

    家家登高望远,欢聚共度,京郊的山上更是开了每年一次的菊花会,人流如织,欢腾非常。

    但是,这样的节日气氛,在严府并不存在。

    一辆马车停在严家的角门口,穿着一身桃红色新衣的严淑玉被人扶着,上了马车。除了这一身衣裳,她浑身上下没有带任何东西。以姬妾身份入储秀宫,根本用不到什么嫁妆,也不允许带私人物品。

    这辆马车是来带她进宫的,前几天严府就接到了储秀宫来的消息,让严淑玉重阳节进宫,这消息将半个严家的人都打懵了。

    王婆子被劈成两半,严淑玉受了好生一番惊吓,病了好几天,连海姨娘下葬都没去。这才好了些,听了这个消息,病情又反复起来,直到九月初九正日子还未好,她脸上上了厚厚一层妆,才勉强遮住病容。

    对这个消息,严清歌一点儿都不意外,因为之前炎修羽已经跟她说过这个可能。

    严淑玉犯下的罪行很大,若是被刑部审理到底,必定会因其弑母的丧心病狂而被斩首示众,案例也够得上被刊印到《大诰》上做典型宣告天下,以做日后的判罚准则。

    但严淑玉身份特殊,为了太子的名声着想,这个案子是不可能公开的。太子对严淑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这种毒如蛇蝎的女子,最适合的惩罚方式,就是将她接到宫里,变相软禁,杜绝忧患。

    严清歌当时听了炎修羽的分析,觉得略有些离谱。但事实证明,炎修羽对皇家的处事手段比她要了解的多。没几天功夫,严家就得到了储秀宫的传话。

    严淑玉才十四岁,离及笄之年还早。

    元芊芊进宫时十六,侯晶晶进宫时也是十六,偏严淑玉提早那么多,只怕宫里的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里面的猫腻了。

    但是,严清歌却一点儿都不担心严淑玉,反倒觉得太子有些可怜。

    他最宠爱的侧妃元芊芊,是那样一副对上谄媚,对下凶残的德行。现在又去了个心狠手辣,皮厚肠黑的严淑玉,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怪不得太子要自称“孤”,皇帝要自称“寡人”呢,果然是命不好。

    严淑玉一走,整个严家都安静起来。

    大约是严松年过得太乐不思蜀,哪怕信国公府围门的人已经走了,他还没有回来,依旧在外城和两个外室厮混。

    严松年一辈子不回来,严清歌也会不着急。

    外室和其生的孩子,按《大周律》,通妓和妓生子,没有任何继承权,不被认可,就算严松年跟那两个外室生了一万个孩子,和严清歌也是不相干的。

    但她不着急,不代表别人不着急。

    严松年在外面养外室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严家,重阳才过去不到半个月,楚姨娘就带着两个女儿上门来了。

    “拜见大小姐,快,喊大姐姐好。”楚姨娘推搡一把严润心和严波菱。

    严润心三岁了,开始懂事儿了,严波菱才一岁多,刚开始牙牙学语。但楚姨娘应该让人特意教过,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道:“大姐姐好,给大姐姐问安。”

    因为楚姨娘姿容平常,所以严润心和严波菱长的不是很好,和严清歌与严淑玉这两个珠玉在前的姐姐相比,差了好几个层次。

    只是小孩儿没有丑的,严清歌对幼童自来也多几分宽仁大方,瞧着她们粉嫩一团,严清歌对如意道:“好一对丫头,我记得库房里有今年新买的细绫和细棉,选几匹鲜艳点儿的,给两位妹妹做衣裳穿。”

    楚姨娘脸上一喜,严清歌屋里的东西,一般人可拿不到,都是实打实的好货色,想不到这两个赔钱货竟能入了严清歌的眼,看来以后要叫奶娘多带她们来了。

    她躬身谢过严清歌,牵着两个女儿,道:“大小姐,妾身听说老爷找到了,不知为何老爷不回严家。”

    “他在外面养了外室,乐不思归。”严清歌直来直去的回答。

    楚姨娘被噎了一下。她生下四小姐严波菱有一年多了,一直盼着再怀上一胎,尽早生个儿子。可是严松年不着家,她一个人可生不出来。

    她不像彩凤,守着五小姐严涵秋,就能挖心挖肺,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她可是得要个儿子傍身,才觉得心里有底的。

    见严清歌毫不在意,楚姨娘讪讪道:“大小姐,妾身……妾身挂念着老爷,想求大小姐准我带三小姐、四小姐去看看老爷,若再不见老爷,只怕她们连父亲的脸都不认得了。”

    严清歌慢条斯理道:“楚姨娘急什么,我小时候,父亲去南疆上任,三年多没回来。他走时,我那时并不比三妹大多少,父亲回来时,我照旧认得。你回吧。”

    楚姨娘看严清歌赶她走,一张脸涨的通红,还不肯闭嘴:“大小姐,念在我教导你多年学问的份上……”

    “楚姨娘,这是我给两位小姐挑的料子,屋里光不好,你出去看看,瞧瞧喜欢不喜欢这颜色。”如意打断了楚姨娘的话,委婉的请楚姨娘出去。

    楚姨娘看事情再无可为,咬咬牙,跟在彩凤后面出门了。

    送走了楚姨娘,第二日下午,严清歌正在刺绣,如意进来,脸上略带不忿,道:“大小姐,珠玉院的两个奶娘领着三小姐、四小姐到了。”

    “她们来做什么?”

    “那两个奶娘说,楚姨娘怕大小姐一个人寂寞,特地叫两个妹妹来陪着。”

    严清歌一时失笑,严润心三岁,还是跑快了就摔的年纪,严波菱更是还没断奶,叫这两个小孩儿来陪自己,楚姨娘脑子没问题吧。她看楚姨娘是昨日尝到了甜头,叫这两个小的来打秋风了。

    昨日她送这两个丫头的布料,折成银子可是有数百两,抵楚姨娘好几年的月钱了。她又不是开善堂的,别说这两个妹妹和她关系平常,就是再亲近的,也不能日日登门都白带贵重礼物走。

    严清歌摆手道:“我不见她们了,你叫外面丫鬟婆子陪着她们玩儿,仔细着院子里的狗,别叫咬了。”顿一顿,她又道:“去库房里选一匹布,不用太好的,给桃香院送去,说是我赏五小姐的。”

    如意明白了严清歌的意思,下去选了一匹小孩儿能用的棉布,叫来一个丫鬟,道:“给桃香院送去,说是大小姐赏给五小姐穿用的。你走慢些儿,不着急,最好能从珠玉院门前过。”

    那丫鬟会心一笑,抱着布匹去了。

    晚上严润心和严波菱回去,两手空空。楚姨娘叫来两个奶娘问话,两个奶娘道:“今日没见到大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只在院子里和丫鬟们玩儿,三小姐、四小姐各喝了一碗青星苑的酪,用了些小点心,没有得到赏赐。”

    楚姨娘知道她们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心中低落气闷。

    下午她瞧着一个丫鬟抱了布从珠玉院门前过,还专门问过,知道那布是赏给五小姐严涵秋的,当时她别提多高兴了。连没去的严涵秋都有份儿,严润心和严波菱今儿一定会满载而归,谁料等来的竟然是这个结果。

    第二日,不甘心的楚姨娘依旧让奶娘带着严润心和严波菱去了青星苑,下午时分,照旧有个丫鬟从她门前过,手中抱了一张雪兔皮拼的大皮子,楚姨娘叫人问了问,那丫鬟说这皮子是赏给五小姐严涵秋的,叫彩凤姨娘给她做冬装。

    晚上严润心和严波菱回来,照旧两手空空。

    楚姨娘的火气一下子就发作起来,她狠狠一巴掌抽在立在她腿边的严润心脸上,打的严润心陀螺一样转了半圈,摔倒在地。严波菱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和严润心的哭声交映在一起,吵得楚姨娘好生烦躁。

    “把这两个赔钱货带下去。”楚姨娘对两个奶娘骂道。

    楚姨娘气的在屋里乱走好半天,理理衣服,道:“来人呐,跟我去桃香院。”

    她想明白了严清歌的意思。严清歌是在告诉她,别再让严润心和严波菱去了。她们每去一次,严清歌就会给桃香园送一次东西,让她白费力气,除了嫉妒,什么都得不到。

    这样的区区小手段,怎么能打倒她楚丹朱!她现在就去找彩凤,叫彩凤没事儿也把严涵秋送青星苑去。

    这样,严润心和严波菱去了青星苑,严清歌给桃香院送东西。而严涵秋去了青星苑,严清歌岂不是也要反过来给珠玉院送东西了?她和彩凤姨娘二人便互惠互利了。

    楚姨娘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好,才走到半路,就听见后面一个气喘吁吁的女人喊道:“姨娘,姨娘大事不好了。”

    楚姨娘听出来是严润心的奶娘的声音,回头看向那奶娘,满脸不耐:“怎么回事?”

    “姨娘,三小姐右边耳朵听不见了。”那奶娘急的眼里泪光闪闪,大声说道。

    方才楚姨娘那一巴掌打的太狠了,严润心被奶娘抱回去,说耳朵疼,奶娘当时就怕是出事儿了,用棉签子轻轻给严润心耙了下耳朵,棉签抽出来时,上面沾满或粉或红的血迹。

    她又对着严润心说话,试了又试,确定严润心右边耳朵真的听不清楚声音了,也不知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

    楚姨娘听了这消息,连脸皮都没皱一下,道:“我道是是什么事儿,一边儿听不见,还不是有另一边么。”

    那奶娘看着楚姨娘抬步继续朝桃香院走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这真的是严润心的亲娘么?如果是亲娘,如何能狠心如此?

第一百七十七章 账目

    晚上通常是严清歌最闲散的时候,她白天里无事会绣花读书,晚上光线不好,绣花她很少做,读书也是捡字大内容熟悉的闲书翻一翻,很多时候,她还会唤来几个小丫鬟,听她们闲聊,好不惬意。

    这一晚,严清歌照样斜靠在榻上,如意站她身后,给她轻轻捏着肩膀。

    “大小姐,有件事您还不知道吧?三小姐的右边耳朵不好了。”

    “怎么回事?”严清歌问道。白天严润心还在青星苑玩儿,晚上耳朵就出问题了?”这实在是不能怪严清歌多想,盖因楚姨娘的为人严清歌太清楚,如果严润心是在青星苑出的事儿,楚姨娘一定会赖上她。

    如意道:“是楚姨娘亲手打的,奶娘问要不要给三小姐请郎中,楚姨娘不让去,说是只伤了一边儿,反正有两只耳朵呢。”

    严清歌挂上冷笑,道:“楚姨娘好大狗胆!”她眉头微蹙:“叫人出去喊郎中,给严润心医病。”

    如意微微松口气,感激的看着严清歌,道:“大小姐,我这就去吩咐人。”说完一溜烟跑了。

    严清歌知道如意的小心思,如意是个心肠非常好的人,见了别人有难,能帮一把的时候,总会帮一把。何况严润心稚子无辜,更是让如意恻隐之心大动。

    因为严润心伤了,严清歌叫丫鬟去珠玉院吩咐,严润心大好前,就不要叫这姐妹俩出门了。

    楚姨娘肚子算计着和彩凤姨娘一起套青星苑的东西,没想到被彩凤姨娘一口拒绝,本就心里窝着好大一团气,听了严清歌丫鬟的通报,气的一手长指甲都快被她自己拗断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月。

    京城的十月,飞霜欲下,残秋瑟瑟。

    十月初一清早,严清歌早早的起床了,外面天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出了卧房,便哈气成龙。

    如意伺候着严清歌梳洗更衣,今日严清歌装扮的格外精致,不但身着一身色彩浓艳的紫色底喜鹊登枝暗纹长礼服,还系了条猩红披风,一套首饰都是赤金镶红宝石的庄重款儿,脸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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